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五)驚鴻夜未央,舞姬慘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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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02

些小娘子們可不
就得遭殃?」

  「顧綵衣,把你的大屁股晃起來,活到這歲數還不會伺候男人不是?」

  「操,忍不住了,要射了!這娘們的小嘴好生厲害!」

  「求我們輪姦你們啊,不然我們這就把那幾個水靈的小舞姬先扒光了洩火,
瞧著年紀不大,身段兒倒是有模有樣了。」

  像是被什麼嗆到了喉嚨,一個聲音先是咳嗽了幾聲,繼而緩緩道:「求…
…求諸位大爺,輪姦……輪姦我們兩個不知好歹的賤婦,我薛羽衣與師妹顧綵衣,
還……還是處子……」

  謝春紅聞言,面如死灰,自己一時疏忽,連累掌門與執事受辱,愧疚難當。

  江洋笑道:「光是聽著多沒意思,來,帶你出去見識見識。」

  謝春紅哀求道:「別……別帶我出去,我不想見到她們……」

  江洋不由分說,手執【林花】割斷謝春紅腳踝上的牛皮繩索,抓起她反綁在
後腰的藕臂,硬是把她拽出門去,江洋本就天生神力,提著一個成年女子,仍是
舉重若輕。

  前院中,燈火通明,一眾驚鴻門弟子被惡徒們團團圍住,看押在一處,一個
個神色萎靡,淚痕未乾,更有若干姿色出眾的舞姬,提著破爛不堪的抹胸布料,
遮掩私密春光,雙肩微微顫抖抽動,掩嘴小聲飲泣著,顯是在混亂中已遭歹人輕
薄欺辱。

  【彩蝶】薛羽衣與【花弄影】顧綵衣,雙雙俯跪在地,嘴角流溢著乳白色粘
稠液體,只見兩位驚鴻門中的傳奇女子喉嚨滾動,臉色蒼白地將口中不知名的什
物盡數嚥下。兩個風韻猶存的美人兒,身上不復端莊長裙著裝,取而代之的是兩
套款式一致的粉色抹胸露肩短裙,香肩如削,酥胸半露,抹胸隱隱凸起兩點,內
裡無疑不著寸縷,薄紗短裙下襬極短,堪堪蓋住玉臀,動作稍大便要春光乍洩,
只用兩根細帶與一方三角布料織成的褻褲若隱若現,本就是身材出挑的熟婦女子,
穿上這麼一身淫糜舞裙,全身上下瀰漫著誘惑的氣息。

  謝春紅當然知曉兩位師長所嚥下的究竟為何物,心中愈發悲涼苦楚。

  一疤臉大漢嗤笑道:「你們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行走江湖多年,說自己到
現在還是處子?我咋不信呢?要不你們給大夥兒驗驗貨?」

  薛顧二人互相對望一眼,略一點頭,一道轉過身去,高高抬起渾圓的翹臀,
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襬翻落腰間,讓內裡那條被惡徒們稱之為【丁褲】的褻
褲完全暴露在火光下,驚鴻門下弟子雖早有預料掌門與外堂執事裙下所穿定然不
堪入目,待親眼目睹,仍是個個禁不住臉紅耳赤,這褻褲樣式這般淫穢,便像主
動挑逗著男人侵犯自己一般,簡直連勾欄裡的娼婦都羞於穿戴,而且……那兩片
聊勝於無的三角布料,已然溼透……

  抬臀掀裙的兩個紅粉佳人,輕輕抽動蠻腰下的細小繩結,【丁褲】告別了它
們最後的使命,飄落於主人身側,兩道緊密粉嫩的肉縫,隱匿於神秘三角花園的
芳芳青草間。玉指輕挑,細細掰開玉戶,花房展露真容,二人齊聲羞道:「諸位
請看,奴家那裡的膜還是完好無損的……」

  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卻忽然被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壓下喧譁:「喲,這雜
草太多,看不清咧!」出言者正是剛押送謝春紅至此的江洋。

  其實那處毛髮再濃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穴?無非是這惡徒故意挑事罷了。

  疤臉大漢聞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這個理兒!」

  謝春紅心道,哪來的歪理!

  江洋將謝春紅手上牛皮繩索一併挑斷,遞過一把剃刀,指著前方笑道:「春
紅姑娘,替你家掌門與執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兒家心細,我們這些粗老爺們,萬
一刮傷了她們那處,可就不美了。」

  謝春紅魔怔似的提著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兩位師長身
後的,跪倒在地,潸然淚下,哭道:「掌門,今日之禍,全因春紅而起,春紅對
不起你們,對不起驚鴻門的姐妹們。」

  薛羽衣聞言,略一思量,便明瞭其中關鍵,幽幽一嘆:「連你這般謹小慎微
的性子,都著了他們的道,更呈論他人,此事,我們不怪你,只怪這惡徒太奸詐。」

  顧綵衣:「春紅,給我們剃了吧,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謝春紅拭去珠簾,無奈地點了點頭。

  素手捻起愁緒,纖薄冷冽的刀鋒映照著熊熊燃燒的火把,映照著男人們充斥
著獸慾的熾熱目光,也映照著驚鴻舞姬們慘淡蒼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園,芳草
簌簌而落,靈動而沉穩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園丁心中的哀思。

  私處花園被剃成一片不毛之地,形如白虎,寒風吹拂,小穴受涼,薛顧兩位
女俠打了個冷顫,再度掰開穴口,任由惡徒們對著自己的處女小穴指手畫腳,說
三道四。

  疤臉大漢託著下巴,故作疑惑:「這不對呀,照理說你們兩個大美人初出江
湖便有彩蝶夢春閨,月下花弄影之美譽,追求者如過江之鯽,其中更不乏名門俊
傑,王公貴族,若說為執掌門派而不嫁,可總不該到如今還是處女呀,那些男人,
你們當真一個都看不上?趕緊從實招來,否則,哼哼,我就要跟那些女娃兒好好
說道說道了,別想糊弄我。」

  薛顧二人依舊保持著俯身掰穴的恥辱姿勢,卻是牙關緊咬,再不肯吐露半個
字。

  疤臉大漢轉身吩咐道:「去挑幾個年輕水靈的,將衣裳扒乾淨了,讓兄弟們
輪番上陣,奸到叫不動為止。」

  早被挑起慾火的教眾一聲得令,便往幾位剛及笄的舞姬身上摸去,眾女又是
一陣呼天搶地。

  薛羽衣沉吟半晌,終是緩緩說道:「我……我喜歡的是綵衣師妹,我們…
…我們常常睡在一起,玩……玩那虛凰假鳳……」

  顧綵衣也羞赧道:「我從小就不喜歡男人,只……只喜歡女人……和師姐一
起……很舒服……」

  招出了驚鴻門中最大的秘密,薛顧二人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相擁而泣。

  薛羽衣與顧綵衣竟是一對磨鏡?周遭一片靜謐,便是驚鴻門下弟子也驚愕不
已,隨後惡徒們又爆發出一陣陣戲謔的嘲弄,夾雜著各地方言的汙言穢語鋪天蓋
地而來。

  「我還道兩位女俠性子淡,原來只喜歡與女人搞啊?」

  「你們去搜搜她們閨房,說不準有好東西哦。」

  「美人如鏡,廝磨幾許?」

  「嘖嘖,好傢伙,幸虧老夫今兒帶了雙頭龍前來,這就讓你們姐妹情深,雙
穴齊噴。」

  疤臉大漢饒有興致笑道:「來,當場給爺們來一段兒?噢,把大奶子也掏出
來吧,看著蠻心癢的哩。」

  薛顧二人聞言,腮幫染上紅霞,顫抖著替對方拉下抹胸,讓一身裙裝徹底成
了三點畢露的色氣點綴。顧綵衣羞澀地仰身躺下,薛羽衣小心翼翼地俯跪其上,
互相讓俏臉朝向對方春水氾濫的粉嫩小穴。

  羽衣紅唇落,綵衣香舌甜,這對將情愫深藏二十餘載的百合戀人,將臻首埋
入對方私處,乳浪翻湧,眾目睽睽下,放浪歡好……

  軟滑舌尖細細舔舐著剛被修剪乾淨的敏感私處,帶來前所未有的悸動觸感,
香舌如小蛇般撬開那熟悉的門戶,戲弄那顆脆弱的蠶豆,帶出陣陣麻酥。

  薛羽衣:「綵衣,慢……慢點,啊,啊,那裡,那裡好癢,好舒服,好快活
……啊,啊,高潮要來了,要來了!綵衣,我好喜歡你,再來,我要,我還要!」

  顧綵衣:「啊,啊,師姐你才是,怎的比以往舔得都要深,啊,啊,啊,不
行了,我也要高潮了,為什麼被這麼多人看著還會高潮啊!嗚嗚嗚,師姐,難道
我們其實都是蕩婦麼?」

  淫水噴灑而出,兩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兒,如同雙十年華的少女一般,縱情淫
叫,潮吹不止,巨量的愛液澆灌在彼此俏臉上,平日裡德高望重的掌門與不苟言
笑的外堂主事公然聯袂出演了一場磨鏡活春宮,讓驚鴻門下的舞姬們心中翻起驚
濤駭浪。

  高潮才褪,一根雙頭龍滾到二女身旁,江洋嗤笑道:「兩位女俠既然已在床
上纏綿多年,想必知道這個如何用吧?」

  薛顧二人抿了抿嘴,相對坐正,四腿交叉,身子後仰,將雙頭龍置於雙穴之
間,便要當眾互淫,不曾想江洋輕嘆道:「二位女俠,這姿勢不對吧?」

  不對?有什麼不對?我們以前不一直都是這樣玩弄對方……和自己的麼?

  江洋如同一位老夫子般,搖頭晃腦,說道:「二女相淫,當各自俯跪,兩股
相對,雙龍探穴,縱貫花芯,方得魚水之歡,如兩尾相交,謂之交尾。」

  顧綵衣略一思量,羞惱道:「胡說,只有狗才會那般交歡!」

  江洋悠然道:「顧女俠知道就好,你們如今不就是兩條任人擺佈的母犬麼?
母犬交尾,天經地義嘛」

  顧綵衣:「你……你……欺人太甚!」

  薛羽衣卻道:「綵衣,我們……我們按他說的辦吧,就當是為了那些孩子
……」

  薛顧二女依江洋所言,俯跪兩側,將翹臀高高抬起,臀瓣撞在一起,晃出一
波波炫目迷人的漣漪,她們顫抖著,擺出一個極為羞辱的姿勢,緊緊夾住連線兩
個蜜穴的性交器具。一聲令下,江洋啟用雙頭龍上的符文機括,巨棒開始高速律
動,薛羽衣與顧綵衣倒不是第一回用這雙頭龍互淫,可從前用的都是普通貨色,
哪想到真欲教竟還能在一根棒子上玩出諸多花樣,彩蝶徇爛,月醉花影,兩位絕
色佳人如同兩隻發情的母犬,酥胸上兩對極富彈性的肉球瘋狂地前後擺動,波濤
洶湧,全身泛起紅潮,雙眼翻白,高潮迭起,呻吟叫床,竭盡所能地宣洩著情慾,
展現著自己最不堪,最淫糜,最不要臉的一面。

  薛羽衣:「爽……好爽,怎麼可以這麼爽,去了,要去了。啊,啊,啊,高
潮了!」

  顧綵衣:「師姐,好……好舒服啊,我們是母犬,是隻會交配的母犬!」

  趙青臺撫須嘆道:「真沒想到她們竟會是這樣子的女人。」

  張屠戶戲謔道:「狗都不如!」

  暴風驟雨,幾度狂潮,數度洩身後,薛羽衣與顧綵衣終於體力不支,雙雙癱
倒在地,張屠戶嬉笑著蹲到兩人身旁,從懷中掏出兩枚藥瓶,說道:「我也不拐
彎抹角了,這是兩瓶藥性極為霸道的催情丹,聖教要借你們驚鴻門立威,二位女
俠可以選擇活著被我們吊在各地妓寨門口供人玩賞,讓驚鴻門從此名聲掃地,或
者服下這丹藥,被我等教眾凌辱至死,此後一了百了。」

  薛羽衣與顧綵衣對望一眼,緩聲道:「與其活著受你們折辱,還不如讓我們
一死了之算了……」

  張屠戶遞過藥瓶,說道:「好,張某就成全二位女俠,一會兒張某定要拿出
幾分真本事,為兩位女俠破處送行!」

  薛羽衣接過藥瓶,一口吞服,隨後又將第二顆藥丸含在檀口中,吻住一旁疲
憊不堪的顧綵衣,喂其服藥,相伴三十載的一對戀人,清淚流淌,輕聲耳語,向
對方作最後的告別。

  雙頰飄起紅暈,兩片豐腴上紅梅挺立,小穴兒淅淅瀝瀝,淫水如澗,春心蕩
起千秋,將兩位【舞道】大家拋入雲端,藥性透支著她們體內虛弱的生機,再次
讓她們從驕傲的女俠,墮落成人盡可夫的娼婦。

  她們相對而立,俯首翹臀,十指緊扣,香舌糾纏,互相將胸前兩片軟肉壓成
臨別的溫柔,張屠戶與趙青臺兩位邪教護法,分別以後入之姿,無情地奸入薛羽
衣與顧綵衣的處子騷屄中,碩大的肉棒劃過潺潺溪流,將精緻的肉壁撐成自己的
形狀,一路高歌猛進,迂迴衝撞,直至叩開那道神秘的宮門,注入神聖的粘稠乳
白,將兩位傳奇女子一次次肏上高潮。

  落紅如淚,曾被無數江湖俠客視作夢中情人的【彩蝶】薛羽衣,【花弄影】
顧綵衣,終告破處失身。

  在兩位護法的示意下,餘下教眾蜂擁而至,將薛顧二人架起,三穴齊奸,讓
驚鴻門下弟子,看著她們從前憧憬的兩位淑女,如何一步步跌落神壇,如何一聲
聲抑揚頓挫,如何一次次逢迎著陌生男人的肉棒。

  一場肉慾盛宴,將驚鴻門中百年心氣,摧毀殆盡。

  兩位舞姬美人被藥性榨盡最後一點生機,淪陷在看不到盡頭的輪姦中,雙雙
香消玉殞……

  她們沾滿白濁的赤裸身子被高高掛起,私處陰唇外慘被穿透一枚陰釘,各自
懸掛一副字帖,薛羽衣胯下字帖所書,驚鴻難起舞,顧綵衣胯下字帖所寫,門下
皆為奴。

  謝春紅孑然而立,迷茫地看著精液從二人穴中溢位,流淌在獵獵作響的布條
字帖上,神色漠然,唇角蠕動,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這一夜,謝春紅的心,死了……

  她邁開步子,在蕭瑟寒風中,跳起那隻驚鴻門中人人皆會的那曲驚鴻舞。

  她奔躍,仰首,巧笑,旋舞,翻身,揮臂,跨腿,沉腰,她矯若遊龍,身似
輕燕,若仙若靈,柔若無骨,步步生蓮,她像劃過湖面的天鵝,像沉睡荷尖的露
珠,像疾走林間的小鹿,像瀰漫山間的雲霧,她將悲歡離合寄託在這驚鴻舞中,
她踏過了夢境,她驚豔了時光,她一舞起驚鴻!

  她竟是憑著二境修為,跳出了完美無瑕的舞姿,便是張屠戶與趙青臺兩個閱
女無數的魔頭,也是看得一呆,可這又如何?她的心死了呀……

  她清淺一笑,翩若驚鴻,淡粉長裙如落花般隨風飄逝,她輕解羅裳,任由衣
衫一件件褪下,她一邊踏著美輪美奐的舞步,一邊將一身霓裳脫得乾乾淨淨。

  謝春紅,一絲不掛,眉目含春,斂身施了個萬福,柔聲笑道:「小女子謝春
紅,處子之身,願為諸位貴客獻舞挨肏,還請諸位大爺高抬貴手,勿要欺負奴家
同門姐妹。」

  江洋雙目赤紅,喉結滾動,一馬當先便衝了過去,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想肏一
個女人……想奪取一個女人的處子……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入夜夢寒,眾郎君,皆夫婿。

  三穴盡歡,笑桃花,莫憐惜。

  舞姬一夜侍幾人?

  白濁斗量無人知。

  她放縱地笑著,叫著,逢迎著,任由那些噁心的色狼,將精液,灌滿她每一
個肉洞……

  她的心,死了……

  一些個等不及的惡徒,終究是將魔爪伸向了那些無助的舞姬們,驚鴻門下,
一夜哀嚎,輪姦盛宴,狂歡過後,滿地狼藉。

  江洋將【林花】與謝春紅交由手下看管,吩咐將其押上馬車,送到靈山地界
的春潮宮去。

  謝春紅趁著守衛鬆懈,悄然從髮間摘下一片先前藏下的纖薄刀刃,她割斷繩
索,擊暈看守,取回【林花】,翻身上馬,朝清泉山而去,如今能救驚鴻門於危
難的,便只有那位【舞妃】月雲裳了。

  江洋從暗處現身,看著遠去的倩影,笑而不語。

  北燕,長安城,金鑾殿內,早朝剛退,眾臣歸去,偌大宮殿中,只餘一男一
女,燕王,燕長志,端坐龍椅之上,卻在肏弄著一個身著玄甲的女人?

  燕王額上青筋拔起,滿臉猙獰,扶著女子腰肢,奮力抽插,一邊喘氣一邊說
道:「肏死你,燕不歸,朕要肏死你這個賤人,朕要肏爛你的賤屄!」

  玄甲女子求饒道:「陛下,憐惜些,憐惜些啊,臣妾快要受不住了,啊,啊,
陛下好勇猛,把臣妾都肏到九霄雲外了……」

  燕王:「說!你是誰!」

  玄甲女子:「臣妾……噢,不,本宮燕不歸,是臣服於陛下聖屌的……性奴。」

  燕王:「讓你看不起朕,不但朕要肏你,朕還要將你充為營妓,出陣替朕殺
敵,歸營為朕挨肏!」

  玄甲女子:「本宮知……知錯了,請陛下責罰,讓那些軍士一起輪姦本宮這
個婊子……」

  燕王:「說得好!」說完便射出一管陽精。

  玄甲女子高潮洩身,趴在燕王胸前,幽怨說道:「陛下,這身玄甲未免太重
了些,臣妾穿著累……」

  燕王捏了捏女子鼻樑,笑道:「累?你這身只是個花架子,重量連真品一半
都不到,也好意思喊累?」

  玄甲女子做了個鬼臉,嘟起小嘴說道:「人家一個弱女子,怎可跟長公主相
比。」

  玄甲女子,燕國紀妃。

  燕王:「還不是一樣要臣服在男人胯下?」

  紀妃好奇問道:「陛下,雖然長公主出使西梁商議國事未歸,可咱們這樣玩,
不怕她知曉麼?」

  燕王:「呵,你以為她不知道?」

  紀妃頓時花容失色:「陛下,救救臣妾!」

  燕王:「放心,燕不歸還不至於小氣到跟你這個小妖精計較。」

  紀妃:「陛下,臣妾問個大逆不道的事兒,你與長公主雖非一母所出,可怎
會鬧到如今這勢如水火的地步?」

  燕王:「哼,她眼裡只有前太子燕盛,何曾有過朕,朕身為燕王,那支蒼水
重騎何曾聽過朕的調令!」

  紀妃:「可說到兩國戰事,到底還是要仰仗長公主的……」

  燕王:「不然你以為朕為何容忍至今?不過也快了,燕不歸,朕這回便要你
出燕而不歸!」

  紀妃:「陛下,您說的話臣妾聽不懂啊。」

  燕王:「不懂就好,若是懂了,朕還真說不得要殺你滅口……」

  紀妃一驚,噤若寒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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