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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5
作者：xcdx
字數：9802
2020/04/15更新16-17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退群，今天下三分，純黨疲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眾戀母之臣不懈於內，忠母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群友之疏遇，欲報之於純黨也。
誠宜開張聖聽，以光群友遺德，恢弘戀母之氣，
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純愛之路也。
***
第十六章
惠香因為跟晨星商服做年結的事情，元旦前去杭州出差三天，淑娟讓她從家
裡拿一些冬天的衣服給會寶捎過去。惠香跟會寶約在小公寓樓下見了一面，交接
了東西，會寶還向她打聽最近媽媽為什麼這麼忙，也沒來杭州，惠香只好繼續搪
塞說公司年底的確太忙，加上霞姐在家保胎，公司人手不夠。看會寶將信將疑的
樣子，惠香安慰了幾句，又說亦軍元旦要來杭州找他玩半天，這才算是勉強哄住。
本來惠香元旦前可以趕回縣裡，這已經答應了會寶，就發微信給亦軍讓他元
旦放假來杭州一趟，然後跟兩人一起回家。
亦軍正好不想參加元旦學校組織的聯歡會，跟班主任提前請了假，元旦一早
就去長途車站搭了巴士啟程上路了。從縣裡到杭州一個多小時車程，亦軍以前暑
假的時候來杭州買學習資料跟同學一起來過幾次，但是對杭州還是不太熟，就跟
會寶就約在車站見面。
下了車發了微信，站在路邊等了大概十多分鐘，一輛計程車停在他面前，會
寶從副駕駛探出頭，笑著招呼他上車。因為才不到十點鐘，會寶拉他去了公寓附
近的一個網咖說先打會兒遊戲。亦軍從暑假開學之後就沒再上網聯機過，為了不
分散精力影響學習，自己手機上的王者榮耀都刪掉了，難得能出來輕鬆一天自然
是玩的不亦樂乎。
會寶帶著亦軍組隊吃雞，只是亦軍對吃雞沒什麼經驗，以前也只是玩過幾局
手機上的『和平精英』，他吃雞的水平也就比『落地成盒』能強一點兒。不過會
寶倒是不介意，終於遇到老家過來的同伴，玩是次要的，在一起坐著就覺得挺開
心。完了兩把吃雞，又開了兩局ＬＯＬ，眼見著到十二天，兩人結賬下機一起去
吃午飯。
杭州的飯店可比縣城裡面多得多，會寶沒帶著去吃中餐炒菜，而是說他住的
公寓附近有個意式披薩店，比必勝客好吃，一定要帶亦軍去嚐嚐。這個披薩店的
店面不是很大，一樓只有幾個檯面，店員們在忙忙乎乎的整理美團和餓了嗎的點
餐打包，會寶推門進來，直接帶著亦軍上了二樓。
二樓都是一個一個的火車座，就只有一對小情侶在就餐，兩人找了角落裡一
個靠窗的位置坐了，會寶掏出手機掃了一下桌上的二維碼，用手機下了單。不一
會兒，服務員把兩人的飲料和甜品先端上來了。
會寶喝了一口奶茶，「聽說高中校長換了，老鄭退休了吧，這個新校長怎麼
樣？」
「還行吧，你們這屆重本率比往年高一些，新來的胡校長從湖州調過來的，
還帶來了兩個專抓高三畢業班的老師，說是想著三年內搞成一級重點高中。」
「哈哈哈，全湖州總共才幾個重點高中？縣高中已經是一級重點了，咱們學
校能跟縣高中比麼？哈哈～」
「誰知道呢，反正除了高三年級，高一高二也都抓的嚴了。」
「惠香姐最近是不是挺忙的？」
「還行吧，總公司這邊發貨不多，就是年底結賬比較忙。」
「我家陳總都一個多月沒來杭州了，發微信也不怎麼回我……」
亦軍想起媽媽說過不讓把娟姐前段時間生病的事情告訴會寶，不過他也想不
通為什麼這種事情要瞞著，只好說，「義烏那邊你也知道，霞姐懷上寶寶，小張
公司家裡兩邊都要照顧，淑娟姐可能也是會挺忙的，你還是要多關心關心她。」
「最近我打電話她都不接，也不讓我去義烏看她。」會寶一想起這個就有點
鬱悶，「就是在微信上說讓我好好準備期末考試，等寒假再見面。」
「你們還有一週就該放假了吧？」亦軍問。
「還有十多天吧，我學校是專科，學習抓的不嚴，考試什麼的基本都能過。
我現在為了讓我媽高興，天天除了球隊訓練和學生會活動，就是泡圖書館復
習備考。網咖這就是你過來陪你玩玩，平時我都不去了。沒意思，跟同學感覺都
玩不起來，總覺得他們太幼稚了。「
「我倒是挺羨慕大學生活的，高中天天兩點一線。平時空閒我就用手機看看
小說。」亦軍喝了口奶茶，味道比高中外面奶茶店的奶味更醇。
「你都看什麼小說，我給你推薦點兒成人內容的？你是不是還沒成年呢啊，
哈哈哈～」
「我過完年就十八了。也看過情色小說，不過只看純愛戀母系的。你說，我
們是不是都跟Ｔ先生一樣，是戀母症候群？」
「是寶貝計劃的Ｔ先生嗎？我超佩服他的。將來畢業了我想去咱們公司，把
企業做好做大，讓我媽、惠香姐還有霞姐都在家享福。」
亦軍用吸管攪了一下奶茶杯底下的珍珠，「你想跟娟姐將來是怎麼計劃的？
你們會結婚麼？「
會寶嘴裡的奶茶差點噴出來，「是我家陳總讓你來問我的嗎？」
「沒有，我跟我媽……我都搞不清喜歡的是媽媽，還是喜歡這個女人，還是
兩者都有。我也不知道她是喜歡我，還是因為我恰巧是她兒子，所以才……」亦
軍低著頭低聲說。
「我答應過我們家陳總就是三年。畢業後會像普通人一樣戀愛結婚成家。能
有這一段我就很滿足了，所以也很珍惜，也不想讓她難做。我覺得我媽對我，還
是媽媽對兒子的愛更多一些，不然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喜歡一個二十歲的毛
頭小子。至於惠香姐嘛，」會寶想了一下繼續說，「你覺得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
平白無故會喜歡上一個高中在校生嗎？哈哈，不是，你別瞪我。我舉個例子，咱
學校音樂老師李悅，跟你媽差不多大吧？年輕時候也算挺好看，別看是離過婚，
那追求的人有多少！最後又嫁了個房地產的老闆。你覺得她會嫁給什麼都沒有的
窮小子麼？」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沒有自立也沒有經濟能力的時候，就別瞎想是嗎？」
「對，別想太多了，珍惜眼前吧。」
「我是超喜歡她，現在就差一步了，可總覺得她有點兒想往後退。」
「別擔心，走上這條路，都是退無可退的，不管是我們還是她們。所以只要
想著將來給彼此一個出路就好。」
亦軍覺得會寶上大學這半年，說話明顯成熟多了。
「對了，上次你給我的醫用棉條，你那還有嗎？」
「哦？惠香姐用了？是不舒服了嗎？那你可要小心照顧！」
亦軍心想娟姐都讓你『照顧』成子宮炎症，還來說我，可是又不能反駁，只
好說「她前段時間去把節育環取出來了，我怕有炎症，用了棉條效果很好的，現
在都基本恢復了。」
會寶沉吟了一下道，「說實話，除了我家陳總，我就佩服惠香姐。你覺得她
為什麼這時候把環取了？」
「帶了十多年怕是到期了，換一個很正常吧。」
「嘿嘿，我看她不會再上環了。」
「我是也建議她別上了，畢竟也有副作用。」
「她可能是想讓你小心點兒吧，去掉了保護你更不敢輕舉妄動了。唉，女人
的心思我們也不會懂，也猜不透。等我讓陳總也摘了，我寧願帶套子。」
披薩已經烤好了，盛在一個木製的平盤端了上來，１２寸的薄餅塗了厚厚的
芝士，上面還灑滿了牛肉粒、海蝦和紅黃兩色的青椒條，看著就很美味。會寶拿
餐刀沿著披薩的切痕又切了一下，用鏟子分了一塊給亦軍。
「你嚐嚐，這家可比必勝客的快餐好吃多了。」
「嗯，好吃！」亦軍以前只是在來杭州的時候跟同學去吃過必勝客，跟今天
這個比起來，必勝客的確只能算是快餐。
「醫用棉條現在我手裡只剩一盒，等會兒回公寓拿給你。對了，我上次問了
基金聯絡人，推薦了你，他說可以考察一下。我給你發個ＡＰＰ，先註冊個號碼
加我。你手機給我。」
會寶接過亦軍的手機，藍牙傳了兩個檔案，一個是翻Ｗａ１１的一個是Ｔｅ
１ｅｇｒａｍ的客戶端。註冊了號碼，添加了自己的號。
「等我把你的號告訴聯絡人，他會加你的。有幾個測試，你肯定沒問題。」
「我看過基金會的章程，這個是要做基因驗證的，我還沒到『融合期』呢。」
「我知道沒到融合期，你要是升級了，陳總估計要開個大Ｐａｒｔｙ給你們
慶祝，哈哈哈！畢竟升級後你倆是走完了所有四個階段，很少有哦。」會寶把烤
雞翅的盤子朝亦軍面前推了推，「基金會對『過渡期』也有提前考核的，三個月
考察期內升級就可以。這期間棉條和其他各種用品都可以免費領。」
「嗯，我媽快過生日了，想送她個禮物。有什麼建議沒有？」
「我上次送給薔薇娘娘一個項鍊，她挺喜歡。我覺得項鍊耳釘都行。」
「想買個情侶一對的，除了戒指，還有什麼建議麼？」
「那就手鍊吧，戒指的話，高中學生怕是平時戴不了。等會兒我帶你去選，
買個１８Ｋ白金的，等你將來工作了再買純金的送惠香姐。對了，你手裡預算多
少？」
「三千多，我全部就這些了。」
「買兩個的話不太夠，我幫你墊點兒，等你基金會考核通過了會有補助，到
時候還給我就ＯＫ。另外，你還是應該更主動點兒，這事兒雖說要水到渠成，但
是渠修好了，水不到也不行，是吧？」
吃完飯，會寶先領亦軍去了趟小公寓，拿了棉條和基金會發的進口避孕藥，
這些當初領了也沒用上，既然惠香姐摘了環，還是給亦軍一些以防萬一，畢竟意
外懷孕墮胎對母親身體損害實在太大了。
從公寓出來後兩人一起去了百貨商場，在首飾櫃檯選了一對兒白金手鍊，特
意挑了樣式簡單素雅的，總共花了四千多。
亦軍在車站跟惠香會合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簡單聊了兩句兩人就上了車，
惠香給亦軍買了些點心和水果。路上惠香還仔細問過兒子，會寶最近的情況，打
算晚上彙報給娟姐。
這些天娟姐跟她一直微信保持聯絡，保姆一天四頓給補充營養，把兩個女人
照顧的都很好，淑娟說都胖了快三斤了，想要做瑜伽大家又都反對，只好等過了
這段再說減肥的事兒。
亦軍回家後，基金會的ＳＯＦ２７在ｔｅｌｅｇｒａｍ上聯絡了他，這次沒
有等待太久，三天做完了全部的調查和《禮儀》考核，考試內容亦軍選的是臺版
《禮儀》，結果自然是全部透過。ＳＯＦ２７還告訴他，２０２０年春節之後基
金會正式合併大陸和臺灣兩套禮儀，到時候會正式釋出，將來考核就不分大陸版
和臺灣版了，不過考核題目數目和難度會增加。
亦軍把ＳＯＦ２７發給他的儲值卡的卡密轉給了會寶，算是還上次買手鍊墊
的錢。
不過會寶存到亞馬遜賬戶上之後，把賬號密碼又發回來了，說是作為生理用
品的採購基金，兩人共用，不過這個基金暫時就他兩個人知道就好，不然到時候
怕是都被媽媽們用來買化妝品了。
亦軍暫時沒把透過基金會前期考核的事兒告訴惠香，因為成為正式會員需要
在三個月內升級到『融合期』。因為照料媽媽取節育環手術的恢復期，估計又攢
了不少分，算起來應該不用三個月在分數上就足夠升級的了，但是分數只是升級
的必要條件，最後還是要母親的決定。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不說為好，說了怕是會
適得其反。
轉眼就是臘月初十惠香的生日，正好趕上是星期六。早上八點多惠香還懶在
床上，搬新家之前的週末都是她一早起來準備早餐，讓兒子多睡一會兒，等早餐
準備好之後，才叫兒子起來給她把尿，然後一起洗漱再回床上親嘴吻陰做檢查，
這一套全弄完才一起吃飯。
不過搬到新家之後，先是來了例假，然後就是取環手術，早上兒子都不讓她
早起，早餐都是亦軍提早起來準備的，她只需要光著屁股懶懶地躺在床上刷刷手
機新聞，然後等著兒子做好飯叫她。
「媽，今天是長壽麵，給你窩了個雞蛋。這個要趕緊吃，不然坨了。」亦軍
端了個托盤，上面放著兩碗麵和幾個小鹹菜，一個小碗裡面還有煮好的幾個雞蛋。
亦軍把托盤放到床頭櫃上，從一邊找出摺疊小桌支在床上開啟，再把托盤裡
面的早餐放到小桌上。
「我想先『澆花』，都等你半天了……」惠香有點尿急，剛才刷手機都沒心
思，就等著兒子從廚房回來。
「好，不過回來要先吃麵，檢測都等吃完再做，反正今天週末又不趕時間。」
「給我拿個皮套，我把頭髮扎一下。現在早上頭髮都亂糟糟的，你也不讓我
先去洗漱化妝，在家裡都邋遢得像個懶婆娘一樣……」
「哪有？你素顏都特別好看，等吃完早飯你美美畫個妝，我們去看電影。」
說著亦軍把媽媽端著抱起來，進了主臥衛生間。
「真不想過生日，都三十五了，快成老太婆了。」惠香一邊尿一邊對著牆上
的鏡子摸著臉頰自言自語，日子過得真快，感覺三十歲生日好像都在眼前，這轉
眼就是五年，鏡子中的臉上膠原蛋白都少了好多，雖然還看不見太多歲月的痕跡，
可是心裡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別這麼說嘛，沒看好多女星三十五才正是當打之年呢。你跟楊冪一般大，
我覺得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就你會哄我，過了三十五，女人就是走下坡路。」
亦軍盯著媽媽的雙腿間湧出的清泉，泉水隨著說話和呼吸變得時強時弱，需
要小心地調整著角度和距離，一邊還要耐心的哄著懷裡的女人。
「你看娟姐快四十了，不照樣光彩照人，你比娟姐可年輕不少呢，多注意保
養，到四十五也一樣美麗動人的。」
惠香雖知是兒子刻意奉迎，心裡卻照樣高興，只是嘴裡卻不肯表露出來，
「我能跟娟姐比嗎，她一年花在美容院的錢有多少呢。」
「媽，我現在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輔導班什麼的我覺得都不如自己學有效
果，省下的錢你多買點化妝品和保養品。等過完年老房子租出去了，我們收入不
就更多了？」
惠香勾了勾腳趾，亦軍知道結束了，抱著輕抖了兩下，惠香用紙巾拭了下體，
隨手扔進洗淨盆。亦軍腳下踩了一下衝水開關，因為還有檢測沒做，就不用清洗，
直接抱著媽媽回到床上。
「沒刷牙洗臉呢……」惠香愛乾淨，總想收拾利索了再吃早飯。
「先嚐嘗我的手藝，今天你是壽星。」
「我才不想當壽星。你不是說我沒那麼老嗎？」
「你是小仙女，你是玫瑰公主好了吧！來來，張嘴……」亦軍端起一碗麵，
夾了一根想餵給惠香。
惠香沒去吃亦軍夾的麵條，鑽進被窩裹好了身體，從小桌上端起兒子給煮的
面。細掛麵配上切成段的油菜過水煮了，生抽、香油和香料調煮的麵湯，聞著還
有點點老醋的酸味，面裡還下了個荷包蛋。青白兩色的長壽麵看著還挺有食慾，
端起碗夾了幾根就著麵湯吃了，果然味道不錯。
惠香的飯量不大，一小碗麵慢慢吃完了，亦軍又剝了雞蛋遞給她。
「吃不下了呀，不想吃煮蛋。」
「過生日，吃個煮蛋，圓圓滿滿嘛。」
「不吃，剛吃了荷包蛋，再吃都胖了。」惠香嘟著嘴道。
亦軍見媽媽的確不想吃，反正中午要請媽媽在外面吃飯，也不勉強。
「好吧，今天你說了算。」亦軍把剝好的煮蛋兩口塞到自己嘴裡，就著麵湯
嚥下去。
「照你的意思，我明天就說就不算了唄？」
亦軍最近被媽媽弄得經常沒脾氣，女人啊，橫豎說的都是理，根本辯不清，
只能順著她的話頭說。
「大事自然你說了算，小事交給我辦就好了。等我大學畢業後，你就都不用
為家裡的事兒操心了。」
「行啦，等你長大了我自然不操這些心，快把這些收拾了。」
亦軍先收拾了碗筷，兩個人洗漱完，又抱回床上做日常檢查。惠香今天沒有
像往常一樣Ｍ分腿，而是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腿彎，大腿緊貼著胸腹，小腿向天
上豎著，陰部和會陰都突出在床邊，這個姿勢以前做愛的時候偶爾會用，插入的
比較深，最主要這種姿勢不用雙手支著上身，躺著更省力氣。
本來做這種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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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眾戀母之臣不懈於內，忠母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群友之疏遇，欲報之於純黨也。
誠宜開張聖聽，以光群友遺德，恢弘戀母之氣，
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純愛之路也。
***
第十六章
惠香因為跟晨星商服做年結的事情，元旦前去杭州出差三天，淑娟讓她從家
裡拿一些冬天的衣服給會寶捎過去。惠香跟會寶約在小公寓樓下見了一面，交接
了東西，會寶還向她打聽最近媽媽為什麼這麼忙，也沒來杭州，惠香只好繼續搪
塞說公司年底的確太忙，加上霞姐在家保胎，公司人手不夠。看會寶將信將疑的
樣子，惠香安慰了幾句，又說亦軍元旦要來杭州找他玩半天，這才算是勉強哄住。
本來惠香元旦前可以趕回縣裡，這已經答應了會寶，就發微信給亦軍讓他元
旦放假來杭州一趟，然後跟兩人一起回家。
亦軍正好不想參加元旦學校組織的聯歡會，跟班主任提前請了假，元旦一早
就去長途車站搭了巴士啟程上路了。從縣裡到杭州一個多小時車程，亦軍以前暑
假的時候來杭州買學習資料跟同學一起來過幾次，但是對杭州還是不太熟，就跟
會寶就約在車站見面。
下了車發了微信，站在路邊等了大概十多分鐘，一輛計程車停在他面前，會
寶從副駕駛探出頭，笑著招呼他上車。因為才不到十點鐘，會寶拉他去了公寓附
近的一個網咖說先打會兒遊戲。亦軍從暑假開學之後就沒再上網聯機過，為了不
分散精力影響學習，自己手機上的王者榮耀都刪掉了，難得能出來輕鬆一天自然
是玩的不亦樂乎。
會寶帶著亦軍組隊吃雞，只是亦軍對吃雞沒什麼經驗，以前也只是玩過幾局
手機上的『和平精英』，他吃雞的水平也就比『落地成盒』能強一點兒。不過會
寶倒是不介意，終於遇到老家過來的同伴，玩是次要的，在一起坐著就覺得挺開
心。完了兩把吃雞，又開了兩局ＬＯＬ，眼見著到十二天，兩人結賬下機一起去
吃午飯。
杭州的飯店可比縣城裡面多得多，會寶沒帶著去吃中餐炒菜，而是說他住的
公寓附近有個意式披薩店，比必勝客好吃，一定要帶亦軍去嚐嚐。這個披薩店的
店面不是很大，一樓只有幾個檯面，店員們在忙忙乎乎的整理美團和餓了嗎的點
餐打包，會寶推門進來，直接帶著亦軍上了二樓。
二樓都是一個一個的火車座，就只有一對小情侶在就餐，兩人找了角落裡一
個靠窗的位置坐了，會寶掏出手機掃了一下桌上的二維碼，用手機下了單。不一
會兒，服務員把兩人的飲料和甜品先端上來了。
會寶喝了一口奶茶，「聽說高中校長換了，老鄭退休了吧，這個新校長怎麼
樣？」
「還行吧，你們這屆重本率比往年高一些，新來的胡校長從湖州調過來的，
還帶來了兩個專抓高三畢業班的老師，說是想著三年內搞成一級重點高中。」
「哈哈哈，全湖州總共才幾個重點高中？縣高中已經是一級重點了，咱們學
校能跟縣高中比麼？哈哈～」
「誰知道呢，反正除了高三年級，高一高二也都抓的嚴了。」
「惠香姐最近是不是挺忙的？」
「還行吧，總公司這邊發貨不多，就是年底結賬比較忙。」
「我家陳總都一個多月沒來杭州了，發微信也不怎麼回我……」
亦軍想起媽媽說過不讓把娟姐前段時間生病的事情告訴會寶，不過他也想不
通為什麼這種事情要瞞著，只好說，「義烏那邊你也知道，霞姐懷上寶寶，小張
公司家裡兩邊都要照顧，淑娟姐可能也是會挺忙的，你還是要多關心關心她。」
「最近我打電話她都不接，也不讓我去義烏看她。」會寶一想起這個就有點
鬱悶，「就是在微信上說讓我好好準備期末考試，等寒假再見面。」
「你們還有一週就該放假了吧？」亦軍問。
「還有十多天吧，我學校是專科，學習抓的不嚴，考試什麼的基本都能過。
我現在為了讓我媽高興，天天除了球隊訓練和學生會活動，就是泡圖書館復
習備考。網咖這就是你過來陪你玩玩，平時我都不去了。沒意思，跟同學感覺都
玩不起來，總覺得他們太幼稚了。「
「我倒是挺羨慕大學生活的，高中天天兩點一線。平時空閒我就用手機看看
小說。」亦軍喝了口奶茶，味道比高中外面奶茶店的奶味更醇。
「你都看什麼小說，我給你推薦點兒成人內容的？你是不是還沒成年呢啊，
哈哈哈～」
「我過完年就十八了。也看過情色小說，不過只看純愛戀母系的。你說，我
們是不是都跟Ｔ先生一樣，是戀母症候群？」
「是寶貝計劃的Ｔ先生嗎？我超佩服他的。將來畢業了我想去咱們公司，把
企業做好做大，讓我媽、惠香姐還有霞姐都在家享福。」
亦軍用吸管攪了一下奶茶杯底下的珍珠，「你想跟娟姐將來是怎麼計劃的？
你們會結婚麼？「
會寶嘴裡的奶茶差點噴出來，「是我家陳總讓你來問我的嗎？」
「沒有，我跟我媽……我都搞不清喜歡的是媽媽，還是喜歡這個女人，還是
兩者都有。我也不知道她是喜歡我，還是因為我恰巧是她兒子，所以才……」亦
軍低著頭低聲說。
「我答應過我們家陳總就是三年。畢業後會像普通人一樣戀愛結婚成家。能
有這一段我就很滿足了，所以也很珍惜，也不想讓她難做。我覺得我媽對我，還
是媽媽對兒子的愛更多一些，不然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喜歡一個二十歲的毛
頭小子。至於惠香姐嘛，」會寶想了一下繼續說，「你覺得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
平白無故會喜歡上一個高中在校生嗎？哈哈，不是，你別瞪我。我舉個例子，咱
學校音樂老師李悅，跟你媽差不多大吧？年輕時候也算挺好看，別看是離過婚，
那追求的人有多少！最後又嫁了個房地產的老闆。你覺得她會嫁給什麼都沒有的
窮小子麼？」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沒有自立也沒有經濟能力的時候，就別瞎想是嗎？」
「對，別想太多了，珍惜眼前吧。」
「我是超喜歡她，現在就差一步了，可總覺得她有點兒想往後退。」
「別擔心，走上這條路，都是退無可退的，不管是我們還是她們。所以只要
想著將來給彼此一個出路就好。」
亦軍覺得會寶上大學這半年，說話明顯成熟多了。
「對了，上次你給我的醫用棉條，你那還有嗎？」
「哦？惠香姐用了？是不舒服了嗎？那你可要小心照顧！」
亦軍心想娟姐都讓你『照顧』成子宮炎症，還來說我，可是又不能反駁，只
好說「她前段時間去把節育環取出來了，我怕有炎症，用了棉條效果很好的，現
在都基本恢復了。」
會寶沉吟了一下道，「說實話，除了我家陳總，我就佩服惠香姐。你覺得她
為什麼這時候把環取了？」
「帶了十多年怕是到期了，換一個很正常吧。」
「嘿嘿，我看她不會再上環了。」
「我是也建議她別上了，畢竟也有副作用。」
「她可能是想讓你小心點兒吧，去掉了保護你更不敢輕舉妄動了。唉，女人
的心思我們也不會懂，也猜不透。等我讓陳總也摘了，我寧願帶套子。」
披薩已經烤好了，盛在一個木製的平盤端了上來，１２寸的薄餅塗了厚厚的
芝士，上面還灑滿了牛肉粒、海蝦和紅黃兩色的青椒條，看著就很美味。會寶拿
餐刀沿著披薩的切痕又切了一下，用鏟子分了一塊給亦軍。
「你嚐嚐，這家可比必勝客的快餐好吃多了。」
「嗯，好吃！」亦軍以前只是在來杭州的時候跟同學去吃過必勝客，跟今天
這個比起來，必勝客的確只能算是快餐。
「醫用棉條現在我手裡只剩一盒，等會兒回公寓拿給你。對了，我上次問了
基金聯絡人，推薦了你，他說可以考察一下。我給你發個ＡＰＰ，先註冊個號碼
加我。你手機給我。」
會寶接過亦軍的手機，藍牙傳了兩個檔案，一個是翻Ｗａ１１的一個是Ｔｅ
１ｅｇｒａｍ的客戶端。註冊了號碼，添加了自己的號。
「等我把你的號告訴聯絡人，他會加你的。有幾個測試，你肯定沒問題。」
「我看過基金會的章程，這個是要做基因驗證的，我還沒到『融合期』呢。」
「我知道沒到融合期，你要是升級了，陳總估計要開個大Ｐａｒｔｙ給你們
慶祝，哈哈哈！畢竟升級後你倆是走完了所有四個階段，很少有哦。」會寶把烤
雞翅的盤子朝亦軍面前推了推，「基金會對『過渡期』也有提前考核的，三個月
考察期內升級就可以。這期間棉條和其他各種用品都可以免費領。」
「嗯，我媽快過生日了，想送她個禮物。有什麼建議沒有？」
「我上次送給薔薇娘娘一個項鍊，她挺喜歡。我覺得項鍊耳釘都行。」
「想買個情侶一對的，除了戒指，還有什麼建議麼？」
「那就手鍊吧，戒指的話，高中學生怕是平時戴不了。等會兒我帶你去選，
買個１８Ｋ白金的，等你將來工作了再買純金的送惠香姐。對了，你手裡預算多
少？」
「三千多，我全部就這些了。」
「買兩個的話不太夠，我幫你墊點兒，等你基金會考核通過了會有補助，到
時候還給我就ＯＫ。另外，你還是應該更主動點兒，這事兒雖說要水到渠成，但
是渠修好了，水不到也不行，是吧？」
吃完飯，會寶先領亦軍去了趟小公寓，拿了棉條和基金會發的進口避孕藥，
這些當初領了也沒用上，既然惠香姐摘了環，還是給亦軍一些以防萬一，畢竟意
外懷孕墮胎對母親身體損害實在太大了。
從公寓出來後兩人一起去了百貨商場，在首飾櫃檯選了一對兒白金手鍊，特
意挑了樣式簡單素雅的，總共花了四千多。
亦軍在車站跟惠香會合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簡單聊了兩句兩人就上了車，
惠香給亦軍買了些點心和水果。路上惠香還仔細問過兒子，會寶最近的情況，打
算晚上彙報給娟姐。
這些天娟姐跟她一直微信保持聯絡，保姆一天四頓給補充營養，把兩個女人
照顧的都很好，淑娟說都胖了快三斤了，想要做瑜伽大家又都反對，只好等過了
這段再說減肥的事兒。
亦軍回家後，基金會的ＳＯＦ２７在ｔｅｌｅｇｒａｍ上聯絡了他，這次沒
有等待太久，三天做完了全部的調查和《禮儀》考核，考試內容亦軍選的是臺版
《禮儀》，結果自然是全部透過。ＳＯＦ２７還告訴他，２０２０年春節之後基
金會正式合併大陸和臺灣兩套禮儀，到時候會正式釋出，將來考核就不分大陸版
和臺灣版了，不過考核題目數目和難度會增加。
亦軍把ＳＯＦ２７發給他的儲值卡的卡密轉給了會寶，算是還上次買手鍊墊
的錢。
不過會寶存到亞馬遜賬戶上之後，把賬號密碼又發回來了，說是作為生理用
品的採購基金，兩人共用，不過這個基金暫時就他兩個人知道就好，不然到時候
怕是都被媽媽們用來買化妝品了。
亦軍暫時沒把透過基金會前期考核的事兒告訴惠香，因為成為正式會員需要
在三個月內升級到『融合期』。因為照料媽媽取節育環手術的恢復期，估計又攢
了不少分，算起來應該不用三個月在分數上就足夠升級的了，但是分數只是升級
的必要條件，最後還是要母親的決定。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不說為好，說了怕是會
適得其反。
轉眼就是臘月初十惠香的生日，正好趕上是星期六。早上八點多惠香還懶在
床上，搬新家之前的週末都是她一早起來準備早餐，讓兒子多睡一會兒，等早餐
準備好之後，才叫兒子起來給她把尿，然後一起洗漱再回床上親嘴吻陰做檢查，
這一套全弄完才一起吃飯。
不過搬到新家之後，先是來了例假，然後就是取環手術，早上兒子都不讓她
早起，早餐都是亦軍提早起來準備的，她只需要光著屁股懶懶地躺在床上刷刷手
機新聞，然後等著兒子做好飯叫她。
「媽，今天是長壽麵，給你窩了個雞蛋。這個要趕緊吃，不然坨了。」亦軍
端了個托盤，上面放著兩碗麵和幾個小鹹菜，一個小碗裡面還有煮好的幾個雞蛋。
亦軍把托盤放到床頭櫃上，從一邊找出摺疊小桌支在床上開啟，再把托盤裡
面的早餐放到小桌上。
「我想先『澆花』，都等你半天了……」惠香有點尿急，剛才刷手機都沒心
思，就等著兒子從廚房回來。
「好，不過回來要先吃麵，檢測都等吃完再做，反正今天週末又不趕時間。」
「給我拿個皮套，我把頭髮扎一下。現在早上頭髮都亂糟糟的，你也不讓我
先去洗漱化妝，在家裡都邋遢得像個懶婆娘一樣……」
「哪有？你素顏都特別好看，等吃完早飯你美美畫個妝，我們去看電影。」
說著亦軍把媽媽端著抱起來，進了主臥衛生間。
「真不想過生日，都三十五了，快成老太婆了。」惠香一邊尿一邊對著牆上
的鏡子摸著臉頰自言自語，日子過得真快，感覺三十歲生日好像都在眼前，這轉
眼就是五年，鏡子中的臉上膠原蛋白都少了好多，雖然還看不見太多歲月的痕跡，
可是心裡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別這麼說嘛，沒看好多女星三十五才正是當打之年呢。你跟楊冪一般大，
我覺得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就你會哄我，過了三十五，女人就是走下坡路。」
亦軍盯著媽媽的雙腿間湧出的清泉，泉水隨著說話和呼吸變得時強時弱，需
要小心地調整著角度和距離，一邊還要耐心的哄著懷裡的女人。
「你看娟姐快四十了，不照樣光彩照人，你比娟姐可年輕不少呢，多注意保
養，到四十五也一樣美麗動人的。」
惠香雖知是兒子刻意奉迎，心裡卻照樣高興，只是嘴裡卻不肯表露出來，
「我能跟娟姐比嗎，她一年花在美容院的錢有多少呢。」
「媽，我現在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輔導班什麼的我覺得都不如自己學有效
果，省下的錢你多買點化妝品和保養品。等過完年老房子租出去了，我們收入不
就更多了？」
惠香勾了勾腳趾，亦軍知道結束了，抱著輕抖了兩下，惠香用紙巾拭了下體，
隨手扔進洗淨盆。亦軍腳下踩了一下衝水開關，因為還有檢測沒做，就不用清洗，
直接抱著媽媽回到床上。
「沒刷牙洗臉呢……」惠香愛乾淨，總想收拾利索了再吃早飯。
「先嚐嘗我的手藝，今天你是壽星。」
「我才不想當壽星。你不是說我沒那麼老嗎？」
「你是小仙女，你是玫瑰公主好了吧！來來，張嘴……」亦軍端起一碗麵，
夾了一根想餵給惠香。
惠香沒去吃亦軍夾的麵條，鑽進被窩裹好了身體，從小桌上端起兒子給煮的
面。細掛麵配上切成段的油菜過水煮了，生抽、香油和香料調煮的麵湯，聞著還
有點點老醋的酸味，面裡還下了個荷包蛋。青白兩色的長壽麵看著還挺有食慾，
端起碗夾了幾根就著麵湯吃了，果然味道不錯。
惠香的飯量不大，一小碗麵慢慢吃完了，亦軍又剝了雞蛋遞給她。
「吃不下了呀，不想吃煮蛋。」
「過生日，吃個煮蛋，圓圓滿滿嘛。」
「不吃，剛吃了荷包蛋，再吃都胖了。」惠香嘟著嘴道。
亦軍見媽媽的確不想吃，反正中午要請媽媽在外面吃飯，也不勉強。
「好吧，今天你說了算。」亦軍把剝好的煮蛋兩口塞到自己嘴裡，就著麵湯
嚥下去。
「照你的意思，我明天就說就不算了唄？」
亦軍最近被媽媽弄得經常沒脾氣，女人啊，橫豎說的都是理，根本辯不清，
只能順著她的話頭說。
「大事自然你說了算，小事交給我辦就好了。等我大學畢業後，你就都不用
為家裡的事兒操心了。」
「行啦，等你長大了我自然不操這些心，快把這些收拾了。」
亦軍先收拾了碗筷，兩個人洗漱完，又抱回床上做日常檢查。惠香今天沒有
像往常一樣Ｍ分腿，而是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腿彎，大腿緊貼著胸腹，小腿向天
上豎著，陰部和會陰都突出在床邊，這個姿勢以前做愛的時候偶爾會用，插入的
比較深，最主要這種姿勢不用雙手支著上身，躺著更省力氣。
本來做這種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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