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五十六章 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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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1

,首要便是不能站錯位置。若你今日討伐的逆賊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
俠仗義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為魔頭,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當下已經選好目標支援的武林門派,其實都是在賭。

  正因是賭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門大派,都還在觀察,按兵不動。這想必就
是蜀州霍四方能請來唐門高手護駕,雁山派卻對此極為敷衍的理由。

  而他這樣勢單力孤的獨行俠,連上桌的資格都還沒有。

  雖同樣對神鬼手段不屑一顧,但他清楚,肯聚攏麾下的人們,總要有所圖,
要麼是糧餉女人,要麼是神佛崇信,總要為點什麼,才能殺敵賣命。

  念及此處,袁忠義暫且做了決定,不論母女同床的事情順不順利,淫興之外,
也該先留下林紅嬌,保住這個在西南頗有名氣的三江仙姑,以備後用。

  聽她鼻息漸緩,知道今晚她絕對無力再戰,他溫言軟語哄睡了她,伸指摳進
還溼漉漉的牝戶,那楊花蠱躲在最裡頭的上穹縫隙,吃淫水吃了個大飽,沒被頂
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來,將袍子蓋在兩人身上,對面擁臥而眠。

  這約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黃道吉日,可一早起來,天上又陰雲密佈,真有
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轎子裡溼身。

  袁忠義將袍子留給林紅嬌蓋著,自己穿著內襯衣褲,先將火堆重新生起,展
開輕功在外圍遊走一圈,沒找到什麼合適的獵物,最後只捉到一條二尺長的花蛇。

  他剛給蛇剝好皮,林紅嬌呻吟一聲,翻身睜開朦朧睡眼,望了過來。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這女人心裡,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會兒,等我將這烤好,再起來吃。”

  林紅嬌瞄一眼被剝出的蛇肉,正被他結實雙臂握緊撕成小段。蛇這東西她當
然並不愛吃,但在這吃人也不再罕見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麼都肯吞進肚裡。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癲狂痴態記憶猶新。

  她想要捂住臉,抬起胳膊,又發現實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麼郎君
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來胯下還在陣陣酸癢抽搐,她那些女人矜
持,早就跟著淫水一起流進泥裡,給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會兒,她扶地坐起,蓋著的袍子滑落,兩團飽滿渾圓的雪乳登時
亮了出來。

  袁忠義偏頭望見,心中略一盤算,索性目不轉睛,連手上蛇肉也不去處理。

  看他呆若木雞,林紅嬌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壓住才沒勾起,伸展胳膊拿
來抹胸,展開緩緩穿戴。

  女人到她這個年紀,一旦裸了身子,還是極在意男人愛不愛看的。

  “夫人,晚輩唐突。”袁忠義故作僵硬轉回頭去,窘迫不安道,“還請恕罪。”

  “這裡沒人,你還叫我紅嬌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到
底是對是錯,講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將來……又該如何和女兒相處?

  可若要她這就忘記,又談何容易?

  旁的不說,此刻她下陰餘腫未消,抬腿都會覺得刺痛,可裡頭那些癢絲絲的
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壯勇猛的寶貝了。

  “這……是否妥當?”他將蛇肉穿於竹片,懸在火頭上旋轉烘烤,如此說道。

  “既然沒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紅嬌的語調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許多,身
上只穿著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望著他,喃喃道,“郎君,在
這山裡還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當真……不願再顧著我了麼?”

  袁忠義抬頭看著她近乎全裸的玉體,晨起的新鮮火頭,又蹭蹭上竄。

  意識到對年輕男子,始終還是色慾誘惑最為直接管用,她緩緩抬起手,猶豫
一下,又將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個多時辰後,袁忠義起身抽離,望著已經洩足了的林紅嬌,柔聲道:“再
這樣縱慾無度,你要傷身了。此次,就到這兒吧。”

  她心中愧疚,望著他依舊昂揚堅硬的陽物,摸一摸痠痛腫脹的牝戶,要再貪
歡,怕是今日連路也走不了了。而且她洩了有八、九次之多,辦事前喝的那半袋
水,怕是都轉了淫汁,再硬撐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紅給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溫柔抽插,盡顧著她的身子半點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翹
著結束,她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來,智信,你到這兒來。”她招招手,對關係感到坦然之後,口吻便在親
密之上又多了一層年長女子的韻味。

  他過去蹲下,“嗯?”

  她沒有多言,抬手將那黏乎乎的陽具輕輕一揩,便勉力手肘撐地,側身舉頭,
吐出舌尖貼著棒兒左右掃弄,一口口舔了起來。

  袁忠義呻吟一聲,喘息道:“紅嬌姐姐,你……怎麼也不叫我去洗洗。”

  她紅唇貼著龜頭輕柔磨蹭,喃喃道:“盡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還嫌棄什麼。
智信,我……”

  她猶豫一下,順水推舟換了稱呼,嗓音也嬌嗲了幾分,“姐姐總不能叫你這
麼委屈著,你往低湊湊,姐姐幫你出精。”

  “嗯。”他沉下臀部,湊近幾寸。

  她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長度,環起一圈,心裡頓時盪漾不已,這些年壓制在深
處的蠢動慾望,都被眼前的偉岸器物攪和得不成樣子,就為這,也得叫他嚐嚐厲
害才行。

  心中想著,她動動嘴唇,湊上前去,先是小口啜吸,等約莫適應了大小,便
張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處。

  她記憶中上次吹蕭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不過那時她年方二八,新婦初嫁,
正是學東西最快的時候,倒也不至於忘得乾乾淨淨。

  只是事隔多年,她這張紅紅小口,終究還是進了根新的陽物,更粗,更硬,
更長,更年輕,更有力氣,插在裡面的時候,幾乎能挑起來她,真想……就這麼
含住不放啊……

  她閉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動,粉頸輕擺,耐心為他侍奉。

  良久,聽他一聲低喘,唇間巨物忽然一跳,林紅嬌只覺舌上霎時間落下一道
腥黏,心底鬆了口氣,和著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嚥下去。

  倒是沒想到她全吃了個乾淨,袁忠義微微一笑,滿足抽身,做了會兒事後功
夫,將她哄得神魂顛倒,這才起身重新生火,將蛇肉烤熟,與她分著吃了。

  知道一天下來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紅嬌推說不餓,為了不讓他誤會嫌棄,拿
起嚐了半塊,便把剩下的都餵給他吃。

  再出發後,她主動提出,為了避免和亂軍碰上,還是多走荒無人煙的山地較
好。

  袁忠義怎會不知道背後寡婦的心思,連聲允諾,腳下也不再著急,與她走上
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陣。荒野無人,她沒了矜持羞澀,趕路時候趴在他背上,休息
時便窩進他懷裡,除了便溺,就連溪水裡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樣纏在他周圍一
起。

  他試了試用陰寒內力鎮痛消腫,效果極好,這下林紅嬌沒了顧忌,更是將骨
子裡的淫勁兒都榨了出來,就連用餐之時,也要坐在他懷中光著屁股用陰戶吞入
陽物,上下兩張嘴一起進食。

  頭一日聽到狼嗥她還有些畏懼,等晚上袁忠義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來,邊吃
肉邊做了一雙粗陋皮靴,留了半張狼皮毯子,便徹底寬心,時不時提醒他避開人
跡,一副恨不得讓他帶著自己走進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對兒野人夫妻的樣子。

  幾天下來,他對林紅嬌的“胃口”頗為吃驚,交歡時探進手指一摸,才發覺
楊花蠱早不知何時沒了,興許是前日她坐在水裡摳陰洗屄那次,將蟲兒淹死。可
沒了楊花蠱,她的淫興也不過是從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
扭腰擺臀,紅肉縫裡滋滋冒漿的放浪媚態,那楊花蠱真不好說到底是淹死還是被
撐死的……

  一天總共十二個時辰,他倆起碼有兩個時辰是連在一起的,雞巴要麼在下面、
要麼在上面的嘴裡,如此巨大的體力耗費,覺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個時辰。
剩下五個時辰裡,吃喝拉撒又佔去一些,袁忠義去抓飛禽走獸,林紅嬌守著火堆
等待,兩頓少說一個多時辰。

  等於每日里頭,拿來趕路的功夫加起來也就三個時辰上下。再加上林紅嬌隔
三差五叫他停下來歇會兒,唯恐郎君累了沒勁兒耕她這塊肥地,有時候傍晚落腳
回頭一望,山下都能看見中午吃東西時候的殘灰。

  以袁忠義的經驗判斷,張紅菱對他興許不過是找了個不錯夫婿的心態,而林
紅嬌,則已經是徹徹底底離不開他,從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褲襠上的一團
春水。

  山再多,也總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驟雨初晴。

  離開藏身山洞,袁忠義背起面頰還落霞如醉的林紅嬌,向已經不遠的山頂攀
爬過去。

  陡峭些的險峰會繞,但如此舒緩的山坡,就連林紅嬌也不好意思說再兜個圈
子。

  不多時,估計她牝戶裡夾的那泡熱精還沒全流出來,他們就上到了頂,放眼
一望,遠遠低地一片豁然開朗,日頭正高,炊煙裊裊,是個一看就頗為熱鬧的市
集。

  林紅嬌雖有幾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個青年才俊陪她這老女人在深
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後,輕聲道:“郎君,咱們快些趕路……天黑前,興
許能到。等到了那兒……”

  沒想到袁忠義不等她說完,竟轉身揹著她又回了先前那個避雨山洞,將她按
在殘留淫液尚未乾涸的軟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會兒,柔媚婉轉的嬌吟,便又飄出了洞口……

  袁忠義在洞裡又呆了兩天,直到廿七晌午,才揹著林紅嬌往那座市集趕去。

  這兩天,便是他在背後寡婦心裡砸下的最後一根樁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將自己的身影,徹底釘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馬,即便遠遠能看到炊煙,下山再趕過去,等抵達目的地,天色都
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們竟然沒有進入臨麓郡,而是一落
跑到了更靠北邊的東川郡地界。從此地沿官道向東,出劍衛關,渡河之後,幾日
便能抵達東翼集,也等於是到了武林豪強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還沒打到這邊,不過威脅已至,曾經的熱鬧市集,頗大一個鎮子,如
今仍在的民戶僅餘十之二、三。

  連年徵兵募財,民間已經窮苦不堪,驛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見蹤影,袁忠義兜
了一圈,竟買不到一匹馬。最後整整出了一張十分成色的金葉子,才算是買到一
輛驢車,換了兩身乾淨衣物。

  到處都是空屋,不缺住處,林紅嬌打井水洗了個澡,便又打著此地無人認得
她的藉口,鑽進了袁忠義的被窩。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攏到十成把握,他便放開手腳,好好將她弄
了大半個晚上,足足昏過去兩次,才任她睡死過去。

  買東西的時候他見到有幾家逃難的在此地落腳,其中有不少女眷。他在山裡
其實賠了不少,從林紅嬌那兒拿的陰元,也就夠三、五天的消耗。雖說積蓄很足,
但他一貫謹慎,不願意做虧本買賣。

  於是輕手輕腳下床,他推窗出去,尋到做了記號的那幾間老宅,悄悄摸進屋
一個個出手打昏,挑出年輕女子,也懶得多費功夫,就在床邊扒下褻褲,挨個採
吸過去。

  三家人,七個可用女子,僅有一個還是童身,他不願留下太過明顯痕跡,索
性留了那個姑娘貞潔。他也不願硬著陽物回去,便選了女眷裡最標緻的一個,摸
得出她睡前應該與夫君行過房,便不再客氣,往裡頭出了一股,給她牝戶灌了個
滿當,結束了一夜偷香。

  那驢年齒已高,車上帶著兩人,嗒嗒溜達起來,簡直慢得叫人心浮氣躁,走
出不遠,林紅嬌就倦極躺下,枕著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臨麓郡境內,棄掉老驢破車避開守關的霍家義軍,袁忠義連揹帶抱將
林紅嬌帶到郡城之外,看到牆頭高高豎起的帥旗時,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們在山中顛鸞倒鳳這些日子,外面的戰事卻沒有一日停歇。

  尉遲猙毫無意外地收復了怒州全境,讓這些拿起兵器的農戶、趁機作亂的流
寇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精銳,不僅摧枯拉朽將他們打得抱頭鼠竄,還有餘力佈下
暗坑,將霍四方的騷擾部下絞殺了兩次,滴水不漏。

  據說朝廷已將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盡數下獄,傳詔將蜀、怒、慳、滇四
州大權皆交由尉遲猙負責,令他主掌西南討逆。

  “三十多歲便被封為鎮南大將軍,尉遲家自此風光無限,想來不在話下。”

  聽袁忠義如此感嘆,已經恢復了尋常模樣的林紅嬌卻並不贊同,輕聲道:
“倒也未必。如今這皇上猜忌心極大,獨孤將軍那樣的棟樑都能落得悽慘下場,
尉遲猙現今大權在握,只因西南還有三州仍被叛軍佔著。等他將西南全數收復,
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風光無限的時候。”

  他皺眉道:“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那坐金鑾殿龍椅的,難不成沒從獨孤將
軍的事上吸取教訓麼?”

  “教訓若是那麼容易吸取,這天下還是真正大漢天子的呢。”她冷笑一聲,
道,“更何況,獨孤將軍的先例在前,等到尉遲錚手裡兵強馬壯,四州郡縣在手,
他不會擔心功高震主麼?”

  她似乎不願多露出鋒芒一面,收住話頭,轉而道:“你找到她們了麼?”

  袁忠義嘆了口氣,搖頭道:“我去霍四方那邊賄賂兵士打聽了,他們說這些
日子沒見過女子來投奔他家大王。還……嘲弄了我幾句。”

  “嘲弄?”

  他點點頭,道:“那小子說,但凡進了蜀州地界,有眼睛有耳朵的女人,誰
敢來這地方投奔?”

  他憂心忡忡望著窗外,輕聲道:“紅嬌姐姐,咱們在此住了兩晚,你也應該
看得出,這諾大郡城裡,就幾乎瞧不見什麼年輕女子。”

  林紅嬌蹙眉道:“何止,連我這年紀的也少見……”

  如今戰亂四起,尋常人家的女子早就不可能避免拋頭露面,有的一家男人死
絕,只能靠女人養活娃娃,堂堂郡城裡見不到多少紅顏,再結合此前種種關於霍
四方的流言,自然會叫人感到擔憂。

  到了此處,兩人不便再同居一室,吃喝之後,便分開休息。

  不過林紅嬌過來路上因為月事空窗幾日,心中飢渴難耐,一到深夜就悄悄過
來敲門,偷歡個把時辰。

  袁忠義就一邊練功一邊等著。

  可沒想到,這天深夜,他因窺到不仁經第九重的門檻而竊喜不已,估摸隔壁
寡婦快來,正盤算如何將她幹個痛快慶祝,就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密集腳步聲。

  緊接著,隔壁房門被擂得震天響,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在外面喊道:“屋裡
的出來!”

  袁忠義皺眉下床,急忙開門出去。

  林紅嬌也已經露頭,一臉困惑,問道:“將軍何事?”

  那絡腮鬍子的黑麵大漢放肆無比地上下掃了林紅嬌豐腴身段一遍,哼了一聲,
對身後兵卒一擺手,道:“拿下!”

  林紅嬌大驚失色,忙道:“這是為何!”

  黑大漢冷冷道:“有人檢舉你是朝廷派來的奸細,這就要帶你回去審問!”

  袁忠義嘆了口氣,開始運功,準備出手。

  畢竟,跟這幫人講理要是能說通,那之前拉車的老驢都能倒背四書五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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