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0-09-05
小鐘莫名其妙:“怎麼了?”
蔣薇詭異的看他一眼:“你打我手機幹什麼?”
小鐘懵了:“手機?什麼我打你手機……一B屌糟!手機!”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抓起褲子亂摸,“屌!我手機呢!”
蔣薇嘆了口氣,接通電話,瞬間溫柔可親:“喂?啊,是的,我是他的小姨……您稍等,我叫他接電話……”然後翻著死魚眼遞過來電話,越發鄙視,“傻小子,連手機都落人家裡了。”
小鐘嘖了一聲,換上職業語氣:“伯母您好,我……對,我是張雅的朋友,昨天晚上……呃,呃……”饒他精似鬼,這時候也實在編不出來詞解釋為什麼自己的手機會在張雅的床上,無奈之下,只能跳過摸牌階段,直接進入棄牌階段說,“我這就過去拿,您稍等,謝謝,謝謝。”
蔣薇坐在沙發上抱著膀子撇嘴:“男人吶,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沒辦法,小鐘打個車奔張雅家而去,滿腦子都是思考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張家良善人家,可沒有老蔣家那麼風格豪爽,自己日了人家閨女還落下把柄,恐怕不會這麼善了……也只能恨自己手機沒有鎖屏密碼……想著想著,突然倒吸一口冷氣:這要是老伯母無聊開啟看看照片影片,我去了會不會被活活打死然後剝皮實草前面寫上臭流氓後背寫上下三濫掛在小區門口暴屍三天?
獨坐在沙發上的蔣薇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這老太婆給張雅打電話,讓自己閨女帶過來不就得了?把電話打到我手機上讓小鐘去拿是幾個意思?
小鐘匆匆趕到張雅家樓下,按照飛行員心理學課上講的內容做了20分鐘心理建設,然後硬著頭皮上樓敲門。
門一開,小鐘愣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張雅的母親,突然明白了什麼叫驚為天人:如果說張雅還只是個半開半放的花骨朵,那麼紀淑慎則是成熟的蜜桃,彷彿咬一口就滿口蜜汁、如入仙境。
“進來坐吧。”紀淑慎微微一笑,更是豔驚四座美不勝收,比起張雅的含羞帶怯,更有一番落落大方氣質悠然的成熟女人韻味,上下打量他幾眼,開口說道。
小鐘臊眉耷眼低著頭跟在身後進去,完全不見昨晚把人家女兒按在牆上一邊日一邊讓喊爹的狂暴模樣。只是低著頭,偏紀淑慎又是身材高挑,眼神便不由自主的被家居服下瑜伽緊身褲包裹的翹臀吸引,渾圓細長的大腿如風擺拂柳,帶的翹臀左右輕顫,尤其緊身褲勾勒下更是耐人尋味。
“請坐。”紀淑慎笑吟吟的指指沙發,又倒杯水遞過去。
小鐘忙雙手接過放到一旁,客客氣氣說道:“不坐了伯母,我拿手機就走了……”
紀淑慎不接茬,還是指指沙發:“坐吧,我這當媽的,平時和小雅那丫頭溝通的不多,正好你來了,咱孃兒倆聊聊天,也瞭解瞭解丫頭的情況。你是小雅的同學?”
小鐘暗嘬牙花子,無奈坐下抱著茶杯點頭:“我是張雅的高中同學,這兩年跟張雅其實接觸也不多。”
紀淑慎貌似毫不在意:“高中同學?你不是醫科大的?”
小鐘哪有這等心機,老老實實回答:“我是航空大的,學的飛行技術專業,現在是大二……”
紀淑慎掩口輕呼:“呀,你還是飛行員啊,我還真沒見過呢。你這以後出來,就是開民航飛機唄?打算去哪個公司?”
小鐘略感頭上有霧,眨眨眼睛還是點頭說:“對,下學期開學就要籤合同了,不過還沒定下來去哪,國有航空公司待遇不錯,不過現在私營的企業也很多,給的條件也很好……”
“那還真是前途遠大呢。”紀淑慎笑吟吟的說,“那你家裡怎麼考慮?去國有還是私企?對了,還沒請教令尊令堂是做哪個行業的?”
小鐘頭上霧見濃厚,隨手放下茶杯微笑回答:“家嚴做進出口貿易的,長期在義大利;家慈在國內,是本地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合夥律師,現在沒在家,在西北老家探親。”他沒敢說他爸爸十幾年前被人追豬一樣趕出國外至今不敢回來,也沒法說他媽現在正領著新男朋友在孃家招搖過市,弄得小姨蔣薇不堪受辱跑來他家混吃混喝,只能婉轉的以外交辭令應對。
紀淑慎越發高興了,呵呵的輕笑:“想不到你家還真是家學淵源,我們家老張也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滿世界飛,說起來沒準和令尊還是熟人打過交道呢……”
小鐘差點流下汗來,暗道不認得最好,要是認得了……那估計很快就能跟他爸爸發展成“同道中人”。
當然,現在他跟老張已經是同道了……他是真沒話說,只能傻笑兩聲:“也許,也許。”
看他的樣子,穿著打扮就不是窮苦出身,長得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談吐文雅前程遠大,家裡父母也有實力……至於進門時候有點色眯眯什麼的,那也不是事,哪個男人不好色?好色才說明是個爺們,好色才說明老孃風韻猶存不是……紀淑慎越看越喜歡,忙推推茶杯說:“喝水,喝水。”
小鐘忙伸手:“謝謝伯母。”
紀淑慎手沒收回去,小鐘的手已經到了,兩手輕輕一碰一抹,小鐘不由暗想:這小手真嫩,擼起雞巴一定爽利。
紀淑慎卻不由得想起昨晚半夜自家女兒被這年輕小夥日的嗷嗷叫,連親爸爸都喊出來了,不由得心頭一蕩臉上一紅。
小鐘見她霞飛雙頰,不由得有些看痴了眼:韋爵爺說,女人臉上紅,心裡想老公,這是想老公了?
見他色授魂與的樣子,紀淑慎不以為忤,反而覺得有趣,抿抿嘴輕攏耳邊長髮,側臉笑吟吟的問:“你跟小雅認識幾年了?”
小鐘定定神,笑著說:“高中就是同班,這兩年上大學才分開,倒是交往的少了。”只是偷眼看去,只覺得側臉越發好看,又有些出神。
紀淑慎點點頭柔聲說:“小雅那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可我這做母親的,難免有些放心不下……哎呀我這歲數大了,難免就有些婆婆媽媽,你可別在意……”捂著嘴輕笑,小鐘看著聽著,那笑容直往心縫裡鑽,嘿嘿一笑緩緩挪過來靠近一些,說道:“哪有,伯母這麼年輕漂亮,出去逛街說是張雅的親姐妹都信,很好看呢。”
同樣的話,從自家女兒嘴裡說出來,和從小夥子嘴裡說出來,效果大不相同,哄得紀淑慎心花怒放,笑著說:“你這小子油嘴滑舌,我家小雅就是被你這張巧嘴哄去了吧?”
小鐘怔了怔,頭上霧水幾乎要下起雨來,只是原本被蔣薇勾搭起來、又因為見張雅家人被撲息的慾火重又猛烈升騰,笑嘻嘻的挨著紀淑慎親親熱熱叫道:“哪能呢,我這張嘴一向是十足真金,說的話真的不能再真,不信您出去問,十個人得有八個人說您今年也就二十七八,說是張雅的雙胞胎姐妹都沒錯!”說著隨意的拉起小手輕輕撫摸嘖嘖連聲,“這麼嬌嫩的小手,明明只有小姑娘才有。”
紀淑慎高興地連自己的手被“女兒男朋友”拉著都不以為意,反而拍拍小鐘,捂著嘴抑不住的笑:“你這張嘴啊,就會哄人,當年你伯母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公認的校花呢……你啊,不用這麼哄我啦,以後跟張雅好好的過日子才是真的……”
傻直男小鐘實在從霧裡鑽不出來了,不得不攔住話頭:“您這話我沒明白,我跟張雅就是普通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啊。”
“你說什麼?”紀淑慎失聲驚叫,“你跟小雅不是男女朋友?!”
小鐘還沒反應過來:“我們是好朋友,但確實不是男女朋友……”
“呆B!”紀淑慎如母虎護崽,大眼睛瞪起來似怒目金剛,氣的跳起來指著小鐘鼻子大罵,“小杆子沒有和我女兒敘潘西,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還敢那樣!!”
小鐘驚道:“昨天晚上您都看見了?”
“你們兩個大半夜做逼到怪的了,哪個聾子聽不見?哪個瞎子看不見!”紀淑慎怒髮衝冠,“把我女兒揪著頭髮按在牆上日,小杆子,炮子子,霍史尼瑪!”
本地話正常聊天就像是吵架,罵起街來更是虎虎生威。小鐘在這活了20年都沒聽過這麼豐富的本地詞彙,直接聽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指指自己:“您罵我?”
氣的紀淑慎怒火更盛:“罵你個假嘛日鬼,還要打你呢!”說著舉手要打,小鐘一閃身躲過去叫:“伯母,看你是張雅母親讓你三分,不要犯嫌!”
氣頭上的紀淑慎昏頭昏腦,整個人撲在小鐘身上:“你不讓我又如何!”
說實話,先不說反劫機訓練,就看小鐘的坯子份,兩三個正常男人都按不住他,更何況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順勢一擰按倒在地,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出線,乾脆騎在腰上衝著兩個奶子“啪啪”兩下打的顫顫巍巍:“別鬧了!”
“小杆子還敢動手!”紀淑慎此時即不淑也不慎,伸手抓著小鐘的胳膊,氣喘吁吁叫,“快放我起來!”
小鐘按著她身子叫:“你不作怪我就放你起來!”
“你!”冷不丁紀淑慎低頭看看,臉上騰的紅了,“小杆子你摸哪裡啊!”
小鐘還真沒留神,只覺得觸手軟軟和和富有彈性,才發現自己竟抓著她的胸口,下意識的揉了揉:“還挺大。”
紀淑慎一時間差點忘了自己在幹什麼,正要得意一番,又猛然驚醒過來,怒喝:“別摸了!摸完了我女兒,還要摸我的麼!”
這話倒是提醒了小鐘,雖然隔著衣服,但手感上確實和張雅不大相同:“咦?你的是吊鐘乳啊,張雅是圓的,和你不大一樣,手感也不一樣。”
紀淑慎微微一怔:“哪個手感好?”
小鐘細細揉搓一下,搖搖頭:“各有千秋,不一樣,不一樣……”
正說著,紀淑慎突然反應過來,又羞又氣罵道:“小杆子,你要摸到什麼時候!回家摸你媽的去!”
小鐘冷笑一聲:“我媽的比你的可大多了,這小奶子,老子都不稀得摸!”
紀淑慎這輩子最得意的就是容顏嬌美,又生了個天仙般的女兒,最鬱悶的就是胸和屁股不夠豐滿,吃了多少木瓜牛奶都不見長大,此時被小鐘當面叫破,越發惱羞成怒,奮力一搏摟住小鐘滾倒在地,一口咬在肩膀上。
小鐘疼的哇哇亂叫,掙扎開攔腰抱住紀淑慎足有一米七多卻只有90來斤身子,兩臂發力橫放膝上,左手壓著脖子,右手抓住緊身褲一扯,挺翹白嫩的屁股便露了出來,不知道是為了行動方便還是怎麼,竟穿的是丁字褲,一根黑色細繩隱沒入渾圓臀肉股溝間,極為性感誘人。小鐘哼了一聲,揚起手“啪啪”兩下,湧起一陣臀波肉浪。
“啊呀!”紀淑慎尖叫一聲兩條長腿亂蹬,羞得簡直抬不起頭來,“你、你敢打我!”
“打你?我還要日你呢!”小鐘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出線,左右一拉扯掉了家居服,露出吊帶的緊身瑜伽背心,再順著肩膀一抹,從後面探進背心裡,抓著兩個小奶子用力揉捏。
“哎呀!哎喲!”紀淑慎氣的臉色通紅,偏偏這久曠的身子禁不住男人揉搓,胸前傳來陣陣酥麻,努力掙扎又掙扎不開,只得嘴上過癮,“小杆子,炮子子,你等著,你等著……”
“等著呢!你能如何?”小鐘一手抓著奶子,騰出右手來往屁股溝裡一摸,突然一愣,“咦?”抽出手指捻了捻只覺滑膩膩亮晶晶,大笑起來,“原來伯母也喜歡粗暴的啊!”
紀淑慎羞愧欲死,捂著臉叫:“你、你別說了……”
小鐘手指回到股溝當中,撥開丁字褲的繩子,在陰蒂上一按,紀淑慎就顫抖一下;順著一劃摸摸屄口,彷彿開了閘的洩洪閘不停向外湧動淫液,不由得問:“伯母,你多久沒做過愛了?”
紀淑慎拒絕回答這種下流問題。
小鐘笑嘻嘻的不以為意,右手指肚在陰蒂上畫著圈,左手捏著奶頭不停撥弄:“說說唄,長得這麼漂亮好看,你老公都不日你麼?”
紀淑慎被他摸得心頭火熱,又提起了這種事,憋悶已久的怒火頓時宣洩出來,恨恨的說:“老東西三五個月不回來一次,回來了也四處應酬,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再說結婚20多年,即便長得天仙一樣,也早就日的煩了,哪還捨得給我交公糧。”
聽著這話,似乎她並不知道自己老公和張雅有一腿的事情。小鐘自然不會多說,笑問:“那你平常就不想麼?”說著手上加勁,指頭戳進溫潤的屄裡一扣,“呀,還真緊。”
“哎喲!你可輕點。”紀淑慎又是一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伏在小鐘盤坐的膝蓋上悶聲說,“想,怎麼不想,可想又如何?都這個歲數了,還能出去跟年輕小夥兒偷人通腿麼?又有哪個小夥子看的上我這老嘎嘎?哎呀!”一聲驚呼,卻是小鐘抽出手來將她攔腰抱起放在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她兩眼放光。
紀淑慎不敢和他對視,低頭看自己吊帶背心落在腰上,兩個白花花的奶子露在外面,緊身褲褪到膝蓋下面,倒是丁字褲還算完好,可那小小的布片僅能遮住私處,幾根陰毛從縫隙中調皮的鑽了出來,越發羞不可抑,挺直身體捂著臉不說話。
小鐘卻笑道:“誰說沒人看的上?您這臉蛋、這身材,追您的不得排出一個連去?”低頭在奶子上拱拱嗅嗅,叼起奶頭輕輕一扯,“真香。”
“小杆子,哦,哎喲!”紀淑慎捂著臉罵,“小呆B,我家丫頭便宜你了,你還要來戲弄老孃!哎喲,輕點,哎呦,哦……”冷不防兩腿開啟被小鐘的大手鑽進去,隔著布片揉搓起來。
見她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小鐘哼了一聲:“昨天晚上看見我怎麼日張雅的了?”
提起來這個,紀淑慎怒道:“看見了,都看見了,你個屎痞癩子,竟敢這麼對她,我、我,我弄死你!”說著張牙舞爪就要起身,卻被小鐘一把薅住頭髮喝令:“起來!”
“你鬆手,你鬆手!”滿頭長髮被小鐘扯的生疼,紀淑慎不由自主跟著他走,雙手抱著頭邊走邊叫,“你做什麼,你做什麼!”踉踉蹌蹌來到主臥,冷不丁臉貼到牆上,隨後驚覺丁字褲落下,頓時慘叫起來,“小杆子,你瘋了,你瘋了?!啊呀!”
不知幾年無人進出的大門轟然破碎,一根火熱堅挺的大東西橫衝直撞而來,通幽曲徑塞得滿滿當當,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席捲而來。
我這是失身了?紀淑慎渾渾噩噩的想著,緊接著那大東西帶著十足衝勁磨開久旱的田園,頂的她身體一聳,險些驚叫出聲。緊接著向下一墜,猛然的空空蕩蕩又極為難過,只恨不得那東西快快捲土重來。
令她欣喜的是,彷彿剛才的退卻只是為了蓄勢,為了下一次的長矛衝刺做足準備,就在焦躁難耐中,那東西果然回來了,順暢的衝開一切阻礙,滿溢的熱氣燙的身體熨熨帖帖舒舒服服。
真美啊,難怪昨天晚上,丫頭叫的那麼浪……恍惚間,紀淑慎彷彿又退回到昨夜凌晨時刻,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伸手一摸身旁沒了人,然後就聽到隔壁傳來沉悶壓抑的聲音,悄悄起身來到女兒門外,順著並未關嚴的門縫探頭看去,卻看到乖女兒正被身後這個男人揪著頭髮按在牆上,兩條連她都羨慕的大長腿分的很開,撅起小屁股迎合著身後男人不停的操幹,雙眸緊閉輕聲呻吟,滿面痛苦卻又如此甘甜暢美,看得她口乾舌燥直恨不得以身相待,恨不得那一刻伏在牆上迎接男人衝擊、不停叫著親爸爸快日死女兒的那個是自己。
恍惚間,時光逆轉,此時此刻紀淑慎就像自己女兒一樣,被同一個男人按在同一面牆上,用同樣的姿勢瘋狂操幹,同樣發出了悽美而歡暢的呻吟:“哦,哦,哦,哦,不行,不要,哦,哦……”
小鐘在她身後猛衝猛幹,只覺她這身材彷彿天造地設,兩條腿站直了恰好把個騷屄送到雞巴門前,日起來毫不費力,更不用像昨天晚上那樣,因為張雅兩條腿太長,他甚至還有些夠著日。而那一對吊鐘乳隨著身體聳動晃晃悠悠,帶來更加強烈的視覺衝擊,再加上多年不用的肉屄嬌美緊緻,卻又因為開發得當而軟嫩潤滑,日得心花怒放,一拍她不停扭動的翹臀:“伯母,這下痛快了吧?”
紀淑慎哼哼一聲沒答話。
小鐘伸手捏著奶子,下邊日上面揉,笑道:“這下不捨得罵我了吧?”
“呸。”紀淑慎睜開眼睛乜他一眼,“小杆子,莫操攏,你日了我女兒,還來日我,哦哦哦,哦哦哦……”猛地一陣快感襲來,她連忙死死攥住小鐘的手,咬著牙說,“我跟你沒完,跟你沒完!哦哦,哦哦!”
這時候,小鐘倒是漸漸冷靜下來,見她依然不依不饒,撇撇嘴把雞巴一拔,自顧自的甩甩上面沾滿的淫水:“那我不日了。”
紀淑慎身子一抖,攥著小鐘的手越發用力:“你幹什麼?”
小鐘鬆開手後退兩步,叉著腰悻悻的叫,“日了你女兒又來日你,確實不好,我不日了還不行麼?”
紀淑慎一得自由,忙回頭,一眼正看到剛才在自己身體裡翻江倒海的那個壞東西,只見昂首挺胸激昂慷慨,心頭如萬隻螞蟻亂鑽亂咬,又是瘙癢難捱又是欣喜渴望,猛地一拉小鐘罵道:“呆頭鵝,挫頭挫腦!”
小鐘一揚眉毛怒道:“你怎麼又罵我!”
“罵你個死孫怎麼樣!”紀淑慎扭著頭瞪他,“潮跋,屁湯!”
小鐘反唇相譏:“我怎麼屁湯了,怎麼潮跋了!”
“你就是屁湯!”紀淑慎滿臉通紅叫道,“你、你昨天晚上還讓小雅叫你爸爸!”
這種閨房中樂被人家親媽叫了出來,小鐘難得臉上一紅,惱羞成怒挺槍而上,就著位置恰恰好好,噗的一下便日了進去:“你再罵!你再罵!”
“哦!”紀淑慎呻吟一聲回過頭去閉上眼睛,“罵你怎麼樣,罵你怎麼樣……”
小鐘有些氣急敗壞,雙手抓緊一對小屁股,滿腔怒火都發洩到活塞運動上:“操他媽的,我日死你!”
“哦哦,不爾你了……哦哦哦……”紀淑慎伏在牆上閉著眼睛喃喃自語,“對嘛,你是我女兒的親爸爸,可不就得操她媽媽麼……哦哦哦,哦哦哦……”
小鐘和紀淑慎倆人翻翻滾滾戰在一團。一個年輕力壯技巧嫻熟,一個四十如虎久旱逢甘霖,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從牆上戰到床上,從床上又來到沙發,直殺了個七進七出血戰盤腸、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戰到手腳痠軟才算罷手。
騎坐在小鐘身上,無力呻吟著抬起屁股,低頭看濃厚的精液從屄口滾滾而出,紀淑慎手足痠軟一頭栽倒在沙發上,仰面朝天雙目無神用力喘息,靜靜享受體內依然翻湧不休的奔騰快感。
小鐘側頭看她,惡狠狠地說道:“服了嗎?”
別看紀淑慎已經這般模樣,依然口硬:“不服如何?”見他哆哆嗦嗦爬起來,又要往自己身上騎,紀淑慎終於慌了,勉強推拒,“你、你還不快滾!”
小鐘終歸已是強弩之末,看看時間已經中午快1點,抽抽臉頰起身穿好衣服褲子揣上手機,臨走時候還回瞪她一眼:“下次不許罵我!”說完揚長而去。
回家路上,小鐘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自己是強上了她,但為什麼卻有一種被佔了便宜的感覺呢?
不明所以,乾脆不想。晃晃悠悠回到家開啟門,看著沙發上赤條條的一對狗男女目瞪口呆,撇撇嘴匆匆忙忙收拾東西回學校去了。
過了兩天,中午吃完飯,看看下午沒課,正打算找張雅開始第三個療程,卻冷不丁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看號碼毫無印象,接通客客氣氣:“您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呆B。”
小鐘大怒:“你他媽誰!”
“我是張雅的媽媽!”紀淑慎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內容更是甘甜芬芳,“小鐘你個呆B。”
小鐘愣了,放下電話打個車滿腔怒火衝向張雅家,敲開門看著一身家居服的紀淑慎橫眉怒目:“操你……女兒的,你又罵我幹什麼!”
紀淑慎冷哼:“你日了我女兒,還日了我女兒的媽,自然要罵你!”
小鐘怒火中燒,推著紀淑慎按倒在沙發上,扯開衣服一通亂擰:“讓你罵,讓你罵!”
紀淑慎胸前大敞四開卻毫不在意,嘴裡依舊不停:“罵的就是你,哎喲,罵的就是你這個炮子子……哦,你混蛋,屎痞癩子……哦!”
小鐘撩起寬鬆的睡裙,看裡面似乎還是那條黑色的丁字褲,隨手扯下來扔到一邊,拉開褲鏈掏出雞巴示威的一晃喝道:“你還罵不罵?!”
紀淑慎分開雙腿向下挪挪身體:“我就是要罵!就是要罵你這個潮跋……哦!潮跋……哦……”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