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閒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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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

大開。

  常年在外征戰的兩女本身也不會做飯,在軍中也沒有那般講究,向來便對食
物的要求並不算高。

  「好吃,好吃呢!」跟蕭羽有過了一番親密的接觸,又與他出門了一趟後,
對他有了些瞭解後的小嬋也便沒有了那般的拘束,邊吃邊讚歎道。

  一旁的梁秋月雖是因為與蕭羽同席,還有些拘束,但從未停下的筷子卻也證
明瞭她對這小炒也是極為滿意。

  不過數分鐘後,石桌之上便如同被秋風掃過落葉,一乾二淨,那酸酸甜甜的
酸梅汁更是得到了兩女一致的認同。

  「秋月,」

  「嗯,」還有些不適應蕭羽略顯親暱的稱呼,梁秋月低頭輕應道。

  「有你家中的來信,」蕭羽說著將上午的信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啊,」梁秋月輕呼一聲,似是沒想到這麼快便能收到家中的來信。

  讓兩女自己回房間看信去了後,蕭羽洗了碗,躺在了躺椅之上搖搖晃晃著,
也是許久沒有這般愜意了。

  恍恍惚惚漸入夢鄉,半夢半醒之間,一雙小手摸向了蕭羽的肩膀,輕輕揉捏
了起來。

  小手從肩膀到脖子,一路按壓到了頭頂,讓蕭羽舒坦地發出了聲音,然後慢
慢沉入了睡眠。

  午後倒也睡不了多久,很久蕭羽便醒了,但身體卻感覺十分舒服,讓他不由
伸了個懶腰。

  「姑爺,」身邊突然傳來了小嬋地聲音。

  「嗯?」「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小嬋說著俯下了身子,在蕭羽的嘴上輕
啄了一口,便羞澀的跑了開去。

  入了夜,梁秋月早早便回了房間休息,還是在那正房內。蕭羽清楚地知道她
的意思,若是他有需要,她便會履行作為妻子的職責,但是蕭羽不想。

  心理上不想,對於他來說,兩人還未到那一步,而且梁秋月也肯定沒有真正
地準備好。生理上也不想,或許應該有其他人陪他進去?

  「呼,呼。」蕭羽深吸了兩口氣,才將那個淫邪的畫面從腦海中脫離了出去。

  躺在了西廂房的床上,蕭羽的腦海中有些亂。

  「吱吱,」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朦朧的月光下,嬌小的身影從外面摸了進
來。

  伸出了手來,那嬌小的身軀便鑽進了他的懷中,檀口輕啟,紅唇向他口中獻
來,嬌柔的手指亦在他的身上輕撫。

  「姑爺,我喜歡你,」少女的動作愈發主動了起來,衣衫飛舞之間,兩具身
軀赤裸相對。

  「小嬋,」黑暗之中,蕭羽突然停下了動作,聲音有些粗重地叫道。

  「姑爺,要了我吧,」小嬋的臻首靠在了蕭羽的肩頭,湊到了他的耳邊嬌聲
說道。

  「小嬋,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蕭羽說著湊到了小嬋的耳邊,輕聲說了起
來。

  「唔,啊,」蕭羽的話說到了一半,小嬋竟伏在了他的肩頭,到了高潮。待
到蕭羽說完之時,小嬋伏在了他的肩頭,呼吸沉重,眼神迷離,竟有些失了神。

  「小,小嬋都聽姑爺的,」

  「那小嬋自己願意嗎?」

  「唔,」小嬋的頭埋在了他的懷中,不肯答話。

  「願意嗎?」蕭羽低下了頭,湊到了小嬋的耳邊,柔聲再次問道。

  「嗯,」小嬋聲若蚊蠅地應道,若不是房間中除了兩人的心跳再無其他聲音,
都不一定能聽得見來。

  「那小嬋可真是淫蕩呢,」

  聽著蕭羽的話,小嬋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隨著蕭羽大手的動作,緊閉著美目
再次攀上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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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假期便過去了五日,那天過後,小嬋每天夜裡都會來蕭羽的房中,言
語間小嬋倒是放開了許多,但是卻始終沒有邁出那最後一步。

  下午時分的蕭羽並沒有出門,坐在了主屋的桌上,手中拿著一張請柬,二皇
子建王宋熙已經回到了京都,今夜將在建王府內宴請賓客,作為如今朝堂之上的
紅人,蕭羽自然也收到了請柬,同時還邀請了梁秋月一齊赴宴。

  「夫君若是想要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樹,這些應酬之事便是缺席不得的,」

  「哎,那便去看看吧,」可不知是為何,蕭羽對於兩位皇子都有些抗拒。

  他也曾看過不少的歷史的故事,這奪嫡之事卻不是外臣所能參與的,更何況
當今聖上還未到大限之時,可建王剛剛臨京,若是便如此不去,亦絕非良策。

  夜幕剛剛降臨,幾人便駕著馬車向建王府去了,宋熙雖是今日方才到洛陽,
可他的府上卻早有人替他重新裝潢過了一番,如今看去倒是十分氣派。

  建王府外院中,擺著齊齊整整三十餘桌,除去了最前方的幾桌外,剩餘的桌
席倒是隨他們坐。

  男女賓客是分席而坐,大多的官員都是沒有攜帶女眷的,少數被邀請的女眷
也是去了內院與建王的生母衛淑妃同席。

  「蕭院士,你怎麼坐在這兒呢?」這桌上的山珍海味雖不是炒菜,但早已吃
慣了炒菜的蕭羽倒是覺得這蒸煮的味道卻是並不遜色,他正在大快朵頤之時,耳
邊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來的兩人正是工部尚書陳清,戶部尚書白令輝,這繪圖與書寫之法的神奇之
處兩人均已領略到了,蕭羽休假之前,兩人還常常來翰林院中請教蕭羽,故也算
得上熟悉。

  「唔,見過陳尚書,白尚書,」蕭羽將口中的飯菜嚥了下去,連忙起身說道。
對於熟絡的人,蕭羽都是十分客氣,更別說兩人雖是身居高位,在他面前卻絲毫
不擺架子。

  「哎,蕭小弟,這不在工作之時,我們便不以官職相稱了!」白令輝也客氣
的說道。

  「好吧,白叔,陳兄!」

  「呃,你,哈哈哈!」可事實便是如此,白令輝已年逾四五,再叫兄長卻是
不合適了,可陳清方才三十五上下,喚作叔來也不合適。

  「對對對,咱們各論各的,哈哈,」陳清攬著蕭羽的肩膀,向前面走去,說
道:「咱去前面坐,」

  兩名當朝尚書帶路,卻是也沒人不識相來問蕭羽的身份,三人坐的位置與那
主桌僅隔著一桌。

  主桌之上倒也有些熟人,正北位上的青年必然是那宋熙了,長相還算周正,
但說話動作卻顯得有些張揚,讓蕭羽一看便有些不喜。

  兩邊分別是衛家家主右相衛績,左相白建廷,再往下是衛績之子,兵部尚書
衛澤宇,另一邊白建廷的身邊則坐著一名年方二八的少女,在下面的人也都是朝
堂上站在前面的熟面孔,但蕭羽卻有些叫不出名字了。

  「喂,白叔,你爹怎麼會來呢?」陳清淺飲著果酒,輕聲笑問道。

  「陳侄兒,你要晚我一輩,我可不在意,」白令輝不甘示弱地回應完後,說
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來,我也是知道他會來才過來的。」

  「好了,那咱們還是各論各的吧,」陳清說完轉頭看向蕭羽問道:「那蕭小
弟今日又怎會過來呢,」

  蕭羽雙手一攤,說道:「咱只是個五品小官,建王殿下相邀,我豈有不來的
道理。」

  「哈哈,喝酒喝酒,」三人相視一笑,碰杯繼續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上便沒有人吃得像他們三人這般自在灑脫。

  「蕭院士,那邊建王殿下有請,」突然來了一名家丁,走到了蕭羽的身邊說
道。

  「那兩位兄長先喝著,我去拜見一番建王殿下,」蕭羽說著站起了身子,
「哎,我等兩人也還未去見過建王殿下,便一道吧,」白令輝拉著陳清也站了起
來說道。

  「老白,你爹也在呢,」「我去見下建王殿下,管他作甚,」

  「見過建王殿下,」「嗯,」兩人也未喧賓奪主,便讓蕭羽先上前覲見,而
建王輕聲應了一聲後,也未看來便繼續吃了起來。

  蕭羽也不好起身,便只得弓著身子保持著作揖之態。

  「咳咳,」過了一陣,右相衛績輕咳了兩聲,說道:「殿下,蕭院士乃是陛
下親封的翰林院院士,提出馬蹄鐵與新式繪圖書寫之法,」

  「嗯,蕭院士免禮,」建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蕭院士可知為
何本王讓你作揖許久嗎?」

  「下官不知,」

  「山水履乃是本王麾下工匠鑽研數年之久方才得出的成果,意為能讓馬匹跋
山涉水如履平地,卻不知你從何竊取,還將它更名馬蹄鐵呈給陛下,奪取功勞。」

  「但本王仁慈,只要你肯效忠本王,此事本王便不再追究,」

  在座的人除了宋熙蕭羽白建廷還有他身邊的少女以外,皆變了臉色。

  衛績連忙站了起來,舉杯對蕭羽說道:「哈哈哈,蕭院士莫驚,建王殿下只
是玩笑之語,不可當真,不可當真,」

  「下官惶恐,若是此物確是殿下鑽研所得,那下官須稟明陛下,此非下官之
功,不可受賞。」

  宋熙正欲說話,卻被衛績牢牢按住,倒是看不出來他一把年紀竟有如此勁道。

  「殿下只是替蕭院士這馬蹄鐵取了個更加合稱的名號,更顯威武,方才開此
玩笑,當不得真。取用與否,蕭院士做主。」

  「那下官謝過殿下,」

  「來人,看座,」

  衛績方才說完,便有人在席上填了個座位,便在唯一較為空闊的位置,那少
女的下席。

  宋熙似乎沒了興致,隨意應對完了陳清與白令輝後,便將目光放回了桌上,
其次便是偶爾將目光看向那少女。

  「爹,」兩人剛在蕭羽的身邊坐下,蕭羽便聽到身邊少女甜美的聲音。

  「如儀啊,」白令輝還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輕聲應道:「在爺爺那兒可有
好好讀書?」

  「有的,」

  「睡得可好,吃得可好?」

  白令輝剛一說完,便感覺到了一束要命的目光。

  「老夫可會怠慢孫女?」

  一旁的少女捂嘴輕笑了起來,蕭羽也不知為何自己會掉入了這家庭戰場的中
央。

  桌上的氛圍略顯得有些詭異,白家三人將蕭羽夾在了中間,低聲私語著,正
席上的宋熙也沒有理會他人的意思,另一邊衛績鐵青著臉,坐在那兒,下席眾人
也只得自顧自地吃著。

  宴席在這詭異的氛圍的漸漸結束了,而宴會之後自然還有其他節目,席前臨
時搭建了一個戲臺,亦會有城內知名的戲班前來。

  後院中才是年輕人交流活動的地方,本便對戲曲沒有喜好的蕭羽便也趁這由
頭離席了,而在他的身邊,與他一道的正是那名為白如儀的少女。

  亭廊縱深,青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盡頭,些許年輕人站在小湖邊,望著依舊綻
放的桃花,吟詩作對。

  湖的另一邊,不小的亭臺四周,帷幔輕搖,藉著明亮的燭光可見當中皆是女
子的身影。

  左邊都是那些自詡斯文的年輕讀書人,相比與他這個商人也聊不到一起去,
白如儀去了右手邊,那兒都是些女子不知在談些什麼,他也不好湊上去,便坐在
廊邊,看著那平靜的小湖面。

  「你這翰林院院士,怎麼不去與他們吟詩作對?」熟悉的聲音讓蕭羽轉頭望
了過去,果然是她。

  「詩對亦不可換錢財,與我何用?倒是你呢,怎不與她們討論琴棋書畫?」

  「棋畫亦不可治國,與我又何用?」

  兩人說著相視一笑,沉默了下來,一同望著前方,思索著接下來的話語。

  「啪!」右邊亭臺,掌摑聲後是一片寂靜,蕭羽的眉頭一皺,便走了過去。

  只見一名年輕女子正撫面站在那兒,眉目之間略有些陰狠,但卻不敢有動作,
而她身前的那名嬌小的白衣少女卻是面無表情,輕輕掀起的袖口卻證明了剛才的
巴掌是由她出手的。

  而在遠一些的地方,梁秋月戴著面紗,坐在那兒,臻首微低,好似受了些委
屈,一旁的梁小嬋忿忿不平,但卻也沒有說話。

  「何事?」宋瑤跟在蕭羽的後邊走了進來,一目掃過亭內的情景,冷淡地說
道。

  「殿下,方才是衛姐姐與我們正在切磋書畫,那新式的書寫繪圖之法是蕭院
士所創,想必蕭夫人也是精通書畫,我們便邀她一同切磋,」

  說話的女子正站在了那被打的女子身邊,那話中的衛姐姐想必便是被打的女
子了。

  「可我們也不曾想蕭夫人卻並不善於書畫,她身邊那丫鬟便口出狂言,衛姐
姐不過是爭論了幾句,」女子指著那白衣少女便說道:「她便衝上來打了衛姐姐。」

  「如儀?」宋瑤轉過了頭,有些疑惑地喚道,不過聲音倒比之前柔和了幾分。

  「梁將軍勾引太子殿下,以致太子殿下遇害,這也是可以亂說的嗎?」打人
的少女正是白如儀,她此時說話的聲音卻不像此前顯露的那般柔弱。

  說話的女子這時才知道白如儀的身份,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了。

  白如儀乃是左相唯一的孫女,而她的衛姐姐衛豔乃是右相衛績的孫女,且不
說她還有弟弟,就是在朝堂之上,右相的地位便是不如左相。

  而且誰人不知白如儀早已被陛下內定成了太子妃,若是衛豔知道她也在場,
也定然不會提起太子之事的。

  「好了,」宋瑤的目光掃過了衛豔,還有她身邊的幾女,說道:「大哥的事
朝廷早有公文定論,任何人也不可妄自猜測談論,下不為例。」

  宋瑤說完後,便拉著白如儀坐到了蕭羽的身邊,而他的另一邊則坐著梁小嬋
與梁秋月兩女,一時間竟像是左擁右抱一般。

  「姑爺,」另一邊的兩女正講著悄悄話,這邊梁小嬋卻突然轉頭說道:「小
姐不善於琴棋書畫,你娶了我們小姐以後不會覺得無趣吧?」

  雖然看不到梁秋月面紗之下的神情,但蕭羽也可以明確地知道她正期待著他
的回答。

  「不會!在我心裡,梁秋月就是梁秋月,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失
去了自我的軀殼,」

  「現在的社會以男人為核心,女人就像是男人的附屬品,為了取悅男人而活,
如此被物化的女性,不是我所想要的。」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都應該要有自己的思想,
自己的愛好,為了自己而活著,而不是活成了別人的提線木偶。」

  蕭羽說著也有些莫名的情緒,來到這裡已經兩年的時間了,他所擁有的財富
早已讓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蜂擁而上,但他卻無一動心。

  按他的想法來看,那樣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跟他開一間青樓又有何區別呢。

  好看的皮囊與有趣的靈魂,他全都要。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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