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第二部 慾望)】 (下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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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

作者:fanyudexin
字數:22635
2020/10/07

(下卷)

  時值冬至,北風掃過何家鎮,儘管這裡的冬日不比北方寒冷,但滿地的黃葉 彷彿提醒著人們年節日近。

  何府裡自李,常二位官員走後,也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何金虎老爺出門 不在,諸位夫人太太們感覺少了很多拘束,每日鬥牌作畫,刺繡賞花。家裡上下 事物自有欒大管家與一眾管事的安排打理妥當,就是何老爺在家時也未曾如此輕 松寫意。

  至於眾女眷與欒雲橋之間的男女荒淫,這些身居朱門的婦人女子本就當伺候 服侍男人是自己應當的本份。儘管欒雲橋玩得變態下作,有時甚至辣手摧花,但 在男女之事上,自古便是以男人為尊,誰家的女人不是三從四德,以夫為綱。一 床大被掩了的風流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再有,自從鎮上張太醫兩次過府施診,確認了曾婉兒,張翠蘭二位姨娘先後 懷了身孕後,這位欒大管家便自收斂了許多。有心計的家人大體上也把何府求子 的勾當猜個八九,只是個個裝作不知。

  何家得嗣,遠在他鄉的何老爺自然是大喜過望,連連命人稍來來賞賜,補品 等禮物,給兩位有了身子的姨娘。大夫人蕭玉娘到沒有怎麼,只把個三姨娘林月 娥嫉妒得暴跳如雷,每日裡變本加厲纏著欒雲橋索要雲雨。欒二卻不理她,後來 甚至命家人看守了她起居的院落,勒令這位發了春的三姨娘不得隨意出入。

  欒雲橋當日籌齊了銀兩讓與兩位官員運走後,接連兩日風平浪靜,便也漸漸 放下心來。暗地裡使人接了施雲卿出來,在柳紅為其置得一處宅子中又與她淫樂 了兩回。身著孝服的人妻還是帶著十分抗拒的表情見了欒雲橋,但是屈於何府的 勢力和欒二的淫威,依然含羞忍辱的伺候了。

  沒有了顧忌的欒二自然玩得十分痛快,不論是逼迫婦人含著眼淚用香舌舔遍 男人的全身,還是將赤裸的女人捆綁懸吊在樹上恣意的鞭打,甚至最後在施雲卿 再被調教得完全喪失了反抗意識後,恥辱得一口一口吞嚥了欒二排溺的液體。欒 二在被凌虐的女人身上充分發洩了緊張的情緒和慾望。

  事後,欒雲橋還是給了婦人一筆不薄的撫卹,至於此舉能不能給他自己保留 一點血脈,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日,適逢冬至,欒大管家便命家人開了宗祠,安排一眾夫人請了神主,祭 奠了何氏祖先。眼看著幾位夫人眼巴巴的向自己探問老爺年底能否趕回何府。欒 二隻是笑而不答,命幾位夫人散了,暗地裡卻不斷審視著各方面彙總來的資訊, 揣度著當前的局勢。

  從何金虎頻頻寫回的密信中看來,謀劃的事情並不像想像中順利,很多事都 辦得力不從心。而何家金龍大爺和三娘金梅都有意讓著欒二前去輔佐,看來離他 欒二進京的日子也沒有多遠了。

     ****************** **************** **************

  當晚,何府的花園中,明月高懸。

  花廊下襬著十幾桌酒席,除了主桌上欒雲橋陪著幾位夫人安然端座外。四下 裡分各房,一些有身份,有體面的奶媽,丫鬟,僕婦,乃至二管家,管事……何 府百十口人,連西風閣裡孫家的孫菁都帶著兩個女兒在圓桌前團座了,彼此談笑 著,熙攘個不停。

  按何府規矩,每年中秋,冬至兩節何府全家上下,稍有身份的人都會在老爺 主持下開一次家宴。一是體現何府上下一團,和睦美滿;二是為了讓主子奴僕之 間有一次歡暢交流的機會,也算是對家裡下人一年辛苦侍候的一次犒賞。

  能和主子們有一次平起平坐,把酒言歡的機會,當然作家奴,丫鬟的都是十 分心喜。往日因何金虎脾氣暴烈,還有幾分拘束。如今老爺不在,夫人蕭玉娘又 性情溫和,慈善可親,眾位女眷便放開了許多。

  隨著大夫人蕭玉孃的幾句祝福勉勵的賀詞,欒雲橋只澹澹的吩咐了一聲,開 席。

  一道道佳餚火鍋,陳年美酒紛紛擺上,早有幾位二管家以柳紅為首,帶領著 管家輩的到主席上給幾位夫人並欒大管家敬酒獻壽。蕭玉娘和藹大方的飲了頭杯, 臉上泛一陣紅暈。

  眾人便不拘束,各找了自己相熟的,對脾氣的聊天說笑。一片祥和氣氛,不 能言表。

  只見柳紅私下拉扯了孫家的母女,手捧酒杯來到欒二面前,盈盈一拜道: 「主子終日煩勞辛苦,打理得何府興旺。我們幾個沒臉的也沒能服侍好主子,今 兒借主子的酒,柳紅和幾位姐妹給爺獻壽,也不枉我們娘們兒幾個跟隨爺一場。」 話到動情,竟紅了眼圈。

  欒雲橋早離席而起,看著身邊幾位常伺候自己歡樂的孃兒,心中感情也自不 同,笑著舉杯道:「你我雖有主奴之分,但情誼自不比尋常。你們幾個都是爺調 教出來滿意的,否則爺不會留你們隨侍身邊。只是爺平日裡待你們十分嚴苛,稍 有不順便是家法責罰,過當之處也希望你們幾人莫要記恨你家主子。」

「爺……!」

幾位侍妾都臊紅了臉,羞澀的回應著。

  欒二哈哈一笑,陪幾位美人舉杯飲了。

  旁邊早有三娘林月娥聽了,心中不是滋味,笑著離席,走過來高聲道:

「哎呦~ !這幾位妹妹可真會說話,你們是欒二爺一手調教出來的,都伺候 不好,那我們這些作姨娘的還不得天天挨爺的鞭子!」

說罷就嬌軀亂擺,花枝亂擺笑個不停。

  儘管欒二和幾位姨娘的事,在座人等都心照不宣,但是明目張膽把這層關係 挑明的,也只有這位放蕩的三姨娘了。其他幾位女子都不敢得罪她,柳紅卻不怕 她,回敬道:「三姨娘說笑了,我們本就是爺的奴才,母狗般的人物,挨爺幾下 打倒沒什麼。只怕老爺不在,幾位姨娘嚇得連房門都不敢出呢。」

  林月娥聽得柳紅言語刺耳,讓個下人譏笑自己,不由怒得寒眉倒豎,就要張 口放些難聽的話來。只覺得後臀肥肉處被狠狠捏了一把,吃痛轉頭看時,欒雲橋 正用冷冷的目光狠狠的看著她。嚇得婦人一縮,片刻便改了笑臉,把個胸前半露 的白乳挨在欒二身上,嬌嗔著道:

  「奴家跟幾個姐兒說笑著玩呢。爺板著臉,月娥怕都怕死了。有什麼氣火, 一會宴散了,儘管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說著又是一陣浪笑,直笑得鬢髮亂抖, 玉乳輕搖。

  柳紅見這當幾位二管家管事也來主席給欒二敬酒,便不在理會林月娥,帶著 孫菁母女往別桌去了。

  卻見幾位二管家,劉二,劉四連帶何府總護院等幾位爺門兒都捧著杯,來給 欒二勸酒。當下眾爺們兒談笑著,推杯換盞,痛飲一場。

  眾女眷家人也三人一堆,五人一夥邊吃邊聊。有老家人提起當年何府舊事的, 有前日裡伺候常李二人時聽聞外面野史佚事的,還有談及老爺此次出行給個人帶 回賞賜的……

  一家人亂亂吵吵,更有喝酒行令,擊杯灌酒的,熱鬧非常。

  欒雲橋好容易擺脫了林月娥的百般糾纏,手拿酒壺,轉身來到二姨娘曾婉兒 面前,恭身施禮道:

「曾姨娘此番辛苦,為何府留下煙火,增添人丁。勞苦功高。欒某人前些日子, 多有得罪處,還請二姨娘莫要見怪。」

曾婉兒早驚得離席還禮,想著欒二私下與自己耍弄時淫穢情景,自己每次都 被淫弄得發情母狗兒一般,臉上早臊得通紅。她如何能不知腹內胎兒是自己與欒 雲橋的孽緣,聽得欒二語出摯誠,也是眼圈一紅,答禮道:

「欒二爺哪裡話來,婉兒愚笨,不懂伺候爺們,全賴欒大管家一力,護得我 母子周全。」

  二人正說話間,欒雲橋偷眼看到主座上的蕭玉娘已是滿臉煞白,雖然依舊是 笑容可掬,但瞟了一眼欒二,手中香帕攥得緊緊,默不作聲。

  玉娘心思欒二如何不知,當即閃身躲了,又奔四姨娘張翠蘭而去。

  張翠蘭早把一切看在眼裡,待男人來在身前,不等欒雲橋開口,便取席上酒 鬥給欒二和自己滿斟了,舉杯道:「欒二爺莫要多說了,翠蘭知道爺也是有苦難 講,妾身既然嫁到何府便是何家的人。一切都聽從爺們的安排便是。今後不論欒 二爺有何差遣,妾身一定盡心侍奉。」

  說罷,一仰臻首,將手中杯酒一口飲進。欒二見此姝明白,也不好多說,只 得舉杯飲了。正想著在叮囑些什麼,誰知三姨娘林月娥見欒二敬了曾婉兒又敬張 翠蘭,渾然沒把她放在眼裡心上,想是怪自己沒有懷上身子,心下早醋海翻波, 扭著纖腰走了過來,膩聲道:「欒二爺,又和我四妹妹說什麼體己話呢?若是不 妨,也說給月娥聽聽。」

  欒二生平何時受過婦人這般騷擾,心下火起,見張翠蘭冷然迴歸本座,便轉 身道了聲:「方便。」

又回頭看了看滿臉桃花的林月娥,用眼光示意她跟自己來,然後轉身便走。

  林月娥見欒二以目喚她,自然得意,瞄了一眼眾人,見眾人正在暢飲,便趁 大家沒注意,尾隨欒二而去。

  欒雲橋也不多話,領著林月娥轉到園內假山之後。一把拉了婦人就往暗地無 人處走去。

  林月娥素知欒二荒淫,只道欒大管家臨時起意,要在這假山後無人處肏弄她, 便小聲道:「二爺手下輕些,小婊子定當跟來伺候。」

卻不想到了假山暗處,被男人一把揪了頭髮,還未適應眼前的黑暗,臉上早 捱了兩記耳光,只打得她滿眼金星,才知道欒二惱了,要在此處收拾她,忙開口 求饒道:

「主子饒命,小婊子再不敢了。」

  欒雲橋聽慣了這浪婦這般言語,如何肯信。一把將林月娥按翻在一方青石上, 掀起婦人下身長裙,一把將褻褲褪在腳上,手起掌落,在那白生生高翹著的大屁 股上狠扇起來。

  林月娥卻不驚慌,媚眼如絲的扭過頭看著欒二怒打自己的身子。卻是纖腰輕 扭,掌來臀受,一邊挨著口裡一邊淫哼,倒似十分享受。

  欒二隻幾巴掌就把個雪白的臀肉抽得通紅,見婦人淫態,冷笑道:「爺也知 道你這小娼婦不怕這個,今兒不給你個厲害,怕你還爬上天去。把你那騷屄給爺 扒開。」

  林月娥聽欒二命其露陰,正中下懷,哪怕這個,嬉笑一聲,伸出玉手便到身 後便把兩瓣多肉的屁股連帶著花唇努力分開,露出那鮮美多汁的嫩屄,只等男人 玩弄肏幹。欒雲橋怎會如她心意,袍袖一抖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一枚李子,足有 小兒拳頭大小,水靈靈紫紅紅的,不容分說一把塞入林月娥敞開的屄中。

  婦人覺得不對,只覺得一物涼絲絲圓滾滾塞入下身,驚得回頭急看。只見欒 二淫笑著,從袍袖中又取出一枚,林月娥心中叫苦,這分明是方才不知何時欒二 在席上果盤中摸的,卻不知道他取了幾枚。好在此淫婦以為男人慾在此處行奸, 春情騷動,下體早溼,並不覺得如何疼痛。

  直到身後欒雲橋將第三枚李子也強行塞入林月娥陰內,婦人才知道大事不妙, 下身柔弱陰內,被水果撐得脹痛不已,只得回頭開口求道:

「爺……!奴的好主子,小婊子當真怕了,莫要再塞了,這幾個小娼婦已 是吃不消了。」

  欒二隻是冷著臉不理,在婦人恐懼的目光中,又從袖內摸出一隻象牙筷子。 林月娥嚇得魂飛天外,三枚李子已經讓她下陰屄內脹痛難當,這象牙筷子長有四 寸,捅入屄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血流不止,忙苦求道:

「主子饒命啊,念在賤婊子一心侍奉主子份上,莫要將這物再捅了。這物事 再插將進去,騷婊子的屄定然壞掉,就再不能伺候主子了。」

說著在青石上連連叩頭,儘管是怕得急了,掰著屄和屁股的手還是不敢鬆開。

  欒雲橋見她真得怕了,伸手掐住林月娥下身花蒂肉粒狠狠一扭,罵道:

「你這沒臉色的賤婦,爺要玩你時自會去尋你取樂。還敢糾纏,今晚須要你 的好看。」

  當下將手中牙筷從中一掘兩半,併攏,朝著婦人豔臀間菊花肉孔狠狠捅入。 疼得月娥慘叫一聲,那象牙筷子儘管對攏了也不甚粗,還十分光滑,但卻堅硬異 常,直直通入肛內加上屄內早被塞得滿脹,叫婦人如何受得。

  林月娥咬著衣襟直忍著男人把兩支並在一起的半截牙筷全部送入菊花深處, 才敢喘一口氣,已是痛得花容變色,淚水齊流。欒二卻不管她,一手將她褲子提 了,放下掀在腰上的長裙,又在婦人翹起得隆臀上拍了一記,吩咐道:「噘在那 裡幹什麼?還不隨爺回去安席。」

  林月娥躬著身子噘在青石上哪裡還下得來,好容易擰著身子下得青石,只覺 嚇身陰內酸脹難當,後庭菊內生澀疼痛,卻一步也邁不動。哭著跪在地上,求道: 「爺,疼死奴家了,奴家還未生育,這麼玩不是要了奴的小命嗎?求爺給賤婊子 取出來吧。夜裡爺就是打死小婊子,也是情願的。」

  「哼,不當事的,爺早試過,連柳紅都能忍得,你就忍不得?休得多說,家 宴散了才許你取出。」林月娥聽得欒二早玩過此種女陰填充,心下略安,又聽柳 紅也受過這種懲罰,自己未必就輸給了她。當下,忍著臀間疼痛,一步一挪,蹣 跚著隨著男人去了。

  等欒雲橋回到席間,眾人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在興高采烈之際。

  柳紅見欒二回席,起身啪啪,連擊兩掌。

  只見隨聲花廊下幾盞明燈同時熄滅一半,旁邊準備的家人早在酒席四周草地 砰砰點起幾堆篝火。同時絲竹款動之聲響起,四下裡樂聲一片。眾人聽得音樂幽 然悅耳,便都住了嘴,轉身看去。

  從花廊一側款步走來四名貌美歌姬,一手提著宮燈,一手向上輕舉,四人合 力託著一個一人抱的托盤。

  走得近前,才見托盤上俏立著一絕代妖嬈,身著雪白半透宮裝,外罩霓裳羽 衣,長袖隨身更顯得身材誘人,玉腿修長,雙臂微曲,遙抱明月。全身素白的舞 衣貼體,唯有高舉在半空和單點在托盤中的一對金蓮上穿了一雙明豔的紅繡鞋。

  待四名歌姬站得席前,眾人才看清,此盤中美人,雙目徹亮,明眸彷似天邊 星辰,臉似滿月,粉白透紅,鼻如玉柱,口似丹朱。滿頭青絲高高挽成兩個長圈 髮髻,身形柔軟舒展恰似敦煌飛仙,配上絕世姿容,還道是天宮仙子,月裡嫦娥 下了凡塵。

  眾人正被此姝美色驚豔間,隨著樂曲絲竹款動,此姝優美身姿緩緩舞動,就 在這美人盤中翩翩起舞。在月光篝火映襯下,霓裳輕擺,嬌軀柔搖,顯出美人曲 線玲瓏,乳突臀翹。

  舞蹈片刻,只聽美女朱唇輕張,嗓音嬌脆清亮,伴隨音樂娓娓唱道:

「雪飛柳絮梨花,

梅開玉蕊瓊葩。

  雲澹簾篩月華。

  玲瓏堪畫,一枝瘦影窗紗……「

  歌聲撩人,但高雅而不豔俗,加上音姿妙美,入得耳內讓人綿綿欲醉。配上 優美身姿,款款造型,更顯絕代風華。

  眾人正陶醉間,唯有欒雲橋知道,此女由管家劉四近日出手領回,又由柳紅 親自調教出來遠近聞名的豔妓「小紅鞋」蕭虹。柳紅曾私下跟他提過,此姝貌美 可人,只是未成想這「小紅鞋」歌舞雙絕,實在動人。想著劉四這次辦差倒也幹 淨利落,定是前日賬房敲打得結果,心下正自幾分好笑。

  不覺間,一曲唱罷,嬌人退去,而餘音不絕,眾人正作繞樑之感。

  突然,異變突起。

  只聽得遠處兩聲慘叫,夜深寂靜間傳出很遠。接著便見遠處跑來一人,渾身 血跡,近了才看清正是何府一名護院武師。

  這漢子急速向著眾人跑來,嘴裡嗚咽著不知喊些什麼。剎那間,那項上血痕 突現,一顆首級突然從頸子上滑落,而其身子卻連走兩步才挺身栽倒,濺了一地 鮮血。想是出刀得人太快,這武師跑了這半天才得身首分離。

  席間眾女眷早嚇得驚呼一片。莫說女子,就是男丁驟見此咋變,也是嚇得目 瞪口呆,手腳發涼。不知道哪個高喊一聲,「有賊……!」

  頓時女子哭喊,杯盤翻倒,奴僕亂竄,桌椅亂碰,響成一片。

  主席旁的總護院挺身而起,一個箭步竄到當庭,高聲喊喝:「休得慌張!… …某家在此!……」此人是何府總教頭,出身江湖正派,內功深厚,中氣十足, 大喝間,卻讓慌亂的眾人好似尋到了丟失的魂魄。眾人定了定神,站在原地,向 花園深處望去。

  只見從花園樹後,不知何時轉出十餘名彪形大漢,個個身穿黑衣,手提鋼刀, 明晃晃的直晃人眼,一個個大笑著向席間何府眾人走來。隨著慌亂間,早有何府 別處護院保鏢,先後趕來,算起來也有二十幾人,黑壓壓站在階下總護院身後, 護住了何府眾人。

  眾人見賊人不多,也漸漸穩住了心神。那十餘名賊人響馬,為首的一名大漢 手中鋼刀染血,見何府眾護院趕到,一聲冷笑,口裡打個呼哨,花園牆頭又嗖嗖, 翻入三十餘名賊人,將何府護院眾武師並內眷圍在廊下。

  欒雲橋初見賊蹤,也是一驚。但很快沉下心來,拍了拍身旁嚇得抖作一團的 蕭玉娘,扶她身旁坐了,自己挺身站起,高聲道:「來得是江湖上哪路的朋友, 深夜造訪,無非為財或尋仇。我何府自問不曾開罪過諸位綠林豪傑。不知眾位好 漢所為何來?」

  欒大管家一開口,眾家人像找到救星似的,不由自主的紛紛靠了過來,當然 也不覺間把欒二身形讓了出來,使得欒二和眾賊寇方便講話。

  只見眾響馬為首大漢把手中鋼刀上的血擦了擦,想來方才斬殺跑來護院的就 是此人,接著朗聲道:「真是朱門酒肉,路有死骨。我兄弟早就聽聞何府富可敵 國,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沒說的,我兄弟走刀尖舔血,路過此地,特向何府 借些盤纏。」

  欒雲橋聽得對方興師動眾,只為求財,便掌住場面,高聲答道:「原來諸位 大老遠來只為求些金銀,那又何必舞刀弄槍,傷人性命。錢財乃身外之物,劉四 管家,與護院去賬房提紋銀五千兩,送各位當家的買碗酒喝,也就是了。」

  對面賊首聽欒雲橋開口五千,回頭看了看身邊眾響馬,大笑道:「都說何府 欒大管家機智過人,今日一見果然豪爽,只是區區五千兩就想打發我們兄弟上路, 未免太便宜了吧。」

「哦?若依好漢所想,須多少銀錢呢?」

「欒二爺不要以為我兄弟沒踩過盤子,你這何府替當今貴人管著金庫。不 廢話,五萬兩現銀,我兄弟立即走人,改日定當投貼到何府賠罪。否則,別怪我 手中鋼刀無情。」

  欒雲橋聽得賊首所說,心中一涼。對方將自家底細摸得如此清楚,來頭不小, 莫不是與前日常,李二人來府上提銀有關?

  何家與附近綠林也都打點過一二,沒聽說過附近有手上這麼硬的黑道存在。 何府為防著萬一,在整個園子後面一箭之地的莊子上,養著百餘號江湖高手,只 是分批在這園子裡值崗放哨。如若眾護院能及時趕到,諒這夥賊寇也難逃走。怕 只怕,離得太遠,萬一目前園子裡的二十幾個護院抵擋不住,在座得又大都是女 眷,難免傷了性命。只得拖延一刻算一刻,希望那邊莊上有所察覺,前來援手。 欒二想到此處,便開口道:

  「這位當家好大的口氣,五萬現銀?誰家庫房能存如此多銀兩。眾位好漢何 必把事作絕。江湖上行走,有個馬高鐙低,說不定還要求到我何家,這樣,我命 人取一萬白銀,就算與眾位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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