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四)寧家慘亂倫,西樓獨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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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9

寧思愁慌道“別……我不要嫁人,嗚嗚嗚,好姐姐,別把我嫁出去,思愁以後多用功就是……”
寧蘭舟奇道:“用功這個詞兒在你口裡說出來還真的挺稀罕的哩,來,跟姐姐說說,為什麼不願意嫁人?”
寧思愁吞吞吐吐說道:“男人……男人的那活兒,據……據說有長槍這麼粗……插……插到那裡……豈不是痛死……”
寧蘭舟氣笑了:“敢情姐姐嫁出去,被男人插進那裡就不痛了?”
寧思愁賠笑道:“姐姐你境界高,未來姐夫若是不疼著你,踢下床去便好,思愁可不成,多半是要叫夫婿欺負死的……”
寧蘭舟翻了翻白眼,說道:“你這丫頭也不想想,若不是爹插進孃親那裡,哪來的你……”

寧思愁又開始了屢試不爽的撒潑打滾,揉著雙眸哭訴道:“不嘛,我就不嫁嘛,嗚嗚嗚,姐姐不疼思愁了,若是爹爹在,定然不會叫思愁難過的……”眼角卻硬是逼不出半滴眼淚。
寧蘭舟沒好氣道:“得了得了,裝都裝不像,你這丫頭省點吧,娶了你這媳婦,我都替你那還不知道在哪裡的夫婿可憐,況且我是長女,要嫁也是我先嫁。”
寧思愁立馬破涕為笑:“嘻嘻,姐姐最疼思愁了,對了,姐姐你可知道爹爹為何丟下我們不管了?每次我問孃親,她都罰我抄醫書……”
寧蘭舟悵然一嘆:“爹和孃的事,誰說得清楚呢……”

池畔草叢間忽而傳來窸窸窣窣的踩踏之聲,寧蘭舟知覺,高聲嬌喝:“此地乃我濟世山莊寧家禁地,若是誤闖此處,還請速速離去。”
草叢間鑽出兩個瘦弱的人影,俱是頭戴草帽,手提行山杖,揹負藥筐,皮膚黝黑的藥農裝扮,濃眉大眼,臉上寫滿歲月的坎坷,衣褲上劃出好幾道口子,染有血跡,一瘸一拐,其中一人光著左腳,僅穿一隻草鞋,看著狼狽萬分。
左首一人高呼:“姑娘莫怪,我們兄弟從外地來,頭一回進這谷中採藥,方才在那峭壁上見著幾株品相不錯的吸絆子,採集時不慎腳下打滑,崖上家中妹子一時沒拽住繩索,摔了下來,若不是碰巧有幾顆老樹托住,這會兒我們兄弟都見閻王爺去了,人倒沒事,只是到了崖下便迷了路,懇請姑娘指條明路,好讓我們與小妹匯合出谷去。”
藥農兄弟杵著行山杖,互相攙扶著一步步走近,待看清氤氳雲霧裡,浸泡在溫泉中不著寸縷的姐妹二人,雙雙瞪直了佈滿血絲的眼眸,喉結滾動,口中喘息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胯下銀槍蠢蠢欲動,山野粗人,一輩子和藥材打交道,見著最多的大概就是自家小妹,何曾見過寧家姐妹這等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溫泉水面上露出半截白皙香肩,一字鎖骨浮出,襯著修長玉頸,雙頰染上桃花,檀口呵氣如蘭,杏眼中那抹羞怒,欲語還休,敏感部位盡數隱於水下,未有半分裸露,但那又如何?能抵得住這般誘惑的男人,天下幾許?
藥農兄弟全然不顧寧蘭舟的告誡,直愣愣地盯著前方,既不敢上前,亦不欲離去。
寧蘭舟峨嵋深蹙,運轉神通,鞠起一捧清泉,以獨門手法往前甩出,四道水箭離手激射而去,準確無誤地命中藥農兄弟雙眼,兩人終於驚醒,緊緊捂住兩眼,鬼哭狼嚎般滿地打滾,嚷著不知哪裡的方言。

寧思愁擔心道:“姐姐,你不會把他們弄瞎了吧?”
寧蘭舟:“沒事,我收著力呢,最多半柱香就恢復如常,權當給他們洗洗眼了,走,我們趕緊把衣裳換上。”
寧家姐妹換上來時衣裙,穿戴整齊,梳理秀髮,藥農兄弟仍在地上大聲慘呼著,異常淒厲。寧蘭舟本想賠些許銀子了事,奈何地上那兩位光顧著滾,根本聽不進去,一時之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在為難之際,林中又闖出一位五短身材的婦人,衣上繡著補丁,手上提著一隻草鞋,看樣子正是其中一位藥農丟失的那隻,腰間還攬著一截麻繩,見著四人,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一聲驚呼,扔下草鞋,撲向地上藥農兄弟,哭道:“大哥,二哥,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沒事吧?”
寧蘭舟輕聲道:“這位妹子勿慌,你家兄弟只是暫時失明,過會兒就好了,待他們二人恢復,我再帶你們出谷。”
婦人抬頭望向寧姐姐妹,眼珠子一轉,起身如潑婦般悍然罵道:“我家兩位兄長從峭壁上掉落,傷著手腳不奇怪,怎麼就傷了眼睛?定是你們這兩個狐媚子所為,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生性老實,怎麼就招惹你們這些富家大小姐了?跟你們說,這事沒完,我要告官去!”說著腳尖輕輕踢了一下地上二人,藥農兄弟頓時呼天搶地,如殺豬般喊得更慘了。
寧思愁急道:“胡說,明明是他們私闖我家禁地,偷看我與姐姐洗浴。”
婦人蠻橫說道:“我還說是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故意脫光了勾引我家兄長呢,走,有事跟官老爺說去!”說著就上前伸出滿是老繭的粗糙雙掌,朝寧思愁抓去。

寧蘭舟伸手攔住,皺眉說道:“你這婦人,還講不講道理了,區區銀子,我寧家還賠得起……”
婦人本來笨拙的手掌,忽然靈巧無比地繞上寧蘭舟手臂,輕輕一帶,另一隻手掌已結結實實地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頓覺腹中翻江倒海,寧蘭舟不愧為名門之後,驟遇變故,並未慌亂,左手拍開腹中肉掌,按捏竅穴,止住痛感,右手切刀為指,猛然朝婦人頸下點去,正是寧家秘傳截脈指,若是點實,即便這婦人修為高於自己,也必將癱瘓片刻,為自己爭得那一線生機。
然而就在指尖觸及婦人肌膚前一瞬,眼前一花,看似臃腫的婦人卻離奇失去了蹤跡,心中一驚,正欲掠起,後背吃痛,氣機紊亂,已然捱了一記重擊。
“思愁,快跑……”寧蘭舟呢喃一句,她昏迷前所最後看見的畫面,是寧思愁手足無措的驚懼眼神,以及耳畔一句笑言:姐姐棒前挺奶兒,妹妹胯下撅臀兒,姐妹同浴洗穴兒,雙雙挨肏生娃兒。


夕陽西下,古道蒼涼,晚霞漫天,赤紫交輝,最後一絲殘陽落入山間,轉眼已是入夜時分,莫留行初入江湖,經驗遠稱不上老道,這天多貪了些行程,此刻別說投棧,便連借宿的村落都難以尋得,只得朝馬車內的秦牧生與韻兒告罪一聲。
秦牧生灑脫一笑:“江湖兒女,風餐露宿,依稀尋常,反正車內備有吃食,你我在馬車上對付一晚,帳篷就留給韻兒,畢竟女孩子家,總不能跟我們兩個大老爺們擠一塊去了。”未了,還一驚一乍般摟住雙肩畏縮道:“慢著,難道莫兄你是故意為之?先說好,兄弟我真的不好那一口,晚上黑燈瞎火的,你可別想著亂來!”
莫留行笑罵一聲滾蛋,便與秦牧生一道紮起帳篷,拾薪生火,韻兒雙手捧腮,獨坐車頭,默默注視著兩個大男人忙裡忙外,瞧著篝火嫋嫋升起,眼中洋溢暖意,嘴角勾起弧度,酒窩淺淺,可不就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大小姐?
秦牧生回頭道:“韻兒,今晚想吃什麼肉?”
韻兒眨了眨眼,把雙手攏在嘴邊,大聲喊道:“公子,韻兒要吃烤雞腿!徐記的蜂蜜須多抹些!”
秦牧生應道:“得咧,老規矩,肉管夠!”私底下又悄悄嘀咕緋腹一句:“敗家小娘……”
韻兒抬頭舒展懶腰,又喊道:“公子你方才說什麼來著?韻兒沒聽清楚。”
秦牧生只好硬生生擠出一副笑臉道:“我問你要不要再多烤些牛肉?”
莫留行看著主僕二人精彩對戲,欣然一笑,這樣的江湖,似乎挺有意思?

一頓風捲殘雲,三人收拾妥當,各自入睡,莫留行恍然入眠,夢迴故里,那個黯淡無色的未來……
春潮宮內,淫女殿外,教眾們黑壓壓的一片,將主殿重重包圍,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只因主殿之巔上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叫寧西樓的女人。
藥王谷,濟世山莊莊主,六境修行者,浩然天下醫道之執牛耳者,【生死針】寧西樓!
她就這麼揹負雙手,遺世獨立,三千青絲,隨意用一根淺綠絲帶紮成長辮,垂落腰身,隨風搖弋,一身淺黃窄腰長裙包裹玲瓏嬌軀,裙襬繡有朵朵睡蓮,輕盈飄逸,腰間掛落數枚藥囊,只是不知那喚作【心眉】的八枚仙兵長針藏匿何處,嫻靜處,眉如遠山,似有淡淡愁緒縈繞其中,除此之外,古井不波的俏臉上便再也看不見任何表情,杏眼流轉,漠然掃過四周,目光所及處,教眾紛紛不自覺地低頭退避,濟世山莊,正邪兩道中所享有的百年清譽,絕非一朝一夕所能抹去。
三道五境巔峰的強悍氣息呈合圍之勢分立,將這位傾國傾城的絕美少婦困於其中,今日乃寧家千金姐妹破身的日子,除卻還在養傷的趙青臺,十位護法,只餘下他們三人留守,明顯那位連他們也不知深淺的教主大人存了考究的心思,若是讓寧夫人救得愛女全身而退,他們在真欲教裡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寧夫人朱唇輕啟,嘲弄道:“只有你們三個?你們教主呢?不敢出來見人麼?”
“寧西樓,踏入這春潮宮的女子,就沒有能安然離去的,還是說,你自信身法比【舞妃】月雲裳更勝一籌?”其中一個肥碩身影笑著回應道。
寧夫人:“張屠戶,你當年好歹也曾是魔道刀霸,敗在李青藍劍下跌境後在魔窟中閉關二十餘年,這剛重出江湖,就給邪教當看門狗來了?捫心自問,若不是月雲裳遭了暗算,就憑你們能留得住她?”
張屠戶:“嘻嘻,用不了多久我這隻看門狗就會讓你們母女三人一一跪在身前,讓你們一道體驗一下母犬是如何交合的?”
寧夫人也不惱,淡淡說道:“一會兒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在我失手被擒之前,定要先廢了你一身修為,當年從六境跌落五境後眾叛親離的可悲境遇,這些年可曾忘卻?”
張屠戶默默無語,暗自盤算得失,寧家母女三人乃百年難見的極品不假,但再出色的母女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他可沒膽子將一位戰力未損的六境強者不當一回事。

寧夫人轉過頭去:“曹敘,當年你遭屍毒反噬,危在旦夕,我破例出手救你性命,是你師傅李青藍求的情。”
曹敘聞言,一陣愕然,將信將疑,顯然從來未想過這遭。
寧夫人:“你若不信,大可去問問他,當年他也在山莊中。”說著便指向最後一人:“對吧?寧雁回!”
綠瓦之上的第三位護法,竟是寧夫人的師兄,也是她離散多年的夫婿,寧雁回。
寧雁回目無表情,微微頷首,算是預設寧夫人所說。
曹敘心中五味雜陳,臉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何滋味,按在劍柄上的手指無形中卻鬆動了幾分。

寧夫人凝望曾經的夫君,縱有千言萬語,再多的話,最後也只是化成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為什麼?
為什麼當年忍心棄我而去?
為什麼要為這邪教效命,助紂為虐?
為什麼我們的一雙女兒,會深陷這春潮宮中?
寧雁回冷冷道:“為什麼?寧西樓你問我為什麼?為什麼我苦修多年,始終六境無望?為什麼江湖中提起我,只會說那是寧西樓的道侶?為什麼師傅唯獨將那飛仙自在針法傳授與你,對我卻三緘其口?”
寧夫人恬淡的俏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悲慼,悵然道:“飛仙自在針法,修行秘訣的第一句便是,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欲窺天道,針落竅穴,氣海臨淵,以自身容天地,終為元氣所噬,修此法者,當慎之。爹當年不將此針法傳你,皆因此法每行針一次,輕則折損修為壽元,重則經脈盡斷而死,你雖入贅我寧家,想我寧家待你,多年來可曾有半分虧欠?想我寧西樓嫁你,多年來可曾有一絲逾越?你要恨我,便只管去恨好了,為什麼要牽連蘭舟和思愁,她們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啊……”
寧雁回久久不語,心中幾度掙扎,終是抬頭咬牙道:“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我與你,都沒了退路。”
寧夫人:“你我夫妻情分,今日恩斷義絕,即便拼上這條命,我也要把蘭舟與思愁帶走!”

寧夫人手指挑過腰間藥囊,粉末散出,白茫驟起,數十丈內,濃煙瀰漫,伸手不見五指,寧雁回急呼:“她使的是醉仙煙,都屏住呼吸,以真氣覆體,驅散迷霧,留心她的針術!”
然而三位護法並未迎來想象中的突襲,一道曼妙身姿高高躍過屋簷,八枚光點於半空中綻放,明明是烈日當頭,晴空萬里,卻詭異地落下鋪天蓋地的鵝毛細雨,隨風飄絮般揚落,折射著虹色光影,一如那琉璃幻彩。
有那眼尖的教眾,終於察覺不妥,眯眼細看,怪叫一聲:“快跑,那是針,是寧夫人的【心眉】!”
清明未至,雨紛紛,邪教眾人,欲斷魂。
教眾們作鳥獸散,爭先恐後往外躍出,試圖逃離這漫天針雨,當初為了多瞧兩眼那位風姿綽約的傳奇少婦,個個不要命似的往前擠,如今逃起命來,哪還顧得上溫良恭儉,互相推搡踩踏著,雜亂無章,人人自危。
針雨所及之處,教眾成片癱倒,卻並未斷絕生機,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顧自地哀嚎慘叫,寧夫人懶得多加理會,身形一轉,折向西北一間不起眼的小屋,路上教眾見狀,哪還有膽子多加阻攔,紛紛四散而逃,讓出一條大道,寧夫人長驅直入,玉掌震碎門簾,欺身而進,數息間,瓦礫崩裂,飛射四周,一襲黃衣摟著兩位嬌俏少女沖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欲教三位駐守護法雖說慢上一線,終究還是及時趕至,數枚飛針激射,分取寧夫人各處行氣竅穴,黑劍徑直劈下,劃出一道筆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無奇的屠刀攔腰砍至,刀鋒所向卻是那兩位如花少女。
寧夫人冷哼一聲,雙手緊摟愛女腰身,眼中神采一閃而過,仙兵長針【心眉】回援護主,一陣脆響,擊落寧雁回所擲的歹毒銀針,抬頭檀口微張,舌尖吐出一枚細如牛毛的針茫,曹敘大驚失色,顧不得高手風範,轉劈為掃,將門戶守得密不透風,寧夫人玉腿順勢踩下,張屠戶眼珠一轉,並未躲閃,雙手封住要害,仗著一身肥肉硬扛一擊,圓滾肥碩的護法大人如流星墜地,遠遠撞出一個大坑,看上去狼狽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卻掠過一絲笑意,這拼命的活計,還是謙讓些好……
寧夫人正欲突圍離去,兩肋一酸,臉上現出難以置信之色,母女三人倉促墜地。
寧蘭舟,寧思愁姐妹二人勾起詭異笑容,胸前鎖骨下逐漸浮現一枚褐色圓形印記,寧夫人忍痛道:“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張屠戶起身,拍了拍兩袖塵土,笑道:“終於來了,那便是【真欲烙印】,可不是隨便哪位女俠都有資格享用的,不過寧夫人你嘛,倒不用擔心落下,本教總不會怠慢了你,別想著自己一走了之,她們捨不得你,說不定就傷心欲絕了……”
寧夫人一咬牙關,切掌為刀,就要打暈兩位愛女強行帶走,寧蘭舟與寧思愁卻各自摸出一枚鋼刺,抵在自己咽喉上,已見絲絲滲血,笑容可掬的俏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猶豫。
寧夫人設想過無數種解救愛女的法子,唯獨沒料到這般狀況,幾經思量,緩緩垂下玉掌,頹然嘆道:“你們贏了……”
淫女殿中,一把醇厚嗓音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真欲教恭迎藥王谷,濟世山莊寧家母女,入教為奴!三位護法盡忠職守,本座都看在眼裡,自有重賞!”
寧雁回,曹敘,張屠戶三人心中一栗,連忙朝殿中跪下,不知該謝恩還是謝罪……
教主:“罷了,剩下的,你們好生料理吧,勿要教江湖同道們笑話本教不知規矩!”三位護法連聲謝恩。


寧雁回搜出仙兵【心眉】,小心禁錮封印,又掏出一盒黝黑長針,一根根渡入寧夫人全身行氣竅穴中,寧夫人冷笑道:“西樓謝過夫君厚愛!”
寧雁回不欲與青梅竹馬的嬌妻對視,別過臉去,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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