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春夢】3單鳳迎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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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0

作者:quantity
字數:22073
2020/04/20

仙迷春夢3單鳳迎雙龍

  
微睜美目,端木吟霜輕吁了一口氣,今兒也睡的夠飽了,雖說腰股之間猶帶痠疼,顯然昨兒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實在誇張,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慾全盤舒洩,還是整日自慰,體力消耗極多,竟是一夜無夢,除腰股間有些難受,其餘竟無異感,只是纖纖玉手仍無法自制地滑在雙腿之間,被修長有力的玉腿緊緊夾著,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還是想緊夾著感受那侵入的滋味?

才欲起身,端木吟霜已覺不妙,外頭大雨滂沱,連帶室內也清涼了些,以連日炎陽而言雖是舒服許多,但明玉閣人力不足,閣外以陣法為防衛主體,平日陣法自行運轉自是無礙,大風大雨之日,天地元氣亂流,自行運轉型的陣法難以自持,此為天地常理,難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閣外的陣法防禦力量著實不強,預警的效果比防禦要來得多,可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這環境下保得耳目靈動如平日,也是萬萬不能;雖說地處山區,在夏日這般滂沱大雨並非初見,可現在客房內還禁得嶽無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傾盆、陣法失靈之時闖陣,要擋他可真不容易。

稍做梳洗,看著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麼,甚至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搖頭,突地耳邊似聽得一聲輕響,細辨那陌生的腳步聲,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著衣拔劍衝出,生怕晚了一步。

  只是端木吟霜腳步雖快,衝到廳室之外時,也只勉強擋得入侵者。滂沱雨間十餘步外便難辨來人面目,能辨者只來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只著犢鼻短褲遮掩下身,步履著實輕捷迅快,功力也頗不弱,尤其怪的是兩人竟似對明玉閣內地勢並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迴廊之間,竟是這般快便到了此處,若端木吟霜腳步再慢一些,只怕還攔不住兩人衝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輕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著現在便睜大雙目,也難以看清來人形影,索性閉目純以感覺應敵。

只是端木吟霜雖這麼說服自己,可迎著二人時,男體那如沐雨中的強壯肌肉,仍難免躍入雙目,那肌肉線條這般強壯,再無半點贅肉可言,完全展現了充滿爆炸力量的男體雄威;加上兩人前來援救嶽無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賊一屬,也不知先前是否也與嶽無疆等一同淫戲碧絲雅,想到這般強壯的肉體曾在碧絲雅媚惑的女體上盡施淫威,令碧絲雅乖順臣服,盡棄矜持抗拒,便如夢中一般,成為男人胯下尤物,那念頭雖羞,可偏生就是掃不出腦海去。

也不打話,三人便在雨中戰到一處,沒交手幾招,端木吟霜便知,這二人與嶽無疆份屬同門,招式套路、甚至內力執行皆如出一轍,多半便是嶽允嶽常二人。

若單論武功,兩人比嶽無疆差了老大一截,只是這兩人也不知是雙生兄弟,還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聯手時雖非陣而成陣,互補缺失相輔相成,聯手之下雖仍不若嶽無疆強悍,難尋破綻處卻比嶽無疆還難對付一些,現處滂沱雨中,這般配合默契,對上更是難當;加上大雨裡端木吟霜難以視物,純憑感覺應敵,感官全用來測知對方的視線動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憑心所行不只對方臨敵的殺氣、攻擊的目標,甚至思緒都能感受估計得四五分。

本來交手之時,這該算是優勢,即便淫賊邪心難止,便交鋒之時色慾之念仍滿滿溢位,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語挑逗,對她而言幾無影響;偏偏現在卻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習了新的功法,身法飄逸更增三分,雨中所受影響較對方的硬沉功夫卻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來潔白無垢的雪裳緊貼嬌軀,難見仙姿飄飄,媚惑之意卻多了幾分,明明難以視物,雙方更無言語交鋒,可那滿溢的色慾,卻被端木吟霜感知無遺。

本來以端木吟霜交手經驗之豐,雖說有這般那般的危機,仍有辦法壓制下來,就算難打要退也不困難,偏生現在卻是退無可退,若退入大廳,讓出外頭通道,讓兩人與嶽無疆會合之後狀況更加糟糕;更何況便是現在專心應敵之時,端木吟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現幀幀畫面,先前夢中將碧絲雅夾攻的死去活來,會否就是二人?想到他們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絲雅嬌喘銷魂,在兩人眼前再無保留地展現女體媚姿豔態,未見之處,也不知兩人是否在夢裡已將梅映雪和梅鬱香弄了上手,碧絲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鬱香,怕是更難抗拒。

聽得身後交手聲響,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腳步聲聽來,梅映雪與梅鬱香,也已與客房中的嶽無疆交上了手,戰線已移了出來,也不知嶽無疆用了什麼法子,原本被壓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復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兩姐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嶽無疆搶上夾擊,三女必是難免,端木吟霜當機立斷,一聲輕嘯宛如鳳鳴,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廳之中。

退入大廳之中,兩方各自會合,端木吟霜輕籲一口氣,暗自運功蒸散身上水溼,只是女子功行陰柔連綿,不若男子功體爆發性強悍,雖說久戰必然佔優,可說到蒸乾水溼,相較男子可要差上許多,眼前嶽允嶽常身上都快乾了,只餘犢鼻褲猶溼貼體,展示胯間躍躍欲試的線條,端木吟霜身上也只半乾,溼透秀髮沾膚,雪裳染潮貼體,模樣之媚實是無與倫比。

心下暗自計算雙方戰力,端木吟霜暗自搖頭,方才廳外一戰雖短,可也試出嶽允嶽常功力不淺,自己要勝不難,可再加上嶽無疆,便他功力未復,己方退敵不難,要再把嶽無疆弄回客房去,卻是除了他自己願意外再無他法,偏偏梅映雪嬌羞垂頭,連臉都不敢抬,梅鬱香倒不那麼嬌羞畏怯,可目光中臨戰之意,卻遠無好奇之心來的強烈,眼光竟只在嶽允嶽常兩人裸露的強壯胸肌上逡巡,時而與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點面臨強敵時的緊張氣氛?

  只是…那兩人目光憤恨不少,直盯著自己不松,若當真要退也還罷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戰,梅映雪和梅鬱香這樣兒,那還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時刻雖短卻難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長劍劃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間各有一記短痕,雖說血跡已被雨勢洗去,可看那幾劍若是再深進一些,怕都算得上重傷,已可見滂沱大雨中戰的激烈,不弱雨勢。

  「大哥,沒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這一劍…差點穿心…」

  「嗯,真的…這邊這一下,不但狠,唔…也夠辣了…果然是個碧池的主…」

聽二人汙言穢語,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頭,見連嶽無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動,美目一飄方知不妙,雖說兩邊同樣衣裳未乾,可嶽允嶽常各只穿一條褲子,便溼透了也難掩股間淫意,透了也就罷了;自己一身潔白裳裙,換在平日衣袂飄揚,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遠觀不敢近褻冒瀆,可現下方經大雨,烏雲散亂不說,裳裙打溼不只黏貼胴體,盡顯曲線凸翹誘惑,潔白如絲紗的材質,溼後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嬌軀竟是若隱若現。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來的急,雖說已然梳洗,非清夢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態,可潔白雪裳之內,也只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淺不同下已難瞞人,雪股更僅只外裙遮掩,動作摩挲之間雖有不適還可忍耐,現在卻不知是否已被嶽無疆等人看個通透?

美目飄動之間,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罵出來,自己冒雨在廳外激戰,溼淋自是難免,嶽允嶽常也沒得到好處,可嶽無疆卻是從客房攻出來的,梅映雪和梅鬱香雖與他動手,行動都在迴廊庭蕪之間,便難免淋些雨水,衣角髮絲間難免帶溼,可遠不似自己這般,便算不上狼狽,也被三淫賊的淫邪目光掃的難堪,便不去感覺,也知三人正暗自淫褻地品評自己身子。

  眼神掃動之間,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異感,微一尋思方才發現,廳中佈置竟是大改了。

原本明玉閣雖是人丁不旺,身為武林一脈,議事待客之用的廳堂自也不會小了,只是原本廳中不過三席蒲團,以及席前桌案,頂多兩邊各有一排木椅連幾;先前碧絲雅寄居之時,為了讓行動不便,開始時連走路時腿股輕摩,都覺敏感難當的她也好安坐,邊上換了一張長椅,其長近榻,或坐或臥皆稱其便,另外就是靠內一側一張大桌,可供飲食之用。

  可現在呢?雖說桌椅案席皆在,上頭卻已鋪上一層襯墊,再非以木質見人,連原該設在溫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現在旁,上頭襯墊枕蓆也一點不少。

若換了以往,說不得端木吟霜還以為有什麼貴客到了,多半還非武林俠者,而是富貴之家官宦中人,是以鋪錦設席用來款待,只不知姐妹倆何以瞞著自己;可先前夢境眼見以及小說裡的描述,這類佈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畢竟是赤身裸體床外淫歡,激情之間若不小心擦傷撞痛,反為不美,鋪設襯墊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樣的交歡體位,多加體會盡享淫樂,這般預備自是屬於淫褻風月領域中人,極是輕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兒。

一驚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卻見梅鬱香雖對著二人那再無遮掩的強壯肌肉,看的目不轉睛,連梅映雪雖是低首嬌羞,卻也難抑偷覤心意,直是兩個春心蕩漾的小姑娘,那還有點矜持清冷的俠女模樣?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間雙腿越發緊夾毫無空隙,顯然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與自己目光相對之時,更沒半點叛者應有的驚懼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見二女該是未被淫賊征服身心,廳中這般鋪設,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此時此刻偏生絕非探問緣由之時,端木吟霜挺直嬌軀,手中長劍輕指地面,心想無論如何,都該先退了強敵再說,她一邊芳心暗計退敵之策,一邊暗運神功,思春的兩姐妹暫時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勝雖不易,要退敵卻有可能,新習心法火候雖尚不深,但方才拒敵,端木吟霜已有感覺,自己身法的飄逸流動,比之先前還要快上幾分,相較於嶽無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劍法向主飄逸,比柔而不較力,有身法輔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語,在雨中難展所長,室內倒是不妨。

只是這一運功,端木吟霜頓覺不妙,功力執行確實較以往迅快許多,可執行之間,一股熱力卻自體內深處不住湧現,轉瞬間襲過周身,彷彿每寸經脈肌膚,都被那熱力灼燒薰熱,尤其到最後,那熱力直透股間,陣陣痠麻酥癢,在小穴深處似萬頭鑽湧,似欲傾洩。

若換了以前,或還以為是功力運轉間出了岔子,女子功體陰柔連綿,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原就小於男子,便出了岔只消定心靜慮,出大狀況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可現在端木吟霜卻感覺得出,那在股間灼燒,令人心蕩的酥癢渴望,竟是慾火焚身時,極渴望男子淫幸寵愛的性慾表徵,腳步微一踉蹌,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嬌軀,大敵當前,此刻絕非示弱之時。

  表面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卻盪漾難安,全然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方才在外頭激戰間大雨滂沱,便想施藥也是一齣手就被衝散了,絕無下毒可能;廳中無論桌椅案席又或墊褥,都是閣中所備之物,絕無媚毒春藥可施;雖說大雨沒下到廳裡,可驟雨之下,廳中溼氣難免卻也清新許多,既無異香又無藥味,更無混藥可能,可自己體內性慾賁張,連所習功法都壓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總不會是突然性慾爆發,正渴求著被眼前淫賊淫亂蹂躪。

  思來想去,莫不是那新習的功法中有問題?端木吟霜銀牙輕咬,美目不由飄向姐妹倆,見梅映雪與梅鬱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雖無叛意,擔心之意更濃,多的卻是一種期待;換了先前端木吟霜還看不出來,可前夜春夢既火辣又羞人,夢中種種直是歷歷在目,那時二女看向碧絲雅的目光,便如現在看向自己這般。

顯然在自己因著春夢刺激,不自覺地避開二女之時,被嶽無疆趁虛而入,並非如預計將二女姦汙,而是以春夢淫景百般煎熬,連自己都不由得入夢之時春心蕩漾,更何況稚嫩如梅家姐妹,自是被嶽無疆手到擒來;大廳之中這般佈置,十有八九是嶽無疆勸誘二女,這般佈置之下,正適合大廳之中熱情苟合,多半還是在眾人眼前,想到自己動人的肉體,要在此處被淫賊盡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激情火熱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遠超想像。

尤其身子被淫賊糟蹋,除了高潮之後舒洩虛軟,大概連元陰內力都要被強行採補,不只二女,之前連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過碧絲雅慘受蹂躪之後的慘狀,要說悽慘著實悽慘,可之後夢中看到碧絲雅在淫賊胯下舒洩性慾,洩的神魂顛倒,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欲仙欲死,便想到事後那般慘狀,驚懼畏怕之間,竟也不能不心生羨慕,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知道身為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絲不掛地全盤獻上身心,享受那雲雨愛慾之美,只是不想也不願被淫賊得手;但淫賊對俠女們既無情愛可言,所能得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較於不熟此道的俠客俊傑,於女子的享受自不可以相提並論,明知二徒被嶽無疆所誘,竟想要自己打頭陣,在本閣廳堂之中被淫賊姦汙破身,而且…連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嶽無疆的黨羽看的清清楚楚,端木吟霜羞怒之間,竟也隱隱約約有種期盼的衝動。

芳心微亂,端木吟霜含羞垂首,這才發覺大事不妙:心下雖已猜到嶽無疆勸誘二女,想要如何擺佈自己,可體內異樣慾火,卻隨心亂益發灼燒,甚至一雙筆直有力的雙腿,都已夾不住那汨汨流洩的春泉,原本已被蒸乾大半的如雪白裙,現下卻是幹了又溼,越發透明,股間幾若赤裸,不只讓眾人看穿,自己裙內再無他物,更連那如潮春情湧動,都再瞞不過人。

  「哇!大哥果然厲害…這碧池…真的流出來了…」

  「可不是…裡面還沒穿…還流得這麼多…好個又辣又媚的碧池…比先前那個還…」

  「打完了還能流這麼多…還是大哥高明又厲害…」

  「別說的這麼明白,吟霜小姐可是純潔仙子,聽不得這麼明白的說法,要含蓄…」

  「都騷成這樣了…裡頭都不穿就衝出來…真好個又辣又騷的吟霜仙子…」

  「嗯…若跟先前那個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個更浪一點?」

雖聽不出嶽允嶽常所言碧池是什麼意思,只猜得出不會是好話,多半與先前被三人淫汙的碧絲雅有點什麼關係,可被那般羞人的品頭論足,端木吟霜雖羞怒難免,可越發羞人的,卻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發現,明知眼前淫賊只想在自己身上盡情淫褻,令她和碧絲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於肉慾之中,可股間那空虛,卻催促著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躪。

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著嶽無疆是邪惡淫賊,萬不能讓他在自己身上得手,體內性慾越發強烈,似乎肉體的本能正逐步宰制著理智,卻非要端木吟霜對嶽無疆化恨為愛,而是要她徹底降服在慾火之下,明知無情無愛,依然愛上淫賊那超群絕倫的床上功夫,渴求著成為淫賊洩慾用的玩物,便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結果,本該是極端的羞恥憤恨,可想到碧絲雅雖被淫辱的那般悽慘,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卻是那般欲仙欲死、醉夢銷魂,自己也即將拋棄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後路,更要在徒兒面前被那樣玩弄,端木吟霜竟有種即將身心解脫桎梏、徹底迷醉享樂,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的預感。

「吟霜…實是不服…」輕咬銀牙,忍著股間那洶湧流洩的慾望,只是穴裡春泉噴吐,卻是難以抑制,只覺如雪白裙溼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讓嶽無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純潔如玉琢的絕美嬌軀,是怎樣被性慾折磨催促,不住輕吐春泉,空虛渴待充實,聲音雖似依然清冷,卻如半透白裙一般,只待淫賊一動手,便要徹底開放:「嶽無疆…你是怎麼…」

聽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沒以往那表面上的客氣,嶽無疆嘿嘿一笑,翹起一腿,竟坐到几上,不答反問:「據映雪仙子和鬱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姐打算應付催眠的手段,是徹底厭透了老子?心想這樣就不會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會主動向老子投懷送抱?」

「嶽無疆…你…你的惹人厭惡…也不是今天開始的…」緊咬銀牙,口頭雖是強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過嶽無疆魔手,越是硬挺,待會受到的淫辱越是難堪,可端木吟霜卻不願在口頭上也敗下陣來;只是端木吟霜萬萬沒有想到,口中強硬對抗,身子對晚些那即將強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毀的淫邪手段,反似更加期待了,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嬌顫,越發讓淫賊看穿她的色厲內荏,光看嶽允嶽常兩人打量她的目光,滿懷肉慾到肆無忌憚,彷彿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溼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們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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