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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
“怎麼了?”
風絕塵微微搖了搖頭,“那孩子曾經說過,你尋到白若蘭,她便不來打擾你們。她覺得現在是他兌現諾言的時候了,便領了一份任務,離開了。”
“樓主……你怎麼不攔住她?”小星心頭慌亂起來,總覺得燕兒真要就此一去不復返,對自己來說實在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讓她去吧,她需要時間來理清楚對你的感情。小星……我希望你身邊的女人不是用伺候主子的心態,而是要都真心的喜歡你,這樣的女子,遠比你喜歡卻不喜歡你的要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小星楞了一下,看樓主一幅意有所指的樣子,馬上道:“樓主,白若蘭之所以一直沒有要找我,是因為她……她把小時候和我的那些事情,統統忘記了。這不怪她。”
風絕塵搖了搖手,“我從她十二歲便開始調查她的一舉一動,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子。不過既然你喜歡,我也不願說她什麼。”
“樓主,您的身體,好些了麼?”小星看她又咳嗽了一陣,擔心地問。
風絕塵擺擺手,又咳了幾聲,才道:“和你的反噬一樣,是好不了的。所幸你是陽脈反噬,有冰兒在你身邊,不會有什麼大礙。不像我,一生註定要被陰脈所困。”她的眸子又變得沾染了幾絲輕愁,如果不是陰脈傷到了內腑,也許……
她也可以和心愛的人廝守在一起……生一些可愛的孩子。縱然武功再高,權力再大,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又怎能比得上愛人的懷抱和孩子的撒嬌呢……
“樓主……敵人襲擊我們的人裡,有會用幽冥爪的人。”
小星躊躇了一下,讓樓主喝了一口茶,和樓主聊了幾句自己的情況之後,話鋒一轉,提起了這件事。
雖然知道樓主不喜歡聽到她父親當年那些弟子的訊息,但思索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哦?燕兒倒沒提起這件事。”風絕塵微微蹙眉,有些厭煩的道,“韓絕念這個蠢人,竟然還沒有死。”
“樓主,會幽冥爪的,不是還有鳳絕顏麼?”
風絕塵突然笑了起來,雖然很淡,但那明顯的笑容仍然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嫵媚起來,好像小星說的這句話,是很笨很笨的一樣。
看著小星疑惑的臉,她難得輕快的說道:“這本是個秘密……我是可以告訴你的,現在武林中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也絕對不會是鳳絕顏或是她的弟子傳人什麼的。”
“為什麼?”
“因為鳳絕顏已經自廢武功,她也發誓不會傳武功於任何人。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允許她再參與武林中事。”
看小星還是有些不信,她繼續道,“你只要知道,這世上再沒有鳳絕顏,有的,只是九王爺的鳳王妃。”
(三)
離開樓主的房間回去後,小星緊緊摟住了坐在桌邊的冰兒,正在補午後打鬥時候弄破的小星外袍的冰兒笑著作勢要用針去扎他,才發現他臉色怪怪的,沉默著也不說話。
她連忙放下針線,伸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身前的手,柔聲道:“相公,樓主說你什麼了麼?”
小星笑了笑,並不想說自己還沉浸在樓主敘述的一些發生在他們那個時代的故事裡,而是順勢在冰兒柔軟的胸膛上揉了一把,笑道:“樓主沒說什麼,我發呆是因為不知道摸哪一邊好,最後只好兩邊一起摸。”
冰兒登時飛霞撲面,拿起桌上的針和他繞著桌子嬉鬧起來。小星一停,冰兒收勢不住連忙挪開手上的針,結果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裡,嬌嗔道:“相公,你就會拿冰兒尋開心。”
“是啊。”
小星摟著她坐回桌邊,蹭著她粉嫩的頸子笑道,“燕兒讓我窩心,蘭兒讓我費心,也只有你,能讓我尋開心了不是麼。”
“別蹭,好癢……”冰兒咯咯笑了起來,儘管他這麼說,她還是感到開心,她知道自己終於和燕兒白若蘭他們,站在一條線上了,她扭著身子嬌喘道,“相公,大白天的,別逗弄冰兒了。”
小星一邊嘴上說好,一邊還不忘又咬又啃的在她頸上留下幾個印子才挪開了嘴。
“相公……”冰兒嘟著嘴,低頭輕輕咬了他的手背一口,故意氣呼呼的道,“你是屬狼的麼,竟然咬冰兒。”
心中的不快這幾日在這俏佳人的陪伴下已經消弭了大半,小星不免心神盪漾起來,他把下巴擱在她肩上,吮了下她粉嫩可愛的小耳垂,調笑道:“今晚便要吃了娘子,自然現下要先嚐嘗味道。”
被他在耳垂上吹了陣熱氣,冰兒的嬌軀登時軟了幾分,語聲也不自覺地帶上了嬌哼,“那相公嚐出什麼了沒?”
“嗯……有些鹹。”
冰兒睜圓了眼睛,疑惑的啊了一聲,心中尋思難道出的汗多了麼。
小星嘻嘻一笑摟住她晃著道:“還要再鹹一些才好,不然,怎麼能成為賢妻呢。”
冰兒也掩口嬌笑了起來,“那是不是冰兒要到北方去凍上一凍,才能成為良母呢?”
小星點了一下她嬌挺的俏鼻,笑道:“傻瓜,你叫冰兒,還怕不夠涼麼?”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冰兒索性就窩在他懷裡穿針引線起來,小星看著那嫩蔥一樣的玉指在他的衣服上靈巧的穿梭著,竟似有些痴了。
偏偏煞風景的敲門聲不合時宜得響了起來。李思奇在門外輕喊道:“小星,樓主叫你再過去一趟。”
“哦?又有什麼事了麼?”
“我把剛才想要偷襲樓主的那些人情況上報後,樓主說要問問你詳細情況。
另外傳來了一些可能和白姑娘有關的訊息。“
聽到與白若蘭有關,冰兒察覺到小星身子的緊繃,馬上站了起來,讓小星起身,小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匆匆開門出去了。
冰兒卻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又坐回到桌邊,繼續慢慢的,認真的,一下下的縫補起了那件外袍。
一向靈活美麗的大眼睛變得有些呆滯,直到針尖一下刺到了手指,她才醒覺什麼一樣,一邊吮著受傷的指尖,一邊撫著自己的心口低低自語:“果然……還是不能真的無所謂呢……”
在李思奇帶領下匆匆來到內院的堂屋,進門便看到風絕塵已經坐在了上首的紅木椅上,身上除了素色的中衣,便僅僅披了一件灰色的斗篷。
小星拱了拱手,然後和李思奇一道坐下,開口問道:“樓主,您找我?”
“嗯。”風絕塵點了點頭,“下午那些人的來歷你能看出來麼?”
“……比較難,每個人的武功都稀鬆平常,看起來確實是為了銀子而其他一無所知的殺手。只有最後那個女子武功陰狠毒辣,而且下手果斷。看起來應該是主使者。不過目的不明。”
風絕塵淡淡道:“大概是那邊有人知道我一直重病纏身,打算派個替死鬼試一下我的武功。不過按你說的,他們不是太低估我,就是太自信了。如意樓比起當年的狼魂,並不遜色多少。”
狼魂鼎盛是在四十多年前,現今能瞭解當年情況的人,實在是不多了。不過單從那些流傳下來的描述,狼魂比起現在如意樓,至少江湖地位要高出一大截。
所以小星和李思奇對最後那句倒也不是很相信。
風絕塵繼續道:“李思奇,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李思奇起身躬身道了聲是,知道樓主有事要單獨對小星說,便出去關上了大門。
“小星,西三堂傳來了訊息和徐霜玉傳回來的訊息一起到了。你要先聽哪個呢?”
風絕塵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然後狀似無意的瞥了他一眼。
小星立刻道:“西三堂的訊息,願聞其詳。”風絕塵微微一笑,道:“唐門峨嵋和暮劍閣的全部精英,已經盡數開到江南。白若蘭的父輩,也終於過來了。
這次英雄大會,至少這三個門派,勢必全力以赴了。“
小星心頭微微一沉,真要是火拚起來,刀劍無眼,不管傷了白家哪一個,都是一件麻煩事。
“如果他們實在不願相信咱們……也只好一戰。”
“他們全數出動也是件好事……那些弟子被殺的仇,也省得咱們一家家的去找了。”
風絕塵淡淡地說道,但那語氣卻讓小星都忍不住一陣寒顫。
看小星沒再說話,風絕塵繼續道:“徐霜玉傳回的訊息歸攏起來很簡單。就是人已經替你送到了。”
“這麼快?”小星詫異的脫口而出,算日程,怎麼也還要三四天才對。
“因為白天御落腳的地方恰好被他們碰上,這樣也好。徐霜玉一直是你們這一輩裡最努力的弟子,她早一日回來,早一日輕鬆。有些關於西三堂的任務,我也必須交給她才行。”
聽到白若蘭回到父親身邊,小星也說不上是輕鬆還是沉重,便不再詢問,而是問道:“樓主,那我能做什麼?調查英雄大會有些過於籠統了吧。”
風絕塵從袖中拿出一封密函,一揮手,那密函便像被手託著一樣緩緩飛到小星身前,“韓絕唸的事情讓我發現了一些蹊蹺,雖然很想你再多呆幾天,但你還是明日便出發吧。這次出門要隱藏好身份,你和冰兒便扮作年輕小夫妻。這封密函,你要在英雄大會開始前交到伴月山莊莊主手上。”
伴月山莊?小星疑惑的看著手裡的密函,同樣是五莊之一,但是伴月山莊比起同在江南的柳家莊和隱龍山莊來說,幾乎是要被江湖人遺忘的地方,只有提到刀法名家的時候,會提起他們那裡的伴月刀法。這樣一個行事低調的近乎神秘,還從來沒有和如意樓有過交集的門派,為什麼要送去哪裡?送去的是什麼?
風絕塵並沒有解答他的疑惑,只是淡淡道:“我不喜歡低估對手。不要問那麼多,去做便是。這些麻煩可能是因為我的時代的事情引起的,那麼,就由我們來解決。”
看著小星疑惑的目光,她繼續道:“我不僅僅是如意樓樓主,我也是獨狼風絕塵。只要這個稱號沒有繼承人,我就永遠是,直到我死。”
小星有些沉重地退出了堂屋,他漸漸明白,很多事有時候去做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你是你,而不是別人。你是,你就要做。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了。
這次打探完英雄大會,自己真的能接回蘭兒麼……小星看著天空,緊鎖了眉頭,與暮劍閣一戰後,自己真的還能如願以償麼……
他並不知道,同樣的擔心,一樣出現在白若蘭心裡。
回到了父親的身邊,與父親激動不已的重逢過去後,心底卻懶懶的提不起一絲精神,想替如意樓說些什麼,但卻發現自己一個人的話根本不能影響什麼。心中煩亂不已,父親卻當是自己劫後餘生所致,便找了間清幽的屋子讓自己住下,留下與自己最為投緣的五妹白若萍陪伴,便一徑的和叔叔伯伯們討論起如何對抗如意樓了。
白若萍長相上和她頗為相似,一樣是圓圓的杏眼,可愛的小嘴,但是性格卻天差地遠,大概是她這姐姐平日過於強勢的緣故,這妹妹不僅武功不行,也經常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說話總是細聲細氣的,除了白若雲這個哥哥之外,連和其他哥哥說話也會臉紅。
也正因為如此,白若蘭一肚子的話,卻無法和這個妹妹說。她不僅出不了主意,說不定還會被她的經歷嚇的哭哭啼啼的,然後去找父親說她已經有了小孩。
早知如此……鍾嫣問自己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如意樓的時候,自己真該不要這麼堅持的。
現在,想必那三人都已經去的遠了吧……
(四)
但白若蘭這次卻沒有說對,郝一刀夫婦和徐霜玉把信鴿放回去之後,本來是一路往回急趕,但路上卻發現幾個峨嵋的弟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麼。三人合計了一下,便把馬暫寄在一家農戶,飛身跟了過去。
一路大概聽到似乎是清心老道讓他們不要驚動別人來做什麼秘密任務。要不是那個女弟子得意忘形在飯桌上說走了嘴,徐霜玉險些就決定不跟下去了。
那個女弟子竟然提到要去剿滅如意樓的分舵。
當時聽到的江湖人士,怕還真是不少。
徐霜玉不僅一陣好笑,清心老道看來是老糊塗了,找了這麼個嘴上把不住關的人來做機密任務。
一直跟到傍晚,看到這幾人在郊外一處小院住下,三人才在附近小鎮尋了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安置好行李,休息一下決定晚上再探。三人卻也不免奇怪,這附近的分舵已經撤退完畢,這些人為何會停在此處。
趁著夜色一路來到那小院附近,三人在農田中隱沒了身形,正要找個時機摸過去,就見小路盡頭遠遠走來三人。
當中一個青袍長衫的老者正是清心老道,左側一人瘦瘦高高好像一根竹竿一樣,而右側那人卻讓徐霜玉驚出一身冷汗,正是前日撞見的那用幽冥爪的詭異高手,仍然幽靈一樣板著死氣沉沉的臉。
三人屏住呼吸,看著那三人走近。隱約聽到清心在抱怨,“……我怎麼知道黃師弟會連同那幾個老傢伙突然提出要再仔細調查。一定是百花閣那個姓劉的婊子吹的枕頭風!”身邊那個幽靈般的男人低低說了什麼,清心立刻道,“你不要拿她來壓我!你放心,今晚之後姓黃的就再也不會相信如意樓是無辜的了。”
看著三個男人走進院裡。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婦交換了一下眼色,跟著潛了過去。
幸虧院中養有雞犬,聲音頗為嘈雜,隱在牆上樹枝後的三人倒也不容易被發現。
那幾個峨嵋弟子把清心迎進屋內,對另外兩個男人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敢多問。唯一的女弟子立刻奉上茶水,清心讚許的點頭道:“麗兒果然體貼,難怪黃師弟最疼愛你這個弟子。”
麗兒有些得意的笑道:“哪裡,全是掌門師伯平日教導有方。”
另外幾個弟子中一人試探的問道:“師父,請問這次要去剿滅哪個分舵?只有咱們這些人會不會不夠?”
清心笑著回頭對其餘二人道:“這是我座下目前的大弟子萬鴻,有了他那姓黃的就無話可說了吧?”
萬鴻一愣,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胸前一陣劇痛,一隻冰冷的手竟然直直的插進了自己的心窩。喀嚓一聲,肋骨盡斷,那手彷彿兵器一樣毫無阻礙的穿透了他的身體。
他看著面前這個高高瘦瘦木無表情的男人,開口想對清心說什麼,卻只是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緩緩倒下。
其餘的弟子登時慌亂起來,外面看著的三人也是心裡一驚,徐霜玉隱約猜到了什麼,出了一身冷汗,卻無計可施。
那幽靈般的男子根本沒有出手,那個竹竿一樣的怪人雙手如刀,那些峨嵋弟子就好像無武功之人一樣被他一手一個,盡數穿胸而過。不過轉眼間,屋內一片屍體,僅剩下那個麗兒渾身發抖站在原地。
“麗兒,師伯交待你這個任務極其機密,你可否有在人多的地方提起啊?”
“沒……”麗兒圓圓的臉上涕淚橫流,顫聲道,“沒有……弟子……弟子沒有。”
清心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是麼?你不是一向喜歡在人多的地方胡說八道麼?難道你沒在酒樓之類的地方大聲聊天麼?”
麗兒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掌門師伯,弟子知錯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清心笑著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喝了口茶,道:“你沒錯,你做的對。你本就是要來對付如意樓的,可惜如意樓的人太過難纏,師伯,我一番血戰才得以逃脫,而你們……為了保護我都不幸犧牲了。嘖嘖……真是可惜。”
麗兒驚恐的睜大眼睛,縱然腦筋不好的人,也聽出了這話裡的意味,她哭叫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清心悠然道:“你不是黃師弟最疼愛的弟子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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