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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1-28
不是恨吳浩,是恨自己。恨自己以前相信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裡天真的自
己。恨那個以為做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姐姐,一切就都會很美好的自己。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等到兒子出生,徐薇朵漸漸發現自己變了,變得輕易不在人前表露自己的好
惡,變得可以從容應對任何一張醜惡的嘴臉,變得近乎冷酷卻無比強大,好像一
個親臨沙場的將軍。
她表現得很聽話,甚至沒有去追查良子的去向。神奇的是,在音訊全無的情
況下,居然一點兒也不擔心。
就在她一心一意餵奶的時候,惡魔再次遞上一根抹了毒藥的橄欖枝,讓她的
計劃更加完美。這回,她隱藏得很好,誰也別想把她當玩具……
剛進入地下停車場,思緒就被後邊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打斷了。
徐薇朵一回頭,居然是輛警車。不過沒必要緊張哈,是於曉晴那丫頭又把單
位的車開過來了。
剛開啟車門,就聽見於曉晴嚴厲的斥責聲:「再次提醒你注意,別隨便動我
車上的開關!」
下了車,立於車前,徐薇朵面帶微笑的迎視著準夫妻倆走過來,「你們來得
真早,我還要做些準備呢!」
於曉晴走在前面,步子不大,速度卻很快。
款式簡潔的高跟鞋激起連續清脆的迴響,經典款的束腰羊皮大衣剛過膝蓋,
柔亮的皮革光澤隨著她長腿交錯翩然跳躍。
如果再戴副墨鏡,跟駭客帝國一樣颯颯拉風。
二東跟在後邊搖搖晃晃,雖然身材高大,卻像個馬仔。
即使沒見過於曉晴穿警服,從她挺拔的身姿,利落的舉止,徐薇朵也能輕鬆
的聯想起她工作中的樣子。
她的身材比祁婧還要略高,一米七肯定過了。有了高度,衣服搭配上的侷限
就少了很多,什麼樣的設計也都挑得起來。
不過,這位於警官偏偏不喜歡花裡胡哨的創新,穿衣服也是越簡單越中意。
這一點幾乎完全跟徐薇朵的審美契合,姐兒倆總共也見了不到十次面,聊得
最多的就是衣服。共同的偏好無形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早了正好,可以先複習一下,姐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有多笨……最可恨的是
還一點兒都不虛心!」後半句是扭頭衝著身後的二東說的。
二東一臉不服,卻沒敢頂嘴,略顯尷尬的朝徐薇朵笑笑。
徐薇朵跟他對視一眼,禮貌的點頭,連褚先生也沒叫,就轉而面向於曉晴,
「按摩手法也是門學問呢,不易上手是正常的,你們還早,有的是時間練習。」
說著話,三人上樓。
褚振東這個名字,對徐薇朵來說不算熟悉,還沒有這些天祁婧嘴裡的二東聽
著順耳。
然而,自己的過去想要在這兩口子那兒瞞過去,她根本沒那個奢望。
不過話說回來,二東如果真有血性跟自己的警花老婆交代過去的黑歷史,也
得敬他是一條好漢。
跟吳浩打成一片的,多數是這種富家公子哥兒,成天介豪車美女,拼爹鬥富。
徐薇朵很少出席他們那些吹牛打屁,醉酒撩騷為主題的聚會。印象中,褚振
東在人群中算是個比較悶的,一喝酒就臉紅,輕易不惹官司。
但是,男人如果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了。
觥籌交錯的間歇裡,他偶爾瞟過來的目光帶著距離無法削弱的灼熱,除了那
些不可描述的意味之外,似乎並不過分猥瑣。
那晚在許博家裡遭遇,兩人目光對上的剎那,徐薇朵緊貼在男主人身後,臉
上的媚笑還未消退。
顯然,無論是時間、地點、還是人物,編故事的要素都齊備了,缺的只是那
個富二代腦子裡的想象力。
兩口子來愛都的第一天,祁婧的產後恢復訓練還沒做完,趴在按摩床上跟她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誒,你知道那個褚振東為啥叫二東嗎?」祁婧的聲音裡藏著笑。
「排行老二唄」,徐薇朵下意識的表現得漫不經心,她可不想讓人以為自己
對那個大個子有什麼興趣。
「要是這麼簡單,我還用問你啊,他是個獨生子啦!」
徐薇朵腦子一抽,「那就是人比較……」
「咭」的一聲,祁婧沒等她說完已經笑了出來,「朵朵,你怎麼這麼有慧根
啊!」
「不用慧根,慧眼就夠了,看他嘻嘻哈哈,晃晃蕩蕩的樣兒,他不二誰還敢
二啊?」說完有點兒後悔,感覺自己跟這個大奶妖婦處久了,嘴巴也越來越損了。
祁婧跟著「呵呵」兩聲,偏過頭來,「他呀,不光二,還挺好色呢!」
徐薇朵聽著沒吭聲,聲音裡的直覺告訴她,大奶妖婦的臉蛋兒在發熱。只聽
她繼續說:「不過呢,這個人本質並不壞,是個值得挽救的革命同志哈……許博
跟他從中學開始就是鐵哥們了……」
這樣的話外之音,如果再聽不出來,那真就一點兒慧根都沒有了。明顯是許
先生在背後推著老婆來敲邊鼓。
「是麼,」徐薇朵被喚醒的小惡毒逼得舌頭直翻花兒,「那他們兩個怕是誰
也挽救不了誰吧?」
祁婧被問得「噗嗤」一聲,半撐著上身笑個不停,「朵朵……咯咯……朵朵
你這張嘴啊!咯咯……有進步……咯咯咯……」
徐薇朵也憋不住了,笑著把她肩膀按下去,嘴上不停,「趴好了!你跟我說
這些個幹嘛呀?都捨身挽救了一個了,順便轉個身兒不就把另一個也拉上來了麼?」
「臭朵朵!」這下誰也按不住轉身的大奶妖婦了,「看我不撕了你這張……
啊——啊!你有本事別用這招……」
徐薇朵捏著她肘部關節,笑眯眯的說:「知道你為啥打不過我麼?這些都是
良子教我的,他可沒教過你吧,嗯?」
「姐,朵朵姐,我服了!」祁婧趴在床上告饒,「回頭我拜了師再來討教吧!
實在不行,二東的挽救指標就讓給你了還不行嗎?」
不輸嘴的祁婧並沒受到更嚴厲的制裁,胳膊一鬆,徐薇朵的按摩繼續:「沒
那閒工夫,都自甘墮落才好呢……」
「那小子肚子裡可能沒啥貨,手上還是有點兒能拿得出手的絕活兒的,他還
是什麼釣魚俱樂部的會員呢!」
「他?釣魚??跟……跟我有啥關係……」
「朵朵,其實……」祁婧老實趴了回去,遲疑著說:「許博的意思是讓你別
擔心,他這個哥們兒不會傷害你。」
哼,這世上沒有誰能傷害得了一個已經創痕累累的人吧?
徐薇朵苦笑一下,收起矯情的同時還是感受到一縷溫暖,不由抬手拍在祁婧
的大屁股上,「啪」的一聲,手感良好。
「替我謝謝你家那個情聖哈,難為他想得周全,就是有點兒婆婆媽媽的。」
「嗯——你剛才拍那一下好舒服,再來一下……」
「啪——」
二東隔著溼漉漉的毛巾一巴掌搧在於曉晴屁股上,立時惹來一陣叫罵,「褚
振東你給我等著,回家看我不把你腿打折!」
剛塗好精油的徐薇朵瞟了一眼二東的無賴相兒,開始推揉。
「哎呀——還是徐姐弄得舒服……嗯哼哼——簡直了!」於曉晴剛被按了幾
下就誇張的讚美起來。
於曉晴的身材類似於歐美人種,骨架偏大,肩膀較寬,胳膊腿兒都很長。許
是經常鍛鍊吧,胳膊上的肱二頭肌圓鼓鼓的很有分量。
尤其健美的,是兩條長腿。大腿粗壯發達,小腿秀麗頎長。雖然肌束並不明
顯,但整體看去,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飛速奔跑的藏羚羊。
這樣一雙美腿,前一刻還在秀著貓步,保不準兒下一刻能飛起來,抽你臉上!
力與美完美的結合,簡直歎為觀止。
剛才被二東親熱招呼的大屁股更是奪人眼球的圓,規模跟祁婧那個動不動都
抖出浪來的有一拼,只是有時摸得癢了,會瞬間繃緊變硬,脂肪含量明顯較少。
可憐的小毛巾根本蓋不全那個大肉坨子,腿心裡一撮烏黑的毛毛鑽了出來,
支支稜稜的一點兒也不服帖,塗了精油都沒用。
最可笑的是,面對這樣一具野性裸體,徐薇朵還沒怎麼著,二東每次都表現
得手足無措,站在一邊抓耳撓腮,耳朵邊兒都給搔紅了。
油是油了點兒,光也是光著,可自個兒老婆,孩子都懷上了,這是著的哪門
子急呢?徐薇朵也納悶兒。
本來打算給這二位安排一個技術一流的男技師的,可不知是合了眼緣還是投
了氣味,於曉晴在許博家遇到徐醫生就認準了,堅決要求她親自上陣。
沒想到給二東造成心理障礙了似的,徐薇朵憑直覺判斷,倘若換了男技師,
他應該會自然得多。
不過,這究竟是性別原因,還是關係到自己的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來吧,褚先生,輪到你練習啦!」徐薇朵推完一遍讓出位置,站到床的一
端。
於曉晴一邊翻身,一邊把浴巾蓋在自己肚皮上。那裡還什麼動靜也沒有,卻
見她似乎格外加著小心,看得徐薇朵忍俊不禁。
「你可給我上點兒心哈!」
不說這話還好,一聽老婆這麼提醒,二東手上的精油明顯倒多了,不停的搓
著手,緊張得像個第一次上手術檯的實習生。
徐薇朵揹著手看著,心裡直哼哼。
其實,她最清楚,這一套下來,有幾十個動作,應該每個都做些講解,再讓
二東跟著練習一下的,可不知為什麼,她偏偏連句話也不肯跟他多說,只悶聲不
響的做完一遍,讓他跟著照葫蘆畫瓢。
不知為啥,就是想看他出醜,被老婆罵得狗血淋頭的慫樣兒,像解恨似的。
那二東也是個實心眼兒的,人家不教,他也不知道問,每次不是勁兒大了,
就是順序反了,有時沒等徐薇朵出言提醒,於曉晴已經罵上了。
最搞笑的是這傢伙的姿勢。屁股明顯撅著的,讓人特別擔心他一不小心腰間
盤就脫出了。
根本原因,徐薇朵早就發現了,雖然是冬天,穿得多,但每次休閒褲上那個
小帳篷都要撐起來。怕丟人不敢直起身子,彆彆扭扭的可好看了。
「哎呀,順時針,順時針,正反你都分不清嗎?」
「誒呦!你想給我撅折嘍啊,要報仇啊這是?」
「哎!咯咯……好癢……癢啊,討厭!你就是故意的!」
如果沒有急中生智的點中笑穴,河東獅吼肯定能把褚先生吹出窗外。
兩個人嬉笑怒罵,打打鬧鬧的,正面總算全部完成。
算起來這只是第六次練習,光憑觀察和零星指點,已經能磕磕絆絆的連續做
過一半,二東也算得上是心靈手巧了。明顯比徐薇朵的預期要高出不少。
更能引起她注意的,是二東對待老婆的好脾氣,怎麼罵也不惱,還總能劍走
偏鋒的化解危機,根本搞不清這倆人到底是誰降服了誰。
背面的手法不多,卻更接近正常按摩,舒服又解乏。於曉晴明顯很享受,趴
在那兒直喊,「再使點勁兒!嗯——對對……誒呀,你想捏死我呀,這麼不經誇!」
正在這時,房門被無聲的推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個兒男人探進身來。
二東還在老婆背上掂量用多大力度,沒在第一時間發覺。徐薇朵面朝門口看
得清楚,居然是許博。
「沃去!」許博第一眼看見了高大的二東,緊接著溜了一眼床上的裸體,連
忙低頭擺手往後退,「對不起對不起,走錯門兒了!」
一說話,二東兩口子都發覺了,卻沒看清是誰,門已經關上了。
「許博,你等一下……」說話的是徐薇朵。
勉強抵住二東和於曉晴驚詫又疑惑的目光,徐薇朵差點兒沒忍住壞笑,荒腔
走板的解釋:「那個,褚先生,呃……你不是一直不太熟練嘛,正好,讓師兄指
點一下……」說著話,人已經朝門口走去,半路又忽然轉身,走進裡面的更衣室,
拿了件衣服出來遞給於曉晴,「沒事兒。許先生對這套按摩操很有心得,正好讓
他帶帶你。」
後邊一句是衝著二東說的,語氣中已經恢復了不容質疑的氣定神閒。二東愣
愣的點頭,完全沒注意話裡的邏輯漏洞。
師兄再有心得,能比專業的師父還牛逼麼?有師父在場,反而要讓師兄教學,
難道是傳說中的教學相長麼?
徐薇朵不顧身後的錯愕,嘴角噙著一絲微笑拉開了房門。果然,許博並未走
遠,站在走廊裡看牆上的油畫。
這個男人,顏值並不高,充其量能打八十分,稱不上俊美。臉上的線條硬朗
有餘,精細不足,尤其是笑起來還有點兒傻乎乎的。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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