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23）

在沒人，要不然就要被沒收了，我開啟手機，
見除了一個陌生人的未接來電還有人發了幾條資訊過來，我點開，裡面的內容讓
我眯起眼，愣了好幾秒，覺得是不是看錯了，又看了幾遍發現沒有看錯。我回過
神想起還有事，一邊將手機放進口袋一邊懷疑剛才的真實性，跑回張老師那邊，
張老師正準備上樓，見我來，有些抱歉地說著「我試了下，真的拿不下那麼多，
所以就只能麻煩你幫我搬下那個凳子啦，不好意思，麻煩你咯，顧昊軒同學」我
見剩一個凳子在那，走過去提起，笑著回答「沒事啦，張老師，學生幫老師不是
義務嘛」

　　「是嗎」張老師笑了出來，邁著雙腿開始往上走著，我靜靜跟在後面，掃了
眼她裙下有些挺翹，可以說有些圓的臀部，順著那股曲線滑到她穿著肉色透明絲
襪的小腿和腳背，那具軀體肉慾撥出的感覺融進我的眼中，又隱隱在灼燒。因為
樓梯的高度差，張老師抬動雙腿而甩動的裙襬露出更多細薄，看上去就很絲滑細
膩的絲襪痕跡，那一層薄襪緊緊包裹著她的腿部肌膚，看著就覺得豐滿的大腿勾
勒著它的輪廓，再往上就是所有男性都夢寐以求都想窺探的裙底領域，那因裙襬
隱隱飄動而給人的無盡想象感和誘惑性，對一個正常的男高中生來說無疑是不可
忽視又巨大的性幻想，有誰會不想和漂亮女少婦老師來一發呢。我挪過身子，總
感覺我再放慢幾個腳步，從底下就能瞧見張老師她神秘的裙底世界了，但這樣估
計只會招來懷疑，我甩去腦袋裡胡亂的想法，儘量一邊走快，和她保持著適當的
距離，一邊往前問道「張老師，這是要貼東西嗎？」

　　「嗯，貼一些年級組要發的檔案在閱覽板上，要給學生們看的」張老師回頭
對我說道，腳一步一步往上踩，高跟鞋的厚跟發出很重的聲音。

　　「那怎麼是張老師你來做這些啊？」我有些好奇。

　　「之前做這個的老師今天請假了，沒來，我剛好就來幫個忙了」張老師歪頭
笑著說著，在高一和高二分界的樓層停了下來，這裡已經算是高二的地盤了。
「顧昊軒同學，麻煩你幫我拿下東西，我來貼」張老師擺好凳子，似乎想自己來
貼。

　　我看了下那個高度，有些猶豫「張老師，要不讓我來吧」。

　　「沒事，我可以的」似乎是不好意思再麻煩我，說完張老師就慢慢拖下高跟
鞋，赤腳踩在凳子上，我看著她那雙隱藏在不透明襪尖的足趾，莫名有些失神，
那因五顆修直趾頭併攏而緊緊繃著的襪尖，絲襪被拉昇得緊繃繃的，看著很有一
種神奇的誘惑感，絲襪紋理清晰可見的像雙高檔的絲襪，針線細密，很有質感，
摸上去肯定手感很好，那襪尖下的一抹黑色分不清是塗有黑色指甲油還是美甲，
透薄接近膚色的絲襪一路沿著張老師她的腳背往上延伸，藏進她的裙底。這雙絲
襪張老師應該常穿，因為腿窩後側有一個輕微的脫絲情況，不近距離細看看不出
來，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女人的絲襪腿，還是學校女老師的，弄得我莫名有些緊張
和興奮起來，體內某種東西悄悄在流動。

　　「麻煩把那些東西遞給我下呢，顧昊軒同學」張老師親切的話讓我回過神，
我點點頭，將手裡邊的東西遞給她，然後眼睛不留痕跡地掃了眼她的肉絲足尖，
抑制住內心想衝過去摸她絲襪玉足的衝動。還好的是，凳子不高，張老師站在上
面，腰部只會到我的頭部，讓我看不到更多腿部肌膚，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她
才敢站上去，要不然，以她穿裙子的姿態必然會走光。

　　我見張老師忙乎起來，輕輕踩著凳子的踩腳處，幫她固定住，視線怎麼擺都
逃不掉張老師絲襪小腿和足尖的誘惑，眼睛總會情不自禁地往那上面瞟，畢竟在
學校裡能見到女人不穿鞋的玉足實屬少見。我看著張老師小腿肌膚上套著的那層
絲織物，心裡總有股衝動讓我探手去摸，加上這種環境裡就只剩我和她，旁邊靜
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心裡的躁動越來越不安分起來，腦袋裡隱隱想把張老師的裙
子用力往上掀，想用雙手去感受一下她的絲臀。我甩甩頭，趕緊把這種想法丟棄，
抬頭見張老師正把手裡的紙張一張一張地往閱讀板上貼，偶爾會踮起腳，露出她
透過絲襪而鮮紅圓潤的腳後跟，我看著她因為踮腳的動作而時不時露出裙子內更
多穿著絲襪的大腿膚色，那透薄的絲襪以及裙內深處的美景死死鎖住了我的視線，
我內心愈發燥熱起來，感受到口袋裡的手機，我的大腦裡竄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抬頭看了眼正昂著脖子舉著雙手貼著東西的張老師，低下頭思考著，內心猶豫萬
分，我看了看周圍，見一個人也沒有，這裡也剛好沒有攝像頭，我等了一會，再
三確認周圍沒人後，才悄悄掏出手機，手機本就是靜音狀態，我指紋解鎖開手機，
試著對地板照了一次，確認沒聲音後才將手機握在手裡，又一次抬頭看向張老師，
她完全沒有往下看的意圖，我嚥了咽口口水，感覺心臟節奏變快了起來，開啟手
機裡的相機朝她裙底內悄悄伸過去。我手機一直沒開過閃光燈，聲音也關了，所
以應該不存在露餡，但就怕張老師突然低頭，發現我的行為，我一邊抬頭盯著張
老師的動作一邊將手機往她雙腿間挪，只要她一低頭我就立馬收回去，但直到手
機已經到了能拍到她裙底的位置，張老師她仍然在貼，甚至為了我方便拍攝般還
踮起了腳，裙子上移了少許，讓更多光線進去。我掌握好角度，用另隻手的食指
去碰中間的拍攝按鍵，拿著手機的整個右手都在顫抖，我用手機朝著張老師的裙
底，連在螢幕上按了十幾下，也不知道拍沒拍到，拍的是不是黑的，但是因為張
老師踮起了腳光線還行，應該能拍到。我死死盯著上面的狀況，見張老師再一次
踮起足尖，連忙抬起雙手，將手機湊近張老師裙邊，離張老師裙底更近的地方又
連續按了好十幾下，我感覺這樣心臟實在有些受不了，再拍了十幾張後立馬鎖住
手機放進口袋，裝做無事發生，任由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著。我掃了眼張老師的
絲腿，對剛才的偷拍行為，心裡既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不知道張老師穿的什
麼顏色的內褲」就在我冒出流氓想法的同時，殊不知在不遠處的樓層上，有一隻
拿著手機的手正對向我這邊，連同之前我偷拍的行為都被這個手機拍錄了進去，
見我收回手機，藏在樓梯後的身形也立馬縮了回去。

　　張老師貼完後想從凳子上下來，我紳士地伸出手，好讓她下來，張老師笑了
笑並沒有嫌棄我，但出於禮節以及男女關係，她只是用五指的指尖輕輕抵著我的
手心借力往下降身子，慢慢地將一隻足尖伸進鞋內，只剩白皙的腳背在外，另只
腳也伸進鞋內後，張老師收回了自己的手，笑著對我說道「謝謝你了，顧昊軒同
學，麻煩你這麼久」我搖搖頭表示沒事，幫她把東西搬回去後，和她又交談了幾
句後就分開了，早會還沒結束，我走在空蕩的走廊上，想起她穿鞋的過程，舔了
舔嘴角。

　　第三節課是地理課，教室裡傳來稀稀疏疏的粉筆聲，講臺上是個短髮的女老
師，名字我忘記了。我看著課本上的內容走著神，掃了眼周圍都在聽著課的大家，
一邊轉著筆一邊認真思考著未來是選擇理科還是文科的問題，感覺有些難於選擇，
文科我歷史不錯但是政治學起來太頭疼，理科化學還行但是物理不太行。我把書
上所有的句號都用筆塗黑，思緒又跳到了魯曰明那件事情上，想起廁所裡張曜巖
問我的事，「該怎麼處理呢」感覺爭端已經無可避免，是摻一腳還是靜觀其變，
我有點煩惱，我越過大部分同學看向張曜巖趴在桌上睡覺的背影，關鍵就是這貨，
我不是很想他被牽扯進來太多，要不是他會被受牽扯我才懶得管這種破事，我看
向另一個組的子川背影，見他一邊抬頭看黑板一邊在書上認真地做著筆記。「唉……
「我一邊撐著腦袋嘆氣，一邊收回視線，聽著地理老師的要求在課本上劃下一段
話，標了個記號代表這裡是重點。

　　下午班會的時候，老班宣佈了即將到來的月考，這還是一次各個學校比較看
中的幾校聯考，由教育局統一齣的試卷，難度增大不少，吳老師雙手撐在講臺上，
強調了複習的重要性。我在本子上記下了考試的時間點，總感覺最近有一大堆事
要做，有些煩，煩躁的心情直到放學也沒輕鬆下來，因為我得留下來補課。我和
收拾好東西的子川和曜巖告別，一個人耷拉著臉趴在桌子上，後排的男生們一個
個走前都和我打起招呼「喲顧昊軒我們走了啊……」「拜託你守家了……」「要
不要我陪你啊……」我朝他們罵了句「滾」後，老班走了進來，在前門喊了句
「顧昊軒沒走吧？」

　　「吳老師我能走到哪去……」我在座位上舉手示意我在，沒精打采地說著。

　　老班走到我座位邊，拿手裡的書敲了我的腦袋一下「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
趕緊打起精神來……」我坐起身，接過吳老師遞過來的那本書，是本有些厚的英
語輔導書，我看向吳老師，她朝我說了句「拿著這個去樓下6班隔壁的空教室，
你們在那補課……」說完準備離開，我跟著問了句「吳老師是你來教麼？」

　　老班回了回頭，搖搖頭「你去了就知道了」說完不看我就走了。

　　我收拾了一會才揹著書包來到樓下，走進那個本是空餘的教室，見裡面整整
齊齊擺了幾十張桌子，桌子數似乎是剛好按人數佈置的，就只差我了。我看著那
些陌生的視線，似乎只有幾個是見過的，我見1,2重點班都來了七八個人左右，
加上其他11個班各來一個，都有三十多人了，而且好多女生。「好多人啊……」
我一邊低頭走了進去一邊心想著，也不知道座位是怎麼安排的，是隨機坐還是已
經安排好了，我進去的時候就只剩倒數第二排的中間沒人坐了，但是我有些猶豫，
因為兩邊都坐了不認識的女生，我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坐那去，我往四周看了看，
正猶豫要不要換位子，門口傳來厚重的男聲「顧昊軒，站著幹什麼，怎麼不坐下？」
我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抬頭看過去，見走進來拿著教材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我看
見他的樣子驚訝的張大嘴巴「副校……」差點說漏嘴，但見周圍人的視線都投了
過來，我又立馬閉上嘴，抬眼望過去，站著那的男人對我微微一笑「快坐下，顧
昊軒，準備上課了……」我一點也不訝異老師知道我的名字，因為這個人是上次
去軍叔辦公室遇到的那位副校長，「沒想到他還教英語」我懷著另類的心情「不
好意思麻煩了……」坐進了主動起身給我讓位的女生旁邊，就只剩之前看的這個
位置了。看著講臺上的副校長，我未曾想到後面和他牽扯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因為是第一天，並沒有什麼教學，只是互相瞭解了下後就放學了，出學校的
時候天色就已經有一些些暗了下來，到家的時候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
要七點了。我從電梯裡走出來，懶得掏鑰匙，用指紋開啟大門的鎖，「咔擦」門
輕輕發出一聲輕響，我開門進去，嫂子黑亮的高跟鞋已經整齊地擺在門口地毯上，
之前回來路上的電話裡瞭解到母親又是在公司處理事情不能回來吃飯，我盯著嫂
子高跟鞋漆黑的尖頭形狀看了一眼，一邊開始脫下自己的鞋一邊覺得有些遺憾
「明天嫂子回去了家裡就剩自己一個人了啊……」我換好鞋，把脫下的鞋子放好，
從長走廊往客廳裡走去。進了客廳，嫂子聽見我的腳步聲，轉過頭對我輕聲說道
「昊軒你回來了啊」我點點頭，走近沙發，將身上的書包丟在另一邊的沙發上，
然後大喊了句「好累啊」後便坐在嫂子身邊，因為嫂子是蜷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的，
我沒靠著太近，加上有點累就這麼坐了下來，兩個人隔了點距離。我閉著眼靠在
沙發上休息，等了一會聽見嫂子在一邊問著「昊軒，餓不餓？是現在吃飯還是等
你休息一下再吃？」我閉著眼想了想「等下吧」旁邊立馬傳來嫂子輕聲說好的聲
音，然後便沒了後續，可能是見我閉眼以為我在睡覺，我能聽出嫂子把電視的聲
音調小了許多，但偌大的客廳裡安靜地仍然只有電視裡的對話聲。

　　閉目養神了一會，可能客廳太空曠加上燈開的也不多，總覺得屋子裡莫名有
些陰冷。耳朵旁邊傳來沙沙的聲響，我眯著眼，轉頭看了過去，見嫂子把原本蓋
在身上的淡灰色薄毯往上拉了拉，蓋住小腹，雙手放在蜷起的雙腿上，保持著溫
雅的姿勢，正一臉專心的盯著電視看。我視線掃過她的側臉也跟著看向電視，見
畫面裡穿著古裝服飾的男女一邊揮劍一邊對話，兩人揮舞半天也不知在幹啥，覺
得無趣又看回嫂子，見她仍然看得入神，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索性開始觀察起嫂
子來。視線從她捲翹的睫毛漸漸下移，掃過她微張的紅唇，嫩紅的唇瓣閃著迷人
的光暈，沿著雪白的脖頸下是灰白色的麻混紡長裙，裙身收納於同樣帶著灰色色
彩的薄毯之中，我盯著那露在外，緊緊挨在一起的雙足，帶著些許透紅的足肉朝
向我，嫩白的腳踝和腳背就像乳白的玉石，有著質膩又溫潤的顏色，十顆青蔥玉
趾發著自然的光彩，沒有特別的修飾也沒有特別的塗染，修剪得齊整和好看。我
似乎第一次發現嫂子的裸足和母親的玉足有著差不多的精緻和好看的外感，不同
於做了絢麗美甲或塗上熱豔勾人的顏色，嫂子的足是散發著那種自然的感覺，就
像還未雕刻渾然一體的純白美玉，讓人難不起興致，即使沒穿絲襪，嫂子擺在我
身側的雙足和小腿也讓我起了興趣。似乎是電視的集數過了，嫂子放下聚精會神
的神態，轉頭向我說道「昊軒，那我去熱飯了……」話音未落，見我盯著她毯下
的身體曲線不放，和她抬頭相觸的眼神里充滿了剝奪她肉體的慾望，嫂子似乎有
些慌亂，有些著急地把雙腿放了下去，挪開身上的毯子站起身來，灰白的蓬鬆裙
擺輕輕搖曳著，打褶的連衣裙穿在嫂子身上有著無與倫比的慵懶美感，優雅清新，
又輕盈飄逸。

　　我見嫂子準備轉身離開，想起她之前看到我投給她愛的眼神後的那慌亂樣子，
不自禁地笑了笑，起身抓住她的右手手踝，不打算放走她。嫂子轉頭訝異地看著
我，我用點力，拉著她順勢一起往後坐。「啊……」嫂子發出輕喊，被我拉著倒
向我的懷裡，兩個人雙腿相互交叉在一起，她香軟的身子倒入我的懷中，我承受
了一下嫂子不輕也不重的香味衝撞，抱著她溫軟的身軀倒進沙發裡，右手順勢搭
在她的臀肉上感受著那股圓潤。因為右手被我握住，嫂子只能用左手撐在我身上，
見自己被我抱個滿懷，嫂子臉開始變得有些紅「昊軒，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呀……
」

　　我感受到懷裡嫂子不能算掙扎的掙扎，沒太在意，而是用雙腿夾緊她擠入我
雙腿間的那隻腿，手上鬆開她的右手，改壓在她柔軟的後腰上，以防止她起身，
本來搭在她臀部上的手隔著手感摸上去十分舒爽的麻裙開始揉捏著她的臀肉，湊
過頭對著她近在咫尺的側耳笑著說道「沒事，我就是想抱抱你……」

　　嫂子被我揉著臀部，發出一聲嬌羞的聲音後，開始掙扎得更有些厲害了，雙
手都撐在我胸前，讓兩人保持著算不上距離的距離。嫂子扭動身子似乎想抽腿出
來，但是被我緊緊夾住身子動不了，她越掙扎，我壓著她腰的力道就越大，兩個
人的下身就越緊緊地陷在一起，廝摩在一起。嫂子來回幾次，似乎發現到了有些
東西已經頂住她的身體，我的表情也似乎十分享受，立馬就放棄了掙扎，只能稍
稍扭動身體避免和我已經變撐的下體完全碰在一起。我見她低著頭不看我，臉上
的紅暈都蔓延到了耳後，聽她一邊用左手推著我的肩膀一邊低聲拒絕「昊軒，別
這樣……快放開嫂子……」

　　嫂子此刻相當於半躺在我的懷裡，還好沙發足夠長足夠大，我這麼躺下來不
會壓到脖子，要不然這個姿勢有些辛苦。我抱著她散發著成熟味道的嬌軀，右手
在她的臀部上輕輕揉捏著，彈軟滿膩的手感讓我愛不釋手，我本以為這樣調戲嫂
子，還能聽到她發出之前那種嬌軟的聲音，但見她只是低側著頭，用手推著我的
肩，什麼話也沒說。

　　從嫂子垂下的領口中我目睹到包裹住她雪白酥胸的誘惑文胸蕾絲和周圍白嫩
的肌膚，下身不禁又硬了許多，嫂子不光身上很香，垂下來的秀髮上也有股好聞
的味道。

　　「我就是想抱下你，沒事的啦，嫂子……」我笑著說著。

　　「你這算抱嗎？」嫂子低聲問了過來，讓我無言地笑了笑。我沒有回答，而
是試著去找她的視線，有些好奇她現在的表情是怎樣，但是被她扭頭躲過了。我
左手順著她的腰背滑摸了幾下，她溫熱的身體稍稍變得有些顫抖，見嫂子這種既
不像掙扎又不像接受的樣子，有些玩味，右手又捏了一手她的臀肉，對著她耳邊
說道「算，怎麼不算，這可是世界上最標準的擁抱方式了」

　　「世界上哪有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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