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第十章 觸底(亂倫、綠母、後宮、凌辱、強制)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0-12-19

作者:hollowforest
字數:11204
2020/12/18

 第十章 觸底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命運的長河奔流不息,人被裹挾在內,無論善泳者也好,不識水性者也罷,那自以為能自主浮沉又或者是自詡順流而下的,都身不由己地被這條無情河流的浪花拋起又或者被暗流捲入水底,除了必將溺於前方是必然之外,在那生與死之間到底會際遇何事,終究是無法自主操控的。

  時值蒼南境亂世,昔日北抗盛唐西抗吐蕃的南詔國,卻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國土三分之二淪陷於吐蕃之手,瀕臨滅國;而就在南唐意欲出兵吐蕃爭搶南詔這塊肥肉之際,勢同水火的北唐和突厥突然簽下瀚海和議握手言和,然後鎮北軍南下,意圖分明;而騰出手來的突厥也終於可以放開手與吐谷渾全面開戰,把這塊從自己身上分裂出去的肉塊再次吞回自己肚子裡。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本來就亂成一團的江湖,那血雨腥風卻是愈發猛烈起來。

  盛唐一分為二,正道武林盟也被一分為二。西北武林盟背靠背站在了正魔大戰的前陣,所幸因為突厥與吐谷渾的戰爭,修羅教、陰極宗兩大魔門無暇他顧,一時間倒也還能站穩跟腳;躲在背後的東武林盟因為地利得以喘息發展,但東武林盟之首的萬劍山莊及其背後的皇氏一族與南唐的朝廷之爭,又為整個東武林盟的未來蒙上陰影;而隨著南詔被吐蕃打得節節後退,南武林盟也大有名存實亡的傾向。

  一時間卻是魔道興盛,整個武林盟背靠大海已經被魔道形成合圍之勢。

  ——

  而地處南唐南部的太初門,表面雖然運轉如昔,但公孫龍就又如埋伏在地基下面的火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把太初門炸成廢墟。

  肖鳳儀尋了個由頭下山兩天。      她身心疲憊,那一上午的淫虐,那種身子不再屬於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產生了極度的恐懼。等她自以為已經能做到若無其事了,而公孫龍在她身子留下的那些印記也消失了,一切似乎恢復到過去的模樣時,她才又回到赤峰山上,一切猶如並未發生一般再次恢復到了過去的生活狀態中。

  可無論是肖鳳儀昂或是韓云溪,其實再也回不到過去的生活了。

  肖鳳儀下山不但是在躲韓云溪,也是在躲公孫龍。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多下山的那兩天,在那怪疾的折磨下,卻反而讓她對那天上午的淫虐變得渴求起來……      那兩天,肖鳳儀的“怪疾”依舊在不定期發作,胸乳繼續脹痛難耐,只能透過不斷擠奶來進行緩解。但每次擠奶的時候,她腦子裡就會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公孫龍那雙粗糲的手掌在嫩滑的雙乳上摩擦的特別的觸感,還有那雙手握著自己奶子逐漸收緊,自己奶汁噴濺時帶來的那種讓下體收縮的強烈快感……

  這麼一想,她自己擠奶的行為突然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不但索然無味,甚至還讓她感到異常難受。

  那是一種想要發洩又難以發洩,好不容易發洩出來了又毫無快感的難受感覺。

  她並不知道,她被公孫龍施展了天魔攝魂大法,讓她銘記被公孫龍擠奶時的一切觀感。而偏偏孕婦在懷孕期間性器會格外敏感,對床事的渴求也變得比一般時期還要強烈,這種觀感又因此產生了某種關聯性。

  若果沒有公孫龍,肖鳳儀還能透過自身的修養涵養剋制住慾望。

  但世間沒有如果。

  所以回到赤峰山的第二天,肖鳳儀就難以剋制地把自己再次送到了“孫神醫”那裡,然後胃部、陰道和肛道被灌滿了陽精才一身疲倦地回到了自己的別苑裡。

  這一切又如何能瞞得過韓云溪。

  懷孕的娘子突然下山兩天,這樣異常的行為其實就已經讓韓云溪心裡隱隱有所猜疑了。等肖鳳儀回來,他第一眼看到這個過去賢惠順從的娘子時,心中的猜疑卻立刻得到了證實——娘子始終還是沒能逃過公孫龍的魔爪。

  任憑肖鳳儀此刻穿著儀態如何正常,但那神韻上的細微變化能瞞得過別人,卻絕對瞞不過作為枕邊人的韓云溪。

  之前肖鳳儀雖然已然失身於“孫神醫”,但那時候她尚且堅信這是一種醫治的行為,所以她表現得心安理得,心裡在治療時雖然羞慚難耐,但離開了醫館後卻又恢復正常,故此韓云溪也看不出什麼。但如今她得知孫神醫其實就是教頭公孫龍後,心神卻再也無法守住,眸子裡再不復之前那般清澈明亮,那暗淡無光的神采任憑銅鏡磨得如何光亮也倒映不出,但韓云溪卻是一看便知。

  而且過去的娘子是略微幽怨的,如今卻是……

  哀愁中帶著滿足。

  韓云溪沒有太過於難受。

  他早早就有所預感,如果公孫龍能當著他的面前凌辱母親與乾孃,那這位娘子公孫龍又有什麼理由會放過呢?

  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罷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躺在公孫龍案板上的韓云溪,除了任由對方宰割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韓云溪心頭的絕望卻是愈發強烈起來。

  ——

  對太初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的蕭月茹站於窗臺之前,拿著一面銅鏡在撥弄著髮髻,然後從一邊拿起一隻朱釵在髮髻上搖頭晃腦地比劃著,最後朝上斜斜地插了進去,但很快又拔出來,皺皺眉頭,又換了個角度,正待要插進去,卻不知道是不是從銅鏡裡看見了韓云溪,猛然地轉過頭來,朝著韓云溪露出那皓白的牙齒笑著。

  被陰霾籠罩的韓云溪,此刻也覺得突然陽光普照,心裡一暖。

  剛剛蕭月茹那模樣卻正是:

  小山重疊金明,鬢雲欲度香腮雪。

  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當韓云溪詢問蕭月茹需要置辦些什麼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蕭月茹要的全是女兒家打扮的事物。她這一番細緻打扮下,徒然年輕了許多不說,那白衣白裙的,遠看真如那觀音菩薩下凡,近看又如新婚燕爾的懷春少婦,正是春情勃發之時,渾身上下一股媚勁兒,誰人會曉得這名高大的美婦半月前才承受完喪女之疼?

  蕭月茹的變化到底是喪女導致的性情大變,還是出於內力盡失的逆反,韓云溪也不太清楚,但他非常清楚的是,在這女人味突然變得濃厚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更為深沉的,化為堅冰一般的心。

  蕭月茹那晚為了恢復修為而對他做出的種種許諾,其中透露的決然,他現在想起來仍舊覺得異常感慨。

  “奴兒以為主子已然忘卻了奴兒了……”

  蕭月茹挾著一陣香風過來,嫵媚異常地咬了咬下唇,卻是迎著屋外的烈日,一把把羅裙撩起,露出陰毛濃密的下體來,然後手指在那穴兒上摸弄幾下,很快就嬌喘連連地繼續說道:

  “主子你看,奴兒光是見著你,這裡就已經冒水兒了……”

  青樓最騷賤的妓女不過如此。      韓云溪看了,心裡感嘆,想起,母親、妻子有遭一天也會如此對著公孫龍罷了……      他走上前輕輕摟住蕭月茹,在她耳邊說道:      “姐姐不必如此……”      然後他推開蕭月茹的身子,雙目與之對視:      “云溪起先是瞧中了姐姐的顏貌身段,如今卻為姐姐那百折不撓的精神有所觸動,那溫養姐姐丹田的藥物與功法雲溪已送予姐姐,未來造化如何,終究是看姐姐的努力罷了。”      他再次把蕭月茹擁抱進懷裡,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切需要地緊緊抱住這個他能肆意淫辱玩弄的女人,第一次把她當成一個人而非工具來看待。      如今韓云溪感覺自身風雨飄搖,就好比蕭月茹,半年前她還是鐵山門門主夫人,不過半年的功夫就淪落至斯,從高貴無比的門主夫人變成了一名可以拋棄廉恥尊嚴的娼妓。      何其悲哀、何其可嘆。      “姐姐明兒就下山去罷了。”      他目光炯炯地看著蕭月茹:      “希望有遭一日能與姐姐並肩戰鬥。”      ——      那句話韓云溪與其說是祝福蕭月茹,實際上卻是對自己未來的一種祈禱。      蕭月茹暫時沒用了,留在赤峰山早晚有一天會被公孫龍盯上的,還不如早日送下山去任憑她自生自滅。她能恢復修為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那關係也不大了,就當自己是紈絝弟子在青樓女子身上一擲千金罷了。      但重點不在於蕭月茹身上。      如果有朝一日韓云溪能擺脫現在的困境,他自有辦法把蕭月茹拿捏在手裡,如果自己不幸身亡,那一切都毫無意義,還不如現在來個順水推舟。      ——      韓云溪沒有一點即將為人父的覺悟,發現肖鳳儀的淪陷後,他明知道這是因為公孫龍的天魔攝魂大法所導致的,但他潛意識裡還是“放棄”了肖鳳儀,開始夜不歸宿起來。

  肖鳳儀也沒有覺察到夫君的異樣,倒是對於韓云溪的冷落反而覺得異常舒適起來,她不用懷揣不安的心情去面對夫君。

  肖鳳儀回來後第四天,姜玉瀾也賀壽歸來了。

  在山腳迎接的時候,韓云溪看不出母親有任何異樣,但他提出上馬車與母親同行,母親卻是應允了,卻又側面證明母親尚在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中。當他在車內硬著頭皮將手伸向母親大腿,摩挲了兩下母親巍然不動,只是向他投來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就閉上了眼睛後,韓云溪大膽起來把手探進母親衣內揉弄起母親的大奶子時,腦子裡想的卻是白瑩月說過的話:

  “像你母親這樣的高手,無需特別的功法,卻是一定時間後她自然會清醒過來,雖然不會發現自己被施術了,但之前被扭曲的見解倒是會逐漸恢復過來。”

  姜玉瀾這次遠行一去一回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如今卻依舊牢牢在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中,甚至在韓云溪的示意下,主動把裙子撩了起來,分開雙腿讓他掏挖牝戶了,白瑩月口中那“一定時間”,卻不知道是指多長的時間。      兩個月?三個月?半年?甚至一年兩年三年??      韓云溪不得而知。不過從道理上說,應該不會超過半年之數,否則這天魔攝魂大法就太過於逆天了。

  因為有其他隨從在,韓云溪沒能進一步做些什麼,然後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母親去了朱雀堂處理事務,他倒是想繼續借著“協助”靠近觀察一番,可惜又被公孫龍喚去指點修煉去了。

  他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

  到了夜晚,火急火燎的他在母親的聽雨軒外吃了閉門羹。

  讓他咬碎銀牙,婢女卻是說什麼舟車勞頓身子乏了已上床歇息,真正的原因卻是毋庸置疑的,必然是說把母親贈送於他的公孫龍,如今要自己先行享用,再看心情是否再讓他這個徒弟分一杯羹。

  ——

  就在韓云溪以為這樣的日子會繼續持續下去,公孫龍會因為白瑩月之“死”而開始放肆起來,很快整個太初門有姿色的女人都會被公孫龍納入帳中的時候……

  變故再次發生了。

  ——

  那是一個陰冷的早晨。

  在確認了公孫龍在校場訓練外門弟子,韓云溪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別苑,然後確認了自己沒有被監視後,才進入密室去見白瑩月。

  但白瑩月不見了。

  整個密室空蕩蕩的,牆上油燈的火苗跳躍著,光影閃爍,以至於韓云溪還揉了一下眼睛,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但沒有,密室裡只有他的呼吸聲。

  一股刺骨的寒意透著背脊傳到後腦,讓韓云溪感到自己如墜冰窟,渾身冰涼,手腳麻木。種種雜思不受控制地湧上來,但一切只能越發讓他感到恐懼之外,並沒有讓他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突然。

  韓云溪的身子甚至開始有些搖搖欲墜了,也不怪一位習武之人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實在是,那是一種唯一的支柱斷裂倒塌,眼看著在頭頂上那千斤巨石即將崩塌下來把他壓成肉泥的絕望感覺。

  但韓云溪終究不是那種束手待斃的人,他很快穩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後發現,並非公孫龍發現了他的秘密:白瑩月是自行離去的。

  密室內一切痕跡被刻意地抹去了,所有的物件都冷冰冰的、死氣沉沉,完全看不出這裡曾經囚禁過一個女人。      如果是公孫龍發現了白瑩月,絕不會多此一舉做此等舉動。

  韓云溪在密室那狹小的空間內來回踱步,四處察看,試圖從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出來,但沒幾個來回,在這深秋又是陰寒無比的密室內,他的圓領白袍背後已然溼了一片。

  白瑩月是他在這個處境下最大的依仗,然而現在這個依仗卻不告而別了,連一句話也沒有給他留下。本來就覺得被濃霧籠罩著的韓云溪,現在別說看不到未來是什麼樣子了,甚至連未來在哪個方向也不知道了。

  韓云溪深吸了一口氣,運起內功,陽剛的內力在體內運轉起來,驅散了身上那寒意,同時也讓他煩躁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再繼續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收穫了。

  然而,等韓云溪出了別苑,再次往校場奔去,剛鑽進了一旁的軍樞閣做掩護,準備暗自觀察白瑩月的離去是否與公孫龍有關。

  可沒等到他靠近窗戶,讓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校場時……

  “嘭——————!”

  一聲巨響沖天而起,緊跟著聲浪而來的卻是一股又如颶風過境一般的強烈氣浪。軍樞閣內的韓云溪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了,雖然被那聲巨響一下子震懵了,腦子也如耳朵般嗡嗡作響根本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身體卻本能地擺出了雙手交叉護頭的防禦姿態,一時間倒沒有如一旁的外門弟子一樣被氣浪掀翻在地。

  那氣浪過去後,響徹整座赤峰山的猛烈撞擊轟鳴聲,其餘音尚且在山澗中迴盪著,伴隨著還有一陣轟隆的建築物倒塌聲,其中混雜著木頭斷裂、磚石墜落的巨大聲響,還有七零八落的驚呼叫喊聲。

  待韓云溪驚駭萬分地放下手臂,才看到軍樞閣的窗戶已經被那氣浪衝擊得七零八落了,碎裂的碎裂,就算沒碎的,上面的糊紙也全部被吹得稀巴爛了。

  他從視窗處躍出去,站在一層的屋簷上,發現不遠處校場旁邊那五層高的煉器閣已然消失不見,在那個位置上煙塵瀰漫,只剩下一地的斷壁殘垣。

  他永遠也忘不了接下來發生的那一幕:

  滾滾的煙塵中,一道白色的人影往半空中“飛”去,然後一聲嘹亮的鳥嘯聲響起,他看得分明,那煉器閣上方,萬里晴空中一隻巨大無朋的金雕俯衝下來,不偏不倚地飛到那人影身下,那人影居然輕若鴻毛一般落在那金雕背上,載了一個人,那金雕卻不曾有一絲晃動,直接又騰空飛起。

  但金雕沒有飛多久,那人又從雕背上躍落下來,是一名身背長劍身穿淡綠宮裝的成熟美婦。

  美婦張開雙手,那寬大的袖子如同天空那金雕的雙翅,讓她獲得了飛翔的能力一般,那修長豐滿的身子猶如柳絮在空中緩緩落下,一身白色白色絲帶飄拂著,又仿若天仙駕雲落於凡間一般,落在了化成廢墟的煉器閣旁邊的太翰閣頂上。

  當那沒有穿鞋的白玉素足踏在那太翰閣屋脊的一刻起,噼裡啪啦的,太翰閣頂上所有的瓦片都碎裂開來,緊跟著一股龐大的氣機如同洪水傾瀉一般吞噬了整個太初門廣場,讓置身其中尚且摸不清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處於錯愕中的太初門弟子,猶如被淹沒在水底一般,不但四周的空氣仿若液體一般粘稠厚重起來,就連呼吸也變得異常的困難,其中那些功力低微的外門弟子甚至受不住直接咳出一口鮮血出來。內力還算深厚的韓云溪運起一身內力,堪堪抵擋住了這波氣機的侵襲,但仍然覺得胸口氣悶。

  但他的瞳孔突然緊縮,那女子他卻是認得,卻是年前洛陽盟會時遠遠瞥見過的,皇紫宸的姑姑、凌虛宮的宮主……

  也是東武林盟的盟主——皇妲己。

  在這浩蕩聲勢中,髮絲輕微飄揚的皇妲己左手劍指橫置於把宮衣撐得滾圓光滑幾欲裂錦而出的高聳胸脯下方,右手劍指朝天一指,一聲鸞鳳鳴叫聲響起,她揹負的長劍脫鞘飛起,然後懸於皇妲己那指著天空的右手劍指之上,開始不住地發出嗡嗡的聲音來。

  “晴雪瑩輝,光漫碧空。”

  那清脆如同夜鶯晨鳴的聲音,卻又如暮鼓晨鐘一般在整個廣場迴盪起來,然後被一聲山崩一般的冷哼聲撞散。

  “虛張聲勢——!”

  “洪水”中,一座“山峰”平地拔起,將那奔騰的“水流”擠開,讓韓云溪頓時覺得胸腔的擠壓感大為降低,呼吸也為之一暢。

  那“山峰”中,公孫龍撕扯開身上破損的青袍,那本來精壯的身子此刻卻肌肉虯扎,一下子變得魁梧健壯起來。隨著公孫龍體態上的變化,那“山峰”也愈發渾厚堅實起來。

  一時間卻是山峰與洪水相持不下,形成了僵持。

  “東武林盟好手段啊……”

  這個時候,臉色陰沉的公孫龍冷哼一聲,然後又是嘆了一口氣,聲線沙啞地說道:

  “歷經五載,房半書、秦鳳巧、章盈……,你們東武林盟好大的手筆……”      “想必是從赤一刀開始布的局罷了?老夫千算萬算,也決然想不到血刀老狗居然背叛魔門,成為你們武林盟的走狗。嘿,說起來,那老狗手上沾染你們所謂正道人士的鮮血怕不是比老夫十倍有餘,卻不知道和皇盟主做了何等交易,以至於皇盟主居然能容下那老狗,卻如此不惜代價要致老夫於死地。難道上一輩的恩怨真如此重要嗎?”      當公孫龍提及上一輩恩怨的時候,那籠罩著校場的洪水翻騰起來,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山峰上。

  皇妲己的氣機變得凌厲起來,但臉上神色卻異常平和:

  “只要能留下幻魔,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話音剛落,那氣機卻再生變化,卻是圍繞著山峰快速地旋轉起來,瞬間形成了一道旋渦,氣機中,無數劍芒組成的水流開始絞殺著山峰。

  “破——!”

  整座“山”突然緊縮,全部縮回公孫龍的體內,可沒等那怒濤席捲而來把公孫龍吞沒,只聽叫公孫龍一聲怒吼後,一跺腳,他站立之處,整個用一指厚石磚鋪就的校場蛛網般龜裂開來,那怒濤也瞬間消失無蹤。

  整個廣場的人覺得身上的壓力徒然消失了,終於能自由暢快地喘息了。

  但韓云溪知道:真正的危險要來了!

  他是太初門三公子,或許他修煉天賦不一定比某些小門小派的不世出的天才要差,但他的見識卻不是那些天才能比的。

  當那雙方無形的氣機一消失,他毫不猶豫地運足內力,然後抽身飛退。

  他異常清楚,那些洪水啊,山峰啊,這種內力外溢形成的一種氣機,不過是一種試探的手段,如今這些外像消失了,表示他們要真正動手了!

  韓云溪身形剛動,只聽見那邊公孫龍那粗獷的聲音喊了一句:      “託師尊鴻福,皇盟主的母親大人白某回味無窮啊——!”      話音剛落,那邊廣場公孫龍身子一蹲一伸,剛剛所站之地再次碎裂下陷,在那小坑還在擴散的同時,公孫龍已經如同一杆離弦利箭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母子禁忌之夜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