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神】3 (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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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

我繼續在杜妍的星系之中飛行著,這裡能看的東西比辛明陽的多多了,大大小小的星讓我眼花繚亂,都不記得自己看了哪個了。

美術、廚藝、數學···這都算了,居然還有舞蹈?

我搖了搖頭,心想現在她可能還感受不出來這些才能的好處。畢竟我們受著應試教育,所有的時間都是在考試和刷題,大家都是以分數論英雄。可一旦走向社會,杜妍一定是那種左右逢源的人。

辛明陽仁厚、杜妍多智。這二人難道是,男劉備,女諸葛?是這樣嗎?那我算誰呢?曹操嗎?

胡思亂想著,我突然注意到杜妍的星系深處還有一顆暗紅色的星,體積異常的大,不過卻沒有什麼光芒,透著一股奇異的氣息。

我皺了皺眉頭,好像還從來沒看見過這樣的星。看樣子連光都沒有,難道是未覺醒的才能嗎?

這可是罕見啊···我立刻飛了過去。除非一直被關在房間裡之類的情況,一般才能只要足夠出色都會覺醒的,所以我還看過這麼大一顆「暗星」。

站在這顆星的前面,我皺起眉頭感受了起來。

這是···這是什麼啊?

我細細品味了半天才逐漸領會出來。

這是···這是「施虐」?我感受了半天才體會到這個才能的用處。施虐不是一種性癖嗎?怎麼還能成為一種才能呢?

我想了半天,大概是因為對施虐者們來說,施虐不僅僅能帶來快感,而且還有技巧吧。可我只是大概知道他們會拿鞭子抽人···難道抽人也有技巧嗎?

難怪這顆星根本就沒覺醒。我若有所思,這種特殊的性癖好才能沒有什麼契機恐怕連本人都無法察覺吧···

苦笑了一下,雖然這是一個不小的發現,但是我也不是喜歡挨鞭子的人。杜妍也不會在短期內就覺醒這個技能。如果我不做什麼的話,她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覺醒吧?

想著想著,我從現實裡醒來,發現自己的肚皮已經消下去了。看來我還得繼續去吃才行。

走到了廚房裡,我重複了一邊剛剛的步驟,又做了一大盆「雞胸生蛋湯」。居然感覺味道可以忍受了。我大口大口的嚥下,漸漸感覺自己腰板直了,胳膊也有力氣了。

我抹了抹嘴,心想這都是奪神功法帶來的好處吧,會不會以後我連石頭都能吃了。

又挺了個大肚子回到床上,我繼續思索起來這件事情。也許我得想個辦法讓杜妍覺醒她的性癖。雖然我不太清楚,但辛明陽看上去也不是喜歡挨鞭子的人。說不定會引起他們的矛盾讓他們吵架呢。

我又思考了半天。可就算成功了,最多讓辛明陽和杜妍分開。杜妍也不會轉身投入我的懷抱啊。

思來想去,還是應該對「性虐」這件事情有更多瞭解才行。要不然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打定主意後,我打開了筆記型電腦開始搜查了起來,看看性虐是什麼東西。查了半天,查到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施虐者一方透過傷害、毒打、鞭擊、針刺等各種行為來獲得生理上的快感。而受虐者一方則能從承受痛苦中獲得性高潮···

看得我冷汗直流,這算什麼?我這小身板可承受不了那麼多痛苦啊,就算是杜妍要來這麼折磨我,我也肯定只想趕緊逃跑。

難道又是一條死路嗎,我揉了揉眉心。心想我有這麼厲害的法術,為什麼只是想挖個牆角都這麼難呢?算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路,總要嘗試一下吧?

想起杜妍和辛明陽站在校門口的身影,我還是硬下頭皮開始研究了起來。




··· ···

又過了幾天,星期五到了,我重新回學校裡開始混日子了。可今天除了應付學校之外,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坐在讀書室裡,我看著手機裡的聊天記錄,緊張地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停下來。

我和杜妍最後一段聊天記錄,是昨天晚上我邀請她午休的時候到學校圖書館的讀書室做一個「遊戲」。

在跟她聊天的同時,我還用入念給她植入了一條念頭,給了她一個足夠好的理由。確保萬無一失。

她雖然答應來了,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也說不準。

「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抬起頭來看,是杜妍推開了讀書室的門,臉上的神色跟平常完全不一樣,似乎很焦慮。

「葛生弟弟啊···」她一臉憂心忡忡的說。「我想跟你談談。」

「嗯···」我點了點頭。

「你···你是不是又什麼心理疾病啊?」這句話讓我有些大跌眼鏡。

「怎麼會呢?」我虛心地說。「我只是想試一試而已。」

她拉開椅子坐在了我對面。「這周你給我推薦的『鵝毛筆』還有『穿裘皮的維納斯』兩部電影我都看了。本來我還以為你只是口味特殊而已,但是你現在又想真的嘗試這種···你是不是心理得病了啊?」

我一陣冷汗流了下來,我之所以給她推薦這些電影,就是想用裡面的虐戀橋段喚起她的「虐待者」體質。看來好像是沒起到作用啊。

我只好又硬著頭皮說。「我不覺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啊···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會有肢體接觸的。」

杜妍皺著眉頭。「是不是因為你家庭的原因啊?正常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東西呢?」

「妍妍姐,你···你怎麼觀念這麼陳腐啊?」我繼續辯解道。「我們不是聊過『性解放』嗎?這種事情越是壓抑,越是被人歧視才越會導致悲劇的。而且我只是想試一次而已,以後絕對不會麻煩你了。」

這是我給她植入的念頭中的理由,就是「虐戀」作為一種特殊的性愛好,壓抑不如疏導好。再融合上她對我家庭背景的同情心,所以這次的入念讓她居然很自然地答應了我這個荒誕的要求。看來我又一次切中了杜妍的「情」和「理」。

聽到我這麼講之後,杜妍默默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還是需要找一個親密的人來跟你做這些事情比較好。」

我趕緊說:「這不是隻有妍妍姐你嗎?而且著整個學校裡,估計就屬妍妍姐你的思想最開明瞭。這些事情我真的沒辦法找第二個人說了。」

「哎···行吧。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辦吧。」杜妍看來徹底妥協了,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閉上眼睛,我開始施展盜學,腦袋中浮現出一位國外受虐性工作者中的網紅,一位被人稱作「小甜心」的妖豔男子。

在經過了很多調查之後,我本來還打算放棄這個計劃的。不過盜學了這個人的技能之後,我的觀念徹底被改變了。

我終於明白了,在一場性虐遊戲中,真正有權力的那個人居然不是那個拿著鞭子的人,而是那個挨鞭子的人。

這可能有些違背常識,需要一些解釋:因為施虐者能夠獲得多少快感,能有多滿足,完完全全取決於受虐者的演技和反應。一個優秀的受虐者,可以掌控施虐者的情緒,將權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裡。演技好的話只需三言兩語就能撩動對方的施虐之心,反之對方把皮鞭打爛了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今天,就讓我來把杜妍內心的野獸給釋放出來吧。

我睜開眼睛,一股詭異的感覺湧上了大腦。我居然開始覺得校服有些太寬鬆了,想要穿上一些更緊的、最好是皮質的緊身衣。

而且要暴露一點的···還能讓我不停地摩擦著下體的那種,讓別人一看就起慾望的那種···

想著想著我一陣惡寒,心想這種才能真是變態啊。我居然陷入了一種必須要「取悅」別人的心態裡,只是我的人格和記憶並沒有消失,跟這個才能的經驗和肉體記憶產生了很大的衝突。

強忍著這種不適感,我還是開口對杜妍說道。「杜妍···你來決定一個安全詞吧。」

「安全詞?」杜妍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什麼意思啊?」

「待會兒···也就是等『遊戲』開始之後,我無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算停止。」

「哦···」杜妍反應了過來。「只有你說了安全詞之後遊戲才算結束對吧。」

「對···你如果想要決定結束遊戲的話,你也可以說這個安全詞。」我繼續說明。

「行···」杜妍點了點頭。「那安全詞就是『該上課了』,怎麼樣?」

我給了個大拇指表示同意,繼續說道:「遊戲開始之後,你可以對我說任何話···平時完全不可能說出口的話都行。無論多麼骯髒下流,多麼違背常識都可以。」

杜妍莞爾一笑。「就是讓我拼了命地罵你唄。」

我點了點頭。「你也可以下一些命令,讓我做一些事情。底線是,你絕對不能命令我傷害自己,而且我們不能有肢體接觸。」

「那還用你說。」杜妍縷了縷她的長髮。「搞得我是個暴力狂一樣···」

我站起身,把讀書室的房門鎖住,然後坐回座位從書包裡拿出一本書開始讀了起來,開口道:「那麼現在開始吧。」

氣氛一下子安靜了起來。杜妍一臉狐疑地看著坐在她對面正在讀書的我,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喂···葛生。」她叫了我聲,我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眼睛。

「怎麼了,杜妍?」

她顰起眉頭,想了半天。「要不你就···額,叫我聲姐吧。」

啊···怎麼一點創意都沒有啊?我的受虐者才能暗暗地吐槽,看來還是要我做一些引導才行。

「姐···」我叫了她聲後又祈求道。「能不能別讓別人知道到我這麼叫你,怪不好意思的。」

杜妍壞笑了一下。「怎麼了?不願意我當你姐啊?」

「怎麼會呢···」我趕緊說道。「妍妍姐對我最好了,沒有妍妍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好像被我逗笑了一樣。「陳葛生···你好歹是個大才子,怎麼還有這麼搞笑的癖好啊。」

我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妍妍姐你又笑話我了。」

杜妍咯吱咯吱的坐在椅子上樂了起來。「這也太搞笑了吧···」

她笑了半天,我繼續發揮我「受虐者」的演技,做出了一幅羞紅了臉的樣子,眼神也躲躲閃閃的。

「要不···你來學幾聲狗叫來聽聽?」她終於想出了一條像樣的命令。

「汪···汪···」我笨拙地叫了幾聲,把杜妍逗得哈哈大笑。

「喂···你怎麼叫得這麼像···」她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笑死我了···」

過了好久她才冷靜下來,翹起二郎腿摸起了下巴思考了起來。「你父親是不是虐待過你啊?」

我搖了搖頭。

「你媽呢?應該也沒有吧?」

「我···沒有受過別人的虐待。」我心想,她又開始分析起我來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那···那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賤啊?」杜妍眼睛一眯。

我由憂轉喜,看來她開始上套了,於是我趕緊擺出一幅楚楚可憐的姿態。「妍妍姐···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她的眼神里全是玩味。「你要不是賤,為什麼想被人羞辱啊?」

「我···我···」我擺出一幅百口莫辯的姿態。「我只是想···」

她的身體靠近了一點,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森。「你不只是賤,而且還很噁心。」

「我···我不是···」

「你簡直噁心透了!我看到你就想吐。」她突然變得惡毒了起來,真的有些把我嚇到了。

「妍妍姐,你···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我眼睛變得紅彤彤的。「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被人拋棄了。」

杜妍似乎已經進入了角色,一點心軟的樣子都沒有。

「你這個噁心的東西,看著就讓人厭煩!你以為你保送青大就有人看得起你了嗎?你就是個垃圾!下三濫的賤貨!沒人要的可憐蟲!」

她一邊說,一邊用食指指著我的鼻子,表情逐漸有些扭曲了起來。

我哭了起來,坐在座位上抹著眼淚。

「哭什麼哭!看看你那娘娘腔的賤樣子我就來氣!不準哭!不準發出聲音。」

我強忍住了淚水,咬著嘴唇看著她,她也深呼吸了幾口氣,重新坐穩在椅子上。

「看在你還很聽話的份上···」她用手指繞著自己的髮絲。「我就獎勵你這個下作的東西做我的僕人吧。」

「妍妍姐···你不要趕我走就好。」我吸了吸鼻子,有些開心地說。「只要你高興,讓我做什麼都好。」

「只要我開心···是嗎?」她斜著眼睛看著我,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既然你是我的僕人,那就不該坐在椅子上,跪著吧。」

「啊?」我是真的沒料到她會對我這樣,一時間演技都破功了。

「幹什麼啊?不願意當我僕人啊?那我可就走了,以後別來找我了。」杜妍一幅已經厭倦了的神情,我居然真的害怕了起來。

「別···」我從椅子上站起來,低著頭開始流起淚來,淚珠一顆一顆砸在了地上。

我看著灰色的地面,就算是有「受虐者」的才能,我也覺得自己實在無法接受。心裡想著要不就喊安全詞結束吧。

我抬起頭,剛想開口,卻看到了杜妍的眼神。她的眼睛睜著大大的,裡面是我之前從未見到過的一種異樣的興奮,她的兩隻小手抓著自己的衣襬,身體向前傾,似乎都戰慄了起來,像是從羞辱我的過程中獲得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快感。

媽的···拼了吧。我沉住了氣,膝蓋彎了下去,慢慢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雙膝落地了。我的天啊···以前怎麼沒覺得地上這麼涼、這麼硬啊。我骨頭都疼了起來,渾身都難受極了。

我的淚已經止不住了,杜妍眼睛都紅了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

「你···你怎麼···真的賤成這樣子···」她的聲音都發抖了起來,像是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見的畫面。「你···你不是個天才嗎?你···你明明什麼都能做的···你為什麼要跪在···我···面前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邊哭一邊想。誰知道我怎麼想出這麼個餿主意的。

「該···該上課了。」

她顫顫巍巍地說出了安全詞,然後迅速從椅子上下來緊緊地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我。開始哆哆嗦嗦地道起歉來。「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這次的擁抱沒有隔著被子,我一下感覺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一股檸檬和茉莉般的香氣湧入了我的鼻子,淚一下就止住了。

「妍妍姐,我沒事的。」

「葛生···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一幅驚慌失措的模樣。「剛剛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你這麼過分。」

我伸出手回抱著她。「沒事的妍妍姐,你應該也有這方面的興趣···所以才會這麼表現得···」

「不可能!」她打斷我說道。「我···我剛剛只是有些失控而已,我絕對···絕對不是一個變態···」

「妍妍姐你···你覺得這是變態嗎?」我的受虐才能還沒有消失,又鑽出頭來繼續誘導她。「那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變態?」

「我···」杜妍意識到剛剛的話有些不對。「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不可能有這方面的興趣。」

「要不···」我繼續引誘她。「要不我們下次再試試?」

「啊?」杜妍猶豫了起來。

「就當是為了驗證一下好不好?」我溫柔地說道,手在她的背後摩擦了起來。「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還···還是算了吧。」杜妍依舊沒有被我說服,鬆開了抱著我的手,扶我站了起來,還幫我用手撲稜了一下灰塵。

「今天就是最後一次了,我們以後不要提起這件事了好不好?」

我站了起來,也沒有勉強,只是說。「妍妍姐···我還是想再試一試,我也不強求你。但是我週末家裡沒人,你要是改變了主意,就來找我好不好?」

「去你家裡找你?」杜妍一幅「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的表情。「那怎麼可能呢?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我沒再要求了,沉默了一會兒,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行吧···那我們之後再見吧,我先讀會兒書吧。」

「哦···」杜妍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行吧,我先走了。」

她打開了門,又回頭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快速離開了。

等杜妍離開之後,我立刻解開了這個讓我渾身難受的技能。將這股違和感推出了身體外。

「操!!」我憤怒了起來,一拳頭砸向了桌子。

我剛剛居然下跪了?媽的!媽的!!

我怎麼能下跪呢?我怎麼能如此作賤自己!

權力不應該在我這邊嗎?底線不應該是我來畫嗎?媽的!怎麼有種徹底被她控制了的感覺!

我猛地站了起身,覺得自己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一腳把椅子踹倒了。

氣了半天,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愚蠢了,這種方法就算是把杜妍搶過來了,以後不還是得由她使喚、任她凌辱嗎?我怎麼可能忍受的了這種生活!

操他媽的!我又踹了一腳椅子,恨不得出去打個人來發洩心中的鬱氣。

··· ···

杜妍在走廊裡匆匆走著,神色越來越古怪。

「杜妍。」一個女老師叫住了她。「在走廊裡走這麼快乾嘛?」

「老師···老師我要去上廁所。」杜妍吞吞吐吐地說。

「哦···那趕緊去吧。」老師也沒多問,杜妍趕緊往廁所裡走去。

坐在馬桶上,杜妍迅速地脫下她的藍色運動長褲,露出一雙潔白如凝脂,光滑如美玉的一雙長腿。顰著眉,看了看她已經溼透了的內褲。

「怎麼···怎麼會這樣子?」少女的臉頰燒得像著火了一樣,她慢慢地蛻下那層覆在私部的布片,露出一個粉嫩的肉丘,此時此刻已經沾滿了她分泌出來的愛泉。

她猶豫了半天,先拿起一張紙巾擦了起來,可是摩擦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酥麻。越擦下體越來越騷癢。

「不···不行。」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但是手指卻慢慢伸向下體那顆粉豆子,慢慢地摩擦了起來。

「啊···啊···」她小聲地呻吟了起來,覺得自己腦袋暈暈乎乎的,平時的機智聰慧全部都消失了。

「不要···不行···」她閉著眼仰著脖子,嘴上在拒絕著,可是手上動作卻仍在繼續,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她的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了那個保送去青大的陳葛生,跪在她面前的畫面。

「你···你···你···為什麼···真是···太···」她的話連不成句子,指尖上的扣弄進一步加速。兩支膝蓋撞在一起,雙腿以內八型緊緊收攏,兩邊的腳趾隔著運動鞋互相摩擦著。

「要···要去了···啊!」

杜妍忘記了這裡是學校,最後的音量已經沒有控制了,她渾身抖動了起來,皮膚一片粉紅,腦袋也一片空白。

被她的手抓住的小穴同時戰慄了起來,一陣顫抖之後,開始猛烈地往外噴出了一股又一股晶瑩剔透的愛泉。噴到了杜妍的手上,大腿上,還有地面上···

「不行···」她顫顫巍巍地吸著氣,像是一個命不久矣的病人一樣。「不能這樣···」

但是高潮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地無情襲來,讓她生不出一絲絲反抗的念頭,只能躺在馬桶上不停地抽搐著,每抽動一下蜜穴就往外噴出一股水來。

「不行···」

她滿臉潮紅,長髮被汗水粘在了額頭上,嘴中無力地搖頭重複著這兩個字,在沒有人的女廁所裡慢慢地享受著絕頂高潮的餘韻。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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