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如風】第二部 第十一章:白馬嘯西風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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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

漸漸有些熱,臉頰有些熱,奶子有些熱,小腹有些熱,連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蘇普正在向阿曼衝刺的地方,也熱了起來。

  以前被蘇普吃著奶子的時候,儘管也會熱,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滾燙,這樣神魂顛倒,這樣難以遮掩。

  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流衝出小腹,弄得褻褲裡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悄悄伸出蔥白細長的手指摸下去,輕輕一碰那緊閉陰唇中的小豆豆,身體便微微顫抖,湧出更多的粘液來。

  “哦,哦,蘇普,你……哦,蘇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經不復剛才的痛苦模樣,兩條長長的雪臂摟緊蘇普的脖頸,如同天鈴鳥般歡快的叫著,“啊,啊,插、插到最深處了,親愛的蘇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

  李文秀呆呆的望著歡樂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著小豆豆——蘇普曾經險些摸到那裡,但被她委婉而堅定拒絕了。

  但此時此刻,當她摸著小豆豆飛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強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襲來,甚至有些羨慕,甚至有些後悔:如果是蘇普的話……

  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著蘇普的樣子用手指夾起小豆豆扭動擠壓,李文秀幾乎要被無止境的快感沖垮了,似乎天地之間再無外物,只剩下這甜美的快樂和暢爽的歡愉。

  帳篷裡,蘇普一聲怒吼,死死壓在阿曼身上一動不動,李文秀越發好奇:他在做什麼?

  然後隨著蘇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東西有些軟軟的垂落下來,上面沾滿了詭異的白色濃漿。

  他是把那些髒東西送進了阿曼的身體麼?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隨後清醒過來,望著月光下沾滿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搖搖頭:就算蘇普再好,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走吧,走吧……悄悄離開帳篷,離開因為蘇普婚禮而歡騰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淒涼,信馬由韁的遊蕩在草原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候,才驀地發覺自己來到了草原邊緣,再往前已是戈壁。

  搖搖頭,拍拍白馬低聲斥道:“你怎麼帶我來這裡了?”

  便在此時,沙漠上出現了兩乘馬,接著又是兩乘。月光下隱約可見,馬上乘客都是漢人打扮,手中握著長刀。

  “莫非是漢人強盜?”李文秀還在遲疑,對面已然叫了起來:“白馬!白馬!”說罷縱馬衝了過來。

  李文秀再不敢耽擱,一夾馬腹掉頭便逃,但東、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細想衝進了西邊。

  西邊,是無窮無盡的戈壁灘。

  她曾聽蘇普說過,大戈壁中有鬼,走進了大戈壁的,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不,就是變成了鬼也不能出來。走進了大戈壁,就會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著走著,突然之間,在沙漠中發現了一行足跡。那人當然大喜若狂,以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跡而行,但走到後來,他終於會發覺,這足跡原來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來走去,只是在兜圈子。這樣死在大戈壁中的人,變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進天上的樂園,始終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萬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遠不停。

  也曾問過計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這樣可怕,是不是走進去之後,永遠不能再出來。計老人聽到她這樣問,突然間臉上的肌肉痙攣起來,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見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從來沒有見過他會嚇得這般模樣,不敢再問了,心想這事一定不假,說不定計爺爺還見過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經再無他法,只能縱馬飛奔。

  身後的強盜們還在興奮的呼喝:“是那匹白馬!是那匹白馬!錯不了,捉住她!”

  隱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間迸發了出來,她心想:“爹爹和媽媽是他們害死的。我引他們到大戈壁裡,跟他們同歸於盡。我一條性命,換了五個強盜,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沒什麼樂趣。”眼中含著淚水,心中再不猶豫,催動白馬向著西方疾馳。

  身後這些人,正是霍元龍和他的手下。

  他們追趕白馬李三夫婦來到回疆,但李三死了,雖然擄走了上官虹,卻費勁心力也無法撬開嘴,得知地圖的下落,又對那高昌迷宮中的無盡財寶垂涎欲滴,只得尋找當年的白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錯,如果她女兒死了,那麼地圖自然泯滅,這幫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圖到底畫的什麼,自不敢殺她;而若女兒沒死,這千里草原,又倒哪裡找去?更是存了萬一之幸,找不到便罷,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還有母女團聚的一天,要再見到女兒一眼,便是登時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龍他們便在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著有的是武藝,只須拔出刀子來,殺人,放火,搶劫,姦淫……便可。

  當然,他們也知此生再見白馬是萬一之數,不過在草原上做強盜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鏢逍遙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時候,大家談到高昌迷宮中的珍寶,談到白馬李三的女兒,都道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長大得認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馬才不會變。這樣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馬甚是稀有,老遠一見就認出來了。但如白馬也死了呢?馬匹的壽命可比人短得多。時候一天天過去,誰都早不存了指望。

  誰知道,霍元龍竟又再見到了這匹白馬,乍一看還不敢相信,再看幾眼才確定下來,正是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白馬,登時大聲呼喝起來緊追不捨。

  只是白馬雖老,卻仍遠比他們胯下馬神駿,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幾個人無影無蹤。

  霍元龍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順著馬蹄足跡繼續緊追不捨。

  李文秀卻也不敢放鬆,即便甩掉了這些強盜,還是快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過了幾個沙丘,突然之間,西北方出現了一片山陵,山上樹木蒼蔥,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見到世外仙山一般。

  馳入山谷,只見兩山之間流出一條小溪來。白馬一聲歡嘶,直奔到溪邊。李文秀翻身下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臉上沙塵,再喝幾口,只覺溪水微帶甜味,甚是清涼可口。

  突然之間,後腦上被一個硬物頂住,李文秀一僵,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是誰?到這裡幹什麼?”正待回頭,聲音又道,“我這杖頭對準了你的後腦,稍一用力,你登時便死。”

  李文秀感到那硬東西一頂後腦,頓時有些暈眩,再不敢動,不過聽到說話,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鬆了口氣。

  那聲音頓了頓,又道:“我問你話,怎麼不答?”

  李文秀說道:“有壞人追我,才逃到這裡。”

  那人一愣:“什麼壞人?你叫什麼名字?父母是誰?師父是誰?”

  李文秀老實回答道:“一群強盜,原先是保鏢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強盜。我叫李文秀,父親是白馬李三,母親是金銀小劍三娘子,被那些強盜殺了。我沒師父。”

  那人說道:“原來是白馬李三的女兒。三娘子竟嫁了白馬李三……罷了,不要起身,轉過身來。”

  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轉過身去,只見那人距離自己極近,眼前一根東西一伸一縮,便虛虛點在在自己咽喉上。覷眼看去,不由大吃一驚,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東西頂著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觸到一叢黑乎乎的毛髮!

  李文秀昨夜見了蘇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見到此情此景險些吐了出來。

  強忍著抬頭,心下很是詫異,聽到那嘶啞冷酷的嗓音之時,料想背後這人定是十分的兇惡可怖,哪知眼前這人卻是個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臉,身上穿的是漢人裝束,衣帽都已破爛不堪。但他頭髮捲曲,卻又不大像漢人。不由問道:“老伯伯,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哪?”

  見李文秀姿容秀麗,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雞巴竟往後退了退,說道:“我沒名字,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正說著,猛然聽到外面隱隱傳來呼喝之聲,李文秀大驚,忙起身叫道:“強盜來了,快走!”轉身便走,又突然頓住腳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騎馬逃吧,不然來不及……”

  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嬌肉嫩,再回頭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個東西,李文秀有些尷尬,卻聽得外面呼喊聲越來越近,顧不得其他喚來白馬當先跨了上去,轉頭看老人心下終是不忍,彎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來!”那老人雖是男子,卻瘦骨伶仃,輕飄飄的竟被李文秀提著衣領扯上馬背放在身後。

  那老人面色猙獰叫道:“你們又來騙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詭計騙我上當!”

  李文秀策馬而奔,感覺後腰被什麼東西頂著頗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邊逃邊說:“我沒見過你,騙你做什麼。”

  老人叫道:“莫要騙我!我這鐵襠功厲害的緊,一槍便刺死你這小丫頭!你就是要我帶你去高昌迷宮……”

  李文秀小時候也是半個江湖中人,卻從沒聽說過什麼鐵襠功。也許是這門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頂的她後背發癢,仗著一身騎術,扭啊扭的,將那東西夾到了兩腿中間,再坐下方舒服了許多,答道:“什麼高昌迷宮,從沒聽過。”

  聽她語氣不似作偽,老人便緩和了許多:“你當真不知道高昌迷宮?”

  李文秀剛要點頭,突然一愣,彷彿覺得以前聽父母似乎說起過這個,只是過了十年,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啊,聽爸爸媽媽似乎說過。這是什麼地方,好玩兒麼?”

  老人厲聲喝問:“你爸爸媽媽還說過什麼……嘶!”一心說著高昌迷宮,這才發覺自己的子孫根竟被李文秀夾在了兩腿當中!

  這時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單薄,又是穿的漢家服飾,裙襬下面只是一條長褲,隔著那紗布褲子,老人能夠感覺到小兄弟陷入一處柔軟所在,隨著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鑽越深。

  “老伯伯,你這鐵襠功當真厲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東西竟鑽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著褲子不停摩擦羞處,不由得想起昨夜蘇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這樣不好,是隻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臉上一紅低聲說,“我……我不會害你,請拿出去吧。”

  老人老臉同樣一紅。其實他哪裡會什麼鐵襠功,現在武功全廢,渾身上下沒有力氣,也就靠著男人天生的這根東西撐門面唬住了李文秀,這般磨磨蹭蹭的,讓他這幾十年沒嘗過女人滋味的老漢,竟有些捨不得,只得抓緊李文秀的後腰說:“我……你停下馬,我弄出來。”

  白馬馱了兩人終歸跑不起來,身後的呼喊聲越來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馬加鞭,哪裡敢停下,問道:“你不舒服麼?”

  老人臉上更紅,哼了一聲不敢說舒服或不舒服,強忍著女人肉乎乎雙臀給雞巴帶來了美妙滋味,問道:“你嫁了人沒有?”

  李文秀黯然神傷,搖搖頭。

  老人暗暗哼了一聲,提著氣又問:“那這幾年你和誰住在一起?”

  “和計爺爺。”李文秀答道。

  “計爺爺?他多大年紀?相貌如何?”老人忍著下身越發奇異的感覺,繼續問道。

  李文秀卻覺得身下那東西越來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開雙腿,讓那東西貼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說:“計爺爺八十多歲,滿臉皺紋,頭髮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突然聽到背後有些哼哼的聲音,奇怪的回頭問道,“你怎麼了?病了嗎?”

  她哪知道自己這麼夾,兩片陰唇便隔著褲子貼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厲害,弄得他欲罷不能,簡直要噴出火來,忙叫道:“沒事,哼,你走著。”

  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東西挨著私處摩擦,一種迥異於自己用手撫摸的奇妙感覺不停湧動,雖然心底總忘不了蘇普,可也有些享受起來,屁股向後一送一送,夾著那硬東西蹭了起來。

  老人忍著又問:“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認得哪些漢人。”

  李文秀叫道:“我連哈薩克人也不識得,別說漢人啦!”說到這裡,想起了蘇普和阿曼,又有些憤懣,心想雖然認識,也等於不認得了。

  這樣一來,又有些解脫,覺得身下夾得那東西雖然不是蘇普的,卻也正好報復一二。便夾緊雙腿把那硬東西夾在股縫當中,隨著馬兒顛簸前後磨蹭起來。

  趁這功夫,霍元龍等人已經快要追到身後,嗖嗖幾聲羽箭飛過,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沒有一箭射死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頭。

  老人正被李文秀夾得舒服,又被這麼一嚇,猛然間精關大開,積攢了不知道幾十年的滾燙東西噴湧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滿褲襠全是熱乎乎一片。

  李文秀嚇了一跳,坐不穩幾乎從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來昨夜蘇普也是這樣,才強自鎮定,心想:我已決心和這幾個狗賊同歸於盡,便讓這位老伯獨自逃生吧!

  當即躍下馬來,叫道:“馬兒馬兒,快帶老伯先逃!”

  老人一怔,沒想到她當真心地仁善,竟讓他獨自先逃。加之自己剛剛射了人家雲英未嫁的女孩一褲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猶豫用盡力氣勒住馬,回到李文秀身邊低聲說:“接著我手裡針,當心不要碰到針尖。”

  李文秀低頭看去,見他兩根手指當中夾著一根細針,當下拿住了,抬頭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聲說道:“這針上有劇毒,強盜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

  李文秀大吃一驚,知道若是當初他不用那怪東西,而是用針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時已去地府同見父母了。

  老人點點頭,催馬便行。

  霍元龍哪裡在意一個老頭,當下只是把李文秀團團圍住,跳下馬來滿臉猙獰:“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讓我逮住了!”

  李文秀嚇得心怦怦亂跳,暗想這毒針雖然致命,卻哪裡擋得住六個彪形大漢,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會放過自己,還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們凌辱。

  正想著,一個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說著便要撲過來,哪料想霍元龍一拳打了他一個趔趄,厲聲喝道:“你爭什麼!”說著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當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針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針細如牛毛,眾人倒也沒有發現。

  霍元龍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細細打量,連連讚歎:“果然是白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兒,生得一副好模樣。”

  李文秀瞥見毒針就在腳旁卻被死死抓著幾乎氣都喘不上來,心灰意冷閉目待死。

  霍元龍卻沒想要殺她,眼見大功告成,一時間志得意滿,也不急於逼問地圖下落,只見李文秀模樣極好,心底下的慾火頓時蠢蠢欲動,淫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費的心力!”

  說罷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緊接著一怔舉起手來:“這是什麼?”又湊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賤貨!這是誰的髒東西!”

  李文秀扭頭不理。

  霍元龍突然嘿嘿笑了起來:“天下這麼多貞潔烈女,老子卻偏偏喜歡日這剛被人日過的騷屄。”扯過李文秀來三兩下扒掉了衣衫,嬌滴滴水靈靈的身子便暴露出來。

  “好大的奶子。”旁邊一個手下低聲說,“比她媽媽還大!”

  另一人說:“那小腰也美的緊,還有那大屁股,當真不錯!”

  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響,極力掙扎霍元龍的汙辱,卻沒聽清他們說什麼,但她一個女子又不會武功,哪裡抵抗的了霍元龍,硬生生扯開兩條渾圓緊實的白腿,尖叫一聲忙不迭伸手捂住羞處。

  旁邊的手下見狀撲過來,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個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

  霍元龍慢條斯理解開褲帶,露出粗壯的大雞巴左右晃晃,本以為這騷貨剛剛跟人日過,屄裡定然是鬆軟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夾了出來,挺起雞巴便刺,一下沒刺進去,直疼的李文秀慘叫出聲,皺起眉頭又刺,才終於頂了進去。

  然後便感到撕開了一層薄膜。

  霍元龍大怒,拔出雞巴看著上面的殷紅鮮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臉上:“你他媽是處女!”

  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摔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晦氣!晦氣!”霍元龍提起褲子大罵,隨口道,“你們玩兒吧,玩兒完了帶回家去。”說罷翻身上馬怒衝衝的揚長而去。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以往只知道老大愛人妻,哪想到竟然對處女避之唯恐不及。不過對視一眼,紛紛淫笑起來,一人當先出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愛的緊。”低頭看那小穴還浸著血水,越看越喜歡,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聳動起來。

  不過這麼一番折騰,也給了李文秀緩衝的時間,下身被雞巴頂入,倒也沒了剛才撕裂般的劇痛,還能承受一二。

  “真他媽緊,黃花閨女就是緊,就是嫩。”那人低頭看雞巴在嬌嫩粉穴裡進進出出,興高采烈大感快慰,越發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體質還是從小在草原長大體質優厚,很快痛感過去,湧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這邊是阿曼的感覺麼?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覺自己的小穴叫那火熱大東西衝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連連撞擊,彷彿內裡的每一分淫肉都被狠狠地碾開,產生的絕妙快感不多時便蔓延全身,連臉上的脹痛都不覺得了。

  “這奶子當真好大!”另幾個手下見日了起來,也不肯閒著,抓著奶子揉搓起來,一邊揉一邊嘖嘖的說,“這麼一比,她媽媽都被比下去了。”

  這下李文秀可是聽得真著,猛然睜開眼睛,顫抖著叫道:“你們、你們說什麼?!”

  那手下抓著奶頭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說,你媽媽的奶子都沒你的大,玩著當真痛快!”

  連身上還壓著男人,被幹著小穴都顧不得,李文秀忙追問:“我媽媽還活著嗎?”

  手下點點頭:“當然活著,活的好著呢。”不知想起什麼,笑嘻嘻的說,“這些年,我們哥兒幾個可是把你媽媽裡裡外外操了個熟透,騷娘子的大號豈是白來了的?說起來……好閨女,且叫聲乾爹聽聽。”

  李文秀不理他的汙言穢語,只是長長舒了口氣淚流滿面:“上蒼保佑,媽媽竟還活著。”只當母親已經去世多年,猛然聞聽尚在人世,心神激盪之下,本已萌生的死志頓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頭塊壘,下身的快感情緒更加洶湧澎湃,忍不住便呻吟出聲,“大,好大,好……好脹!”

  正在日她那人登時大笑起來:“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這根雞巴也曾打遍了周圍幾十個部落無敵手,慢說你母親騷娘子也曾被這東西日的跪地求饒,好說歹說用嘴給我吸了出來,就是那些哈薩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來下操幹,個個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洩身個三五次才肯罷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說著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個鐵棒一般的雞巴輪起如快槍飛舞,使一招夜叉探海,眨眼間便往剛開苞的嫩穴中刺出十幾下,招招直入花心深處,日的李文秀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小穴要壞了,要被日壞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點吧,受不得你這樣猛衝狠幹!哦哦哦!”

  那人絲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這還是憐惜你新破瓜,不敢太過用力,要不然使出來海底撈月,你此刻便要洩身信不信?”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頂的七葷八素,抓著雙腿搖頭晃腦連連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別,不要!我,我要尿了,要尿了,你快起開……”

  “尿便是了。”旁邊一人揉著奶子笑道,“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洩身的徵兆,且舒服吧,保證讓你回味無窮。”

  正說著,如同煙花在身子裡爆炸,李文秀昏昏沉沉頭暈目眩,只覺自己像是飛上天空一般,猛然間雙眼翻白腰背拱起,尖聲叫著屁股一聳一聳,從穴口噴出一股亮晶晶的尿來,灑的人身上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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