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怪奇譚】第二章:少年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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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

,她還時不時地在扭動著身軀,小屁股在破處機的身上
磨來磨去。

  破處機勃起了,他的嗓子幹得像火燎一樣,青春少年的慾火在熊熊燃燒。

  不行,阿茵還太小了,我不能這麼做,這樣會傷害到她!破處機的理智在負
隅頑抗。

  馬小玲那雪白到耀眼的修長大腿,王小艾那慘白卻有著異樣美感的裸軀,還
有在那冰涼滑膩肉穴中痛快噴射的美妙,不久前的那一幕幕像是潮水般在破處機
腦海中湧現,輕易摧毀了他的理智防線。

  阿茵,阿茵的身體裡一定會很溫暖,很舒服,破處機的手有些顫抖,輕輕滑
過女孩柔軟的長髮,撫摸著她光滑的脖頸,順著女孩青澀的身體曲線下滑,就算
隔著棉質衣物,依然能感覺到女孩那嬌柔肉體的美妙,雖然還像顆未成熟的青苹
果,卻已經有了別樣的誘惑力。

  「啊,雞哥,不要玩啦,好癢啊!」被摸到了腰部的阿茵咯咯笑著躲閃,她
天真地以為破處機在跟她鬧著玩。

  「阿茵,阿茵……」破處機貪婪地嗅著女孩髮際的清香,他的理智已經崩潰,
抓住女孩纖弱的肩膀就要將她推倒……

  嘭嘭嘭……砸門聲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破處機的頭上,讓他頓時清醒了過來。

  該死,我在做什麼,阿茵還這麼小……

  阿茵還在嘻嘻笑著,渾然不知自己剛在懸崖上走了一遭。

  破處機拍了拍自己因慾火而有些昏沉的腦袋,抱怨道:「老姐,你又把鑰匙
忘在學校了嗎?」

  破處機的姐姐叫破紅塵,這個名字當然又是那個自以為取名水平堪比金庸的
破家父親的傑作。

  破紅塵的名字像個出家人,性格就是天差地別,一向是大大咧咧的,神經粗
得都能塞進去個拳頭,丟三落四是常有的事,現在在港大歷史系就讀大三,歷史
系也是破家父母曾經所在的學系。

  「快扶住你老姐,她重死了!」

  「安妮姐,我老姐怎麼了,怎麼醉成這個樣子……」破處機趕緊上去幫忙扶
住醉醺醺的姐姐。

  「啊……我才沒有喝多……我還能喝的……咦……是小雞雞……你也來陪老
姐喝酒啊,我們喝……接著喝……」破紅塵一身濃烈的酒氣,醉得口齒不清地大
叫。

  小雞雞這個稱呼只有破紅塵才敢這麼叫,其他無論是誰敢這麼喊破處機都會
上去找他拼命,只有這個相依為命的親姐姐,破處機對她也毫無辦法。

  破處機已經十六歲身高卻只有五尺(1米52),而破紅塵卻足足有五尺六
寸(1米71),破處機繼承到了母親的嬌小,破紅塵遺傳到了父親的高挑,這
點讓破處機很是無奈。

  連阿茵都過來一起幫忙,三人費了不少勁才把死豬一樣的破紅塵抬到了她的
床上。

  安妮累得滿頭香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地道:「你老姐真是重得
像頭豬一樣,要不是我經常運動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搬上三樓來,你們姐弟呀,要
是換個身高就好了。」

  「我也想啊,誰知道我老爸老媽他們是怎麼搞的。」破處機說道。

  安妮全名叫柏安妮,中馬混血,今年剛十九歲,美麗的容貌帶著混血兒特有
的異國風情。

  家境優渥的柏安妮十三歲時就被送到英國唸書,只有假期才會回到香港,她
的父母和破家父母是多年好友,她和破紅塵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手帕交。

  破處機去倒了杯水給柏安妮,問道:「怎麼喝這麼多啊……」

  柏安妮一飲而盡,才說道:「你老姐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道人家
要灌她,被人一激就熱血上腦,誰都勸不住,雖然把人家放倒了,她自己也醉成
了這樣。」

  「誰呀?敢灌我老姐?」破處機拳頭捏得發白,眼中怒火燃起,姐姐破紅塵
就是他的逆鱗,誰敢去惹她破處機一定會去找人拼命。

  「就是那個倪震囉,倪匡的兒子,那個衰仔自以為是個風流才子,到處拈花
惹草,其實連他老爸一半的本事都沒有,不過放心啦,你老姐只是衝動又不是笨
蛋,不會被那個衰仔騙到的,好了,我得走了,明天就要回英國了,復活節假要
結束了。」

  柏安妮說完摸了摸阿茵的頭,道了聲拜拜,就起身要告辭,破處機連忙去幫
她開了門,說道:「安妮姐你有沒有喝酒,開車沒問題嗎?」

  「我沒事,全讓你老姐喝了,等我暑假回來帶你們去游泳啊,拜拜……」柏
安妮擺了擺手就下樓離開了。

  沒多久,樓下就傳來了保時捷馬達的轟鳴聲,柏安妮開起車來可不像表面上
看起來的乖乖女模樣,就像她最喜愛的運動滑冰一樣,她最喜歡的就是那種風馳
電掣般的感覺。

  「阿茵啊,你也先回去吧,我還得幫我老姐收拾下。」

  「雞哥要我幫忙嗎?」阿茵乖巧地問道。

  「沒事,不用了,你回去吧,也不早了。」

  「噢,雞哥拜拜。」

  阿茵雖然玩起來很瘋,但一向很聽破處機的話,聞言就聽話地下樓回家去了。

  破處機關上門,回頭看了眼爛醉如泥地癱在床上的姐姐,無奈地嘆了口氣,
到洗手間擰了條熱毛巾去給姐姐擦臉。

  破紅塵很美,闔著的雙目上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清麗的臉龐上帶著醉酒的
紅暈顯得愈加嬌美動人,即使平躺也高聳著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不停,那對美腿
更是修長得足以讓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嫉妒不已。

  當然,馬小玲肯定是屬於剩下的那百分之一。

  破處機有些驚訝自己跟老姐相處了十幾年才意識到自己的姐姐居然這麼漂亮,
今天之前的破處機對女性還是處於懵懂的嚮往和好奇,而在真正脫離了處男之身
後,他才開始真正懂得欣賞女孩子的柔美。

  不過這始終是自己的親姐姐,破處機就是再精蟲上腦,也不會那麼容易打自
己姐姐的主意。

  應該……大概……或許……不會吧?

  唔……捏一下應該不要緊吧?破處機看著那對高聳的胸部感覺快有點要控制
不住自己的雙手,跟王小艾那次他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從始至終都是機械地做著
活塞運動,壓根沒敢去摸上一把,現在想起來可真是後悔。

  「姐?能聽見我說話嗎?姐?」破處機把擦完臉的毛巾丟在一邊,趴到姐姐
臉旁低聲問道,這麼近的距離都能清晰地看清那如玉肌膚上的細細汗毛。

  破紅塵的呼吸很平穩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對破處機的聲音毫無反應。

  破處機像做賊般緊張地盯著姐姐的臉孔,小心翼翼地伸出因緊張和激動而有
些發抖的右手,飛快地在姐姐的胸上捏了一下。

  好軟,好彈,那綿軟勁彈的手感在那短短一瞬間像是在手裡爆炸開一般,只
是短短一瞬就讓破處機回味無窮。

  破紅塵一向大大咧咧,在弟弟面前更是很少顧忌什麼男女之別,穿著內衣在
他面前晃都不是什麼稀奇事,只是以前尚未開竅的破處機從來沒打過自己親姐姐
的主意。

  「安妮別鬧,我們來喝酒啦!」睡夢中的破紅塵大概是夢到了柏安妮在跟她
鬧著玩,右臂一圈就把破處機的腦袋攬了過去摟在自己胸前。

  破處機猝不及防之下毫無反抗之力,整個腦袋都埋在了那對豐滿的雙乳之間,
雖然脖子被喝醉了的姐姐勒得很緊有點呼吸不暢,但就算是憋死在這對豐乳之間
他覺得也值了。

  整個腦袋都陷入了柔軟的天堂,破處機陶醉地扭動著脖子,感受著那柔軟的
乳房對臉部的擠壓按摩。

  天堂,這一定是天堂,真想永遠都埋在姐姐的懷裡。

  嘔……

  刺鼻的酸臭味和頭上的忽然一熱讓破處機清醒了過來……

  悲劇了……

  由於把破處機抱在懷裡,再加上他還扭來扭去享受那對胸部的包圍,醉酒的
破紅塵在他的體重壓迫之下吐了出來,嘔吐物直接淋了破處機一腦袋……

  破處機掛著一腦袋的食物殘渣,目光呆滯地看著吐完還咂了咂嘴的姐姐。

  唉,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自己起了色心去摸了一把胸,又怎麼會被吐了一
腦袋,這就是報應啊,破處機哭笑不得。

  已經弄成了這樣,不叫醒姐姐也不行了,破紅塵的身上和床上都有不少嘔吐
物,總不能讓她繼續這麼睡著,以破處機的體力也不可能自己搬得動她。

  「姐,醒醒,姐,快醒醒……」破處機抓著姐姐的肩膀搖晃了好一陣子,她
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啊,小弟,你怎麼這樣子,哈哈,你是把頭插到垃圾桶裡了嗎?」破紅塵
看到弟弟的糗樣哈哈大笑。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你喝多了就把我拉到懷裡吐了我一身,你看看你自己
……臭死了……」破處機惡人先告狀,反正姐姐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破紅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汙糟模樣,坐起身摸了摸頭,尷尬地笑道:「啊,
抱歉抱歉,是姐姐的錯,小弟你去洗個澡吧,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破處機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姐姐是真不知道自己偷偷摸了她。

  「那個倪震是什麼人呀,我聽安妮姐說就是他灌你酒。」破處機站起身問道。

  「那個衰仔啊,不是什麼好人,一雙眼睛色眯眯的,就想著佔女孩子便宜,
今天給了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女孩子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你還吹牛,你自己不也喝成了這樣,沒有安妮姐你都回不了家。」

  「哈,才不是,我把那個衰仔灌倒之後一高興自己又多喝了幾杯,然後就什
麼都不記得了……」

  「老姐你可真行……」破處機對自己這個姐姐是徹底無語了,不過他還是相
信自己的姐姐有分寸,如果不是有柏安妮這個好友在旁邊,她肯定也不會喝到酩
酊大醉。

  至於倪震那個混蛋,敢惹我老姐,早晚要你好看!

  好黑,眼前只有一片無盡的幽深黑暗,這是哪裡?

  破處機試著挪動手腳,但卻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想大聲呼喊卻發不出
任何聲音。

  但出奇地是他並沒有感覺到恐懼或是煩躁,似乎他生來就該在片幽深之中,
對此沒有任何的不適之感。

  忽然間,破處機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抓住,急速上升,上方從黑暗到漸漸透出
光明,直到破出水面,直上雲霄……

  眼前景物如萬花筒般急速變幻,從九天之上到天南海北,破處機眼花繚亂頭
昏腦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最後一聲如開天闢地般的巨響,天空之中像是有十個太陽同時爆發般成
了一片熾白的海洋,劇震之中破處機像顆隕石般被轟飛,向著地面墜落,墜落,
墜落……

  破處機遽然驚醒,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又是什麼怪夢,夢中的一幕幕無比真實,就像是剛剛發生在身邊一般,末
日般的強烈衝擊讓破處機的心還在狂跳不止。

  見鬼,我是壓力太大了吧,才會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夢,破處機抹了一把頭上
的汗,窗外天色已亮,隱隱約約能聽到門外傳來噔噔噔的上樓聲,這動靜不用想
也知道是自己那個風風火火的姐姐。

  果然大門處傳來開門的響動,隨後破紅塵就推開臥室門闖了進來:「呀,你
已經起了啊,那趕緊去洗漱吃早餐吧,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陳記叉燒包,我早上還
有事就先走了啊,乖!」

  破紅塵上來揉了幾下破處機的腦袋把他的頭髮揉得像雞窩一樣,然後就哈哈
笑著跑掉了。

  破處機對姐姐這種表達疼愛的方式早就已經習慣了,無奈地撓了撓頭,起床
穿衣準備洗漱。

  一到了洗手間,破處機還殘存著的那點睡意全沒了,洗衣機上丟著一堆衣物,
正是昨天姐姐穿著的那一套,邊緣處露出來的那白色蕾絲赫然就是姐姐的內衣。

  一股燥熱自下腹部升起,原本就因晨勃還挺著的肉棒更加堅硬了幾分,破處
機不禁又回想起昨晚摸姐姐胸部那一下,那美妙的手感讓他口乾舌燥,鬼使神差
地就翻開了衣物把壓在下面的胸罩和內褲都拿了出來。

  破處機拿著姐姐內衣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下意識地回身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背靠在門上,內衣捂住自己鼻端狠狠一嗅……

  這就是姐姐的味道,混雜著些酒味和淡淡馨香的味道像是電流般竄進破處機
的鼻孔,從鼻端直通大腦,在那股奇異的味道侵襲之下,他的大腦中再沒有別的
念頭,只有最原始的慾望。

  等他回過神來時,姐姐的胸罩還捂在臉上,內褲卻已經包裹住了那根怒挺的
肉棒,自然而然地在大力擼動著。

  「姐姐……姐姐……」破處機將胸罩在臉上來回摩擦,回憶著昨晚整個腦袋
都陷入那豐滿柔軟之中的感覺,想像著自己正將頭埋在姐姐的豐乳之中,趴在她
的身上,下身大力挺動著在她的股間抽插。

  破處機已經完全沉浸在與幻想的姐姐瘋狂交合之中,外界的一切都已經被他
忽略,只有抽插,抽插,瘋狂地在姐姐的身體裡抽插……

  「姐……」破處機嘶吼一聲,灼熱的精液噴射而出……

  「喛?小弟,怎麼了,叫我幹嗎?」

  突如其來的回話把破處機魂都快嚇飛,額頭上的汗唰地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下身還在一跳一跳地將精液射進姐姐的內褲,但那射精的暢快感已經被強烈的恐
慌壓過。

  這要是被姐姐發現就死定了,破處機無法想像姐姐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反應,
痛苦憤怒還是失望哭泣,無論哪一種,他都絕對不想見到,這是他唯一的親人,
他的親姐姐……

  我怎麼就昏了頭幹出這種事,不能讓姐姐發現,無論如何都得掩飾過去……
破處機緊緊抵住了門。

  「小弟,怎麼不說話,你沒事吧?」

  「啊……我……我沒事,就是問你怎麼又回來了。」破處機的聲音有點發顫。

  還好神經粗大的破紅塵沒有在意到他的異樣,回答道:「噢,我忘記拿東西
了,這就走了,你弄快點啊,不然早餐涼了就不好吃了……」

  「噢,噢,我知道了,很快就好!」

  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破處機高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最近怎麼這麼倒黴,昨天見鬼,今天被姐姐嚇得半死,這麼下去不被嚇出神
經病也要嚇出心臟病……破處機的腿都有點發軟,坐倒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看著
手裡那裹著一團白濁的內褲,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破處機足足在地上坐了幾分鐘才緩過勁來,感覺姐姐應該不會再殺個連回馬
槍了,他把姐姐的內褲搓洗了一下洗去上面的精液,然後連同胸罩和所有衣物都
扔進洗衣機直接開洗。

  這樣可以解釋為自己沒看到內衣也在裡面就全丟進了洗衣機,一向粗枝大葉
的姐姐應該也不會疑心。

  破處機匆忙設定完洗衣機,胡亂洗漱了一下,就連平時最喜歡的陳記叉燒包
今天吃起來感覺都有些如同嚼蠟。

  「雞哥早,今天怎麼感覺好沒精神的……」正出家門去上學的阿茵招呼道。

  「阿茵早啊,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吧!」破處機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現在的形象確實很糟糕,被姐姐揉得像個雞窩的頭髮只是胡亂梳了幾下,
現在還是亂蓬蓬的,兩個眼圈還有些發黑,那個怪夢讓他沒怎麼睡好,早上又來
了這麼一齣,現在精神也有些發蔫,形象能好都怪了。

  阿茵拉住破處機,從書包裡拿出個小梳子細心地幫他梳好了頭髮。

  「阿茵真好!」破處機溫柔地摸了摸阿茵的小腦袋,想到自己昨晚差點變成
禽獸推倒阿茵頓時有些羞愧。

  「嘻嘻,我以後會是雞哥的老婆嘛,當然要學會照顧雞哥啦!」阿茵甜甜地
笑著,在朝陽的光芒映照下可愛得像個天使。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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