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第四章 破碎(亂倫、綠母、後宮、凌辱、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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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5

作者:hollowforest
字數:12961
2020/10/25

4.破碎

  韓云溪偶爾也會厭倦自身的某些優良習性,例如每天雞鳴時分就是自然醒來,有時候他很想睡到日曬三竿,但運轉不息的先天玄陽功總讓他精神飽滿,讓身體有理由拒絕睡意。

  有得有失,從來如此。

  王雲汐早早醒來,已經給他打好水,準備好衣裳和洗漱用具。一切彷如回到了兩年前,她還是叫“夏木”的時候。但韓云溪卻是越發覺得自己無福消受起來。昨夜王雲汐脫光了進來,韓云溪卻讓她穿回衣服。一個刻意討好,一個刻意拒絕,結果兩人只是坐著聊了大半個時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弄,卻又同床共枕睡了一晚。

  在王雲汐的服侍下穿戴整齊用過早點,韓云溪就冷冰冰地對王雲汐下了逐客令。王雲汐大概習慣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一言不發離開了。

  看著她離去時,那苗條身軀透出的蕭瑟背影,韓云溪的惆悵感卻是越來越濃烈起來。

  雲汐,云溪,為何非要選那個汐字呢?

  他嘆了口氣,越發覺得王雲汐看他時那種帶霧又帶雨一般的眼神,讓他感到不自在,不過倒是多想無益,他清空腦子,去回想昨夜之事來。

  輕微的傷勢昨日稍作調息就痊癒了,但韓云溪此刻回想起來,當時的處境卻是兇險異常。那女子大概是因為後面有傅長老在追著,無意對他出手,不過是回身隨意一掌的掌風居然就把他給擊傷了。以那女子輕功之高,那一掌若是飄至韓云溪身前印在他胸膛上,他的下場和那藏書閣的守門弟子差不多,哪怕他比那名弟子修為要高上許多,也會是心脈碎裂而亡的下場。

  算上月頭黑豹寨那次,這個月韓云溪已經兩次有生命之危了,黑豹寨那次還是依仗實力化解的,但昨夜那種,卻不無運氣成分了。此刻韓云溪不由想起童長老曾對他說的一番話:“闖蕩江湖,修為自然是越高越好,但有時候,好時運才能讓人活下來。想當年老夫年輕時參加伐魔大戰……”

  運氣?

  韓云溪深以為然,但旋即又啞然失笑,卻是那時運重要又如何?捕不到,捉不住,在意也沒用。

  到底還得是依仗修為。

  這般想著,韓云溪還是決定去露臺吹吹山風清醒一下,再去崇武堂修煉。當初挑選西苑作為自己的住所,韓云溪恰恰喜歡它建築於那懸崖邊上。韓云溪覺得,既然住在山上,就要高高在上,尚若在那總壇中間,舉目四周都是那屋簷門樓,那和山下有何區別?

  韓云溪心情鬱結難以抒懷的時候,他就會在這露臺上,遠眺西邊的山嶺森林,還有被包裹在那綠色裡的傷疤一般的盤州城。那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會讓他覺得困擾他的事不過是渺小的,不足掛齒的,讓他的心情舒展開來。

  敦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純樸得好像未經雕琢,曠達得好像高山空谷,前半句韓云溪自認做不到的,倒是那後半句,他覺得大丈夫當是如此,虛懷若谷,包容兼納。

  可韓云溪卻沒想到,踏上閣樓拉開門走入露臺後,沒來得及仔細眺望那無邊天地,左邊眼角不經意瞥到的一抹“黑影”,讓韓云溪的身軀一震,在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身子已經下意識做出反應,整個人往後一個彈跳,直接回到閣樓內。

  於此同時韓云溪一身內力也開始調動起來,隨時準備一掌擊出去!但等他擺好架勢後,門外山風呼呼,他下意識認為的襲擊卻並沒有出現。

  韓云溪壓下驚駭,屏住呼吸,緩慢走出露臺。

  讓韓云溪驚駭的,卻是露臺上躺著一個人,渾身黑衣,那姿勢卻像是打坐的時候突然暈厥而倒下去的。

  是那闖山者!

  韓云溪本能地想喊人,但腦子裡念頭跳轉,卻一瞬間又清醒過來,止住欲脫口而出的叫喊聲。

  瞧見那黑衣女子的確是一動不動,不像有詐,韓云溪心忖,以那女子武功之高,也無需用那等小人手段。韓云溪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小心翼翼上前,然後閃電般地抓住女子的手腕,扣住那脈門。

  嗯?

  韓云溪立刻又覺得驚詫起來,卻是握著那女子的手,觸手冰涼,如一塊堅冰一般,沒有一絲溫度,像是那女子吹了一夜山風,已然凍斃在這露臺上。

  但韓云溪卻明顯感覺到,雖然微弱,但女子被扣住的脈門依舊有脈搏,只是那跳動的頻率異常緩慢輕微,那女子倒是還活著。

  韓云溪又探出手指,去點女子的穴道,然而再次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內力絲毫無阻地被送入女子體內穴道,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穴道封閉起來,沒有受到一絲阻礙和反抗。

  那女子昨夜展示出了的驚人修為,如今那一身內力卻蕩然無存,像是從未修煉過內力的普通人一般。

  雖然感到疑惑,但對於韓云溪來說卻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韓云溪不再多想,抱起女子下了樓,卻是進入書房內,挪開存放雜物的箱子,啟動機關,箱子下的那塊地板滑開,露出一條狹窄的暗道來。

  ——

  女子差不多在晌午時分才幽幽醒轉過來。

  “是你……”

  她張開眼睛後,沒有四處張望,而是直接看向坐在對面發現她醒來,剛剛把一本書放下的韓云溪,開口說道。那聲音雖然略帶沙啞,卻輕柔含羞,如輕紗拂面一般,又因尾音帶點糯音,卻又讓那輕紗拂面後又把人的臉輕輕矇住才緩慢滑落。

  韓云溪已經做好面對那女人發瘋的準備,卻沒想到對方清醒過來,非但沒有暴怒試圖掙脫鐐銬鎖鏈,反而一絲動作也無地睡在那被褥上,只有一對勾人的眸子在盯著他打量。

  “你認識我?”

  “不認識。但也算見過一面,不是嗎?”

  “嗯。”

  “公子把賤妾藏起來了?”

  賤妾?

  韓云溪一愣,卻見那女子說著,身子扭動起來,卻是在舒展身子,可惜手腳都被鐐銬和拇指粗的鎖鏈約束著,活動有限,只能讓身上的鎖鏈哐當地響了起來。

  女子才又笑了笑,繼續說道:

  “需要鎖鏈嗎?賤妾如今一絲內力也無,不過是普通女子一個了。”

  江湖之大無奇不有,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

  韓云溪鎖住女子後,的確有探查過女子身體的情況,正如卻是發現那女子身中一種劇毒,那種毒毒性強烈到讓女子呼叫了全身內力去壓制,無法逼出體外。只是奇怪的地方是,他人中毒是用內力死守丹田,只要丹田尚在,就有能力對抗毒性。可女子卻是反行其道,似乎將所有毒性都逼到丹田去,然後調動牢牢鎖在丹田內……

  韓云溪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而是將目光從那女子的身上,移到了前面的地板上,然後語氣冰冷地問道:

  “名字?”

  “白瑩月。公子是在審問賤妾嗎?”

  “你既然願意回答,就權當我在審問吧。”

  韓云溪不得不挪開目光,他感覺到那白瑩月的相貌有種異常的吸引力,吸引著他的目光,明明在那女人昏迷的兩個時辰內,韓云溪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甚至用手摸過了,但此刻她醒過來了,那本就如空谷幽蘭般的面容卻如同萬物復甦,一切都舒展開來,搖曳著身姿,充滿生氣活力。

  那是一種和嫂子皇紫宸那一身傲然貴氣完全相反的氣質,是那清水出芙蓉,又如空山灑靈雨,晴空掛月……

  這引起了韓云溪的警惕。

  他身邊不缺乏絕色美女,其中母親和二姐還是至親,他對美女的容貌是有一定的抵抗力的。但母親或嫂子那種美是讓人無法直視的,這白瑩月的美卻引人駐足,讓人流連忘返挪不開目光。

  白瑩月卻是哀嘆一聲,幽幽地說道:“賤妾如今是公子階下之囚,無力反抗,公子對賤妾想做甚就作甚,哪還輪到賤妾願意與否?”

  那一聲嘆,卻是哀憐無比。

  但韓云溪心裡卻是冷哼一聲,直接問道:

  “那就好。你是什麼人?”

  “女人啊。”

  不等韓云溪發作,那白瑩月卻是扯起嘴角無奈苦笑,說道:

  “卻不是賤妾戲耍公子。賤妾的來歷,一來說了公子未必知曉,二來公子又未必肯信,這意義何在?可是為難賤妾了。”

  “你說你的,我聽我的。你是何派之人?”

  “天仙門。”

  白瑩月這次答的一個乾脆。

  “天仙門?”

  果然沒聽過,莫不是誆我?

  韓云溪略微沉吟,再問:“在何地?”

  “賤妾在何地,天仙門就在何地。”

  若是一般女子,此刻韓云溪已經上去先踹一腳,再賞對方几耳光了。但那白瑩月一副認真回答的模樣卻讓人生不起氣來,韓云溪只能“嘖”一聲後,冷聲說道:

  “果真如你所說,我既不知曉,亦無法相信。”

  “天仙門歷代只傳一人,賤妾收徒之前,門主是賤妾,弟子也是賤妾,那可不是賤妾在哪天仙門就在哪了嗎?”

  “有一門之主把自己喚做賤妾的嗎?”

  白瑩月睜大了眼睛,卻又是另外一副驚心動魄的面容來,那慵懶的嫵媚散去,憧憬的天真上來一般,笑著說道:

  “賤妾就是,以前當奴兒的時候,習慣了,改不過來啦。”

  韓云溪沉默下來了。

  白瑩月的表現讓他感覺到不自在。那完全不是一個階下囚該有的表現。

  白瑩月那異常水靈靈的,彷彿能倒映人心的眸子裡,傳達給韓云溪的卻是,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這樣反而顯得韓云溪才是那被鎖鏈拷起來的階下之囚一般。

  “公子沒有問題了?那能讓賤妾問幾個問題嗎?就幾個。”

  白瑩月那語氣倒是相識了許久的紅顏知己的一句禮貌的請求。

  韓云溪當然還有問題要問,而且有很多的問題,但這白瑩月一問,他卻又生不起拒接的心,略微遲疑,還是點了點頭。

  “公子想要什麼?”

  “什麼?”

  白瑩月卻是盈盈一笑:“賤妾卻是知道公子有許多疑問的,例如賤妾為何夜闖太初門。要是一般人問吶,賤妾必定會說為盜那絕學秘笈而來。但賤妾一見公子,便知公子是那聰慧之人,不好欺騙,那賤妾也只能如實相告了。公子與其浪費時間問那些自己也不敢取信的問題,倒不如讓賤妾與公子做一門交易,可好?”

  “什麼交易?”

  “公子有何夢寐以求之事物,不妨與賤妾一說,看賤妾能否滿足公子,以換取賤妾自由之身。”

  “若我想長生不老呢?”

  要說送一本上乘武學秘笈,韓云溪是信的,但這夢寐以求的事物,就如同夢一般不真實。

  “公子休要打趣賤妾。”白瑩月卻反而埋怨了一句,然後罕見地低頭忍不住笑出聲來,再抬頭之際,卻一臉認真地看著韓云溪,說道:“賤妾倒是知道公子想要什麼。”

  “這倒有趣,那我想要什麼?”

  “一身……”

  白瑩月頓了頓,那軟糯的聲音才咬字清晰地緩慢說道:

  “絕世修為。”

  絕世修為。這倒是說到韓云溪的心坎裡去了,他朝思暮想的可不就是有一身絕世修為嗎?他心頭一熱,差點沒脫口而出一聲“正是!”,卻是嘴張張時,心裡一凜,瞳孔稍微一縮,那聲音出口了卻變成了:“何以見得?”

  “無非是將心比心罷了。江湖中人,無論是想成就一番霸業,又或是貪戀美色,或榮華富貴,擁有絕世修為後,還愁得不到嗎?”

  “倒也是這個道理。”

  韓云溪附和了一句,卻又低聲吃吃笑了起來。

  “姐姐一身修為也算得上登峰造極了吧,如今還不是被人鎖在此處,什麼霸業什麼富貴……”

  白瑩月被如此奚落,臉上笑容不改,倒是閉上了眼睛。韓云溪也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再次打量對方了。

  “我們還是聊點實在點東西吧。我說了,你說你的,我聽我的。”

  “為何要夜闖太初門?”

  白瑩月像是睡著了一般,身體一動不動的,也不吭聲,就在韓云溪忍不住要再喝問一句時,才幽幽地說道:

  “公子的話太傷賤妾的心了。哎……。賤妾要殺一個人,那個人就在你們太初門藏著。”

  “什麼人?”

  “賤妾不知道。”這次白瑩月卻沒再賣關子,繼續說道:“那人有改形換貌之能,賤妾也不知道那人如今是什麼模樣,但是隻要叫賤妾見著,賤妾就能知道是他。”

  改形換貌?韓云溪大感稀奇。換貌卻是不難,但凡行走江湖的,誰沒有幾種喬裝打扮的本事,但改變體形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就是那人給你下的毒?”

  “正是。”

  “既然已經見著,為何尚且不知?”

  “咯咯咯……”

  白瑩月笑出聲來,她明明四肢都被鎖住,但仍舊笑得花枝招展

  “那人和賤妾一樣,都是黑衣蒙面,賤妾又如何得知他的相貌。不瞞公子,非是賤妾戲耍公子,賤妾一心要那人性命,若是知曉,絕不會為他欺瞞公子?”

  “嘿,你欲取對方性命,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那人修為更在你之上吧。”

  韓云溪忍不住打趣道。白瑩月也沒有羞惱之意,倒是睜開了眼睛,居然還是盈盈笑道:

  “正如公子所說,空有一身修為,卻還是不慎中了他的道兒。”

  “為何你要殺他?”

  “因為他活著,賤妾就要死,他死了,賤妾才能活,這樣說公子理解了嗎?”

  白瑩月雙目終於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寒氣,殺意在她眸子內一閃而逝。但再看向韓云溪,又變得明亮起來。

  “說起來,卻是和公子你有些關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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