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暮暮,陽臺之下】(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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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1-24

更衣室裡那副故
作坦然的德行,努力地控制自己不笑出聲。

  接下來,本該是父母出場、新人見禮的環節,卻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一群十八
九歲的小姑娘,穿著誇張的皮褲、踩著雪白的運動鞋,在節奏強烈的伴奏下跳起
了民族舞。尹慕寧不怎麼聽鳳凰傳奇,好在平日裡經常出入KTV,多少還能附和
著一兩句。隨著舞蹈進入高潮部分,禮臺下面突然乾冰四起,滾滾白煙射得尹慕
寧有些睜不開眼;與此同時,新郎和新娘當著賓客的面,毫無徵兆地吻在了一起。

  這溫馨而又滑稽的場面,使得臺下爆發出一陣經久不息的掌聲。整間禮堂頓
時變得和地下舞廳一般,空氣中彌散著熱烈的氣息,連燈光都變得飄忽起來。

  嶽昭然杵在燈光打不到的角落裡,呆呆地看著面前翩翩起舞的小仙女們,一
時竟忘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顯然,這個場面和自己記憶中的婚禮差得有點多,
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嶽昭然定了定神,抬起迷茫的雙眼,試圖在姐姐那裡
找到答案;而他剛好對上了伴娘投射而來的熾熱目光,本已凌亂的思緒變得更加
無序,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衝過去強吻她,然後再……

  此時,舞曲戛然而止,演員們紛紛退場,禮臺上的燈光忽而熄滅了。司儀接
過話筒,準備請出雙方的長輩為新人祝福。姐弟二人面面相覷,很明顯,易瓊的
父母是無法到場的。禮臺後方的幕布緩緩降下,工作人員熟練地點開婚禮PPT,
第一頁就是一組黑白照片。司儀無比沉痛地指出,新郎的雙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只能用投影儀把他們請上臺,見證這對新人的幸福時刻。

  新郎和新娘的眼眶一同紅了起來,手牽著手跪倒在雪白的幕布前,向著遠在
天國的父母行禮。臺下歸於寂靜,尹慕寧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壓低聲音的啜泣。
對此,她倒是沒什麼觸動;而且老太太的遺像看上去頗為刁鑽,若是還在人世,
難保不會在婚後擠兌自己的兒媳。嶽昭然不理會姐姐的惡意揣測,只是有了一絲
不祥的預感:他剛才分明看到PPT有好幾頁,難道說……

  工作人員將幻燈片切到第二頁,映入大家眼簾的,果然是易國鈞與姚欣的彩
色合影。

  「……我操。」

  嶽昭然忍無可忍,用最直白的方式稱讚著小妹。他不想看新郎對著彩色照片
遙拜岳父岳母,趕緊掏出手機轉移注意力,結果看到了五個未接的視訊通話——
毫無疑問,是小姨想要看看女兒的婚禮現場。他強壓住內心的驚恐,迅速把手機
調成了飛航模式,以免自己不小心點了回撥。

  「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才能做出這張幻燈片來……」

  他之前還覺得,小妹的做法無可指摘,所謂私奔才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只要事後和父母解釋清楚就好了。現在看來,還是就此淪為陌路人會比較好。

  「在這裡,我要感謝我的父母——儘管他們未能到場,但我還是要說:謝謝
你們給了我生命,給了我一個美滿的家庭,讓我在絕無僅有的幸福中度過了自己
的前半生……」

  易瓊的聲音又甜又軟,彷彿在訴說著一個美好的故事;嶽昭然看她有聲無淚
地表演,陡然生出一陣酸楚。可憐天下父母心,他由衷地為姚欣夫婦感到難過,
更堅定了自己不要孩子的想法。

  嶽昭然已然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從禮臺上下來的了。小妹的婚禮過於魔
幻,各種聞所未聞的婚慶專案讓他無所適從,甚至產生了生理性厭惡。自己身為
伴郎,完完全全沒有起到作用,全程像個保鏢一樣默默地站在新郎身後。雪上加
霜的是,他已經餓了六個時辰了。面對同樣的處境,伴娘卻比他輕鬆得多。她很
清楚,自己又不是今天的主角。看到妹夫的長相沒什麼問題,家裡又沒有老人需
要照顧,她還是挺放心的。

  至於小姨那邊,等到回去後再慢慢解釋吧。

  等到伴郎被安排就座時,那桌宴席已經被其他賓客吃的差不多了,到處都是
光溜溜的骨頭和魚刺,只剩下一小半盤香椿芽在髒兮兮的桌面上遺世獨立。看著
一桌子冷掉的菜餚,聽著身邊的陌生人吆五喝六,聞著空氣中越來越濃郁的酒氣,
他陷入了一陣難以言說的迷茫之中。

  「然然,快來吃點東西。」姐姐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盤鮑魚撈飯,頂著周圍
賓客訝異的目光,輕輕地放在弟弟面前,「小妹怕我們辛苦,特意為我們留的。」

  還好,算她有良心。嶽昭然沒空表示感動,接過姐姐溫熱的鮑魚,撩起袖子
就開始狼吞虎嚥,完全顧不上自己溫文爾雅的形象——話說回來,他要溫文爾雅
給誰看呢?尹慕寧看著弟弟這副樣子,又好笑又心疼,卻也怕盯久了會被他發現。
想到此前的種種曖昧,尤其是在禮臺上的那一番深情對視,她的心頭竟有些悸動。
於是她低下頭,小口抿著已經冷掉的海參湯。

  一刻鐘後,新婚夫婦開始向眾賓客逐一敬酒,很快就輪到這一桌了。

  「然哥——」易瓊像是一朵來去自由的浮雲,盯著周圍賓客訝異的目光,呼
嘯著撲進了嶽昭然的懷裡,「太好了……今天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大概,這是我此生最後一次這樣抱你了。嶽昭然聞著她身上的酒氣,愈發覺
得抱不真切了。

  「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到處惹事了。」他不喜歡長兄如父的說法,
但既然小妹的生父還在輸液,有些話他也就不得不說了,「等你安定下來,記得
帶上妹夫一起回家。我們等著你。」

  「知道啦……不說這些。」易瓊推開他的懷抱,嘟著嘴不住地搖頭,塑膠頭
花都快被她甩飛了,「然哥,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不是伴郎對新娘,是嶽昭然
對易瓊——是大魔王對小魔王!」

  嶽昭然難得見她如此認真,迷人的紅暈侵蝕著她的臉頰,醉意朦朧的丹鳳眼
中滿是執拗的光。此前的種種不快早已被拋於腦後,此刻他的心中有千言萬語,
到了唇邊卻都無聲消散了。

  「祝賀你長大了。希望你一直幸福。」那一刻,他從對方的瞳仁之中,看到
了自己臉上的疤痕。

  「謝謝。你也是。」易瓊禮貌地笑著,再次抱住了他的肩膀。這一次,她的
身體變得更輕了。

  如何描述這種感覺——到底是自己的心缺了一塊,還是發現了那塊透明的晶
體本來就不存在?

  嶽昭然正在恍惚之間,易瓊已經從他身邊離開,轉而去和伴娘攀談了。一直
沒有說話的新郎走了過來,還沒等對方開口,就恭恭敬敬地衝著大舅哥鞠了一躬:
「大哥。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妹的。」

  呵呵,誰允許你這麼叫她的。嶽昭然強壓著心中的不快,和顏悅色地將他扶
起,淡然說道:「好。以後的日子裡就靠你照顧她了,千萬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君子言而有信,我不會讓大哥失望的。」不過是一介帶專生,說話倒還文
縐縐的。

  若是在以前,嶽昭然一定會仔細考校一下小妹的男朋友——就算不動手打架,
他至少也會和對方比試腕力吧。但既然是在小妹的婚禮,自己又頂著伴郎的身份,
那還是換個文明的方式吧。

  「初次見面,也不知道妹夫的酒量怎麼樣?」

  新郎羞澀地一笑,從桌邊的架子上拿過一小瓶紅星二鍋頭。嶽昭然自幼愛好
貧乏,唯獨對於喝酒有著莫名的執念,別人都是追求品位,他卻常年以酒量自誇。
自從入職以來,他終日跟著局長狐假虎威,喝慣了茅臺五糧液,連國窖1573都瞧
不上眼,更何況這種勞動人民的飲料。但他考慮到妹夫家的條件,沒讓他喝自釀
白酒已經算是禮數周到了,實在也沒什麼好挑剔的。

  一般來說,男人拼酒從來不是為了女人,只是為了面子。但今天確實不同,
嶽昭然不幸陷入了自己埋下的執念之中;為了讓自己得到救贖,他非要把面前這
個小個子男人喝翻不可。

  男人拼酒沒什麼好看的,即使一方是丈夫而另一方是曾經最愛的哥哥。到了
最後,也無非就是大哭大笑大吹牛逼。易瓊才不去理會身後越來越大的划拳聲,
專心致志地與尹慕寧談心。

  「寧姐,我實在沒想到,這次還會麻煩到你。」易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忸怩地看著腳面。

  「沒關係的,能親眼見證你的幸福,我也覺得很幸福。」尹慕寧溫柔地拍了
拍她的肩膀,「再說,這麼遠的路途,我實在不放心讓然然一個人過來。有我一
路陪著他,多少會好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我之前還在擔心,我出嫁之後,然哥會覺得寂寞呢。」

  「怎麼會呢,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尹慕寧聽出她話裡有話,於是擠
出一個標準微笑,平靜地宣示著自己的主權,「不必難過,你就和妹夫安心生活
吧,家裡還有我們呢。」

  帶著邏輯重音的「家」字,從尹慕寧光潔白亮的齒間射出,不偏不倚地扎進
了易瓊的心底。

  「謝謝寧姐,有你真好!」易瓊幾乎要哭出來了,自然而言地張開雙臂,等
著表姐來抱自己。

  抱住她的瞬間,尹慕寧察覺到她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地吹著熱氣。

  「……你贏了。」易瓊苦澀地一笑,既然自己贏了她這麼多年,現在也沒什
麼輸不起的。

  於是,尹慕寧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令人安心的笑顏依舊,只是把她抱的更緊
了。

  尹慕寧再次發現嶽昭然時,他已經蜷縮在酒桌下面不省人事了,口中兀自念
念有詞。旁邊桌上或有好事的小朋友,正拿著不知從來變出來的秸稈,一抖一抖
地捅著他的皮鞋。而倒向椅子靠背的新郎,睡姿比他還要難看;好在他的雙唇緊
閉,決不會叫出讓新娘感到尷尬的名字。

  「唉,喝酒有什麼好呢。」伴娘苦笑一聲,開始思考怎麼才能把伴郎送回快
捷酒店。

  事已至此,連新郎都失去了戰鬥力,伴郎也只能提前退場了。易瓊無暇照顧
自己的丈夫,而是先遞給尹慕寧一張房卡。這間禮堂的正上方,就是亞太大酒店
的住宿部;新郎雖然家底微薄,倒也提前訂下了不少房間,以供賓客們宴後休憩。
尹慕寧略一點頭,顧不上對易瓊表示謝意,自顧自地撐起弟弟的肩膀,準備架著
他上樓。易瓊靜靜看了她十五秒,果然一步也挪不動。

  「我說,你們都瞎了麼,真就忍心看著我姐姐抗著一個185的壯漢上樓?」

  易瓊一聲暴喝,兩個新郎的本家兄弟趕快上前接手,抬起嶽昭然就往電梯裡
面走。尹慕寧輕聲道謝,走了兩步又回過頭,衝著神色落寞的新娘略一頷首。易
瓊卻沒有看她,只是趴在新郎的肩上發呆;身邊的小孩子們把她圍在中間,人手
舉著一把酥糖,焦急地在她眼前搖晃著,不住地說著「嫂子嫂子別生氣了」。於
是,尹慕寧決心不再看她,轉身走進了即將關閉的電梯。

  ——真可惜,就算是永遠長不大的小魔王,最後也會嫁作人婦。

  亞太大酒店的裝修極為簡樸,天花板上到處都是陰溼的水痕,硬體裝置還不
如昨晚住的格林豪泰。更要命的是,易瓊分給她的是一間大床房。半醉半醒的嶽
昭然,被負責搬運的小夥子們直接扔到床上,自然而然地擺成一個太字,覺得自
己舒服極了。很明顯,他沒有給姐姐留下睡覺的位置。尹慕寧環顧四周,這房間
裡連個沙發都沒有,自己只能在扶手椅裡將就一晚了;這時她才後悔,剛才在婚
宴上沒有吃一些高熱量的食物。

  輕嘆一聲,尹慕寧送給走了幫忙抬弟弟的工具人,上好門鎖,開始為弟弟脫
去外衣。

  被姐姐餵了兩口水之後,嶽昭然大概是覺得不舒服,居然慢吞吞地把姿勢換
成了右側臥,讓出了半張床的空間。尹慕寧幾乎要喜極而泣,趕快在他身邊躺下,
生怕他一高興又擺出之前的霸道姿勢。房間裡的暖氣一般,尹慕寧穿著的保暖內
衣還是覺得難受,索性又加了一床被子。

  凌晨四點半,尹慕寧被弟弟吵醒了。她坐直身子,從他那斷斷續續的囈語中,
大致判斷出來他想要去廁所。好在,他現在清醒了一些,雖然還不能控制自己的
動作,至少可以在姐姐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走到馬桶前面,用雙手撐住水箱後
面的牆壁。唯一的問題是,他沒有第三隻手能把自己的東西掏出來。尹慕寧看著
他無能為力的樣子,覺得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幫他了。

  片刻的思考過後,她一本正經地仰起頭,專注地看著鏡子,緩緩地把手伸進
了他的內褲裡。

  平日裡調戲對方是一回事,真正觸控對方的生殖器則是另一回事。穿過弟弟
那片野蠻生長的黑森林,碰到其包皮的一瞬間,尹慕寧還是觸電般地縮了一下手。
雖說這些年來,她摸過不少尺寸各異的陰莖,也不知為多少男人做過口交,但前
所未有的禁忌感還是讓她有些牴觸。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弟弟似乎失去了下身的
知覺,對她的觸碰毫無反應。

  尹慕寧深吸了一口氣,無比堅定地握住他那根軟綿綿的陰莖,引導著它從內
褲前端的開口鑽出來,對準了面前的馬桶。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尹慕寧小聲地念叨著,盡職盡責地幫弟弟扶正
了馬眼的朝向。

  倘若嶽昭然集中精神,快點解決自己的排水問題,她就能從這難以言表的尷
尬中脫身;但她失算了,嶽昭然因為飲酒過度,根本沒法控制尿道括約肌。就這
樣,姐弟保持著同一姿勢長達五分鐘,那根垂頭喪氣的小東西依然沒有開口的跡
象,尹慕寧開始慌了。

  如何引導有排尿困難的學生,似乎不在高中語文的教學大綱之內,倒像是校
醫室的主營業務。尹慕寧壓制著內心的羞恥感,漫無目的地擼動著弟弟的下體,
開始後悔自己怎麼沒去參加生理衛生的培訓。忽然,她想到了大一那年,在郊區
的新華書店裡看過一本母嬰手冊——那一年,她還心心念念地打算在畢業後嫁給
自己的初戀男友,甚至迫不及待地預習了一堆育兒知識。

  想到這些,尹慕寧的心中已不再有遺憾。她無所謂地笑了笑,原諒了那年的
自己,然後開始在弟弟耳邊吹口哨。半醉半醒之間,嶽昭然彷彿回到了小學的音
樂課堂上,那個又黑又瘦的女老師把頭髮盤在腦後,不住地吹著一柄髒綠色的口
琴。

  他只覺得尿急,卻怎麼也不能離開座位,堵住耳朵也不能阻止那尖銳的旋律
鑽進自己的腦海,更難受的是,他居然還聽出來了對方吹的是什麼——上半闋還
是When Johnny Comes Marching Home,下半闕則換成了Old Black Joe。

  終於,第三遍吹到一半時,嶽昭然終於淅淅瀝瀝地尿出來了。尹慕寧大受鼓
舞,卻絲毫不敢懈怠,一手持握著弟弟,用另一隻手輕輕按壓弟弟的小腹,幫助
他排盡膀胱裡的存貨。酒精的餘威依舊,嶽昭然完全無法感受到有液體從尿道排
出,散發著酒氣的水柱時斷時續,限流如百度網盤。前後折騰了將近三分鐘,嶽
昭然終於一滴都沒有了。尹慕寧長出一口氣,輕輕地握著它上下甩了甩,再用溼
巾輕輕擦拭溫熱的馬眼,最後幫他收鳥回籠。

  把弟弟送回床上,蓋好了被子,尹慕寧回到廁所裡進行善後工作。在鏡子前
洗手時,尹慕寧發覺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燙得像是一塊電烙鐵。細看之下,自
己的眼角還有一道曖昧的黑跡,她才想到殘妝未去,臉上還帶著婚禮的喜塵。剛
才的畫面在腦海中一再出現,怎麼也忘不掉。

  雖然沒能摸清其長度,她還是能感覺出來,弟弟的那根東西半徑驚人;準確
地說,她沒有摸過如此粗大的陰莖,光是摸著其表皮,下身就會一陣陣地作痛。
雖然羞於啟齒,但尹慕寧在第一次開房後就知道,自己其實是缺水體質,任憑男
友百般愛撫,自己的陰道永遠是乾澀的。在克服了諸多阻力之後,男友終於能塞
進半節食指,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無法繼續下去。

  在初嘗性愛之前,她本想成為現代意義上的賢妻良母,但巨大的生理痛苦將
她推向了單身主義的陣營。性愛已經讓她感到恐懼,何況生育。每次與男友約會,
無不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正因如此,她試圖用唇舌讓對方滿意,於是不斷地提高自己的口交技術,甚
至願意讓對方深喉射精。因為不能滿足對方的佔有慾,她的感情每每以失敗告終。
夜深人靜時,她無數次地想象過被陰莖真正插入的感覺,在憂傷的壓迫之下輾轉
反側,身邊卻只剩下冰冷的抱枕。第五次失戀之後,尹慕寧終於確信了,沒有男
人能讓她的流出足夠的愛液,所以他們最好都去死吧。

  失望透頂的尹慕寧,開始在自己的班級裡中間尋覓獵物。在她看來,高中生
既單純又有熱情,而且有著不顧一切的巨大勇氣,對女神有著近乎無限的崇拜。
如果自己稍加誘惑,不難找到可靠的性伴侶。她本想著,等寒假回去就開始動手,
然而昨天的普法教育打亂了她的思路。弟弟一本正經的話縈繞在她的耳邊,讓她
不得不重新審視法律規定,以及師生之間的傳統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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