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馭奴錄】(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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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5

尖舔弄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撥弄起來。

  “嗚……嗚嗚……”許美晨被同性的舔弄刺激的渾身顫抖。同為女性,沐亦雙當然知道怎麼有效地撩撥對方的慾望,舌尖除了在蜜豆上快速撥弄,還時不時地順著蜜穴上下舔舐一下,很快許美晨的小穴就溼潤起來,蜜穴中開始分泌出絲絲縷縷的愛液,蜜豆也慢慢的漲大,從包皮中探出羞澀的小頭。

  這時,許良辰將許美晨的上身扶起,把她的雙手剪到背後,另一隻手扯住她的頭髮讓腦袋不會亂動,方便她能清楚地看見自己下身即將要發生什麼。

  許美晨淚如泉湧,被淚水模糊的雙眼隱約可以看到那個女人已經移開了腦袋,跪在地上用小手幫男人褪下褲子,牽引出已經蓄勢待發的碩大肉棒,然後含到嘴裡吞吐起來。

  “不要,不要啊!怎麼會這樣,這可是我自己家啊,哥哥他是瘋了嗎?”許美晨知道面前這個男人馬上要來姦汙自己了,心底無聲地拼命吶喊:“誰能來救救我啊,爸爸啊,你在哪裡啊?!”

  林一白推開沐亦雙,將龜頭對準已經充分溼潤的小穴,盯著許美晨的一雙通紅的淚眼,說道:“小淫娃,主人要給你破處了,準備好了嗎?”

  許美晨緊張地屏住呼吸,看了一眼將要奪走自己初夜的兇器,挪開了目光,渾身的肌肉微微地顫抖著,等待悲慘時刻的到來。

  林一白用雙手撐住許美晨白嫩的大腿,用龜頭緩緩地擠進了兩瓣已經充血的小陰唇之間春水潺潺的穴口。碩大的龜頭一分一分撐開未經人事的小穴,在那瓣象徵女人純潔的薄膜前面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賤狗,倒數十個數,雙奴,給主人舔屁眼,等倒數完推著主人屁股給這個小淫娃破處。”明明可以傳音下達的指令,林一白偏偏要說出來,其實就是為了讓女孩聽到。

  “10……9……”許良辰語調平穩地開始倒數,沐亦雙趕緊跪在林一白的身後,用力分開他的臀瓣,把臉埋了進去,舌尖熟練地彈弄起一首侍菊之樂。

  “3……2……1……”許良辰的話音剛落,沐亦雙的俏臉用力向前頂去,柔韌的薄膜根本抵擋不住巨大的壓力,無聲地裂開向兩旁蜷縮而去,龜頭撐開滑膩緊緻的甬道,噗嗤一聲連根沒入。之前充分的潤滑讓小穴內層層疊疊的嫩肉如波浪一般分開,然後處子獨有的彈性又讓這些嫩肉緊緊的纏繞著入侵者,讓林一白舒爽地嗯了出來。

  “咯!咯咯!!”許美晨雙拳緊攥,腦袋向後仰起,一雙美目瞪到了極致,淚水無聲地洶湧流淌,從嗓子擠出了陣陣喉音。破處的痛楚、下身被填滿的異物感以及失身的屈辱,把她的大腦燒灼的一片空白。許美晨全身繃的緊緊的,緊窄的甬道用力收縮著,夾的林一白肉棒都有點發疼。

  “小淫娃,你的騷穴好緊,都要把主人的肉棒夾斷了。”林一白輕輕地撫摸著女孩白淨的面龐,“放鬆點,不要不捨得主人的肉棒。”

  許良辰就站在妹妹的身後,毫無表情的臉龐上也流下了兩行眼淚,看向林一白的眼神中有著不忍、哀求以及悽楚,卻唯獨不敢有一絲怨憤。

  林一白緩緩將肉棒抽出半截,處子的落紅混合著許美晨的愛液,纏繞在青筋虯結的肉棒身上。林一白調整了一下姿勢,握著女孩綿軟的腰肢,九淺一深地抽送起來。先用淺淺的抽送撩撥著女孩敏感的穴肉,不時重重的一擊直接頂上嬌嫩的屄芯,讓許美晨渾身又酥又麻。抽插了一會兒,看著許美晨已經漸入佳境,林一白抽出她口中的內褲,解放了女孩的小嘴。

  “救……啊……啊啊……”許美晨剛張口要呼救,林一白適時重重的一頂,龜頭直接頂上屄芯,然後研磨起來。女孩頓時被一陣痠麻打亂了思維,只剩下女人的本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

  慢慢地,破瓜的痛楚褪去,一絲一縷的快感在許美晨身體中積累起來,女孩被幹的面紅耳赤,眼神也開始迷離,跟隨著林一白的進出高一聲低一聲的淫叫著。

  身後侍奉菊花的沐亦雙早已經跟不上林一白的節奏,轉而在男人的命令下將頭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等每次肉棒拔出的時候用舌頭纏繞一下,順便舔淨棒身的淫水,一隻小手握著男人的陰囊輕輕地揉著。

  林一白的恥骨用力撞擊著許美晨的陰阜,發出悅耳的啪啪聲,林一白已經放棄了九淺一深,大開大合的抽插積累著快感,女孩的陰阜和嬌嫩的屄芯承受著一次又一次全力的衝擊,白皙的身軀上已經泛起了潮紅。

  “小淫娃,主人用精液灌滿你的處女子宮好不好?”林一白提升了抽插的速度,顯然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

  “不……不要……求你……”許美晨開始慌亂起來,扭動著身軀想從林一白身下逃離,卻被男人緊緊把住胯骨,肉棒打樁一樣密集地捅入女孩的小穴。

  猛烈地又抽插了十幾下以後,林一白低吼一聲,充血到極致的肉棒死死抵住許美晨微微翕張的屄芯,在處女小穴嫩肉的糾纏下用力射出了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全部打在女孩的屄芯上。

  林一白維持著緊緊抵住許美晨屄芯的姿勢,喘息著、痙攣著,直到快感的餘韻慢慢地褪去。被精液灌滿了小穴的許美晨輕輕抽搐著,眼睛無神的大睜著,熱淚不住地順著臉龐流淌。

  林一白抽出肉棒坐回椅子上,旁邊的沐亦雙趕忙湊上來,用小嘴給男人清理,處子的落紅,女孩的愛液,統統被女人舔入口中,給林一白展示過後,方才小口小口的嚥下。

  此時,終於獲得身體自主的許良辰連忙把許美晨從書桌上抱下,放到椅子上,心疼地想用手幫她擦去眼淚,可是眼淚卻越流越多,根本擦不乾淨。

  “為什麼?為什麼?”許美晨無意識地接受許良辰的擺弄,只是用眼睛死盯著自己的哥哥,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問道。

  “妹妹,主人是不能違抗的,等下你就知道了。”許良辰知道雖然現在林一白還沒有控制許美晨,但是那也只是動念之間的事情,除了順從主人,沒有任何出路。

  許美晨根本不能接受這個荒誕到極致的答案,但是許良辰的表現又讓她覺得特別詭異。

  “你……你這是強姦,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除非……除非你把我殺了!”許美晨鼓起勇氣對著林一白說道,但是目光卻低垂著,根本不敢跟男人有任何眼神的接觸。

  “小淫娃,主人才不捨得殺你,以後主人的肉棒還需要你侍奉呢。你的賤狗哥哥說的不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林一白笑眯眯地看著倔強的女孩。

  “你……你要幹什麼?”許美晨坐在椅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不知道對面這個可惡的男人又想幹什麼。

  “不要緊張,一個小手術而已。智腦,B級。”只見林一白打個響指,椅子上的許美晨頓時渾身癱軟下去,人事不省。

  許良辰內心酸楚地站在一旁,心想因為自己不長眼泡了不該泡的妞,這下全家都成為了主人的奴隸,而且自己還是最低階的便器奴隸,也許這就是命吧。

  一旁的沐亦雙很開心,一天時間主人又多了兩個性奴,而且許良辰的許可權比自己要低,也就是說自己也有了控制他的權力,前提是不違反林一白的意志。

  幾個人各懷心事,10分鐘轉瞬即逝。慢慢醒過來的許美晨抬起頭,發現自己還是坐在椅子上,好像身體也沒什麼變化。

  “小淫娃,現在你也是主人的性奴了,主人很喜歡你的白虎小穴,你以後就叫白奴吧。”許美晨腦海中突然傳來一段話,好像是對面那個可惡的男人說的。

  許美晨腦袋還有些暈暈乎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聽到這段話的時候,對面的男人根本沒有張開過嘴。

  “現在告訴你第一條規矩:跟我說話每句話都要喊主人,如果沒有做到就要接受懲罰。”這個聲音消失以後,等了一會兒,發現許美晨沒有任何反應,突然一陣劇痛向她襲來。這股疼痛深入骨髓,跟這個比起來,剛才破處的痛楚簡直跟蚊子叮咬一樣不值得一提。許美晨在椅子上蜷縮成一團,根本無力對抗,只能被動地接受著痛苦。

  “好了,智腦給白奴解釋一下。”林一白看許美晨反應不過來,把任務交給了智腦,自己則饒有興趣地檢索起許美晨的記憶。

  林一白看了一會兒,面色變的古怪起來,看看許美晨,又看看一旁的許良辰,突然說道:“賤狗,你不知道你妹妹是同性戀吧?”

  “什麼?同性戀?不……不可能吧?”許良辰大吃一驚。許美景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到位了,而且女孩子之間親密一些也不容易讓別人輕易就聯想到同性戀,所以很好地掩護了她同性戀的身份。許良辰本能地覺得不可能,但是想到林一白可以查閱奴隸的所有記憶,他如果說是,那就肯定是了。

  許良辰苦笑不已,難怪自己的妹妹從來沒有談過男朋友,到現在還是處女呢。想來也是,只是磨磨豆腐怎麼會破處呢,除非用上一些器具,不過按妹妹那嬌氣的性格,肯定受不了自己破處的痛苦。

  這時候的許美景也徹底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看向林一白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但是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又清楚地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做夢,不由得自己不信。

  “主……主人……”許美景嘴唇歙動半天,終於小聲喊出了林一白要求的稱呼,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認主。

  第十二章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

  “白奴,過來給主人的肉棒打個招呼,謝謝它剛才給你破處。”

  雖然許美景已經接受了身為性奴的事實,但是仍然被林一白這蠻橫侮辱的命令衝擊的大腦發暈。剛才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撕碎了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處女膜,把精液射了自己滿滿一小穴,現在還得去跟它道謝。許美景有心不去,但是剛才嘗過的痛苦讓她明白,除了順從,自己別無選擇。

  許美景走到林一白麵前,緩緩跪下,用白嫩如蔥的小手把男人的肉棒釋放出來,剛剛發射過一次的肉棒軟塌塌的,依稀還能嗅到一絲血腥味。

  “舔一下說一個字,開始。”

  “謝~謝~主~人~的~肉~棒~給~白~奴~破~處~”許美景乖乖地按照林一白的要求,每說一個字,就用舌尖舔弄一下龜頭,很快就說完了這十二個字。

  “很好,站起來吧,自己撩起裙子。”

  “是,主人。”許美景聽話地站起來,雙手提起裙襬,慢慢把裙子提過腰間,又露出了宛如少女的嫩白陰阜。陰阜外面凌亂地遍佈著血跡和精斑,穴口已經在彈力的作用下緊緊閉合在了一起,看不出剛才有那麼粗大的肉棒瘋狂的進出過。

  “賤狗,爬過來給白奴清理一下小穴,剛才射進去的精液要吸出來,吸完讓主人檢查。”

  許良辰做夢也想不到這輩子可以有機會用嘴去親吻自己親生妹妹的陰阜,雖然有些抗拒,但是一種亂倫的淫邪感覺從心底浮起,肉棒都有些抬頭的跡象,再加上主人的命令不可違抗,只能乖乖地在地上爬過來,仰起頭用嘴對上許美景的陰阜。

  “不要……哥哥,髒……”許美景慌的手足無措,但是身體卻僵立在原地,眼睜睜看著許良辰湊了上來。

  許良辰先用舌頭舔乾淨妹妹陰阜周圍的汙物,然後用嘴緊緊貼上穴口,用力吮吸裡面已經開始液化的精液。隨著他的吮吸,一大團又一大團濃稠的精液從許美景的穴口中滑落出來,落入口中。許良辰用力吸了一會兒,覺得小穴裡面已經沒有更多精液了,這才停了下來,張大嘴展示給林一白以後,一口嚥了下去。

  “賤狗,你是不是又忘了什麼?”

  “謝謝主人賜精,賤狗受寵若驚。”許良辰已經完全沒有了第一次喝尿時候的不適,流利無比地回答道,已經越來越適應自己做為一個便器的身份了。

  “你們三個奴隸,白奴是B級,雙奴是C級,賤狗是D級,在沒有主人命令的前提下,下級奴隸對上級奴隸要絕對服從,可以用奴主來稱呼上級奴隸,上級奴隸可以控制下級奴隸的思維和肉體,同時所有奴隸之間都可以透過智腦進行大腦的直接溝通,不管身處哪裡。”現在有了三個奴隸,各自的許可權等級不同,林一白需要給她們簡單解釋一下。

  “嘻嘻,主人,雙奴試試可以嗎?”沐亦雙興奮地問道。

  林一白已經知道了她想做什麼,點了點頭,“嗯,有什麼要求可以問智腦。”

  只見許良辰突然躺到了地上,張大了嘴,眼睜睜看著沐亦雙提起套裙,卷下絲襪,將散發著成熟女人氣息的下體湊了上來,貼到他的嘴上。沐亦雙前後移動著,嘗試將尿眼對準許良辰的嘴,然後醞釀了一下,開始放尿。許良辰用嘴像吸盤一樣緊緊地吸住女人的下體,大口吞嚥著尿液,等到女人放尿完畢,還用舌尖輕輕舔舐尿眼,將殘尿舔乾淨以後,這才恢復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賤狗感謝奴主賜尿。”許良辰翻身跪在地上,衝著沐亦雙磕了個頭說道。他之前追求沐亦雙的時候,可是不止一次意淫的這個女人的下體,今天突然就夢想成真了,不過怎麼也想不到是以便器的身份。

  “主人,這感覺真的太爽了,以後出門有移動廁所了,嘻嘻。”沐亦雙興奮不已,雖然自己也是性奴,但是能主宰別人生死帶來的刺激感,還是讓她飄飄欲仙,她在公司大小也算個領導,但是什麼時候體會過這種對人可以生殺予奪為所欲為的感覺。

  許美景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她做夢也想不到哥哥現在變得這麼賤,但是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主人意志的體現,哥哥也毫無選擇。不過自己的許可權比哥哥要高,以後在家裡哥哥可再也不敢違抗自己了,想到這裡,許美景才略微高興了點。

  ※  ※  ※  ※  ※  ※  ※  ※  ※  ※  ※  ※  ※

  許鴻信走進家門的時候,一個面容英朗的年輕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懷中抱著一個裸女,大手正在褻玩裸女的一對椒乳,裸女被玩弄的面紅耳赤嬌吟連連,旁邊一個穿著職業套裙的女子正在剝著葡萄,一個一個餵給男人吃。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許鴻信看到有陌生人在自己家做這種醜事,勃然大怒,厲聲責問道。聽到有人說話,裸女把臉轉過來,許鴻信才驚訝地發現這個裸女竟然是自己的寶貝女兒,頓時又驚又怒。許美景看到父親,驚呼一聲,連忙又羞又臊的轉過去,可是又沒有膽子逃離,只有將臉埋入男人的懷中,企圖變成鴕鳥逃避這個難堪的現實。

  “美景,你在幹什麼?”許鴻信一邊咆哮著,一邊大步走過去打算把女兒從陌生男人身邊拉開,不想卻被一個身影攔住了去路。

  “父親,你聽我解釋。”許良辰攔住了怒氣衝衝的父親,湊上去想給許鴻信解釋。

  盛怒之中的許鴻信這才注意到自己兒子的存在,看看了許良辰,久經商場的本能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詭異,不由地停下腳步,想先聽聽許良辰會說些什麼。

  許良辰湊到許鴻信耳邊,窸窸窣窣地說著什麼。許鴻信的眼神先是不解,然後是驚訝,接著是迷茫,最後定格在了驚疑不定。

  “許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物,這麼快就冷靜了下來。”林一白好整以暇地說話了,“賤狗說的不錯,我現在就是你們的主人,是主宰你們生死的神。”

  “你,你怎麼證明?”許鴻信開口問道,話一齣口,發現因為緊張,自己的聲音都嘶啞了。縱橫商海幾十年,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詭異的事情,不由地他不緊張。

  林一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還要怎麼證明?難道我懷裡的白奴還不能夠證明嗎?”

  “白奴?”許鴻信思索一下才意識到這是林一白給自己女兒起的名字,心下惱怒,但是也顧不上計較,說道:“也許你用某種方式脅迫了他們兩個,這並不能證明你擁有那種神奇的能力。”

  “呵呵”林一白輕笑了起來,“好吧,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智腦,D級。”

  許鴻信身子毫無任何徵兆地軟軟倒下,林一白不再看他,繼續褻玩剛剛破處的許美景,處女的乳房盈盈一握,在林一白嫻熟的手技揉捏之下變形不已。許良辰拿了個靠墊給父親墊在頭下,站在一旁等待著許鴻信的甦醒。

  10分鐘後,許鴻信準時醒來,智腦開始給他灌輸一些基本的資訊。許鴻信猛然被灌輸這麼多資訊,坐在地上發了會呆,才算全部吸收完畢。許鴻信抬起頭,看向林一白的眼神已經多了一絲畏懼,“你是怎麼做到的?”

  林一白心下不喜,把許鴻信的姿勢從坐姿調整成跪姿,然後順便給了一分鐘的神經懲罰。許鴻信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擊打的全身都蜷縮起來,跪在地上不住的顫抖,很快就渾身大汗淋漓。

  “主人,要叫主人。”許良辰趕緊跪在父親身邊,緊張的小聲提醒父親要注意稱呼,不要再觸怒林一白。

  好不容易捱過一分鐘的懲罰,許鴻信渾身已經溼的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哆嗦著,大腦在疼痛的激發下正高速地運轉,適應這不可思議的事實。

  “主人……”許鴻信低下帶有花白頭髮的頭顱,已經被迫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

  林一白麵色冷峻地推開懷裡的裸女,站到許鴻信面前,心意相通的沐亦雙過來幫他解開褲門,拿出已經半硬的肉棒。

  “所有男奴都是最低等級的奴隸,都是給主人和其他高等級性奴舔肛接尿的便器奴隸。你太老了,以後就叫你老狗,平時也不需要你隨身侍奉,但是第一次是免不了的。”說完也不等許鴻信有任何反應,直接操控他擺成接尿的姿勢。

  一泡又濃又騷的熱尿滿滿地灌了許鴻信一肚子,林一白照例讓沐亦雙清理以後,根本不去理會許鴻信有什麼反應,轉身回去繼續褻玩剛開苞的白虎性奴。

  “嘔……嘔……”許鴻信跪在地上乾嘔不已,想把已經嚥下去的尿液吐出來,但是被操控的肉體怎麼可能讓他如願,白白忙了半天才無可奈何地放棄。

  沐亦雙依偎在林一白身旁,冷冷地看著許鴻信,心想:“主人的聖水你也敢吐,真是不知道死活的老狗。”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許鴻信終於相信兒子所言非虛,一家人都成了林一白的奴隸,自己和兒子還是最低階的便器奴隸。想到自己縱橫商場這麼多年,在本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落得這麼一個下場,心裡又是憤恨又是不甘。還沒等他繼續想下去,突如其來的疼痛把他的大腦攪的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來對抗遍佈全身的劇痛,許鴻信痛苦地在地上抽搐著,腦子裡反覆迴盪的只有一個想法:“主人,饒了我吧,老狗知錯了。”

  林一白根本也不在意這些,有智腦幫忙監控著,沒有任何一個奴隸可以做出對主人不利的事情,有任何一絲不利主人的想法都會招來最殘酷的懲罰。當然也沒有奴隸能夠傷害自身,奴隸的肉體是屬於主人的,沒有林一白的允許,就是想死都不可能,除了匍匐在林一白的腳下恭順地做好一個性奴或者便器,沒有第二條出路。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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