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塞外叩情關,樓內母女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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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

不要命不打緊,大爺我還想多活幾年!

袁恨之撫須而笑:“想必諸位定是以為袁某瘋了,還請看一看這枚令牌為何物?”說著便取出一枚龍紋令牌。

座上賓客皆為識貨的大人物,一看便知這宮中御賜令牌作不得假,只是如此一來,心中疑慮更甚,難不成,這真欲教已和陛下達成協議?這天,當真要變了?



沒等賓客們多想,袁恨之再次擊掌,又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溫婉女子款款來到眾人跟前,華服長裙與安然公主一般裁剪款式,美眸隱與黑綢下,少婦早已脫去稚嫩,凹凸有致的身段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成熟風韻,讓人驚異的是嫵媚中偏是嵌著千絲萬縷的詩書氣度,雅俗皆宜,舉手投足間透著長居上位者獨有的恬淡,髮鬢間那枚精緻的鳳釵更是暗示著主人的超然身份。

風姿綽約的少婦,便是西梁皇后,夏箐。

在座賓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西梁最尊貴的一對母女皆在此間,真欲教藏於水下的勢力,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袁恨之拍了拍手,將眾人從震驚中拉回到現實,淡淡說道:“如諸位所見,她們二人目不能視,雙耳也被袁某施了神通,僅能聽到袁某對她們各自的指令,大家大可放心賞玩。”說到賞玩二字時,袁恨之略為加重了調子。

眾人方才驚覺,自己今晚到底是幹什麼來的,只是這對平日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貴人母女,當真就如袁恨之所說,今晚任憑玩弄?這等天方夜譚之事,即便是這些上京城裡的大人物,也不敢妄想,這可是在玩皇上的老婆與女兒啊!



袁恨之:“梁漁,說說吧。”

梁漁顫聲道:“小女子梁漁,平日是西梁的安然公主,夜裡則是讓主人們隨便欺負的小性奴……喚我漁奴便是。”

袁恨之:“夏箐,別裝清高了,大家都等著你呢。”

夏箐扭頭,彷彿隔著黑綢望了袁恨之一眼,調子一如既往的平靜:“本宮夏箐,西梁皇后,奉旨成奴,是謂……箐奴。”

賓客們一驚再驚,看樣子,莫非這對長居深宮的母女,已經被真欲教調教過了?而且袁恨之為何故意隔絕她們聽覺,難不成母女二人對彼此的處境互不知情?

袁恨之笑道:“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們都知曉身旁有人,卻不知道她是她……”

滿堂賓客,笑容曖昧。到底是花瘦樓裡出來的人,花樣就是多。



袁恨之:“夏箐,乖乖脫了吧,梁漁,讓大夥兒瞧瞧你這小淫娃長裙下,都穿了什麼?”

母女二人聞言,俱是俏臉緋紅。雙雙將巧手攏向後腰,抽動細繩,華服長裙如那過眼雲煙,消散無形,轉瞬褪盡於燭影搖紅中,長裙落空,大小美人雙臂環胸,玲瓏嬌軀上另有一番撩人夜色。

細長玉頸下香肩袒露,一字鎖骨精緻分明,兩件裁剪相同,尺寸不一的半透明黑紗短裙,妖嬈地包裹在兩位羞赧女子的絕美胴體上,兩條鬆垮的肩帶慵懶地搭在胳膊上,形同裝飾,母女二人之所以一起交叉玉手遮掩胸脯,倒不是擔心抹胸滑落洩露胸前景緻,皆因那裙裝抹胸布料,本來便是網狀編織,只見指間勒出少許乳肉,已經不是春光乍洩的問題,一旦撤下雙掌,便等同於玉女獻乳。腰間收束輕紗顯出極為曼妙的曲線,短裙極短,裙撐極高,從平坦小腹至疊層繁複的裙襬,布料上星星點點,猶如星芒閃爍在無垠夜空下,魅惑自成,短裙僅能遮掩不到半個屁股,內裡丁褲無法敝帚自珍,就這麼可憐兮兮地敞露在空氣中,幸而樣式並非開襠,布料亦非透明,私處以春蘭花飾刺繡隔絕窺視,卻明顯勒出了美鮑輪廓,夏箐左腿,梁漁右腿,分別各自套有網紋編織長襪,從腳踝直達玉腿根部,兩件淫糜短裙,居然還是一套母女裝?

賓客們看直了眼,林胖子眼神呆滯,分明已經忘記自己手上曾經有過那麼一枚珍藏多年的古董銅錢,任由價值連城的珍藏在腳邊蒙灰。

袁恨之卻是皺了皺眉頭,不悅道:“夏箐,之前是怎麼教你的?把手放下來。梁漁,早晚是要叫人看精光的,遮遮掩掩的,有意思?”

大小性奴遲疑片刻,終是齊齊將玉手疊在腰間,側身屈膝,嫋嫋婷婷施了個萬福,兩對白皙挺拔的奶子,捕撈在網中,翻騰著乳浪,猶如那落入網中的鮮活青魚,在漁夫手中作著無用的掙扎,青魚肥美,夏箐梁漁,亦是如此,眾人萬萬不曾料想,皇后娘娘平日裡藏在鳳披霞冠下的身段兒,竟是如此勁爆,小公主年紀尚輕,發育卻是出乎意料的極好,也有了母親六七成的風韻。

忽覺嘴邊溼潤,林胖子驚覺,連忙提袖擦了擦口水,瞧著周遭眾人皆是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母女,無人理會自己的尷尬,剛鬆了口氣,卻發現袁恨之笑吟吟地看著這邊,不由得重重剁了剁腳,又有一則失態的把柄落在袁老弟手上,糟心!



袁恨之:“箐奴,把你那對下流的奶子抖摟出來吧,像往常那般,抬起來,好替你施針催乳。”

夏箐面露懼色,手上卻老老實實地把網紋抹胸整塊拉下,雙手分別捧著左右兩塊軟肉,怯聲道:“恭請先生施針。”

袁恨之滿意地掏出一卷針袋,抽出兩根細長銀針,仔細塗抹藥物,數息後,將針尖對準夏箐兩顆嫣紅乳頭,緩緩扎入,呻吟起,夏箐面容因劇痛而扭曲著,身子卻不敢妄動,生怕激怒了眼前這位調教聖手,只求這針灸早些結束。

長針抽出,夏箐本就傲視後宮的碩乳,紅潮映霞,似乎又脹起了少許。

袁恨之長舒一口悶氣,笑道:“這針術所耗甚大,袁某畢竟也不年輕了,箐奴,想必你也知曉,有另一位性奴在此,稍等片刻,待乳汁泌出,你就好好替她餵奶吧。”

夏箐點頭稱是,聽聞無需將乳汁喂與陌生男子,心中慶幸了幾分,她哪裡知道,準備享用乳汁的,卻是她向來痛愛的親女兒?

袁恨之笑容玩味地搓揉著夏箐一對豪乳,說道:“差不多了,漁奴,你面前有位大奶性奴,乳漲得難受,你過來替她吸吮奶子,好讓她消減幾分。”

梁漁:“漁奴謹遵先生吩咐。”



梁漁被帶到夏箐跟前,一頭扎入母后胸前丘壑峽谷中,蹭刮俏臉,只覺那溫熱觸感滑膩異常,雙峰豐腴,想必是位保養極佳的尊貴女子,梁漁左手攀上夏箐左乳,熟練地搓揉拿捏,右手扶著右乳峰巒,將穹頂葡萄輕輕納入檀口中,窸窸窣窣地賣力吸吮,駕輕就熟,如此看來,西梁的小公主平日在安慶宮中,也沒少玩弄自己那對燕乳?

夏箐眉頭緊蹙,胸前這位女子肌膚彈嫩,綿柔如絨,身段抽條摸著絕不超過十六歲,怎的……怎的性子手法竟會如此放蕩?女孩子家,怎的都不學好!

女兒梁漁貪婪地從母親夏箐奶子上汲取乳汁,意猶未盡,又含住母親左乳,舌頭幾番挑弄乳暈,輕輕咬合,再度放縱掠奪,夏箐一聲低吟,終於忍不住嬌嗔道:“慢些呀,你這孩子餓成這樣子麼?你母親都沒教過你待人的規矩?”可惜她胸前女子被施了神通,半句也聽不著。

堂中眾人暗笑,她母親不就是皇后娘娘你本人麼?

袁恨之悄聲問道:“漁奴,這乳汁口感如何?鮮甜不?”

梁漁含糊不清答道:“回……回先生的話,這乳汁清香四溢,品質是極好的……”

袁恨之又笑道:“漁奴,你也不必羨慕,待你被徹底調教後正式淪為教中欲奴,輪姦失身後懷上身孕,自然也能產乳了。”

梁漁扭了扭身子,怯聲問道:“先生……今晚……就要漁奴破瓜嗎?”

袁恨之:“漁奴,不急,你的處女留著,本教還有妙用。”



自孩童後,安然公主樑漁,再次品嚐到母后奶子的美妙滋味,西梁皇后,少婦夏箐,公然袒胸露乳,為年方及笄的女兒餵食乳汁。

母女二人,合演春宮,茫然不知。

袁恨之打了個響指,下人們連忙從屋外推進一輛木車,車前雕有一具滑稽的木質馬頭,車身呈三角柱體,朝上一面削尖,前後各開出凹槽小洞,杵有粗獷短棒,車腹下懸掛兩副踏板,連上冰冷腳銬,兩邊支起木枷,吊下兩副鐐銬,車位卻是一根鐵製搖桿,想必用於操控凹槽內機關。

堂中眾人頓時有些笑不出來了,都是花叢老手,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他們當然知曉這木馬作何用途,只是平常玩弄那些個出身尋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閨秀,毫無問題,出事了自有人擔著,可這對嬌滴滴的母女,經得起這器具折騰?可別鬧出亂子才好,即使是性奴,梁王那也不好交代吧?

袁恨之:“諸位無需多慮,本教在此設有法陣,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卻絕對不會傷及根本。來人啊,扶皇后娘娘與安然公主上馬,好叫她們母女倆品品這烈馬神俊。”

母女二人被攔腰抱起,背對背雙雙騎在木馬上,雙手被高高束起,兩腳鎖上鐐銬,丁褲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對私處,虎視眈眈,皇后公主,馬上開始馬上受罪。

削尖的車身嵌入丁褲布條,如利刃般研磨車上女子那楚楚可憐的襠部,腳鐐緊鎖,無處挪動,只得默默承受這羞人的性虐,下人們遵照指示,開始緩緩壓下搖桿,凹槽小洞內木棒向上突起,搗入小穴,又是一樁難以言表的慘劇,兩抹潺潺淫水浸溼裙襬,沿修長玉腿簌簌而落,腳尖泛起一滴一滴晶瑩。

兩位貴人似乎是初嘗這烈馬蹂躪,全身相繼泛起桃紅,暗香流動,額角汗珠如簾,嬌喘連連,隱隱有了高潮的徵兆。



袁恨之:“漁奴,你覺得你母后身為後宮之主,可有不妥之處?”

梁漁:“母后……母后執掌後宮,母儀天下,後宮妃嬪無有不服……唔,啊,啊,處事嚴明,少有偏頗之處……更嚐嚐勸慰父皇勤政愛民,啊,啊,實乃……實乃後宮之表率……”

袁恨之:“這話……賓客們可不愛聽,該罰!”說著猛然一腳踩在梁漁身下踏板上,踏板與腳鐐相扣,連帶小公主整個人向下一墜,本就在抽插小穴的粗糲短棒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股溝處如遭刀刃切割,梁漁悽然昂首哀鳴,她,絕望了,私隱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瀝瀝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漁斷斷續續說道:“母后……是後宮裡最妖豔的賤貨,明明挺著比誰都大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裝那詩書女子,其實……其實骨子裡想的都是如何被男人操弄,她最恨舞妃娘娘,因為……因為她搶走了後宮唯一的……一根肉棒……”

袁恨之讚許道:“此番言語,性奴本色,當賞!”



袁恨之:“箐奴,不如來說說你那寶貝女兒?”

夏箐:“漁兒她……性子是頑劣了些,待人卻是極為誠懇,便是那些個……宮女嬤嬤,也打心眼裡喜歡……啊,啊,這孩子,她是這深宮高牆內,我唯一的安慰了……”

袁恨之:“這些呀,在座各位都聽膩歪了,枉你讀了這麼多年書,就不會說些大夥兒喜歡的?該罰!”踏板一沉,鐵鏈拉直,夏箐私處慘遭凌遲酷刑,淒厲慘叫縈繞在耳邊,久久不曾散去,淚水浸溼了黑綢,沿雙頰一路滑落到下顎,同樣慟哭的,還有遮掩在短裙下的小穴,皇后夏箐,人前失禁。

夏箐哭道:“漁兒她隨了我的性子,也是個……放浪的姑娘,還沒及笄,就曉得在床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見著男人,那裡就溼了……連……連看見她父皇和義父……回宮後……都得換洗褻褲……”

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確實是身為人母該說的話。”



賓客相繼提問,由袁恨之轉述,五花八門,均是叫人羞於作答之事,母女二人稍有遲疑,胯下便又是幾許哀怨,爾後乾脆完全不顧臉面,用盡最下賤的言語描繪自己,以及背後那位至親,向來恪守宮中禮儀的兩位溫婉女子,淫語百出,高潮迭起,如同娼妓。

眼見時辰不早,袁恨之命人將母女二人解下,夏箐梁漁,俯身翹臀,雙雙跪在眾人面前的躺椅上。

袁恨之悠揚道:“今晚的壓軸戲,便是拍賣咱們西梁皇后的一次小穴內射,以及安然公主的後庭春風一度,底價一萬兩紋銀,別嫌貴了,西梁兩個最矜貴的肉洞,可不是有錢就能肏的。”

一萬三千兩銀子,一公子模樣之人首先舉起了手。

一萬八千兩銀子,後邊一人不甘示弱。

兩萬!一壯漢已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

十萬兩紋銀!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舉起右手,全場默然,十萬,倒不是這些豪門出不起,可這都能在外邊買多少個女人了?值當?一時間再也無人加價,顯然都不想與這好色的胖子較勁。

袁恨之也是愕然,問道:“林胖子,十萬?你當真出價十萬?可想明白了,省得回頭怨我坑你。”

林胖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賺銀子,是如何花銀子!”

袁恨之心中瞭然,西梁林家,富可敵國,確實有這個底氣。



林胖子擼起袖子,咳嗽一聲,往地上吐了口痰,就這麼挺著肥圓的肚腩走上前去,掀開夏箐本就暴露的短裙,將已然溼透的丁褲一下扒到膝蓋,夏箐一陣悶哼,粉嫩美鮑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身後男子眼前,明白自己即將作為這些人的性奴挨肏,若是得知這滿身銅臭的男人是她最為厭惡的商賈林家長子,只怕會更為憤恨。

林胖子無比粗魯地用拇指掰開夏箐小穴,細細觀摩,果真如袁恨之所言,經歷先前那般暴戾性虐,花芯處卻是完好無損,甚至未見紅腫,此等仙家手段,委實是玄之又玄,叫人歎為觀止。

夏箐柔聲羞道:“請主人享用箐奴淫穴,它已經……已經寂寞許久了……”

“如此甚好!”林胖子豪爽地脫下長褲,掏出筆直肉棒,雙手扶著夏箐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輕輕在春水氾濫的陰唇上磨蹭數息,沉腰蓄勢,一舉貫入花徑內,略為滑稽的肚腩架在胯下肥美玉臀上,隨腰桿挺動,肉肉相撞,奏出一個個美妙的音符,那是少婦無奈的隱忍,那是富商無恥的驕縱,那是肉體與肉體間最原始的交合,一個市井間最粗鄙的暴發戶,就這麼肆意強姦著宮中最高雅的博學女子,沒有一分道理,在力量,權利與財帛面前,道理,從來都說不通,知書識禮且貴為一國之後的夏箐,最終還是淪為帝王手中的棋子,淪為那真欲教中的性奴,道理說盡,又如何?挨肏而已。

林胖子龜頭被那層層疊疊的肉壁夾弄著,全身通暢,如在雲中,如此佳穴,竟在宮中備受冷落,那【舞妃】月雲裳究竟妖媚至何種程度,才能教梁王夜夜寵幸,從此君王不早朝?花房撐開,肉棒反覆耕耘,一分一分攻城略地,林胖子不禁驚歎,這緊緻得不像話的淫穴,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婦?說是處子他都信!

猙獰肉棒頂至宮口,夏箐如母犬般晃動著玉臀,檀口中不停吐露著銷魂蝕骨的淫糜浪叫,只求身後這男人儘早洩出陽精,她也好少受些罪,雖目不能視,她卻本能地抗拒著這個正在姦淫自己的男人,尤其是那貼在自己股肉上的肚腩,讓她分外噁心。



林胖子一聲長吟,下體一陣哆嗦,終是守不住精關,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色,用盡全身力氣在胯下這位黑裙少婦體內宣洩白精,一射再射,盡情澆灌,巨量腥臭的精液如潮噴發,竟是直接將女子小穴內裡完全填滿,白濁外溢,伴隨幾絲脫落的腋毛,洋洋灑灑鋪落在地板上。

他終於……終於射了……夏箐撅著屁股趴倒在躺椅上,俏臉上紅潮未褪,剛被佔有過的身子依然顫抖,明明被自己討厭的男人強姦內射,只是為何……為何內心深處,會有一絲絲莫名的喜悅?為何這冰清玉潔的身子,沉浸在快感中?

夏箐不明白……

袁恨之按住梁漁臻首,將她俏臉貼在母親剛被奸弄過的小穴外,命令她舔舐清理穴內餘精,同時高高抬起屁股,菊門大開,請君探穴。

梁漁能保住處女已是萬幸,哪敢反抗,乖乖吸吮著面前尚且溫熱的白濁,等候那個不知身份的男人奸入自己後庭。

袁恨之笑道:“漁奴,今天的屁眼兒可曾洗乾淨了?若是有半點汙穢,惹怒了客人,興許我就保不住你那嬌貴的處女了。”

梁漁細聲道:“漁奴每天都遵照先生吩咐,灌腸沖洗,漁奴那裡……很乾淨的……請主人放心……放心抽插……”



未能奪取公主處女,實為生平憾事,不過能享用到公主旱道,也算不錯了,就當是剛侵犯過皇后娘娘的添頭吧,今晚這十萬兩紋銀,奢侈了些,但千金難買心頭好,錢嘛,沒了,再賺就是,皇后公主,可不是想肏就能肏的,這樁買賣,不虧。

林胖子一聲嗤笑,飛揚跋扈,人生得意,指頭強行掰開公主菊穴,就此奸入,安然公主感受著後庭被撕扯的劇痛,苦不堪言,只覺生不如死。

袁恨之不知從哪摸出一瓶美酒,笑道:“此乃傳自神聖大陸的冰鎮葡萄酒,今日林兄慷慨解囊,袁某也吝嗇不得,就以此酒為林兄助興?”說著便把酒澆灌在夏箐尚在痙攣抖動的玉臀上,皇后被奸後餘韻未消,屁股忽遭冷冽紅酒刺激,頓時打了個冷顫,再度噴出潮吹淫液,安然公主先是吸奶,繼而吞精,最後飲下淫水伴美酒,五味雜陳,口味相當豐富了……

沾著母親小穴春水的肉棒,馳騁在女兒後庭旱道上,開疆擴土,一往無前,小公主所言不虛,這羊腸小道確實勤於打掃,未見半點汙穢,反倒洋溢著少女獨有的芳香。

梁漁屁股吃痛,心中叫苦,這肉棒粗成這樣,雖則有那黏糊液體潤滑,可又哪裡塞得進自己屁眼裡?自家這小屁股,怕是要被這人生生奸裂呀……

林胖子步步緊逼,破穴如破境,每擠進一寸,皆是狂喜,有什麼能比強行征服一個女人更能讓男人興奮呢?如果有,那便是征服兩個女人……

林胖子正是在征服兩個以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貴女人。



光陰流轉,梁漁只覺度日如年,剎那璀璨,林胖子只覺千金一刻。

他終於完全佔用了她的後庭,她的菊蕾,為他而盛開,他將那點點滾燙精華,灑落在菊穴深處,她隔著重重黑綢,看見了自己絕望的未來,她,已是性奴。

肉棒抽出,林胖子前所未有的滿足,母女二人,相繼癱倒在躺椅上,神魂顛倒。

袁恨之,殘忍地,解開了她們俏臉上的黑綢。

她,注視著難以置信的她。

她,凝望著呆若木雞的她。

夏箐梁漁,母女對視,她們不知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此時此刻的彼此,她們的世界,分崩離析……



月夜寒,樓內母女,相顧無言。

淚難休,浮萍女子,無從相依。

且憶當年,相見歡,結良緣,良辰美景看不盡。

且看當下,君難測,女兒愁,滿堂高坐皆恩客。

可悲,可嘆,可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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