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五部】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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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0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5036
2020/04/20

上文說到羅雲與楊斂二人在金陵城外一處農莊暫住,不料被長青幫尋來,四人分作兩對大打出手,羅雲與其中一個神秘人慾以內力一決高下。此時楊斂二人早已停下了打鬥,四隻眼睛緊緊盯著羅雲與那神秘人,面上俱都是一片緊張。半晌過後,但見羅雲與那神秘人面色逐漸變紅,腳下土地亦開始呈現龜裂之勢,知道二人已到了生死關頭,再過片刻就要分出勝負。

楊斂神色緊張看著羅雲,手掌緊握刀柄,心中早已翻起了驚濤駭浪。按說羅雲的實力在當今江湖上當可位列前三,能讓其拼盡全力一戰的,除了歐陽靖之外,也只有那從未謀面的長青幫幫主司徒空了,然則歐陽靖先前在金陵城與羅雲一戰,不幸敗於羅雲之手,如今這裡又突然出現一個內力與羅雲不分上下的神秘高手,莫非此人真的就是司徒空?!

一想到此,楊斂心中更顯緊張,他眼睛死死盯著二人,只待一分出勝負,自己便上前救下羅雲,只是憑藉自己稍遜一籌的武功,到時不知能否保得住他的性命。

未及半晌,二人勝負已出,就見羅雲與那神秘人口中同時發出一聲大喝,面色漲得通紅,頭頂煙氣繚繞,這是要做最後的殊死搏鬥了。羅雲腳步向左一滑,左掌猛然一收,跟著下移半分,猛然拍向那神秘人小腹。不料那神秘人動作與羅雲如出一轍,亦是同時向旁邊一滑,右拳收回後再度轟出,與羅雲的手掌再度擊在一起。

二人一招方停,一招再度起手,動作與先前一模一樣,數息之間接連拼了幾十招,每一招都帶上了巨大的內力,將周圍樹木盡皆連根拔起,楊斂與那長青幫的高手盡皆駭然失色,急忙強運內功穩住身形,另有周圍的農夫早已遠遠避開,稍有避之不及者當即就被內力給吹得頭破血流,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二人連續向對方擊出幾十招,招招拼在一起,到得最後一擊,二人又是同時一招向對方打出,羅雲手掌甫一接觸到那神秘人的拳頭,忽覺一股極其陰柔的內力從對方臂上鑽入自己掌心裡,羅雲心裡一驚,正欲將這股內力排出去,忽覺丹田一動,五行內力之中的白金真氣竟是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將那股陰柔的內力接下,繼而將那道內力一路引至自己丹田之中,瞬間與其他四道內力融為了一體。

這一變化只發生在了一瞬間,待得羅雲回過神來那道陰柔的內力早已進了自己丹田,羅雲心下大驚,正欲逼出那股內力,卻發現丹田處沒有絲毫動靜,那道內力似乎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那一邊的神秘人亦是面露訝異之色,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羅雲,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忽而大叫一聲,雙腳不住後退,雙拳連續轟向羅雲面門。羅雲面色一凜,雙掌亦隨之不斷拍出,將那神秘人的攻勢一一擋下,二人內力實在太過強大,連續過招之時身周盡是塵土,待得塵埃落定之時,羅雲環顧四周,發現那神秘人竟然就此消失不見了。

羅雲久久站在原地,似乎還未從方才的大戰中回過神來,待得楊斂連喊數聲,方才回過神來,轉頭看了一眼楊斂。

楊斂上前小心翼翼扶住羅雲,輕聲問道:“羅兄弟,你沒大礙吧?”

羅雲點了點頭,正欲說話,忽然面色一變,仰頭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在半空中緩緩回落,似雨滴一般滴到二人的臉上和身上。

楊斂大吃一驚,再看向羅雲時,就見其面若金紙,氣息奄奄。楊斂當下扛起羅雲,急忙奔至農莊內,又找了間房讓其躺下,伸手去探羅雲的脈搏,哪知手指方一碰上手腕,竟然碰到一股極其強大的內力,砰的一下將楊斂的手指彈開,楊斂心中驚訝更甚,又試著去碰羅雲的脈搏,手指卻始終被一股巨力彈了回來。

楊斂當下不敢輕舉妄動,又見羅雲面色忽而變得如火焰一般的紅色,又忽而變成青色,再接下來又變成墨汁一般的黑色。金青黑赤黃,五種顏色不斷在羅雲面上變換著,看著極度詭異。楊斂眼睛緊緊盯著羅雲,心中擔心其會有什麼不測,卻一時也沒有任何辦法。

羅雲此刻雖然昏迷不醒,但卻仍有意識,他只覺自己的身子似乎在不斷變化,按著五行不斷千變萬化,身子忽冷忽熱,猶如當初初練內功時一般,此刻他尚未知道,先前與那神秘人硬拼內功,被其用一道極度陰柔的內力侵入體內,那內力正是五行令中最後一種真氣,黑水真氣。

先前楊斂曾猜,當今江湖之中,能與羅雲鬥得旗鼓相當之人不超過兩人,一人乃是如今五行教的教主歐陽靖,另外一人就是長青幫的幫主司徒空。而先前那神秘人與羅雲大戰一場,竟然能夠全身而退,此人功力委實駭然,如此看來,只能是司徒空了。

但楊斂與羅雲從未見過司徒空,那神秘人又一直在自己的面容隱在斗篷中,二人打鬥良久,竟是一次也沒窺見其真面目,如今想來,莫不是此人真就是那神秘莫測的司徒空?!

且不說那神秘人到底是不是司徒空,如今羅雲一直昏迷不醒,雖然暫無性命之憂,但二女身陷長青幫,又放出話來要羅雲拿赤火令來換取二人性命,如今已是四月下旬,金陵與大同又相距甚遠,要在七月初七之前拿到赤火令,時間實在過於緊迫,如今羅雲又是昏迷不醒,一時間把楊斂急得是團團亂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豈料到了天明,羅雲竟是悠悠醒轉,強自撐著身體爬了起來,又見一旁正趴在桌上熟睡的楊斂,輕聲呼喚了一聲。楊斂雖然正在熟睡,但睡得甚淺,聞聲急忙跳了起來,待見到坐在床上的羅雲,喜道:“羅兄弟你可算醒了。”

羅雲點了點頭,找了衣服穿上,下了床開門走了出去,待見屋外朝陽方起,半個天空盡是霞光,他凝神看了半晌天空,方才回頭問道:“楊大哥,如今是什麼時候了?”

楊斂粗略算了一下,道:“現下已是四月下旬,離七月初七還有兩個多月,若是我們儘早動身取得赤火令,或可還來得及救下她們。”

羅雲聞聽此言,身子忽然一震,面色逐漸變得黯淡。楊斂知道羅雲定是因為如玉的事在傷心,也不出聲,只是默默站在他的身後。

半晌過後,羅雲回頭看向楊斂,笑道:“既然如此,楊大哥,我們明日就北上去大同吧。”說著也不再去管楊斂,轉身大踏步走進屋內。

到得第二天天明,二人告別農莊,開始一路北上。路經金陵城時,楊斂又買了兩匹快馬,二人一人一騎一路沿著官道疾奔,幾乎只用了半月功夫,二人已經到了黃河邊上,眼看渡口就在眼前。

二人半個月來馬不停蹄地一路狂奔,每天只睡上兩三個時辰,此時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眼見前方就是渡口,楊斂便提議先在附近找個集鎮歇息一晚,待養足了精神再渡河也不遲。

羅雲略微沉吟一番,同意了楊斂的提議,二人找了一處集鎮,先是在客棧中開了兩間上房,又到了一家酒樓中飽食一頓,如此方才回到客棧歇息。

不料二人方才回到客棧,立時便被一夥人圍了起來,為首一人身材瘦削,長得是獐頭鼠目,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口中懶洋洋問道:“哪裡來的外鄉人,到了這裡也不懂規矩嗎?”

二人一愣,再環視一圈,見這群人各個面色不善,看著不懷好意,又看他們裝束,知道是遇上了此地的地痞流氓,楊斂不欲節外生枝,賠笑道:“我們兄弟二人今日方到這裡,不懂這裡的規矩。”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小塊碎銀遞了過去,笑道:“一點點酒錢,還請各位大爺行個方便。”

那獐頭鼠目的漢子瞄了一眼楊斂手裡的碎銀,一臉的皮笑肉不笑,身旁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一把打掉楊斂的手,口中罵罵咧咧道:“你他孃的打發要飯的呢,這麼一點錢怎麼夠我們喝酒的,識相的就把行囊開啟讓大爺看看,不然的話。”說著那大漢隨手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刀身在空氣中掠過,呼呼生風。

楊斂俯身拾起那塊碎銀,也沒有再多言語,一旁的羅雲冷眼看著那群人,忽然問道:“不然怎麼樣?”

那大漢聞言一愣,繼而打量了一下羅雲,見他長得劍眉星目,一雙眉頭緊皺,正冷冷盯著自己,當下也是冷笑一聲,大刀帶著刀鞘猛然朝著羅雲頭上狠砸了下去,口中大喝一聲:“不然就是這樣!”

眼看那大刀就要砸到羅雲頭頂,那大漢目露兇光,滿臉猙獰的笑意。待到下一刻,那大漢眼神一變,面上竟然帶上了一絲驚慌,原本還在面前的羅雲此刻竟然消失不見了,那大刀帶著風聲砸下,只是將面前的一張桌子砸了個四分五裂,至於羅雲本人,卻是分毫也沒有傷到。

大漢一驚,正欲回頭去尋羅雲,忽覺後背一陣劇痛,跟著整個人不由自主飛上了半空,腦袋一下子砸在了屋頂的橫樑上,整個人就此暈死了過去。再看羅雲已然衝入了那群地痞流氓之中,雙掌不斷翻飛,不停有慘叫聲傳出,片刻過後,羅雲施施然站回原地,原先圍著二人的一群地痞早已倒在了地上,抱著身體各個部位不住哀嚎著。

楊斂站在一旁看著羅雲出手,他知道羅雲這些日子一直都不痛快,如玉背叛了自己,林落又因為此事被抓,如今他還要和自己一起北上去尋歐陽靖取赤火令,如此種種,豈能讓他痛快,他先前和自己一路疾馳,一直都是不言不語,到了地方倒頭就睡,沒有半分言語,如今又碰上這一群不長眼的地痞來找事,也正好讓他發洩出來,否則時間長了,楊斂真怕他會憋出什麼病來。

羅雲對著一眾地痞一頓拳打腳踢,如此方才將這些天的鬱悶一掃而空,他轉身看了一眼先前那獐頭鼠目之人,見其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腳踩到了那人手背上,冷冷問道:“你方才說得規矩我沒聽明白,你再說一遍。”

那人本欲躺在地上裝死,不料被羅雲一眼看穿,抬起一張哭喪著的臉,見羅雲滿臉冷漠看著自己,急忙又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道:“大俠饒命,小的實在不知您會在這裡,衝撞了您,還請大俠手下留情,放了小人一條狗命吧。”

羅雲看著那人強裝笑顏的醜臉,心下更是厭惡,飛起一腳將其踢出門外,冷冷喝了一聲滾。眾多地痞聞言如蒙大赦,急忙跑出客棧扶起那人,一路抱頭鼠竄而去。待那群地痞離開後,羅雲方才回身對著楊斂笑道:“楊大哥,小弟先前多有得罪,還請楊大哥海涵。”

楊斂一愣,方知羅雲說得乃是一路上對自己毫不理睬的態度,當下哈哈一笑,道:“羅兄弟說得哪裡話,你我兄弟相稱,我豈能因為此事怪你,我們還是先歇養一日,然後再渡河去找五行教要緊。”

羅雲點了點頭,沉聲道:“不錯,此事才是頭等大事,只是楊大哥也莫心急,現下離七月初七尚早,我們還是在這裡再住上幾日然後再動身也不遲。”當下二人對視一眼,皆是哈哈一笑。

二人在集鎮上歇養了幾天,方才動身前往渡口,此時已近夏季,天氣已逐漸炎熱起來,二人到得渡口時,河面上微風習習,迎面吹到臉上,甚是愜意。二人找了一條渡船,一路順利渡過黃河,如此再度北上前往大同。

黃河渡口離大同尚有幾日路程,二人騎著快馬一路急趕,終於在七天後趕到了大同附近。

二人一路急趕,此時已是身心俱疲,又在附近集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五行教尋找歐陽靖。

是夜,二人吃罷晚飯後在羅雲房中小坐,楊斂給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水,問道:“羅兄弟,五行教的方位你還記得嗎?”

羅雲皺眉思索了一會,方才緩緩點了點頭,接過楊斂遞來的茶杯,道:“時間過去久了,具體位置也不記得了,只是那片林子的方位我還有個大概的印象,只要找到那片林子,剩下的事到時再看吧。”

楊斂點了點頭,嘆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先找到那處林子,然後走一步看一步吧。”說著將杯中的茶水一口喝盡,笑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屋了,羅兄弟早點安歇吧。”說著舉步就要往屋外行去。

尚未走到門口,忽聽羅雲喊了一聲‘楊大哥’,楊斂腳步一頓,回頭看向羅雲,目光中帶有詢問之意。羅雲卻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目光怔怔看著地上。

楊斂看著羅雲表情,心下恍然,知道他定是要說一些關於如玉的事,當下也不急躁,回身在桌旁坐下,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羅雲心中似乎有些掙扎,久久沒有說話,半晌過後,方才抬起頭來,看著楊斂輕聲問道:“楊大哥,你覺得如玉真的是長青幫的密探嗎?”

楊斂思索片刻,回道:“羅兄弟,此事我也不敢輕易下結論,我只說我當時見到的事情。”楊斂又沉吟片刻,方才說道:“當時如玉姑娘那銀針刺中我的時候,我的神智已然有些空白,但是我昏迷前還是聽到她說了一句話。”

羅雲聞言急忙問道:“是什麼話?”他此刻表情極度緊張,雙手用力拉扯床單,身子不由自主往楊斂那邊探去。

楊斂看了他一眼,又道:“當時我聽到如玉姑娘說了一句‘楊大哥,對不住了’,所以我猜想,如玉姑娘說不定是受了長青幫的脅迫,所以才會用銀針對我下手。”

羅雲低頭想了片刻,忽然一拍手掌,叫道:“這就是了。”說著他又從床上跳了下來,沿著屋子來回走了幾趟,眼神炯炯看向楊斂,道:“楊大哥,我與如玉還有落兒比你們先一步中了圈套,我想長青幫定是以我為質,然後脅迫如玉下手害你,如玉擔心我的安危,如此才不得不做下這等事情。”說著他又自言自語道:“事情原因定然就是這樣,一定不會錯的。”說完他便一直看著楊斂,想要探詢他的意見。

楊斂聞言亦是輕笑道:“想來事實便是如此了,當務之急我們先取得赤火令救回她們,到時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羅雲用力點了點頭,楊斂見他再無心結,亦微笑著回房自去安睡不提。

第二天一早,二人早早便裝束完畢,開始起程前往五行教所在的那片林子,羅雲自然不知五行教先前被遼兵圍剿一事,是以仍按照原先記憶中的方位去找。二人一路沿著官道前行,到得一處後又脫離官道,轉而沿著一條小路一路向西,約莫走了片刻,周圍樹木逐漸繁多,再走半刻,眼前赫然出現了一旁龐大的樹林。

二人站在林子邊緣,羅雲環視四周一圈,點了點頭,道:“應該就是這裡了。”說著回頭看了楊斂一眼,二人當下一前一後鑽入林中。

林中一片昏暗,日光順著枝葉間的縫隙灑下來,在林間地上形成一點點的光斑。二人沿著林中歪歪扭扭的小路一直往深處走去。羅雲憑著記憶不斷變換方向,二人越走越深,直到參天古樹將頭頂的天空完全遮蔽住了為止。

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周圍不知何時已經沒有半點聲音,連蟲鳴鳥叫也聽不見分毫。二人內功高絕,林中雖然極度昏暗,但憑藉目力也隱隱能夠看見周圍數丈之地。再走半個時辰,眼見林中越來越暗,卻仍然不見五行教的蹤影,楊斂有些沉不住氣了,問道:“羅兄弟,五行教當真在這片林子裡嗎?會不會你記錯了?”

羅雲此時心中亦有些慌張,他再度回憶片刻,又轉頭環視四周,見四周皆是參天古樹,看起來都是一模一樣,如此環境之中,又如何能夠認路。

羅雲心下有些急躁,又往前奔跑片刻,見四周景象一如方才,皆是密密麻麻的古樹,他心下越發慌張,腳下不斷奔走,尋找著五行教的那座祭壇。

此時就聽楊斂一聲驚呼:“羅兄弟你且來看看這是什麼?”羅雲聞言一驚,身子急掠過去,但見楊斂身前不遠處是一塊巨大的空地,空地中央砌有一座祭壇。這祭壇似乎是用青銅打造,呈五角形狀,每個角上各雕有一頭異獸,形態各異,相同的是異獸身上皆有一塊巴掌大小的凹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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