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母的荒唐賭約】第七十四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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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25

皺著的眉頭,就知道
兒子的努力失敗了,有點失望,不過也鬆了口氣,反正時間總共就剩下39個小時,
用一分鐘少一分鐘,早晚是要全部兌現的,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天天防備駱鵬,
不如讓他趕緊把勝者的權力都用掉,以後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母子兩個人暫時沒有了繼續纏綿的興趣,一起坐在床邊各自思考著,過了足
足將近半個小時,母子倆也誰也沒有說出自己思考出了什麼結果,這時候,門鈴
響了,這應該就是駱鵬所說的快遞了。

  劉宇正想去拿快遞,玉詩終於如夢方醒,連忙阻止了劉宇,她一邊匆匆的起
身,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相對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邊解釋道,「大鵬說過快遞我
得親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麼鬼。」

  劉宇有點不放心,不過看著媽媽穿上的那件長睡衣並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
些,不過還是趕緊套了一條大褲頭,也跟著下了樓,防止任何意外發生,心裡暗
暗嘀咕著,對媽媽如此服從駱鵬的命令還是難以釋懷。

  拿了快遞回來之後,劉宇直接搶過紙箱開始拆開包裝,玉詩想說什麼,劉宇
直接一句話堵住了她的嘴,「他沒說不許我來拆封吧。」

  於是玉詩就不再阻止了,駱鵬畢竟不知道母子倆的關係,也不會想到兒子可
能和自己爭奪開封的權力,因此也就沒提,這樣自然算不上違反他的命令,不存
在違約的問題,只要不涉及到違約,玉詩自然樂於讓兒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讓兒
子來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兒子臉上顯而易見的怨念。

  紙箱子裡拆開以後,首先映入母子倆眼中的是兩張疊在一起的A4紙,紙張下
面是一個黑色的密封塑膠袋。

  劉宇手快,一把撈起紙張,先看第一張,玉詩也沒有阻止,劉宇邊看邊讀,
「浪奴:收到快遞以後立即給我打電話,不要讓小宇聽到電話的內容,調教從通
話結束時開始,在調教開始後 1個小時之內,用袋子裡的東西裝扮好自己並趕到
我家,具體的命令都寫在下面那張紙上,你要按照紙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後
把這兩張紙銷燬掉,箱子裡的東西,和這兩張紙上的內容不要讓小宇看到……」

  讀到這裡,劉宇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媽媽,結果立刻看到媽媽驚愕的臉,這時
候嬌美的臉龐「唰」的一下白了。

  「媽,你……」

  劉宇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我,我……」

  玉詩心靈立刻像是被扔了一個炸彈進去,腦子「嗡」的一下眩暈起來,只有
一句話不停地迴盪在腦海裡,「我違約了,我違約了……」

  面對著意想不到的情況,玉詩的內心發生了激烈的衝突。自己違反了駱鵬的
命令,這違背了她和駱鵬之間的契約。違約的結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時
間要清零,然後重新開始加倍懲罰。

  眼下駱鵬並不知道自己的違約行為,對於違約的行為,自己應該主動向駱鵬
坦白,雖然自己可以不主動承認,可是如果不承認,卻是違反自己內心多年的原
則,這是對自己價值觀的劇烈衝擊。

  但是如果主動承認了違約的事實,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駱鵬玩弄了,還要
面臨駱鵬96個小時的調教,四天四夜的時間,天知道那個狡猾冷酷的少年會把自
己玩成什麼樣子。

  「別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詩一把搶過兒子手裡的紙張,合上箱子,玉詩首
先想到的是,不能繼續違背駱鵬的命令,進而讓自己的違約行為更加嚴重,她並
不在乎駱鵬命令的內容是什麼,也不在乎兒子知道一切,但是她無法容忍自己繼
續做出違背協議的行為。

  合上紙箱,玉詩的緊張感消退了不少,身體和心靈同時鬆懈了下來,立刻覺
得眼前發黑,身體搖搖欲墜,本來就剛從中暑中恢復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天旋
地轉之中,玉詩只覺得自己似乎開始向著深淵跌落。

  等到眩暈感過去,清醒過來的玉詩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兒子正一臉關
切的坐在自己身邊焦急的望著自己,不住的詢問自己的感覺。

  定了定神,玉詩抬手示意兒子不用擔心,然後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說道,
「沒事,你先別說話,讓媽媽想一想。」

  劉宇見媽媽這樣的表現,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時恍然之間覺得自己發現了一
些賭局的真相,至少賭注的內容之中有一條,不可以違背駱鵬的命令,只是不知
道這個規定的有效範圍,關於哪些事,持續時間是多久。

  他不相信媽媽會真的把自己完全輸給駱鵬,媽媽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樣的賭注,
因為駱鵬拿不出對等的賭注來,因此這一定是臨時性的,而且就算這樣,媽媽也
不會無限的服從駱鵬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個硬性的底線,以免影響正常的生
活。

  剛才媽媽暈倒可是嚇壞了他,還好當時他正在注視媽媽,一發現媽媽的身體
搖晃,就趕緊扶住了她,也顧不上再去看快遞箱子裡的東西,趕緊把媽媽抱上了
樓,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見媽媽想要靜靜的思考一下,劉宇沒有急於追問,點了點頭道,「好,
媽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

  劉宇轉身打算下樓再去看看快遞裡的東西。

  哪知道這句話立刻激起了玉詩激烈的反應,她猛地坐起來喊住了劉宇,「等
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個箱子了。」

  「為什麼,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難道你打算為了大鵬的命令拒絕我的要求?」

  劉宇不滿的回頭看著正掙扎著起身的媽媽。

  「不,小宇,你才是媽媽的主人,你相信媽媽,但是,但是現在,媽媽不能
違背大鵬的命令,現在媽媽不能告訴你原因,但是這件事結束以後,媽媽什麼都
告訴你,到時候,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懲罰媽媽,可是現在,媽媽求求你,別去看
那裡的東西」,玉詩急切的懇求著,同時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她想起來了,
駱鵬要她收到快遞以後立即回電話的。

  劉宇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媽媽已經表明了態度,而他身為主人的
威嚴卻被一種無形的感覺壓抑住了。最近連續把媽媽弄傷弄病的愧疚感,讓他在
氣勢上弱了不少,沒了強行壓制媽媽的底氣。

  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睜睜的看著媽媽拿起電話向自己擺手,用哀求的目光示
意自己先出去,劉宇幾經徘徊,最後還是強忍著憋屈和好奇退出了媽媽的房間,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他沒有回頭,直接來到了樓下,坐在沙發上盯著地上的紙
箱子,等待著媽媽結束和駱鵬的通話。

  不一會兒,玉詩臥室的門打開了,一身黑色長睡衣的玉詩身體略有不穩的走
下了樓梯。劉宇抬頭看著媽媽,不知道媽媽打算做些什麼,或者說,駱鵬命令媽
媽做些什麼──他想起了剛才從紙上看到的內容,通話一結束,駱鵬對媽媽的調
教就開始了。

  玉詩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紙箱旁邊,重新開啟箱子,拿起兩頁紙張,快速的看
了起來,劉宇強忍著衝動沒有湊上去看。

  直到玉詩看完以後,合上箱子,劉宇這才用探尋的目光望著媽媽,希望媽媽
能告訴他點什麼。

  玉詩站起身來,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邊解邊照本宣科般毫無感情
的說道,「大鵬答應再給媽媽一次考驗的機會,媽媽現在要去他的家裡請他調教
我,考核我是否有資格做他的性奴,這個箱子裡是他送來的調教道具,媽媽現在
要把這裡面的東西穿上去他家了,媽媽回來以前,你自己解決吃飯的問題。」

  一席話說完,玉詩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脫掉甩在了地上,一絲不掛的玉詩彎腰
抱起地上的紙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樓去。

  劉宇沒有說話,媽媽的表現說明這些明顯都是駱鵬的要求,但是媽媽說完了
駱鵬規定的臺詞以後,竟然沒有再給自己一點提示或者暗示什麼的,這讓他的心
裡越發的沒底。

  可是剛才自己也看到了。駱鵬的紙上寫著,不能讓自己看到快遞裡的東西,
現在最讓他無奈也最讓他惱火的是,媽媽竟然真的對駱鵬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執行,
雖然看起來這是賭局的賭注,可是早已經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經擴大到了趙
勇身上,媽媽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駱鵬之間的遊戲規則嗎。

  反覆思考之後,劉宇還是決定要和媽媽談一談,畢竟他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
不再總是自己猜測媽媽的心思,而是直接向媽媽問清楚,避免再次產生誤會,就
算媽媽迫於駱鵬的賭注,很多事情現在不能告訴自己,但是總可以提示自己一些
什麼,這樣自己才能有效的幫助媽媽對抗駱鵬。

  下定了決心之後,劉宇起身上樓來到了媽媽緊閉的房門外,伸手一扭門把手,
發現門竟然上鎖了,頓時一股邪火湧上心頭,正打算用力砸門,哪知道門卻突然
開了。

  此時的玉詩已經穿上了一件劉宇從沒見過的黑色長風衣,肩上挎著小小的化
妝包,看來是已經按駱鵬的要求穿戴好準備出門了。

  劉宇頓時有種憋足了勁卻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棄了這種無用
的惱怒,直截了當的問道,「媽,關於你和大鵬的賭局,你有什麼現在能告訴我
的跟我說一下。」

  玉詩看著隱隱帶著怒意的兒子,想了想,說道,「媽媽輸掉了賭局,現在正
在接受懲罰,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懲罰結束才能告訴你了。」

  「媽,不過是一個遊戲性質的賭局,你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劉宇對媽媽的態度很不滿意。

  「對於媽媽來說,即使是遊戲,答應了的事情也不會反悔,這隻能怪媽媽當
初大意了,輸掉了賭局」,玉詩的聲音不大,然而態度卻十分堅定。

  「這是為什麼,就算是你一直講究說話算話,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導之下從不
出爾反爾,可是有必要固執到連一個遊戲也毫不通融嗎,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
守信到死板的人」。

  聽了兒子的問話,看到兒子眼裡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縮的堅決,玉詩停下來
仔細的想一想,嘆了口氣,拉著劉宇下了樓,兩個人並排在沙發上坐下,用低沉
的聲音緩緩的說道,「有些事情媽媽沒有告訴過你,現在既然一切都變了,也可
以告訴你了,媽媽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玉詩的故事與駱鵬無關,甚至也和劉宇無關,這是一個關於信用,關於合同,
關於權力與利益的故事,故事沒有提到賭局,而是從她對契約精神的態度開始的。

  故事持續了十多分鐘,隨著玉詩低沉的敘述,劉宇漸漸的瞭解了又一段發生
在自己幼年時期的往事。

  玉詩也不是從最開始就對契約如此執著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樣,對於違約這
種事,想到的會是按法律追究責任,挽回損失,她會氣憤,會煩躁,但是不會因
此而產生憎恨。但是自從多年以前發生了一件事以後,玉詩對於違約行為就完全
無法容忍了。

  當時的劉宇還沒有記事,而玉詩還在和劉宇的父親一起打理兩個人的公司,
當時劉宇的爸爸出賣她的事情已經過了幾年,隨著劉宇的逐漸長大和公司業務的
蒸蒸日上,夫妻兩個人的冷戰也開始緩解了,公司簽訂的一筆大單出現了問題。

  這筆訂單的金額對於當時的公司來講,也稱得上鉅額的,成則一飛沖天,從
此有了向全國擴張的資本,敗則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慮裁員。為了這筆訂單,
公司的資金和不少用資產抵押從銀行得到的貸款,都已經投入了進去。

  當時,玉詩夫妻兩個人經過仔細的分析,都認為這筆訂單不太可能出問題,
客戶是信譽良好的大型跨國企業,本身有實實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擁有穩
定可靠的貨源。無論是客戶還是貨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穩定商業夥伴,正是
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積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發出這樣的鉅額訂單給玉
詩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來都毫無問題,然而就在交貨期將近的關鍵時刻,原本簽有長期供
貨合同的工廠突然撕毀了合同,聲稱不能繼續為他們的公司提供產品了。這一下
突然的變故,直接造成了鉅額訂單無法完成,訂單一旦失敗,不但沒有辦法收回
已經投入的成本,還要賠償客戶一大筆違約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當時的玉詩和劉明智四處奔走,反覆溝通協調,仍然
無法拯救這筆訂單,損失無法挽回。

  事情的結果,毫無疑問是多年的努力付諸流水,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曾經調
教了玉詩的胖子,那個姓韓的大企業高管,再次出現在了兩個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對兩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後,圖窮匕見的提出了再
次玩弄玉詩的要求,作為回報,他所在的企業正有一個大型專案需要採購大批商
品,可以交給夫妻兩人,救活公司。

  這理所當然的遭到了玉詩的嚴詞拒絕,然而他毫無退縮的意思。在離開玉詩
夫妻的公司以後,又把劉明智單獨約了出去,威逼利誘之後讓他來說服玉詩。

  劉明智回到家裡以後,玉詩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
得知了這筆大單以後,巧舌如簧的鼓動了他所熟識的某位官員公子,憑藉他父輩
的人脈聯絡到了供貨的工廠,又用一筆好處說動了工廠的負責人,撕毀了供貨合
同,並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兩人合夥開的空殼公司,簽訂了壟斷性的供貨協議。

  隨後胖子馬不停蹄,又透過那位公子的人脈,接洽了客戶,在客戶確認了玉
詩夫妻的公司確實無法完成訂單以後,完美的接手了這一筆大生意,不但大賺了
一筆,還順手把玉詩逼入了困境。

  他說出這番話的目的,就是要告訴玉詩,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兩個人
再次發生了爭吵。在劉明智看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和上次一樣,又
是由玉詩出馬換回公司發展的延續,怎麼樣也算不上吃虧。

  然而玉詩卻是堅決不答應,最終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藥迷昏之後,面對著一臉
淫笑的胖子和他勾結的兩個朋友,以最決絕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這樣處心積慮的算計和再一次的出賣,玉詩的心理產生了徹底的變化,
對很多事的看法變得極端起來。

  這種種複雜的心理問題,歸根結底是源於心底的屈辱和怒火無處發洩,又不
甘心就此罷休,於是逐漸變成了一種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員縱容子女販賣權力,痛恨胖子的陰謀暗算,痛恨丈夫的無恥
出賣,同樣,也痛恨工廠老闆的見利忘義。

  不久之後,一樁造成本市整個官場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實權官員和某個企
業高管韓某也在這大案裹挾之下鋃鐺入獄,在這樣震驚全國的大案之中,一家不
很起眼的工廠受到牽連破產,就成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沒有人知道,這家工
廠其實是整個案件的導火索之一。

  劉宇怔怔的聽著媽媽輕描淡寫的描述,眼前卻好像不斷的閃爍著刀光劍影,
他終於知道了父母之間,母親與仇人之間完整的經歷。這其中的愛恨情仇,勾心
鬥角,合縱連橫讓他感覺像在看一部情節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連續劇,
然而這卻是媽媽實實在在的經歷。

  「之後你就和我爸離婚了嗎?」

  劉宇瞬間把這件事和父母的離婚聯絡在了一起。

  「沒有啊。」

  玉詩面帶自嘲的笑了笑,「離婚是在你9歲那年啊,這事發生的時候你還小,
還不記事呢,那時候我對你爸爸已經沒有感情了,既然要離婚,當然是要給咱們
娘倆安排好後路啊,公司的錢都在你爸手裡,離了婚咱們娘倆吃什麼啊,我是一
直等到準備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學,生活穩定了下來,才和你爸離婚的。」

  「你們離婚的時候,公司的錢都在你手裡了?我爸就一點沒發覺?」

  劉宇以前對這些事不怎麼了解,之前媽媽訴說往事的時候,關注的也主要是
媽媽被爸爸出賣,被胖子調教的事情,還真的從來沒放這方面想過。

  「你以為你爸有多強的能力,公司還不是都是我管著的,他也就只會聯絡客
戶,做些請客吃飯送禮什麼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爭,這下既然我想爭了,他
哪裡能鬥得過老孃這樣狡猾惡毒的女人,呵……」

  玉詩掩著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實實的同意離婚了?」

  劉宇很好奇爸爸當時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間的這段往事徹底瞭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幾年沒讓他碰我,他又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呵呵,怎麼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這種事做多了,想捉個奸還不容易,所以我提
出離婚的時候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分給我滿意的財產協議離婚,要麼我起訴離
婚,作為過錯方,讓法院判他個淨身出戶,如果敢不同意離婚,我就捏著公司的
錢拖到他開不出員工工資,來個眾叛親離一無所有。」

  劉宇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發涼,懷疑是有冷汗作祟。媽媽這幾句話說的輕描
淡寫,但是可想而知當時做了多麼周密的策劃和細緻的準備,扳倒仇人,打擊毀
約者,教訓出賣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財產,最後一切準備就緒一擊而定。

  隱約之間,劉宇好像看到了一個嘴角帶著冷笑的美麗女神,穿著繡滿神秘花
紋的黑色斗篷,坐在陰暗的角落裡,安靜的策劃著復仇的步驟。

  只是,這美麗的復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報復以後,她自己也已經是遍體鱗傷,
然後躲回那陰暗的角落,懷抱著自己的孩子,用漫長的時間來讓身上的傷口慢慢
癒合。

  這一刻,他越發的感到自己身上艱鉅而複雜的責任,說它艱鉅是因為既要讓
媽媽快樂,又不能讓媽媽再受到傷害,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而說它複雜,
則是因為這快樂和受傷沒有清晰的標準。

  媽媽和自己在一起無疑是快樂的,無論是日常的母子相處交流,還是背德的
禁忌性關係,媽媽都甘之如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媽媽受傷的,而在她和趙勇這
些人在一起的時候,暢快的性愛自然讓她快樂,而受傷卻無法簡單定義了,身體
上的虐待,心靈上的羞辱,這些既可以是媽媽快樂的源泉,也可能變成傷害她的
利刃。

  劉宇苦惱的想著,還好媽媽和他們之間並沒有愛情,至少不會遭遇感情上的
傷害,至於其它的,看來自己只能根據尺度和媽媽的反應去判斷了,這些恐怕直
接問都問不出來什麼。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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