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樓】第二十章、紅顏餘恨,美玉微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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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3

作者:snow_xefd
字數:13853
2020/12/23

  (一)

  看到密信,小星胸中熱血上湧,幾乎馬上飛身上車駕回第二堂看個究竟。冰兒用包袱裡僅剩的衣裙幫素心打理好狼狽的裸軀,才注意到小星神情有異。

  小星心中猶豫不定,便把密信給冰兒看了。冰兒看到後花容失色,但無奈江湖經驗也並不豐富,要在短時間內對這種大事提出建議實在難上加難。

  兩人面面相覷,小星咬牙道:“不行,咱們還是回去看看吧。”

  冰兒顫聲道:“可是,何前輩說咱們不能回去,信上也說了嶽……嶽總管掌了權,萬一信上是真的,咱們……咱們不是很危險?”

  小星端詳了一遍那信,駱嚴的標記決計錯不了,但若是與駱嚴相熟的人偽造倒也不難,翻過信紙看了看字跡,歪歪扭扭雖然是駱嚴的筆法但看起來像是受傷後寫的一般,道:“這信也可能是假的,若是引咱們去奇峰鎮分舵,遇上陷阱不是更加麻煩?”

  冰兒一時也沒了主意,輕聲道:“兩邊都按最壞的打算的話……至少奇峰鎮的危險小些。”

  小星皺著眉頭坐到車前駕著馬車繼續趕路,知道冰兒的話並沒有錯,兩邊都用最壞的情況考慮,奇峰鎮相對是更安全些的目的地。加上這一路都未見那個幕後勢力的高手親自出馬,反倒是僱傭了七星門做打手,而且要逼自己回去,多半他們可能真的對樓主群起而攻之得手了。

  那麼師父的信八成就是真的。

  “好,咱們先去奇峰鎮。”幸好過了偃城改道就可以直達奇峰鎮,也不會太耽擱行程,而且奇峰鎮離英雄大會的湖陽城並不遠。

  心下實在不安,也怕路上再被重金請來的什麼殺手襲擊,被殺橫豎是一死,但若是被擒冰兒免不了受盡羞辱,自己也很可能成為引樓主出現的人質。念及此處,在到了一個小村莊後,小星讓冰兒拿些銀子去農戶中買了幾件農家衣物,又把馬車與人換了一駕板車,買了些農用雜物擱在車上。

  換了粗布麻衣,小星扣上了大草帽,冰兒換好布衣荊釵,弄了些塵土抹在臉上,看起來倒也是像模象樣的一個農家俏媳婦,給素心換好衣服,讓仍在昏迷中的她躺在板車上,雜物堆起邊上的人倒也看不清她的樣子,這樣一來就算到了奇峰鎮,一時半刻也不會被認出來。

  如此駕車一路行去,果然沒再出現波折。

  兩日間,素心自醒後便沉默寡言,神色總是木然呆板,只有雙眼會在對她說話的時候偶爾回視,大多時候就像一個跟著兩人的幽靈一般。冰兒覺她是代自己受過,才會遭此凌辱,便處處對她照顧,小星也不好再說什麼。

  加上他縱使想管,事到如今也無法開口。

  與寧無行那一戰讓小星陽脈每晚隱隱憋悶,雖然並不嚴重但經脈滯澀頗為不暢。只是這兩日趕路頗為匆忙,冰兒也要多照顧一個素心,每晚又大多借宿於民家,小星也只有忍耐。

  除了陽脈的頑疾,這一戰給小星帶來的另一個變化,便是他開始借一切可能的機會努力練功。

  如意樓風平浪靜之時他還不覺得,現在風雨欲來,他才發現自己曾經以無爭平和的心態行走江湖有多麼愚蠢。真正刻苦的那五年,竟還是為了早日出了內三堂方便他去尋白若蘭。

  他自嘲似的想,樓主無數次誇過他和師兄天賦極高,但習武之事,果然僅靠天賦是毫無意義的,五年苦練和三年閒散,認真地和江湖高手過招,自然會落的這個結果。若是師兄在……也許就不需要何前輩出手了。

  就在陽脈的鼓動已經影響到小星靜修內功的第三天,那簡陋緩慢的板車終於抵達了奇峰鎮。

  進去的路上有幾個衙役,正在順次檢查過往的行人,手上拿著一迭畫像,對著過往的女子比比劃劃的。

  到了小星他們,先是對著冰兒比了比,之後搖搖頭,衙役嘴裡的“過去吧”

  還沒說完,他身後的一個人推了推他,然後那個衙役才發覺板車的雜物中間還躺著一個女人。

  小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不想惹麻煩,便把素心叫起來讓衙役們對比。

  不料竟然有個衙役驚訝道:“嘿,和這張還挺像。”

  小星一愣,賠笑道:“官爺,這是我姐姐,您說和什麼人像啊?”

  “你姐姐?”那衙役拉長聲音斜眼看著小星道:“前幾日南邊幾個小鎮丟了些姑娘,怕是給什麼採花大盜擄去了……我看,你就很可疑。”

  小星連忙回身對素心道:“姐,告訴官爺,你弟弟可不是什麼採花大盜。”

  素心怯怯的不敢抬頭,低聲道:“回官爺……奴家真的是他姐姐。”

  那衙役悻悻嘀咕兩句,他身後一個衙役卻擠上來笑道:“這麼水靈的姑娘,又和畫像上的張小姐這麼像,怎麼會是農家女人,乖乖跟差爺走,讓爺好好審審你。”

  第一個衙役拉了拉他道:“別滋事,玉捕頭在鎮上,你不要命了?”

  那衙役撇了撇嘴,強辯道:“這女人說不定真是被擄去的女人呢。你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哪裡像個農夫?他旁邊那女人哪裡像個農婦?”

  冰兒心念一動,抽出張銀票遞給小星,使了個眼色。

  小星會意,立刻拉過衙役的手把銀票團起塞進他手心低聲道:“小弟和妻子是被人追殺,決不是採花大盜,賊人可能就在我們後面,這些銀兩官爺們拿去,小弟的身家性命,還全賴官爺們保護了。”

  那衙役眉開眼笑,把銀票收到懷裡,大聲道:“好了,你進去吧……兄弟們後面查嚴點,維護本鎮治安是咱們的職責,不能放一個賊人進來!”

  小星鬆了口氣,駕著板車駛進鎮內,到了衙役聽不見的地方,才回頭低聲問道:“你可是那被劫擄的張家小姐?”

  素心紅著眼眶垂首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是的。”

  不願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憶,小星也就不再追問。

  奇峰鎮的分舵設在這裡的一家古董行中,因為各堂早就下了召集令,有武功的弟子都不在了,只剩下古董店的掌櫃和他的家人,看起來就和尋常店鋪沒什麼兩樣。

  為了保險,小星先把板車停在了店鋪後巷,這是前店後院的格局,後院應該都是家眷什麼的。

  讓冰兒陪著素心,小星躍上房簷,環顧四周沒發覺有什麼異樣,一個下人在收拾著院子,掌櫃的小女兒正在院子裡追逐著蝴蝶,她的母親和姨娘在一邊坐在涼椅上帶著微笑看著。一切如常。

  小星貼著屋後一路探頭看了一遍,並沒有見到駱嚴,卻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他衡量了一下,翻牆出來,讓冰兒和素心等在後門那邊,自己繞到了前面店中。

  那掌櫃眯著眼睛正在櫃檯後打著瞌睡,一個夥計拿著抹布看著小星不滿道:“幹什麼的?這裡是古董店,不收你們的糧食,去去去,趕緊出去。”

  小星推了推草帽,那掌櫃也僅僅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雖然沒有十足把握,但還是走到櫃檯前,也不理會那夥計的叫嚷,低聲喚道:“執事。”

  那掌櫃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然後渾身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衝還在喋喋不休的夥計揮了揮手,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小星,遲疑著問道:“這位……面生得很……不知道是樓裡哪位兄弟?”

  小星左右看了看,低聲道:“是我,南宮星。”

  分舵不懂武功的弟子身份本就是秘密,那掌櫃自然不會懷疑,惶恐道:“少主……有外人在,屬下無法施禮,少主見諒。”

  “不礙事,我和兩個朋友要在這裡等人……你看看能安排地方住下麼……對了,我師父駱嚴來過麼?”

  那掌櫃低聲答道:“回少主,另兩位執事走後,空出的兩間臥房不知道夠不夠您和朋友居住,不過因為對外說是給護院住的,房間稍微簡陋了些……駱總管沒有來過,不過西三堂的徐副堂主來了封密函,說近日不管總堂有什麼命令,都叫我們先不要理會,這讓屬下十分惶恐。”

  “是徐霜玉?”

  “正是。”

  小星沉吟片刻,心道估計霜玉姐也收到了出事的訊息,便道:“徐副堂主說得沒錯,總堂那邊出了點亂子,大家都要多加小心。”

  (二)

  冰兒還在等著,小星也不願多說,掌櫃把店鋪交給夥計,便在夥計奇怪的眼神注視下帶著農夫打扮的小星走向了後院。打開後門,把板車拉進了院裡,院子那邊的小姐太太們都驚訝地望著對著農夫顯得甚至有些謙卑的老爺。

  小星也沒心情在意這些人的眼光了,這裡的院子還算大,側院的兩間臥房雖然簡陋,但器用俱全,至於那掌櫃如何和他家人解釋,他也懶得去管了。

  他交待給掌櫃,除了駱嚴徐霜玉之外,任何人找過來,都不要說他在這裡。

  那掌櫃對這種事情也算頗有經驗,說了句“房間簡陋,委屈少主了”便退下了。

  冰兒把房間整理好後,打來一盆井水,對著銅鏡仔細的擦洗起來,她本就愛潔,抹著灰土這麼兩天過來,她幾乎恨不得用巾子搓下一層面皮來。

  小星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力疏導不斷鼓動的陽脈,引導著陰脈內勁衝了幾衝,那股陽勁漸漸平復,但隨之而來的那股陽氣卻讓他整個下腹都憋脹了起來。

  又運了陣功,心中更加煩躁,便抬頭看冰兒在做什麼。

  卻恰好看到冰兒正在銅鏡前梳著溼漉漉的烏髮,上身的麻布褂子脫在一邊,露出大片雪背和一雙皓臂,僅有兜兒繩子綁在上面的裸背還沾著幾點水珠,看的小星下體驟然一陣火熱,陽氣一個控制不住,開始猛地在四肢百骸流竄起來。

  冰兒剛才看到小星在練功,不敢打擾他,便慢慢的梳著散開的頭髮,晾乾裡面的溼氣,怕弄溼了褂子,便脫下放在一邊,想必也沒人會進來看到自己半裸的樣子。

  突然背後一暖,卻是被小星從背後摟住,她疑惑的回頭,卻看小星雙眼灼灼的盯著自己裸露的肌膚,不免笑道:“相公你這是幹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說這還故意用手扯了扯繃在胸前的兜兒,讓大半個粉白的乳房在小星眼前閃了一閃。

  小星雙手扶在她肩上,她才覺得不太對,擔心道:“相公,你手心好熱……

  怎麼了?“

  “冰兒……我……陽脈反噬,有些難受。”

  冰兒臉上一紅,用手去摸他檔下,確實硬脹脹的頂在褲子裡,她心跳的愈發急促起來,為難道:“可是……這青天白日的……”

  時間不過剛到中午,怎麼往遲裡說也不過剛到未時,要說午睡倒是合適。

  可是這時候要她行周公之禮,一時還無法適應,便嬌聲道:“相公……晚上不行麼?”

  小星努力剋制著自己順著冰兒那清涼滑膩的肩頭一路摸下去的衝動,勉強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等到晚上……就怕陽氣衝得急了,讓我像上次那樣失神。”

  冰兒渾身一顫,上次那回憶可是多少次愉悅的行房也難以抹去的。

  小星見她仍在遲疑,強笑道:“只是可能而已,也許沒事的……萬一……你承受不住,讓素……”小星話說出口,便自更改,“讓掌櫃去尋青樓女子,只要你不介意,也是無妨。”

  知道小星剛才險些說出口的正是素心,雖然明知他是隨口說說,但冰兒還是咬住下唇認真思量了起來,片刻後,滿面緋紅的走到窗戶邊,伸手拿下撐窗的棍子關上窗戶,還不忘扒著縫隙看看院中有沒有人。然後才遲疑著弓背抬腿寬衣解帶起來。

  “相公,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一來就是好幾次吧?”雖然已經是婦人身心,但照那種樣子弄上兩三個時辰,冰兒估計自己怕是下不來床的。

  小星的雙眼死死盯著從她大腿卷下的裙邊,那一截雪白粉嫩的肌膚在半透明的襯裙中若隱若現,他覺得喉嚨乾渴,燥熱難以壓抑,一時竟沒聽清,便含糊的回了句“嗯”。

  冰兒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一下加快的心跳,把裙子迭好放下,然後走到門邊,檢查一下門閂時候否真的閂好了。用手撥了撥那門閂,又拉了拉門,確定進不來人,才鬆了一口氣。

  正要轉身,卻覺得雙臂一緊,身子已經被小星摟住,一口口熱氣直接噴在冰兒頸後,喘息的甚是劇烈。

  “相公……冰兒衣服還沒脫好……你……你別這麼急啊。”冰兒向後摸去的手驚訝地發現小星已經脫掉了下裳,火熱的肉龜恰好頂在她手心,更讓她驚訝的是,是那棒兒竟比平時還要粗上一圈,長上幾分。

  “別……別!讓冰兒先潤潤身子。”小星突然撩起她的襯裙,把她上身向下壓去,一條火熱棒兒在她股間亂頂著,她連忙低叫,同時用手摀住陰門,那棒兒若是就這麼直插進去,非把膣內媚肉磨破一層嫩皮不可。

  小星雖然有些恍惚,倒還沒有失神,他勉強停住動作,被他內息導向陽根出的陽氣幾乎要把他撐裂一樣。

  上次因為失神,陽氣在體內亂竄,冰兒和白若蘭徒費了半夜功夫,才把陽氣耗了個七七八八,這次小星心神尚在,所以,把反噬的陽氣盡數引向了發洩的地方,雖然可以一次成功,卻也讓那棒兒變得和運起陽脈行房一般威武異常。

  冰兒趁小星動作停下,連忙轉過身子面對著他,但看到那昂揚的陽根暴著青筋看起來有些可怖的樣子,不免擔心地問:“相公……會不會漲的很難受?”

  小星勉強笑了笑,啞聲道:“沒事,還好。”

  冰兒嘆了口氣,奈何下身確實尚幹,無法硬迎陽根入戶,只好蹲下身子,一手撈進襯裙,抖索著尋到平日小星挑逗的幾個地方,生澀的自己按揉起來,一手握住棒兒送進小嘴之中,潤溼了肉莖,便緊緊握住,用滑膩的掌心套弄起來,同時雙唇夾住肉龜,舌尖也賣力的在光滑的前端舔著。

  雖然不若膣內軟嫩擠夾那般妥帖舒爽,但也聊勝於無,讓小星脹痛的陽根略微好受了一些。

  用嘴唇包上那根棒兒,冰兒才發現以前能吞吸到只留一小截在外面的陽根,此時已經頂到喉嚨了卻也還剩下一小半在外面,也不知那窄淺陰戶最後究竟能不能把這棒兒納進體內。

  手指的動作,加上想到這粗長巨物就要進入到自己體內,冰兒喉中發出一陣酥軟的哼聲,一直在柔軟花瓣間努力的手指終於感覺到一片溫潤,浸溼了指尖。

  冰兒抬眼望了望小星,看他皺著眉頭似乎在忍耐的樣子,心中不安,用小舌仔細的把整根棒兒舔了一遍,讓整條肉莖都沾滿口水後,便站起身,聲若蚊鳴,羞道:“相公……冰兒……可以了……”

  小星睜開眼,一把摟住冰兒的身子,伸手到她股間摸了一下,確實摸到了那一小片溫潤滑膩,若有若無的舒了口氣,然後就這麼把冰兒的身子壓在桌邊,襯裙撩到腰間,扶住陽根便頂進冰兒的臀股之間。

  冰兒半身被壓在桌上,一雙淑乳被壓得扁扁的,有些氣悶,加上桌子就在窗下。

  雖然窗紙並不是透明的,但卻讓她擔心無比,急急低聲道:“相公,別……

  床……去床那邊好……麼……唔唔……嗯阿!“

  話音最後險些變成高亢的喘息,冰兒連忙把手指咬在嘴裡,仰著脖子唔唔的悶哼著。

  儘管潤滑並不充分,那棒兒還是毫不停滯的直插到底,儘管外面還剩下一小截,但膣內卻毫無疑問被肉莖完全的充滿,一陣脹痛和充實中,冰兒甚至覺得花心都被頂的向裡移了位。

  因為身子嬌小,小星又進入的甚猛,冰兒的身子都向前衝了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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