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第一章太初門(亂倫、後宮、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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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

圈擂在廊道的石柱子上,震得上面塵土飄落,然後才運氣提身朝演武場奔去。

  他卻是要穿過演武場去北邊的獨院找二姐韓雲夢諮詢一些事情,門內禁止施展輕功高來高去,但他這個三公子卻甚少遵守,值哨的門人看到是他除非個別長老,亦不敢加以阻攔。

  出了藏書閣,穿過神兵堂,韓云溪卻見到演武場上站了約莫兩百號身穿藍色短靠的太初門弟子正在練功,頂著烈日渾身汗水地在扎著馬步。

  太初門弟子分兩種,一種是內門弟子,習的正是太初門本門傳承和從外面搜刮、收納到了上乘武學,連韓云溪在內共有九男六女十五名真傳弟子和七十五名入室弟子,其中大哥韓雲濤和韓云溪由父母韓雨廷和姜玉瀾親自教導,其餘弟子則分別由四名傳功長老傳授教習武藝。

  但自從一年前韓雨廷再次開始閉關修煉後,大哥韓雲濤開始自行修煉,韓云溪則改由童秋崗長老教導。而二姐韓雲夢練的玄陰腿法是陰柔路子,一直跟隨同習玄陰腿法的徐秋雲長老練習。

  另外一種是現在在演武場練武的外門弟子,有二百二十四人,裡面成分不一:有的是在屬地挑選天資優秀作為選拔內門弟子的後備隊;也有專門培養未來派遣駐紮太初門產業、生意所需的;送往軍隊裡任職的;亦有富商官吏送往來鍛鍊並謀求“太初門弟子”身份的。

  而這些外門弟子,上任教頭被姜玉瀾調遣入南唐玄武軍中任職後,如今通通由半年前聘任的客卿公孫龍教頭教習,教的是一些基礎內功和基礎兵刃技法。

  公孫龍教頭看起來約莫四十來歲,修的是一身橫練外功,但卻不是那膀大腰圓的莽漢,反而一席長袍遮擋住那肌肉精煉的黝黑軀幹後,人看起來甚至有點瘦削。這身形穿著那長袍本來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氣息,無奈那張蓄著山羊鬍子的黝黑臉蛋額窄顴高,憑空舔了幾分奸詐神色,倒像是一名無良軍師。

  韓云溪與這位新任教頭接觸不多,公孫龍到任半年來,韓云溪下山三次,每次都幾乎花費個把月時間,難得在門中時又被母親逼著修煉,所以他這個三公子和公孫龍這個外門教頭見面卻是兩隻手就數的完,不超十次,但兩次宴席上他發現這個公孫龍教頭也是一名酒色之徒,兩人相談甚歡,所以關係尚可。

  這邊公孫龍正拿著一根燒火棒給弟子們糾正姿勢,看見韓云溪遠遠就拱手點頭。韓云溪還了一禮,也不做停留,直接掠過演武場。

  整座赤峰山都是太初門的領地,總壇建在三面懸崖易守難攻的頂峰上,二姐韓雲夢的別院卻建在下方的一處山坡上,三面環林,門前挖了一畝地的大坑再引了山泉水,形成一個小湖,別有一番風光。

  韓云溪遠遠瞥見一道身影在湖邊的草地上舞劍,動作如蝴蝶飛舞,輕盈飄逸,那優雅的動作中,劍光四溢,斷不是習腿法的二姐,卻是二姐的婢女秋雨。

  太初門的婢女雖然名義上是下人,但她們的地位卻是比外門弟子更高一籌,尤其是內院的婢女,都是依附於太初門的一些小門小派那些門主、掌門的千金小姐,均有武藝在身,而能被選上的姿色身材亦是中上之選。

  這些千金小姐在太初門為婢三年就會自動轉為入室弟子,獲得修習上乘武功的機會,雖有雖說為婢,但絕大部分門主掌門以女兒被選上為榮。

  這秋雨會一手蝶舞劍法,雖然在韓云溪這種名門大派的親傳弟子眼中上不得檯面,但在江湖上同時對付五六個宵小之輩卻不在話下。

  韓云溪剛被母親訓斥完,內心正憋了一股怨氣,看見那婢女秋雨,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卻摸出一條黑巾把臉矇住,然後施展輕功身法躍出林子從背後往她撲去。

  那邊正在練劍的秋雨聽見身後風聲,轉身發現一蒙面男子朝他躍來,竟已逼近身前五步,一聲驚呼下,反應頗快,手腕一轉一抖,居然直接就是她家傳絕學蝶舞劍法的殺招蝶舞繽紛,抖出七道劍花朝著韓云溪刺去。

  可惜這殺招對韓云溪來說卻是花哨有餘,鋒銳不足,這七道劍花只能迷惑一些外門弟子般的武學新手,在他眼裡簡直就像放慢動作喂招一般。他輕易找到真正劍鋒所在,然後也無需以精巧招式拆解,左手劍指點在劍身上。

  秋雨只覺得手中鐵劍被一股巨力敲中,驚駭之下,虎口一麻卻是劍也握不住,直接脫手被震開。韓云溪左手點飛秋雨的鐵劍後,右手閃電一般探出,卻是在秋雨的胸脯上直接捏了一把才飄開。

  “啊……”

  秋雨發出一聲驚呼,胸脯被人輕薄,臉上驚怒交加,卻是很快黯淡下來,她已猜出這蒙面男子是誰,雙手垂下站立,眼眶裡蕩起水霧,低頭咬了咬下唇,喊了一聲:

  “三公子……”

  韓云溪扯下臉上的黑巾,嘿嘿一笑,卻是繞到秋雨後面,在她的臀部上又捏了一把,才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我那雲夢姐姐呢。”

  “二小姐三日前領了玄武令下山去了……”

  被送往太初門前,秋雨是流雲宗的千金小姐,是宗門內眾星捧月的存在,然而在這裡,她卻只能是個婢女,被韓云溪公然輕薄卻發作不得,甚至那邊韓云溪聽到她主子不在,更加肆無忌憚再次將手按在她的胸脯上肆無忌憚地揉弄起來,她也不敢有一絲反抗。

  因為她知道,這樣的輕薄不算什麼。

  就在她深吸了一口氣後,後面傳來那讓她在噩夢中驚醒的聲音:

  “脫掉衣服。”

  ——

  韓云溪從二姐別院的婢女廂房出來時,落日已經被赤峰山遮住,整個太初門燈籠已經全部燃亮,在黑夜中仿若點點星光。

  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朝廂房內拋去,落在赤裸著身子坐在床邊的秋雨邊上。

  秋雨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這是第九次了。她記得特別清楚。但每一次韓云溪帶給她的羞辱感都如同第一次般強烈。

  但她不得不伸手拿起那錠銀子,在屈辱得再次落淚中,強迫自己抬頭擠出笑容說道:“謝謝三公子……”

  仿若妓院娼妓拿到恩客賞賜般……

  但秋雨知道這個三公子手段的可怕,她如果不順從的話,等待她的可能就不僅僅是胸乳上那些掌印和掐痕了。

  門外的韓云溪露出滿足的笑容,只是一剎那間,又斂去,轉頭間,變得有些落寞起來。

  他留意到秋雨的拳頭捏得發緊,他當然知道他這種強行把強暴行為變成狎妓行為到底是多麼地侮辱人,他也知道秋雨心裡肯定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但他還是忍不住這樣做了,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彰顯他這個太初門三公子的“能耐”來。

  ——

  回到西別苑,臨山崖邊的閣樓露臺邊上,在發出呼嘯聲的山風中,韓云溪倚著樓臺的欄杆眺望遠方,在這個五月的夜晚,無邊的黑暗中只能看到遠方盤州城點點微弱的光芒。

  好半晌,他才轉身回了屋內,噔噔噔剛下了樓,門卻被從外面推開,有了五個月身孕的娘子肖鳳儀進來,看見韓云溪,時隔一個月不見,那張清秀的臉蛋卻沒有驚喜的表情,燈籠燭火的照映下,平和中顯得又有些黯淡。

  “夫君回來了。”

  “嗯。”

  “用膳了嗎?要不……”

  “用過了。”

  “哦。”

  韓云溪回到內間,坐於床邊開始脫靴,跟著進來的肖鳳儀先是走到窗邊,將被山峰吹得獵獵作響的窗戶關上,嘆了口氣,才回到床邊,彎腰拿過夫君的靴子到一邊放好。

  肖鳳儀知道自己夫君正午就回到了。

  但此刻已經是戌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肖鳳儀才在這別苑見著夫君,不消說,歸來後夫君定是在門內不知道哪個師妹或者婢女的床上廝混了一整個下午才回來見她這位正妻。

  成親四載,自己夫君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哪裡能不清楚。

  “娘子過來,這次遠門,為夫給你帶了禮物。”

  “啊……”

  那邊肖鳳儀放好靴子,聽見韓云溪的話,回到床邊坐下,卻見夫君從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來,遞給她。

  肖鳳儀接過,卻是一件紫色的訶子。

  “這……”

  肖鳳儀臉蛋騰起紅暈,過去夫君送過胭脂水粉,卻第一次見夫君送她一件褻衣。但那件訶子色澤豔麗,花紋瑰麗,入手冰涼絲滑,柔順異常,顯然不是一般的訶子。

  只是隱約飄來一陣熟悉的怪味,讓肖鳳儀稍微放遠了些。

  “夫君……怎地送我這等女人事物……”

  韓云溪臉上閃過一絲戲謔的表情,呵呵一笑,卻說道:

  “這可不是凡品,內裡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訶子還有故事?”

  “那自然。哼,這次南詔一行,那邊……”想起半個月來的經歷,韓云溪也不由輕哼了一聲:“真乃是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啊。”他扭頭看向娘子,卻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脫了……”

  “這……”

  肖鳳儀臉上剛消退下去的紅暈又再次暈起來,但卻不敢違抗這個夫君的命令,不情願下,還是把衣裳脫掉,露出那因為有身孕而膨脹了一圈的碩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條褻褲坐在了夫君懷裡,任由夫君把她擁在懷裡隨意把玩她胸前那兩對肉球起來,她也無需吩咐,解開夫君的腰帶,把手探進褲襠內,握著夫君那根翹立起來的話兒輕輕摸了起來。

  韓云溪卻是一邊把玩著娘子的奶子,一邊說道:

  “南詔的鐵山門,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聞,在南詔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輕點,捏痛奴家了……,那鐵山門精於槍棍之法。”

  肖鳳儀說完,再次發出一聲輕微的疼哼,卻是韓云溪的手勁絲毫沒有變輕,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搓著她的胸乳變幻著形狀。

  但微微的痛楚間,卻開始夾雜著一聲聲嬌喘呻吟。

  她不是那喜好床事之人,只是有身孕後她身子就變得異常敏感,只是被夫君這搓揉捏弄了幾下,她就感覺身子開始發燙酥麻起來。

  為防動了胎氣,姜玉瀾嚴禁肖鳳儀兩人房事,但因為她這樣的體質,夫君韓云溪卻反而比她有身孕前更加喜歡戲弄她。經常用手撩撥起她的情慾,吊著她的胃口,逼迫著她做出一些不知廉恥的動作行為和說一些羞人的話來,才用手把她弄洩了身子。

  夫君習武的能耐一般,但對女人這方面的手段卻天分過人,就算是她那沉默寡言性子內向的婢女夏木,只憑那一隻手五根手指就能讓那未發育的雛兒站著“尿”溼了綢褲。

  所以現在只是捏弄她的胸乳,她就已經感覺到渾身力氣被一抽而空,止不住地開始哼叫起來。

  “那獨門絕學混元棍法……,嗯啊……,奴家曾見人施展過……,嗯……,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子,雖然無甚精妙之處,但威力倒是剛猛絕倫……,夫君……,別……”

  宗門幫派子弟多是互相聯姻,鮮有嫁娶普通人家的,有也是大官巨賈。江湖之事,肖鳳儀嬌喘間娓娓道來,她是河洛幫二當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水性,家傳的拳腳功夫了得不說,還精通一手獨門兵器峨眉分水刺,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說起來,她的武學天資比韓云溪要高,嫁進韓家之前,她以家傳波紋功施展的暗流旋渦腿法,其武功修為比韓云溪要高上兩分。可惜生在異常重男輕女的河幫之家,從小被教育得三從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裡,空有一身高強武藝,卻不敢忤逆韓云溪這個夫君半分,有些矛盾哪怕佔了理子,但被韓云溪毫不講理地掌刮在臉上,最後居然是她跪地認錯了事。

  所以韓云溪這幾年變本加厲的放縱,雖不能怪她,但不得不說她也是有一點推波助瀾的責任的。

  那邊韓云溪卻是怪笑了一聲,調戲了娘子一句“什麼棍法?有夫君這根棍法厲害嗎?”才又說道:“嘿,那鐵山門如今已經分崩離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氣的寧死不降,倒是被合圍後屠戮精光,最後那一半人則各奔東西去了……”

  “嗯……,這和夫君此次慶州剿匪有何干系?啊?莫不是……”

  “正是。什麼黑豹寨,卻是那鐵山門的門徒聚在一起落草為寇去了。”

  韓云溪此刻已經不滿足於娘子那肥碩的奶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後開始朝著娘子的褻褲摸去,將那布帶撩到一邊,手指直接沒入了溼漉漉的溝壑裡,但他腦裡卻是浮現出一張成熟美豔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沒有身孕也不輸娘子此時的豐滿胸乳,還有同樣飽滿的唇瓣……

  一邊玩弄著有身孕嬌妻,一邊腦裡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韓云溪的嘴巴卻沒有因此停下來:

  “那匪首趙元豹是鐵山門的真傳弟子之一,那混元棍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說,威猛無比,真是一場惡戰.哼,幸虧為夫帶了金龍爪,到底還是你夫君的鐵掌更為霸道,叫他斃於我掌下。”

  “嗯啊……,那和那訶子有……啊……有何干系……”

  肖鳳儀肥碩的臀部往後挪了挪,雙手撐在床上支撐著後仰的身子,雙腳卻是放到床上來,一左一右踩在床沿,屈起來的雙腿左右分開,更為方便韓云溪玩弄她的下體。

  經過韓云溪幾年來的刻意調教,這個不喜床事的娘子卻是很明白自己該如何取悅這個夫君。

  “嘿嘿,娘子且聽夫君一一說來……。那鐵山門門主鐵戰龍決心與鐵山門共存亡,戰至最後,力竭而死猶自撐棍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條好漢。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讓趙元豹和王旭峰這兩名親傳弟子帶人護送妻眷走,他那兩個好徒兒卻是起了歹念……”

  “啊……”

  梓卿聽到這裡,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

  “鐵戰龍的夫人驚鴻觀音蕭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號的好手,更有一根家傳至寶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鐵戰龍之下,甚至可以說猶勝一籌。但可惜在突圍的時候被吐蕃妙音寺的護法喇嘛圍攻之下被傷了丹田,雖然最後在門人的拼死掩護下得以僥倖突圍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卻只得平常三四成。又因為是自己弟子不加防備下,竟然被趙元豹那兩個牲畜偷襲得手,和她的兩個女兒鐵勝蘭,鐵勝荷一起落入他們手裡……”

  聽韓云溪說道這裡,肖鳳儀的臉色不由地暗淡下來,那升騰起來的慾念也消減了不少。

  她也是行走過江湖的人,她很清楚,男子交手落敗大不了是一死,五十年後又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但女子若果不幸落敗於那邪教門徒或者土匪山賊手上,若能自刎尚好,否則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辱。

  她甚至親眼目睹過幾次,在攻破某些匪寨魔教支點後,那些被俘掠囚禁的普通女子和曾經在江湖中有名號的女俠到底是何等一個悽慘的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江湖流傳,行走江湖有三種人要警惕:小孩、女人、老人。女人要比男人面對更大的風險,所以憑藉一腔熱血闖蕩江湖的愣頭青,男的並不鮮見,但女子幾乎都有其過人之處。

  肖鳳儀聽到這裡,也算是明白為何平日不喜說外面之事的夫君,為何今晚如此有興趣和她說這次慶州之行。

  “娘子,你可知道,堂堂名門大派的掌門夫人,那蕭月茹被兩位徒弟以女兒性命要挾,硬生生被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每日供兩名逆徒百般淫辱發洩慾望。後來那鐵勝蘭和鐵勝荷更被強迫分別嫁予兩人為妻,而且夫君說變就變,今天喚那趙元豹做夫君,明日那王旭峰爬上床幃,又得喊那王旭峰做夫君。最可憐是那蕭月茹,就此成為兩人的丈母孃,但這丈母孃卻是被女婿弄上床和女兒公侍一夫,不,二夫!哈哈哈——!”

  那邊韓云溪放聲大笑起來,但聽到這裡,肖鳳儀的慾望算是徹底消散無蹤,任憑丈夫的手在她胯下翻弄勾挖著,她只感覺到身體開始發涼,那笑聲更是讓她感到噁心難受……

  “娘子且聞一聞……”

  那邊韓云溪笑完,卻提起那紫色訶子,丟在了肖鳳儀的臉上。

  肖鳳儀皺起眉頭,輕輕一嗅,卻是感覺那訶子的味道和她此刻胯間散發出來的那股味道……

  這時候韓云溪說了一句:

  “這訶子正是那蕭月茹的……”

  “嘔——!”

  是那騷水的味道!——肖鳳儀臉色一白,一把推開韓云溪,卻是從床上怕了起來,撲到在床邊的地板下,從床底扯出那痰錳,胃裡一陣翻滾,再也忍不住那噁心勁嘔吐起來。

  一邊韓云溪聞著剛剛在娘子胯間活動,那沾滿某種粘液的右手所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還在自顧自地說道:

  “這訶子可是件寶物,是用已經失傳的技法用冰蠶絲織就,雖說沒那刀槍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涼,有寧神安魂之效。這可是買不到的稀罕貨,在那黑市上可是價值千金。”

  ——

  夜深。

  肖鳳儀躺在寬大的木床內側,對著牆壁,眼皮一開一合,細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另外一邊,脫了一乾二淨的夫君韓云溪,卻在擺弄褻玩著另外一具赤裸且稚嫩的身子,卻正是她的婢女夏木。那平時性格內向少言的夏木也不知道被餵了什麼淫藥,很快在韓云溪的挑逗和引導下,開始一邊嬌喘呻吟,一邊說起那些她平日也被強迫著說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起來。

  旁邊夫君和自己的婢女翻雲覆雨,但肖鳳儀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開始習慣起來,不但沒有過去那種強烈想要離開卻又被迫留下的鬱結感,反而聽著那些動靜,她開始感覺到自己下面又開始瘙癢起來,明明剛剛才因為那訶子的事情和夫君爭吵了一番。

  可是她此刻身上穿著的,就是那件紫色的訶子。

  甚至過去她輾轉難以入眠,但如今不消一會,在夏木的呻吟聲和哀求聲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訶子真有寧神安魂之效,還是她真的已經習慣了夫君的荒唐事,她卻泛起困來開始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哪怕迷糊間感覺自己的一隻腳被綁上繩子吊了起來,分開的胯間湊來一個頭顱,那溼滑的舌頭開始在她的下體舔弄起來,她亦不曾醒來,反而很快就沉沉睡去。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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