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如風】第二部 第十四章:念奴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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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



  老何同志把何志勇提溜起來,滿拍胸口:“行,我還沒來過西北,正好看看祖國大好河山。”

  老爺子點點頭再不多說,揹著手溜溜達達走了。

  老太太有了主心骨,立馬開始安排:“老丁,給大爺二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滾回來,看有飛機坐飛機,有火車坐火車,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二小姐。”回頭衝著老何同志,語氣放緩,“老何同志,您受累就在家待幾天,嗯……老大家的。”她琢磨琢磨,喊大舅媽,“我們走了,你就照顧著點老何同志。”又想了想,嚴厲說,“這是咱家貴客,也是你長輩,思慧那邊大著肚子不好出面,你可千萬不能怠慢了。”

  大舅媽鳳目款款瞟了老何一眼,點頭答應下來。

  老太太不管她什麼心思,收拾好行李,等倆兒子打完了何志勇這就出發。

  ………………

  說到這裡,蔣芸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哦哦,哦哦,舒服……哦哦,哦……那天晚上,您跟我大嫂子就滾一張床上去了是吧?”

  老何同志連連搖頭:“哪有,我那時候是當人質去的,哪有心情跟人日屄。而且那時候剛認識,你大嫂子哪有這麼沒面皮。”

  蔣芸卻哼了一聲,十分不滿:“那她噴什麼茶水?還不是聽您說我端莊大方彬彬有禮溫文爾雅大家閨秀,心裡不服麼?”

  老何同志低頭看看自己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屄裡,然後聊著什麼大家閨秀,嘆了口氣沒說話,加快了抽插速度。

  “哦哦哦哦,舒服!大雞巴,日的太舒服了!哦哦哦……”蔣芸被這一輪猛攻日的身上白肉都抖了起來,眯著眼連叫幾聲,才氣喘吁吁的繼續問道:“那您跟我大嫂子,什麼時候滾到一起的?”

  老何同志嘖了一聲,無奈地說:“那時候,我哪裡知道你們家的做派。是……是第二天才上床的……”

  蔣芸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看您前面義正辭嚴,還當怎麼樣呢,原來是第二天啊!哎呀……”

  老何同志惱羞成怒,揮手在那對隨著操幹上下翻湧的奶子上來了一記,打的蔣芸痛哼一聲,卻越發嬌媚:“爸爸打得好,再、再打兩下……”

  “啪啪,啪啪”老何同志性起,左右開弓在奶子上抽了幾下,又拉起銀鏈扯弄,笑罵道:“你個騷貨。”

  “舒服,打的舒服……”蔣芸媚眼如絲,幾乎要汪出水來,笑嘻嘻的叫,“爸,是我騷,還是我大嫂子騷?”

  老何同志笑了起來,在她奶頭上擰了一把:“騷自然是你騷,不過你家大嫂子,年輕時候也是名動一方的大美人,要不然你大哥也不會追了兩年才追到手。不過,大嫂子確實很有味道……嗯嗯,在床上浪得很,那身段、那屄也是真了不起……”

  ………………

  老爺子忙於公務平日裡很少回來,老太太帶著倆兒子去看二姑娘了,大姑奶奶早已出嫁,蔣薇住校也不回家,家裡就剩下了大少奶奶和老何同志。

  晚上吃完飯,坐在客廳沙發上面面相覷,大舅媽雙手放在小腹上,盈盈一笑問道:“您以前,沒來過西北?”

  老何同志客客氣氣搖頭:“沒有。”

  大舅媽看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又是常年做官自有一番氣派,本就心喜,笑吟吟的扭個身,側身支著頭望過去:“可聽說過我們家麼?”

  老何同志一扭頭,就能透過白絲邊的襯衣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連忙低頭挪了兩步搖頭說:“也沒有。”

  大舅媽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捂嘴輕笑,美鳳眸煙波流轉,挺起胸更顯飽滿,撐得襯衣釦子幾欲裂開,笑道:“您躲什麼。老太太專門吩咐,您是貴客,等他們回來,我還得叫您一聲親家公呢……”

  老何同志見她湊了過來,嚇得肝膽欲裂,又退兩步,半個屁股坐著沙發,半個屁股都懸空了,仰著身靠著扶手才沒掉下去:“別,別這樣……”

  “看您,這是怎麼了?”大舅媽撐著頭,幾乎要伏在老何的身上,蔥白細嫩的手指在雪白的脖頸輕輕抹過,笑道,“芸二之前沒給您說過咱家麼?”

  老何同志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大嫂子,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

  “您就如何?”大舅媽低下頭,看老何鼓鼓囊囊的褲襠,噗嗤一笑,手指在上面輕輕一點,意味深長說道:“回頭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啊,您就知道咱家的好處了。”

  那時候,老何同志剛40出頭,還是血氣方剛時候,體制內又算得上一帆風順,哪禁得住窈窕美人這樣百般挑逗,熱血上頭再也不管不顧,腰上使勁一翻身便把大舅媽壓在身下,在那含春俏臉上啃了起來,啃得大舅媽咯咯直笑:“哎呀,可癢死我了。”啃得她春潮氾濫,主動的伸手解開懷,遞上飽滿的奶子,笑嘻嘻的嬌聲問,“您這來的急,沒什麼好招待的,這對奶子不大不小,您嚐嚐,可還對口味麼?”

  老何同志都懵了,慌慌張張連他兒子都不如,一口咬住那奶子,用力吮吸起來。吃了幾口,又是一愣,嘴裡甜兮兮的不知道是什麼,抬起頭來,就看到紅豔豔玫瑰葡萄般嬌豔的奶頭上,竟然一珠一珠的滲出奶來。

  大舅媽摟著他笑問:“你可是想,成哥兒都六七歲了,我這怎麼還有奶?”

  老何同志暈頭漲腦的點頭。

  大舅媽笑道:“我那公公,只要在家都要喝奶呢,我這可不就得……”老何同志還沒反應過來,她便叫了起來,“哦,慢點吸,慢點吸,有的是……嘻嘻,甜不甜?香不香?好吃你就多吃幾口,免得老太太回家來說我照顧不周……哦,嘶……舒服,吃的舒服……哦,老爺子這幾天沒回來,我這奶都漲的難受,多虧了親家公,要不然扔了多可惜呢……哦,哦,舒服,您還挺會舔,舔的還真美呢……”見老何同志吃的滿口是奶,大舅媽越發浪了起來,嬌聲說,“我這還有個好吃的,要不要嚐嚐?”說著話,推著老何同志的頭往下按,抬起雙腿掀起裙子,露出一個陰毛濃密的騷屄淫穴來,“您再嚐嚐,這水兒好喝不好喝……哦……”

  老何同志40多歲的人了,見過的屄也不少,一般而言,女人的淫水都有一種酸澀味道,尤其是離尿尿的地方近,吃起來難免有些騷氣。

  但大舅媽的卻與眾不同,只是臨近了一聞,一股絕不是什麼香皂沐浴露帶來的特殊香氣便幽幽傳來,沁人心脾。舌尖一舔,更是如飲甘露。

  老何同志大驚,知道這是碰上了極品美穴,吃的越發起勁,吸溜吸溜一口一口恨不得把那淫水都喝進肚去,喝的大舅媽直叫:“喲,別喝了,別喝了,哦哦哦……別喝了,再喝都讓您喝乾了,可就……哦哦,可就不好日了……”

  老何同志抬起頭來冒出一句:“女人的水兒,越喝越多越解渴。”

  逗得大舅媽咯咯直笑:“您還真幽默……好喝就多喝點,我也爭口氣,一會兒保證滑溜好日……”

  吃的正香,老丁突然從沙發後面出來,畢恭畢敬說:“大少奶奶,老太太剛來電話,說可能在南邊再多住幾天。另外,親家公要是沒事,讓我幫他買票,回去商量婚事。”

  冷不丁聽到老丁說話,嚇得老何一動不敢動,刷的一下滿身冷汗。

  可大舅媽卻彷彿全不當回事,就這麼寬衣解懷露著奶子,兩腿翹著揮揮手說:“我知道了,去給親家公買明天的票吧,總歸芸二的婚事是大事,不能耽擱了。”

  老丁點點頭垂手退下。老丁抬起頭迷茫的看他離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親家公。”大舅媽拍拍他,“別愣著啊,還吃不吃了?”

  老何同志受黨教育多年,此刻三觀盡毀,一跤坐在地上傻傻發呆。

  大舅媽似乎見怪不怪,只是笑吟吟的看他,也不著急催促,躺在沙發上自顧自的手淫揉屄:“哦,舒服……”

  ………………

  “然後呢?”蔣芸覺得自己可能是跟蘇景那小婊子待的時間長了,也愛聽故事起來,見老何同志突然怔住了,忙催促道,“你日了大嫂子沒有?”

  老何同志回過神來,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嘆了口氣:“我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蔣芸一聽就不樂意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跟我們家結親了是麼?”

  老何同志忙搖頭擺手的說:“那倒不是,你雖然……雖然,”措了措辭,低聲說,“雖然那個,什麼了一點,但是……”

  蔣芸哼了一聲翻個白眼:“就是騷唄,想說就說。”

  老何同志對這個兒媳婦也是沒辦法了,拉回來話題繼續說:“你把小鐘教育的很好,對我和你婆婆也很孝順。我就算死了,到地底下見到了何家列祖列宗,也敢說是找了一個好兒媳婦的。”

  蔣芸這才高興起來,用腿勾著老何同志的腰,催促道:“爸,你動一動,動一動嘛……”待老何又日了起來,舒服的眯上眼睛,才追問,“那你那天,跟我大嫂子日了沒有?我跟你說,我那大嫂子學舞蹈的出身,身體特別軟,什麼一字馬都不在話下,我大哥就喜歡擰著個的日她。而且有一樁特別的好處,他們老劉家女孩從小沐浴薰香,屄裡塞得特製藥丸,沒有一般女人的騷味,反倒有股特別幽香,據說日起來更是舒服的不得了。我是沒閨女,要是有,豁出去也得跟她討個方子來。”

  老何同志神色越發晦暗,不再多說,埋頭在蔣芸身上勤奮苦幹。不過蔣芸倒也沒忘了話頭,追問:“後來呢?你日了沒?”

  老何同志繼續回憶,娓娓道來。

  …………

  “親家公?”大舅媽揉著屄,越揉越帶勁,屄裡越發空虛瘙癢,恨不得趕緊有根雞巴通一通,伸出白生生的腳丫踹踹老何同志,嬌聲叫道,“你想什麼呢?”

  老何同志迷茫的抬起頭,問道:“你們蔣家,這、這都不當回事麼?”

  “這算什麼?”大舅媽笑嘻嘻的說,“你跟芸二日過沒?”

  “芸二?”老何同志一頭霧水。

  “哦,就是蔣芸二小姐,花名是芸二。”大舅媽隨口說道,順便拿腳勾著老何肩膀,“有什麼話慢慢說,你先上來日行不行?咱這癢的厲害呢……”

  老何迷迷瞪瞪的爬起來,腦子裡面依然轉不過彎來,坐在沙發上發呆。大舅媽往他褲襠裡一摸,又驚又喜叫道:“好大的雞巴!”忙不迭的伸手拉開褲鏈,掏出碩大的一坨,越看越愛,連忙伸手擼動起來,順口說道,“看來你跟芸二沒日過。我跟你說,芸二的小騷屄也好得很,別看這麼多根雞巴日過,不管長短大小,日完了一會兒就恢復如初,還是跟處女一樣緊。羨慕得很,羨慕得很……”

  老何坐在那,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越發茫然:“你怎麼知道?”

  “大家都知道。”大舅媽美滋滋的在雞巴上親了一口,笑道,“我丈夫蔣艾,我孃家兄弟劉老四,對了還有老丁。”她很認真的說,“老丁就是咱家花匠,老太太的老情人……去年芸二高中畢業開party,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把芸二綁在花園裡輪姦,結果小夥子們都口吐白沫快死了,那小騷屄還緊緻著呢。”眼看手裡雞巴漸漸有昂揚之勢,越發歡喜,念念叨叨,“好寶貝,快站起來,給你好吃的……”

  老何傻了:“啊……”

  “理解不了吧?當年我剛嫁進來時候,還嚇了一跳呢。不過後來覺得,這樣也挺好。”大舅媽見雞巴勃起速度不快,便用嘴嗦了幾口,又說,“每天都有新驚喜,總比獨守空房強……哎呀,親家公,您這雞巴還真大,看的我這小騷屄,忍不住流口水呢……”說著起身坐到沙發上,兩條筆直的長腿左右分開,兩隻腳蹬著沙發兩側的扶手,用手撥開陰毛修理的整整齊齊、如丁香花般嬌豔欲滴的美鮑催促,“快來吧,癢死了。”

  ………………

  說到這裡,本來一邊講故事一邊慢慢操屄的老何同志突然來了勁頭,加快了衝刺速度,大雞巴一下一下直搗花心,日的蔣芸連聲叫:“爸爸,爸爸,乾死我了啊!”

  緊接著,她就感到體內那巨物猛然一脹一縮,一股股滾燙的東西直衝進子宮裡去,燙的她渾身抖個不停,死死抱著老何同志,簡直恨不得揉到自己身體裡去。

  良久之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軟軟的雞巴往外一拔,滿腔的濃精頓時撒落一地。

  低頭看看呼呼往外冒精液的屄,蔣芸連忙用紙巾捂住,咂咂嘴巴嘆氣:“還是陳靜嘉那屄好,多少精灌進去都漏不出來。”

  簡單收拾一下整理好衣服,蔣芸坐在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休息,又想起來剛才的話題:“爸,故事還沒講完呢,你怎麼就射了?”看老何同志一副神思不屬的樣子,微微揚起眉毛,“怎麼?這麼懷念大嫂子?”

  老何同志坐在老闆椅上沉思一會兒,揮揮手笑了起來:“別說,冷不丁想起來,你家大嫂還真棒……”

  蔣芸呲牙一笑。今天該說的事情也說了,該日的也日美了,又惦記著家裡還有個周天哲,起身打個哈欠,扭搭扭搭走出門去:“那您慢慢回味,我回家休息準備生孩子去了……”

  老何怔怔的,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真生啊……”

  老何奶奶探進頭來問:“老東西,生什麼?”嗅嗅房間裡的味道,嫌惡的扇扇鼻子,“日完了你們倒是拾掇拾掇,全是那味兒。”開啟門又開啟窗戶,老何同志看她忙乎,好奇地問:“你不是打麻將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何奶奶嘆了口氣:“別提了,沒有小景是真不行,這才一個小時功夫,錢都輸乾淨了,不走就壞了。”瞥了老何同志一眼,“老東西,當年跟我交公糧,10分鐘都撐不住,跟小芸這就一個小時。”

  老何同志撇撇嘴:“哪有,一直聊天呢。”

  老何奶奶很好奇:“你們倆人聊什麼能聊一個小時?”

  老何同志老臉一紅,倒也並不隱瞞:“不就是老蔣家那點荒唐事麼,還能有什麼。”

  老何奶奶點點頭:“哦,就是你頭次上門把人大嫂子日了的事?”

  這事情暗藏心底20年,猛然間被老伴掀了底牌,老何同志即便宦海沉浮多年練得了厚黑神功,也不由得大驚失色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老何奶奶一揚眉毛:“就你這點破事,誰不知道?”

  老何同志心念急轉,思來想去頓時又吃一驚:“你跟老蔣家……”

  老何奶奶雙手盤臥丹田,呵呵一笑慈祥和藹:“怎麼,就許你個老沒良心的四處採花,就不許我陪親家玩玩?”

  老何同志因為和老蔣家接觸的少,三觀還是比較正的,頓時勃然大怒,可剛要起身,就感覺到下身的滑滑膩膩——蔣芸的淫水還沒幹透呢。

  扒灰這種事能做不能說,可現在被說破了,老何同志像是扎破了氣球,一點威風都沒有了,囁囁嚅嚅說道:“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老何奶奶翻個白眼:“都這個歲數了,還在乎這個麼。再說,你不跟我這交公糧,我也不能餓肚子不是?”

  老何同志無言以對,只能搖頭嘆息:“罷了,誰還沒個年輕荒唐時候呢。”抬起頭來,心情十分鬱悶,“說說吧,你這輩子,除了我之外,跟多少男人上過床?”

  說歸說,真到了真格上,老何奶奶也臊了個滿臉通紅,啐他一口:“怎麼?聽我跟人上床你還挺高興?”

  老何同志哼了一聲:“你跟老蔣家……算了,老蔣家那一家子的糊塗賬咱不算了,就說以前,認識老蔣家以前,你跟別人上過床沒有?”

  老何奶奶眨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跳起來就往外走:“哎呀,張阿姨還叫我去做頭髮呢。我先做頭髮去了啊。”

  “你真當我不懂什麼叫做頭髮啊!大晚上10點的你做誰的頭髮!”老何同志氣急敗壞,“趕緊給我回來!”

  老何奶奶委委屈屈坐那,彷彿受氣的小媳婦,弄得老何同志哭笑不得:“看你那個樣子……今天橫豎都說到這了,我出軌,我不對,我認頭,我坦白,我跟小芸上過床,跟他們蔣家女人基本上都上過床,另外還有,過去那時候什麼樣你也知道,下邊的單位請客嫖娼就不多說了,加一起,歸了包堆說大數30人。我這輩子就日過30個屄。不過,你也得把話說明白了,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

  老何奶奶捂著臉叫:“我的個老天爺喲,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丈夫揹著我搞破鞋喲……”

  老何同志大馬金刀坐在書桌後面,歪著頭看她。

  老何奶奶叫了一會兒,覺得也沒意思,訕訕的笑幾聲,突然問:“不對,你跟蔣老太太也上過床?”

  老何同志點頭:“對,怎麼著?”

  老何奶奶震驚:“就算往前推20年,老太太那時候也得50了吧?你那雞巴也日的下去?”

  老何同志翻著眼睛看她:“對啊,整50,小芸婚禮之後正好她做壽,咱倆不還拜壽去了麼?”

  老何奶奶嘴巴張的越來越大:“50歲,你也……唉,也別說,”她咂麼咂麼嘴,連連搖頭,“老親家母保養的真好,頭次見到老太太,我還以為她是小芸的大姐呢,看著也就三四十歲。那氣派,嘖嘖嘖,滿身氣派。見到她,我才知道什麼叫豪門貴婦!”

  老何同志連連點頭:“說的是。”

  老何奶奶乜著眼睛冷笑一聲:“所以說,你就上她床了?”

  老何同志沒想到話題又繞回來,臉色一紅,鬱悶說道:“別說我了,現在問你呢,你跟多少野男人上過床。”

  老何奶奶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悶悶的說:“蔣老爺子算麼。”

  老何同志深吸口氣:“不算。”

  “蔣家哥兒倆算麼。”

  老何同志再深吸口氣:“不算。”

  老何奶奶怯怯的說:“那個,跟醫院裡的同事們,晚上無聊偶爾打個友誼炮,應該也不算了吧……”

  老何同志氣急敗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誰?是誰?什麼時候?!”

  “你看你激動什麼!”老何奶奶一拍大腿叫道,“這都好幾十年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這麼激動幹什麼!再說了,”她咽口口水,“再說,要想學得會,就得跟師父睡,這話都在轍……”

  老何同志眉毛都快撇到腦門上:“你師父?劉老頭?我就知道他收你當徒弟不安好心!”

  老何奶奶一翻白眼:“少廢話!你那時候支邊去,留下我跟志勇孤兒寡母的獨守空房,就師父怹老人家疼我,陪他睡兩晚上還叫事麼?”老太太突然覺得自己化身女權先鋒,越發理直氣壯起來,“有時候醫院裡面值班無聊,給年輕小大夫上上生理衛生課,也是便於他們儘快瞭解掌握專業技能不是。”

  老何同志生生氣樂了:“你還有理了?”

  “怎麼?就許你州官放火,跑到西北去日了人家一家子,還不許我百姓點燈,偶爾嚐嚐鮮麼。”老何奶奶白眼狂甩,越發覺得自己有理,順口安慰,“你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每次都戴套,絕不給你惹出禍來。”

  老何同志捂著臉無奈了:“這是戴套不戴套的事麼。”見老何奶奶還有話說,連忙叫住,“行了,別說了,我算跟你聊不下去了。睡覺睡覺,明天還得出門開會了。”

  老何奶奶暗暗鬆了口氣,點頭:“現在管得嚴,出去別叫小姑娘陪你了。”

  老何同志越發無奈:“我什麼時候叫小姑娘陪過!”也不再多說,揹著手氣哼哼洗澡睡覺去了。

  “這老不死的。”老何奶奶獨坐書房,輕輕拍拍自己屁股,嘆了口氣,“真羨慕小芸喲,咱這老屄算是沒人疼咯……”想想過去的美好時光,即便已經60多歲了,還是忍不住心頭髮熱小穴發癢,臉上騰起兩朵紅雲。連忙收心鎮定,暗暗罵自己,“老騷貨,別他媽想男人了,趕緊回去睡覺,明兒上午一臺手術,下午一臺手術,晚上還得陪老傢伙們打麻將,可不能再這麼手氣臭了……”又嘆氣,“你說人家小景怎麼打的,要什麼來什麼,想什麼抓什麼。唉,也不知道她最近有空沒,不過開了學,還是校學生會的副主席,肯定忙得很吧……”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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