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州志】魏昭兒傳 第三卷: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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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

砍殺此賊的憤怒。
是的,就是此賊,就是此賊,毀吾戰艦,殺吾子民,還要吾以娘子為質,方肯退
兵,羞辱吾子平至此,孰可忍之?

  但是,但是……這位衛城太守大人,卻還是抱拳一禮。

  「邊州地,衛郡屬,皆神洲民矣,吾等本為一家……」他魂不守舍,都不知
道那位被稱為鍾老夫子的老將軍說的什麼,就那麼坐在劉柱對面,心中,只盼這
劉畜可以將昭兒還給自己……

  「不知吾郡夫人……」

  他默默的,聽著那些人和自己下屬的話聲,強壓著心中的憤怒,瞪著劉畜,
直至身邊之人言起昭兒,才明目過來,他盼著,盼著那個劉畜可以……但是,劉
柱身旁的那名副將卻一口回絕說道:「誒……,今衛郡府大日,勿言旁事……」

  然後,又再次憤怒的,魂不守舍的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的盯著那個劉馬
衣,還有那些州府的虎狼,看著他們拿出文牘、丹券,甚至,陳樂都不知自己是
怎麼將自己的大印按在上面的。

  然後,又是一片杯盞擺上,一群州府的兵士戎裝上來,擊劍戈舞,為大家助
興,半晌之後,又換上一群營妓上來——當那些身披薄紗的女子,赤足光腳,就
連勾欄中的女子都不如的,露出長長白白的美腿,細細的小腰,雪一般的藕臂,
酥胸半裸的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一刻,陳樂的心頭都是一緊,幾乎本能的就想到昭
兒,想到昭兒會不會在這些人中?

  他驚恐的,既擔心昭兒也會和這些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給自己丟盡顏面。
又期盼著,期盼真昭兒若真在這些女子之中,如果昭兒真在這些女人裡面,自己
就可以將她……

  「將軍戰馬萬萬千,過萬兒郎結城外,三聲炮響全軍潰,竟無男兒敢抵身…
…」

  他魂不守舍的聽著,聽著那些不知羞恥的女子,唱著歌頌劉馬衣和軒轅鴻堅
功績的詞文,看著這群袒胸露腰的女子,輕扭雪腹,薄薄的紅紗,都不能遮住她
們豐腴的臀瓣,雪白的臀廓在短短的裙裾下露出大半,臂上輕紗長長揮舞,那嬌
媚甜美的歌聲,迷人的舞步,一顰一笑,雖是在唱旁人之事,卻就像是在說自己
眾人被劉柱打敗,自己要將夫人獻出,才能偷生一般!

  「陳太守,汝等可知眾女所唱為何?」

  帷中,一眾衛城之士,全都羞愧的抬不起頭來,陳樂更是緊緊的攥著膝上的
衫角,手心都快扎出血來,而那個疤臉副將,居然還一面得意的笑著,一面指點
著那些女子問道。

  「此詞……似言戰陣事乎?」子平下手,那位鬚髮潔白的老者雖然明知對方
是想羞辱自己,卻還是隻能勉強應道。

  「哈哈,不錯,眾女所唱,既是逞城城破一幕。」那名疤臉副將又是一陣得
意的大笑說道。

  「若年,吾家元帥本想予子仲一機,不想,那朽木竟不識抬舉,既言城破身
死,亦不會將女獻出,吾家元帥自不會逐其之意,一聲令下,何止逞城城破,其
女,就連其滿門妻小,皆成大帥之奴。」

  「諸公可知,這逞城破歌,是孰所做?」說到此處,那疤面副將又是一頓,
然後才繼續說道:「哈,務須再猜,既是那黃子仲之女所寫!」

  疤臉副將繼續哈哈大笑的說道:「黃子仲自以為己女為才,知書達理,詩詞
歌賦,然在吾帥眼中,不過是具肉奴罷了。」

  「此朽木既把肉奴如此寶貝,大帥就命其女在黃子仲前,做此詩,且一邊唱
之,一邊在其身子下處,插上一支長筆。哦,差忘,在寫之時,尚被大帥戰馬從
後肏之,讓黃子仲視之。」

  「汝等可知,黃子忠是何所反?哈哈,此朽木居然當場吐血,就此死矣。嘿,
實乃無用,弄得大帥興致全無,某等予其之好戲,皆未用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名疤面副將又再次看了看自己的上帥,只見劉馬衣依舊
笑眯眯的拿著酒杯,看著那些女子歌跳,就似未曾聽聞一般——但任誰都能看出,
那劉柱怎麼可能不曾聞到?

  「大帥慈心,本想逞城所有丁男,牛、馬、鼠、吼盡皆算上,皆去把其女上
上一遍,卻不想其就這麼死了,逐把其滿門老幼,妻妾,其之孃親,弟媳、侄女,
尚在珵城之女弟,盡送予軍士,直讓某營中每一兵士、征夫,食屍鬼亦算之,皆
將其女肏過之後,才將眾女交予魔人,削其四肢,為大帥生養魔兵之用。」

  「哦,對乎,黃子仲之女,叫何來之?黃婧兒?汝等可知,這什逞城第一才
女,後果如何?」

  「將軍戰馬萬萬千,妾在深閨哪得知,一朝逞城大軍破,妾身夫君萬萬千…
…」

  帳內,一眾舞姬繼續輕聲吟唱,甜美的笑容,極盡裸露的誇張舞姿,淫詞浪
曲,就似是在說著別人的醜事一般,只裹著一塊薄薄絲帕的白嫩腿芯,那一抹紅
紅的細潤,都隨著修長美腿的抬起,若隱若現,讓眾人看的,都有些按耐不住,
但是,但是……不,不用那疤臉副將去說,陳樂等人就能想到,這些袒胸露腹的
女子,就是逞城的女子才對。甚至,可能那黃子仲的妻女就在其中!

  「哈,此肉奴啊,自以為幾分姿色,略懂詩文,竟想教某家大帥,大帥見其
既會寫詞,逐至州城最大一街,讓其每日大肚,六甲,赤身街中,求予行人寫詞、
寫字,每日十首,且皆不同,不然……」

  疤面副將繼續用街邊販夫走卒才言之俗語說著,話到此處,又是頓了一頓之
後,方才繼續言道:「惜,黃子仲之女兒似尚有幾分,大多時日,居然多可,不
過即止如此,其下騷洞,也讓人肏之,有如驢、馬黑唇一般,合之不上,筆夾不
住。哈哈……,既如此,亦多男每日讓其寫詞,不知看中其何?」

  「哈哈,要某家說啊,就是看中了她是黃昆爵的女兒,逞城太守的長女,那
個什麼破鳥才女的身份吧?」

  「嘩嘩嘩嘩……」

  「讓天下聞名的才女光著屁股,大著肚子,一邊被自己肏著屁眼,一邊給自
己寫詞,哪個男人不喜歡呢?」說話間,疤面副將下手的另一個似乎是海那邊的
妖族和人類混血,下顎處長著兩顆大大尖牙的戈者,也是一陣撓著腦袋瓜子的大
笑,「不是說當年路斯菲莉婭的王儲都看上她了嗎?要娶她為妃?幹,就為了這
個,那王儲還派船來和都督打了一場,結果不僅自己差點沒跑,連整個艦隊都差
點沒了,什麼最強的海軍帝國,我呸!」

  「說起來,那個國家的娘們到是真不錯,奶大股肥,操起來比邊州這邊的女
人好多了,一點也不像邊州的女人這麼不經肏. 」

  混血下手,另一個赤膊著上身,只穿著一對肩甲,露出著壯碩的好像饅頭般
的二頭肌和胸大肌,渾身上下滿是交錯戰疤,身旁的地上插著一柄足有兩米多長
的大刀的戈者,也是一陣譏諷的說道,一邊笑著,還一邊朝自己的跨處抓去,還
淫兮兮的看了看陳樂這邊的眾人,就好似已經忍不住,要拿他們……不是,是他
們的妻女來洩慾一般。

  一時間,衛城這方的眾人全都噤若寒蟬,州府諸將則是要多大聲有多大聲的
笑著,還有那一個個身披薄紗的女子,則是繼續不知羞恥的唱著,跳著,手拿羽
扇,輕輕揮起,長長玉腿在舞樂聲中斜斜上抬,抿緊的足尖,柔滑的足背,幾與
小腿化為一條直線的雪白玉足。

  「將軍戰馬千千萬,妾身身酥力不及,水流漫漫心嬌喜,只怨逞城未早亡…
…」

  突然,正在跳舞的眾女紛紛向後退去,人群之中,忽然多了一個尖耳魔人,
一個臉上纏著繃帶的軍士,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瞬,陳樂
幾乎一下站起——雖然未見其容,但憑著多年的朝夕相處,他還是一眼認出,這
就是自己的娘子!

  不,不可能!

  衛城太守臉色蒼白的對自己說道,帷帳中間,那女子赤身露體的趴在地上,
白皙雪膚,仿若瑩雪,渾圓高挺的雙臀,豐腴雪膩,纖纖細腰,折柳彎垂,肥肥
碩乳,墜在身下。他看著她,看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縷秀髮,都是那麼
熟悉,甚至,就連她左乳上的那顆小小紅痣,都和娘子的一般。但是,但是……
不,昭兒絕不會,絕不會做這麼不知羞恥的事,這麼赤身裸體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看著,看著那女人長長白皙的頸上,戴著一條黑黑的皮環,就如條狗環一
般,被一根長長的繩索連著,拿在那名軍士手中。

  「啟稟大似,伍常乙牛,行母茄卡到!」那個臉上纏著繃帶的軍士雙手抱拳,
朝劉柱深深一揖,說話間,猶豫口唇漏風,咬字都不太清楚。

  「大帥」那個半人半妖的魔物,也是將右手搭在左邊肩頭,用著海這邊的禮
儀,朝劉柱行了一禮。

  「母吼魏昭兒,見主……」

  而那女人,那女人,陳樂只覺一陣天崩地裂般的看著,看著那個被繩子拴在
脖上,牽進來的女人,緩緩抬起頭來,就像條真的母狗一樣,仰起上身,挺著自
己渾圓完美的碩乳,紅紅大大的乳尖,用自己的雙手,掰開自己雙腿間的肉縫,
露出一抹黑黑的恥毛,還有那黑黑三角形的牧草下面,一抹好似鮑魚般肥嫩厚厚
的蜜肉,紅膩大腿芯處,被指尖輕輕撥開的小小紅紅的洞口。

  「勿!」一瞬,陳樂幾乎一躍而起,就要撲到愛妻身前,卻被王老夫子,還
有眾人死死按住。

  「子平,子平!」

  「主不可矣!」

  「主上,其柱既意汝……汝萬忍,否,吾全城百姓……」

  「爾等、爾等……」

  王老夫子他們在他耳邊壓著聲音,使勁勸道,陳子平眸子欲裂,幾不敢相信,
他們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等話來。

  「爾等,爾等!!!」

  衛城太守咬牙切齒的叫道,只覺眼前一黑,險些就要暈去……陳樂想去救自
己的娘子,想要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裹在愛妻身上,但是,但是……他那被他們
死死按住的身子,心中的理智,還有坐在上位看著自己的劉柱的眼神,都清楚的
告訴著他,這都是那劉畜的陰謀,他就是要看自己和他拼命,好繼續對衛郡出兵!

  不……不行!!!

  帷中,劉柱繼續面帶嘲諷的看著陳樂和衛城眾人,看著魏氏羞恥的闔緊雙眸,
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夫君,扭著粉頸,那飽滿豐潤的唇瓣都微微顫抖,用著近乎微
若蚊吟的聲音,念出那幾個字來——不,魏氏不是不想夫君來救自己,但是,但
是……今早,不,是今日晌午,當她在那渾身痠痛,下身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中,
緩緩睜開眼來,看到那幾個綠膚尖鼻的臉孔的一刻……

  「啊啊……」

  那一瞬,魏昭兒幾乎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出來——雖然,在那叫聲喊出同時,
她就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都發不出聲來!

  「嗯嗯……上妹妹……汝……汝醒矣?」

  然後,魏氏就在那一堆細細抓著自己幾近疼碎的身子的手爪中,聽到一個似
曾相識的聲音,看到一個雪一般的身子,趴在自己身旁側處,就像條母狗般的趴
在那裡,在她身上,還有一條巨大的黑吼——那巨大的黑吼,露出著好像骨頭般
粗粗的吼鞭,插在女人肉做的身子下面。從魏氏的角度,甚至都能看到那吼鞭是
怎麼在女人紅腫的小穴裡進出的。而那女人,居然還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扭著粉
頸,看著自己,眯著眼睛,仰著頸子的叫著。

  「啊啊……啊啊……」

  (嘿,這母吼醒了)

  (醒了就醒了吧?趕緊弄好,不然主子又要扣工資了)

  (到底被扣了多少工資啊?渣渣輝從沒見過一個銅幣啊!)

  她驚恐的,在那些綠皮小人的叫聲中,都不知那女子是誰的,看著她撅著雪
臀,一邊被吼姦淫著,一邊還媚叫的看著自己。

  那一下下,她那白白細細的小手,似都要撐不住她和黑吼的身子,黒吼齜著
尖牙,好似骷髏般的爪子搭在她雪白的肩上,長長爪尖,都陷在了她的皮肉裡面,
把白白的雪肌抓成了紅色。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好像骨頭般的吼鞭在女人肉做的身子裡不斷進出,女人仰著粉頸,
伸著小舌,沉沉碩乳,墜在身下,隨著黒吼的撞擊,兩粒大黑奶頭都在不斷甩動,
前後的蕩著,擋著,還有,還有,「啊啊……啊啊……」

  魏氏驚恐的看著,看著,在那個女人不知羞恥的叫聲中——不,魏氏完全不
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被吼強暴還不去反抗,還主
動去討好的挺著自己的粉臀……還有,還有,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另一個地方,還
有一個白皙嬌小的身影,似乎都未到金釵之年的女孩,那瘦瘦小小的身板,白嫩
的,都未發育的平平胸部,連一點鼓包都沒有,不,不是沒有,那女孩的兩顆奶
頭,甚至比那個女人的奶頭都大,都黑,就像兩根滿是瘤子的木棍一樣,矗在那
個女孩兒胸前,還有,那個女孩兒的肚子,那肚子……

  「哇哇……哇哇……孃親……孃親……瑩兒,瑩兒好疼……嗚嗚……嗚嗚…
…瑩兒,瑩兒好疼……」

  魏氏驚懼的看著,看著那上面都撐出一道道青筋血管,彷彿西瓜般鼓起的肚
皮中處,都鼓出一道向下凹去的妊紋,就像有一堆怪物在肚皮下掙動一般,被撐
的幾近透明的肚皮。

  「哇哇……哇哇……孃親……孃親……」

  那女孩兒不斷的叫著,兩條白白細細的小腿,向兩邊大大張開,而她的雙腿
中處,居然還有一雙滿是黏液的爪子,正使勁扒著她小穴的口處,向外鑽著——
在那一瞬,魏氏幾乎又暈了過去。

  「乖,瑩兒不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還有,還有一個魏氏都不知在哪兒的女人,也在不知什麼地方叫著,叫著—
—那任誰都可聽出是母親對女兒的呼喊——在那一瞬,魏氏噁心的都要吐出。

  (別暈啊,卑鄙殘忍邪惡的老闆還要讓你去表演節目呢)

  (來,給母吼試試這個,塗在下面)

  魏氏在昏愕中,在那一下下恐怖的叫聲中,那些綠皮小人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的嘰嘰喳喳的叫聲中,感覺什麼東西抓著自己的身子,使勁掰開著自己的雙腿,
往自己的身子下面抓去。魏氏無力的掙扎著,羞恥的掙著,但不管怎麼掙動,都
無法阻住它們把爪子伸到自己花穴口處,把什麼東西塗抹在自己的花瓣,還有自
己好像被割碎了的花穴裡面。

  好痛……啊啊……好痛……夫君……夫君……救我……救救昭兒……

  還把什麼東西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咳咳,咳咳……」

  魏氏難受的咳嗽著,因為那好像煉製了三十三天的地溝油般的惡臭,而再次
醒轉過來。

  她看著,看著那些綠皮小人,看著它們幾近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那小小的
爪子,抓著自己白白的乳肉,陷在自己充滿彈性的乳肉裡面,嗚嗚……嗚嗚……
她絕望的,痛苦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想要從它們爪中逃出,但是,但是……

  「勿……勿掙矣……嗯嗯……嗯嗯……上……上妹妹……啊啊……啊啊……
此皆為……皆為……善……嗯嗯……嗯嗯……為大大……賜汝……賜汝……啊啊
……啊啊……」

  還有那個女人,那依舊放浪,魏氏都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的叫聲。

  她眼看著,看著那些小人掐著自己的乳尖,把一根長長的尖刺,對準了自己
的乳頭——目視中,自己那圓圓紅紅的乳頭被髒兮兮的綠色指爪和指甲掐著,長
長的針尖抵在乳頭頂處,往裡扎進的動作——「嗚嗚……嗚嗚……」,魏氏拼命
的搖著螓首,在針尖向裡扎進的一刻,用盡全力的頂著腦後的地面,剛剛醒來的
身子都淌滿香汗,兩隻白花花的小腳都在滿是爛泥的地上使勁蹬著,蹬著。

  「嗚嗚……嗚嗚……」

  夫君……夫君……

  還有,還有,在那針尖扎進之後,針尖後面還連著一個粗粗的瓶子,那些綠
皮小人抓著瓶子後面的東西,把瓶裡的液體使勁往自己的雙乳擠進!

  「嗚嗚……嗚嗚……」

  魏氏看著那些液體,壓進自己的雙乳裡面,自己的乳頭、乳房,都被撐的,
好像像要爆開一般,白白的乳肉都被迅速撐鼓起來,都彷彿變成透明一樣,擠出
一道道青色的血管和經絡的,「嗚嗚!嗚嗚嗚嗚!」

  她都發不出聲來的叫著,叫著——魏氏之前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子可以
這麼疼,可以這麼疼!

  (行啦,行啦,打完了。)

  還有,還有那個綠皮小人,在扎完之後,還把自己的乳尖拿住,用它那滿是
惡臭的嘴巴含著——那黏黏噁心的唾液,舔著自己紅紅疼疼的乳尖的舌尖,用力
撕咬著,把自己的乳房向上拽起的疼痛。

  啊啊……啊啊……魏氏的身子顫抖著,啜泣著,張著都發不出聲來的小嘴,
闔緊了雙眸……她不知道,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自己昨夜睡下的時候還
是……突然,魏氏發現,自己居然記不起自己昨夜睡下之前是在那裡,這裡是什
麼地方,自己的夫君……夫君……陳郎,陳郎,汝在何處,汝在何處???

  嗚嗚……嗚嗚……

  「怎如?吾之……之……啊啊……嗯嗯……嗯嗯……亦瘋……亦瘋……乎?」
還有那個女人,那個一直在魏氏身邊放浪叫著的女人,一邊被吼強姦著,一邊斷
斷續續的對她說道:「吾……吾之……上妹……嗯嗯……嗯嗯……勿……勿……
皆是……皆是……嗯嗯……啊啊……善……勿為……啊啊……啊啊……耐……回
……回……嗯嗯……嗯嗯……伺……伺……啊啊……啊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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