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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眼前的貴婦人玉軀曼妙,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迷人的風韻,兩瓣肥臀又圓又白,讓人心猿意馬。雖然看不清面容,但能夠成為貴族的妻妾,姿色又怎麼可能會差?
美景在前,看得奚齊血脈賁張,無數熱力湧向了胯下要害。
不自覺地,奚齊褲身處頓時漲硬起來,呼吸略微粗重,聽著那潺潺的輕微水流聲,一雙眼眸緊緊地盯著美婦的腰臀,捨不得移開半霎。自從修煉聖王五法以來,奚齊夜夜笙歌,體質早已相當於常人的幾倍,強悍的軀體下蘊含著旺盛的氣血,但精力充沛的副作用則是——奚齊的慾念遠比常人更加強烈。
秦柔紅唇微吐一口氣,隨著尿液的排出,那種憋人的難受感覺也是一掃而空,站起身,正準備拉上蠶絲內褲,但是不經意的一瞥,秦柔驀然發現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昏暗的月光下,勉強可以辨認出這應該是一個人的影子,小樹林內,竟然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一念及此,秦柔花容失色,順著方向望去,然後便看見了十幾步外的奚齊。
因為光線太過朦朧,秦柔看不真切對方的面容,但從那寬大華美的服飾可以判斷,這應該是一名男子!
“啊!”秦柔驚撥出聲,不過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萬一引來了其他人,看到這一切,到時自己豈不是糗大了?
他什麼時候來的?天哪……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態,秦柔羞惱成怒,不用想,自己方才小解時那羞人至極的一舉一動,還有那裙底風光,顯然都已經被對方飽覽無餘。
“你是誰?竟然在寡人面前寬衣解帶,莫非是想要勾引寡人?”奚齊惡人先告狀,氣得秦柔咬牙切齒,自己被這登徒子看到了最羞人的地方,他竟然倒打一耙?
秦柔又羞又氣,正要嚴詞斥責這個無禮的傢伙,卻是驀然想起了什麼,對方自稱寡人?這……這個人竟然是國君姬奚齊?
是了,後宮之中除了國君,又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男子出沒。
“妾身秦柔,見、見過國君。”秦柔屈身半蹲行禮,臉色漲得通紅,慘了,竟然被國君看見了自己方才的窘態,太羞人了。
“寡人本來在這林中賞月,你卻竟然在寡人面前寬衣解帶,做出如此羞恥的行徑!”明明是奚齊偷窺人家,但奚齊卻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厚顏無恥地歪曲真相。
眼見奚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秦柔更委屈了,還以為奚齊真的來得比自己早,自己因為憋急了所以沒有細看周圍的環境,加上樹林內光線昏暗,這才造成了現在這尷尬窘迫的情形。
“汙穢宮禁,你可知罪?”奚齊走上幾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灘水漬,促狹地盯著秦柔。
自知“罪證確鑿”,秦柔臉色更紅了,這一刻,她簡直無地自容,心虛地辯解道:“賤妾不是有意的,賤妾也是憋得沒辦法,實在是忍、忍不住才,才迫不得已……”
仔細端詳著面前的美少婦,奚齊小腹處的熱力更加高漲,這個秦柔,看上去二十幾歲左石,正是女子最燦爛的韶華,她的雙眼很媚,水汪汪的大眼晴不敢面對奚齊炙熱的目光,嫵媚的瓜子臉上五官精緻,黛眉瓊鼻,兩頰暈紅,紅潤的嘴唇因為微厚而顯得性感,脖頸修長,領口處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
“雖然情有可原,但禮不可廢,不然豈不是人人效仿?你說,寡人該如何懲罰你才好呢?”嗅著秦柔身上屬於成熟女人的香味,奚齊故意皺著眉,似乎頗有問罪興師之意。
“妾身、妾身不知……”秦柔心虛地低頭,然後便看到了奚齊下腹處的漲起,身為過來人的她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事物,頓時臉頰更燙了,兩腿不自覺地磨在了一起,那近在咫尺的炙熱氣息,燻得她心如鹿撞。
“寡人罰你把這地方清理一遍,你可願意?”奚齊一臉玩味。
“秦柔並無異議。”秦柔鬆了口氣,這個處罰方案可以說是非常之輕,她現在只想離這血氣方剛的國君遠一點,孤男寡女,又是處於這偏僻的小樹林內,實在是乾柴烈火,太危險了。
“那好,寡人等下命前來參加宴會的夫人小姐們過來觀看,以儆效尤,兔得她們也這樣不守禮儀,穢髒宮禁。”奚齊緩緩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國君不要!”秦柔慌了,竟然要讓其他人過來圍觀,那她的糗事豈不是等於傳遍了整個貴族圈子,以後都要承受那些人的恥笑?如果真是這樣,秦柔也沒臉見人了。
“不要?”奚齊輕輕撫上了秦柔的臉頰,“那你說,寡人應該怎麼處罰你呢?”
“啊……”秦柔慌亂地退後兩步。
感受到奚齊那充滿了慾念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流連,秦柔懂了,這個國君,竟然不懷好意!可是,對方手裡卻捏著自己的把柄,拒絕他的話,萬一他真的讓所有人過來圍觀,讓別人都知道自己的丟臉之事,到時傳遍整個絳都,街知巷聞,甚至連自己的家族也要蒙羞,那自己以後也不用做人了。
怎麼辦?秦柔進退兩難。
奚齊邪笑,一伸手,便將動人的風韻少婦攬入了懷中。
“啊!不要!”秦柔慌亂地呼喊著,想要掙扎。
“你喊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喊來,讓大家都看看,剛才你是怎麼當著寡人的面小解的……”
秦柔的呼聲頓時戛然而止,被奚齊抓住了她的軟肋,她不敢再大聲呼喊了,生怕真的將其他人引來。
“怎麼不喊了?喊啊,你越喊,寡人越興奮。”
看著獵物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圈套,奚齊得意無比。
“不要,國君求你放過秦柔吧……”秦柔掙扎著,小聲哀求,不過奚齊此時心火上升,根本不理她的意願,一雙手臂將她摟在懷裡,箍緊她的腰肢,魔掌則是毫不客氣地覆蓋在那溫暖又有彈性的翹臀上。
熱熱的男子陽剛氣息撲來,秦柔久曠之身,哪堪承受,臉色紅如火燙,媚眼如絲。
膚若凝脂,美豔成熟的人妻少婦在奚齊的淫威逼迫下,嬌軀顫抖,萬分的焦慮,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不好的事情。
可是受到對方的無恥脅逼,被抓住把柄的絕美少婦只能發出無助的哀鳴。
奚齊肆意放縱地伸手撫摸秦柔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髮,還有她秀麗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輕輕一帶,她身上的那件羅裙便由她的身體上滑落。
只見秦柔此時穿著的貼身褻衣卻是一襲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她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雙高聳入雲的乳峰。
昏暗的星光下,看起來份外誘惑。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能這樣……”秦柔終於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櫻唇,屈辱地乞求著,絕望中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看著秦柔一雙杏目裡閃爍的淚光,眼神里滿是哀求,愈發激起奚齊的高漲欲焰。
就是這種邪惡的慾望,讓奚齊無法自持,他是國君,生殺予奪隨心所欲,眼前的嬌媚人妻,他要定了,誰讓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小解,露出曼妙誘惑的白嫩美臀,撩拔起了自己的慾火,那麼身辦“罪魁禍首”,她當然必須負責為自己宣洩火氣。
“哦?不能這樣,那你想怎麼樣呢?”奚齊攬住人妻少婦的纖腰,另一手則是滑進了素柔的領口,那滑膩的肌膚,那溫潤的觸感,讓奚齊色授魂與。
秦柔一驚,連忙抓住那隻作惡的大手,臉上滿是祈求:“不要,國君不要……”
“不要什麼呢?不要停?”奚齊低頭,嘴裡的熱氣呼到了秦柔臉上,眼前的一切,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教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求你放過秦柔,我不能背叛死去的夫君!”秦柔想掙扎,可是奚齊按住她的腰,反而下身一挺,那根炙熱的巨龍頓時與美豔人妻小腹處微微鼓起的陰阜來了個親密接觸。“噢!”秦柔一聲驚呼,腿心深處升起一股麻癢,她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呻吟出聲,可是隱秘私處傳來的那灼人熱力,讓一直沒有人填補空虛的花徑情難自禁地流出了潺潺的蜜液。
奚齊眼睛一亮,死去的夫君?也就是說,眼前丰韻丹姿的貴婦竟然是個寡婦?那就更不能放過了!
眼見秦柔還是不肯就範,奚齊威逼道:“你難道想要寡人把所有人都喊過來圍觀,然後讓整個絳都上下全都知道你剛才所做的好事?”
“不要!”秦柔驚慌失措,手上的力道頓時軟了下來。
奚齊抓住機會,大手探入褻衣深處,攀上一隻挺突俏聳的玉乳揉捏起來,這是女子最為重要的敏感部位之一,秦柔雖然芳心抗拒,但不忍不住嬌軀一顫,頰飛紅霞,嫵媚的雙眼更是彷彿可以滴出水來。
“再說了,你剛剛在寡人面前寬衣解帶,露出美臀,誰知道你有沒有勾引寡人的心思?”
“不是的,秦柔沒有……”
“誰管你有沒有,反正寡人現在被你撩拔得慾火焚身,你必須得幫寡人洩火。”奚齊慾火難耐,伸手扯下秦柔的褻衣,頓時一具潔白無暇的完美女體便出現在了奚齊面前,掙脫了褻衣束縛的雙峰更加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昏暗的光線下對映下著蒙朧的玉色光澤。
兩條豐腴玉潤的大腿深處,是一蓬烏亮茂盛的陰毛,神秘的三角地帶在月色下誘人犯罪,教人生出尋幽探秘的獸性衝動。
即便在黑暗的樹林內,絕美少婦的成熟胴體仍然白得耀眼。
感受到奚齊赤裸祼的火熱視線,秦柔下意識地夾緊了一雙修長玲瓏的美腿,羞得不敢睜眼,有些自欺欺人地偏過頭,似乎這樣便能避免奚齊欺辱似的。
奚齊哪還忍耐得住,一口吻在了水靈少婦的鮮嫩紅唇上,舌頭滑入貝齒內,貪婪地吸取著人妻御姐芳香口腔內的甘甜津液,一雙色手,更是恣意流連在秦柔高聳傲人的玉峰以及光滑溫軟的腰臀和緊緊合攏的大腿上。
“嗯……嗚嗚……”秦柔屈辱地承受著,她知道,除非自己想要連累整個家族蒙羞,否則今晚自己的清白之軀,肯定保不住了。
“夫君,對不起了,賤妾要失身了,可我是被迫的,夫君……”秦柔心中泣喊,被動地忍受著奚齊的侵犯。
“幫寡人寬衣。”奚齊挑起她的臉,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
事已至此,秦柔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她赤裸著嬌軀,雙手顫抖地解開了奚齊的腰帶,不經意間碰觸到了那根火熱硬挺的巨龍,秦柔不由心中一燙,儘管不願意承認,但她的身體確實在奚齊的撫弄挑逗下起了反應。
壓抑著心中的某種渴望,秦柔為奚齊脫下了華貴的絳紅常服,奚齊得意地享受著人妻少婦的服務,心中充滿了征服的性感,看到貴婦胸前的美好風光,雙手同時包裹住那對嬌挺柔軟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種形狀。
秦柔嚶的一聲,嬌軀酥軟,雙腿不由自主地磨了一下,強撐著解下了奚齊的褻褲,看到那灼人堅挺的物事,不由心中一顫:“天啊,怎麼……怎麼這麼大?這,這要是插進去,會不會插壞我的……”
奚齊胯間的灼熱巨龍傲然挺立,暗紅色粗大棒身上青筋凸現,看上去猙獰可怖。
“你,你快點……”秦柔羞恥地發現自己的兩腿深處更溼了,她只能希望可以儘快結束這個噩夢一般的夜晚,讓自己可以儘快逃離這片罪惡的樹林,每多待片刻,她都怕自己會真的淪陷。
“怎麼,等不及了?”奚齊卻是誤會了,還以為自己已經挑起了美人兒的慾火,以致於迫不及待地主動求歡。
秦柔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咬著唇道:“小屁孩,我趕時間,你最好快一點,我就當被鬼上身好了。”
奚齊怒了:“說什麼呢,你見過小屁孩的肉棒有這麼粗,這麼長,這麼大的麼?”說著,腰身一挺,那猙獰的巨龍就抵在了秦柔的小腹處。
“這男性象徵真的好偉大啊。”
秦柔內心嬌喘呻吟著,那種年齡身份巨大差距的曖昧禁忌不倫的犯罪感,衝擊得她幾乎把持不住,儘管芳心深處一直不願承認,但事實上秦柔作為久曠的怨婦,寡居多年,每當深夜寂寞,她也非常渴望能有個強壯的男人可以讓她得到慰藉。
“你很趕時間?”奚齊輕佻地捏起美婦的下已,惡狠狠地道:“告訴你,我要幹上幾個時辰乾死你!幹到你這個蕩婦流水不止!”
“你!”秦柔氣結,“你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粗鄙!”
“嘿嘿,更粗的在這裡呢。”奚齊的大手撫摸揉捏著羅韻豐滿渾圓的玉乳,咬齧著羅韻白嫩晶瑩的耳珠低聲調笑道,另一隻手更是捉著秦柔的玉腕讓她的手摸在了自己胯下。
天啊,好粗好燙!相比起來,已經過世的夫君頂多才有他這裡的一半大小,要是被這麼兇悍的家秋插進自己身體……秦柔臉色更是不堪,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溫軟細膩的小手被奚齊握著,撫摸在奚齊那獰惡可怖的巨大肉棒上面,秦柔卻是不敢掙脫,本來暈紅的臉龐頓時更加紅潤,被奚齊在半強迫似地摟在懷抱裡面,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彷彿燻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覺到他摟住自己的手臂沿著玉背穿過腋下,一隻色手肆無忌憚地抓在她的酥胸上面撫摸揉捏,似乎整顆心都已被他抓在了手裡,如同小鹿狂奔,跳動得十分厲害,一絲麻酥酥的滋味從酥胸傳向全身。
抵在小腹處的火熱,更是讓慾望積聚已久從未宣洩過的人妻少婦燙得嬌軀發軟,有些欲罷不能。
“怎麼樣,是不是很粗、很大,喜不喜歡啊?”
秦柔沒有說話,儘管奚齊已經不再捉著她的手腕,但人妻少婦卻也沒有趁機收回放在巨大肉棒上的小手,反而不自覺地輕握了一下。
無論任何時代,只要一個男人具備了潘驢鄧小閒的五大要素,那麼絕對是所有女人的最大毒藥。
潘驢鄧小閒,簡單的說,就是要有潘安般俊美的外貌,驢一樣大的陽具,性功能強,如同西漢首富鄧通那樣有財有勢,還要小心翼翼地呵護女人,對她們體貼有加,而且有大量時間可以陪伴女久,具備了這五個條件,看上哪個美女自然都是手到擒來。
奚齊不但相貌俊朗,而且貴為國君,單隻這點,就足以讓絕大部分女子怦然心動了,更何況他還擁有著如此雄偉的龐然大物,那碩大無朋的尺寸,那昂揚驚人的兇悍,那燙若火爐的炙熱,那渾如鐵鑄的堅剛,足以令任何賢妻良母貞潔烈女都會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芳心動搖心眩神迷。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自從遇見奚齊後就開始變得荒唐不堪,芳心亂如鹿撞,是因為他國君的身份?還是他英朗的外表,強健的體愧?又或者只是因為被他抓住把柄所以迫不得已?
可是他堂堂一國之君,宮裡佳麗眾多,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可為什麼他不顧身份,偏要對自己使壞,強迫自己做這麼羞恥的事情?難道自己這個已經嫁人的人妻少婦不知哪裡吸引了他,才讓他不顧一切?
秦柔滿腦子正在胡思亂想著,想到自己的風情魅力竟然連國君都無法抵擋,風韻美婦的內心裡又難免生出一絲竊喜,這豈不是正好證明了自己的美貌麼?
只是秦柔心中也不無哀怨,可是自己已經嫁人了,就算夫君已死去幾年,但也應該恪守婦道,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失身於人麼?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和他此刻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不依他,難道又能躲得過麼……
“唔……”秦柔驚醒過來,卻是奚齊將大嘴壓了下來,狂熱地親吻住了絕美少婦的櫻桃小口,舌頭輕而易舉地突破貝齒,糾纏著她香豔甜美的小舌纏繞著親吻著,吮吸著,芬芳的津液入口,奚齊更是燥熱起來,胯下巨龍越發膨脹硬大。
秦柔心裡既是惴惴又覺得曖昧刺激,在奚齊的挑逗下簡直難以自禁,而且不由自主地主動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任憑他肆意地親吻撫摸,嬌嫩性感的紅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眉目含春,微羞略怨地看著奚齊。
“把舌頭伸出來!”奚齊卻是還不滿足,竟是想要徹底征服風韻美婦的最後身心。
“嗯……”秦柔本來有些羞恥遲疑,可是奚齊卻在她豐腴渾圓的臀肉上用力揉捏了兩把,秦柔的鼻裡不由發出了一聲似難受又似享受的鼻音,微閉起雙目,乖巧地慢慢吐出香豔甜美的小舌來。奚齊得意地吻吮舔弄著那誘人至極、甜美滑膩的紅潤香舌,肆意吮吸著甘甜的津液。一雙色爪則是繼續撫摸揉捏著她豐碩飽滿的乳峰。
“嗯……”
秦柔嬌喘吁吁,嚶嚀呢喃,被奚齊親吻撫摸揉搓得春心蕩漾,情迷意亂。
“咦,溼透了?哈哈,別心急,我這就來填補你的空虛……”奚齊在美少婦的腿心幽谷處一摸,發現早已春潮氾濫,沾滿了渴望的花露,頓時淫笑著將她扳了過去,讓那雪白的美臀對著自己,然後用手扶著火熱的巨棒向前挺進。
“啊!”
秦柔一聲驚叫,她清楚的感覺到,一根炙燙的粗大鐵棒擠入了自己那溼濘的蜜穴水壺裡,然後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
“不要啊!痛……”
長期久曠的私處被如此粗暴的插進來,儘管有蜜液潤滑,秦柔仍然忍不住呼痛起來,而且眼角也隱隱有淚花閃爍。
“嗚嗚,不要,你的太大了,而且我、我也好久沒這樣了……”
情慾高漲的奚齊卻是不管不顧,他只想儘快讓心中的那團火焰得到釋紋,因此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玩弄著她的兩團乳肉,腰身挺動,猛力地衝刺著。
雖然有些痛楚,但很快,久曠的絕美人妻便沉迷在了那種填滿空虛的巨大充實感之中,自從丈夫幾年前暴病身亡,猶處在大好年華的她就再也嘗不到這種愉悅的魚水之歡了,尤其是奚齊的巨獸尺寸之大,絕對是女人們渴求的恩物。
因為奚齊的撞擊太過用力,每抽插一次,秦柔便會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動一小步,隨著時間推移,兩人漸漸挪移了十幾米的距離,接近了小樹林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