【情慾兩極】(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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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0


  因為她目睹了黃子君的遭遇。

  最近這幾天,薛芸琳感覺身邊滿是詭異的氣息。

  週三晚上,石厚坤將近午夜時才回家,也不上床,匆匆收拾出一個行李箱,
說第二天要去外地出差。

  丈夫本來就常出差,只是這次未免太過突然,半夜回家才提起,第二天一早
就走,這非常罕見。而且照過去的慣例,石厚坤在出差前的夜晚,只要薛芸琳身
體情況允許,通常總要和她大戰數場;即使有時薛芸琳不太方便,只要狀態和情
緒不至於太down,他也會在她的嘴裡和肛裡釋放一下。但是這次,石厚坤整完行
李,匆匆洗過澡,倒頭就睡。這讓薛芸琳很犯嘀咕。

  第二天一大早,薛芸琳還沒醒,石厚坤就離開了。

  丈夫不在這幾天,薛芸琳感覺異常煩躁,毫無來由,擺脫無力。

  前幾天在下班路上,久違的黃子君突然打來電話。

  黃子君最近比較煩。剛嶄露頭角,接到一些原本難以企及的演出機會,正洽
談合作細節,沒想到網上鋪天蓋地砸出很多黑料,什麼樂隊男成員操粉、吸毒,
什麼女鼓手淫蕩成性,總是不惜賣屄換上位,什麼樂隊內部亂交,三男一女關係
混亂云云……精彩之極,令轉帖吃瓜眾大呼過癮。而且稀奇的是,明明只是一支
剛冒頭的新銳小樂隊,黑料的蔓延速度卻快得驚人,好像滿世界都是關心他們的
人。

  有些合作機會悄無聲息地沒了下文。

  「君」樂隊雖然已經得到一些圈內勢力的認可,但暫時還沒正式簽約哪家公
司,因此就沒有團隊來幫忙運作消化。僅憑他們自己,非但不能平息網上的風暴,
甚至都搞不清這些傳言的源頭究竟在哪裡。

  但四人心裡都有同一個懷疑物件。

  按老標的說法就是:「過去,不是那種被我們操了也只會感覺滿足的腦殘真
愛粉,我們也沒機會睡啊!不是那種一看就知道騷得不行,玩玩根本不在乎的,
我們也不敢碰啊!誰會把這些事拿出來說?再說就憑一兩個小粉絲,也不可能掀
起這麼大的風浪吧?那肯定是跟我們有仇,還有這能力的人在整我們呀。我現在
能想到的,可能只有她。」

  黃子君嘴上沒說什麼,心裡也認同這個說法。

  這樣一來,最近總藉口不在中寧而刻意躲著薛芸琳的黃子君,就不得不找機
會和這女人再聯絡一下了。如果真是她在背後搞鬼,不說求她原諒,也不說能勸
她停手,至少要搞清楚接下來她還準備做什麼吧?

  正好黃子君最近要回老家辦些事,上週六他悄無聲息地從上海飛回中寧,馬
不停蹄直接返回寶金縣老家。兩天時間,把家事忙得差不多了,週一傍晚,他心
懷忐忑地撥通了薛芸琳的電話。

  薛芸琳的態度比他想象得還要更冷淡,根本不理會他的玩笑和討好,單刀直
入就問到最關鍵的問題:「你老實說,那天晚上到底把我怎麼了?」

  「哪個晚上?」黃子君還想再拖延混賴。

  薛芸琳也不囉嗦,直接說起在圈內小範圍傳播的流言:「你們最後拿到那麼
好一個劇本,雖然沒晉級,卻造了PK惜敗這樣的話題,沾足了光。是不是把我迷
暈後送給哪個金主大佬換來的?」

  聽薛芸琳這麼說,黃子君基本確定,自己的樂隊最近遭遇的黑料攻擊,多半
就是這女人搞出來的。他心中憤恨,口氣上卻沒露出來,還想試著把一切都推幹
淨,最好能重新喚起薛芸琳此前對他的感情。這女人能掀起這波風浪,自然也就
能平息它,只要後續別再有大的動靜,做個危機公關,這年頭,這麼點破事,很
快也就被人遺忘了。

  但從不成熟的愛情體驗中抽身而出的薛芸琳,表現出的是黃子君所不熟悉的
冷漠和精明。她也不說廢話,直接一刀捅到他的軟肋:「你不認是吧?呵呵,好
辦。這事你一個人辦不出來,估計你們樂隊的人都知道。你覺得我找另外三個人,
要他們開口說句實話,需要給他們什麼好處?你覺得你們之間的交情,能讓他們
面對我的好處堅持閉緊嘴巴嗎?」

  黃子君瞠目結舌。

  在被問到這個問題之前,他沒想過另三個人會出賣他。因為這幾年來,他們
四個幾乎就是一體的——事實上,當他們三人同時操唯唯時,確實不止一次實現
過四人合體。就憑這種關係,還不夠鐵嗎?

  在薛芸琳這件事上,得益的是整支樂隊,現在遭到報復,受影響的也是整支
樂隊。不管是當初決定把薛芸琳送出去被人玩,還是後來藉著藥勁,索性幾個人
群P一夜,「君」樂隊的每個人都脫不了干係,也都嚐到了甜頭。

  老標、陽子、唯唯,無論是誰,似乎都沒有任何理由投向薛芸琳。

  可當這個問題劈頭而來,黃子君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信心。

  如果有足夠多的好處,不管是一大筆錢也好,還是允諾給予別的機會也好,
那三人真會守口如瓶,一字不說嗎?

  其實,無需黃子君回答,只要他在面對這個問題時稍有猶豫,薛芸琳想要的
真相就呼之欲出。

  現在所欠的,無非是黃子君親口說出的一個答案而已。

  薛芸琳立刻給了他一頓痛罵,罵得黃子君心煩氣躁,惱羞成怒。

  脾氣上來,想什麼做什麼說什麼,往往就不受理智控制,雖然明知進一步觸
怒薛芸琳可能招致更嚴重的報復,黃子君還是脫口說道:「你這騷屄骨子裡就是
個欠操的爛貨,忘了你喝的老子的精液夠裝一臉盆了?忘了屁眼裡插著老子雞巴
跟你老公打電話了?忘了被老子操得叫爸爸的時候了?裝什麼裝?你這種賤屄給
人操幾下又怎麼了?」

  薛芸琳對這類話似乎完全免疫,居然沒有因此而顯得愈發憤怒,反而不屑一
顧:「是,我是跟你上床了,喝你的精,讓你操屁眼,那又怎麼樣?我是喜歡被
男人操,三個也行,五個也行,再多男人都行,只要把我操爽了,要我叫爸爸叫
爺爺都行,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我找男人操,那是老孃樂意!誰他媽允許你把我
送給別人玩的?你以為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兩人又爭執了幾句,再也無話可說,薛芸琳率先結束通話電話。

  接過這個電話,心緒久久憤憤難平,薛芸琳真是很想找個炮友好好發洩一番。
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丈夫還適時出差去了,更給了她機會為所欲為。可薛芸琳
還是忍著什麼都沒做,她心底隱隱不安,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莫名有種恐懼感。

  心神不寧地過了兩天,到了週末,又在家裡百無聊賴地混過週六。週日下午
時,薛芸琳實在忍不住了,在微信上給兩三個昔日的炮友們甩出了釣鉤。

  有一個炮友幾乎秒回,大概得益於他的年輕宅男屬性,既沒正經事做,也沒
有家庭牽絆,手機隨時隨地都在手邊,第一時間看到了薛芸琳發出的召喚。

  這人雖然不像齊鴻軒那樣和薛芸琳來往多年,但從認識到現在也有兩三年了。
因為過去大半年裡,她腦殘愛上了黃子君,切斷了和所有炮友的關係,也包括這
人在內,所以才久久沒有聯絡。

  這人年紀不大,剛認識時還是個大三學生,遊戲玩得熟,當初相識也就是因
為兩年前薛芸琳曾短暫痴迷於某款遊戲,從線上相識發展到線下約炮。和一般宅
男相比,這個炮友還算比較機靈,再加上畢竟年輕,身材沒有墮落到有大肚子的
程度,體力也還不錯,長得還算帥氣,在薛芸琳的標準裡,75分還是有的,可以
多約幾次。

  薛芸琳從櫃子裡翻出兩套情趣內衣,換上後對著全身鏡拍了幾張照片,小心
避開了臉,用微信發給了對方。

  「賤狗屄又癢了?」93年生的宅男說起話來很直接,不過「賤狗」這個稱呼
確實也是當初兩人約炮時常叫的,不算粗魯。

  一向把約炮和正常人生徹底分開的薛芸琳對這種口吻自然不以為忤:「求斌
爺賞大雞巴給賤狗解癢好不好?」

  「我去開房,賤狗立刻給我滾過來!今天不把你的賤屄操爛,我就跟你姓!」
聽這口氣,這男孩大半年沒見薛芸琳,確實也饞得很了,心裡多少也有怨氣。

  「斌爺稍等,賤狗馬上來!賤狗求斌爺今天一定要把賤屄和騷屁眼都操爛!」

  在線上挑逗幾句,薛芸琳也懶得脫最後換上的那套情趣內衣,直接在外面套
上了一條連衣裙,簡單化了妝,對著鏡子前後左右看看,感覺一切正常,這才拿
起手機,把剛才另幾個也收到她撒網微信的傢伙給暫時遮蔽掉,這樣一來,之前
的通話介面也都直接被刪了。

  這是薛芸琳一向的習慣,釣到一個炮友後,就不想再被其他人干擾。

  來到門邊換鞋,就在她俯下身系高跟涼靴的帶子時,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
音。

  反應不及,整個人都僵在那裡的薛芸琳眼看著家門慢慢開啟,臉色陰沉得可
怕的石厚坤出現在門邊。

  乍見妻子就站在門後,石厚坤也顯得很意外,冷得快要結冰的面孔露出幾分
訝色,隨即又黑了下去:「你要去哪兒?」

  「呃……」薛芸琳的反應已經夠快了,「去,去趟超市,你……你今天就回
來了?」

  石厚坤沒有回答問題,瞥了眼她放在門邊鞋櫃上的手機,隨手拿起,放到自
己的兜裡。薛芸琳看著他莫名其妙的動作,摸不著頭腦,困惑一時還壓過了驚恐,
丈夫這是要幹什麼?

  「正好,反正你也換好衣服了,跟我走,超市先別去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石厚坤的口氣冷冰冰的,有種不想和她多說話的感覺。

  薛芸琳滿腹疑惑地跟著丈夫下樓上車,她突然發現丈夫隨身並沒有攜帶行李
箱,不是去出差了嗎?既然是剛「出差」回來,行李在哪兒?後備廂裡嗎?他剛
才上樓時為什麼沒有隨身帶著?又或者說,他根本沒去出差,這幾天在外面找了
個地方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困惑愈來愈濃。

  車子開出十多分鐘,石厚坤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神情冷峻地直視前方,偶爾
擺弄兩下方向盤。坐在副駕位置上的薛芸琳越來越慌,她試著找話題和丈夫搭話,
卻幾乎得不到回應,不是嗯嗯啊啊地敷衍,就是索性閉口不言。

  困惑漸漸演變成恐慌。

  丈夫的表現太奇怪了,藏著秘密的手機又落到了他的手裡,剛才已經讓炮友
去開房,現在自己卻去不了,那小子會不會沉不住氣發信過來催?自己現在連衣
裙內只有一件連體網格情趣內衣,胸罩、內褲一概全無,萬一被丈夫發現……還
有毫無頭緒的神秘目的地,所有這些混雜在一起,薛芸琳整個心都在不停往下墜。

  出問題了?出什麼問題了?

  薛芸琳一時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但強烈的不祥預感已經完全籠罩住
了她,心底浮起濃濃的恐懼感,以至於她甚至不敢「理直氣壯」地抗議丈夫毫無
理由地拿走她的手機,還不給半句解釋的行為。

  「老公,我們要去哪兒啊?晚上我約了靜雅吃飯,要是你有別的安排,我現
在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吧?」薛芸琳試探丈夫,這時把吳靜雅推出來,但願能起
點作用。這閨蜜本身當然不算什麼,但如果因為她夫家的面子,讓石厚坤多出幾
分顧慮,說不定他會把手機交回到她手裡,那樣至少可以解除一部分警報。

  石厚坤藉著車內後視鏡看了眼妻子的臉,笑了笑,笑容僵硬無比:「現在還
早,等會到了以後再打電話好了,來得及。」

  被丈夫直接堵了回來,薛芸琳一時默然。

  身處難熬的寂默之中,薛芸琳強自壓抑心頭的不安,努力保持鎮定。

  又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突然石厚坤的口袋裡發出「叮」的一聲,正是薛芸
琳的手機發出的收到新微信留言的提示音。

  薛芸琳心驚肉跳,暗自祈禱不是等得不耐煩的炮友發信來催她,如果確實是
那男孩發來的,那說明他已經急了,估計後面只會越來越沒有耐心,會連續發來
很多催促的訊息,提示音不斷響起,會不會勾起石厚坤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呢?

  怕什麼來什麼,僅僅只過了兩三分鐘,又傳來「叮」的一聲。此後十幾分鍾
裡,提示音不斷響起,間隔越來越短,到最後,甚至在短短幾秒鐘內連續「叮」
了好幾聲,這才暫告停歇。

  出乎意料的是,石厚坤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仍舊那樣沉默地開車,一言不發。

  「好像……有人找我,萬一是公司的事呢?我先看一眼吧?」如果可以,薛
芸琳根本不想提醒丈夫自己剛收到一大堆微信留言,可她不能不說話。明明響起
那麼多次提示音,石厚坤可以裝作沒事人一樣,她怎麼能充耳不聞呢?那樣反而
顯得不正常。

  「好像還是很急的事……」石厚坤又露出剛才那種僵硬無比,看來甚至顯得
有些恐怖的笑容,「不過,應該不會是你們公司的事,到地方再看吧,不急。」

  薛芸琳覺得自己不能再聽之任之了,否則和她往日的個性相差太多,是時候
發點小脾氣:「你這是怎麼了?我的手機為什麼不還給我?我要回人微信,要給
朋友打電話,你為什麼不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一連串的問題丟擲來,薛芸琳力爭讓自己看上去既理直氣壯,又不至於顯得
過於氣急敗壞。

  石厚坤顯得很冷漠,面對這妻子的一大堆問題,他只回了一句:「我說了,
帶你去個地方,很快就到了。到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最多還有十分鐘,好吧?
老婆。」最後這兩個字說出來,石厚坤嘴裡像含了一根針,扎得薛芸琳從耳朵到
心都顫巍巍的。

  她閉上嘴,不再說話。

  一路都在朝西北方向走,現在應該已經在雙湖區的地界,丈夫到底要帶她去
哪裡?景區嗎?如果薛芸琳沒看錯,他們的車已經開到了雲楓山麓,只是不知具
體位置在哪裡,畢竟她對這邊不熟,如果沒看到相對熟悉的景區入口,是分不出
東西南北的。

  難道石厚坤今天只是故弄玄虛,等著自己的其實不是什麼壞事?薛芸琳雖然
起了這個念頭,但此刻的她壓根就不敢相信。

  石厚坤的估計很準,差不多就過了十分鐘,頂多超出一兩分鐘,車子在環山
公路的某個路口轉彎,拐上一個小緩坡,他難得地主動開口說了句:「上去就到
了。」

  爬上坡頂,再沿一條僅容兩車並行的小路往前開,很快就能看到一大片山莊
式的建築,最終,車子停在這片建築門前。

  在路過小路盡頭一塊兩人高的立石時,薛芸琳看到石上刻著三個大字:「隱
峰軒」。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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