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如父】(短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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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

想什麼,媽媽似乎都能立刻知曉。這是否就是所謂的「母子連心」呢?

我把陰莖放在了媽媽的兩個腳掌之間,用粘液稍微地潤滑了一下便示意媽媽動起來。她沒有任何猶豫地用兩隻腳掌套弄起我的雞巴來。我那半軟不硬的陰莖在媽媽那對柔軟腳掌的愛撫下終於稍見起色。我心中一喜,媽媽也很有童心的時不時用兩顆像是玉色肉蔻般的腳趾時不時撥弄一下我的龜頭,讓我爽的快窒息。但我並沒有滿足光是享受媽媽的小腳。而是在稍微勃起之後把媽媽的稍微提了起來,用媽媽的小腿來夾著我的陰莖。

媽媽的小腿不停地擠壓著我,更大的力道讓我的陰莖不得不用生出力量來對抗,逐漸的抬了起身,想辦法不被小腿的肌肉給壓扁。看著陰莖在母親的腿間進進出出,我繼續將母親的雙腳向上提。不需要人教我,我自然的將母親的一隻小腳的白嫩腳趾含在嘴中,像是嬰兒吮吸著媽媽的乳頭一樣。這個動作很明顯嚴重刺激到了母親,母親再一次呻吟了起來。我得意的看著母親有些溼潤的下體。順勢將大陰莖插入母親的大腿縫中間來回抽動。

最後,在經歷了千劫萬險之後,我的倚天劍終於被打磨得鋒利閃亮、殺氣勃勃。我含在嘴中的小腳拿了出來,深情地看著眼前的她。竟然慢慢伸出手,將綁在母親眼睛上的皮帶解了下來,像是看著自己的新娘一樣,直直的盯著媽媽的那雙撫媚的大眼睛。

可惜的是,媽媽的神色迷離、像是被人奪去了心智一樣。平時水亮的眼睛顯得有些暗淡無光,瞳孔也失了焦。

我看到媽媽這樣,當時只是以為醉了酒的人都會是這樣。於是心疼的抱住媽媽,將她的一雙乳房抵在胸口。在她背後摩挲著,似乎希望媽媽能恢復神志。媽媽也同樣抱了回來,我們兩人的腹部一起夾著我的大陰莖。大腿互相摩擦著。

但是她並沒有醒來,我壓住了心頭的失望。堅定了信念,捧著媽媽的臀部,將媽媽逐漸抱了起來。媽媽也很配合地將一雙美腿纏在我腰間。把重量逐漸地靠在我身上。而隨著媽媽在我身上穩定了下來,我將媽媽的屁股捧了起來,用雙手慢慢的揉捏著。隨後我身體發力,把我們的身體挪到了床邊,感受著彼此身上的溫暖。我將赤裸的腳掌放在地面,然後雙腳發力,站了起來。

此時媽媽的蜜泉重新開始流淌了起來,我馬上用龜頭堵了上去,像是去堵一個媽媽身上的漏水口一樣。感受到了我的火熱,媽媽開始不停的浪叫了幾聲,然後又不停的用舌尖舔著我的脖子和臉頰。像是見到了主人的小狗一樣興奮。我感覺到媽媽在求歡的姿態。我也很懂事地趕緊稍微插進去一些,讓媽媽的陰道稍微適應一下。誰知道跟我心意相通的媽媽立刻藉著我的身體發力,將我的陰莖徹底的套弄進去,再次強壯地打在了幽谷深處。感受到了我的粗壯,媽媽不停的發出喜悅的鳴叫聲。

強壓著亢奮,我抱著媽媽,向房門外走去,走幾步就乾媽媽幾下,引來了陣陣迎亂的騷叫聲。等到濃情蜜意達到巔峰的時候,我再和母親深情接吻。這樣子的寵愛很明顯讓媽媽格外的開心,像是一個考拉抱著樹一樣,她抱著我死死的,隨著我身體的抖動不停的在我的後背調整位置抓牢,雪白的臀部下面,我那粗長的陰莖在母親的身體在進進出出,帶出一陣陣的蜜汁滴落在地板上。我就這樣抱著渾身赤裸的媽媽,將她從爸爸的房間裡搶奪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自己的房間。短短的路好像走了十幾分鍾一樣。我感覺我像一個新人走進自己的婚房一樣,帶著忐忑和興奮,當然還有那充斥心靈的幸福感。



終於,我推開了自己的房門,看著自己的床,我計上心頭。我先是將陰莖抽出一大半,等我靠在自己的床邊的時候,我猛的坐下,在用手扶著媽媽的屁股,使得巨大的陰莖瞬間插進去頂到底,媽媽尖叫了一聲,然後把十根指甲都摁到了我背裡,身體再次一抖,第一次在我的床上達到了高潮。

感受到媽媽的愛液噴到了我的小腹上,我慢慢的將身體向後移,不想讓媽媽的愛液流著地板上,我想讓她的氣味留在我的床上。

當我們二人的身體都以坐穩的時候,我不由的看著母親的眼神。高潮過後,似乎媽媽稍微緩過了一些神,但是仍舊帶著三分迷離。我們默默對視著,可是意想不到的事來了。媽媽居然把纏在我腰上的腿慢慢地抽離,將雙手撐到背後,將一雙赤裸的肉腳踩在了我的胸上。慢慢的將我踩倒到了我的床上。然後扶著我的大腿開始自己上下舞動,自己用力將她我的雞巴套進她的小穴裡。

這個姿勢雖然曖昧,但是此時,我彷彿從這個動作中感受到了母親的憤怒,女上男下。這是在強調我們之間的身份,我們畢竟是母子,無論如何也不該越過這條線。我一時氣餒,躺在床上,享受著媽媽的用身體對我的訓誡。看著不停的在扭動在我身上的母親,舉起雙手枕在腦後。倔強地抵抗著下身的快感。

可是我就像是總是和母親頂嘴的小孩一樣,突然坐起身來,又將媽媽壓在身下。用最傳統的姿勢操著媽媽。我彷彿在說男女、兩性是人的天性,身份根本無關緊要。突然的強勢讓媽媽感到更加的刺激,她並沒有抵抗,默默承受著我的操弄,嘴上的仙樂也越來越動聽,漸漸的,再次達到了一次高潮,渾身顫抖著,迷離的眼神含羞地看著我。我看準媽媽高潮快結束的時候用力的吻了上去。

誰知道媽媽很聰明地躲過了我的吻,讓我撲了個空。好像是對我說並沒有男女之情。然後偷偷地吻了吻我的下巴。似乎告訴我,不要痴心妄想,我只是個小鬼頭而已。

我們就這麼用著身體互相交流著。像是兩隻小獸在大草原上嬉戲一樣,互相撲來撲去、撕來咬去。纏鬥之中,媽媽逐漸地順從了我,而我也逐漸理解了媽媽。我們母子二人的心意相通,像是有著聊不完的話題一樣,用身體傾訴著內心深處的秘密。從早上看到的紅霞,到某一天突然吃到的小吃。從某次散步裡的胡思亂想、再到一場失敗後的灰心喪氣。

再媽媽又一次高潮之後,我體貼地把陰莖拔了出來,想讓她休息一下。我深情凝望著媽媽,似乎是在向她訴說,我對你的感情絕不僅止於性愛上。我可以關心你、照顧你。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結果媽媽一點也不領情,將身體翻過去,跪在床上,挑釁地翹起她的屁股,和下面那已經有些紅腫卻依舊水嫩的陰戶。似乎是在嘲笑我這個小鬼頭的決心。

我憤怒了,從背後撲上去,用雙手抱住媽媽的乳房揉搓起來,下體緩慢地摩擦著媽媽的下體,但就是不肯插入。似乎是想告訴她,我絕對是認真的,我要得到你的全部。

媽媽回頭吻住了我,可是不知為何眼淚已經流下了。我不禁看傻了。透過她的眼神,我明白了,媽媽有她的苦衷,畢竟倫理是天地間無法跨越的線。我也哭了起來,回吻著媽媽,在交合中徹底地理解了彼此的心意。

於是我不再頹廢,沉下心來,大力地搖著我的腰,決心給予母親一次難忘的高潮。我不停的大進大出著,像是最後一個騎士悲壯地向敵人發起一次次的衝鋒。在不知過了多久後,這次,媽媽的高潮隨著一聲哀怨的鳴叫聲中到來了。

那一聲鳴叫裡的感情該怎麼形容呢?媽媽原本一直叫得很銷魂、很享受。像是被人愛扶著的貓咪一樣。可是到達了某個零界點之後,她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愁怨,似乎在哀惱自己為何過去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快樂?以後又如何能忘記今日這樣的歡暢?彷彿感覺這片刻的歡愉彷彿比她之前人生中所感受到的幸福加起來都要多。

我聽到了媽媽心中的聲音,於是默默地安慰著她,用身體說道,沒事的。媽媽,今天讓兒子來疼你吧。然後不再保留,對著媽媽的花心中噴發出自己的種子。媽媽也彷彿忘記了憂愁一般噴出了自己的陰精來。我們的性器官的結合彷彿被神靈欽賜、被天地祝福,這是純粹的陰陽交合,是世界上最自然偉大的事。就好像我被母親生出的那一刻,我就註定要來反哺母親對我的恩情一般。

兩條河流在母親和我的交合處匯流著。把我們的內心都衝撞在了一起。我也叫了起來,彷彿慈祥的母親把她的高潮無私地分給了她的孩子一樣。我們的聲音匯聚在了一起。一同感受著高潮的餘韻。

良久,看著跪倒在我面前的媽媽,我茫然的鬆開了她的乳房。剛剛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女人進行了精神上的交流。我彷彿已經把我卑微的一切都交給了她。可是她能接受這樣的一個我嗎?




我帶著深深的失落,將媽媽抱回了她的房間,幫她蓋上了被子。我站在那裡,開口說道:

「對不起,媽媽。不孝的兒子以前從來沒有好好待你。」

「我從前可能不是一個稱職的兒子,但是我終於想清楚了,我再也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愛了。」

「可是啊···我可能以後,沒有辦法把媽媽你,只看做是我的母親了。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也絕對不會強求你。只是···我想到以後我只能當你的兒子,就好難過啊···難過的好像心都快死去了。」

「再見了···媽媽···我愛你。」

我忍住眼淚,吻著她的額頭,又吻著她的鼻子,最後吻上了她的嘴唇。感受著媽媽的回應後,我鬆開了她。走到臥室房門口後,再慢慢地看著我的媽媽,她是我的初戀。她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善良。但是我卻不能和她在一起。我拿起自己的內褲,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時的我還太幼稚了,太愚蠢了。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留在母親子宮裡的那些巨量精液意味著什麼。我還在患得患失,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也許是因為太累了,我一抱住枕頭,聞著我被窩裡母親的氣息,一下子進入了夢鄉。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我前腳剛睡下,後腳父親就從外面回來了。他們今天是為了慶祝組裡剛剛完成的一個大專案而徹夜狂歡。在一大堆阿諛奉承下,父親被灌下了一杯又一杯酒。他的身體搖搖晃晃,但是還好,他事先服下了解酒片,將一大堆年輕人都喝倒了。還很有領導風範的把他們一個一個都送回了家。等到他到家的時候,突然覺得還是有些醉,暈暈乎乎地推開家裡的門後,父親朝自己的臥室裡走了進去。

他推進門,看見了已經熟睡著媽媽,小心翼翼地脫掉衣服,脫掉襪子。去他房間裡的衛生間洗了洗手、漱了漱口。然後感覺更暈了,眼前都快要看不清了。他趕緊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進入那個柔軟的被窩裡。

也是是因為太醉了,父親都沒有意識到整個床單幾乎都被媽媽和我的愛液所打溼了。但是聞著這個房間裡的氣味,他逐漸有些燥熱。身體也起了反應。於是他再迷糊間將手伸向了媽媽,驚喜的發現,媽媽居然是赤裸著的,於是忍不住撫摸著母親,母親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有節奏地呼吸著。

父親又把身體壓上去。醉醺醺之間,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陰莖根本沒有勃起多少。比平時還要軟還要小。他本是不可能插進去的,但是今天媽媽在與我共度了數次愛河以後。那本來緊閉著的谷口已經被打開了,所以才輕易的吞下了父親那半軟不硬的陰莖。

父親在媽媽的下身大力的抖動著,可能是他實在太醉,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媽媽的陰唇哪怕敞開著也不肯接納這麼軟弱的外來者,所以導致了他十下插不進兩下。這樣實在給父親的刺激也很小,但是他在酒勁下還是堅持著摩擦著,然後終於有了一些感覺,將陰莖插入了媽媽的陰道里開始射精了,已經幾個星期沒行過房的父親把他積攢的精液一股腦地噴射出來,爽得父親叫了出聲。可是媽媽全程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似乎父親的下體根本就沒有插進去過一樣。

射精之後,父親終於稍微清醒了。他稍微回了一下神。然後將被子掀開,走向衛生間,拿出一些紙巾。開啟燈,將他妻子的下體漏出來,看見媽媽唇瓣裡慢慢流出自己的精液,父親心中湧出一股男人的自豪感來。

他一邊擦一邊有些得意著,心想著自己果然還沒老啊,在外面喝倒一片年輕人。在家把嬌妻壓在身下伏法。真是春風得意,威風凜凜啊。

看著流淌著他精液的媽媽小穴。他又有些竊喜的心想,射了這麼多,不會把老婆射懷孕吧?父親沒有意識到,他的精液基本上都射在了入口上,所以全部都流出了陰唇,雖然顯得十分壯觀,但根本就離子宮十萬八千里。而媽媽的陰道又有力的收縮著,似乎是在將父親的精液不屑地吐了出去,父親也立刻很配合地將他的兒孫們擦在紙巾上,待會兒準備都會被扔到馬桶裡沖走。全然沒有注意到,媽媽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裡,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的孝敬。他戀人的卵子,已經被別人搶奪走了。



第二天早上到了,我們一家三口,媽媽是最早起身的。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樣。感覺自己一身的舒爽,心中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她伸了個懶腰,看見了躺在自己身邊的丈夫。有些困惑的摸了摸自己已經變得平坦的小腹,臉色稍微一變。

父親也隨著母親醒了過來,不過他的狀態很糟糕。又是喝酒又是射精讓他覺得自己有些虛弱。可他一看見旁邊美麗性感的嬌妻心情就馬上好了。他開口說道:「你怎麼樣?昨天你好像一下子就喝多了。」

媽媽困惑地想了想,昨天晚上自己確實去喝酒了,但好像沒喝幾杯就倒了。「我不太記得了,我怎麼就喝醉了呢?」

「我也不知道,你平時酒量沒這麼差的。」父親回答道。「也許是因為你喝的有些急了,然後就一下昏了過去。所以我就先把你送了回來。」

媽媽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雖然腦袋已經忘記,但是下體好像還有一些殘存的溫暖。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了?媽媽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好像自己失了憶一樣。

「這樣啊···」媽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老公啊,我問你···你是不是昨天跟我···那個了?」媽媽雖然已為人婦,但是因為她純真無邪的性格,一直很避諱講淫詞穢語。

「哦···」父親點了點頭。「抱歉啊,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昨天晚上我也有些喝醉了。」

媽媽心中稍微安寧了一些,不過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緊張地問道:「那···你有沒有用安全措施?」

父親搖了搖頭。

媽媽連忙說:「這怎麼行呢?我還在受孕期呢?我去找片事後藥來吃。」說著就要起身,可是她身體還沒來得及離開床面,父親的手一把握著了她。

「等一下,老婆」父親猶豫地開口了。「我在想?為什麼我們不生第二胎呢?現在我們工作穩定,收入又上去了。現在生孩子是最好的時期吧,我們還年輕。文文這孩子也天天不著調,也許給他添一個弟弟妹妹對他也是個好事。」

媽媽剛開始還想立刻拒絕的,可是想起了我又猶豫了起來。畢竟我實在是太頑劣了。他們夫妻二人都是不是那種能擺出嚴厲的面孔管教孩子的人。也許有一個伴後我會學會成熟一點。

父親趁熱打鐵道:「我可不是亂說的,我小時候比這孩子淘多了。鄰居家的孩子我都打了個遍。當時我父母按著我挨家挨戶地跪著跟他們道歉,我還覺得他們是在害我。結果離家出走了好幾月。」

父親嘆了下氣,繼續說道:「可憐我的老父親,不停地找我,把家裡的存款都花完了。可是我確絲毫沒有體諒他。哪怕這件事情之後,我也一直讓他傷心難過···」父親說著說著眼睛有些溼潤,不過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哭過了。

媽媽抱住了父親,安慰地摩挲著父親的後背。父親繼續說道:「直到我的弟弟出生,我一開始還不理解為什麼父母有了我,還要再生一個。可直到我看見了我的弟弟,在跟他一天天的相處中,看著他一天天的成長。我才明白了『人』這一概念是這麼塑造成的。我才明白了父母對我的愛。我終於明白了,作為一個男人,我應當承受什麼責任···」

「也許···如果沒有我弟弟的話,我早就進了監獄。好一點的話,也就在一個工廠打打工,絕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我有時候想,我這個弟弟的存在,好像拯救了我一樣。讓我變成了一個比原來更好的人。我也在想,會不會在我們家兒子的身上,也出現同樣的變化。我們的人生基本上都還算成功幸福,也就是我們這個兒子···我真的希望他能長大成人。擁有自己的幸福快樂。」

父親靜靜地講著,他向來就是一個出色的演說家。媽媽很快就聽的入迷了,過了許久,她下定了決心。她將頭靠在了她丈夫的肩膀上,溫柔的說了一句:「老秦啊···我們一起生個孩子吧···」

··· ···

「我之後在網上不停的搜尋性方面的知識,我才終於知道了女人受孕的機制。」我坐在沙發椅上,痛苦地撓著頭。「我之前都以為,一個小鬼頭怎麼都不可能讓人懷孕的,怎麼會呢?我還那麼小···我還不知道什麼是夫妻···什麼是婚姻···什麼是責任···我哪裡有資格,讓一個女人為我懷胎十月。那是隻有真正的愛人才有的權利···我···為什麼····」我語氣裡全是悔恨和自責,恨不得立刻死去贖罪。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愚蠢?為什麼我沒有把事情跟父母說出來?為什麼我要在那天晚上去母親的房間?我···我是個罪人···我為什麼又想了起來啊···讓我把這些忘了···忘了···忘了···」我悲傷得難以自己,只想麻醉自己,忘記一切。

眼前的女人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崩潰了的我。

我自顧自的說:「不是···不是我的錯···有人給媽下了藥···不是我的錯···」我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可我為什麼不跟父母坦白啊?為什麼不能控制自己啊···父母是那麼的愛我···我這個王八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可你的錯不止這些對吧?」她對我說道,好像是讓我繼續回憶下去。

「不···我不想再想起來了···我···」我哭著說:「讓我忘記,讓我死吧···讓我死吧。」終於,我成功的失去了意識,逃避開了冰冷的現實。




昏迷間,我彷彿感覺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安慰著我已經如同枯枝一樣的身體···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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