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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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

新生每個星期都要給我交保護費,不多,一百塊錢。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遇見了,就把錢交了,免得你到時候還到我們樓上跑一趟。”面前的高個冷然言道。

旁邊的矮壯男生左腳一步朝他這裡逼了過來。

瘦子把身一歪,戲謔的望著眼前的稚嫩新生。三年以來,他還沒見過有人能經受趙嘉澤這一撞,一七五的身高配合著一百七十斤的體重帶著巨大的慣性,他已經預見到面前的瘦弱新生倒在地上抽泣著求饒,顫顫巍巍拿出錢的場景。

想到這裡他臉上鬆垮的皮肉突然突然向上提了起來,彷彿一隻木偶被人用線把兩頰扯了一扯,發出一陣咯咯怪叫。

穆寧哂然一笑:“這三個人明顯唱的是紅白臉的把戲,分工明確。高個男生充白臉要保護費,矮壯男生充紅臉動手威逼,想來是沒失敗過,所以用的這麼嫻熟。

本來他不打算多管閒事,不過路過這裡。可這三人居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穆寧看著對方攜著身子朝自己撞了過來,目光一寒,側身輕閃,臂膀輕抬,對著他的下巴一掌斜推了出去。

趙嘉澤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他只覺得如天崩地裂般一擊,其他的他根本沒有感覺到。

很久很久以後,又彷彿只有一瞬,他才覺得有陣冷風在吹著他的臉,就像是一根根針,一直吹著下巴,他的腦髓。

穆寧轉頭看向瘦子,道:“還要錢嗎?”

瘦子的瞳孔猛然收縮,像是一隻蝦在鍋里加速後的自然現象。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緩緩流下,慢慢流著,流到了眼裡,他的眼角抖動不止,那是汗滴與眼角碰撞後起的化學反應。

“不要了,不要錢了。”旁邊的高個嚥了口口水,往後退了一步,突然開口。

蹲坐在巷角的男生看見一個身影由遠到近,直到擋住自己的視線。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對著自己伸出了一隻手。

“我叫穆寧。”

“我叫陳鵬。”

“謝謝你。”

... ...
... …

穆寧看著螢幕上的好友申請,點了同意。

沒過幾秒,視窗一陣抖動,陳鵬發來一條訊息:“寧子,你可急死我了。你聽說沒有,今天我們學校校花被人在校門口表白了。”

說完,跟著發了一條連結過來。附帶標題寫著:“速觀!知名富二代在校門口表白校花被拒!”

穆寧看到連結後不禁一笑:“陳鵬,你怎麼還是這麼八卦,高中學習壓力這麼大,你再不把學習掛在心上家長就要被老師請喝茶了,順帶發了一個兔子被錘頭的表情包過去。”

正博是全市最好的一所實驗學校,他和陳鵬在初三時同屬一班,現在又考入同一所高中,高中三年的學業壓力不比初中。作為死黨,他不得不提醒一下陳鵬改一改八卦的毛病。

“哈哈,說不定這女的到時候跟咱們分到一個班呢,那到時候可就是同學了,咱這叫體恤同窗,互幫互助,說完跟了一個眼泛桃花的表情。”陳鵬道。

穆寧點進連結,帖子已經有四百多條跟帖,熱度可見一斑。他掃了一眼文字,文章最下方有一張照片,據說是現場學生拍的。照相者的位置距離中心比較遠,在第三排左右,照片三分之二篇幅被兩排學生密密麻麻的人頭擋住,能看到的只有一個女生站在人群中間,一張瓜子臉,膚白貌美,睫長眼大,身材苗條,弱質纖纖。眼眶微微泛紅,楚楚可憐。他瞥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下了,明天學校分班見。”穆寧這條訊息發了出去便關了電腦。

孟幼玲站在臥室陽臺上,身著長裙,腦後原本散亂的頭髮已盤成圓盤式髮髻。她雙手緩緩摩挲著欄杆,望著空碧的滿天繁星,嘆了口氣,又把頭低了下來。實施了那麼多方案,還是沒能阻止產品一路下跌的頹勢,如果產品銷量一直以這樣的速度繼續滑落,公司賬面上的錢只能維持下個月的員工開銷,下個月後公司資金鍊的斷裂將無可避免。

她轉頭踱步步入房間,目光緩緩掃視著臥室裡的一切,彷彿要將它們一絲一絲掠奪殆盡。隨後,她的眸子一下子柔和了下來,像一泓清泉,剩下的只有不捨。她的腦海裡只有不捨與害怕,不捨現在的一切,害怕兒子不能面對這一切時心理上的落差。

她柔和的眼眸緩緩變冷:“自己絕不會讓現在的一切消失。”

翌日。

“今天學校分班,媽媽公司有點忙走不開,今天媽媽就把你送到校門口吧。”孟幼玲對著眼前正喝著粥的兒子說道。

“嗯,媽你忙的話我可以坐地鐵自己去學校。”穆寧專心喝著碗裡的粥,頭也不抬,說道。

“一年難得一次,今天媽媽送你,沒關係的。”孟幼玲微微一笑,眼裡泛起一絲愧疚,輕聲道。

孟幼玲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針織吊帶連衣裙,下身裙襬過膝,裙身開衩延伸至大腿根部,中間僅用一根黑色細帶連繫。胸前衣襟上鉤出幾絲蕾絲花邊,渾圓的胸脯幾欲裂衣而出,正面看去都可以察覺到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如玉的耳垂上嵌了一對金色圓環式蝴蝶耳墜,纓絡輕盈,隨著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穆寧看著站在玄關裡彎腰穿高跟鞋的母親,肥碩的臀部正對著自己,把裙子映出兩個呈圓形的印記,臀瓣之間縫隙大開,像是要把人吞吸進去。裙襬被高高撐起,導致下襬的長度幾近走光,從外面甚至可以看到臀部周圍映出的內褲邊緣的痕跡。

穆寧抽了抽鼻子,母親今天穿了一雙蔻馳8CM的尖頭細跟黑色高跟鞋。穿上後本就高挑的身材加倍傲人,況且高跟鞋還有提臀效果,讓本就渾圓碩大的肥臀加倍更顯肥美。

孟幼玲穿著鞋子的身型微微晃動,好似在吸引著周圍的一切。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平時站著雙腳一動就可以穿上的高跟鞋,今天卻擺弄了這麼久。臀部暴露在兒子面前,讓她有一種過度興奮的羞恥感。一絲異樣的情緒在她心裡緩緩蔓延。

前方漂浮著滯重濃郁的晨霧,失序的遊離在車窗外,虛弱柔和的陽光透過透過霧氣映襯著孟幼玲細膩的面容,淡金色光輝像一束壞掉的聚光燈無力的尋找目標。穆寧輕柔的望著母親被輝光覆蓋的半邊臉龐,被染成金黃色的長睫毛在臉上緩緩躍動,他一下子意識到她那嫵媚、優雅的外表下那嬌柔、怯弱的靈魂。孟幼玲眯著眼睛皺了皺眉頭,白皙淨嫩的皮膚上透著一層淡淡的玫紅。她把上方的遮光板放了下來。孟幼玲輕踩油門一路上低速行駛,車道上跟著幾輛緩慢的汽車,可能因為前面是轎跑的關係,全程沒有按過喇叭。

“媽,你把我放到這裡就行,我自己走到學校。”穆寧說道。

人行道旁的一輛黑色轎車副駕駛上斜躺著著一個弱不禁風的男生,低矮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寬邊眼鏡,泛黃的鏡片被刻上數不清多少道的微小細長的擦痕,了無生趣的目光對著窗外左顧右盼,彷彿期待著誰人的到來,氤氳霧氣裡的物事影影綽綽,彷彿被人罩上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

一輛紅色轎跑從身邊掠過,緩緩停靠在黑色轎車的正前方,他目光一凝。一個身形修長上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衣的男生從車上走了出來,身體左傾,右肩挎著一隻書包。他緩緩走到右側駕駛座車窗前,弓著腰把脖子伸了進去。

坐在車裡的瘦弱男生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男生的單肩掛著書包,細長的眼睛裡泛起一陣光亮,急急忙忙起身收拾起身邊散亂的書本。

穆寧看著眼前的母親,微微一笑,道:“媽,跟你說句悄悄話。”

孟幼玲聽了這話,一雙眼含秋波的剪水秋瞳微微眯起,嫵媚一笑,把頭側了過去。

穆寧單手掩著嘴巴,距離母親耳朵的距離不足已是一寸,“媽媽,我不缺愛,不要愧疚,好好經營公司,我愛你。”溫柔的說道。話畢,他對著眼前的帶著細短的白色絨毛的掛著蝶式耳環的耳垂輕輕一舐。

孟幼玲被兒子話裡帶出的淡淡熱氣呵的有些發癢,這股熱氣傳到心底,連帶著她的心一陣蠢動。聽著兒子暖心的話語,不由心中一熱,沒想到兒子把自己對他的愧歉看的一清二楚,主動出口了結了自己的後顧之憂,這讓她心中一直高懸多年的巨石緩緩落地。她內心自嘲道:“沒想到是我以己度人。”與此同時,一股驕傲自心底油然而生,又有誰家的孩子像兒子一樣不過十五歲就這麼懂事與獨立呢?

倏然間,她敏感的身體身體如過電般一陣顫抖,耳垂被滾燙的舌尖劃過,讓她始料未及。孟幼玲心中不住戰慄,於表面上強壯鎮定,左手伸出窗外輕輕攬著穆寧的脖子,使其正臉靠著自己的額頭,雙目相對,道:“臭小子,學會開你媽的玩笑了。”說完,對著他的臉龐輕呵了一口氣。

穆寧嘻嘻一笑,把頭縮了回去。孟幼玲嬌媚的瞪了他一眼,車窗升起,飛馳而去。

“寧子!”一道清脆稚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還未回身,身子驀然一沉,胸前已是多了兩條手臂。“鵬子別鬧,別讓我手動讓你下來啊。”穆寧頭也不回的笑道。

聽到這話,胸前兩條手臂猛的一縮,穆寧面前已多了一個較他稍矮的瘦弱男生。

… …

在距離學校不遠的鬧市區,街上人頭攢動,陰鬱的晨霧在初升的太陽的怒火下漸漸消融,一輛紅色轎跑停在路旁,車裡的女人一襲黑色長裙,癱坐在駕駛座上,裙襬已被她褪到腰部,兩腿之間門戶大開,右腿高高舉起,精心塗抹著黑色指甲油的秀美腳趾彎曲頂著正上方的擋風玻璃,右腿則筆直放在左邊的副駕駛上。

孟幼玲已記不起自己上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約莫是在十幾年前,當時做愛的景象早已被往事模糊。剛剛兒子那輕微一舐讓她再次感受到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而在那一刻,她陰道就湧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

在離開兒子時,她在去公司的路上便已經感覺到腿間的黏溼,而那道熱流更在不停分泌,漸漸淹沒了整個座位。

她右手伸進腿間黑色網格狀蕾絲內褲,左手把上身拉鍊拉開,單手解開內衣扔到副駕駛上,一對碩大的美乳沒有內衣的束縛後猛然彈了出來,在躁動的空氣裡微微顫動,整條裙子褪到腰間,此時她已是赤身裸體,整個光潔的身子裸露在車內,雙腿對車窗外呈一百二十度張開。當初買車時注重隱私,她讓商家把車身所有玻璃都貼上了防窺膜,加上跑車足夠高階,所有玻璃用的都是隱私玻璃,即便有兩層隱私保險,但外賣的人如果仔細盯著車內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到一切模糊的輪廓,而坐在車內則可以看清外面的一切。

孟幼玲剛把手送到陰唇之上,身子驟然間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兩腿之間便已一瀉千里,噴出一道壯觀水流,激射到正前方擋風玻璃上,黏膩溼滑的淫液附在玻璃上緩緩滑落,窗外的畫面漸漸模糊,她左手猛抓著自己高聳的胸脯的一角,喉嚨裡哼出一陣陣淫魅銷魂的呻吟,嘴角涎液冉冉流下,從下頜滴落到自己的美乳上,粘稠淫靡,而她的臀部不時傳來一陣抽搐,陰道里的淫水還在不停的流著,迴圈往復,週而復始。
濃霧消逝,太陽高懸,周圍時有路過的行人對這輛停在路邊的昂貴跑車駐足打量,孟幼玲在車內看著外面的男人對自己的跑車觀望、審視。心底陡然湧出一陣羞恥的刺激感,有一個男人跑到車前拍照,而車內的自己雙腿大開正對窗外,看到窗外的男人舉起相機,的她陰道猛然一陣緊縮,隨即迸發出更為濃稠的粘液,淫液四射,飛濺到儀表熒幕與方向盤之上,車內躁動的空氣裡漂浮著淫靡的味道。

她在車內淡淡地哼著,臉上白裡透紅的餘韻還未消逝,口角的涎液還在下頜間緩緩滴落,內衣內褲被散落在旁邊的座位上,她掃了一眼被自己愛液糊上的儀表盤,倏然一驚,從停車到現在,車門都沒有上鎖。這意味著在這期間無論誰拉開他的車門都能看到她在車內赤身裸體所做的一切… …

孟幼玲臉白皙的臉龐像是浮上了一層血紅的晚霞,一對桃花似的眸子裡盈滿無盡春意,她把脖子正了正,盯著儀表盤,只要伸出手指輕輕一點就可以將車門上鎖,但她沒有。

熙來攘往的人們對著這輛昂貴轎跑指指點點,孟幼玲努力將雙腿撐了撐,雙手把自己兩腿掰成一個大大的M字形,嘴裡淡淡的呵著熱氣,中門大開,如果這時候有人靠近擋風玻璃,一定可以看到駕駛座上的美婦用中指徐徐搓揉著自己的嬌嫩洞穴…

… …
… …

穆寧環視著路邊的楓樹,一簇簇楓花競相開放,透著少女般的清純,嬰兒般的粉嫩。漫天紅楓颯颯而落,而兩個月前他們還是一顆顆幼小樹苗。


“寧子,昨天領書你怎麼沒來,是不是又練功去了。”陳鵬嘻嘻笑道。

“可能遇到瓶頸了。”穆寧說道。

他抬頭望著眼前近三米高的黑色大理石校碑,其上立著正博高中四個用楷書刻成的大字,外沿的金色鑲邊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

“百米衝刺博爾特都沒你快,再不緩會兒你讓別人怎麼活。”陳鵬臉上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道。

穆寧淡淡笑道:“山外有山。”

穆寧心裡清楚,他目前的境界在功法裡不過是入門階段,卻已經把目前人類所有的速度記錄遠遠甩在身後,連帶著自己的氣力也比常人大了許多,這一切全都得益於那本不知來源的功法。而後面的境界自己雖沒有親眼目睹,但可以想見,比自己修為更高的人必然存在,只是或許因為自己修為過低,暫時接觸不到罷了。

陳鵬忽然感覺到脖子背後一陣涼意,正待回頭看去,自己已是腳離地面,懸在半空,被人提了起來。

“陳鵬,你小子倆月沒見,演戲功夫見長啊。”一道戲謔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諾大的校門前現在已是人流如潮,開學日這一天,哪怕成績再差的學生也不會選擇在這一日遲到。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在家獨自度過一個無聊的暑假。開學於他們而言,腦中充盈著和同學久別重逢時興奮,告別伴隨三年學校進入新學校時的好奇。而學習的幸苦只有在完成繁重作業時才會令他們追悔此刻的天真。

校門前,一個身形高壯的男人單手捏著瘦削的贏弱學生並將其提了起來,這樣奇特的場面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人們饒有興致地望著他們,期待著他們下面的舉動。

“嘿嘿,沒想到開學第一天就有好戲看。”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攘動的人群裡隱隱有人說道:“打啊,怎麼還不打。“

… …

越來越多的人往這裡聚集,生怕自己錯過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陳鵬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他們有些人盯著自己,有些人看著拎著自己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一個想要幫助自己的眼神。他聽到背後的聲音,有些熟悉,卻一直記不起來是誰。時間有些久了,他的脖子隱隱作痛,後面的人又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陳鵬望著正對校碑上的字入神的死黨,用力喊道。

“進階煉氣中期需打磨十二口瀾雲清氣,以現在的進度快則五年,慢則八載。書上道服用菩提丹可加快打熬速度,需…”, “穆寧!”一道聲音將其驚醒。

他回頭望去,看見陳鵬被人如拿捏雞犬般提在空中,身後揹著書包的壯碩男生對著陳鵬獰笑道:“今天你叫誰也沒用,誰也幫不了你。”

他抬頭看著穆寧向自己走來,嘴角勾起一絲不屑,彷彿在嘲諷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男生的不自量力。

穆寧徐緩地向前走去,周圍人群裡爆發陣陣呼聲,人們看著這個面容俊逸卻不失陽剛之氣的少年,無論從何等角度看去,他的身材和氣力都不足以支撐他為當事人強出頭,人群裡也不乏傳出其人想在入學第一天出風頭的細言碎語。

穆寧不想在開學第一天就稱為人們討論的物件,可以預見,如果在公眾場合下暴露自己的實力將會引起多大的輿論風波,甚至會招惹國家部門的注意,所以他一直在腦中思忖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乾淨利落的解決這場戰鬥。

一隻粗糙的大手突然從人群裡伸出來抓住他的手腕,右側人群裡站著一個面容粗獷的男人,如果不是其人身上穿著校服,穆寧恐怕會下意識以為他是哪位學生的家長。

只見其對著自己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有人去叫老師了,別為了面子強出頭。”

穆寧聽到這話先是頓了頓,隨後啞然一笑,道:“多謝。”隨後反手一脫,便繼續向前走去。

尚城自幼習武多年,除了其師傅外鮮少遇到能夠與自己放對的高手。自忖縱然自己只是虛扣,但以面前這個普通高中生的氣力,決然不能掙脫他這一招苦練多年小擒拿手。沒想到只在一瞬間,其人在自己手中的手腕一剎那如游魚一般在自己掌中滑了出去。

他目光一凝,眼中暴起一道精芒。
穆寧距其人已不足一丈,對方面色一厲,把手中陳鵬用力一甩,朝著自己砸了過來,其人緊隨其後,雙腿一蹬,右手揮拳呈衝鋒狀直直欺上穆寧臉部,穆寧雙目一閃,若是換了別人,這一拳招呼實了,必然是骨斷筋折的下場,既然對方出手如此狠辣,那也莫怪自己多使兩層氣力了。

他往後輕退半步,望著即將落地的陳鵬,左手一抬,扣住他的袖口,往後緩緩一引,卸了大部分的力道,這時後面的對手已是壓了上來,拳未到,風先至,一股壓力已是迫到穆寧的臉上,他把頭微微一側,單手成掌,穿過對方接踵而至的左拳,揮在了其人的脖頸之上,一道如長鞭揮舞劃撥空氣的厲音在圍觀人群的腦海裡驚響。

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只見高壯男子面若赤血、青筋虯結,捂著脖子踉蹌著往後退去,之前的囂張氣勢已不復猶存,沒過兩步,便已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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