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樓】第十章、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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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20

小師叔你不在內堂的時候,我都被分到西三堂兩年了,你明知道我不願意向那時候的事,幹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時候徐霜玉好勝心強,不滿小星師兄弟能得到樓主私下指點,曾經單獨去找樓主面談,結果如何小星並不知道,但那之後徐霜玉便申請調去了西三堂,一次酒後微醺,還頗為幽怨的對小星說過,“我是沒有樓主說的天賦……但是……

  我遲早會證明給樓主,我不會比你們弱……我……我要比你們更強。“

  小星又和徐霜玉調笑了幾句,把稍顯緊張的氣氛帶了過去,然後磨著徐霜玉去做早飯,磨到她無奈的進了廚房,小星進屋把兩女叫醒時,清晨已過,天已大亮。

  吃飯時候,小星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白若蘭道:“蘭兒,我要回如意樓一趟。你,願意跟我去麼?”

  白若蘭怔了一下,沒想到小星會有此一問,離家日久,說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何況暮劍閣現在正和如意樓心結難解,自己這一失蹤不知道爹爹要擔心成什麼樣,一時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回暮劍閣,那下次與小星相見又不知要到何時,去如意樓,自己無名無分,又算是什麼人呢?

  小星笑著看白若蘭呆呆的神情,調笑道:“蘭兒,小淫賊捨不得你走,和我回去見過師父,咱們先成了親吧……將來我和你上暮劍閣,我再向岳父大人負荊請罪好了。”

  “去你的!”白若蘭臉一紅,道,“沒個正經的。我爹都不知道,咱們兩個不成……不成私奔了麼。”

  但一顆芳心,卻莫名的還有幾分期待,斜眼看向小星,不由得幻想這笑嘻嘻的少年穿起紅袍時的樣子,那一臉的不正經和新郎官的樣子著實想不到一起,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冰兒奇道:“白姐姐,你說到私奔,怎麼笑起來了?”

  徐霜玉促狹道:“你家白姐姐春心萌動,說到私奔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

  白若蘭臉一下子紅的像張綢子一樣,恨不得把頭埋進桌子下面去。

  小星偏偏還笑道:“你們不要欺負我家娘子,她臉皮薄,萬一害羞得厲害不嫁給我,我可唯你們是問。”

  白若蘭羞紅了耳根,單冰兒在到還罷了,偏偏有個徐霜玉,她不由得在桌下狠狠擰了小星大腿一把。

  小星誇張的哎喲一聲,拱手作揖道:“娘子,小生不敢了。您這龍爪手,還是不要再施展了。”

  一桌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星也笑著道:“好了,蘭兒,和我回如意樓吧。我叫人替你和你爹報個平安,你寫封信給他,也好讓你那傻乎乎的哥哥別再東奔西跑了。”

  白若蘭嗔道:“你才傻乎乎的。啊?”小星指著自己道,“我這麼聰明瀟灑玉樹臨風,你那裡看出來傻了?”

  白若蘭揚頭微笑道:“你不傻誰傻,你答應過要帶我找如意樓,現在卻還來問我去不去,難道,我要誇你聰明麼?”小星怔了一下,然後嘿嘿笑了起來,知道白若蘭已經答應和他回如意樓,心情大好,摸著自己的後腦道:“好,我傻。

  那以後,便只有靠你這聰明的娘子了。“

  眾人一起笑了起來,白若蘭雖然也笑著,但心中還是有一些茫然,習武十餘年,不懂三從四德,不會琴棋書畫,更不要說女紅家事,美貌不足,嬌蠻有餘,看著同樣也是定然會跟在小星身邊的冰兒,想著必定是自己姐妹的燕兒,一顆心在笑聲中,不由自主地慌亂了起來。

  成親,本以為是很遙遠的事情呢……



  (五)



  雖然已經確定了要往如意樓去,但是燕兒並不知道這個決定,所以冰兒白若蘭和徐霜玉先向著目的地去了,小星則前往與燕兒會合的地方。約好了下一處集合的地點,三女和小星在釜鎮暫時分開,一路向東而行。

  徐霜玉知道敵人勢大,雖然三女都有武功,但仍然十分兇險,一路上繞開官道,小心謹慎緩緩而行,終究沒出什麼狀況,傍晚時分便順利到達瞭如意樓一處分舵。

  那分舵執事弟子是個三十多歲的北方大漢,身高體壯和白若蘭平日見到的江南男性大大不同,不免好奇的多打量了幾眼。那大漢知道這便是白若蘭之後哈哈的大笑了一陣,然後像看什麼新鮮事物一樣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著,讓白若蘭一陣羞惱。

  那漢子打量完了,直接脫口而出,道:“咱們少主的眼光……”然後覺得不妥,沒有說下去,嘿嘿笑了幾聲,讓白若蘭更加不快。心中也頗為納悶,原來這如意樓上下,果然大都知道自己麼……

  徐霜玉笑斥道:“沒大沒小的,將來這可是如意樓的少夫人,白姑娘要是在小師叔那裡告你一狀,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大漢哈哈笑道:“少夫人可別惱,俺是個粗人,一向這麼心直口快的,少主因為你和樓主吵架的事情全如意樓都知道,俺還以為一定是個美若天仙的寶貝呢,是俺失言了。俺道歉,自罰三杯!”說著端起桌上的碗,咕咚咕咚灌了三碗酒下去。

  一個清秀的少婦輕,嗔薄怒的走過來奪下他的碗,先衝白若蘭賠了個不是,道:“白姑娘見笑了,外子一向這麼少根筋,如有得罪白姑娘還多多包涵。”然後一指戳向那大漢腦門,叉腰道,“罰你個大頭鬼,說了你一天只許喝一碗,你今晚不想回房睡了是吧?”

  那大漢立刻哭喪著臉道:“別啊娘子,俺這不是難得看見來了這麼多人,心裡高興麼。”

  冰兒在一旁悄聲介紹給白若蘭,這大漢叫郝一刀,外號就叫好快一刀。本來他是北三堂職位頗高的執事,卻因為看上了這分舵的女弟子鍾嫣,死皮賴臉的賴在了這裡,前一陣子終於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拜過了天地之後,因為鍾嫣所屬的堂主不放人,郝一刀也就只好娶雞隨雞娶狗隨狗的自降身份跑來分舵做打雜的了。

  因為郝一刀武功是附近分舵毫無疑問最高的人,再加上冰兒對這裡也比較熟悉,所以小星讓大家在這裡等他。聽到好快一刀的外號,白若蘭明明還在生氣,卻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道:“那有人取這種外號的,聽著好沒氣勢。”

  郝一刀聽見也不生氣,反而嘿嘿笑道:“這才說明俺是老實人,江湖上起外號總喜歡起那些文縐縐的,俺不喜歡,俺這人就刀快,自然就叫好快一刀。”

  白若蘭頗有興趣地問道:“那有多快呢?”

  郝一刀為難的摸了摸頭,倒還真沒有人這樣直接問過他,他問身邊的妻子:“阿嫣,俺的刀算是怎麼個快法啊?”

  鍾嫣嘻嘻一笑,道:“反正比王老二得快。”

  白若蘭不知道王老二是誰,聽得一頭霧水了,分舵內的其它弟子都卻笑了起來。

  冰兒咯咯笑起來,貼到白若蘭耳邊,卻故意大聲說道:“王老二是這裡的廚子,卻……卻連殺只雞都要三刀,所以也叫王三刀。”

  恰好那圍著油膩膩的圍裙的乾瘦老頭兒走了進來,迷茫得看著笑著的眾人,問道:“誰叫我?晚飯你們要吃啥?”

  笑了一陣,幾個人各自坐下,鍾嫣對白若蘭很是好奇的樣子,硬是把她拉進了內屋,徐霜玉笑吟吟得看著,安心的在座位上喝茶,冰兒卻怕白若蘭有什麼不適,跟了進去。

  本來白若蘭確實有些忐忑,但鍾嫣的熱情無形中感染了她,不幾句兩人便熟了起來,稱呼也親暱了許多,白若蘭正好問她:“嫣姐,剛才你家相公說……說小星為了我和你們樓主吵架……是為了什麼啊?他以前就認識我麼?”鍾嫣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道:“若蘭,你小時候的事情,你全都不記得了麼?”

  白若蘭皺著眉道:“我十歲上生了一場大病,爹爹說我高熱燒傷腦子,不少事情我確實記不得了……我隱約記得小時候那場饑荒時候的事情……好像是……

  尤其是最近,總是夢到那時候的事。“

  鍾嫣愛莫能助的拍了拍她的肩,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清楚,可能冰兒知道吧。”

  冰兒連忙搖了搖手,道:“我也不知道,少主從沒有對冰兒說過和白姐姐究竟有什麼瓜葛,我就知道他和樓主吵架,好像是因為樓主給他安排了練功用的婢女,他便大吵大嚷著去和樓主鬧了一場。”

  白若蘭驚訝道:“婢女?練功?”

  冰兒連忙摀住嘴,低低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不能說。”

  鍾嫣笑著拉下她的手,對白若蘭道:“沒什麼可藏著掖著的,這種事情少主可能不好意思向你提,我告訴你便是。”

  白若蘭隱隱發覺和那晚的反噬可能有關係,便沒有接話,只是準備聽。

  “少主練了樓主一門功夫,但那功夫陰脈寒柔陽脈極盛,需要兩脈並練,女子的話本身性陰,只需聯絡陰脈的時候有純陽內力注入便可順利渡劫。但是男子若是修習,陽脈與體內陽氣反衝,縱然可靠純陰內力消去陽脈的反噬,但在這之前必須靠女子來宣洩掉陽脈引發的陽氣。”

  白若蘭臉上一紅,自然的想到那晚自己和冰兒幫助小星宣洩陽氣的時候。

  鍾嫣繼續道:“但是少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硬是和樓主頂上了,非要……

  非要讓樓主把你找來,說自己只想娶你,不願意碰別的女人。樓主自然不會答應的。“

  白若蘭吃驚的摀住了嘴,更訝異自己什麼時候莫名其妙成了別人非君不娶的物件了。

  “結果我就被退了回去。”冰兒憤憤的道,“白姐姐,少主當時好過分,冰兒……冰兒被送過去的時候全身光光的,結果,結果少主用被子把我一卷就送回去了,還直接丟進了樓主的屋子裡。弄的冰兒足足半年都沒臉見人了呢。”

  白若蘭不知該說什麼,訥訥地問道:“如果不渡劫,會很危險麼?”

  鍾嫣看了白若蘭一眼,眼裡有一種奇怪的期許,她繼續道:“不渡劫,就會死。”她頓了頓,看著白若蘭蒼白的臉道,“後來,從小伺候少主的燕兒,要替他渡劫。但燕兒一人無法承受,少主在燕兒幾乎被折騰死之後終於不再堅持,便又選了幾個婢女。”

  白若蘭聽著這些屬於小星的歷史,心裡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難怪他熟知風月……原來,原來曾經閱女頗多。

  鍾嫣看著她的臉,笑道:“我們當時都不知道為什麼連直接負責少主的冰兒都沒有中選,卻是幾個和少主之前幾乎沒有接觸的婢女,今天才明白,原來若蘭你的樣子,對少主影響頗大呢。”

  白若蘭模模糊糊的聽明白了鍾嫣的話裡的含義,但混亂的腦海不願深想,只知道確定了小星對自己的心意,而這讓她惴惴的芳心,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還想再問一些小星的其它,卻聽門外郝一刀叫道:“阿嫣,快出來!”

  白若蘭一愣,連忙跟著鍾嫣出來。

  卻見郝一刀手上拿著一隻信鴿,另一手展著一張紙條,他一改剛才不正經的樣子,神色凝重的對白若蘭道:“白姑娘,暮劍閣弟子在江南的這一隊,是你哥哥帶領的沒錯吧?”

  白若蘭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說起了他哥哥。

  郝一刀嘆了口氣,端起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一拍桌子罵了一句娘,然後把紙條遞給鍾嫣,自己轉身出去了。

  鍾嫣看過紙條,臉色一片慘然,表情複雜的看著白若蘭。

  白若蘭有些不安地問道:“嫣姐,發生……什麼事了麼?”

  鍾嫣想擠出一個微笑,但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她抽泣道:“我弟弟……他所在的暗哨,被暮劍閣……血洗了……”

  白若蘭連忙搶過紙條,上面一串奇怪的符號之後,寫著倉促潦草的一句話,“暮劍閣襲,鍾勳劉芳如亡。”


  花絮:真如意樓·

  (一)

  “雨兒……我喜歡聽你的聲音。”葉飄零牢牢的鎖住了她的視線,低沉的說道。

  雨兒臉紅了紅,低低道:“少爺……人家已經沒故事好講給你聽了。換成唱歌好不好?”

  “不好,唱歌我睡不著。”

  (二)

  天剛破曉,東方不過魚肚白,守城門計程車兵正要開啟城門,不過舉手打了個哈欠,就覺得三陣疾風颳過,彷佛有三個身影掠過一樣。定睛細看,三個人一個迭一個地撞在在緊閉的城門上,擺成三個大字。

  “你們沒看見是‘正要’開門麼……”

  (三)

  葉飄零看向燕逐雪,她雖然身法精奇但終究身為女子,如此長途奔波已經雙頰生暈,額上隱約看見香汗薄暈,他吐氣開聲,低低道:“燕姑娘,我怕是我的對頭調虎離山,勞煩燕姑娘幫葉某一個忙,替我回去照看那三位姑娘,這個女人就由我來追便是。”

  燕逐雪表情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葉公子好胃口。老少咸宜,生冷不忌。”

  “我……不是說那個追啊。”

  (四)

  楊心梅不快的接著道:“那些什麼少俠啊,根本不知所謂,咱們明明已經把酒菜叫進房間了,和他們也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慶祝就慶祝,拉咱們算什麼。我姐妹兩個,難道是陪酒的婊子麼?”

  “陪酒的妓女也有賣藝不賣身的。”

  楊心梅順口接道:“那我們賣身不賣藝。”

  “……”

  (五)

  葉飄零聽了個大概,心頭煩悶,皺眉問道:“門外的血?”

  雨兒擰了一條溼巾,一邊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面回道:“是那幾個弟子的,燕姑娘……嚇得他們來月經了。”

  (六)

  正疑惑間,遠遠的陳悅容匆匆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他:“葉……葉公子,你……你這麼急著來餅鋪做什麼?”

  “買餅,你們又沒有留飯菜給我。”

  (七)

  小紅是她還在這裡時候的名字,成了點蒼弟子之後,在江湖她自然有了另一個很威風很好聽的名字。那個名字叫翠花……

  “喂……龍套也有尊嚴的好不。”

  (八)

  無論如何,小鎮的驛站終究不如客棧,並不十分寬敞的居室四個人怎麼安排也十分擁擠。小星把兩張桌子拼到了一起,對付了一夜,硬木板加上風寒,天剛亮他便醒了過來。

  床上冰兒偎在白若蘭懷裡,兩人睡得正甜,徐霜玉的位置卻已經僅剩下了皺皺的床單。

  “真遺憾……沒有3P看……”

  (蛇足)

  “有人提到‘菊花臺’比較適合改編出個片尾曲呢。”

  “是麼?那你覺得怎麼樣?”

  “我大概看了下歌詞……覺得還是不要了。”

  “為什麼?”

  “那個歌詞根本不用改,直接就可以做耽美劇的片尾曲了……”

  “啊?”

  “菊花殘滿地傷‘啊’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啊’天微微亮你輕聲地嘆一夜惆悵如此委婉。啊,活脫就是一個別扭受嘛。我才不用,我討厭腐女。”

  “我突然想到一句話。”

  “啊?”

  “讀遍天下耽美,胸中自有攻受。原來你是個腐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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