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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25
這一下週星雨也受不了了,哀求道:「小哥,通融一下吧,我們肯定不會跑
的。小哥你幫我這個忙,我出去後讓我父親給你封官。」
瘦子嘿嘿笑著說:「那可不敢當。乖乖的,有一次探路的時候,正好遇上群
狗崽子,兄弟們不敢動爬了一天一夜,有屎有尿只能拉在褲子,那滋味,哎呀,
後來兄弟很多褲襠都爛在屎裡了……不過我也不用多說,很快你們就也能體會了。
順便一提,將軍說了,半個月打掃一次,一個月洗一次澡,三個月換身衣服,你
們看著辦吧。」
周星雨打了個寒顫,想象自己在屎尿中活整整三個月,不寒而慄,祈求地望
著彩雲。彩雲嘆了口氣,只好屈服。周星雨想跟著彩雲出去,卻被關在了門裡。
停外面傳來唏噓水聲,緊接著彩雲說:「等一下,我家小姐也要解手。」
「你進去她才能出去。」
瘦子開啟門把彩雲推了進去,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讓她
有些不適應。瘦子指著桶說:「快點吧。」
周星雨走到桶邊,看著瘦子,瘦子不以為意,周星雨只好道:「能不能…
…麻煩你轉過去?」
瘦子笑道:「哪裡的話,我得看著你啊。快點吧,每次解手也是有時間限制
的,不快點的話就沒時間了。」
周星雨無奈,也打定主意先逆來順受,只好背過身,將裙子提起,勉強露出
屁股,然後立刻坐在桶上。
雖然背對著瘦子,但周星雨的始終能感受到瘦子的目光在自己的屁股上打轉,
根本尿不出來。想到瘦子說有時限,周星雨想哭的心都有了,可越是急,就越沒
有。
「行了,逗你的。只要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不會算你超時的。」
周星雨大慚,不過也鬆了口氣。這一放鬆,撲通一聲,有什麼掉進了桶裡。
周星雨面紅耳赤,端坐在便桶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可瘦子不肯放過她,笑道:
「沒想到啊,這名門閨秀,和我們這些腦袋提在腰上的鄉下人,拉的都是同樣的
屎啊。不會吧,在前線時,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神都的大官都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
能只吃不拉呢。讓我聞聞,誒呦,也是臭不可聞啊。」
周星雨想死的心都有了,草草結束,瘦子總算沒有在布上為難她,周星雨擦
乾淨後,幾乎是衝進小黑屋,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彩雲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周星雨邊哭邊喊,這樣的日記簡直生不如
死,與其這樣受苦,不如一頭撞死呢。話雖如此,但就這麼死了,畢竟不甘心,
所以哭歸哭,身體卻沒有一點撞牆的意思。
等到眼哭腫了,嗓子哭啞了,又到了送餐的時間。周星雨喝了湯,感覺其他
的東西連豬都吃不下,只好敲門,瘦子開啟門,外面卻都已經黑了。
「又要解手?」
周星雨哀求:「大哥,能不能換點吃的,送來的東西我實在是吃不下去。」
瘦子一雙眼只在周星雨身上打轉,道:「可以是可以,可是幫你不但要承擔
風險,還沒有任何的好處啊……」
周星雨見他鬆了口風,趕緊道:「大哥,我們家有錢!你幫我拿點吃的,我
給你寫張紙條,你去丞相府就能拿到錢了!」
瘦子搓著手說:「我可不喜歡錢。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你
們兩個肯陪我睡上一覺,那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幫你們這次。」
「呸!」彩雲一口痰吐在瘦子臉上,砸上了門。
周星雨哭了很久,又幾乎什麼都沒吃,當晚就發起高燒。要水,沒有,要藥,
更是妄想。周星雨躺在床上,只覺得淚水已經流乾,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裡?
恍惚間,只覺得彩雲在自己身邊呆了許久,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麼,然後去敲開門,
走了出去。
周星雨再次醒來,卻是彩雲正把她從床上扶起喂藥。藥湯雖哭,但在周星雨
口中如同甘露一般。見周星雨醒來,彩雲高興地說:「小姐,你醒了!」
「彩雲,這是什麼時候?」周星雨昏昏沉沉地說。
「又過了一天了。上次給您喂藥時,您還在說胡話,我不敢喂您吃的,只讓
您喝了些湯。」
周星雨端著碗,遲疑道:「彩雲,這藥是……」
彩雲一下子沉默了。周星雨心中猜到結果,可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彩雲
撲到周星雨的懷裡,哭到:「小姐,彩雲、彩雲嫁不出去了!」
周星雨抱著彩雲,心中如同刀絞。
「彩雲,你不必為了我這麼做的。」
「小姐,彩雲為了您這麼做是心甘情願的!」
「好彩雲,好彩雲!」周星雨抱著彩雲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背,「他們沒對你
怎麼樣吧?」
彩雲斷斷續續地哭著說:「那、那個瘦子,他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讓我把衣
服脫了,我脫了衣服,他卻什麼都不幹,只是在那裡看著我。我害怕極了,不停
地喊小姐你的名字,那個瘦子這才露出微笑,原來他就是在等我害怕,然後抱著
我拼命的親我的臉。直到我都快吐出來了,他才停下,讓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不想聽他的,他卻說我不聽話的話,就讓小姐您來替我。我只好跪在地上,他的
雞巴又黑又亮,像是一根樹枝一樣扭曲,上面還有疙瘩,衝著我兩腿間直接插了
進來。我痛的大叫,他卻越笑越開心,不停地扇著我的屁股,讓我管自己叫婊子。
我不肯,他就把手指插進我的屁眼。小姐,我……他插了三根手指後,我再也忍
不住了,哭著說自己是個下賤的婊子,不要臉的賤女人,下流無恥地勾引了大爺
的雞巴。小姐對不起,我沒能忍受住,給你丟臉了。」
周星雨嚥了口唾沫。她本來該在彩雲說完第一句話是制止她,可不知為什麼,
彩雲的話讓她慾火焚身,彷彿正在被狠肏的是自己,巨大的雞巴撐得自己小穴都
疼,柔嫩的菊花被堅硬的手指粗暴插入,然後自己在疼痛的迫使下,用能想到的
各種骯髒話語罵著自己。聽到彩雲道歉,周星雨只是隨便安慰了幾句,迫不及待
地想聽彩雲繼續說下去。
「然後呢?」
「然後我感到肚子裡面好燙,好多東西進來裡面,肚子好像都撐圓了。我以
為終於結束了,可他卻走到我面前讓我舔。我實在受不了那個氣味,忍不住吐了
出去。他使勁地抽我耳光,罵我是臭母狗,然後找了根樹枝舔了舔插進了我的屁
眼,說下一次就享用這裡。」
聽完彩雲的故事,周星雨感覺渾身上下無處不癢,真想立刻來一場痛快的性
愛。可身體還太虛弱,沒有力氣自慰,加上才做了就在身邊,周星雨只好壓抑住
自己的慾望。
又過了一天,周星雨餓了想吃東西,彩雲便又敲了敲門。回來後周星雨迫不
及待地問了詳細情形。彩雲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自己剛開始別插的時候是怎麼反抗,
見他插的是自己小穴時有多麼欣喜,見他肏完小穴後又轉向了菊花時有多麼絕望。
末了,彩雲含情脈脈地看著周星雨,說這一切只要是為了她,就無怨無悔。周星
雨胡亂答應著,卻滿腦子都是彩雲被肏的畫面。又過了一天,周星雨的病已經差
不多好了,可還是忍不住說自己的褻衣又髒又溼,想換一件,讓彩雲去敲門。彩
雲走後,周星雨想象著可能得畫面,自慰到褻衣真的溼透才罷了。彩雲去了許久
才回來,告訴周星雨發生什麼後,周星雨晚上又自慰了一晚上。之後幾天,彩雲
去的時間越來越長,回來時越來越疲憊,說那瘦子不僅自己,還叫來了許多其他
人一起肏她。周星雨偶爾會感到愧疚,讓彩雲休息一天,但小黑屋裡沒有任何娛
樂,終究還是忍不住寂寞,讓彩雲繼續去敲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李葉娶了周星雨後,藉著周丞相的權勢,對於送禮的
人來者不拒,一是補貼虧空,二也是藉此自汙,希望皇帝以為他貪戀錢財,沒有
其他野心。這一日,忽然有人來報,嚴家的事已經準備妥當。李葉想起樟公公差
人催過多次,也是時候去見見嚴家母女了。
嚴家破敗後,雖然家中沒有太多積蓄,但變賣家產了,總算得以勉強度日,
只是家中再無男丁,每日死氣沉沉,嚴氏更是愁眉不展,只有嚴家的小女嚴萼還
能給家裡帶來些許生機活力,可這幾天,就連嚴萼也悶悶不樂,整天在屋子裡不
肯出門,晚上偶爾還會從噩夢中驚醒。嚴氏看在眼裡,可她是一介女流,也沒什
麼主意,只能乾著急。
正在發愁,忽然丫鬟錦兒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上帶著喜色,道:「恭喜夫
人,大喜事!」
嚴氏已經很久沒聽過任何喜事,母性的本能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心慌,似乎
自己現在窮困卻平穩的生活,也即將一去不復返。
嚴家本來有些產業,只是破敗後沒幾天就被朝廷大小官員瓜分的一乾二淨,
所以才不得不住在城外的破屋裡,錦兒的好訊息,正是那些被吞沒的家產,居然
又被人通通找回來了。嚴氏不信,這朝廷中哪有這樣好心的人,莫不是別有用心,
想要繼續算計嚴家?錦兒告訴嚴氏,是一個姓李的將軍幫的她們。嚴氏沉吟片刻,
眼前一亮,莫不是李葉李將軍?嚴氏跟在丈夫身邊多年,也是個曉事的,知道李
葉將軍是個義薄雲天的大英雄,鬆了口氣,暗笑自己剛才多餘擔心,莫非是真的
是老天開眼,嚴家總算是有救了?
嚴氏問李將軍在哪兒,錦兒回答說李將軍知道嚴家只有女眷,所以帶人放下
東西就走了,以免影響嚴家清譽。嚴氏更認定李葉是個正人君子,連忙走進香堂,
跪在蒲團上,感謝著佛祖保佑。
李葉送來的東西並不貴重,卻都是些用得上的。嚴氏見李葉如此用心,對他
的感激又多了一重,李葉第二次來時,便一定要留李葉在家裡坐坐。李葉見嚴氏
熱情,也就不再推辭,和嚴氏到正廳喝茶。
嚴氏見李葉年紀不大,卻神采飛揚,英武瀟灑,跟傳說中一樣,忍不住起身
走到李葉身邊,跪了下去。李葉連忙將嚴氏扶起,道:「夫人你這是做什麼,真
是折煞我了。」
嚴氏淚如雨下,道:「自從夫君逝世後,往日那些同僚好友都避之唯恐不及,
能來看望的,唯有李將軍一人。您與亡夫非親非故,卻願意仗義疏財,真是我嚴
家上下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哪裡的話。主辦嚴家案子的,正是我岳父周丞相。我近日才聽說了案情,
知道嚴家一家都是大忠臣,之前的案子,實在是受小人挑唆蒙受了不白之冤。您
放心,我已經勸過我岳父了,雖然他表面上不答應,但內衣底也覺得自己判錯了,
相信不日便會為嚴家昭雪。」
嚴氏聽李葉是周丞相的女婿,心下惴惴不安,又聽李葉願意為了嚴家去找周
丞相理論,頓時感動不已,責怪自己竟然會疑心全家的恩人,最後聽到嚴家平反
有望,更是不勝感激。嚴家是讀書人,對於清白比命看的都重要,能給嚴家平反
是嚴氏心中最大的願望,與之相比,全家人的溫飽反而算不上什麼。至於周丞相
是不是真的受小人挑唆,一是嚴氏不懂其中詳細,二是男丁全都滿門抄斬,嚴氏
雖然對周丞相恨之入骨,卻也怕極了周丞相,現在聽說罪魁禍首並非周丞相,不
但不用擔心周丞相的追擊報復,而且不論罪魁是誰,都要比周丞相好對付,嚴家
也復仇有望。
嚴氏執意要給李葉磕頭,李葉本想直接將嚴氏扶起,可看到嚴氏臉上梨花帶
雨,雖然悲愴但也不復之前的枯萎憔悴,失神的雙眼第一次出現希望。能生出兩
個絕色的女兒,嚴氏本身也是絕頂的美人,只是喪失丈夫後一直憂心忡忡,再漂
亮的美人都會變得憔悴。古語道,要想俏,一身孝。嚴氏一身白色孝服,雖然未
施粉黛,但卻恰如出水芙蓉般清秀俊麗。軟香在懷,嚴氏心情激動之餘,也就顧
不上扶她的李葉,手是不是趁機摸些別的地方。李葉在腰間胸側椎尾摸了幾下,
就已經發現嚴氏的身材火爆至極,就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也就不著急將她扶起
來,兩人一跪一拉間,讓李葉大飽手福。
這時,一個女孩從門外跑進,卻是嚴萼聽到家中有男人的聲音,來看看發生
了什麼。那天晚上李葉最後的話,讓嚴萼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強姦了。第二天醒來,
雖然下體依舊疼痛,但昨晚的血跡和雜亂卻不翼而飛,加上那天晚上母親反常的
沉睡,讓嚴萼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若是做夢,這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當
天晚上,嚴萼便又做了個噩夢,夢到李葉走到她的床前,說昨天強姦了她,今天
要殺她滅口了。嚴萼從夢中嚇醒,至此每晚都睡不踏實,白天也因此無精打采。
就在嚴萼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淡忘那天的事時,每晚縈繞在自己腦海中的噩夢,
竟然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
嚴萼嚇得手腳冰冷,連逃跑都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嚴氏皺眉,心想嚴萼
今天怎麼如此不懂禮數?拉過嚴萼,規規矩矩地帶嚴萼跪在李葉身邊,磕了一個
頭。李葉這次沒有阻攔,嚴氏低著頭,神色虔誠,彷彿在跪拜佛祖,而嚴萼臉色
蒼白,嘴唇不停發顫,跟著母親的一起磕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嚴家如此忠義,我做的都是應該的,你們沒必要這樣做。」
「李將軍過謙了,」嚴氏款款起身,崇拜地望著李葉,「李將軍保衛我大唐
邊疆,讓百姓免遭戰亂之苦,妾身給將軍磕頭也是應當的。」
嚴萼「啊」的一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窮兇極惡的歹徒,就是自己聞名已久、
崇拜不已的大英雄。
李葉又問了幾句家長裡短,然後對嚴萼說:「你嚴家只有你一個女兒,你一
定要孝敬你母親,明白了嗎?」
嚴萼唯唯諾諾的稱是,悄悄用眼角打量李葉,將他衣冠楚楚,儀表堂堂,行
事光明磊落,和那晚的黑衣人除了長相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莫非那天晚上真的
是在做夢?可自己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夢到一個不相關的人,莫非……自己和這
位李將軍有緣?
李葉正要繼續說著,卻聽到一陣急促的打門聲。
「喂,有人沒有,都死了嗎?」
李葉聽到聲音,臉色一變。是樟公公,他一定是也打聽到了嚴蕊的住處。可
惡,這個該死的閹人要壞自己的好事,不能讓他看到美若天仙的嚴家母女!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