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第二部 慾望)】 (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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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

作者:fanyudexin
字數:17510
2020/10/06

(上卷)

  歲末,清晨,何家老鎮還沉浸在夢鄉裡,鎮口兩棵大槐樹上,鳥兒啾啾。有 起早行道的,趕著牲口馱著貨物奔縣城而去,隨著牲口項下鈴兒響動,都想頭午 進城不誤了正事。

  如此安靜的早晨,何府上下女眷大都未起,只有兩個早起的丫鬟躡手悄腳的 打水,熱茶,作些清潔事物,生怕弄出大的響動。

  西風閣裡,欒雲橋欒大管家卻早已短掛長襟,週身一絲不亂的坐在椅子上, 一手端著茶杯品茶,一手拿著一封何金虎老爺的家書,上下不停的看著。 對面坐著剛剛星夜趕回的一直跟隨何老爺左右的陶二管家,欒雲橋一邊讀著 信,一邊聽著管家敘述著何金虎得行止程序,不住的點著頭。何金虎一行已經到 了六朝金粉的金陵,約見當地權貴,聯絡諸項事宜。

  半晌,欒二看完了信,抬起頭來直視風塵僕僕的陶管家,兩道清亮敏銳的眼 光讓這位陶二管家多少有些不自然。

  「辛苦你了。你先去用飯,老爺信上提到得幾件物件兒我知會人去庫房取來。 還要辛苦你急著趕回去,因為這幾件東西價值連城,就叫總護院尋兩個身手好的 陪你趕回去,路上也有個照應。」欒雲橋把信輕輕往茶盅下面一壓,面色平靜的 吩咐著。

  這時孫家的從樓上轉下來,一手輕掩著衣襟,一手飛快的繫著釦子。見屋裡 二人看她,臉上有幾分羞澀,低下了頭。從爐上取了銅壺熱水,給二人續了茶水。

  欒二隻是掃了她一眼,繼續叮囑道:

  「你為人作事穩當,所以此次老爺出門我才安排你跟隨。常勸解著老爺一些 別隨著性子來。出門作這麼大的事,多少要警醒著些。金陵雖然秦淮煙粉之地, 要勸老爺少盡女色。有模樣人品周正的買兩個在身邊伺候也就行了。你實話說與 我,老爺在外是不是經常支開你們宿花眠柳啊??」

  「這……不敢瞞大管家,老爺此次有些反常。好像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正 事雖不耽誤,但也經常出入流連那些銷金窟,聲色犬馬不斷……您也知道老爺的 脾氣,我們哪敢勸阻啊。」

欒雲橋聽了眉頭一皺,歎了口氣:「也難為了老爺,人生苦短,事到臨頭 方知難那~ !不過這樣不行,你回去給老爺帶話,就說我說的,老爺所託之事以 有了徵兆,讓老爺以家業老小為重。原話傳遞一字不許露,更不許走樣。你可聽 清楚了。」

  「是,小的一定原話轉達。」

  陶二管家聽欒雲橋語氣沉重,連忙起身躬身答道。

  「你用了飯就起程,不必再來辭我。府裡這邊讓老爺儘管放心,一切安好。 陶老弟,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欒雲橋起身把陶二管家送出西風閣,臨行時在其背上輕拍兩下。這已是這 位大管家少有得人情舉動,讓這位陶二管家感恩不已。

  看著陶管家遠去的身影,欒雲橋沉思了片刻,又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 ******************** ************

  早飯用罷,欒二遣散了回事的眾家人,獨自踱步向何府北邊走來。

  進得一進跨院,兩旁的青松翠柏旁立著一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紅的大字, 「家法無情」。欒雲橋看了看,冷笑了下,又抬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上面油光 黑匾拓著三個金字「落紅堂」。

  門上的兩名家丁見欒大管家來了,連忙跑過來見禮。欒雲橋示意他們不要聲 張,輕問道:「柳紅在裡面麼?」

「回大管家話,今兒一早就有幾個犯了家法的讓劉管家拿了,專送到落紅堂 來。柳二管家想是正在發落。」

  欒二點了下頭,逕直繞過影壁,向內進去了。

  剛進了院內,就見遠遠的廊下一排跪了十幾個露著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 三個同樣只穿了一件半透綢袍的女孩子頭頂著茶碗,正扭著窈窕的身子練習邁步。 身後一個管事打扮的婦人手拿著篾條訓斥著:

「手,手,放什麼位置又忘了?剛教過你的。還有你的腰,亂扭什麼……又 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這管事婦人臉色粉白,到不難看,卻兇得像隻老虎一樣,見練步的女孩子哪 有錯處,狠狠一篾條就抽在女孩子的翹臀上。打得練步的三個女孩子眼淚直流, 又不敢躲閃,生怕頭上茶碗掉落遭到更嚴厲懲罰,按著規矩艱難的走著步子。只 是篾條打在肉上,啪啪作響。每一下抽打,都嚇得旁邊跪著的其它女孩子身上一 哆嗦,就彷彿是打在她們身上似得。

  欒雲橋也不驚動,竟自挑簾子向廳內走去。

  進得廳來,因為窗子外都陰了竹簾,一股陰森涼氣由腳底而起。

  欒雲橋到是沒覺得什麼,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沒見柳紅這丫頭 了。不知道這丫頭出息成個什麼樣子。於是也不作聲,悄聲繞到屏架後偷偷向廳 內看去。

  廳內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還佈置著木架,條蹬,鋼索鐵鏈,旁邊架上皮鞭 板子,鋼銼鐵鉗,廳內一角還放著一架木驢。儼然是一副刑堂模樣,按何府的家 規,家裡眾人犯了家法,觸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紅和劉四兩位管家處置。此外, 柳紅的落紅堂還分管家裡丫鬟傭人的買賣調教,各個房裡的分派使喚。

  廳正中屏風前一張長條春凳,柳紅裹著柳綠色的錦榮披風,濃妝澹抹,懶洋 洋的半躺著靠在錦團上。身後使喚的丫頭僕婦,堂下還站著幾位家丁卻是筆直站 立,廳內美人不少,卻連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兩個小丫頭跪在柳紅腳前, 輕輕給她捏揉著。

  廳前理石地上,整齊的跪著五個女人,為首的只是個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 卻指頭粗的麻繩上著綁。

  最後面跪著的一名美貌婦人,週身綾羅珠翠,身份不低。

  欒二不覺心下詫異,是她,她怎麼也被髮落到落紅堂來了?

  「你,上前來回話。」柳紅抬手指了下那個被捆著的女孩子。那女子頭髮有 幾分蓬亂,臉孔圓潤,只一雙眼睛水靈靈的顯出幾分青春之色。聽得柳紅喚她, 便跪爬了幾步,抬頭小心的看了柳紅一眼,又把頭低下。

  「內院管衣料裁製的畫梅?」

「回柳二管家的話,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誰給你的膽子,何府是什麼地方?敢姘好後院的小 廝,裹帶細軟潛逃?不要命了嗎?」

  畫梅聽了柳紅責問反倒心安下來,平靜的回答道:

  「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時,跟我也算熟絡。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會不知麼, 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開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爺不再,前兒李二管家又看上 我,召我去陪寢。沒法子,才想讓他帶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 拿了回來,只求柳姑娘看在過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臉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欒二 爺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

  柳紅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腳下的畫梅,想起自己剛進何府此女對自己也曾有些 照應,心下不免幾分同情。

  「好可憐的一對鴛鴦,逃就逃到天邊,遠遠的躲了,自沒人來為難你。何苦 又被拿了回來。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會不知道何府是隻有進沒得出的地方,進 的何府來,你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連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 了。你那情郎那邊柳紅我管不著,至於你……家規森嚴……你就認命吧。」

  說完揮了揮手,兩個如狼似虎的家人早過來,掐小雞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 畫梅認命的看了眼柳紅,緊閉了一對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縛在 一條長凳上,不由分說三兩把褪下畫梅的褲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雙修長 白嫩的大腿。雙腿間一縷澹澹的毛髮掩著下陰處兩片誘人的花唇,讓旁邊站立的 家丁不由雙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抬過一個火熱的炭盆,從裡面抽出兩支炙得火紅的烙鐵,抬眼看 向柳紅。只等著一聲吩咐。

  柳紅身邊幾個丫鬟早嚇得目不敢視,低著頭,彷彿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紅抬 起頭看了看廳前的花蔟,澹澹說了聲:「行家法吧。」

  家人再二話不說,只輕輕一按。

  「啊……!」隨著女人一聲慘叫。一股青煙漂起,廳裡慢慢開始瀰漫一股皮 肉燒焦的味道。伴著一陣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鐵灼烤油脂的聲音,讓廳裡女 人個個不寒而慄,渾身發麻。凳上縛住的女人痛苦的閃躲,卻又被捆得結實,掙 扎著抖了幾下,就軟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畫梅早痛暈了過去。只見她雪白高翹的兩片臀 肉上,血淋淋翻著刺目的四個紅字,「何府逃奴」,這烙印的字雖只有寸許見方, 但卻終生難以抹去。畫梅今後就算出去何府也再無處藏身,無人敢要。

  一瓢冷水將女人激醒。畫梅感受到臀上的陣陣灼燒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 在上的柳紅,回過頭去,再不說話。

  旁邊家丁恭身問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請問這女子如何處置。」

  「按家規,姘人私逃按偷奸處置。送她上木驢半日,如果還能不死,下得來 呢,降為最低等賤奴,只要不讓主子們看到,隨你們家丁亂弄就是了。」

「是。」

幾名家丁心下暗喜。本來這畫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內府管裁縫的女眷,無論如 何是論不道他們染指的。如今降為最低等性奴,此女雖打了烙印,上了木驢,但 一身細皮嫩肉點滴未損,慢慢將養過來,正是難得的洩慾玩物。聽到柳紅吩咐, 一名家丁暗地裡不知在何處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兩名家丁架著畫梅,拖到廳角木驢上,分開女人雙腿,把個秘處下陰對著木 驢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陰下體,只痛得畫梅雙腿亂踢,又被旁邊男人用 木驢兩側鐵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開機括,那木驢背上彷似陽物的木橛開始在女 人秘處上下捅動。

  畫梅痛苦的扭動身子,妄圖躲避下身陰處不斷肆虐的捅弄,卻又如何躲得。 哭叫間喊道:

  「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殺了我便是,何苦又這般折磨糟蹋我?」

  柳紅搖搖頭,輕歎一聲的說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與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若你不 肯服從家法處置,尋死覓活,莫說你那情郎,就是你家人恐怕何府爺不會輕易饒 過。我雖可憐你,但也無能為力,你要想清楚了。」

  說罷,再不看被捅弄得微微起伏的畫梅,轉身怒氣橫眉的衝著另外三名跪在 面前的小丫鬟冷然問道:「你們三個又填什麼亂,我聽說,王二管事安排你們去 陪侍新來的三位護院,這三位都是名門的江湖豪客,怎麼你們還不願意?畫梅你 們都瞧見了,我這落紅堂裡哪一套挨下來,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說吧,你們想試 試哪種家法?」

  三個女孩早在畫梅被處置時嚇得魂不守舍,戰戰兢兢篩糠似的趴跪著磕頭回 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護院的爺侍寢,只是那三位大爺膀 大腰圓,虎背熊腰,哪位爺的胳臂都幾乎有奴婢的腰粗。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 侍寢哪還有命回來。求柳姑娘發發慈悲,饒我們一命吧。」

  「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前落紅堂管家是怎麼調教你們的。」柳紅冷著臉道: 「既然你們說私處柔弱,露出來給我瞧瞧。」

「這……」

  三個丫鬟雖早非處子,但是當著如此多人袒露下體,卻是猶豫不絕。

  「嗯??到了這裡還敢不聽我的話?」柳紅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

  三個女孩子戰抖著手撩起長裙,褪下褲子小衣。三個稚嫩的陰戶在六條白嫩 的大腿澹澹的毛髮間裸露了出來。旁邊的女子也就罷了,兩邊的家丁不由得一個 個暗暗嚥口水。

  柳紅踢開腳旁按摩的丫頭,起身來到三個女孩子面前,看著三個忍辱露陰的 丫鬟。隨手伸到其中一個女孩雙腿間掐了一把,命令道:

  「把屄掰開。」

  此女不敢違抗,伸出小手把兩片花唇微微分開,露出秘道裡粉嫩的肉。柳紅 立起二指不容分說得插弄了進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細嫩,只是長長的抹了水仙油 的指甲颳得女孩陰內的嫩肉生疼,女孩撇著嘴想哭,又怕惹惱了柳紅,只忍著不 敢作聲。

  「縮陰。」

  柳紅在女孩秘道陰內摳弄了兩把,繼續命令道。女孩聽命順從的收腹提肛, 收縮陰處。

  片刻,柳紅拔出手指把女孩陰內流出的淫水隨手擦在旁邊女孩粉白的臉上, 口中罵道:

  「就憑你們這點子本事,難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了,又怎麼能讓男人 滿意。哼~ !不過你們違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過。」

  轉身命身邊一僕婦取來三支兒臂粗的檀木陽具扔給三個女孩。

  「念你們是初犯,給你們半柱香時間,自己去那邊條椅上插弄得洩了身子, 再在這廳內隨你們挑三個男人,吹出精來,含在口裡來找我。我就饒了你們這次, 自然還會有人教導些房中術給你們。護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間就如何了得,我 調教出來的,哪一個都敢說讓他們第二天起不了床。」

  三名女孩進得落紅堂,早嚇掉了半條命。聽柳紅如此從輕發落,長長鬆了口 氣。再顧不得羞臊,連忙在廳內一邊椅上坐了,六條玉腿叉開了高舉過頂,袒露 著下陰,把那木陽具粗大的龜頭潤溼了,緩緩納入屄內,用力插弄,生怕誤了工 夫再受額外懲罰。不多時,三名女孩子便鶯鶯燕燕,嬌呼輕喊,淫態初現,就惹 得廳內男丁臉紅脖粗,難以自制。

  柳紅輕蔑的看了眼三個女孩子,罵了聲:「三個騷貨。」

  轉回頭看了看最後眾人面前跪著的貌美少婦,此婦人狹長臉頰,細眉雲鬢, 星眸紅唇,只是嘴唇有些微薄,瓊鼻又過於直挺,面相顯得幾分尖刻。頭上紅寶 石配飾,長長的雪白脖頸上也掛著一條紅寶玉墜,趁上白嫩皮膚,活脫脫一個美 人胎子。

  「這不是方夫人嗎?為何也來到我這裡,莫不是衝撞了大管家?」柳紅確不 知道以這位少婦的身份得罪了誰,也會來這裡受罰。

  「賤妾如何敢稱夫人二字,不過是我家小姐的貼身陪嫁丫鬟罷了。昨日裡觸 怒了小姐,命賤妾到這落紅堂受罰,並責令賤妾所受責罰如不能讓小姐滿意,就 再不收留賤妾了。」美婦人說到這裡,目中含淚,顯得有幾分神傷。

  「哦?這麼說,您是自己來這落紅堂,甘願受罰的?」

  柳紅驚異的盯著眼前的美婦,她可清楚她口中的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裡比 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卻是如今何府裡的大太太蕭玉娘,而方蓉就 是從小和蕭夫人一起長大的名分上的貼身丫鬟,其實二女以閨蜜相處,據說這位 方夫人家裡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為感念蕭玉娘娘家恩情才認了主奴,並不當 下人使喚。

  這方蓉與蕭玉娘年齡相彷,關係親密,當蕭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為捨不 得姐妹感情,便陪著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連何金虎見了都尊稱一聲「方夫人」, 至於何老爺和這位「方夫人」是什麼關係,是否被老爺兼收幷蓄,大娘蕭玉娘都 不作聲,自然無人敢問。家裡人都知道這位「方夫人」是地位僅次於大娘的存在, 也就更無人敢將方蓉當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這落紅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貴,到了 這裡說不得柳紅也只能按何府的規矩辦,多有得罪處,柳紅先告罪了。」「方蓉 知道了,是小姐要罰我,與柳姑娘無干。」

  「按家法,頂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記,再來回話。方夫人,得罪了。」

  柳紅用目示意,旁邊早有一名婆娘走過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臉,也 不多言,左右開弓,啪啪兩記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婦人臉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慣養,從未捱過打。有幾分驚訝的著了兩巴掌,又倔強的 仰了仰臉,雙手背在身後,只是頭上耳邊珠翠隨著主人的晃動撞得亂響個不停。

  掌嘴的婆娘卻不管那麼許多,見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氣,熟絡的手 臂高揚。

  「啪!!啪!!啪!!啪!!……」

  一連幾記耳光,抽在方夫人俏麗的臉上。直打得美人髮髻散亂,淚水橫飛, 本是白致俏麗的臉上泛起幾分胭脂紅色。因為她身份不同,穿著高貴,此刻卻乖 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責打,就連柳紅都感到血往上湧,心中覺得分外刺激。正想著 一會該怎麼淫虐這本來該是她半個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卻聽有人冷冷的說道:

  「好啦~ !先住手吧!家法雖然嚴苛,但方夫人畢竟不是下人奴僕,柳紅你 怎麼也該問明瞭情由,回明瞭大夫人,再動刑罰吧。」

  柳紅心中一驚,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急忙扭頭看去,自己本家主子欒雲橋欒 二爺不知什麼時候,鬼無聲息的從屏架後轉出來,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柳紅不敢怠慢,忙起身細步跑到欒雲橋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軟,雙膝跪倒,低頭 回道:

  「不知道欒二爺什麼時候到得,柳紅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諒一二。這方夫人 是自願來落紅堂領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舊例規矩辦,不敢擅自動刑的。」

  按說,依柳紅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規矩並不用給欒雲橋下跪回話。但一來柳 紅是欒雲橋一手調教出來的侍妾;二來在柳紅心中早把欒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 儘管她在何府已經是權柄不小,階上一呼百應的主兒,但在欒大管家面前,總是 感覺還是那個在西風閣裡卑微的性奴身份。不論何時,只要欒雲橋眼光望過來, 就像能透過自己衣裳,一絲不掛般的渾身發涼。不消主子發話,就該立即俯身爬 過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 !即便如此,你也該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 是你隨便處置的?都身為府裡的二管家了,還這麼不曉事理。」

  柳紅聽欒雲橋話鋒不善,心下害怕,連忙叩首回道:

  「柳紅知錯了,請主子狠狠責罰。」不知為什麼,柳紅心中還帶著幾分期盼 似的,彷彿又回到了在欒二身邊伺候的樣子。

  欒雲橋再不理柳紅,抬頭看了眼廳內早就跪俯在地的一眾家人,唯有那方蓉 用手撫著捱打的臉龐,跪在那裡卻沒在看他,只直勾勾的盯著地板。

  欒二也不多說,掃了眼廳角木驢上的哀哼不斷的女人和一邊條凳上的三個赤 裸著下身的女孩子,視若不見的走到旁邊椅上坐了,澹澹的道:

  「都起來吧,我也不過是隨便過來看看,不用這麼拘禮。」聽得大管家吩咐, 眾人才敢諾諾的起身,柳紅忙接了旁邊丫頭遞過來的茶,小心的獻在欒二手裡, 便恭身站在欒二身旁聽候吩咐。欒二並不看她,只把眼盯著跪在面前的方蓉,問 道:

  「方夫人,你和夫人關係向來密切,因為何事衝撞了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 罰你,房中處置也就是了,這裡可是你來的去處?」

  廳中諸人都聽出欒大管家話中是有意迴護方夫人,所謂「房中處置」即便在 嚴厲,不當著下人的面,自是給她留了體面。

  方蓉抬眼狠狠掃了一眼眼前的大管家,冷然道:「多謝欒二爺有心了,方蓉 衝撞了小姐,自有應得的懲罰,用不著欒二爺關心。」

  說完又狠狠瞪了欒雲橋一眼,扭過臉再不看他。眾人嚇得個個面無人色,這 府裡上下包括老爺夫人還沒一個敢如此跟欒大管家講話。何況欒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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