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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
林間的小塊空地上,不斷哭喊求救的,是個纖瘦苗條的少女,她修長的姣美身軀上,竟已經沒有一絲衣物,只有腳下散落著一些破碎的布片和一雙翻倒的繡鞋,束在一起的長髮散開在身前,束帶斜斜挎在她圓潤的肩頭,黑髮晃動間,一張美麗蒼白的容顏包含著驚嚇,梨花帶雨。
纖細的胳臂並不能完全遮擋住胸前飽滿的乳丘,隨著她身體的顫抖不時有嫣紅的一點暴露出來。她另一隻手徒勞的蓋著肚腹下雙腿交叉處那一塊私密,但周圍露出的稀疏毛髮和她遮擋不住的充滿彈性的緊滑大腿卻因此顯得更加誘人。
能看到的最完整的衣物,是一件繡著蘭花的肚兜,那肚兜正被一個大漢拿在手裡,淫笑著嗅著,那皺巴巴的蘭花讓小星的心驀的一緊,拳頭又握緊了幾分。
三五個男人圍成一個圈子,有的已經亮出了黑黝黝的陽根,淫笑著看那少女赤裸著身體在樹邊無助的顫抖。貓戲老鼠一般。
冰兒躲在樹後,低聲道:“相公,你怎麼還不去救她?”
小星鎖著眉頭,低聲回道:“雖然如意樓有了內奸,但咱們一路平順未有敵人來襲,現在卻在這裡橫生枝節,我怕可能是個陷阱。”
冰兒哼了一聲,“相公是想多看一會兒吧。哪有陷阱布成這個樣子的。看那姑娘嬌怯怯的風都能吹倒了,你怕什麼?”
那幾個流氓地痞腳步輕浮,到的確不像是武功高強的人。
小星笑道:“再看看,這姑娘如此漂亮,這些男人也忍的住這麼看著,說不定有什麼蹊蹺。而且你這嬌怯怯的姑娘,不也出手便可以要人命麼。”
冰兒被那哀叫弄得心慌意亂,雙手堵住耳朵,低聲道:“愛看便看吧,相公想看別的女人冰兒有什麼辦法。你看夠了想出手了,拉冰兒一下就是。”
小星不再說話,專心注視著那邊,光天化日之下太平盛世之中會有如此事情恰好發生在他眼前,他自然不敢怠慢。
但男人天性,目光掃視中,還是忍不住在那半掩酥胸上多留了片刻。
(三)
一聲聲淒厲的呼救聲中,那幾個男人靠攏了過去。那個少女眼神更加驚慌,四處張望著,身子也漸漸蹲了下去,彷彿這樣能讓她赤裸的嬌軀得到更多的遮掩一般。
這種抵抗當然是毫無意義的,一個男人大笑著拉住她掩著胸口的胳臂,一把提了起來,她身子猛地被拉高,柔軟的乳球上下搖晃起來,“不……不要!別碰我!”
男人鬨笑起來了,一把把她摟進懷裡在她粉嫩的頸窩啃咬著,含糊的說道:“不碰你,兄弟幾個難道扒光了你只為了看麼?”
在那女子的捶打中捏住了那一團軟肉,把乳房麵團般揉弄一陣子,淫笑道:“這娘們又香又軟,來兄弟們都弄弄,手感真他孃的好。”然後一把把赤裸的女子推向另一個男人。
那女子被推的一個踉蹌,接的男人順勢一讓,從背後摟住了她,故意用陽具頂住她緊繃高聳的屁股,雙手扣住她的雙乳不讓她掙脫。她扭動著腰想要逃開,卻不知道自己晃動的肥美臀肉正給身後的男人一陣陣的爽快。
“這小浪婦,屁股一碰老子的雞巴就開始扭腰了,要是真幹進去那不得爽死她,哈哈。”
“你們這群禽獸!無恥下流!老天爺不會放過你們的!”那女子雙手扳不開攥著自己乳房的手,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但一邊叫罵還是一邊張望四周,希望有人能救她一樣。
但小星還是沒有出去,不過卻已經開始氣運全身,雙掌凝力,等到最後一絲疑慮也不在了,便動手救人。
男人玩弄了一陣,看到身邊另一個人有些不耐煩,才雙掌一推說了聲去吧,把那女子送進下一個人懷裡。另一個男人身子微微蹲下,雙臂摟住她便一口含住一邊的乳頭。那女子拚命捶打著他的肩背,他卻只管自顧自的用力吸吮起來,好像嬰兒一樣。那女子雙手漸漸無力,只有垂在男人肩頭任他輕薄,只是那垂下的長髮間哭得更加悽慘了。
“相公,你還沒打算動手啊?”冰兒在小星的腰間捏了一把,低聲道,“是不是看入迷了啊。”
“這班色中餓鬼,見到這樣一個赤裸的美人,也忍得太久了。”小星暗道,若是平凡女子戲弄一番倒也罷了,遠遠看去這女子雖然彷彿不常見光一樣臉色蒼白,但不管五官輪廓還是纖腰豐乳,都絕對是可以稱得上是上中水準。尤其是那一雙長而結實的腿,讓人一看就會聯想到那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會有多麼銷魂。
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那雙光滑柔潤看起來彈性十足的大腿意味著什麼。
那群男人的頭目明顯就是個有經驗的男人,所以他最先忍不住了,他匆匆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一叢黑毛中平伸出來的粗大陽具,然後淫笑道:“老子忍不住了,別他孃的玩了,一會兒老子開了她的苞,再幹了她的屁眼兒,讓她給老子舔乾淨之後她就是你們的了!”
正在愛撫著那女子大腿並在那乳尖上舔吸得不亦樂乎的男人雖然心中不滿,但還是把那女子推了過去,自己悻悻的套弄起了翹的老高的陽具。
那頭目接住看起來已經被玩弄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的女人,臂彎架住她的膝彎向上一勾,這女子身段又頗為修長,兩條大腿被大大分開,高高抬起的腿下被扯開的紅嫩陰門恰好不必那男人矮身多少,就可以讓陽具正對上陰戶。
那女子更加淒厲的呼救起來,雙手卡著那男人的脖頸兩側,拚命踮起腳尖讓自己的身子抬高,繃得筆直的一條長腿肌肉緊實肌膚光滑,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那男人搖晃著腰,讓紫紅的肉龜在陰門口上磨蹭著,沾著那並不算多的一點粘液。
知道這女子就要失身,小星不再猶豫,左足在樹幹一踏,身子箭一樣射向那個男人。
那男人正要把陽具插進那銷魂肉洞之中,小星的掌已經到了他的肋側,就聽喀嚓一聲,那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號撞上了一邊的大樹,涕淚橫流已經被擊斷了肋骨。
那女子虛脫一般軟軟倒在地上,低垂著頭嚶嚶哭泣著。小星一邊保持著這女子的身影在自己視線之內,一邊與剩下幾個人鬥在一起。
冰兒看那些男人都提上了褲子,嬌斥一聲提劍殺了出來。
小星順勢交過戰團,解下外衣披在那女子肩上,一手若是無意一樣扶在她肩頭的要穴上。
但那女子只是感激地點了點頭,並未對那扶在肩頭穴道上的手有什麼反應。
冰兒剛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心中羞惱,得了風絕塵傳授內功之後,出劍更是狠辣無比,就見那一個嬌俏可喜的美貌少婦,卻劍劍不離周圍男人臍下三寸之處。
雖然人多,但那些男人卻並沒有什麼武功,不過轉眼間,就有三人胯下鮮血橫流,抽搐著倒在地上。剩下幾人被嚇破了膽,連那頭目也不敢去救,頓時作鳥獸散。
冰兒走到那頭目身邊,揮劍正要斬下,小星卻道:“慢。”
冰兒回頭,正疑惑還未問出口,就見那地上的女子哭叫一聲,猛地起身握著冰兒的手,向前一推,那軟劍就刺進了那男人的頸側。
一股鮮血飆出,撒了那女子赤裸的身體點點猩紅,冰兒跳開得快,並未被波及。小星一直運力於掌,但那女子起身時沒有用絲毫內力,全憑身上的體力,他猝不及防也沒有攔下,回頭再看那幾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他輕歎了一句,瞥了那女子一眼道:“本想問清楚……問清楚那些男人的來路也省得以後他們找姑娘麻煩。看來是不必了。”
那女子攏住身上衣襟,抽泣著轉過身子,用手掩住腿心羞處,盈盈施了個萬福,道:“謝過恩公救命之恩。如有來生,定當結草啣環,以報大恩。”說罷便一頭向那樹幹撞去。
冰兒就在旁邊,自然一把攔住,勸道:“姑娘又沒有真正失了清白,不要如此輕生。”
小星卻緊緊盯著那女子垂在身側的雙手,並不說話。披著的外衣從她身上滑落,雙手之間那渾圓的屁股不可避免地進入他視線。
他皺起眉頭,竟然有些分神。
那女子抽泣道:“奴家父母俱被這些強人所殺,又被調戲羞辱,如何還有顏面活在世上……”
“相公……這姑娘好可憐。”
冰兒撈起外衣再次給她披上,然後飛身去馬那邊拿來一套衣裙,陪那女子去樹後換上,接著帶她來到小星面前,低聲說道,“讓她……”知道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以身相許的戲碼上演,不免躊躇了一下,繼續道,“讓她和咱們一起,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了吧。”
小星卻開口問道:“姑娘,你的父母屍身何處?”
那女子先是一愣,然後哭泣的更加厲害,說道:“就……就在前面不遠……
恩公如能幫奴家收斂了父母遺體,奴家感激不盡。“
小星點了點頭,“好,你帶我去便是。”
那女子嗯了一聲,走在前面帶路,小星與冰兒牽馬跟著。
因為衣服與身材不合,那女子並未穿著中衣襯裙,繡鞋也直接套在腳上,裙腳不過剛剛能遮住那飽滿修長的小腿,不堪一握的足踝卻完全的暴露出來。紗裙透光,隨著她的步子,纖細的腰在裙中微微晃動,讓她成熟的豐臀極具風韻的款款扭動。
冰兒也察覺了那女子春光外露,撅了撅小嘴,狀似無意的走到了那女子的身後,擋住了小星的視線。
走了沒多遠,就聽那女子一聲哀號,撲到了泥地上的兩具屍首之上。看衣著打扮兩具屍體生前應該都是殷實家庭,死狀甚是悽慘,身上全是刀劍之傷,斬的血肉模糊。
小星拍了拍冰兒,冰兒會意的過去拉起了那女子,勸道:“姑娘節哀,人死不能復生,不要傷了身子。”
小星這才走過去,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然後問道:“姑娘,如果你不嫌棄,就隨我們一同行一程,到了前面的莊子,我會託人來收斂你父母的遺體。方便的話,可否告訴我們如何稱呼姑娘?”
那女子壓抑著一下的抽氣,抹了抹眼淚,拜倒在地上,說道:“奴家素心,賤姓已無顏面提起,如果恩公和夫人不棄,奴家願意隨侍左右,以報恩公大恩大德之萬一。”
冰兒看她可憐,正要答應小星卻已經搶著道:“不必了,我救你只是舉手之勞。我找到安頓你的機會,你便安心的去過你的日子吧。”
“恩公的話……奴家自然不敢違抗。但憑恩公發落。不管是賣身為奴還是嫁於他人,奴家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冰兒忍不住扶起了她,替她抹著眼淚,微笑道:“相公怎麼會把你賣掉呢,一定會為你挑一個好夫君讓你安穩的嫁人的。”說到嫁人二字,還特地注視著她的表情神態。
素心並未有偷瞄小星或是神態忸怩之類的表現,而是一臉木然的低泣著。
冰兒摸摸頭,莫名的覺得鬆了一口氣。
(四)
多了一個人,共乘一匹馬明顯是無法實現的了,小星讓素心騎馬,他們夫婦步行,素心堅持不肯,最後,只好三人都在地上走,那匹黃駒悠閒的跟在三人身後,不時愜意的噴個響鼻。
多了一個陌生女子,小星和冰兒也不像之前那般邊走邊說笑,除了偶爾交換一個眼神之外,一直沉默著,冰兒問了素心幾句,大致得知了她是柳州來上貨的布販家的女兒,本想順便來拜訪久未謀面的一門遠房親戚,不料親戚搬走,歸途上又遭此橫禍,家中再無別人,當真是家破人亡。因為父母都通些文墨,自小便給她請了先生,所以儘管她出身商賈之家,卻也沒有一絲市井俗氣。
冰兒歎息了一陣紅顏薄命,也就無話可說了。
三人靜靜地走了將近兩個時辰,將近傍晚,才到了這次小星的目的地,伴月山莊。
山莊坐落在離官道極遠的地方,僅有一條穿過樹林的小路與官道相連。山莊背山傍水,風景秀麗,圍牆綿延數里沒入另一側林中,大門緊閉,門口並未有任何守衛,環境清幽令人心曠神怡,看起來並不像武林中人的居所,更像是官家富豪之流的消閒居所。
冰兒上前拉動門環,輕輕叩了幾下,響聲剛落也沒聽見腳步聲,大門就吱呀一聲開了,露出一張蒼老的臉。
那老人滿臉皺紋,看起來卻頗為精神,半垂的眼簾下雙眸掃過門外三人,精光一閃而過,沉聲道:“幾位所來何事?”
冰兒拿出密函,回頭看了看小星,小星對她點了點頭,她才把密函遞給那老人,脆聲道:“老人家,我們是奉命來把這封信交給貴莊莊主的。還請您幫忙轉交一下。”
那老人點了點頭接過密函,然後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冰兒皺著眉毛氣呼呼的回到小星身邊,說道:“這莊子的人好沒禮貌,咱們怎麼說也是送信的,連門都不讓進。”
小星呵呵一笑,揉著冰兒的頭頂道:“這個地方的人在江湖上低調的很,已經低調到大家一提低調就會想起他們。”
冰兒噗的笑了出來,道:“這叫低調的遠近聞名麼?”
小星笑道:“不錯。”
不過來往了四句,大門竟又已經開啟,不過這次大門完整的開向兩邊,兩排青衣勁裝漢子分列在青石板路兩邊,手中明晃晃的鋼刀抱於胸側。
兩排漢子中間,一個苗條嬌小的女子快步走了出來,看起來不過雙十年紀,一頭烏髮包在腦後月白頭巾之中,只在額前灑下幾縷劉海,耳鬢垂下一條短辮,雙眼炯炯有神。
雖然五官柔美是典型的江南美女甚至堪稱絕色,但身上隱隱透出一股英氣,讓她不顯一絲柔弱。上身穿著月白薄綢短褂,外圍一件粉色外兜裹住豐腴的胸脯和柔順的腰肢,腰上束一條米色束帶,帶端墜著一雙玉環,碰撞間叮咚作響,雙腿隱在淡粉曳地長裙之中,行走間不時露出精緻的緞面繡鞋。
那女子一身面料均是上等,一看便是莊中地位頗高的人。小星猜測莫不是莊中的統領之類,但以她年紀又是女子,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哪知道那女子走到門口,玉掌抱拳拱了拱手,一雙眼睛隨著微笑變得像月牙兒一樣,看起來頓時柔媚許多,一張小口,聲音雖然略嫌低沉,卻酥酥柔柔的讓人聽著無比舒服,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小星吃了一驚,“三位遠道而來辛苦了,這位就是南宮星南宮少俠吧?在下薛憐,是此莊副莊主,奉莊主之命來迎幾位貴客,禮數不周還請擔待。”
雖然驚訝這女子年紀輕輕就成了副莊主,小星還是回了一禮,道:“在下南宮星,這是內子,那邊是我的同伴,勞煩薛莊主出迎,愧不敢當。”不管江湖上還是朝廷裡,副手總是不喜歡聽到那個副字的。
薛憐微微一笑,側身擺手道:“客套話就說這麼多了,三位裡面請。”
小星和冰兒大大方方走進去,素心打量了一下四周,躊躇著跟上。一個勁裝漢子過來牽過馬韁,帶往別處。
莊內建築佈局頗為怪異,一條石板小路繞的小星都有些頭暈,仍未見行出多遠,路旁栽種的說不出名字的白色小花開的密密一樹,把視線遮擋得嚴嚴實實。
走到小星開始懷疑剛才他們究竟是怎麼做到在那麼短時間內出迎的時候,薛憐才終於停下了腳步,回身道:“莊主就在前邊房中,南宮少俠請。”
冰兒正要跟去,薛憐卻橫出手臂,在她面前一擋道:“莊主交代,只要送信人進去見她,不知是夫人您還是您的夫君?”
小星不悅道:“是我們兩人。”
薛憐收回手,拱手道:“失禮了,那您的同伴?”
小星道:“她不是,勞煩薛莊主代為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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