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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
下快速套弄，這下倒好，我和小劉兩張嘴都被占上了。
「噢！……爽……雞巴也爽……屁眼兒更爽！……呵呵……享受……」
周亮哼哼唧唧時不時還唆雞巴，趙寶寶卯足力氣快速插屄，忽然就聽他喊：
「呦！快看！我把劉姨尿給操出來了！哈哈！」
我忙側頭看，只見趙寶寶狠狠一操，頓時從屄裡噴出一股熱尿，操一下噴一
股十分有趣兒，再看小劉兩隻絲襪小腳緊緊繃起臉色潮紅在我快速託舉下白眼兒
亂翻！我笑：「傻小子，那不是尿，是屄精！這是你把劉姨操出高潮了，屄裡噴
的精水兒！不信你嚐嚐味兒，保證不騷。」
他聽了忙用手指蘸著舔舔，咂咂嘴點頭：「果然不是尿騷。」
這時就聽小劉哼哼兩聲，我見了忙說：「寶寶，再加把勁兒！劉姨這高潮還
沒完事兒呢！使勁兒操！」
他立馬再次操入用力狠操，這邊周亮又催促我繼續給他鑽屁眼兒。
他倆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只是射不出啥來，周亮哼哼幾聲屁眼兒一拱兩個蛋
子兒縮了縮便停止動作，我放開手小劉吐出雞巴長長喘口氣：「哎呀媽屄！真爽！
我嗓子眼兒都麻了！」
我們笑著從床上下來，小劉一個勁兒搖晃脖子：「爽是爽，就是脖梗子疼。」
他們用衛生紙擦拭乾淨重新坐下，點菸、喝飲料、吃零食，我們又開始聊。
趙寶寶看著我笑：「辛姨，劉姨，你倆真是兩個老婊子！咋這爽！真好！呵
呵。」
周亮喝汽水笑：「啥老婊子，我看是倆老野雞，年輕時候沒少了讓爺們操，
對吧辛姨？」
我笑著白他一眼：「去你的！我倆還年輕著呢，不信再來幾個棒小夥兒你看
我倆能不能應付。」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心事，沉思後笑：「既然咱們不見外，
那我也豁出臊了，這麼說吧，你倆說我倆是老婊子也好，老野雞也罷，不過是個
名稱，反正我倆也不在乎，我這日子你倆也看見了，清苦得很，窮得連件像樣的
衣服都沒有，平日裡也就是清湯白菜，抽菸也是最便宜的。可我倆還在這兒忍著，
為啥？這裡好歹還管飯管住，好歹還有個安身的地方，再說我倆這歲數，又沒啥
文化，再想找份這樣的工作不容易。」
說到這兒我抽口煙看看小劉，她也點頭說：「辛姨說得沒錯兒，再苦再累我
倆也不敢不幹。」
我繼續說：「周亮、寶寶，今兒你倆把我倆搞了，搞得爽不爽你倆心裡清楚，
我和劉姨的表現你們大概心裡有數，我就想你倆平時也留意著點兒，有那親近的
同學、朋友想搞的給我倆介紹介紹，我倆閒著也能掙點零花錢改善改善生活。」
趙寶寶聽了點頭，順嘴問：「辛姨那您定個價，我也好說。」
我和小劉對視一眼，她張不開嘴，我想想說：「咱這樣，圖個吉利，八十塊
一炮，可勁兒隨便搞，一百塊能睡一宿但得管飯，要是幾個人一起來還能優惠。」
周亮笑：「真夠便宜！玩兒你倆才八十！」
我推他一把：「去你的！咋說話呢？一個人八十！好傢伙讓你這一說我倆也
太不值錢了！」
他笑：「我知道，就是逗你玩。」
我皺眉：「你這孩子！就知道氣我！」
他又問：「都能幹啥？」
小劉在旁搭話：「辛姨不說了，啥都能幹！唆了雞巴舔屁眼子，操嘴、操屄、
操屁眼子總之想咋來都行。」
趙寶寶在旁笑：「周亮，回頭你問問大壯，那小子整天沒事兒幹憋得難受。」
周亮點頭：「他要知道學校裡有這麼倆老野雞以後一準兒不缺勤！哈哈！」
我聽了問：「誰？大壯是誰？」
趙寶寶笑：「我們班同學，姓何，叫何大壯，他爸爸自己有車廠，花花公子
呢！回頭給你問問。」
我囑咐：「那敢情好，別忘了。」
臨近下午三點，他倆收拾離開，我和小劉一直送到操場邊，因擔心被門衛馬
大爺看見，所以只站在樹蔭下目送他們出校。
回屋裡，看著滿地的零食飲料還有煙，我和小劉心裡高興，先打水各自擦洗，
然後收拾收拾屋子這才重新坐下，我從抽屜裡拿出一百遞給她：「小劉，拿著，
辛苦掙來的。」
小劉還有些不好意思，笑呵呵收好。我倆點上煙吃喝。「辛姨，今兒這事兒
真漂亮！咱倆過癮又掙錢，這倆年輕小夥兒真棒！」
小劉很興奮。我笑著點頭：「看著吧，好事兒還在後頭，等咱倆多掙點兒錢
也買件像樣的衣服絲襪啥的，今兒這絲襪咱可要收好，備不住下次還能用上。」
我倆聊著，外面逐漸陰天，涼風吹進來頓感清爽，不多時悶雷響起劈里啪啦
下起了雨。
我點頭：「他倆走的還真是時候，再晚點兒非趕上。」
小劉點頭：「預報有雨，還真下了。不過他倆趕上雨不走也好，晚上還能再
玩會兒。嘻嘻。」
我白她一眼笑：「瞧你那浪屄眼子的樣兒！咋癮就這麼大？剛才上下雙通還
不爽？」
她笑：「爽啊！咋不爽？周亮這孩子不錯，尤其大黑雞巴硬起來像鐵棍兒！
給我嗓子眼兒通得爽，趙寶寶也夠意思。」
我笑：「你就那麼喜歡小夥兒用雞巴給你通嗓子眼兒？那有啥刺激的？」
她點頭：「哎呦！辛姨我就覺得爽，刺激！拿嘴當屄這麼操，舌頭就是屄肉，
卷著雞巴，熱乎乎的，最後在嗓子眼兒裡射精子，熱乎乎射進肚子裡，想想就刺
激！爽！」
我笑：「你就欠這個！」
她也笑：「辛姨，你覺得咋最爽？」
我想想說：「那個空當接龍不錯，仨人都爽還刺激。」
她笑：「辛姨，我倒覺得趙寶寶那點子好，插了你屁眼兒轉過來就給你捅嘴
裡，我瞧你那樣兒就賤，還張嘴迎著呢！」
我啐她一口笑罵：「去你媽屄的！誰迎著了？我那不是配合你們？你說都到
那地步了，我不乖乖張嘴行嗎？」
她想想點頭：「也是，換是我也張嘴，人家給錢的，咱咋能不配合？」
我點頭：「對！讓人家爽咱才能得錢，才能有下次……」我倆越聊越高興一
直到下晚她才回去休息。
轉眼新周開始，週一早晨我和小劉被叫到教務處。這一路上我倆心裡敲鼓，
想著是不是那事兒被人發現了？教務處分管教學和校內雜事，領導就是杜主任。
老杜心黑臉冷背後都叫她『杜判官』五十出頭的年紀，矮胖身材，大圓臉波
浪發，肉嘟嘟的鼻子上永遠架著金絲邊近視鏡，說話雷厲風行不容辯解。
我和小劉來到Ｂ座三樓教務處辦公室。進門，裡面挺熱鬧，幾位老師帶著學
生們正清點試卷，看樣子今天又有模擬考試，同是做衛生的趙姨正賣力的擦地。
老杜坐在辦公桌後面打電話，見我倆進來了只招招手讓我們過去。我倆忙走
到她面前站好，放下電話她翻著小眼看看我和小劉：「辛娟、劉萍你倆來啦。」
我趕忙點頭：「杜主任，您叫我倆來有啥事兒？」
她皺皺眉：「辛娟，你也知道，咱們學校可不養閒人，週五的時候我去籃球
館看了看，那衛生做的叫個啥？地板保養了嗎？看臺擦了嗎？咋還有垃圾？你是
幹啥的？」
我聽完一愣，忙辯解：「地板保養了！而且按照您的要求每次使用後都有保
養記錄，該打蠟的地方我都做了，看臺也是使用後及時清理，應該不會有垃圾，
您在哪兒發現的？」
她聽了默不作聲點點頭：「嗯，該做的都做了，這就好，我的意思是你要緊
緊弦，不能放鬆，我以後還會常去檢查。」
轉臉她又對小劉說：「劉萍，這個游泳池換洗室你還要勤擦著點兒，尤其要
乾淨，地面、牆面不能有汙漬肥皂沫，上次有老師反映地面溼滑，你盯緊點兒，
有水漬要及時擦乾，真要是有學生老師因此滑倒摔傷你可要負責！」
小劉認真聽著頻頻點頭。她說完看著我倆說：「這週三籃球比賽，高二年級
三班和五班，週四是游泳比賽，高一年級，你倆都打起精神，比賽後我會去視察，
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直接扣工資！」
我倆忙點頭：「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做好！」
她說完擺擺手：「出去出去，沒看我這兒正忙著？」
我和小劉趕忙出辦公室，剛出門小劉回頭使勁兒啐了一口：「媽屄的杜判官！
沒事兒找茬！我都拼命幹了，連一句好話都沒有！」
我嘆口氣拉了她一把：「算了，人在屋簷下咋能不低頭？走吧。」
新華中學是省體校生源提供校之一，其籃球和游泳兩項在省城小有名氣，如
果真是好苗子則可無需高考直接進入體校專業，將來更有機會進省隊乃至國家隊，
所以每週都會有年級間的籃球游泳比賽，省體校也會派專人旁觀選拔。
週三的比賽異常激烈，三班和五班本來就是爭奪年度冠軍的熱門，吸引了不
少學生觀賽，看著這麼多學生我心裡直嘀咕，看樣子晚上又要忙到後半夜。
五點淨場，我和小劉立馬動手，我做地面她做看臺，忙到六點吃晚飯，回來
後繼續幹活，今兒還算不錯，不到十二點完事兒，回到屋裡我都懶得動，好歹擦
了擦便躺下。
轉天，游泳比賽，我過去幫小劉，又是十二點。兩天下來我倆都快散架，但
必須咬牙堅持。
平日裡保潔還算清閒些，唯獨有比賽的時候最累人，互相幫忙是必須的否則
根本忙不過來。
週五總算能緩口氣，白天干完活晚飯後定好小劉過來，回屋裡，我拿盆打來
溫水放在地上，脫光屁股正擦著忽聽有人敲門，緊接著周亮在外喊：「老辛！開
門！開門！咋還鎖門呢！」
我聽是他的聲音放下心，也沒穿衣服把門開啟笑：「你咋來了……哎呦！」
原來外面不止他一個，後面還跟著個身材壯實面容憨厚的學生！我急忙雙手
捂著扭身進屋迅速穿上褲褂，周亮笑嘻嘻走近說：「幹啥呢？光著屁股？自摸自
樂？大壯，進來吧，你看辛姨多熱情，頭回見面兒就讓你看眼子！哈哈！」
我被他這幾句臊得大紅臉，瞪他喊：「你這孩子！咋這不給人留臉？！我
……我以為就你一個人，這兒剛完活兒身上出汗正打水擦擦，也巧你來了。」
說著話我把他倆讓進屋，仔細看這大壯略有面熟，一米八的個頭兒，身材壯
實，短平頭瓜子臉，小眼睛大鼻頭兒，上身黑色繡花體恤衫下身淡藍色帆布牛仔
褲，腳上黑色金邊籃球鞋，手腕上黑色運動款腕錶，脖子上戴著銀項鍊，看著就
那麼有氣質家境殷實。大壯進屋挺新鮮，四周看看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
仔細打量，扭臉問周亮：「你說的是她？」
周亮點頭：「對啊，辛姨，你不認識？」
大壯點頭：「不知道叫啥，但知道是籃球館做衛生的，常見。」
周亮扭臉衝我說：「這是我哥們兒，何大壯，上次跟你提過的。」
我忙點頭笑：「大壯是吧，咱們見過，肯定見過。」大壯憨厚笑笑：「那是，
我經常在籃球館打球。呵呵。」
我招呼他倆坐下又打來溫開水，周亮笑：「老辛，你的事兒我都跟大壯說了，
他不信，所以帶他過來看看。」
大壯看著我問：「辛姨，周亮說你能玩兒？是真的？」
我被他這麼一問十分尷尬，張嘴結舌不知說啥，臉上火燒火燎，最後只能點
頭。大壯眼睛發亮，笑：「想不到，你一個保潔員還能幹這個？嘿嘿，有意思。」
我心想，既然已經說破了，有啥說啥，他樂意更好，不樂意拉倒。
想到這兒我點頭：「嗨！這……這咋說呢。大壯，辛姨可不是那外面的壞女
人，我這也是沒辦法，你說雖然學校管吃管住，但每頓我吃的就是饅頭青菜，住
的就是這十幾平米的小屋，日子過得太清苦，可我別的又不會，想靠這個掙倆零
花錢兒改善改善生活，我知道你們都喜歡年輕漂亮的閨女，哪兒看得上我這種老
娘們兒？但話說回來，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膩了，再年輕漂亮的閨女天天操也煩
了，倒不如偶爾換換口味兒咋也能新鮮新鮮您說對不對？」
大壯聽了點頭，我見他贊同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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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爽……雞巴也爽……屁眼兒更爽！……呵呵……享受……」
周亮哼哼唧唧時不時還唆雞巴，趙寶寶卯足力氣快速插屄，忽然就聽他喊：
「呦！快看！我把劉姨尿給操出來了！哈哈！」
我忙側頭看，只見趙寶寶狠狠一操，頓時從屄裡噴出一股熱尿，操一下噴一
股十分有趣兒，再看小劉兩隻絲襪小腳緊緊繃起臉色潮紅在我快速託舉下白眼兒
亂翻！我笑：「傻小子，那不是尿，是屄精！這是你把劉姨操出高潮了，屄裡噴
的精水兒！不信你嚐嚐味兒，保證不騷。」
他聽了忙用手指蘸著舔舔，咂咂嘴點頭：「果然不是尿騷。」
這時就聽小劉哼哼兩聲，我見了忙說：「寶寶，再加把勁兒！劉姨這高潮還
沒完事兒呢！使勁兒操！」
他立馬再次操入用力狠操，這邊周亮又催促我繼續給他鑽屁眼兒。
他倆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只是射不出啥來，周亮哼哼幾聲屁眼兒一拱兩個蛋
子兒縮了縮便停止動作，我放開手小劉吐出雞巴長長喘口氣：「哎呀媽屄！真爽！
我嗓子眼兒都麻了！」
我們笑著從床上下來，小劉一個勁兒搖晃脖子：「爽是爽，就是脖梗子疼。」
他們用衛生紙擦拭乾淨重新坐下，點菸、喝飲料、吃零食，我們又開始聊。
趙寶寶看著我笑：「辛姨，劉姨，你倆真是兩個老婊子！咋這爽！真好！呵
呵。」
周亮喝汽水笑：「啥老婊子，我看是倆老野雞，年輕時候沒少了讓爺們操，
對吧辛姨？」
我笑著白他一眼：「去你的！我倆還年輕著呢，不信再來幾個棒小夥兒你看
我倆能不能應付。」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心事，沉思後笑：「既然咱們不見外，
那我也豁出臊了，這麼說吧，你倆說我倆是老婊子也好，老野雞也罷，不過是個
名稱，反正我倆也不在乎，我這日子你倆也看見了，清苦得很，窮得連件像樣的
衣服都沒有，平日裡也就是清湯白菜，抽菸也是最便宜的。可我倆還在這兒忍著，
為啥？這裡好歹還管飯管住，好歹還有個安身的地方，再說我倆這歲數，又沒啥
文化，再想找份這樣的工作不容易。」
說到這兒我抽口煙看看小劉，她也點頭說：「辛姨說得沒錯兒，再苦再累我
倆也不敢不幹。」
我繼續說：「周亮、寶寶，今兒你倆把我倆搞了，搞得爽不爽你倆心裡清楚，
我和劉姨的表現你們大概心裡有數，我就想你倆平時也留意著點兒，有那親近的
同學、朋友想搞的給我倆介紹介紹，我倆閒著也能掙點零花錢改善改善生活。」
趙寶寶聽了點頭，順嘴問：「辛姨那您定個價，我也好說。」
我和小劉對視一眼，她張不開嘴，我想想說：「咱這樣，圖個吉利，八十塊
一炮，可勁兒隨便搞，一百塊能睡一宿但得管飯，要是幾個人一起來還能優惠。」
周亮笑：「真夠便宜！玩兒你倆才八十！」
我推他一把：「去你的！咋說話呢？一個人八十！好傢伙讓你這一說我倆也
太不值錢了！」
他笑：「我知道，就是逗你玩。」
我皺眉：「你這孩子！就知道氣我！」
他又問：「都能幹啥？」
小劉在旁搭話：「辛姨不說了，啥都能幹！唆了雞巴舔屁眼子，操嘴、操屄、
操屁眼子總之想咋來都行。」
趙寶寶在旁笑：「周亮，回頭你問問大壯，那小子整天沒事兒幹憋得難受。」
周亮點頭：「他要知道學校裡有這麼倆老野雞以後一準兒不缺勤！哈哈！」
我聽了問：「誰？大壯是誰？」
趙寶寶笑：「我們班同學，姓何，叫何大壯，他爸爸自己有車廠，花花公子
呢！回頭給你問問。」
我囑咐：「那敢情好，別忘了。」
臨近下午三點，他倆收拾離開，我和小劉一直送到操場邊，因擔心被門衛馬
大爺看見，所以只站在樹蔭下目送他們出校。
回屋裡，看著滿地的零食飲料還有煙，我和小劉心裡高興，先打水各自擦洗，
然後收拾收拾屋子這才重新坐下，我從抽屜裡拿出一百遞給她：「小劉，拿著，
辛苦掙來的。」
小劉還有些不好意思，笑呵呵收好。我倆點上煙吃喝。「辛姨，今兒這事兒
真漂亮！咱倆過癮又掙錢，這倆年輕小夥兒真棒！」
小劉很興奮。我笑著點頭：「看著吧，好事兒還在後頭，等咱倆多掙點兒錢
也買件像樣的衣服絲襪啥的，今兒這絲襪咱可要收好，備不住下次還能用上。」
我倆聊著，外面逐漸陰天，涼風吹進來頓感清爽，不多時悶雷響起劈里啪啦
下起了雨。
我點頭：「他倆走的還真是時候，再晚點兒非趕上。」
小劉點頭：「預報有雨，還真下了。不過他倆趕上雨不走也好，晚上還能再
玩會兒。嘻嘻。」
我白她一眼笑：「瞧你那浪屄眼子的樣兒！咋癮就這麼大？剛才上下雙通還
不爽？」
她笑：「爽啊！咋不爽？周亮這孩子不錯，尤其大黑雞巴硬起來像鐵棍兒！
給我嗓子眼兒通得爽，趙寶寶也夠意思。」
我笑：「你就那麼喜歡小夥兒用雞巴給你通嗓子眼兒？那有啥刺激的？」
她點頭：「哎呦！辛姨我就覺得爽，刺激！拿嘴當屄這麼操，舌頭就是屄肉，
卷著雞巴，熱乎乎的，最後在嗓子眼兒裡射精子，熱乎乎射進肚子裡，想想就刺
激！爽！」
我笑：「你就欠這個！」
她也笑：「辛姨，你覺得咋最爽？」
我想想說：「那個空當接龍不錯，仨人都爽還刺激。」
她笑：「辛姨，我倒覺得趙寶寶那點子好，插了你屁眼兒轉過來就給你捅嘴
裡，我瞧你那樣兒就賤，還張嘴迎著呢！」
我啐她一口笑罵：「去你媽屄的！誰迎著了？我那不是配合你們？你說都到
那地步了，我不乖乖張嘴行嗎？」
她想想點頭：「也是，換是我也張嘴，人家給錢的，咱咋能不配合？」
我點頭：「對！讓人家爽咱才能得錢，才能有下次……」我倆越聊越高興一
直到下晚她才回去休息。
轉眼新周開始，週一早晨我和小劉被叫到教務處。這一路上我倆心裡敲鼓，
想著是不是那事兒被人發現了？教務處分管教學和校內雜事，領導就是杜主任。
老杜心黑臉冷背後都叫她『杜判官』五十出頭的年紀，矮胖身材，大圓臉波
浪發，肉嘟嘟的鼻子上永遠架著金絲邊近視鏡，說話雷厲風行不容辯解。
我和小劉來到Ｂ座三樓教務處辦公室。進門，裡面挺熱鬧，幾位老師帶著學
生們正清點試卷，看樣子今天又有模擬考試，同是做衛生的趙姨正賣力的擦地。
老杜坐在辦公桌後面打電話，見我倆進來了只招招手讓我們過去。我倆忙走
到她面前站好，放下電話她翻著小眼看看我和小劉：「辛娟、劉萍你倆來啦。」
我趕忙點頭：「杜主任，您叫我倆來有啥事兒？」
她皺皺眉：「辛娟，你也知道，咱們學校可不養閒人，週五的時候我去籃球
館看了看，那衛生做的叫個啥？地板保養了嗎？看臺擦了嗎？咋還有垃圾？你是
幹啥的？」
我聽完一愣，忙辯解：「地板保養了！而且按照您的要求每次使用後都有保
養記錄，該打蠟的地方我都做了，看臺也是使用後及時清理，應該不會有垃圾，
您在哪兒發現的？」
她聽了默不作聲點點頭：「嗯，該做的都做了，這就好，我的意思是你要緊
緊弦，不能放鬆，我以後還會常去檢查。」
轉臉她又對小劉說：「劉萍，這個游泳池換洗室你還要勤擦著點兒，尤其要
乾淨，地面、牆面不能有汙漬肥皂沫，上次有老師反映地面溼滑，你盯緊點兒，
有水漬要及時擦乾，真要是有學生老師因此滑倒摔傷你可要負責！」
小劉認真聽著頻頻點頭。她說完看著我倆說：「這週三籃球比賽，高二年級
三班和五班，週四是游泳比賽，高一年級，你倆都打起精神，比賽後我會去視察，
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直接扣工資！」
我倆忙點頭：「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做好！」
她說完擺擺手：「出去出去，沒看我這兒正忙著？」
我和小劉趕忙出辦公室，剛出門小劉回頭使勁兒啐了一口：「媽屄的杜判官！
沒事兒找茬！我都拼命幹了，連一句好話都沒有！」
我嘆口氣拉了她一把：「算了，人在屋簷下咋能不低頭？走吧。」
新華中學是省體校生源提供校之一，其籃球和游泳兩項在省城小有名氣，如
果真是好苗子則可無需高考直接進入體校專業，將來更有機會進省隊乃至國家隊，
所以每週都會有年級間的籃球游泳比賽，省體校也會派專人旁觀選拔。
週三的比賽異常激烈，三班和五班本來就是爭奪年度冠軍的熱門，吸引了不
少學生觀賽，看著這麼多學生我心裡直嘀咕，看樣子晚上又要忙到後半夜。
五點淨場，我和小劉立馬動手，我做地面她做看臺，忙到六點吃晚飯，回來
後繼續幹活，今兒還算不錯，不到十二點完事兒，回到屋裡我都懶得動，好歹擦
了擦便躺下。
轉天，游泳比賽，我過去幫小劉，又是十二點。兩天下來我倆都快散架，但
必須咬牙堅持。
平日裡保潔還算清閒些，唯獨有比賽的時候最累人，互相幫忙是必須的否則
根本忙不過來。
週五總算能緩口氣，白天干完活晚飯後定好小劉過來，回屋裡，我拿盆打來
溫水放在地上，脫光屁股正擦著忽聽有人敲門，緊接著周亮在外喊：「老辛！開
門！開門！咋還鎖門呢！」
我聽是他的聲音放下心，也沒穿衣服把門開啟笑：「你咋來了……哎呦！」
原來外面不止他一個，後面還跟著個身材壯實面容憨厚的學生！我急忙雙手
捂著扭身進屋迅速穿上褲褂，周亮笑嘻嘻走近說：「幹啥呢？光著屁股？自摸自
樂？大壯，進來吧，你看辛姨多熱情，頭回見面兒就讓你看眼子！哈哈！」
我被他這幾句臊得大紅臉，瞪他喊：「你這孩子！咋這不給人留臉？！我
……我以為就你一個人，這兒剛完活兒身上出汗正打水擦擦，也巧你來了。」
說著話我把他倆讓進屋，仔細看這大壯略有面熟，一米八的個頭兒，身材壯
實，短平頭瓜子臉，小眼睛大鼻頭兒，上身黑色繡花體恤衫下身淡藍色帆布牛仔
褲，腳上黑色金邊籃球鞋，手腕上黑色運動款腕錶，脖子上戴著銀項鍊，看著就
那麼有氣質家境殷實。大壯進屋挺新鮮，四周看看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
仔細打量，扭臉問周亮：「你說的是她？」
周亮點頭：「對啊，辛姨，你不認識？」
大壯點頭：「不知道叫啥，但知道是籃球館做衛生的，常見。」
周亮扭臉衝我說：「這是我哥們兒，何大壯，上次跟你提過的。」
我忙點頭笑：「大壯是吧，咱們見過，肯定見過。」大壯憨厚笑笑：「那是，
我經常在籃球館打球。呵呵。」
我招呼他倆坐下又打來溫開水，周亮笑：「老辛，你的事兒我都跟大壯說了，
他不信，所以帶他過來看看。」
大壯看著我問：「辛姨，周亮說你能玩兒？是真的？」
我被他這麼一問十分尷尬，張嘴結舌不知說啥，臉上火燒火燎，最後只能點
頭。大壯眼睛發亮，笑：「想不到，你一個保潔員還能幹這個？嘿嘿，有意思。」
我心想，既然已經說破了，有啥說啥，他樂意更好，不樂意拉倒。
想到這兒我點頭：「嗨！這……這咋說呢。大壯，辛姨可不是那外面的壞女
人，我這也是沒辦法，你說雖然學校管吃管住，但每頓我吃的就是饅頭青菜，住
的就是這十幾平米的小屋，日子過得太清苦，可我別的又不會，想靠這個掙倆零
花錢兒改善改善生活，我知道你們都喜歡年輕漂亮的閨女，哪兒看得上我這種老
娘們兒？但話說回來，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膩了，再年輕漂亮的閨女天天操也煩
了，倒不如偶爾換換口味兒咋也能新鮮新鮮您說對不對？」
大壯聽了點頭，我見他贊同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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