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 7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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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7

等同全裸,聽白夜飛這麼一喊,聲動四方,登時面上羞得通紅,怒髮衝冠,忍不住舉起匕首,想要不顧一切,先幹掉這個淫賊。

可惜,念頭方動,外頭已經傳來騷動,四方都有人聲、腳步聲,白夜飛的呼喊,有效驚動了附近的雜役與保安。

瑪瑙心知不好,自己這般模樣,絕不能被人看見,更不可能殺光所有過來的人滅口,縱然滿腔怒火,也只能強行按下,先走為妙。

“這件事沒完!”

恨恨留下一句,瑪瑙衝出門口,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美人衣不蔽體的半裸奔豔姿,白夜飛沒忘記多看幾眼,只見瑪瑙一手遮住胸口,避免走光,卻將整片美背露了出來。

感受到背後的灼熱目光,瑪瑙忍不住用另一隻手來遮,卻什麼也遮不住,只能低著頭,無比羞恥地拔足狂奔。

白夜飛沒有阻攔,目送瑪瑙逃跑,看著她的側影飛速賓士,一手遮著胸,卻阻不住一對白筍隨著跑跳而搖晃;一手捂著背,卻不知被緊身衣包裹的美臀,同樣隨著粉腿邁動,顛動起伏,讓人挪不開眼。

直到這動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白夜飛才終於鬆了一口氣,搞不清這兩姐妹,一個下了血本來投注,一個卻特意來刺殺,怎麼會態度差這麼多?

“不過……嘿!”白夜飛喃喃道:“哪有這麼容易得手的?吃了虧翻臉,想趁半夜幹掉我的女人,你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嗎?”

……興華會、聖蓮教,這兩個是什麼東西?

肩頭的傷口痛得厲害,仍在流血,白夜飛伸手按住,想說等一下該找個醫生看看,腦中已經開始歸納整理剛剛得到的情報。

興華會肯定是叛亂組織,而聖蓮教……光聽名字,這玩意像是江湖幫派,也像是某種邪教。

白夜飛不禁撓頭,感覺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以後,怎麼整天都在和邪教打交道?這裡的邪教,有那麼猖獗嗎?

陸雲樵不在,很多情報沒法問,白夜飛的疑問無可解答,而各方都有腳步聲傳來,打斷了他的思考,幾名保安和更多的雜役聞聲趕來,圍著白夜飛嚷嚷。

“光屁股美女在哪?”

“沒看到啊?”

“咦?你肩膀流很多血啊!剛才是喊真的?”

雜役圍在旁邊,探頭探腦,看到白夜飛肩頭的傷,七嘴八舌,也有人跑去拿傷藥和繃布;兩名保安進入屋中搜查,兩名則留在原地,確認白夜飛的安全,並詢問發生了什麼。

白夜飛隨口編了些瞎話應付,更從保安的反應中,看出他們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再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雜役,而是隱隱當成大人物對待。這應該是下午狐假虎威成功的關係,只是……若這回被拆穿真相,自己不知會有怎樣的下場?

過了一會兒,就連金大執事都趕了過來,看了一眼白夜飛特意沒有包紮,還在微微出血的肩頭,略作沉吟,點頭道:“跟我來吧,先讓大夫處理一下傷口,然後……團長要見你。”

第七二章 什麼也給不了

晨光熹微,白夜飛跟著金大執事,來了董珍珠的住處,她似乎剛剛起床,還未梳妝打理,穿著一件純白吊帶睡袍,踩著繡鞋,就坐在廳堂等待。

側身倚著鋪著軟墊的椅背,烏黑濃密的長髮慵懶披在身後,董珍珠沒有戴任何華貴的珠寶首飾,也未曾化妝,一張乾淨素顏,少了些雍容華貴,卻多了幾分天然純淨。

雪白雙肩的雙肩和臂膀盡數露出,兩根小吊帶擦過鎖骨垂下,高聳峰巒從V字領口凸起,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不算長的絲綢裙襬,因為坐姿,被拉到膝蓋之上,半截豐腴的大腿露出,兩條小腿交疊,纖足脫出,隨意踩在鞋上,十根腳趾纖細好看,塗著誘人的丹色。

見金大執事領著白夜飛進來,董珍珠微微坐正,問道:“又是什麼事?”

“我也想知道啊。”

白夜飛雙手一攤,擺足受害者的架勢,鬼扯道:“我一個人在宿舍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開門聲,就看到一個光屁股的黑衣女人,跳進來拿把匕首說要殺我。我當然不能給她殺啊,就一邊躲一邊喊人,結果外頭人聽到,行動起來,那個女人聽見就跑了。”

“光著屁股來刺殺?”金大執事一臉愕然,驚道:“還光著屁股逃跑?”

“是啊。”白夜飛聳肩道:“我也很不能理解,為啥這裡本來應該是玩音樂、搞藝術的地方,結果遇到的人一個變態過一個呢?有人綁架主子出去賣,有人偷雜役作的曲子出去賣,還有光屁股變態痴女,半夜跳出來殺人,我都不明白這理到底是什麼地方了,這真是……沒法待了!”

被夾槍帶棒刺了一通,董珍珠面色不好,懶得理會,扭頭看向金大執事,用眼神詢問,究竟有沒有這回事。

金大執事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董珍珠又看回白夜飛,神色不善。

“話都是你說的,誰知道你講得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怎麼別人都沒看到?那麼變態的女人,應該很明顯吧?也許……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只是你弄假作怪。”

“是嗎?”

白夜飛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裹好的紗布上仍有血色,“我總不會那麼無聊,刺自己一劍吧?而且,那個變態,功夫似乎不錯,沒被人看見也正常,否則不早就暴露了?”

董珍珠沒有回應,冷冷道:“那也難說得很,劃一下肩膀而已,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理解,理解。反正在比賽贏了之前,我說啥都沒資格讓你相信。”

白夜飛不多糾纏,直接解決問題,“不過嘛,這世上總有很多事情,聽起來荒唐極了,卻由不得人不信。好好的女孩子,有身份有地位,竟暗中與女子苟合,不知羞恥,這又算怎麼回事?”

金大執事在旁邊聽得莫名其妙,皺眉道:“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白夜飛壓根沒理金大執事,只是關注董珍珠的反應,見她聽了這話,面色鐵青,豐腴白嫩的手指緊緊抓住椅子,眼中閃爍著怒氣和驚愕,特意側頭,避開自己的目光,心中大致肯定。

金大執事根本是狀況外,而董珍珠,,……極有可能被自己說中痛楚了,這也表示,瑪瑙的情報應是確有其事,更也說明她吐露的其他把柄,很可能都是真的,回頭需要好好分析,看怎麼使用和處理。

見白夜飛沉默下來,剛剛被刺了一記的董珍珠反而按捺不住,又不好追問他剛剛什麼意思,只能按計劃,朝金大執事使了個顏色。

金大執事點了點頭,朝白夜飛道:“刺客的事情就這樣了,有訊息回頭通知你。現在來說說,你和靜王府,究竟有什麼淵源?”

之前聽說董珍珠要見自己,白夜飛還以為是由於這場騷動,可看她表現得一無所知,白夜飛就猜另有理由,現在果然圖窮匕見。

……果然來摸我的底了……狐假虎威,這可真是高難度工作……

白夜飛的目光,在董珍珠、金大執事之間梭巡,賣足了神秘感,這才淡淡道:“這話等大執事你後頭見了王爺,親自問他好了。我相信……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金大執事一下愣住,搞不清白夜飛是什麼意思?這是暗示只要選他,樂坊就能參加慶典,見到王爺?或是暗示他與北靜王關係深厚,讓自己好好掂量?又或者……純粹只是又一次的故弄玄虛?

金大執事滿臉疑惑,亂思亂想;董珍珠也眉頭緊皺,盈盈如畫的眉眼之間,充滿了疑惑,高聳的雙胸隨之顫抖,似乎想要從鬆散的睡裙中躍出。

白夜飛大大方方看著團長的胸前美景,佔足便宜,表現出強大的信心與氣場,心中卻暗自冷笑,你們兩個若真有機會見到北靜王,他肯定一臉懵逼,覺得你們胡言亂語,說不定還拖你們出去砍頭,那就太好了!

要試探的小廝高深莫測,董珍珠正不知該怎麼處理,一名保安快步趕來,看了一眼白夜飛,直接湊到團長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白夜飛看著這人和董珍珠說話,心中隱約感覺又發生了什麼,卻見董珍珠面色一變,揮手讓保安退下,目光凌厲,瞪向白夜飛,冷冷開口。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真本事,原來不過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白夜飛一愣,沒明白她怎麼突然翻臉,更不解團長為何如此慧眼獨具,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真面目?

董珍珠鄙夷揮手:“你滾吧!”

對面態度忽變,白夜飛心中納悶,不明白自己是哪裡露出了馬腳?

……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個保安帶來的訊息和我有關?

照理說,善堂中發生的一切,絕不可能洩漏,難道是董珍珠在王府內有人,弄清楚了自己的虛實,確認北靜王根本沒見過自己?

白夜飛想不明白,卻也見慣了風雨,知道這時不能直接認輸,強撐著氣場,維持笑臉,拱手道:“好,團長這麼說,我這就走。不過,山水有相逢,比賽過後,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

轉身就走,白夜飛瀟灑離去,也直到他遠遠離開,金大執事才疑惑問道:“究竟什麼情況?不是說現在不適合得罪他嗎?”

董珍珠沉吟不語,眉頭深鎖,並沒有直接回答。

◇    ◇    ◇

白夜飛走在路上,還在思索究竟是怎麼回事,卻漸漸發現,恐怕不是團長有什麼渠道發現了自己的問題。

因為這一路上,全團人對自己的態度,都發生了變化,幾乎所有人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什麼,而自己靠過去想問,他們就直接跑光了。

若只是背後議論,還有可能是因為昨天自己坐王府馬車回來的訊息,但避之唯恐不及的反應,就很說明問題了。

……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白夜飛心情緊張,卻弄不清狀況,只能暗自祈禱,自家搭檔趕緊回來,此刻最需要八卦王幫忙。

只是,就快要回到寢室,白夜飛忽然聽見,前頭有幾個僕婦在說話。

“那女孩真可憐啊,年紀輕輕,怎那麼不長眼?居然相信一個騙子,把自己的前程都拋了。”

另一個僕婦搖頭道:“已經一天一夜了,就一直跪在那裡,不吃不喝不睡的,糟蹋自己不說,那麼多人都在看,真是醜死人了。”

“是啊,簡直不知羞恥,以後不知道還有什麼臉作人?”

白夜飛遠遠聽著,越聽越不對,雖然說的事情跟自己好像沒什麼關係,卻感到不妙,再考慮團里人態度驟變,說不定就跟自己有關,當下三步並兩步衝了過去,抓住一個僕婦,開口就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幾名僕婦一開始沒注意到白夜飛,才說得起勁,見他突然出現,被抓了個正著,又驚又怒,見掙脫不得,乾脆撕破臉皮。

一名僕婦指著鼻子罵道:“你別裝不懂啊,難道不是你讓她去的?”

“什麼東西?我讓誰去了?去哪裡,幹什麼?”白夜飛一頭霧水,“把話說清楚!”

三個僕婦神色不善,輪番開罵。

“潔芝啊!”

“難道不是你逼她去的?不是你,她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白夜飛一愣,“潔芝幹什麼了?”

“少裝了!潔芝她啊,昨天跑去那個鳳棲館,跪在門口就不起來,要求見鳳老闆,說是要澄清誤會。人家不理她,她就一直在那裡跪著,半座郢都城都知道了!”

“什麼?”白夜飛臉色一變,心道難怪整天都沒看到潔芝,這丫頭居然不聲不響,跑去幹這個了!

不得不說,潔芝確實把握住要領,整件事有能力舉手定乾坤的兩個人,一個是鳳婕,另一個是北靜王。

北靜王沒人敢去招惹,那鳳婕就成了唯一的目標,潔芝不知自己得了應聲蟲幫助,之前很可能看出自己心虛、沒把握,就主動起來,用她的方法去幫忙了。

只是……

白夜飛再顧不上其他,問清鳳棲館的方向,發足狂奔,直接就衝出樂坊去。

……你這丫頭,怎麼那麼傻啊?

……我沒給過你什麼好處,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你喜歡的那些歌,全都不是我的!你傾慕的才氣,我根本就沒有啊!

……我、我隨時都會走啊,給不了你什麼的!

心急如焚,一路狂奔,白夜飛什麼也不顧,直往鳳棲館去。

第七三章 握得牢牢的

鳳棲院門口。

鳳氏商會,富甲天下,縱然只是郢都一座臨時落腳之處,也建得極盡奢華。

院中草木成蔭,雕欄玉砌,鶯歌蝶舞,與其說是宅院,更像是一座莊園,圓中花團錦簇,處處都是精巧奢靡的亭臺樓閣。

這麼一處宅院,即使在寸土寸金的郢都,也屬精華地段,平素都是空置,僅留少許僕從打理,讓人惋惜兼羨慕,如今則隨著其女主人的降臨,一下變得熱鬧,光彩奪目。

此次來到郢都,鳳婕大部分時間都在替北靜王奔波,以此為由,不見外客,若非如此,恐怕門前不只是車水馬龍,早就被各方顯貴訪客給塞爆了。

潔芝就跪在這門口,已經一天一夜。

面色憔悴,一雙美目因為整夜沒有閤眼,遍佈血絲,卻充滿執著,不肯放棄,少女時不時伸手摸一摸身邊的竹籃,確認自己準備的心意還在。

穿著簡單的T恤和長褲,沒有將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現,但少女青春可人的面龐,依然足夠吸人眼球,而她長跪在此已達一日夜,這更惹來多人圍觀。

“這女的在幹什麼?長得還不錯,怎麼跪在這裡?”

一名路人好奇問道:“這不是鳳氏商會的產業?那個鳳才女不是正住在這裡?為什麼一個女的跪在這裡?要也該是個男的在這裡跪吧?”

“你想到哪去了?”身旁的人搖頭,說著剛剛道聽途說的訊息:“聽說,她好像是來找鳳才女申冤的?”

“申冤?申什麼冤?申冤不是該找官府嗎?還是她被鳳氏商行的人騙了啊?不會吧?”

“你們都錯了。”

一名禿頂老者昨天就曾路過,介面道:“不是申冤,是申請。王爺的生辰慶典不是快到了嗎?王府委託鳳才女,幫忙考核挑選有資格上場獻藝的樂坊。這姑娘的樂坊,沒能透過考核,失去了慶典獻藝的資格,她才過來跪求,想替自家樂坊爭取名額。”

“原來如此,居然用上這種手段……”一開始問話的人點頭,卻有人發了怒,“什麼?原來是這麼回事?一個年輕女孩,怎麼如此厚顏無恥?”

北靜王在郢都風評極好,很受百姓擁戴,來自王府的每一道諭令,都得到他們的完全支援,聽到有人妄圖推翻王府的裁決,就像是聽到大不敬。

有人開了頭,更多的人跟著罵了起來。

“是啊,王爺生辰慶典何等重要,何等莊重,豈是不夠資格的狂徒,想上去就上去的?”

“沒本事還想上去獻醜,也不看看別人會怎想?汙了王爺的眼,他們擔得起嗎?稽核沒透過,那就是學藝不精,不好好練習,提升自己,還跑這裡來跪著乞討,妄要開後門?真是恬不知恥!”

“王爺仁善心好,就有人想道德綁架,真是無恥之尤!”

罵聲此起彼伏,潔芝卻恍若不聞,只是靜靜跪在地上,等著院門開啟。

一片汙言謾罵之中,也並非沒有知道內情的出來緩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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