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邪】1.1(母子純愛,靈異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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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4

己並沒有殺人,但是犯罪現場有監控記錄,警方也還原了,確實是他殺的!”

“媽,你的意思是......”

聽到母親這麼說,李天然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

要是尋常的案件,按照自己老媽的性格,絕對不會來問自己,更不會讓自己蹚這種渾水。

除非......這件案子真的不一般!

“我們當時取證的時候採訪過目擊證人,因為案發是在早上上班的高峰期,所以有不少人證,按照他們的說法,你的這個師哥對受害人是突然下殺手的,而且在割開了受害人的脖子後還一個勁的說著讓你害死我讓你害死我之類的話,並且說話的語氣和腔調不像是個大學生,甕聲甕氣的,更像是個老頭,這件案子前兩天引起的轟動挺大的,不過最近被市政府有意的壓下來了,你媽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特來問問你,你覺得......這件案子和那些神神鬼鬼的有關嗎?雖然說警方根據目擊證人的證詞暫時性的將案件定性為了仇殺,而且現場的監控記錄和兇器上的指紋都與你的那位師哥匹配,但是根據事後的走訪調查,這兩人之間沒有絲毫的關聯,甚至對你那位師哥來說,最基本的作案動機都沒有,所以我就想著問問你,你打小跟在你爺爺身邊,學了不少,你覺得這件案子有沒有可能和那些神神鬼鬼沾邊?”

楚瀟瀟的連珠炮似的問話讓李天然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沉思了片刻,開口道:

“如果那些證人的證詞不假,按理說應該是仇殺,只不過很有可能不是我的那位學長仇殺,而是一些怨靈借體仇殺,這種事情在歷史上也有不少,不過大多數情況下要麼是我的那位倒黴學長上輩子答應過人傢什麼事,要麼就是欠了什麼情,或者自己本身的八字弱,被什麼東西衝身了,這種事情說不上來,得具體情況具體應對。”

李天然和自己的爺爺都是一脈單傳,他們的這一門派實到今日雖然沒落了,但好歹也是當年的道家正統,一些東西李天然還是知道的,況且了,按自家老頭子的說法,李天然的天資不比他父親差,學到現在也算是出師了。要不是有真本事,楚瀟瀟也不會像自己兒子請教這種問題。

“現在是這麼一個情況,你的那位師哥招惹上的麻煩,需要做精神鑑定,如果精神鑑定結果是正常的話,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如果是那些神神鬼鬼作亂的話,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的那位師哥躲過精神鑑定?”

母親說這話的時候,滿臉希冀的看著李天然。

其實李天然心理也清楚,自己的這位母親別看平日裡嚴厲,對待工作一絲不苟、鐵面無私,實則也是面冷心熱、刀子嘴豆腐心。從她升任刑偵隊隊長以來,手下沒有辦過任何一件冤假錯案,在西安民眾的心裡口碑良好,堪稱得上是第二個任長霞。

此刻聽到母親這麼說,李天然皺了皺眉,緊跟著道:

“這個我得去看看,萬一他不是和那些神神鬼鬼沾邊呢?”

“行,那就直接走吧!”

楚瀟瀟還是那般說一是一,基本上不給自己兒子李天然喝口水的功夫,拉著他就到了警察局。

剛進局子裡,第一次來的李天然還沒顧得上四下看看,就與捂著脖子,滿臉紫青的李叔撞了個面對面。

“小李,你這是?”

李叔是母親楚瀟瀟的下屬,這些年跟著母親出生入死的立了不少的功勞,李天然第一次來西安的時候母親太忙,還是李叔接的站。

“楚隊,你可來了,我跟你說,我剛才差點兒就因公殉職了......”

李叔這人別看三十多了,委實就是一個逗比,嘴特別貧,老小孩一樣,一點兒也不像是三十多的。

只見他捂著脖子,滿臉的痛苦,剛和母親說了沒幾句話,就轉而看到了身後的李天然,欣喜道:

“呦?天然來啦?”

“別扯開話題,到底怎麼了?”

母親微微皺了皺眉,目光在李叔身上來回掃視,只見李叔脖子處清晰地可見掐痕,紅色的手指印特別的明顯。

“你可別說來,那個大學生還真是個祖宗,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突然就變了個人,把我這一頓揍......”

即便說著這麼嚴肅的事,李叔都不改貧嘴的作風。

原來在楚瀟瀟接站李天然的時候,局子裡的李叔再次提審了李天然的那位學長,畢竟是人命官司,上面還是很重視的。

但是審來審去,也審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大學生一直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

連續幾天的審訊,不僅是局裡的同志,就連領導都認為這個老實巴交的大學生不像是朗朗乾坤持刀殺人的主,不說其他的,就他這體格就算拿把刀和空手的錢有三單挑也挑不過啊,況且他和錢有三從無交集,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有什麼殺人動機?

負責審訊的小李也是有夠鬱悶的,而且那個大學生似乎也是被嚇傻了,好幾天緩不過來勁,面對審訊一直哭哭啼啼的,哭的小李都心煩。

“行了……行了,別哭了!”

眼見這名大學生哭哭啼啼了兩個多小時,小李也是被整的心煩意亂,他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同事將他帶出去。但就在那兩個民警同志剛剛伸手捉住這名大學生的肩頭的時候,原本不停哭泣的大學生突然止住了哭聲,頭緊緊的低在褲襠裡,陰森的聲音說道:

“你們要帶我去哪?”

這一聲可是讓那個在場的人聯想到了當時目擊證人的證詞——聲音沙啞,就好像一個老頭子一樣。

幾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低著頭的大學生突然猛地一抬頭,“砰”的一身,手腕上的手銬子應聲斷裂。

負責審訊的小李腿肚子當場就朝前了,那可是手銬啊!這又不是拍電影,哪有抬手就掙斷的?

就在小李震驚之餘,掙脫手銬的大學生不退反進抓住了兩位上前來的民警的手腕。

只聽“啊”的兩聲慘叫響起,兩位民警跪在地上,臉上豆大的汗珠啪啪往下掉,顯然疼痛到了極致。

“你們要帶我去哪?”

大學生的聲音,沙啞中帶著陰冷,兩隻手各捏著兩個民警的手腕,低下的頭顱慢慢抬了起來。

看到大學生的臉,小李等幾個民警各是吃了一驚。

只見大學生兩隻眼睛向上翻著,露出一雙駭人的眼白,滿臉肌肉緊繃著,身子不時還如同塞康一般抖動著。

“敢襲警!”

短暫的愣了片刻,局裡幾個愣頭青天不怕地不怕,眼見大學生捏住了兩個民警的胳膊,頓時便撲了上去。

按理說,尋常人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大鬧警局的,而且還是在審訊室裡,但那個大學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面對撲過來的民警,力氣大的出奇,隨手的往旁邊一扔,“咚咚”兩聲,兩個民警撞飛到了審訊室的牆上——那聲音,聽得小李都是一閉眼。

輪飛了幾個警察,大學生的目光落到了審訊室裡站著最前的小李身上,在他身後倒有一群剛剛破門而入的警察,可看這樣子,似乎也沒一個敢上前的。

小李雖然有些懵逼,但基本的素質還是有的,面對危險,第一時間便是抄起自己面前的菸灰缸子,照著大學生就甩了過去。

但那大學生單手就接住了菸灰缸子,而且速度也變得快了不少,一個箭步就竄了上來,兩隻手猛地掐住了小李的脖子,巨大的力道直接就讓小李懸空了。

那一瞬間,大腦充血、氣息不回,小李就像是上吊一樣,兩隻腳凌空擺動著,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報效祖國去。

說來也是奇怪,周圍的同事們見狀提著膽子上前,又是掐又是拽的,那一雙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地固定在小李的脖子處,死活不見鬆開。也瞅著小李就要一口氣上不來了,一旁的一位民警直接拿了電棍,照著大學生就電上去了。

刺啦響動間,大學生才算是消停......

聽到小李這麼說,李天然皺了皺眉頭,而她的母親楚瀟瀟也是快步走到了審訊室。

出人意外的是,審訊室裡雖然還是一片狼藉,很多警察站在走廊外面隔著玻璃朝裡張望,而裡面原本在小李的形容詞中無所不能、力大無窮的大學生,此刻卻是一臉迷茫,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左右搖頭看著審訊室,顯然打翻的桌椅和掙斷的手銬讓他無所適從。

“你們剛剛電他了?”

李天然轉頭看著小李,周圍的警察雖然詫異李天然的出現,但她母親柳瀟瀟顯然在這些警察當中很有威望,因此並沒有多少人問話李天然,反倒是一邊的小李衝著李天然點著頭。

電......純陽。

李天然兀自呢喃著,其實他們也算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用的是電棍,要用其他東西,說不定得更完蛋......

“天然,怎麼樣?”

楚瀟瀟並沒有自作主張的進去,而是詢問著一旁李天然的意見。

“應該沒什麼事了,先進去吧!”

李天然也拿不準現在的這個所謂師哥,只能跟在自己母親的身後,走了進去。

看到楚瀟瀟,李天然的這位師哥都快要崩潰了,眼淚鼻涕一大把,一個勁的喊自己冤枉。

而李天然則是快步走了上去,一邊安撫自己的這位師哥,一邊仔仔細細觀察著他。

幾秒種後,李天然回頭衝著自己母親點了點頭,楚瀟瀟會意,轉身出去驅趕了那些圍觀的警察,然後收拾好了審訊室。這一次房間當中只留下了小李一個人,經歷過先前的虧,小李手裡的電棍握的死死的,兩隻眼睛緊盯著李天然的師哥,就差再給他來一下子得了。

眼見周圍沒人了,李天然從兜裡掏出了黃符,貼在了師哥的胸口上,按理說那黃符就是張紙,輕呼呼的,上面也沒有沾點膠水什麼的,可隨著李天然往這位大學生胸口上一拍,登時便牢固的粘在上面了。

“天然你.......”

看到這一幕,小李眼珠子都瞪直了。

“林正英啊......”

那滿臉崇拜的神情,都快從五官裡面溢位來了。

李天然沒有搭理他,而是問自己的母親又要過來了一杯水,擺在了師哥面前的地上,然後又從自己的脖子裡掏出來了一個小型的,好似許願瓶一樣的東西,小李看得仔細,裡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東西,紅色的粉粉,像是沙子一樣。

只見李天然將這些粉粉摳出來指甲蓋大小一點兒,輕輕地灑在了水杯裡面,蹲在旁邊唸唸有詞。下一秒鐘,就見那位大學生的身子像是過電一樣的抖動起來,兩隻眼睛不停地向上翻,身子繃的筆直,而那沾了一點紅粉的水杯裡面的水也開始如同漩渦一樣旋轉了開來,這好似超能力的一幕看得小李瞪大了雙眼,就連一旁的楚瀟瀟,看向自己兒子的眼神當中也有著一縷驕傲和欣賞。

就這般唸唸有詞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見蹲在地上的李天然站起了身來,衝著自己母親笑了笑,無奈的開口道:

“不出來......”

不出來三個字,讓一旁的小李登時浮想聯翩。

而李天然,則是衝著自己母親道:

“媽,我這位學長的資料你有沒有,給我看看!”

“有,你等等!”

楚瀟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檔案翻了出來,至此李天然才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哥名字還不錯,叫鄭淵潔,和那位童話大王同名同姓,最主要的是他的八字,是真的夠硬的。

(注:這裡的八字,指的是生辰八字,即一個人出生的時候的干支歷日期,即天干地支組成的四柱,是中國的一種歷史悠久的算命方法。)

“這就對了!”

李天然看著自己這位師哥的資料,呢喃有詞。

“什麼意思?”

一旁的母親有些疑惑,看著自己的兒子詢問出聲。

“媽,你看,我的這位師哥,他的八字很硬,八字硬的人,一般不會遇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而我剛剛看了,我的這位師哥其實和當初咱們村裡的那個劉老三不同,沒有被覓了,那東西只是間歇性的上身,應該是他前世欠了人傢什麼恩情答應下輩子報答,或者和人家有什麼承諾,所以這一世借他的身子報復。不過這種情況......一般是少數,除非是有大怨大恨,不死不投胎才行!”

(李天然這裡說的劉老三是他上高中的時候處理的一樁事情,兒媳婦從城裡回來了,懷了身孕,劉老三高興壞了,上山給兒媳婦打野位,村裡嘛,山頭高不說,還時常有濃霧。劉老三剛打了野味要下山,突然被一隻黃大仙攔住了,問他自己像人還是像神,村裡人哪見過這場面啊,劉老三當時嚇得就尿了,胡亂的尋摸了顆石頭,照著黃大仙就砸過去了。其實按照佛教的說法來說,這是一樁功德,一般人一輩子都未必能夠碰得上,修煉成仙的黃鼠狼會向人攔路討封,如果說它像人,那黃大仙的一身修為就算是廢了,得從頭再來,而且那人也是攤上事了,但要是說像神,黃鼠狼就會成為民間傳說得到黃大仙,功德無量,封封的人自然也會得到好報。但偏偏嚇尿了的劉老三胡亂抓了顆石頭,照著黃大仙就扔了過去,然後慌不擇路的逃跑。這下可好,算是惹上事了,回到家裡的劉老三像是一下子大病一場一樣,渾身虛軟無力,癱在炕上,屎尿橫流,最主要的是身上還瀰漫著一股子臭味,臭氣熏天,院子裡的狗和雞聞到這股臭味都上躥下跳的。後來沒辦法,劉老三家找到了李天然的爺爺,李天然正好放假在家,便被自家老頭子派過去處理去了。

劉老三當時就是被上了身了,折騰他們這一家子,不單單屎尿橫流,還特別的能吃,一邊拉一邊吃,家裡不給吃了,就啃炕頭,鬧得那叫一個慘烈,李天然到了後三下五除二就給解決了,這件事當時李天然的母親楚瀟瀟也在,親眼見識過自己兒子的本事。那被黃大仙上身的劉老三別看身子瘦的和個吸粉的一樣,動作那叫一個靈活,成年人踩梯子才上去的房頂,劉老三一個箭步就竄上去了......)

“大怨大恨?”

李天然的母親楚瀟瀟皺了皺眉,直覺告訴他這裡面的事情不簡單。

“小李......”

楚瀟瀟轉頭看向了一臉崇拜,秒變小迷弟的小李。

“那個死者錢有三的玉器店,你過什麼沒有?”

“沒有!”

小李聳了聳肩,他是受害人又不是嫌疑人,沒事查人家老底幹什麼?

而楚瀟瀟聞言,卻是眉頭皺著更深,同時抬起了自己的一隻手,輕輕的用銀牙咬著自己的小拇指。

那副思索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小學生一樣,再配上自己母親那張俏臉,說不上來的有韻味,一旁的李天然甚至都微微的在那裡愣了一下。

只見自己的母親在思索了片刻後,就緊跟著開口道:

“小李,隨我錢有三的玉器店走一趟!天然,你看看你這個學長,有沒有辦法把那個上他身的東西招過來,過幾天得去精神科做鑑定!”

作為一名警察,楚瀟瀟是斷然不會讓無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的,事實上李天然也和她母親一樣,是同一個脾氣,隨著楚瀟瀟離開,就見另外一邊的李天然也開始想起了其他辦法。

而離開警局的楚瀟瀟和小李並沒有去其他地方,正是死者錢有三的玉器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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