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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
作者：流風迴雪翩翩舞
字數：15427
2020/04/11
【第二章十七中夜戰（上）】
轉眼又到了週末了。
在這幾天裡，陸思纖看曹秋婷的眼光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甚至有時候也會盯
著曹秋婷那挺翹的屁股看幾眼。這回輪到我嘲笑陸思纖了。每當我嘲笑她的時候，
陸思纖就會滿臉通紅地使勁用手指掐我。
有一天，放學後東方老師把我和陸思纖找去，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們，看同學
不要用異樣的眼光，不要指指點點地說三道四。我和陸思纖對視一眼，努力憋著
不笑出聲來。我們倆心裡都明白，東方老師多半也是看過了曹秋婷的那段性愛視
頻。
星期五下午放學，陸思纖收拾書包先走了，她爸爸要帶她出去吃飯。而我被
語文老師留下來，罰著默寫了三遍課文。這篇課文特別難背，我死活都記不準確，
結果，我是一同被留下來的五個人裡最後一個過關的。當我收拾好書包走出教室
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心裡在琢磨著去哪裡吃晚飯。顧越濤今天沒有過來找
我，今天晚上我沒什麼事。
儘管我們六個人已經亂交成了一團，但是名義上還是三對情侶，彼此不會單
獨去找別人的情人。比如，今天顧越濤沒有來找我，而陸思纖也有自己的安排，
但我是不會單獨去找馬剛的，同樣馬剛也不會單獨來找我。我們都很有默契地遵
守著一條規矩：一對一的時候只能和自己的情人。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不能共享。
譬如說，顧越濤和我做愛的時候如果想拉上陸思纖玩雙飛，會提前和馬剛打
個招呼。而馬剛如果有事不能來或者不想來，一般來說他也不會反對。
很奇妙又很混亂的關係吧？
我正在想著，忽然看見教語文的溫老師從走廊那頭的辦公室裡走出來，走的
時候她還站在門口朝辦公室裡笑著道別，顯然辦公室裡還有其他的老師在。我的
心念一動，心想：是不是東方老師還在呢？
我來到教師辦公室門口，手扶著門框探頭向裡望去，果然見到辦公室裡只有
東方老師一個人在。恰在這時候，東方老師剛好抬起頭來拿著保溫杯喝水，和我
來了個臉對臉。我就勢一跳，跳進了辦公室裡。
「小寒，你怎麼還不回去啊？」東方老師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哦，我
知道了，準是被溫老師留下來罰默寫了吧？」
「嘻嘻，是啊。」我一邊朝東方老師走過去，一邊嬉皮笑臉地說。
東方老師微微一笑，說：「小寒，你可不能光顧著貪玩，忘記了學習哦？」
「嘿嘿，怎麼會呢，老師？再說啦，您不是也和我一樣『貪玩』嗎？」我刻
意在「貪玩」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東方老師故意板起了臉，說：「花寒波，你要是再這樣耽誤學業，老師可就
要罰你不準再玩啦。」
「別別別，那我可不敢啦。」我誇張地一直搖晃著雙手。
東方老師微微一笑，示意我在她的對面坐下。
「那個……老師……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曹秋婷她居然……嗯……居然很那個
啊？」剛一坐下來，我就眨著眼睛問道。
「很哪個呀？」東方老師意味深長地反問我。
「哎呀，就是那個……嗯……那個很……騷嘛……」我不由自主地把「騷」
字的聲音壓得很低。
「哦？是嗎？」東方老師轉過臉去不看我，說，「那麼小寒你覺得你自己呢？」
「啊？我？」我被她一問，忽然一下子張口結舌，回答不上來。
說實話，其實我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偷偷想過：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天性就「騷」
的女孩呢？只不過，這個問題總是想著想著就不敢繼續想下去了。我回想起
顧越濤將我破處的那天，雖然有「紐西蘭之春」的助力，但是我也確實沒有太多
的推拒。最近讓我感興趣的是曹秋婷開苞的時候就被「大滿貫」，而我自己呢？
那一天，我是實打實地先讓顧越濤把肉棒插進了我的嘴裡，然後才開的處女
花穴。
聽說，有的女孩始終不肯接受口交，但我自己卻是嘴先被突破。
而且，黃羽萍曾經對我說過，顧越濤和馬剛留著我的後庭花不摘，一定是有
別的想法。果然，他倆和譚哥是設計好的要把我和東方老師、陸思纖的後庭花在
一次群交中同時摘去。那麼，也許顧越濤將我破處時他們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這是不是也意味著：顧越濤如果願意，那天晚上也能把我三苞連破呢？要是
這樣，我還有什麼資格嘲笑曹秋婷呢？
東方老師瞧著我的窘樣，「噗嗤」一聲笑了，然後她接著說：「小寒啊，其
實呢，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有的時候也是有很多共同點的，你可不要覺得自己
和秋婷有什麼不同哦。」
我的腦筋飛快地一轉，脫口而出：「那老師你呢？你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
話剛出口，我就覺得有些後悔。雖然和東方老師在一起淫樂也不是一次兩次
了，可現在畢竟是在正兒八經的學校老師辦公室裡，雖然沒有其他的人，可我還
是不由自主地擔心老師會不高興。
不過，東方老師卻並沒有生氣，她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說：「小寒，你和
思纖都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我又眨了眨眼睛，沒有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停了一下，我又說：「老師，
那你和譚哥第一次的時候……呃……是個什麼情形呢？」
其實，這個問題不是我心血來潮的提問，我和陸思纖之前早就嘀咕過，但是
既不好意思問東方老師，又覺得不好意思去跟顧越濤和馬剛說讓他們去問譚哥。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就問出口了。也許是因為像這樣單獨和東方老
師坐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她特別親切？讓我覺得即使問出口也不會捱罵？
東方老師還是那樣溫柔地笑著，說：「喲，小寒，你關心完秋婷，又開始關
心起老師來了啊？」
「哪有啊，秋婷哪能和老師您相比啊，我和思纖都特別喜歡老師您。」我
「諂媚」地說。
東方老師「噗嗤」笑出聲來，說：「告訴你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個
條件。」
「什麼條件？」我迫不及待地說。
「在下次月考的時候，你要有明顯的進步。」
「啊？」我苦著一張臉，大失所望，「老師，您看我都被溫婆婆……啊不，
溫老師留到這麼晚了，默寫默了那麼多次還寫不好，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這可沒商量。小寒，你要是再不好好學習，不要說老師不會告訴你這些事，
連你和思纖的『遊戲』我也要禁止你們再玩了。」
「那好吧。」我垂頭喪氣，心想這個秘密不曉得啥時候才能知道了。
「你怎麼還不回去啊？是不是在等你男朋友來啊？」東方老師說。
「不是……我的晚飯還沒著落呢。今天越濤不會來，思纖也有事……」我說。
就在這時，東方老師的電話鈴聲響了。
「嘻嘻，老師，我的男朋友不會來，您的男朋友倒是來了。」我脫口而出。
東方老師的這個電話鈴聲和我們平時聽到的不一樣，是專門設定給譚哥的，
以前譚哥給她打電話時我們聽到過。
東方老師橫了我一眼，接起了電話。
「嗯……好，你到了是吧？好啊，我就出來。」東方老師停頓了一下，看了
我一眼，繼續說，「嗯，我要帶上小寒。好，就這樣。」
「耶！」我兩手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說：「老師真好，你是不是今晚要和
譚哥約會，還要帶上我一起呀？老師你和譚哥單獨玩還不夠，還要帶上我，老師
你果然是很……」
「嘭！」東方老師拿起手邊的作業本，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胡說
什麼！我是說帶上你一起吃晚飯！」
我原先以為，今天是週末，譚哥會帶著東方老師和我開車出去吃一頓大餐，
沒想到我們並沒有走遠。不但如此，譚哥甚至還把車停進了我們學校裡。十七中
有南北兩個校門，南校門是我們學生上下學進出的正門，在那裡有門衛保安站崗
值班；北校門是個小門，是專門讓老師的車輛進出的。北校門沒有門衛崗，完全
是讓老師們自己刷卡開啟，平時老師們的車開進來以後，很快就到了車庫，然後
就是學校的辦公區域和倉庫等等。總之，學校裡靠近北門的區域不是教學區，平
時就少有人來，更何況現在是週末下班後的時間。東方老師用她的教工卡打開了
門，譚哥把車停進了我們學校的教師車庫裡。
然後，我們三人又從北門走出了學校，來到附近的一家西餐廳。這家西餐廳
是挺有情調的，但對我來說並不新鮮，因為我和顧越濤也在這裡吃過飯。還有一
次陸思纖爸爸媽媽不在家，我和她也一起在這裡吃過。我有點兒奇怪，心想東方
老師和譚哥為什麼會在這裡約會，難道是照顧我家住附近嗎？
「小寒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嗯，更有女人味了。」譚哥說。我們三人正在一
邊吃牛排一邊閒聊。
「謝謝譚哥誇獎！」我眉開眼笑地說。
「你以為他是在誇你呢？哼！他才沒那麼多好心呢。」東方老師說著，瞪了
譚哥一眼。
「什麼意思啊？」我摸了摸頭，不解地問。
「也沒什麼。」譚哥慢條斯理地說，「你老師的意思是，我說這話是在吹噓
自己調教你的水平高，就這樣。」
「噢，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對東方老師說，「可是老師，人家更漂亮
了不是好事嗎？再說你老公確實很厲害呀，我都特別羨慕你呢。」
「好了好了，小寒，別跟他掰扯了。吃完晚飯，你就快點回家去寫作業吧。」
東方老師說。
「哦。」我低下頭，悻悻地扒了一口牛排。
「怎麼啦？你有什麼不開心嗎？」東方老師問我。
「沒有……我本來以為今晚可以和你們一起玩的，比如說，去甘比亞之家的
那間地下室……」
「哈哈哈！」譚哥忍不住笑出聲來，東方老師臉紅了，一副拿我無可奈何的
表情，彷彿罵我也不是，不罵我也不是。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帶上你吧。」譚哥說。
「這……」東方老師看著譚哥，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不過，我知道溫柔
善良的東方老師，是不會反對她的這個男人——或者說是她的主人——的意見的。
「沒關係。」譚哥朝東方老師搖了搖手，繼續說道，「小寒，剛才聽東方老
師說，你還想知道我和你老師第一次的事情？」
「是啊，譚哥你能告訴我嗎？」我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惹得東方老師忍不
住掩口輕笑，因為我前幾秒還是一副悻悻然失望的樣子。
「嚯，你這麼想知道啊？」譚哥笑吟吟地說，「不過你老師不是已經告訴過
你了嗎，要在下次月考中取得進步才行。而且啊，譚哥這裡也要給你設定考驗呢。」
「啊？你也要給我出難題啊？」我又撅起了嘴。
「哈哈，譚哥給你出的題目，可是你喜歡做的喲。」譚哥朝我眨了眨眼睛。
「哦？那好啊。什麼時候呢？」我忽然若有所悟，心裡一下子升起了一種別
樣的期待。譚哥的考驗，一定很有趣！
「就在今天晚上。」譚哥說。
「啊，好耶。」我的心裡又亮堂了幾分，語氣更加歡快了，隨後拿起了我的
手機，「那我要跟越濤說一聲吧。」
「你不用忙，我用微信跟他說。」譚哥說著，拿起他自己的手機划動了起來。
…………
「哇，老師，你還有這裡的鑰匙啊？」我好奇地說。東方老師沒有搭理我，
自顧自地推開了門。
我們現在站在學校體育器材倉庫的門口。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譚哥吃飯特別
慢，吃完了以後還叫來甜品給我們一起品了半天。這頓晚飯花了好長的時間。吃
完晚飯以後都快到晚上九點了，東方老師和譚哥帶著我又從北校門回到了十七中。
剛才已經說過，北校門進來的這片區域不是教學區，而是學校的車庫、辦公
樓、倉庫等設施的所在地。進入學校後走不多遠，我們就來到了體育器材倉庫，
我們平時上體育課使用的器材大多都存放在這裡。
進門以後，先是一片漆黑，慢慢地我的眼睛開始適應了黑暗。月色從頂上的
氣窗投射進來，在倉庫的一角形成了一片比較亮的區域。東方老師細心地把倉庫
門鎖好，而譚哥把自己的揹包扔到一旁，俯下身開始搬動堆在旁邊的體操墊。墨
綠色的體操墊三塊堆在一起，我就勢一跳，蹦了上去，仰面一躺。柔軟的海綿往
裡陷進去一小塊，粗糙的帆布貼著我的校服摩挲著我的後背。
「接著！」譚哥說到，我抬頭一看，他從旁邊的籃球車裡取出一個籃球，雙
手握持在胸前。看見我把目光投向他，他雙手一推，籃球朝我飛了過來。作為一
個擅長運動的女孩，這點反應能力自然不在話下，一下就用雙手把籃球接住了。
「東方，上去吧。」譚哥轉過頭看著東方老師，說。
東方老師朝我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像是期待，又像是羞怯。她
的手裡也抱著一個籃球。來到疊在一起的三塊體操墊前，東方老師脫掉鞋子爬了
上來，把籃球在墊子上放好，然後小心地坐在了籃球上。
我不用傻乎乎地幹看著或者出聲詢問。這是當然啦，我是東方老師最喜歡的
學生之一嘛！我學著東方老師的樣子把鞋子脫掉，然後坐到了籃球上。
體操墊是軟的，籃球是圓的。把籃球放在體操墊上，人再坐到籃球上，不可
避免地會有一些搖晃，不過我身體的平衡性是很好的，東方老師也不錯，只要稍
加留神就能控制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我和東方老師就這樣肩並肩地一人坐在一
個籃球上。譚哥慢慢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站在體操墊的旁邊，胯下已經鼓脹起來
了。譚哥一言不發，只是伸出左右手，分別放在我和東方老師的頭頂上，慢慢摩
挲著我們的頭髮。
還用多說什麼嗎？我的手自然而然地就朝譚哥的胯部按了上去，東方老師的
手也伸了過去。老師到底是老師，動作比我熟練得多。我只是用一隻右手按揉著
譚哥胯部的正面，而東方老師兩手一起用，一手按在譚哥的褲子拉鍊處，另一手
則伸到譚哥的兩腿間，從下往上託著，那個地方，大概就是他的陰囊的位置吧？
「老師，小心哦。」我輕笑了一聲。因為東方老師的雙手都用在了譚哥的身
上，坐在籃球上的她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東方老師也用淺淺一笑回應我。她的一隻手託著譚哥的胯下，溫柔而緩慢地
轉動著，抓揉著；另一隻手則抓住了譚哥的皮帶。她努了努嘴，給了我一個示意。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玩心忽起，身體略微前傾，離開了身下的籃球。
我往前伸著脖子，探出腦袋，把用自己右手捏起的譚哥的西褲拉鍊用上下兩
排牙齒咬住了。
「小寒，你可真是……」東方老師在旁邊，又像是嗔怪又像是鼓勵地說了一
聲。我可不管她是什麼意思啦。我只管慢慢往下低頭，用牙齒咬著把譚哥西褲的
拉鍊給拉了下來。
就像是和我默契配合似的，我剛用牙齒拉開了拉鍊，東方老師就抽回託在地
下按揉的手，雙手一起行動，把譚哥的皮帶也給鬆開了。譚哥的褲子鬆開了，我
和東方老師不約而同地一人抓住他的一邊褲腰，連內褲帶西褲一起，往下一扯。
「我操，真是師徒一心啊，配合得真完美！」譚哥不由自主地讚歎了一聲，
兩手同時用力，在我和東方老師的頭頂上狠狠按了一下。
譚哥的粗大肉棒跳了出來，在空中挺直，還微微顫動著，月光下的這根大肉
棒，是我和東方老師都特別喜歡的寶貝，它早已蓄勢待發了。我一伸手就握住了
它的根部，手指輕輕蹭著它下面緊連著的已經繃緊了的陰囊。不過，我當然是不
會和老師搶她男朋友的寶貝啦。我握著譚哥的大肉棒，向東方老師的嘴唇邊遞了
過去。東方老師順勢張開她的櫻唇，將龜頭含住。
「哦……」譚哥輕輕低吟了一聲，腰部往前用力，大肉棒就在我眼前近在咫
尺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沒入了東方老師的兩片紅唇之間。雖然這景象已經不是我
第一次看到，可是每次看到都讓我感到興奮不已，我只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開始
又黏又滑，這種感覺正在慢慢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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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到了週末了。
在這幾天裡，陸思纖看曹秋婷的眼光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甚至有時候也會盯
著曹秋婷那挺翹的屁股看幾眼。這回輪到我嘲笑陸思纖了。每當我嘲笑她的時候，
陸思纖就會滿臉通紅地使勁用手指掐我。
有一天，放學後東方老師把我和陸思纖找去，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們，看同學
不要用異樣的眼光，不要指指點點地說三道四。我和陸思纖對視一眼，努力憋著
不笑出聲來。我們倆心裡都明白，東方老師多半也是看過了曹秋婷的那段性愛視
頻。
星期五下午放學，陸思纖收拾書包先走了，她爸爸要帶她出去吃飯。而我被
語文老師留下來，罰著默寫了三遍課文。這篇課文特別難背，我死活都記不準確，
結果，我是一同被留下來的五個人裡最後一個過關的。當我收拾好書包走出教室
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心裡在琢磨著去哪裡吃晚飯。顧越濤今天沒有過來找
我，今天晚上我沒什麼事。
儘管我們六個人已經亂交成了一團，但是名義上還是三對情侶，彼此不會單
獨去找別人的情人。比如，今天顧越濤沒有來找我，而陸思纖也有自己的安排，
但我是不會單獨去找馬剛的，同樣馬剛也不會單獨來找我。我們都很有默契地遵
守著一條規矩：一對一的時候只能和自己的情人。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不能共享。
譬如說，顧越濤和我做愛的時候如果想拉上陸思纖玩雙飛，會提前和馬剛打
個招呼。而馬剛如果有事不能來或者不想來，一般來說他也不會反對。
很奇妙又很混亂的關係吧？
我正在想著，忽然看見教語文的溫老師從走廊那頭的辦公室裡走出來，走的
時候她還站在門口朝辦公室裡笑著道別，顯然辦公室裡還有其他的老師在。我的
心念一動，心想：是不是東方老師還在呢？
我來到教師辦公室門口，手扶著門框探頭向裡望去，果然見到辦公室裡只有
東方老師一個人在。恰在這時候，東方老師剛好抬起頭來拿著保溫杯喝水，和我
來了個臉對臉。我就勢一跳，跳進了辦公室裡。
「小寒，你怎麼還不回去啊？」東方老師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哦，我
知道了，準是被溫老師留下來罰默寫了吧？」
「嘻嘻，是啊。」我一邊朝東方老師走過去，一邊嬉皮笑臉地說。
東方老師微微一笑，說：「小寒，你可不能光顧著貪玩，忘記了學習哦？」
「嘿嘿，怎麼會呢，老師？再說啦，您不是也和我一樣『貪玩』嗎？」我刻
意在「貪玩」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東方老師故意板起了臉，說：「花寒波，你要是再這樣耽誤學業，老師可就
要罰你不準再玩啦。」
「別別別，那我可不敢啦。」我誇張地一直搖晃著雙手。
東方老師微微一笑，示意我在她的對面坐下。
「那個……老師……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曹秋婷她居然……嗯……居然很那個
啊？」剛一坐下來，我就眨著眼睛問道。
「很哪個呀？」東方老師意味深長地反問我。
「哎呀，就是那個……嗯……那個很……騷嘛……」我不由自主地把「騷」
字的聲音壓得很低。
「哦？是嗎？」東方老師轉過臉去不看我，說，「那麼小寒你覺得你自己呢？」
「啊？我？」我被她一問，忽然一下子張口結舌，回答不上來。
說實話，其實我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偷偷想過：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天性就「騷」
的女孩呢？只不過，這個問題總是想著想著就不敢繼續想下去了。我回想起
顧越濤將我破處的那天，雖然有「紐西蘭之春」的助力，但是我也確實沒有太多
的推拒。最近讓我感興趣的是曹秋婷開苞的時候就被「大滿貫」，而我自己呢？
那一天，我是實打實地先讓顧越濤把肉棒插進了我的嘴裡，然後才開的處女
花穴。
聽說，有的女孩始終不肯接受口交，但我自己卻是嘴先被突破。
而且，黃羽萍曾經對我說過，顧越濤和馬剛留著我的後庭花不摘，一定是有
別的想法。果然，他倆和譚哥是設計好的要把我和東方老師、陸思纖的後庭花在
一次群交中同時摘去。那麼，也許顧越濤將我破處時他們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這是不是也意味著：顧越濤如果願意，那天晚上也能把我三苞連破呢？要是
這樣，我還有什麼資格嘲笑曹秋婷呢？
東方老師瞧著我的窘樣，「噗嗤」一聲笑了，然後她接著說：「小寒啊，其
實呢，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有的時候也是有很多共同點的，你可不要覺得自己
和秋婷有什麼不同哦。」
我的腦筋飛快地一轉，脫口而出：「那老師你呢？你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
話剛出口，我就覺得有些後悔。雖然和東方老師在一起淫樂也不是一次兩次
了，可現在畢竟是在正兒八經的學校老師辦公室裡，雖然沒有其他的人，可我還
是不由自主地擔心老師會不高興。
不過，東方老師卻並沒有生氣，她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說：「小寒，你和
思纖都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我又眨了眨眼睛，沒有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停了一下，我又說：「老師，
那你和譚哥第一次的時候……呃……是個什麼情形呢？」
其實，這個問題不是我心血來潮的提問，我和陸思纖之前早就嘀咕過，但是
既不好意思問東方老師，又覺得不好意思去跟顧越濤和馬剛說讓他們去問譚哥。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就問出口了。也許是因為像這樣單獨和東方老
師坐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她特別親切？讓我覺得即使問出口也不會捱罵？
東方老師還是那樣溫柔地笑著，說：「喲，小寒，你關心完秋婷，又開始關
心起老師來了啊？」
「哪有啊，秋婷哪能和老師您相比啊，我和思纖都特別喜歡老師您。」我
「諂媚」地說。
東方老師「噗嗤」笑出聲來，說：「告訴你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個
條件。」
「什麼條件？」我迫不及待地說。
「在下次月考的時候，你要有明顯的進步。」
「啊？」我苦著一張臉，大失所望，「老師，您看我都被溫婆婆……啊不，
溫老師留到這麼晚了，默寫默了那麼多次還寫不好，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這可沒商量。小寒，你要是再不好好學習，不要說老師不會告訴你這些事，
連你和思纖的『遊戲』我也要禁止你們再玩了。」
「那好吧。」我垂頭喪氣，心想這個秘密不曉得啥時候才能知道了。
「你怎麼還不回去啊？是不是在等你男朋友來啊？」東方老師說。
「不是……我的晚飯還沒著落呢。今天越濤不會來，思纖也有事……」我說。
就在這時，東方老師的電話鈴聲響了。
「嘻嘻，老師，我的男朋友不會來，您的男朋友倒是來了。」我脫口而出。
東方老師的這個電話鈴聲和我們平時聽到的不一樣，是專門設定給譚哥的，
以前譚哥給她打電話時我們聽到過。
東方老師橫了我一眼，接起了電話。
「嗯……好，你到了是吧？好啊，我就出來。」東方老師停頓了一下，看了
我一眼，繼續說，「嗯，我要帶上小寒。好，就這樣。」
「耶！」我兩手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說：「老師真好，你是不是今晚要和
譚哥約會，還要帶上我一起呀？老師你和譚哥單獨玩還不夠，還要帶上我，老師
你果然是很……」
「嘭！」東方老師拿起手邊的作業本，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胡說
什麼！我是說帶上你一起吃晚飯！」
我原先以為，今天是週末，譚哥會帶著東方老師和我開車出去吃一頓大餐，
沒想到我們並沒有走遠。不但如此，譚哥甚至還把車停進了我們學校裡。十七中
有南北兩個校門，南校門是我們學生上下學進出的正門，在那裡有門衛保安站崗
值班；北校門是個小門，是專門讓老師的車輛進出的。北校門沒有門衛崗，完全
是讓老師們自己刷卡開啟，平時老師們的車開進來以後，很快就到了車庫，然後
就是學校的辦公區域和倉庫等等。總之，學校裡靠近北門的區域不是教學區，平
時就少有人來，更何況現在是週末下班後的時間。東方老師用她的教工卡打開了
門，譚哥把車停進了我們學校的教師車庫裡。
然後，我們三人又從北門走出了學校，來到附近的一家西餐廳。這家西餐廳
是挺有情調的，但對我來說並不新鮮，因為我和顧越濤也在這裡吃過飯。還有一
次陸思纖爸爸媽媽不在家，我和她也一起在這裡吃過。我有點兒奇怪，心想東方
老師和譚哥為什麼會在這裡約會，難道是照顧我家住附近嗎？
「小寒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嗯，更有女人味了。」譚哥說。我們三人正在一
邊吃牛排一邊閒聊。
「謝謝譚哥誇獎！」我眉開眼笑地說。
「你以為他是在誇你呢？哼！他才沒那麼多好心呢。」東方老師說著，瞪了
譚哥一眼。
「什麼意思啊？」我摸了摸頭，不解地問。
「也沒什麼。」譚哥慢條斯理地說，「你老師的意思是，我說這話是在吹噓
自己調教你的水平高，就這樣。」
「噢，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對東方老師說，「可是老師，人家更漂亮
了不是好事嗎？再說你老公確實很厲害呀，我都特別羨慕你呢。」
「好了好了，小寒，別跟他掰扯了。吃完晚飯，你就快點回家去寫作業吧。」
東方老師說。
「哦。」我低下頭，悻悻地扒了一口牛排。
「怎麼啦？你有什麼不開心嗎？」東方老師問我。
「沒有……我本來以為今晚可以和你們一起玩的，比如說，去甘比亞之家的
那間地下室……」
「哈哈哈！」譚哥忍不住笑出聲來，東方老師臉紅了，一副拿我無可奈何的
表情，彷彿罵我也不是，不罵我也不是。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帶上你吧。」譚哥說。
「這……」東方老師看著譚哥，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不過，我知道溫柔
善良的東方老師，是不會反對她的這個男人——或者說是她的主人——的意見的。
「沒關係。」譚哥朝東方老師搖了搖手，繼續說道，「小寒，剛才聽東方老
師說，你還想知道我和你老師第一次的事情？」
「是啊，譚哥你能告訴我嗎？」我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惹得東方老師忍不
住掩口輕笑，因為我前幾秒還是一副悻悻然失望的樣子。
「嚯，你這麼想知道啊？」譚哥笑吟吟地說，「不過你老師不是已經告訴過
你了嗎，要在下次月考中取得進步才行。而且啊，譚哥這裡也要給你設定考驗呢。」
「啊？你也要給我出難題啊？」我又撅起了嘴。
「哈哈，譚哥給你出的題目，可是你喜歡做的喲。」譚哥朝我眨了眨眼睛。
「哦？那好啊。什麼時候呢？」我忽然若有所悟，心裡一下子升起了一種別
樣的期待。譚哥的考驗，一定很有趣！
「就在今天晚上。」譚哥說。
「啊，好耶。」我的心裡又亮堂了幾分，語氣更加歡快了，隨後拿起了我的
手機，「那我要跟越濤說一聲吧。」
「你不用忙，我用微信跟他說。」譚哥說著，拿起他自己的手機划動了起來。
…………
「哇，老師，你還有這裡的鑰匙啊？」我好奇地說。東方老師沒有搭理我，
自顧自地推開了門。
我們現在站在學校體育器材倉庫的門口。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譚哥吃飯特別
慢，吃完了以後還叫來甜品給我們一起品了半天。這頓晚飯花了好長的時間。吃
完晚飯以後都快到晚上九點了，東方老師和譚哥帶著我又從北校門回到了十七中。
剛才已經說過，北校門進來的這片區域不是教學區，而是學校的車庫、辦公
樓、倉庫等設施的所在地。進入學校後走不多遠，我們就來到了體育器材倉庫，
我們平時上體育課使用的器材大多都存放在這裡。
進門以後，先是一片漆黑，慢慢地我的眼睛開始適應了黑暗。月色從頂上的
氣窗投射進來，在倉庫的一角形成了一片比較亮的區域。東方老師細心地把倉庫
門鎖好，而譚哥把自己的揹包扔到一旁，俯下身開始搬動堆在旁邊的體操墊。墨
綠色的體操墊三塊堆在一起，我就勢一跳，蹦了上去，仰面一躺。柔軟的海綿往
裡陷進去一小塊，粗糙的帆布貼著我的校服摩挲著我的後背。
「接著！」譚哥說到，我抬頭一看，他從旁邊的籃球車裡取出一個籃球，雙
手握持在胸前。看見我把目光投向他，他雙手一推，籃球朝我飛了過來。作為一
個擅長運動的女孩，這點反應能力自然不在話下，一下就用雙手把籃球接住了。
「東方，上去吧。」譚哥轉過頭看著東方老師，說。
東方老師朝我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像是期待，又像是羞怯。她
的手裡也抱著一個籃球。來到疊在一起的三塊體操墊前，東方老師脫掉鞋子爬了
上來，把籃球在墊子上放好，然後小心地坐在了籃球上。
我不用傻乎乎地幹看著或者出聲詢問。這是當然啦，我是東方老師最喜歡的
學生之一嘛！我學著東方老師的樣子把鞋子脫掉，然後坐到了籃球上。
體操墊是軟的，籃球是圓的。把籃球放在體操墊上，人再坐到籃球上，不可
避免地會有一些搖晃，不過我身體的平衡性是很好的，東方老師也不錯，只要稍
加留神就能控制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我和東方老師就這樣肩並肩地一人坐在一
個籃球上。譚哥慢慢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站在體操墊的旁邊，胯下已經鼓脹起來
了。譚哥一言不發，只是伸出左右手，分別放在我和東方老師的頭頂上，慢慢摩
挲著我們的頭髮。
還用多說什麼嗎？我的手自然而然地就朝譚哥的胯部按了上去，東方老師的
手也伸了過去。老師到底是老師，動作比我熟練得多。我只是用一隻右手按揉著
譚哥胯部的正面，而東方老師兩手一起用，一手按在譚哥的褲子拉鍊處，另一手
則伸到譚哥的兩腿間，從下往上託著，那個地方，大概就是他的陰囊的位置吧？
「老師，小心哦。」我輕笑了一聲。因為東方老師的雙手都用在了譚哥的身
上，坐在籃球上的她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東方老師也用淺淺一笑回應我。她的一隻手託著譚哥的胯下，溫柔而緩慢地
轉動著，抓揉著；另一隻手則抓住了譚哥的皮帶。她努了努嘴，給了我一個示意。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玩心忽起，身體略微前傾，離開了身下的籃球。
我往前伸著脖子，探出腦袋，把用自己右手捏起的譚哥的西褲拉鍊用上下兩
排牙齒咬住了。
「小寒，你可真是……」東方老師在旁邊，又像是嗔怪又像是鼓勵地說了一
聲。我可不管她是什麼意思啦。我只管慢慢往下低頭，用牙齒咬著把譚哥西褲的
拉鍊給拉了下來。
就像是和我默契配合似的，我剛用牙齒拉開了拉鍊，東方老師就抽回託在地
下按揉的手，雙手一起行動，把譚哥的皮帶也給鬆開了。譚哥的褲子鬆開了，我
和東方老師不約而同地一人抓住他的一邊褲腰，連內褲帶西褲一起，往下一扯。
「我操，真是師徒一心啊，配合得真完美！」譚哥不由自主地讚歎了一聲，
兩手同時用力，在我和東方老師的頭頂上狠狠按了一下。
譚哥的粗大肉棒跳了出來，在空中挺直，還微微顫動著，月光下的這根大肉
棒，是我和東方老師都特別喜歡的寶貝，它早已蓄勢待發了。我一伸手就握住了
它的根部，手指輕輕蹭著它下面緊連著的已經繃緊了的陰囊。不過，我當然是不
會和老師搶她男朋友的寶貝啦。我握著譚哥的大肉棒，向東方老師的嘴唇邊遞了
過去。東方老師順勢張開她的櫻唇，將龜頭含住。
「哦……」譚哥輕輕低吟了一聲，腰部往前用力，大肉棒就在我眼前近在咫
尺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沒入了東方老師的兩片紅唇之間。雖然這景象已經不是我
第一次看到，可是每次看到都讓我感到興奮不已，我只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開始
又黏又滑，這種感覺正在慢慢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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