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婚前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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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28

液體。最近受到尿路炎症的困擾,龜頭一直有些紅腫,馬眼
更是時不時地迎風流淚。

  「切。你那根沒用的小狗鞭又癢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陣短促的響聲,姐姐開始抽打我的龜頭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慘叫著,
心裡卻有些失望。這種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過於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覺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滿地在我的眼眉間啐了一口,開始調
換姿勢,用陰戶對著我的臉。姐姐有著引以為豪的蝴蝶穴,一對漂亮的小陰唇突
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種玩具磨得黑亮,現在更是百無禁忌。我從不需要卑
怯地偷窺姐姐自慰,因為她每次都會命我仔細觀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陰蒂抽動
的節律,並在高潮後用舌頭為她清理每一處褶皺。

  與那些欲拒還迎的綠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處女血交給了三級跳的沙坑,
然後肆無忌憚地用下面吞吐各種物品。中性筆和唇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愛的還
是名為純之風的韓國橡皮,那畫著動物頭像的可愛長方體,不知吸納了她多少淫
水。

  「為什麼……不去談個男朋友?」

  某個昏沉的週日午後,被捆成木乃伊然後匍匐在她腳下的我,實在看膩了她
在躺椅裡沒完沒了的開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種想看蝴蝶吃肉的衝動。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顧自地把玩著彈性良好的純之風,在自己的陰道里
來回拉鋸,旋轉,不時把淫水濺到我的臉上。良久,她才長嘆一聲:

  「因為男人噁心,尤其是醜陋的肉棒,長得像畸形的蠕蟲,還在分泌黏液。
可你看,橡皮多可愛。」

  記憶中的姐姐彎下腰,玉指突然發力,撬開了我的嘴唇。我真希望這破橡皮
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著我的喉嚨,沒完沒了的定向輸出。姐姐的味道充斥著我
的口腔,伴隨著劇烈的異物感。

  「還好,只有你沒有那麼噁心,因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強姦我的喉
嚨後便起身離開,留下失寵的可憐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淚水堆裡翻滾,一副委屈
的樣子。

  從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體的素食主義了。儘管她也從未嘲笑過我
是處男,卻在我每次談戀愛後,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們對我的各種
陽痿猜測和同志懷疑,然後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個受害者。」姐姐用運動鞋死死踩著我的臉頰,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動,
龜頭腫脹欲裂,「你這性無能的渣男,到底還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們分手之後,姐姐還會留著她們的聯絡方式,傾聽她們訴
苦。

  「你讓她傷透了心。現在,輪到你受懲罰了!」

  我一以貫之地製造怨女,而她樂此不疲地懲罰渣男。貫穿人類文明的性別戰
爭,以極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間展開,伴隨著調教的快樂與亂倫的刺激,將我
們推向社會性死亡的絕壁。

  恍惚間,姐姐的殺人蝴蝶已飛到眼前了。

  「賤狗,你不是要急著去配種麼?」姐姐掰開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來,
「以後,你只有母狗的髒穴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這是最後的恩賜!」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絕呢。

  「嗯……我的賤狗……」姐姐在我的臉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長舌頭,才
能探入她的陰道深處。今天的白帶格外鹹,讓我吞嚥起來有些困難。

  姐姐之前參加團建,和組裡的姑娘們一起泡了溫泉,結果導致真菌感染。現
在她流出的白帶明顯比往日更豐富,又多又稠。雖然談不上難以下嚥,但那些沾
在陰唇上的山羊乳酪似的浮渣,還是頗有視覺衝擊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懼。

  「怎麼,對主人的賞賜有疑義嗎?」我表現出的微弱抗拒,還是讓姐姐動怒
了。她死命地握住我的陰莖,將指甲深深地掐進龜頭裡——被她全身重量壓住的
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拼命地前後亂舔,儘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區。

  在不斷的舔舐之下,姐姐的呻吟迅速蓋過了我的呻吟,肥碩的美臀劇烈地砸
著我的臉,令我難以集中精神。姐姐的乳量並不出奇,甚至還有人嘲笑她心胸狹
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確實世間罕有,至少我從未見過如此纖細的腰肢配上傲人的
巨臀。這般異秉,讓學生時代的姐姐有了細腰蜂的雅號,引得眾多追求者慕名而
來,卻在黃蜂變蝴蝶前紛紛剎羽,自絕於蜂巢。

  「怎麼會呢,現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沒一個有骨氣的。連我的皮鞭都不
願意挨,還敢說愛我?」

  調教之餘,姐姐也曾賜予我短暫的擁抱,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表達對其他
男人的不滿。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難過。至少,你還有我啊。」

  我依偎在姐姐的懷裡,任憑她撥弄我的乳夾。她說過,我的桃花眼和羽眉過
於俗氣,只會招惹一些兩棲坦克和沒有性生活老處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種。

  她並非不渴望正常的戀愛關係,只是苦於找不到耐打耐操的伴侶。大學時的
幾任男友,無一不在初次開房時被麻繩和低溫蠟燭勸退,其中還有一個報了警。
對男人失望透頂的姐姐,開始接觸字母圈,還煞有介事地購買了一對一網調培訓
班,以雲女王的頭銜沾沾自喜。最後的學習成果,自然都毫無保留地落在了我的
生殖器上。

  「要來了……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姐姐忘情地呼喚著,死死地坐著我
的臉。痛飲著唇邊越來越湍急的愛液,我能想像她此刻淫蕩的表情。

  一股溫熱的激流噴在我的胸前,迅速沿著鎖骨向下流動。儘管有繩在身,我
還是用力抬起逐漸失去感覺的身體,不想浪費這久違的聖水。姐姐的呼吸漸漸平
穩,黑蝴蝶顫抖著,緩緩飛離我那張濁液橫流的臉。

  「呼……賤狗的表現真好,我該怎麼獎勵你呀?」

  姐姐恢復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閃亮而溼潤的陰毛與我的胸毛彼此交
錯。我喜歡被她居高臨下地藐視,尤其是在她輕媚的嘴角變得冷峻之時,再灼目
的日光都會被她眼中漆黑的慾望所吞沒,柔和光滑的萬物都會顯露出其細小的鋸
齒——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復存在。

  是時候了。我輕闔雙眼,先吞嚥下她賜予我的雨露,才能莊重地提出自己的
乞求:

  「請主人,插入我的身體。」

  「聽不到。」姐姐搖了搖頭,袤若滄浪的烏髮在她的腰間流動著,眼看要將
我的意志淹沒。

  「請……請主人用高貴的聖物,插進我骯髒的身體裡。」表達的愈清晰,我
離內心的真欲愈近。

  「還是聽不到。」姐姐依舊搖頭。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讚許,只需那粉嫩的胸
脯上的一點抖動,以及鼻翼間微弱的開合,我就能確信她已決定將無上的幸福賜
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間那至剛至硬的聖物,插入我至卑
至賤的洞穴裡!」

  排空了一切無謂的憂慮與可悲的算計後,語言終於得到了解放,無損地打入
傾聽者的內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剎那,我為何會流淚。

  吻。是姐姐的吻。

  潔聖的姐姐抱著骯髒的我,以真實的吻重鑄著我的身軀,每一滴汙血都將被
她淨化。我的視野被淚水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我曾無數次地幻想過世界毀
滅,但最好,是在此時此刻。

  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但今天姐姐並沒有斥責我的懦弱。或許,她從不需
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縛鬆開了,我的雙腿被高高地舉起,然後架在姐姐寬闊的肩
膀上。穿戴偽具和塗潤滑油並不需要太長時間,我總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
不過是為了讓她安心。我要證明我需要她。

  「放鬆。讓你的肛門適應我。」姐姐的食指塗滿了潤滑油,輕鬆地插了進來。
草莓的氣味迅速散開,房間裡瀰漫著廉價的氣息。

  半個月前,我們在浴室做愛時,終於用光了最後一瓶Pjur backdoor.儘管姐
姐沒有對矽基表現出特別的青睞,但她大體尊重我的意見,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
血染的風采。

  「吶,以後還是用durex play吧。」姐姐耐心地等我擠出最後一股殘精,又
幫我甩了甩龜頭,才緩緩將偽具抽出我的腸道,「你不是換頭怪的粉絲麼,都是
同行,支援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嘗不可。」

  「……會計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潤滑油的支援。再說了,幼師少碰瓷
高等教育!」我反對。

  然後我們便遇到了合租以來最大的經濟危機,此次反對無效。

  「……捏到沒有?」姐姐的中指也插了進來,與食指一起翻動著,攪拌著,
同時尋找著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腫脹感,是初戀的感覺。從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熱感,一路放射到被冷
落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我忘記了回答姐姐,只是夾緊雙腿,
死死地勾住她。姐姐無聲地一笑,繼續按壓我的前列腺,若隱若現的尿意令我漸
漸狂躁,我渴望著她的插入。

  與此同時,姐姐那根二十釐米的黑色偽具已經就位,傳統的捆腰式玩具,操
作起來比雙頭龍容易的多。相對於我那勃起時只有十五釐米的陰莖,姐姐的胯下
之物確乎稱得上偉岸,無論我如何鍛鍊後庭,也不能將其完全容納。

  「小賤狗,你的浪穴已經溼透了。」姐姐拔出手指,在我的臉上抹了一下,
「就這麼想要我?」

  「嗯。」大方承認總好過扭捏作態。

  若是往日,姐姐定會惡作劇般與我兜合一番,用假陽具打真陽具是她最喜歡
的環節。今日則不同,沒有一秒是多餘的。

  「……!好疼……」儘管與姐姐有過無數次交合,每次插入時我還是會習慣
性地喊叫,以鼓勵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浪穴總是那麼緊。」

  姐姐用膝蓋抵住床墊,按住我的肩頭,與我的身體保持四十五度的傾角,有
條不紊地抽插著。我則閉眼享受著姐姐的姦淫,有節奏地提肛。

  「每次想到主人的聖物,我都會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夾緊我的……浪
穴。」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緊吧!」

  姐姐開始發力,要把假陽具拔出來。我則及時地收縮肛門,盡力卡住她的冠
狀溝,讓她留在我的腸道里。這般角力並不值得姐姐用盡全力,卻讓我感到精疲
力竭,後背上盡是冷汗。

  三十秒的較量後,姐姐滿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體,託著我的臉仔細親吻。
通過了忠誠測驗的我亦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放鬆後庭的肌肉,盡情享受姐姐的
疼愛了。

  「做的好,值得獎勵——今天想要怎樣射精呢?」

  「被……被主人插到射。」當然是賤狗的標答。

  隨後便是狂暴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姐姐按馬拉松的節奏,調
整自己的呼吸,確保她的龜頭能以高頻衝擊我的前列腺。我則儘可能地保持不動,
避免陰莖受到任何意外碰觸,導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貨。為此,姐姐曾為我
買了一款塑膠鳥籠,但始終無法說服我上鎖。

  「主人……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賤狗不會這麼軟弱……」姐姐的抽插並未減緩,「你還
可以做到更好……看著我!」

  姐姐的眼中是無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無盡的下落著,我射精了。滾燙的白液從馬眼中肆意流出,毫無
規則地浸染著我們身下的世界。姐姐停下了動作,看著一股又一股的淫慾得到解
放,猶疑地舔了舔唇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噴發中的陰莖尚有完整的
知覺,前列腺液流經尿道的快樂,早已消弭了大部分無謂的情緒。通往上界的洪
流,不曾斷絕。

  不知過了多久,淫慾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劇烈的頭
痛讓我不僅蹙眉。我蜷縮在被子裡,身上的尼龍繩已然消失不見,連龜頭都被擦
得乾乾淨淨。我側過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遠,紅潤的臉頰上凝結著平凡的滿
足。

  「剛才舒服麼,我的傻弟弟?」經過這一番折騰,姐姐的嗓子徹底啞了。

  「當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話,怎樣都舒服。」

  我們相擁無語,默契地為對方撫摸後背。明天將會如何,我和姐姐暫時沒有
力氣去考慮了。

  「下週六,我們坐船出海吧。」姐姐認真地看著我,忽而顯現出少女的神情,
「這是你結婚前,最後一次陪我過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裡。這裡沒有海風,
沒有落日,也沒有真正的你。」

  「怎麼會呢,真正的我剛剛被你操死了。」我早已忘了許諾陪她過生日的事
情,只好試圖轉移話題,「好在我的心中還留有一片海,無論何時何地,永遠等
著你歸來。」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著養渦蟲吧。」姐姐嘟起了嘴,但無意
繼續過生日的話題,算是有驚無險。

  「話說回來,你有合適的結婚人選了吧?」邊緣地帶依然危險,我得把話題
再拉遠一些,「上次那個國窖之子怎麼樣,看照片好像還蠻帥的……」

  姐姐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舊燈罩出神。沉思的
女人並非全然美麗,若是讓智慧錯誤地佔據了激情的席位,憂鬱便會隨之而來。
姐姐的憂鬱,則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暗罵著自己一時疏忽,到家後不開飛行模
式,活該被腦殘導師浪費私人時間。

  「姐,幫我拿下手機吧。」

  手機放在姐姐那邊的床頭櫃,胳膊疼得實在不想動。姐姐挑起眉頭,勉為其
難地撐起上身,拿過我那傷痕累累的華為P10 ,隨手解鎖了圖案。

  「嚯,你的馨馨給你留言了。」姐姐漫不經心地說著,眼含笑意,一隻手卻
捏住了我的陰囊。

  「知道了,我去拿耳機。」現在撤退還來得及。

  然而姐姐已經按下了播放間,蔣韻馨那陶瓷刮玻璃的聲音立刻充滿了我們的
臥室:

  「老公,雖然一個月前你就和我約好了,但是下週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
去訂婚紗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 Mua……」

  她的留言最後一口氣特別長,足有四秒鐘。一個人的飛吻過後,就是兩個人
的沉默。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撕爛蔣韻馨的嘴,再澆上一層環氧樹脂,最後
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來。

  「真是個大忙人。」姐姐輕輕地把手機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專心陪你過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麼載具,我現在只想離這裡越遠越好,哪怕把骨灰灑在火星表面,
都好過在姐姐的視野之內苟延殘喘。

  「等等。」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來不及掙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熟悉的觸感盤
踞著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繩去而復返。我的視野迅速被姐姐的頭髮佔滿,再
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姐?」

  「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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