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崢嶸】(第2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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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1-10

子,到了三十歲以
後,基本上都開始臉色暗淡,聲音變粗,身材走形,失去了女人的味道。

  可媽媽不一樣,雖然十九歲就生下了我,可媽媽對自己地保養非常重視,盆
底肌依舊肌張力十足,使得媽媽的小肚子根本看不出有下垂變胖的跡象,這也讓
媽媽完全如同一個正常的剛上大學的姑娘,只是多了一層母愛的光輝。

  君不見那些女明星工作強度那麼大,拼了命的保養到三十歲也能繃得住,更
別說媽媽只是一個普通的職業女性,又懂得保養,不虧待自己。所以,媽媽雖然
已經33歲了,可以就像是一個27。8歲的大姑娘皮膚一樣,白皙嫩滑,富有
彈性。

  而且,媽媽身上成熟的風韻是那些大姑娘根本沒法兒比的,不光是將我拉扯
大的經歷,再加上媽媽在銀行工作,每天見各種各樣的客戶,見過的世面也非常
廣泛,因此也越來越穩重成熟,變得不苟言笑起來,頗具女強人的氣質。

  雖然如此,可這一刻,媽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徹底改變了。

  這個標題讓我想起了10歲那年我對媽媽所做的事,現在我也真正地明白了,
當年我對媽媽所做的事情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是對性愛的追求。

  母子亂倫那可是天大的醜事,是突破人倫綱常,對俗世規則的挑戰,是對人
們心中蠢蠢欲動的野望的挑撥。

  這一刻,我內心的一根弦被觸動了,我得承認,看了這麼多影片,只有母子
亂倫的刺激感,才是我內心中真正所渴望的,因為我感受到了那熟悉的燥熱感。

  後來我瞭解了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情結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戀母」情結後,
更加明確了我對媽媽的感情究竟是母子之情還是男女之情。

  或許在我這樣的家庭之中,母子之情與男女之情早就混淆了,在也說不清了。
我對媽媽的愛不僅僅是依戀與依賴,更多的是一種赤裸裸的佔有!

  媽媽只能是我的,小時候我想的是媽媽如果給我找了一個新爸爸,會佔有媽
媽對我的關愛,可現在的我,是一想到媽媽給我找個新爸爸,那個男人也可以像
影片中男人對女人那樣對媽媽恣意馳騁,我的心裡就會像是被割去了一塊肉一樣
生疼,那種焦慮的感覺讓我恨不得現在就跑回家中,聽到媽媽永遠都會愛我,都
只給我一個人才安心。

  此時此刻,我也才意識到,原來媽媽在我心中的位置一直沒改變過,哪怕這
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聽媽媽的話,追求自己地生活,建立自己地社交圈子,有
喜歡的娛樂活動,可瘋狂地空虛過後,我的心中依舊是媽媽的王國。

  她就是我心之國永遠的女皇,無論誰也搶不走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她的明眸
善睞,她的春風一笑,她的婀娜多姿,她的傾世容顏……在這一刻,佔據了我腦
海的全部容量。

  想到這裡,我終究沒有點開那個標題,而是關閉了黃色網站,像是虛脫了一
般,躺在了沙發上。

  「臥槽,凡哥,你不會是射在褲襠裡了吧?」胖子見我看著看著,忽然長長
呼吸了一聲,真是像極了射精後的樣子,這才驚訝地問道。

  「去你妹的,你才射褲襠裡了,我只是不想看了。」我不耐煩道。

  「嗨,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看了黃片兒不想擼,那還是男人嗎?凡哥,
你想去衛生間不?」胖子問道。

  「不想去,怎麼了?」

  「去吧,最好去個一二十分鐘再回來。」

  「你有病吧,老子說了我不想……算了,我直接回家了,你他娘也趕緊回去
吧,擼多了腰膝痠軟,容易衰老的,少特麼幹這種事。」我看著胖子放在褲襠上
的手,一下子明白了胖子想幹啥。

  說起來確實奇怪,雖然之前一直沒接觸過這種事情,可很多時候你都是無師
自通的,雖然我沒擼過,可剛才的影片中有擼管兒的影片,胖子猥瑣的動作讓我
一下子想了起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內心之中不由得有些悲慼,雖然我知道了自己對媽媽的
愛,可我也知道媽媽是我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因為她是我的媽媽,是我的長輩,是生我養我的親人,我不能對媽媽有任何
的不尊重。而且,上一次我不懂事對媽媽所做的行為,已經傷害了媽媽一次,難
道我懂事了,還要再傷害媽媽第二次嗎?

  可媽媽總不會一輩子為了我不結婚吧?

  一想到媽媽要結婚,我的心裡就忍不住升起一團怒火,恨不得對著樹幹狠狠
地打上幾拳才會甘心!

  少年人就是這麼愛胡想瞎想,什麼都沒影兒的事兒,已經被我想出了n多個
版本,我也是佩服我自己。

  慢慢悠悠地回到樓下,我看著家中亮著的光芒,就像知道有一個嬌妻美人兒
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不厭其煩地等待著我一樣,雖然那是我的媽媽,可我無
法阻止我的幻想。

  回想起這幾年裡,我哪一次不是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回家,甚至忽略了媽媽
的感受,從來沒有注意過媽媽的眼神。

  因為我不敢看,我怕我好不容易堅持下去的勇氣會被媽媽慈愛的眼神所擊潰。

  可我確確實實這幾年是冷落了媽媽的,哪怕我不能和媽媽在一起,可媽媽是
需要兒子對她的依賴的,如果兒子有一天不需要媽媽了,那位媽媽也很容易崩潰
的,尤其是在我這樣母子相依為命的家庭之中。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態該如何再去面對媽媽,我只能這樣想:縱然我和媽媽
或許不能夠在一起,那我也要一生一世守護好我的媽媽,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她!

  當然,我也不允許有任何男人接近她,雖然我的想法很自私,可誰不是自私
的,誰能夠大度地說自己真正在乎的可以隨便給予他人呢?

  回到家裡,媽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客廳桌子上隨意地擺著兩個小盤子,
炒著簡單的小菜。

  回想起以前,媽媽為我做菜時從來都是葷素搭配,整整齊齊的,實在沒時間
了也會給我從銀行的餐廳中打包好吃的菜回來。

  今天是我回來的比較早,媽媽剛剛吃完還沒有收拾,可在我沒有回來的那些
歲月裡呢?

  母子連心,我知道媽媽為什麼吃的這麼簡單的原因,因為兒子不會回來吃晚
飯的,就像我在外面和朋友玩耍時,吃什麼是無所謂的,因為都不如媽媽做的飯
菜好吃。

  「回來了兒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啊?」媽媽起身來到我的身前,嗅了一下我
身上的味道,皺了皺眉道:「又去網咖了?真不知道那地方有什麼好玩的,快去
把衣服脫了,洗個澡,我一會兒用洗衣機給你把衣服洗出來,水果給你切在你書
桌上了,記得吃哦!」

  現在正是春季,媽媽自從我在外面野慣了之後,基本上在家裡也不會像那兩
天似的防著我了,因為我基本上回來洗個澡,然後進屋玩會電腦或者做做鍛鍊就
睡覺休息了。

  此刻的媽媽穿著一件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睡裙,粉紫色的裙子上點綴著多多小
花,v領的設計與較為寬大的領口使得媽媽天鵝頸下方的一小塊雪白肌膚暴露了
出來,睡裙最下面一直到媽媽小腿中間的位置,露出一部分白皙嫩滑的小腿後,
一雙精緻可愛的玉足也讓我心嚮往之。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披在肩上,這一套搭配配上媽媽輕熟女的風格,簡直是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如果我是媽媽的男朋友,我一定讓媽媽每天都下不來床!

  那一刻,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後來嘛……

  「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媽媽看著我有些呆滯的眼神,輕笑道。

  「啊,沒有,我去洗澡先。」我回過神來,狼狽地搖了搖頭,連忙走進了衛
生間。

  賀星凝疑惑地看著兒子的背影,總感覺今天兒子看自己的目光怪怪地,好像
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四年裡,賀星凝雖然職位上步步高昇,從最初的大堂經理變為了副行長,
可她並沒有多麼高興,對於她來說,職位固然重要,是因為她內心的驕傲不允許
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職員。

  可對賀星凝最重要的,從來都是她一手帶大的兒子。4年前,她怕自己地兒
子走向歧途,強硬地將他推離開自己地身邊,鼓勵他擁有自己地生活。

  是的,兒子這幾年確實是快樂的,不用再為了自己沉迷於學習,雖然成績下
降了一些,可依舊排在年級前列,考個重點高中不是什麼問題。最主要的,是兒
子逐漸豐厚的認知,對社會的認知,對各種其他知識的認知。

  兒子雖然也愛玩遊戲,可從不是沉迷,愛玩電腦的他自己學會了組裝電腦,
維修電腦,愛玩籃球的兒子更是自己買了個籃球,有時間就到小區內的籃球場上
去練。

  雖然兒子成長得很棒很出色,可賀星凝卻感覺到越來越孤單。

  因為兒子陪伴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從最初的週末才出去,到後來逐漸地每
天晚上都要到8。9點才回家,飯在外面吃,回來就單純的洗個澡睡個覺。甚至
週末也幾乎沒有時間陪自己這個老媽說會兒話,兒子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黏著自己,
摸著自己乳房不撒手的兒子了。

  賀星凝好多時候都在想,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兒子成績不錯,交際廣泛,
雖然有時候愛打架讓她很頭疼,可總比兒子受欺負好。但是沒有了兒子的陪伴,
餐桌上很難再看到兒子的身影,讓賀星凝心裡越來越覺得沉重,難以適應。

  其實戀母情結和戀子情節從科學地定義上來說,是不包括扭曲的愛情觀的。
但是愛情的產生從來不只有一種說法,愛情也從來不是單純的產物。

  我對媽媽的戀母情結最初其實就是正常的戀母情結,對媽媽相當的依戀。可
後來我對自己不斷地麻木,不斷地壓抑著對媽媽的想念,以至於觸底反彈,在看
了黃片以後,對媽媽的戀母情結以及對媽媽瘋狂地思念立刻使得這原本純潔的戀
母情結扭曲了,讓我真正明白了自己對媽媽的感情並不只是單單的母子親情。

  而媽媽可以說也是一樣,本來單純的戀子情結,可在我這麼長時間對她不理
不睬後,媽媽對我「過剩」的愛其實在不知不覺中也在慢慢地變味。只是我終究
是膽子大,什麼世俗觀念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可媽媽不一樣,哪怕她知道了,也
會將這份情感死死地壓制在心裡,不會對我造成任何的影響。

  看了看自己地領口和裙襬,沒發現什麼問題後,媽媽便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看
著電視。她不喜歡看電腦,因為上班的時候就整天盯著電腦,還不如下班回家看
看新聞或者回屋看會兒書呢。

  洗完澡後,我穿著一件籃球褲子就這麼走了出來,對於這點我也不是說要誘
惑媽媽,畢竟打個籃球誰還沒光膀子的時候。睡衣睡褲我又不愛穿,所以就這麼
個樣兒了。

  「媽,你晚上就吃得這個啊?」我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比你外面大魚大肉的差遠了?我告訴你,你少在外面吃那
些不乾不淨的,吃壞了肚子就有你受得了!」媽媽轉過頭來抱怨著說道。

  我苦笑道:「是,我吃壞了肚子我自己負責,可你也不能吃的這麼簡單啊?
一個人就不做好吃的了?」

  媽媽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看了我赤裸的上身一眼後,媽媽便轉過了
頭去,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大小夥子了,在家裡以後不能穿這麼隨便了不
知道嗎?」

  我嘿嘿笑了笑道:「媽,我都是您生的,光個上身有什麼大不了的,在外面
打球也沒少把球衣扒了啊?」

  將碗筷收拾到廚房洗好後,我來到客廳,在媽媽後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再
次嗅到媽媽身上好聞的茉莉花香,我一時間竟感覺到無比的滿足。

  「你這是惹什麼禍了,今天怎麼想起幫媽媽收拾碗筷了?」見我今天格外地
用心,媽媽不由得好奇問道。

  我抿了抿嘴唇,笑道:「嗨,一直光忙著玩兒了,也沒時間陪陪我媽媽,今
天這不表一表孝心嘛~」

  「切,虧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媽啊?」或許是我的話真的刺激到媽媽的內心
了,才讓媽媽悄悄地抱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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