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相催】(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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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

最好的,只要這一個…

有趣

顧翌淮整晚都沒閤眼。這個嬌嬌軟軟的小人兒整晚緊貼著他,她埋在他頸側的呼吸像根柔軟的羽毛,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

他小心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不敢讓她發現他身上的異狀。

為此,他不得不將自己的意識從這張床榻上抽離。

他有多久沒和她睡在一張床上了?顧翌淮在思考這個問題。

大概有三四年了吧。在她十二歲以前,她總是很喜歡粘著他,整天追在他後面“哥哥,哥哥”的喚他,可愛的讓人心疼。

夜裡睡覺也要他陪。像今晚這樣,喜歡抱他抱的緊緊的,像只小猴子。當時他會將她摟進懷裡,會輕拍著她的背脊,給她講故事,會哄她睡覺。

她躺在他懷裡說:“哥哥,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大大的眼睛看著他,一臉真摯。

他相信她當時說的話,但他知道這不可能成為現實。

顧翌淮還記得她剛來顧家的時候。父親抱著她,她那時還是個粉雕玉砌的小屁孩,父親說:“她以後是你的妹妹。”

她的父母是父親的摯友,他年幼時曾經見過一次,是一對非常有教養的的夫婦,與他的母親一樣,喪生在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中。

父親將她抱了回來,從此以後她成了他的妹妹。這件事除了家裡的老僕,幾乎沒人知道。每個人都以為她是寄養在鄉下的妹妹,如今歸了家,包括她自己。

在她十二歲以後,大概是知道了男女大防,不在粘著他。她開始有了自己的社交圈,開始與他聊別人,同學、老師、朋友、甚至其他的男士…

她很少再同他說要永遠在一起的話,也不會在粘著他要一起睡,不會在將自己的每件事都與他分享,她有了自己的房間,有了自己的秘密…

她完全享受在那種長大成人後的新奇感中,樂此不疲。而他卻像個失去愛人陪伴的老鰥夫,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

那時候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粘著她,原來自己對她的依賴這麼深。他有的時候幾乎控制不了自己,想衝進她的房間將她帶回來…

他整夜整夜的因想她而脹痛不已,罪惡感侵蝕著他。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她產生了這種令人不齒的念頭。他一面唾棄著自己,一面又控制不住的想她,像個吸食了鴉片的癮君子,想抗拒卻又總擺脫不了誘惑。

而可悲的是,她從始至終都只當他是她的哥哥…

清晨的鳥鳴聲從窗外傳來,顧暖心伸了個懶腰。這大概是她重生後睡得最好的一覺了,沒有噩夢的侵擾,沒有患得患失的不安,他的味道包圍著她,像他的懷抱那般讓她安心。

“早!”她枕在他肩膀上仰頭看他,緊貼著他的身子連挪一下都懶。

顧翌淮沒出聲,垂著眼睛看她。其實他已經這麼看了一整晚,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她挺翹的鼻樑和嬌豔的紅唇,分外誘人。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異動,悄悄扭動身子,離她的腿遠了一點。

清晨的慵懶讓顧暖心不想動,她看到他有些發青的下巴,伸手去摸。

又麻又癢,但這感覺讓她上癮。她眯著眼睛,用手心慢慢撫弄他稜角分明的下顎,一臉享受。

顧翌淮沒控制住,嚥了咽喉頭。喉結很大幅度的起伏,沒逃過她的眼睛。她伸手去摸,追著喉結滑動的位置。

真有趣,她想。

顧翌淮捉住她的手,沒在讓她亂動。

“快起床。”他說完翻身從床上起來,沒看她直接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顧暖心翻了個身滾到他之前躺的位置,拿他蓋過的被子矇住了頭,被子下傳來悶悶的笑聲。

真辛苦啊,她想。

她沒錯過他起身時,身下撐起的那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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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再約(一)

顧暖心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邊洗漱,還一邊哼著歌,心情十分愉快。

當她下樓時發現顧翌淮已經坐在餐桌前吃早飯了。聽見動靜,他抬眼看了看她,便垂下眼眸繼續看報,臉上表情十分淡然,完全沒了晨間的窘迫。

每天的報紙都這麼好看嗎?顧暖心心想。

她剛坐下,顧父便笑著對她說:“昨天晚上你徐伯伯打了電話過來,說致森很喜歡你,還想約你見見面,阿暖想不想去啊?”

顧暖心垂著頭輕輕挑了挑眉頭。恐怕是徐父自己很喜歡她吧,就徐致森昨天晚上那個態度,不說討厭就是已經很給她面子了。

還要約見面,恐怕徐家昨晚又對徐致深使了什麼手段,才迫使他同意再約她吧。怪不得上一世徐致深婚後那麼討厭她了。

她偷偷抬眼瞥了瞥對面的顧翌淮,他還是面無表情的看報紙,彷彿沒有聽到桌上兩人的對話。

她撇了撇嘴,揚起個笑臉,問道:“爸爸,徐哥哥是想約在哪?”

徐父見她來了興致很高興:“就在外灘,說想邀你去江邊看看風景。反正也是週末,不上課,你去看看也無妨的。”

顧暖心夾起一塊鹹菜,放進嘴裡,咯吱咯吱的嚼。她抬頭看了看對面置身事外的顧翌淮,笑道:“哥哥陪我去,我就去。”

顧翌淮終於將視線從報紙上移到她臉上,她臉上的笑容異常耀眼,好像冬日裡破雲而出的太陽,讓他剎那失神。

他閉了閉眼睛,沉聲說道:“我晚上還有些公事要辦,讓劉叔送你去吧。”

顧暖心嘟著嘴,一臉失望的轉向顧父:“既然哥哥沒空,那我還是不去了吧。”

顧父見狀有些不忍。徐致深那孩子他見過一次,印象中一表人才的樣子,才華橫溢,文采十分了得。

顧父對他也是十分滿意,而且徐家既然表示邀約,便是對暖心也是很滿意才是。既是郎情妾意,若是失約不免可惜。

便勸道:“讓劉叔送你去也是一樣的,何必非要你哥哥與你一起去啊。”

“那怎麼能一樣,我一個姑娘家,獨自出去約見外男,而且那人我才見過一次,我怎麼好意思啊。”顧暖心抱怨道。

她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顧翌淮,接著說道:“你們也放心?!”

這話倒是讓顧父有了些動搖,他畢竟也是舊時候過來的,多少還是帶點封建思想,覺得顧暖心說的也是這個理。

無論現在社會多開放,男女之間還是要有所防備的。

便轉頭對坐在一旁的顧翌淮說道:“若是沒什麼著急的公事,不若先把手頭的活放一放,先陪你妹妹去一趟罷。”

顧翌淮垂了垂眼眸,沒在堅持:“知道了,父親。”

再約(二)

顧翌淮在傍晚果然依照約定回來接她。他穿著一身深色的西裝,身材高大,每一顆釦子都系的緊緊的,身上一絲多餘的褶皺都沒有,面色沉靜,一副禁慾氣質。

顧暖心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惡劣的想:若是她現在下去扒開他這層外衣,他是不是還是這副表情?

她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將原本披肩的長髮盤在一側,露出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換了一身時下流行的小洋裝,看起來俏皮又可人。

耳垂上掛了一副精緻的磚石耳墜,隨著她的動作搖曳在她頸間。在燈光的映照下不時閃著光,讓他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睛。

顧暖心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手臂,彎著嘴唇笑著說:“走吧。”

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隨著晚風鑽進了他的鼻腔,似乎是玉蘭,或者是茉莉…他分辨不清,他頓住了腳步,有點不想動。

他不想將旁邊這個可人的小姑娘帶出去與人分享,尤其是那個極可能成為他妹夫的男人。

“哥哥,怎麼了?”她仰起頭看他,一臉迷茫,好似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停下腳步。

“你穿這樣出去?”他問。

“是啊,我聽說徐哥哥喜歡新式做派,他應該會喜歡我這樣吧?”

他喉結滾動了一番,扭過頭沒在說話。

徐致深與他們約在一家新式的咖啡廳,兩人到的時候徐致深人還沒來。

顧暖心帶著顧翌淮尋了個位置坐下,招手喚來侍者點單。她幫顧翌淮點了一杯苦咖啡,自己倒是要了一份蛋糕。

江邊有許多新建的英式建築,都是為租界裡的外國人修建的。從咖啡廳望過去,能看見遠處江邊的碼頭有船在卸貨,許多衣衫襤褸的工人排著隊從船上將貨物背下來。

顧暖心扭過頭看著坐在她對面的顧翌淮。他剛才問侍者要了一張報紙,一面喝著咖啡,一面看著報紙。

她撇了撇嘴:報紙難道是他的遮羞布嗎?怎麼上一世她沒注意到他有這種嗜好?

“哥哥。”她用指甲輕刮他的手背。

他抬眼從報紙後面看她。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常來這裡嗎?”她指著江畔要他看。

“永生難忘。”他意有所指。

他當然記得。她小時候喜歡他陪她來這散步,走了一半又耍賴要他揹著走。小小的人兒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指揮他,等回到家才發現人都睡著了,還流了他一背的哈喇子。

顧暖心如今在厚臉皮,還是忍不住被他看紅了臉。她扯了扯嘴唇,尷尬的笑了兩聲:“你能別老記著我流哈喇子的樣子嗎?”

她現在這個樣子倒像極了他記憶裡那個害羞膽小的小姑娘,他沒忍住也勾起了嘴唇。

“抱歉,我來晚了。”一聲突兀的男聲,倒是打破了這滿室的溫情。

“沒關係,徐哥哥,快坐吧。”顧暖心臉上掛著笑,心裡卻是遺憾不已,恨不得徐致深整晚都不來才好。

徐致深看了她一眼,眼裡閃過一抹驚豔。怎麼昨天沒發現這丫頭長得不錯?

再約(三)

他在顧暖心旁邊坐下,點了一杯苦咖啡,“學校有事耽擱,所以來晚了。”他解釋道。

顧暖心其實根本不關心他為什麼來晚,反而是他的到來才讓她更驚奇,他不是該避之不及的嗎?

其實徐致深本是不想來的,但想到晚上徐父肯定會與顧父通電話,到時候回家不免又是一頓臭罵。

何必呢,反正吃頓飯的事,也不會少塊肉。以此來換幾天安生日子,徐致深也覺得頗為划算。

不想這丫頭今天看起來竟是明豔不少,雖然還是一臉稚氣,但稍微打扮之後還是能看出將來的顏色。不似昨天那副老土的學生模樣。

“沒關係的。”顧暖心勾著嘴唇,把糖罐子放到他手邊。

徐致深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謝謝。”他說。

他從罐子裡夾出一顆糖放進了杯子裡,輕輕攪拌了兩圈。

顧暖心一隻手撐著下巴,扭頭看著他笑,好似個見了偶像的花痴女。

嘩啦一聲響動,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我去抽根菸,你們聊。”顧翌淮放下手中的報紙,起身離開的咖啡廳。

他走到車旁,開啟車門坐到駕駛座上。從車廂裡翻出一盒雪茄,拿出一根叼在嘴上,茲的一聲劃亮一根火柴。

正要湊到嘴邊,忽然想起什麼,揮了揮手裡的火柴,將熄滅的火柴桿丟到了車外。

她不喜歡他抽菸,尤其在車裡。

他轉頭從側窗看過去,能看見不遠處的咖啡廳,他們兩坐在窗邊,靠得很近,不知道在聊什麼。顧暖心笑得合不攏嘴,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顧翌淮越發覺得心裡煩悶不堪,他叼著雪茄從車上下來,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他靠在門邊,半仰著頭看著黑沉沉的天空,點燃了雪茄。他自嘲的笑了聲。

她還會在乎嗎?

黑暗裡他的眼神漆黑一片,只有忽明忽暗的火光不時映照出他滿臉的陰霾…

“你喜歡詩歌嗎?”徐致深問道。

“喜歡吧。”顧暖心的心思幾乎已經不在屋裡了,她看到他往停車的位置走去。

他不會想丟下她自己回去了吧?她想。

“那你喜歡哪個派別?”徐致深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李白的,杜甫的,都還行吧。”她胡亂的答道。

她看見顧翌淮上了車,不知道他在車上幹嘛。

“我指的是新式現代詩。”徐致深有些不高興。

“哦…我搞錯了。”她笑了笑,卻並不覺得尷尬:“都…還行吧,對詩歌我不太懂。”

這倒是實話。有些人在某些方面確實沒有天賦,就像她和詩歌。

她當然知道徐致深多熱愛文學,她上一世也有在這方面努力過,但是沒天賦就是沒天賦,後天再努力她寫不出一首好詩。

徐致深的臉色變了不少。

“那你平時都看什麼書?”他問。

“嗯…四書五經…”她眼睛望著窗外。

他抽菸了,她看到黑暗中那忽明忽滅的亮點,不知道自己該為此欣喜還是難過。

顧暖心的回答卻像個導火索,點燃了徐致森的怒氣。

“你現在還在看四書五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簡直愚不可及。”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不會因為外表的變化而有所改變!徐致深心裡鄙駁道。

顧暖心的思緒終於被他拉了回來,看到他滿臉怒意,顧暖心笑了。

是的,這就是她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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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怎麼進來的

顧翌淮進來的時候徐致深已經走了,顧暖心坐在位子上歪著頭看他。

“他有事先走了。”她說。

顧翌淮仔細看了她的表情,沒有任何不悅。

“還要坐嗎?”他問。

“嗯…回去吧。”

他挽著她的手臂出了咖啡廳,她腳上踹著一雙高跟鞋,這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穿高跟鞋。為顧及她,他步子邁得不大,兩人慢慢沿著江邊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他幫她開了車門,扶她上了車,繞到一邊開啟車門上去。

“哥哥…”她忽然叫他。

他正幫她系安全帶,聞言抬頭看她。顧暖心趁機伸出粉嫩的舌頭,舔過他的唇瓣。

顧翌淮楞住了,他看見她將那隻粉嫩的舌頭縮回去,還咂巴了一下嘴。

“苦的…”她皺了皺眉頭。是他剛才喝的苦咖啡,沒加半點糖。

見他沒動,她像只小狗似的皺著鼻子又湊到他臉上,嗅了兩下,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你剛才真抽菸了?我以為你只是找個藉口出去。”她皺著眉頭抱怨著。

見他沒反應,她接著勸說:“抽菸不好,傷身體,哥哥你怎麼總是不聽勸…”

“回去了。”顧翌淮終於回過神來,打斷了她的叨叨不絕。他拿起鑰匙啟動了汽車,一路都是沉默不語,面無表情。

哦,他大概是被她嚇壞了。顧暖心心裡暗笑。

顧翌淮看著鏡子裡的男人,全身赤裸,眼神赤紅,他在想什麼?

他抬手輕輕撫過自己的唇瓣,想起在車上舔過它的那隻小舌頭。粉粉嫩嫩,水潤亮澤,輕輕那麼一下卻讓他覺得整個嘴唇都麻了。哦不,是全身發麻。

她像是含有劇毒的罌粟花,讓他上癮。

光是回想,他就忍不住了。他低頭看了看下腹的立起的肉柱,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嘲諷一笑。

他開啟頭頂的花灑,任由冰涼的冷水當頭澆下來。似乎這樣便能澆滅他對她的慾火,便能洗掉這不倫的感情。

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身體幾乎對冷水麻木了,身下的肉棒還是半勃起的狀態。

他自虐一般,沒有去管它,彷彿這樣便能忘掉這深入骨髓的慾望。

顧翌淮扯了塊毛巾,一面擦著頭髮,一面出了浴室。

才抬起頭卻楞在了門口。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我今晚在這睡。”顧暖心翻過身看他,她眼神掃過他赤裸的下身,那隻半軟的巨獸正對著她慢慢又立了起來。

“你怎麼進來的!”他聲音低沉,似乎在生氣。

她手伸到床頭櫃上,拿起一串鑰匙叮鈴桄榔的晃了起來,答案不言而喻。

顧翌淮低聲咒罵了一句,轉身回到浴室,圍了條毛巾又出來。

他很快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不顧她的掙扎將人抱了起來,往門外走要將她弄出去。

顧暖心卻是撒著潑的在他身上掙扎不已,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竟從橫抱式,變成了熊抱式???

兩隻胳膊圈著他的脖子,兩條腿緊緊的夾出了他的腰,像只八抓魚,死死的扒在他身上,身上的睡裙因為動作的幅度被捲到了腰上,露出她被粉色內褲包裹的翹臀。

“下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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