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星穹下的操偶師】第二章:落入虎口的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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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

  假期很快到了時限,埃琳娜失魂落魄地拖著自己的身體回到了別墅,她感到
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絕望抽乾了。

  陳鋒美滋滋地從另一位接替埃琳娜的女僕的嘴裡聽到了今天她請了假的訊息,
頓時便了解到了自己的計劃又向前推進了一步,心情越發愉悅。

  讓埃琳娜跑到表哥老婆面前本來就是為了給她找點麻煩,讓她在那個女人面
前更加混不下去,至於項鍊的事情只是有棗沒棗打一竿子,看看能不能趁著探針
看到陳臨夫婦和表哥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挑起一下埃琳娜關於項鍊的記憶,激她
一下。

  事情超乎想象的順利,陳臨的妻子直接當面提出了掉了一條項鍊的事情,可
以想象請假的時候埃琳娜是怎樣的心情,接下來就要收關了。

  果不其然,待到晚上陳臨夫婦去參加宴會了之後,母老虎立刻召了埃琳娜來
到客廳,惡狠狠地訓斥了起來。

  她用肥碩的肉手快速地扇動著一把扇子,冒著騰騰的熱氣,像極了一個熟透
了的火爐。這個女人一旦生氣就會大汗淋漓,現在這幅樣子顯然是氣到了極點!

  「你算什麼東西!還敢來嘲諷老孃的首飾?」

  表哥的老婆雙目怒睜,劈頭蓋臉地就罵了起來,眼角向上吊起,活像一隻吊
睛白額母大蟲。

  女僕自知自己早上的古怪行為有問題,也不敢提出任何異議,只是低著頭,
滿臉漲紅地接受訓斥。

  「我有問題,那你呢?你這小窮婊子,到底用了什麼玩意讓你這麼婊氣,倒
是讓我看看啊!」肥厚的肉手伸向了女僕的頸項,揪著女僕的領結扯了起來,勒
得埃琳娜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女僕的雙峰隨之一跳,馬上就落在了母老虎的眼裡,這在身材走樣的女人面
前更是無聲的譏諷,她的咒罵立刻從項鍊的事情轉變為了蕩婦羞辱:「有奶子了
不起?有屁股了不起?你這騷貨就為了勾引男人長了這麼一身肉?」

  埃琳娜恐懼至極,此時此刻她想的不光有早上的事情,還有那條價值連城的
項鍊失蹤了的事,現代的刑偵技術已經發達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境界,按照那條
項鍊的價值,她不知道要蹲多少年的監獄,更何況她現在又找不回那條項鍊了!

  沒法上繳失物就意味著更重的處罰,女僕心如死灰,最後竟是嗚嗚地哭了起
來。

  胖女人見到她這幅樣子,更加來氣:「你還覺得我做的不對了是不是!」

  說罷,一個耳光就抽了上來,四個男僕侍立在房間的四角,冷眼旁觀,面無
表情,其它女僕來來回回地穿梭,或是清掃著地板,或是端著換洗的衣籃,沒有
一個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繼續觸怒女主人。

  正在這個時候,埃琳娜身上的附腦傳出響了一聲虛擬的鈴聲,那是陳鋒按了
鈴。

  女僕露出了一絲希冀的神色,往日她有些看不起的那個因她而起了慾望的少
年,此時在埃琳娜看來竟有些可愛。可是母老虎並沒有管,而是繼續凌辱著女僕,
捏,揪,踢,潑婦的技巧展現得淋漓盡致。

  鈴聲又不耐煩的響了兩聲,而女人遲遲不放埃琳娜走人,女僕眼裡的希望又
黯淡了下去。

  正當胖女人又揚起了手,準備狠狠地再來一個耳光時,一個頗為窘迫的男僕
遲疑地挪到了她的面前,艱難地開口道:「夫人……陳少爺他讓埃琳娜給他送飯
……」

  被打攪了的母老虎頓時將怒意轉向了男僕,叫罵道:「煩死了!沒看見我正
在教育她嗎?你們就不會換個人去?」

  男僕飛速地掃了一眼兩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難堪地回答道:「所以管家
就讓我去了,可他……可他……執意要埃琳娜去。」

  女人本就在氣頭上,聽到了陳鋒的忤逆,更是火冒三丈:「告訴他,他算哪
根蔥!」

  男僕聽到這番話,先是畏縮了一番,最後變成了一種哀喪。這名男僕的地位
要比埃琳娜高上許多,他是知道陳鋒的地位的,他的難堪終於到達了一種極點。

  埃琳娜身上的玲又是不耐煩地響了幾聲,最後傳出了陳鋒的聲音,他這是直
接用了房間裡的呼話功能,一般來說這個功能並不常用,並不是因為它本身不方
便,而是因為它太先進,不能滿足有錢人凸顯自己崇古的與眾不同。

  「我的晚飯怎麼還沒送來?」

  「你沒聽到我在訓斥那個女人嗎?換另外一個人去不行!?」

  「不習慣。」

  面對陳鋒輕描淡寫,輕飄飄的回應,母老虎一下子熱血衝腦,上了頭,直愣
愣地衝著埃琳娜,也就是現在陳鋒的傳聲筒吼道:「我是這間房間裡的主人!我
說了算!」

  對面陷入了一種短暫的死寂,這種寂靜反倒開始讓胖女人自己害怕了起來,
她此時才想起無論陳臨有多麼看不起陳鋒,他始終都還是星鵬動力的第一順序繼
承人之一。

  男僕看著女主人的衝動,額頭冷汗直冒,不自覺地拿出手絹擦了一把,半塊
手絹都被他的汗水浸溼了。

  埃琳娜此時看到了女人的反應,直覺上反倒嗅出了一股不一般的味道,往日
裡這個女人對地位比自己的低的人只會窮追猛打,恨不得馬上將對方逼死,像現
在這樣兇了一句之後馬上剎住的情況,女僕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半晌,陳鋒那邊才冷靜地跟上了一句話。

  「我是陳興梁的四子,敢問您是?」

  聽到這番話,女人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接著發了白,最後又轉成了一種青色,
她甚至都不敢回應,生怕自己又多說錯了一句話。

  表哥的老婆心頭的那股熱血頓時冷靜了下來,她何曾想過陳鋒有朝一日會這
樣和她說話?

  昔日陳鋒不善社交,表哥夫婦看不起他,他也是愛理不理,這個女人又怎會
想到陳鋒會搬出父親的名頭來壓她?

  可現在,陳鋒真的這麼做了,她卻恍然發現自己對此毫無辦法,即使是陳臨
隱約站在了自己這邊,她也不可能公然站起來與陳鋒對抗,他的老子必然是站在
自家兒子這邊的,到時候講不定陳臨也要愛惜羽毛,不會幫自己。

  陳鋒到底想幹什麼?究竟是埃琳娜這個該死的女傭勾搭上了他,還是他想要
彰顯自己的權威?

  如果真的要從這兩個選項裡選,女人寧願是後者,陳鋒雖然在家裡地位不高,
但那是相對於他的三個兄長而言,真要捏死他的表哥夫婦,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
難事。如果是後者,那這次大概只是純粹出於侮辱一下女人的目的,也許是陳鋒
在表達對他們夫婦平時行為的不滿,但仍然停留在敲打階段,還不會出什麼大事。

  要是前者,就只能試著去求陳臨幫忙了。

  埃琳娜沒有從女主人的反常裡察覺到什麼。她沒什麼腦子,更不知道陳興梁
是誰,在她的世界裡,主人一家就已經是她對權力的想象力的極限。

  儘管面露不善,胖女人最後還是做了退讓,一揮手,放了埃琳娜離開。

  埃琳娜恍恍惚惚地端了晚飯來到了陳鋒的臥室。

  陳臨提前和廚房打了招呼,晚上喝的是粥,女僕的手有點抖,幾次都差點翻
了出來。

  埃琳娜剛一進入臥室,就見到陳鋒老神在在地靠在床頭,饒有興致地盯著她,
這番氣質,與之前的陳鋒已然完全不同了。

  埃琳娜並沒有察覺到陳鋒的改變,她的注意力為另一種東西所吸引,陳鋒又
在房間裡惡趣味地放著昨天她撞破的成人影片。埃琳娜面露不滿,之前被女主人
謾罵的不安一掃而空,蜂巢區出身的人頭腦都有幾分簡單,她很快就直接把陳鋒
把她從困境里拉出來的原因歸結到了猥瑣的色慾上。

  答案倒是對了兩分,不過過程完全錯誤,她不知道陳鋒要是想對她動手直接
就可以硬來,根本不需要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陳鋒播放AV只是在還原兩人第一
次見面的場景而已。

  就像在佈置戲劇的舞臺一樣。

  女僕生硬地將托盤放到了陳鋒的床上,接著便要打掃和整理,一句話也不說。

  「為什麼這麼著急,埃琳娜?不欣賞一下這部片子嗎?」陳鋒好整以暇地自
己整了整衣領,用惡魔般地低語影響著女僕的心智。

  「變態!」埃琳娜用小到聽不見的聲音匆匆地罵了一句,她想要違抗陳鋒的
命令,卻情不自禁地隨著陳鋒指揮棒一樣的手指移去了目光,只好轉頭去看。她
一見到投影,眼神卻是不對勁了。

  現在播放的已經不是之前的愛情動作片了,而是一個女人跪在什麼東西之前,
遲疑地把手伸過去的畫面!

  女僕怎會不知道這是什麼,那分明就是她自己!

  埃琳娜見到了自己撿起項鍊,急匆匆地埋頭離開的畫面,頓時面色蒼白,僵
在了那裡!

  「你怎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陳鋒面露笑意,柔和地解釋道:「小玩具出去晃悠的時候拍到的一點小驚喜,
如何?你對我拍的角度感到滿意嗎?」

  從美學上來說,探針拍得毫無章法,更無美感。可從刑偵的角度上來看,卻
是可以給埃琳娜定罪的鐵證!

  剛才還對陳鋒隱露不屑的女僕立時跪倒在了地上,面如土色,低頭向陳鋒求
起了饒:「求求你!求求你把它刪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坐牢……」

  陳鋒收起了畫面,用食指與中指抬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僕的下巴,強迫她直視
自己的雙眼,令人汗毛直豎的凜冽戾氣又散發了出來,他發問道:「我自然可以
刪掉這些東西,可你真的覺得光是刪掉這段錄影,警方就抓不到你了嗎?」

  女僕豐膩的身體瑟瑟發抖,漂亮的臉頰上淌下了兩行悔恨的淚水,喃喃道:
「我到底該怎麼做……」

  陳鋒享受地聆聽著女僕的咽泣,托起她下顎的兩根手指隨之變換了動作,整
隻手捏上了她粉白的雪頸。拇指與四指各自按持了女僕脖頸兩側的一條動脈,指
尖可以清晰地感觸到動脈隨著心臟的脈動。

  這種享受並非是出於殺戮的渴望,陳鋒對取走他人的性命毫無興趣,若非必
要他也絕不會那麼做,他只是陶醉在對他人性命的完全掌控裡,如此地沉醉。

  「順從我,現在只有我能救你。」

  埃琳娜戰戰兢兢,陳鋒的撫摸與承諾非但沒有讓她按下心來,反而比之前顫
抖得更厲害了,她感到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已經完全變成了獵物,毫無反抗的機
會。

  陳鋒迷醉地繼續撫摸了一會兒順從下來的女僕的頸間,終於是享受夠了,繼
而拍了拍床沿,命令道:「坐上來。」

  埃琳娜如同女奴般順從,乖乖地坐到了陳鋒的身邊,兩人的身側貼合到了一
起,陳鋒還可以聞到埃琳娜身上的那種混雜了她凌亂吐息的淡淡乳香。

  宅子裡工作的僕人禁止使用香水,以防他們身上的各式味道汙染了房間,而
埃琳娜身上的這股天生的味道卻是不能禁止的。

  陳鋒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到了女僕的後腰,熟練地解開了埃琳娜的那件黑色絲
織連衣短裙後面的繫帶,侵入了她的衣內,環過了女僕的腰間,一路拂過她的肌
膚,最後攀上了她那豪碩的乳房,玩弄起了那團軟肉。

  這個時代的女裝內建有隱形骨架,用來取代不方便的胸罩,讓女性從瑣事中
解脫出來,可現在這種設計卻是方便了陳鋒對女僕的恣意凌辱。

  「啊……」

  美豔的女僕畏懼地捂著自己的小嘴,不敢做出任何可能觸怒陳鋒的動作。魅
惑的喘息從她的唇邊洩逸,這種摻雜著恐懼的情慾讓陳鋒胯下的長槍更加堅挺,
幾欲快把持不住,想要加入享用這隻牝獸的盛宴。

  陳鋒肆意蹂躪著女僕飽滿的胸部,先是揉捏了一番,粗粗地享受了一遍女僕
的巨乳綿軟細嫩的手感,嘴上還不停下,繼續命令道:「餵我粥。」

  埃琳娜全然無法抗拒陳鋒的命令,他身上的那股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氣息給
了智力不佳卻直覺敏銳的女人巨大的壓迫感,她小心地拿起湯匙,舀出了一小匙
粥,準備送入陳鋒的口中,而他的微笑卻突然褪去,轉而用冷淡的口氣質問道:
「你自己會吃那麼燙的東西嗎?吹涼。」

  埃琳娜慌忙地看了湯匙一眼,剛做好的粥散發著一股騰騰的熱氣,顯然是不
能直接入口的,要是真的喂到了陳鋒的嘴裡,那恐怕她今晚就別想過好了。

  身段熟豔的女僕畏葸地微微張開紅唇,輕柔的撥出一股柔氣,將粥液上的熱
量帶走。她本人因為分神而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在男人的面前是多麼的
誘惑,而陳鋒現在的身體又太經不起刺激,下身已經起了反應,將架子下的被褥
頂出了一個堅挺的帳篷。然而陳鋒卻冷靜地壓下了慾火,他甚至沒有在神色上表
現出半點波瀾,只是又披掛回了那副放鬆的笑容,微眯著眼睛,摟著女僕的身段,
享受著她的餵食。

  平靜的表面下,陳鋒眼裡的臣道卻在不停地增長,這是陳鋒刻意訓練女僕服
從性的必然結果。而在埃琳娜身邊只有陳鋒可視的標籤上,那個侵蝕階段一旁邊
也開始出現了一個細細長長的進度條,正在緩慢地逐步填滿。

  新的機制。

  自己身上的秘密還有很多,陳鋒一邊吞嚥,一邊思索,這個進度條肯定跟那
個心智侵蝕還未揭開的那三個標籤有關係。按照「階段一」來推測,最有可能的
結果就是進度條走滿了之後就會進入階段二的侵蝕,到那時會是什麼樣子呢?

  女僕現在過於恐懼了,她的身軀繃得太過僵硬,陳鋒對此時的手上傳來的觸
感感到了萬分的不滿,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不完美,於是開口談論起一些有的沒的
的東西,試圖讓女僕安心一點,好摸得更舒服。

  「給我講講你家裡的事情。」

  「這……」

  一開始女僕還很遲疑,有點猶豫,不知道是不想拖家庭下水,還是其它的什
麼原因,等到陳鋒在她的乳房上略一使勁,她才帶著些許哭腔慢慢地講述起來。

  她吐露道自己的丈夫是星港上的一名排程員,收入一般,又提到了自己的兩
個孩子,一個八歲,另一個則是五歲,丈夫的微薄的薪資撫養這兩個孩子有些困
難,於是自己便出來找了工作。一開始只是想給家裡貼些錢財,後來卻又想給主
人當情婦,因為她看到周圍有自己這個等級姿色的女人無一不比她過得好上了一
大截,繼而心中難免忿忿。

  原來是個對生活不滿的人妻。

  這種故事在蜂巢區並不鮮見,埃琳娜確實說得雖然很無情,卻也有兩分道理,
她那樣的素質落入一個普通人之手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那個男人敢娶她也是沒
什麼腦子,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早該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個心血來潮的上
流人士把埃琳娜奪走。

  陳鋒滿意地聽著女僕吐露心聲的敘述,在埃琳娜濛濛的講述中,她心智的侵
蝕在不斷地加深,陳鋒手裡的臣道也在不斷地增長。而另一方面,陳鋒心裡的佔
奪之慾也在蠢蠢欲動,那種類似花豹似的野蠻在他的心裡不斷地衝撞著,化作指
間百花繚亂,或快或慢的動作不斷地褻玩著人妻女僕的乳峰。

  他現在的這幅少年之軀,雖然只有十六歲,卻已經比成熟的女僕高出了大半
個頭,足以將女人的柔軀全部摟入自己的懷中。

  張設陷阱將人妻女僕調教成自己所有物的過程讓人慾罷不能,這是智力與肉
體上的雙重滿足,在從女人軟膩肉體上獲得重重快感的同時,將要完成的計劃則
是陳鋒精神上的手淫。

  陳鋒的五指爬到了埃琳娜的乳尖,食指與無名指夾住了她的蓓蕾,之前就因
為陳鋒的挑逗變硬的乳頭此時堅挺更甚。兩指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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