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不死吞,異世界的征服者】第三章至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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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2


  「一日,魯裸衣而簪花於首,奔於市井,且歌且蹈,世人又以其瘋。魯地侯
亦嘆其子實無藥可醫,非藥師之過,差一小僕,攜百金,慰之。」

  「魯甚奇,自道奇症已治,何出此酬?」

  「僕告以陳地侯,其母弗信,自往視之,果如其言也,幼子竟能行如常人!」

  「復尋奇醫,追問之,答曰先諸術士之所言,固不誣。魯乃使其服鬧羊花,
陷其假死,輔之以九束李護命,是為以毒釋厄,瞞天過海,世人無一不嘆世間之
奇才也!」

  「翌日,魯暴斃於居所,面絳而嬉。」

  周芃當然猜到了這個故事的主角是誰,他一動不動地望著公羊朔,後者以同
樣的姿態相視,沉默少時,繼續道: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了一件事。」

  「天數可逆。」

              第五章:濠上樂賊

  公羊朔需要和周芃一起為吊命做些準備,周芃便將自己的公務暫時託付給了
寧虎臣和嚴敬處理,兩人的事務本就繁忙,現在繁上加繁,更是騰不出手來,只
能關注一些重大要事,細枝末節便顧的不是那麼深了。

  李樸感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當然也不是想造反,只是山大王的本性難移,想趁此機會撈些好處。這好
處李樸也並無從周芃的軍營底下刮來的打算——那樣肯定會被嚴敬和寧虎臣兩人
給查出來。相處了那麼多天,李樸很清楚他們可不是什麼酒囊飯袋。

  身為一個之前在重重圍剿之下還能活得安然自得的前山賊,沒有兩把刷子是
不可能的。李樸可比他那副看起來又黑又胖的樣子機靈得多。

  自家佔不到便宜那也沒關係,世上能搞點好處的地方多的是。

  嚴敬整理的那套軍事體系對李樸來說極為好用,他雖然出身山賊,但不到幾
天便已經摸清了這套體系在軍隊調動上的效率,那可是要比他當山賊的時候自己
摸爬滾打搞出來的野路子要好用多了。

  他藉著為軍隊搜刮糧食的名義用手下的斥候摸清了周邊的一部分情況,嚴敬
和寧虎臣也沒起疑心,因為這本來就是周芃賦予李樸的特權,周芃靈活使用了這
位山大王的經驗,務食於敵,大大減輕了軍隊的後勤壓力。

  為此,李樸的俸祿不少,待遇也是不薄,但他還想要更多。不過他也算有點
良心,這些貪慾,他並不準備從周芃的手下攫取,而是準備在敵人的身上好好地
撈上一把油水。

  從敵人身上刮油水要比從自己人身上刮要隱蔽得多,嚴敬他們沒那麼好查出
來。

  李樸相當喜歡從俘虜手裡探知情報,尤其是遇到聰明點的俘虜,李樸甚至還
會用他那拙劣不已的狗爬字上書周芃,請求將其培養成己方的翻譯,周芃恰好也
有此心,一路綠燈大開。不久李樸手下就聚集了十來位略通漢語的各色羅爾人。

  這十來位羅爾人各有出身,有的是四處行腳的商人,有的是腦袋靈活的農民,
有的則是熟知附近地形的牧羊人和獵戶,這是李樸刻意挑選的結果。不同的出身
外加特意的操控,這些人之間很難形成一個團結的小團體,而摻入的幾位僚屬一
方面同樣學習這羅爾人的語言,一方面又起到了監視他們的作用。

  這些帶路黨對李樸的四處劫掠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他們提供的情報由斥候
加以驗證,李樸的隊伍熟練地運用著地形四面出擊,一旦得手便立刻藉助地形撤
退,而且還專挑那些不利於騎兵追擊的丘陵沼澤四散,所以周芃劃到李樸手下的
人手,雖無與對方正規騎士正面作戰的本事,卻因為專挑軟柿子捏,戰損率低得
驚人。

  而每次李樸得勝歸來,除了把大頭上繳給周芃以外,自己也被允許留下一部
分分給手下與那些投誠的俘虜。

  這樣做確實為李樸積累的不少政治上的本錢,周芃對他抱以了相當的信賴,
而他手上的俘虜因為跟著李樸得到了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處而越發忠誠。

  然而李樸身為其中的主事者,自己卻總也撈不到足夠的好處,他知道現在犧
牲的,以後會換來更多,可畢竟現在只能把可憐巴巴的殘羹冷炙收到懷裡,這與
他的山賊本性可太相悖了。

  就在前兩天,李樸與學習漢語略有小成的俘虜交流的時候,偶然間得到了一
條資訊,俘虜說那些貴族老爺打仗的時候一般並不會殺害敗者,而是會將其綁回,
向對方的家族索要贖金。聽到這條訊息,李樸心裡那點歪心思就被挑動了起來。

  這不就是綁肉票的活計麼!

  這業務他李樸可太熟了!之前他在山頭混的時候,附近的鴻商富賈可沒被他
少敲詐過!只是李樸作為一個外表粗狂的黑大漢,辦事卻極有分寸,綁架的人選
都經過特意挑選,都是有些地位卻又不傷及他族中筋骨的角色,綁到手裡也算是
好吃好喝招待著,要價也絕不獅子大開口,只是在對方的心理價位附近反覆橫跳。
經年累月,那些富商也就習慣了,甚至每年還差人單獨來到李樸的山寨裡「自願」
交上那麼一筆保護費,省得李樸每年還得「走個過場」,久而久之,李樸甚至還
得到了個「儒盜」的諢名,意指他為賊誠信,絕不食言。

  前事不提,在手下俘虜的啟發下,李樸很快從三十多個人選裡篩定了自己的
目標,一個以黃藍二色橫條紋為徽記的騎士。

  此人行事乖張,時常虐待手下的農奴,又對領地課以重稅,手頭積攢了一筆
不小的財富,手下人卻不怎麼願為此人賣命。

  更完美的是此人自己又膽小怕死,不敢親上戰場,聽說他遭人閒言蜚語,說
是再無所建樹就要他的叔父就要剝奪他對一塊領地的繼承權,傳言不是真的,但
他的叔父確實警告了他,讓他在最近的一場騎士競技大會里證明自己的榮耀,他
又不敢與別人同臺競技,於是便僱人冒名替自己參戰,那人卻在賽場上當場被一
位男爵識破,自此以後他就更失顏面了。

  選定了目標,李樸便立刻帶兵,突襲了那位騎士的領地,將他從自己的林場
裡綁回了軍營。藉著翻譯的幫助,李樸模模糊糊地向他傳遞了自己只是意在劫財,
不想傷及他性命的意思,此人一臉惶恐,看上去極為害怕。

  之後李樸試著提出了一個獅子大張口的價格,哪知那人滿口答應了下來,李
樸看那人一幅快要嚇尿了的樣子,也覺得這屬實正常。

  騎士提出要寫一封信與家中交涉,宣告如果沒有自己的親筆信,那家族裡是
絕對不會出一個子兒的贖金的,這是這裡的規矩。李樸隨口問了隨行的翻譯一句,
翻譯也不甚瞭解這些貴族之間的規矩,只是基於本能地對貴族的害怕與信任,迷
迷糊糊地回答了個好像是這樣。

  李樸忙著監視騎士寫信——雖然他幾乎一個字母也看不懂,但耳邊聽到翻譯
點頭,也就沒有懷疑,讓他繼續寫了下去。寫完之後李樸留了個心眼,在送出之
前分別讓幾個翻譯各自檢查了一下,問他們這其中到底有沒有問題,然而大多數
人只會說話不認字,只有一個商人有點文化,確認了信中確實只提到了讓家裡人
趕快交贖金的問題。李樸便放心大膽地讓人送了出去。

  對方很快就回了信,還附上了四分之一的贖金,李樸見到黃澄澄的金幣那是
喜上眉梢,摳著金幣是又親又咬,越發相信自己這異世界的第一樁生意是辦成了。
對方提出剩下的贖金必須等到親眼見到了肉票人沒事才能當面交付,一個當地的
羅爾商人也點頭稱是,談起自己以前被綁架的經歷,也說是見了人才給足贖金的。

  對方出手闊綽,又有翻譯背書,李樸便更加放心,帶了十餘輕騎便帶了綁來
的騎士上路。對方只來了三人,見人沒事,便痛快地結清了剩下的錢,李樸大讚
一聲「痛快!」拿了錢,驗明瞭真偽,便要上路,哪知此時,對方竟從林子裡山
丘上又探出了幾個騎兵,夾雜著數十弓箭手與劍盾兵,翻臉便是不認人!

  李樸當機立斷,馬上調轉馬頭,罵罵咧咧了幾句,丟下贖金立刻帶領手下跑
路,只是可惜對方伏擊佔了主動權,自己這邊有兩人稍有不慎,反應慢了一點,
沒有跟上大部隊,被對方截了下來,當場亂刀砍死。

  李樸是不可能當場為他們報仇雪恨了。對方這幾個人裡混著三四個使用奇怪
力量的騎士,李樸的實力比楊信他們差了不止一線,一對一還好說,一對三是絕
對打不過的,只能落荒而逃。

  回營的路上,李樸咬著牙,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掙扎著把亂局中射中自己
左手的一支箭給拔了出來,吐了口唾沫,痛定思痛,覺得自己雖然初來乍到,但
還是對對方太客氣了一點。這才給了對方鑽空子的機會,讓那個騎士自己寫信更
是敗筆中的敗筆,自己實在是在錢財面前欠了考量。

  還未脫離險情半分鐘,李樸心中大怒,摸了摸腰間掛著的板斧,衝著隊伍裡
沒有受傷一騎叫到:「你!回去!把部隊給我調出來!咱們拾掇拾掇,殺他個回
馬槍!」

  騎兵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動身,氣得李樸一鞭子抽在了他的馬屁股上,大
吼了一句:「快給我滾!」

  「對方跟我玩出其不意這套,老子也得給他點好玩意兒回敬回敬!哦!對了!
嘶——」李樸傷口繃裂,又倒抽了一口冷氣,呼吸了兩口,又繼續衝著脫離了隊
伍,一路奔向遠方的騎兵喊道:「給我把那個翻譯給綁了!我到時候回去倒是要
好好訊問他一下!」

  待到差走此人後,李樸又挑出一人,讓他先行刺探那個騎士的封地,探查一
下對方的兵力情況,若是對方真的叫來了大軍,嚴陣以待,那李樸也不準備和對
方硬碰硬。

  來日方長,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李樸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好看。

  不到一刻,嚴整的部隊馬上聚集到了李樸面前,這次來的可不是收取贖金的
小部人馬,而是像之前那樣的劫掠大軍。

  李樸換了馬匹,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牛眼,招呼了一下手,部隊便蜂擁跟上。

  奇怪的是對方似乎並沒有在自己的領地裡做什麼準備,前去偵查的探子回報
時答覆他們竟一切照舊,農民照常耕作。

  被坑了一把的李樸此時此刻極為謹慎,又在行進過程中放出了幾波斥候,讓
他們仔仔細細地搜尋周邊的情況,得到的回覆竟然都是如此。

  難道對方有詐?

  李樸的心裡打起了退堂鼓,自己回馬槍的速度雖然快到對方几乎不可能估計
到,但現在對方一幅完全沒有防備的樣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埋伏了自己一
手,現在在自己的老巢再怎麼也得稍微設點防吧?這空門大開是鬧哪樣?但轉念
一想自己叫來了大軍前來複仇,還未到敵方陣前便被人嚇走,日後豈不是要被手
下笑話?

  失了威信的後果要比吃敗仗更嚴重,李樸思忖了一番,決定硬著頭皮上一次,
於是便分出了小股披甲執盾的具裝精銳,準備先來一波佯攻試探試探。

  主力埋伏在山丘之後圍成了半個口袋,先行的部隊分散前進,李樸放低了聲
音,用粗獷的嗓音告誡手下:「小心行事,如有不對,立刻撤到包圍圈裡,誘敵
深入,反吃他們一波!」

  部隊小心地深入了對方的領地,周圍的一切都安穩如常,只是農民見到了李
樸的部隊之後才尖叫起來,四散奔逃。

  李樸仔細地觀察了對方的逃跑路徑,雜亂無章,腳印向四面八方擴散,並不
像是刻意將自己引入一個圈套。

  到底是對方根本沒有設伏還是整個村子根本就是一個伺機待發的陷阱?

  李樸越發狐疑,謹慎地觀察起四周,卻恍然望見河邊竟然有兩個女人在逃跑!

  這兩個女人身穿華服,巨大的裙撐讓她們行動不便,一看就知道與那些在田
地裡耕作的農婦不同,身份高貴。她們奔逃的目的地正是護城河中間的城堡,毫
無疑問這兩個女人跟那個騎士肯定有那麼點關係,李樸認為她們手裡肯定捏著什
麼有價值的情報。

  兩人身處河邊在己方一側,若是對方的埋伏,對方很難及時阻截己方,對方
應該是做不出這樣愚蠢的佈局的。

  即使是埋伏,李樸也有信心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劫走她們。

  雙腿一夾馬腹,李樸駕著韁繩就向那兩個女人衝了過去!

  兩個女人在河邊穿著大裙子,本來就舉步維艱,現在見到李樸這樣又黑又壯
的大漢騎著高頭大馬直接向自己衝來,頓時花容失色,提著裙子傻呆呆地站在了
原地,毫無反抗之心。李樸頓時一手拎起一個,立時將兩個呆頭鵝一樣的貴婦提
到了馬上,一個朝上一個朝下地掛在了自己的馬鞍上面,只是馬鞍上的空間太小,
不得已之下只能把其中一個掛在了馬鞍前面。

  擄到了兩女之後,李樸也並不停留,立刻後撤,跑到了隊伍中間,他一邊在
掙扎的兩個女人屁股上各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讓她們安頓下來,一邊靜靜地看
著護城河中間的城堡,這讓李樸越發懷疑,哪怕自己殺了個回馬槍,對方也不至
於像現在這樣一點防備也沒有,之前對自己反戈一擊的那票人到底去了那裡?

  此刻的城堡還是沒有如同預想般收起架在護城河上的吊門,城堡裡面的人反
倒亂作一團,李樸越看越疑,便揚起馬鞭,指著那近在咫尺的城堡,對著自己的
隊伍喊道:「看來對面這傻屌玩意是打算再給我們來個請君入甕啊!兄弟們,咱
不吃這套!在外面隨便搶點東西,意思一下,馬上就走!下次再給他來點刺激的!」

  騎兵隊伍便象徵性地散開了一會,片刻之後,各人便都在馬背上掛了綿羊面
包之類的戰利品,有的實在搶不到什麼東西,就拿了農民丟下的耙子,匆匆歸了
隊伍了事。

  兩個貴婦驚恐地在馬上尖叫,李樸嫌煩,便從她們的裙子上各撕下一塊布料,
塞到了她們的嘴裡。這兩個女人看年齡,像是母女,但仔細一看臉,卻又並不相
似,讓李樸好生奇怪,嘀咕了一句:「只聽過在外面偷男人的,兒女長得不像男
人,可沒聽過不像女人的啊。」

  李樸一瞄兩人的奶子屁股,都是豐臀肥乳,李樸見到此情此景,露出一個意
味深長的淫笑,自言自語道:「倒也不是完全不像。」

  女人的裙子胸口大開,露出了兩側的香肩與胸前的一大片白膩,深邃的乳溝
嵌在中間,這讓李樸覺得極為放蕩,一股邪火躁動起來,只是裝備厚重,壓得他
實在難受,於是只好擼了那個年輕貴婦的奶瓜兩把,稍微先發洩一下,軟綿綿的
手感讓李樸有些流連忘返,女人感覺到粗糙的大手拂過自己的乳房,身體顫巍巍
地一僵,卻是不敢動。李樸移開目光看了看女人的臉,卻是搖了搖頭,倒也不是
說女人太難看,只是覺得不太符合自己的審美,又看了年長一點的貴婦一樣,同
樣發出了一聲失望的嘆氣,小聲隨口說道:「你孃親倒是給了你一對好奶子,只
可惜這臉長得實在不咋地。」

  女人聽不懂李樸說的話,嗚嗚地小聲扭動起來,在馬上叫喚。她是背靠著馬
鞍被掛在馬上的,大概是姿勢很難受,便用一雙哀求的目光看著李樸。一雙藍盈
盈的眼睛,水靈靈的,帶著一種少婦的嫵媚,看得李樸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在有
一隻小貓的爪子在撓。

  她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卻聽得正在籌劃下次進攻的李樸很是心煩,李樸隨
手給她的雙峰來了一耳光,給她翻了個身,叫罵道:「老實點,騷貨!」

  女人這才畏懼地停了下來,那個年長一點的貴婦倒是十分懂事的樣子,雖然
被掛在馬鞍前面,但一動不動,很是省心。

  李樸拍了拍馱著三人有些超載的馬屁股,又是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地。

  一回到營地,李樸就把這兩個女人塞到了營帳裡綁了起來,先行審問之前那
個點頭稱是的商人俘虜。

  商人負著雙手,額頭冷汗直冒,不斷地說著些求情的話語,李樸看著心煩,
一把摸出自己腰上的板斧,剁到了商人旁邊的地上,嚇得商人立馬倒在了地上,
褲襠裡滲出一股黃色的難聞液體。

  「你媽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騙我的時候怎麼就沒那麼害怕?」

  商人又像一隻蠕蟲一樣爬了起來,用羅爾語混雜著奇怪的漢語,模模糊糊,
口齒混亂地為自己求情,旁邊的幕僚讓他放慢語速,清晰吐字,這才勉強整理出
了他說的內容。

  「此人說自己當初被強盜綁架的時候確實是那樣的,他也不知道……聽不清
那個詞是什麼,可能是那個騎士的名字,他說他耍了詐。」

  「他說的不是名字,是一種……」一個牧羊人站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就是這個玩意,壞掉的。」

  「是罵人話?」幕僚問了一句,認真地做了筆記,那牧羊人還不知道「罵人」
這樣抽象的詞彙的意思,只是重複道:「是壞掉的意思,腐爛的意思。」他大概
是想用他那有限的詞彙表達這是一種詛咒。

  還未開始正式審訊,手下便送來了一份用羅爾語寫就的信,李樸拿著這封信,
掃了一眼,就丟到了那個人面前——他一個字也看不懂。

  「你,給我將功補過,翻給我聽!」

  這商人雖然確實懂點羅爾語的書面語,但對漢語可是不甚瞭解,讓他翻譯這
封文書可太難了,可他看著一臉火氣正待發洩的李樸,又不敢說自己不會,只好
硬著頭皮,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第一句是:「致卑劣的盜賊。」

  商人嘴裡嗚嗚地說著:「是給……給……」後面就含糊不清了,李樸和他的
幕僚看懂了這人是想用肢體語言來代替一部分的翻譯,念在此人手無縛雞之力,
就把他放了開來。

  被放開的商人喘了一會氣,跳了起來,做出一副四下張望,像猴子又像老鼠
一樣鬼鬼祟祟的動作,接著又偷偷摸摸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銀幣,又塞
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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