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羽之問情】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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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

上班,嬸嬸還沒有嫁到我們家,姑姑又在做月子,於是,照顧奶奶的重任,就落在了身懷六甲的媽媽身上。

  也許是操勞過度,在胎兒七個月大時,就意外流產。

  當時媽媽哭的很傷心,昏厥了好幾次,而奶奶也十分自責愧疚,從那以後,對我媽媽也是言聽計從。

  也許是因為我和姐姐是龍鳳胎的緣故,我們倆從小就特此親近,用句成語形容,就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在我們剛出生的時候,因為媽媽是在鎮上的衛生院分娩的,護士要幫剛剛出生的我和姐姐洗澡。

  據說當時我和姐姐緊緊抱在一起,護士阿姨給我們清洗身子的時候,只能用力掰開握在一塊的小手。

  那一刻。就像兩個至死不渝,相生相愛的戀人一樣。

  因為龍鳳胎都是雙卵雙胎的嬰兒,所以我和姐姐雖然長的有點像,但是並沒有像其他同性雙胞胎那樣,近乎一模一樣。

  我姐姐雖然只比我早出生一會兒,但是從小到大,她都比我很懂事,也比我更成熟,在我的記憶裡,好像還沒有見過姐姐調皮搗蛋的樣子。

  姐姐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比我大了兩三歲一樣。

  有時候我也暗自嘀咕,這可能是女生一直比男生早熟的緣故吧。

  從小到大,我每次哭鬧時,基本上都是姐姐在安慰我,也只有在她的懷裡,我才能快速平息心中的煩躁。

  在我的童年裡,好像除了姐姐以外,就沒有其他可以銘記的同齡人了。

  和我差不多大的同村小孩,都不願意和我玩,一部分是因為家裡窮,被他們父母看不起,約束自己的孩子離我和姐姐遠一點。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和姐姐是龍鳳胎的緣故。

  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周圍鄰居家的幾個孩子,在和我和姐姐一起玩捉迷藏的時候,也許是我和姐姐的心有靈犀,每次我都能準確的找到姐姐,然後抱著她歡呼雀躍。

  其他孩子看到我們姐弟倆親密無間,慢慢的也疏遠了我們。

  以至於在我們上小學後,就再也沒有其他人陪我和姐姐一起玩耍了。

  不過,這一切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從小到大,我的眼裡只有姐姐,甚至比爸爸媽媽還要重要。

  因為爺爺去世的早,那個時候爸爸才十三歲,姑姑也才十五歲。

  爸爸能夠娶到你媽媽,完全是因為你姑姑,那個時候的農村,家裡男孩討不到老婆的話,就會用家裡的姑娘拿去和別人換。

  我媽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嫁給了我爸爸。

  在我和姐姐五歲的時候,爸爸媽媽為了掙錢,就東湊西借的買了一輛時風三輪車,然後開始販水果,拉倒周邊村子裡去賣,基本上都是一去一整天,到傍晚時分才回來。

  而從那時起,家裡就剩下我和姐姐,因為缺少父母的照顧,再加上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我和姐姐要比同齡人懂事一些,雖然每天早上和中午都是去奶奶家吃飯,但是每次我和姐姐都會幫奶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說用壓水井幫奶奶抽水,做飯的時候幫奶奶燒鍋等等。

  雖然童年缺少了父母的關愛與呵護,但是我和姐姐卻感覺很快樂,很開心,因為只要兩人能夠在一塊兒,好像就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了。

  我和姐姐這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關係,也使得爸媽十分高興,經常誇我們倆聽話懂事,在父母不在家的時候,姐弟倆互相照應著,沒有像其他家庭的孩子一樣,天天吵吵鬧鬧的。

  畢竟,像我和姐姐這麼親近懂事的姐弟,在我們周邊的村子裡,都找不出一對。

  我和姐姐的親密,不只是玩耍當中。就連日常生活時,也讓爸媽驚訝不已。

  比如吃晚飯的時候,下鄉賣了一天水果的爸媽,總會多燒兩個菜,既犒勞一下他們自己,也讓我和姐姐吃的好一點。

  而一家四口在桌子上吃飯的時候,我只要一拿筷子夾菜,如果感覺這個好吃,連續吃了幾口以後,在爸媽還沒有察覺到我對這盤菜的喜愛時。

  姐姐已經主動的站起來,把桌子上的盤子挪動一下位置,讓那盤我喜歡的菜,擺到了我的面前。

  而由始至終,姐姐就再也不會用筷子夾一次那盤的菜,全部留給了我吃。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抬起頭衝著姐姐笑著感謝。

  “謝謝!姐姐。”

  姐姐圓圓的小臉,溫柔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在姐姐眼裡,不過是一件很隨意的習慣罷了,而這種習慣,也漸漸刻畫到姐姐的骨子裡。

  而如夢方醒的爸媽,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對視一眼,笑笑不說話,好像很滿意自己的孩子如此的親切。

  就這樣,雖然爸媽忙於賺錢養家,但是因為有著姐姐的陪伴,我的童年並不會因為同齡人的疏遠,而感到孤單,甚至我還覺得自己是最快樂最幸福的。

  一直到我八歲那年,每晚睡覺時,我和姐姐以及爸媽,一家四口還擠在東屋的大床上。

  姐姐和媽媽睡在床尾,我和爸爸睡在床頭。

  我和姐姐都是貼著牆睡,爸媽睡外面,防止我們倆半夜掉下去。

  而那個時候,我總是喜歡將身子縮到被窩裡,摸著姐姐的小腳丫。

  如果是冬天的話,從小就怕冷的我。就會把腳伸到姐姐光滑細膩白嫩嫩的大腿上,然後姐姐就會岔開腿,夾住我冰涼的雙腳,用她大腿之間的溫熱,讓我的腳暖和起來。

  至於我們家的老房子,是我爸媽結婚之前,花了三千塊錢蓋的三間青磚瓦房,外帶院子裡一座低矮的廚房。

  因為家裡窮,我們家在蓋新房子之前,院子都是用玉米秸稈堆成的牆,而且還沒有大門。

  三間青磚瓦房,東屋是主臥,用來主人,中間是大廳,在我們老家也稱作“堂屋”,西屋也是用來堆放糧食和雜物的地方。

  東屋這邊由於是臥室,爸爸後來自己動手,買了紅磚,砌起來一面牆壁,將東屋和堂屋遮擋起來。

  而原先掛在哪裡的窗簾,則被拆去掛在了西屋那裡。

  還記得八歲那年夏沫,剛剛上二年級的我,每天晚上都要吵著看電視劇。

  因為我們家裡剛買了一臺21寸的長虹金太陽大彩電。

  也許是天氣漸漸轉涼,媽媽睡覺之前會打一壺開水放在爸爸跟前的床頭櫃上。

  這樣晚上渴了的話。就不用跑去廚房喝水了。

  那個時候我對電視裡的東西,充滿了好奇,每天晚上都要看到十點多,而姐姐也和我差不多,但是她畢竟是長女,又很懂事,所以平常都是我鬧著看電視,然後姐姐在一旁也跟著看。

  那天晚上爸爸比較累,或許是因為生意越來越好的緣故,所以還沒有到九點鐘。

  爸爸就抬手關掉了電視,吩咐我和姐姐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早起上學的。

  還沒有看過癮的我,正陶醉在電視上播放的黑貓警長,當然不願意就這麼早睡覺。

  由於電視劇的遙控器放在了爸爸的床頭櫃上,我翻身越過爸爸的肩膀,伸手就去摸桌上的遙控器。

  誰知道黑燈瞎火的情況下,我沒有看到放在上面的開水瓶,伸手一推,就撞倒了剛剛裝入滾燙開水瓶。

  瓶身傾倒時,裡面的開水瞬間澆在了我的右手腕上。

  先是“啪”的一聲,那是保溫瓶破碎的聲音。

  緊接著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是我疼痛難耐的聲音。

  滾燙的開水,瞬間傾覆在我的手腕處,而我被燙的直接“哇~”地一聲哭喊了起來,左手攥著右手臂,直接從床頭滾到了地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瞬間嚎哭不止。

  那種鑽心的疼,讓年齡尚且幼小的我,忍不住痛哭流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轉移神經上的痛感。

  而這個時候,聽到聲音的爸媽,趕緊開啟燈,急急忙忙的跳下床,扶起我的身子,檢視手腕上的燙傷。

  穿著單薄秋衣褲的姐姐,也一臉著急的跳下床,眼神關切的看著我。

  爸爸先是把我扶了起來,然後讓媽媽趕緊把抽屜裡的燙傷膏,又去西屋的雜貨箱裡找出一塊蒸菜用的新紗布,剪出一條手掌寬的繃帶。

  等爸爸弄好紗布後,媽媽已經把燙手膏均勻塗抹在我那被燙手的手腕上。

   當略帶絲絲涼意的燙傷膏塗抹在傷口時,我正依偎在姐姐的懷中。

  或許是因為女孩子發育比男孩子早的緣故,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姐姐,此時看上去比我要大上一些。

  每當我依偎在懷中的時候,就像一個孩子一般,雖然我們倆都還只是八歲。

  聞著姐姐身上淡淡的幼女清香,臉龐貼著姐姐的胸口,我甚至隱隱約約中可以感受到姐姐的心跳。

  在這種溫馨的環境,不止是姐姐的緣故,還是燙傷膏起了作用,我驚奇的發現,手腕上竟然不那麼的疼了。

  唔……這一定是姐姐的魔力,是她讓我遺忘了身上的傷痛。

  我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孩他媽,你去廚房鏟點鍋底灰來,然後用香油攪拌均勻。”

  爸爸拿著用蒸菜布做成的簡易繃帶,對著媽媽說道。

  “咳……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放下手中的燙傷膏,媽媽一邊嘴裡唸叨著,一邊去廚房弄鍋底灰。

  雖然嘴裡抱怨著,但是媽媽看著我剛才慘不忍睹的樣子,心裡也十分難受。

  就這一個兒子,從小就寶貴的不得了,都這麼大了還和他們夫妻倆睡同一張床,就是擔心兒子一個人睡西屋那邊孤單害怕。

  看著不再哭喊的我,姐姐左手輕輕摟著我的肩膀,右手小心翼翼的拖起我受傷的手腕,輕輕吹著涼氣,希望這樣能夠減少疼痛,畢竟,燙傷最讓人頭疼的就是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

  對於姐姐親暱的做法,爸爸蹲在一旁看著,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在心底感到一絲欣慰。

  在農村裡,年齡相仿的兄弟姐妹,從小就喜歡拌嘴吵架,因為年齡之間的差異不是很大,誰也不服誰。

  而像我和姐姐這樣的雙胞胎姐弟,能做到如此親密無間,姐弟和睦的,真的很少,甚至可以說是獨一份兒。

  不一會兒的功夫,媽媽就端著一個瓷碗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根筷子。

  爸爸把紗布鋪在桌子上,用筷子攪起一坨用香油拌好的鍋底灰,然後仔細地均勻的塗抹在紗布上面。

  看著那黑糊糊如同汙泥一樣的東西,我打心裡有些噁心反感。

  雖然知道這是我們村子裡的偏方,治療燙傷有奇效,日後還不會留疤,但是,心裡還有些牴觸。

  畢竟,我們家雖然窮,但愛乾淨的媽媽,從小就要求我和姐姐注意個人衛生,這種鍋底灰的東西,還是第一次塗抹到皮膚上。

  折騰了好一會兒後,爸爸終於把紗布成功的綁在了我受傷的手腕處。

  經過我這一番折騰,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對於夜生活基本上可以說是無的農村來說,這已經是很晚了。

  爸媽重新整理了一下床鋪,趕緊催促著我上床睡覺。

  這個時候,黑貓警長早已經演完了,再加上手腕上的燙傷,我也只好不情願的爬上床,準備睡覺。

  當爸爸關燈以後,由於我是睡在裡面,緊貼著牆壁,而被燙傷的又是左手。

  一旦平躺下去,就會撞到左側冰冷的牆壁。

  而這個時候,燙傷膏最初的清涼感已經消散,再加上爸爸纏著的紗布又比較緊。

  那股鑽心的灼熱感再一次襲來,讓幼小的我無法忍受那種疼痛。

  先是小聲呻吟著,緊接著越來越痛,慢慢的我又開始抽噎哭泣起來。

  或許,對於年幼的我來說,面對痛苦時,哭泣,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原本還壓抑著小聲的抽涕,隨著疼痛的加劇,慢慢變的不受控制。

  爸媽因為第二天早上還要起來下鄉賣水果,此時已經陷入夢鄉。

  睡覺較輕的媽媽和姐姐,率先聽到了我的哭聲。

  隨後爸爸也醒了過來,有些煩躁的看著貼著牆壁,不停抽噎著的我。

  很明顯,這樣下去,今天晚上,恐怕大家都睡不安生。

  爸爸左思右想之下,決定把我搬到西屋裡睡覺,這樣就不會吵到他們了。

  被睏意纏繞的爸爸,不願耽擱時間,很快就將西屋空著的那張木板床收拾出來。

  然後在媽媽的幫助下,給我鋪好了被褥。

  從小到大,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睡,而且還是比較陌生的西屋,一時間恐懼壓制住了疼痛。

  我握著受傷的手腕,一臉不情願的望著媽媽,懇求她不要讓我一個人過去睡。

  “媽,能不能不讓我睡西屋,我一個人睡那邊害怕。”

  媽媽抬頭看了一眼爸爸後,輕聲安慰我道:“兒子,你今年都已經八歲了,和你一樣大的孩子,早就一個人睡覺了。乖~,你要學會獨立。再說了,我們都住在一個屋子裡,只是中間隔著一個大廳罷了,你也不用害怕。”

  然而,媽媽的勸解並不能解除我對一個人睡的恐懼,顧不得疼痛,雙手緊緊抓住被子,不願放下。

  總感覺,只要一放手,自己就會被全家拋棄一樣,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一個黑暗而又陌生的環境中。

  看著我還是不願過去一個睡覺,爸爸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準備強行抱起我送到西屋的床上去。

  而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姐姐突然開口了。

  “爸,媽,小弟畢竟沒有一個人睡過,而且西屋那裡的床鋪又緊靠著窗戶。他一個人睡哪裡感到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爸爸聽後無奈的擺擺手,心煩意亂的嘟囔著:“不搬到西屋住,四個人睡在一張床上本來就很擠,現在小羽又被燙傷了手,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覺。明天早上四點怎麼起得來。”

  媽媽這個時候也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仔細想想後,突然對爸爸開口說道:“咳!既然咱們兒子一個人睡覺會害怕,那就讓他姐姐和他一起睡好了,反正他們倆還小,平日裡關係又好,早上的時候妍妍還能叫羽兒起來上學。”

  聽到媽媽的提議,爸爸瞬間眼前一亮,一拍腦門,連連感嘆自己剛才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

  就這樣,我和姐姐被打發到西屋去住,這一住就是四年。

  一直等到我們家蓋新房子,我和姐姐才被爸媽分開,一人一個房間。

  因為是木板床,只有1米8長,寬1米,顯得十分窄小。

  好在我和姐姐都才八歲,身體還沒有發育起來,兩個人住在一起,倒也不是十分擁擠。

  當姐姐關燈後躺在我身旁時,原本已經暫時忘記的疼痛,再一次襲來。

  我支著一直手臂,輕輕挪動身子,緊緊靠著姐姐的身體。

  原本按照爸爸的意思,我和姐姐雖然同睡一張床,但是要分睡兩頭。

  後來媽媽怕我晚上睡覺翻來覆去,一不小心摔到床底下,所以就讓我睡在裡面,姐姐睡在外面。

  姐姐似乎察覺到了我的難受,微微側著身子,然後伸出左手將我攬進懷中。

  額頭抵著我的頭頂,柔聲安慰著我:“小弟,趕緊睡吧。如果還疼的話,就告訴姐,姐會幫你揉揉。”

  聞著姐姐身上淡淡的清香,我漸漸忘記了手腕上的火辣疼痛,默默的點點頭。

  然後將受傷的左手輕輕搭在姐姐的腰上,壓在身下的右手放在姐姐胸口的位置,依靠著姐姐的懷抱,慢慢進入夢鄉。

  過了一會兒後,姐姐看我已經睡著了,沒有繼續流露出痛苦的呻吟聲,也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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