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寒九州】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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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6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439
2020/04/26

程素單獨留在客棧中,她原本想將地牢中的婦人盡皆放出來,但一想到她們皆身中淫毒,若是發作,自己也不好處理,乾脆還是任由她們在地牢中,只是在裡面多點火把,將裡頭陰暗潮溼的空氣驅散一些,又找來衣物給她們穿上取暖。待得忙完這一切時,月亮早已高掛中天,已是深夜了。

程素站在暗道口,抬頭仰望了一下夜空,暗暗嘆了口氣。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暗道,輕聲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希望方公子能夠及時趕到吧。”說著便上了樓上客房,想要去看一看先前跑出來的那個婦人。

方上樓梯,程素忽然心中一動,足尖一點,整個人一下子飄上了二樓,隨後輕飄飄落到地板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她輕輕走到客房前,隨手在窗戶上戳了一個小洞,睜眼往裡面一瞧。卻見屋內床上,那婦人早已醒來,一人躺在被窩中,雙目緊閉,面色潮紅,身子不住顫抖,偶有一聲呻吟聲傳了出來,隨後便沒了聲息。程素方才正是聽到了這呻吟聲,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方才悄摸摸上來檢視。眼見那婦人不住顫抖,程素以為是染了什麼風寒,急忙推門而入,幾步走到床邊。那婦人似乎並未聽得聲音,依然不住顫抖,只是被窩中似乎也有動靜,不住輕微上下起伏。程素一驚,急忙伸手掀開婦人被窩,待定睛看時,登時鬧了個面紅耳赤。

但見那婦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雙腿大張,玉手放在兩腿之間不停揉動著。雙腿間那一個肉洞此刻流水潺潺,兩片黑褐色的薄唇耷拉在了兩旁,肉洞上方一粒小肉粒儼然已經凸起,泛著一股紫紅色的肉光。這婦人絲毫沒有察覺程素就在一旁,一根手指已然插入了肉洞中不住抽送著,另一隻手則不停揉捏著那粒小肉粒,面上一片潮紅,口中氣喘吁吁。程素站在一旁卻是不知所措,想要阻止,想想不妥,又想重新將被子蓋上,卻不知為何,眼神直愣愣盯著那婦人的雙腿之間,一時也沒了動作,似乎有些不捨。

那婦人揉捏了片刻後,似乎覺得不過癮,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雙指併攏,不停在肉洞中抽送。那肉洞中不時有淫水流出,沾溼了手指,抽送時更帶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婦人將一隻手漸漸上移,一把抓住胸前玉乳大肆揉弄著,口中的呻吟聲也逐漸變大。程素在一旁看得面紅耳赤,眼神卻不捨得離開。

屋外漸漸颳起了風,吹動著窗紙不停發出響聲,屋內的蠟燭燃燒著,偶爾發出一聲細微的噼啪聲,屋內的二人一個躺著一個站著,除了偶爾的一聲呻吟之外卻是誰也沒有出聲。不知過了多久,那夜風似乎漸漸大了,一下拍打在窗稜上,將一扇窗直接吹開。冰涼的夜風一下灌進了屋內,吹著蠟燭一陣晃動,也將程素越來越燥熱的一顆心吹得平靜了下來。程素猛然回過神來,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卻發現臉頰一陣發熱。她一下跑出屋外,深深吸了口氣,方才按捺下一顆越來越躁動的心。再回頭望去,那婦人不知何時已經將被子拉上,雙目依然微閉,嘴角卻不由自主露出一道弧度,似是在嘲笑程素。

再說方勉星夜離開小鎮,一路往官道行去。他二人本就是隨性遊走才到得小鎮,如今要尋官道,而且還是在夜色之中摸黑尋找,談何容易。他施展輕功,趁著月光邊跑邊尋,但見入目皆是林木森森,在夜風的吹拂下扭出各種詭異的角度,發出嘩嘩的聲音。再回頭看去,只覺鬼影重重,哪裡還能看到來路,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跑下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勉眼角忽然瞥見一道微光,他心中一驚,暗想“此處荒郊野外,又是夜半時分,哪裡會有人家,莫不是暗中劫掠的山賊不成?”方勉悄悄想著,本想過去看上一眼,但一想到自己此刻還有要事在身,便決定繞過那個地方。

哪知這個地方道路極為繁複,繞了幾圈之後眼看著離那微光竟然越來越近了。方勉心下一橫,索性先去看個明白再說,遂悄悄靠了過去。

方勉伏低身子靠了過去,離得近了,發現亮光竟是從一片林子裡傳了出來,而這片林子也是方勉的必經之路。他悄悄摸進林子,林中皆是一些參天大樹,密密麻麻的枝葉將夜空遮了個七七八八。他小心翼翼往前走著,竟然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眼見離那光亮越來越近,方勉仔細在一棵大樹後藏好身形,方才悄悄探出腦袋檢視動靜。

但見林中一塊空地上點著一個火堆,火堆上架著一根樹枝,上面串著一隻野兔,野兔被火烤得焦黃,流出的油落到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音,香味傳入方勉鼻子裡,令他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他白日里未曾進食,此刻又奔行了這麼久的路,早已是又餓又渴。他見火堆旁坐著一個精瘦的漢子,那漢子滿臉血汙,似是與人有過一場惡戰,手拿一把匕首,將野兔的肉一塊塊切下來。那漢子切了一塊兔肉放入口中大嚼,忽然回身對著樹後說道:“閣下鬼鬼祟祟躲在樹後,還是出來一見吧。”方勉一驚,方知那人早已發現自己,他見這人雖然面帶血汙,但眉宇間自有一股正氣,看著非是賊人,當下將心一橫,從樹後現身,先是拱手行了一禮,道:“在下方勉,路經此地,見著火光以為有賊人出沒,故而躲在樹後查探,還請前輩勿怪。”

那漢子抬頭仔細打量了方勉一眼,神色冷漠點了點頭,道了聲請坐。待得方勉在火堆旁坐下,又扔過一隻兔腿,方勉腹中早已飢餓,接過兔腿當即大嚼起來。那漢子又從野兔身上割下一塊肉來,放入口中細細嚼著,二人便這樣默不作聲各自吃著兔肉。

片刻過後,方勉已然將一隻兔腿吃完。他擦了擦手,對著那漢子說道:“多謝前輩款待,只是晚輩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這就別過。”說著轉身欲走。方走出數步,忽見眼前寒光一閃,方勉心中一驚,不假思索之下急忙側身避開,但聽得‘奪’的一聲,寒光擦著他的臉直射進面前一棵樹幹上,正是那漢子用來切兔肉的匕首。方勉急忙轉過身去,對著那漢子說道:“晚輩初次與前輩相見,前輩何故突施辣手?”那漢子卻不言語,只是雙目一直盯著方勉胸前,眼神冰冷。方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自己胸前衣襟不知何時早已散開,那三眼金線猴正捧著一塊兔肉吃得津津有味,那漢子的目光正看向那猴兒。

方勉一驚,急欲將那猴兒藏起來,哪知那漢子動作比他更快,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方勉手腕,問道:“你這猴兒從何得來,快老實說來,不然我扭斷你的胳膊。”說著手上用力,死死箍住方勉的手腕。方勉手腕被制,只覺一陣劇痛,不由運起內力相抗。那漢子見他反抗,怒道:“看你長得眉清目秀,原來也是一個偷東西的小賊。”方勉聞聽他稱呼自己為小賊,心下也是一股怒氣升騰而起,道:“閣下為何稱呼我是小賊,還請說個明白,若是無端汙衊,我定不與你善罷甘休。”那漢子一指方勉胸前的那隻三眼金線猴,問道:“那我問你,你這三眼金線猴是從哪裡得來?你若說得出眉目,我便信你,若是騙我,田某手中的劍也不是用來看的。”方勉看著那漢子腰間的長劍,腦中忽而閃過一個念頭,不由脫口而出道:“你是金獅鏢局的人?”

話音剛落,那漢子大叫一聲:“你既知道我金獅鏢局的名號,這三眼金線猴也在你的手裡,定是竊賊無疑,你還我兄弟命來。”說著劍光一閃,長劍已然握在手中,一聲厲嘯,劍尖直刺方勉咽喉。方勉一個側身閃過長劍,叫道:“前輩先聽在下解釋。”那漢子認定方勉偷了這猴兒,手上劍法絲毫沒有留情,劍劍直指他的要害。方勉本欲還手,但一來這猴兒正是在那院中所得,二來他若是還手,更加坐實了這竊賊的身份,心下雖然著急,也只能仗著身法不斷周旋,希望待得這漢子體力不支時再加以解釋。

二人一個只顧進攻,一個卻不敢還手,那漢子滿面血汙,似乎先前便已受傷,鬥不到片刻,口中已然氣喘吁吁,方勉又與其周旋一陣,待得他攻勢一緩,覷準機會,伸出手掌一下切中其握劍的手腕,漢子拿捏不住,長劍一下掉落在了地上。方勉又連出數指,連點那漢子幾處穴道,那漢子一下跌倒在地,面色蒼白,口中不由吐出幾口汙血。方勉先扶著那漢子坐下,隨後轉至其身後,以雙掌抵住其後背,將內力緩緩輸入其體內,待得片刻過後方才收回。再看那漢子,已然面色迴轉,呼吸平穩。

原來那漢子先前曾與人有過一場惡鬥,被人打至重傷,好不容易逃得性命。方才憑著一腔怒意強行出手,早已是強弩之末,是以方勉如此輕易才能將他制住。那漢子緩過一口氣來,見方勉為自己輸送內力療傷,口中兀自說道:“不要以為你如此假惺惺便能騙過我,待我傷勢好轉,定會再來取你性命,你不如就在此地殺了我,也好給我一個痛快。”方勉方才給他療傷,自然知道他傷勢的嚴重程度,雖然不致命,但要復原也需不少時日,自己如今還有要事在身,自然不可能留在這裡,他想了想,從懷裡掏出那隻三眼金線猴,道:“前輩,晚輩確實是無意之中得到這隻猴兒,我也不知道這隻猴兒是金獅鏢局這次押運的貨物,現在我將它物歸原主,重新還給前輩,待得此間事了,定親自登門賠罪。”說著又拱手行了一禮,轉頭便離開了。那漢子又氣又急,但此刻自己受了內傷,實在沒有能力留下方勉,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方勉離開後又走了一陣,終於循著先前的記憶找到了官道,但他此刻早已辨不清方向,只能沿著官道狂奔,希望能夠儘快找到附近的城池,好讓官府派人解救那些婦人。此時他已奔走了大半夜,又經過方才一陣打鬥,身體不免有些疲勞。正欲歇息一會再行趕路,不料耳中一動,竟隱隱聽得一陣簫聲。那簫聲忽遠忽近,聽來並不真切。方勉心中暗思“此處雖是官道,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況且估摸著已是過了三更,如何會有人吹簫,此事定然不同尋常,自己方才在林子裡已經耽擱了一段時間了,若是再遇上什麼事情,程素那邊的情況難免會生出變化,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邊尋思邊繼續沿著官道大踏步走著,對於簫聲是充耳不聞。

方勉雖然不欲多管閒事,奈何卻總是躲不過。耳中雖然聽得簫聲離自己頗遠,卻又聽得一陣衣袂飄動的聲音。他忙抬頭去看,就見一襲白衣趁著月色翩翩而至,輕輕巧巧落在他的面前。

方勉微微一驚,藉著月色仔細一看,見來人卻是一個女子。這女子身穿白衣,腰懸長劍,正擋住他的去路。方勉心中雖驚,但仍穩住心神,拱手道:“如此長夜,姑娘不在家中歇息,為何攔住在下的去路?”那女子面色冷漠,卻是一聲不吭,只是冷冷盯著方勉,眼中露出一股殺意。方勉知其來者不善,右手已然握住劍柄,就待其出手發難,便是一場廝殺。

驀然間簫聲又起,這一回離得近了,彷彿就在身邊一般。方勉循聲望去,就見道旁林中緩緩走出一個女子,手持竹簫放至嘴邊,吹出一個又一個清亮的音節。先前那女子似乎對此完全視而不見,只是冷冷盯著方勉。方勉只覺自己彷彿已被一頭猛虎盯上,只要身子一動,對方就能發動雷霆般的攻勢。

一曲吹畢,那持簫女子放下竹簫,先是對著方勉微微行了一禮,方勉急忙還禮,就聽那女子開口說道:“方公子安好。”聲音婉轉輕柔,讓人聽著說不出的受用。方勉藉著月光打量著她,但見她身穿一身白衣素裙,身材婀娜多姿,只是臉上蒙著一層薄紗,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臉龐。

那女子又道:“方公子深夜趕路,不知要往何處去?”方勉心中暗驚,自己從未見過這女子,緣何會知道自己姓方?他沉吟半晌,方才回道:“在下一時貪玩,誤了行程,附近也沒有客棧投宿,棲身露天又恐猛獸夜襲,只能連夜趕路,不想在此遇見了姑娘,不知姑娘擋住在下去路又是何意?”

那女子見方勉一臉戒備,又笑道:“既然方公子找不到投宿之地,我家就在附近,不如去我家借宿一晚,也可洗洗風塵,你看如何?”這女子蒙著薄紗,看不清她的臉色,雖然言語含笑,但一雙眼睛中卻沒有絲毫笑意,目光猶如鷹隼一般銳利,緊緊盯著方勉。

方勉右手悄然握上劍柄,說道:“如此深夜,不便打擾,況且於姑娘名聲有損,只能辜負姑娘一番好意了。”說著方勉目光緊盯兩女,要看二人有何動作。

女子看著方勉的動作,只是輕輕笑了一聲,似乎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她轉頭看向先前那紅衣女子,輕啟朱唇,道:“小桃,既然方公子不願去,你就請一下他吧。”說著緩緩將竹簫放至嘴邊,吹了一個簫音。那紅衣女子聽了簫音,眼中殺氣大盛,足尖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長劍直往方勉咽喉刺去。方勉早已嚴陣以待,見她出手,亦是持劍在手,當頭橫架,一下格開紅衣女子刺來的長劍。跟著劍身一蕩,橫削其脖頸,那紅衣女子側身閃開,劍光直罩方勉全身。二人瞬間鬥在了一起。

劍光凌冽間,方勉長劍斜刺紅衣女左肩。紅衣女揮劍格開,順勢反刺方勉胸前。方勉一個側步滑開,左手化拳為掌,徑直拍向紅衣女右肩,待得紅衣女稍作閃避,立時又化掌為拳,直劈其左肩。方勉在山莊只學了劍法,對於拳腳功夫本不擅長,這一招卻是他臨時想出,倒也是有模有樣。然則招式雖妙,但他拳腳功夫稀鬆,這一拳劈下時早被看穿,紅衣女左肩一矮,順勢讓過這一下,跟著左腳趁勢踢出,直中方勉小腹。砰的一聲,方勉被一下踢出數丈遠,那紅衣女腳勁奇大,方勉只覺小腹一陣劇痛,待勉強站起身時又見面前劍光一閃,那紅衣女一劍已然刺到。方勉情急之下一個魚躍,長劍順勢格開紅衣女刺來的一劍,二人再度鬥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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