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蓮花】（一）母子

是蹦蹦跳跳的燕子，像小白兔一樣的燕子。

　　「張藝，這道題怎麼做，趕緊給我講講。」練習冊丟在我的課桌上，蠻狠的
不講任何道理。

　　我抬頭盯著那張青春的臉龐，像夏日雨[ url=]後天[/url] 空中漂浮
的那團白雲，潔白無瑕，高中的生活已經拉開帷幕，燕子跟我一個班，是班花也
是班長，出身顯赫，一頭短髮顯得幹練與嬌豔，青春陽光，那時我無法想象像燕
子這樣優秀的女孩居然會愛上我這個沉默木訥的男生。但是命運把兩個不同世界
的人捆綁在了一起，情竇初開的年紀，兩性相吸的時光，彼此是我們除了功課以
為最讓人牽腸掛肚的。

　　我時至今日都無法分清燕子和母親的不同或她們兩者的區別，青春活力與成
熟母愛的交雜讓我時常會恍惚，燕子總會在朗朗讀書聲交雜的清晨在我手裡遞過
來兩個包子或蛋糕，我們從高一到高三的三年時間裡，放學都會一塊離開學校，
在校期間沒有過親吻，沒有過擁抱，但兩人之間的好感卻越發濃烈。

　　我沉默內向的性格在媽媽和燕子開朗的性格中很突兀，總感覺她倆是一家人，
燕子從新就屬於女漢子型別，時至今日總是一副霸道女王的形象，而我過去以及
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薪階層。

　　　　　　　　　　　我是你閒在窗前的那棵橡樹

　　　　　　　　　　　我是你初次流淚時手邊的書

　　　　　　　　　　　我是你春夜注視的那段蠟燭

　　　　　　　　　　　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

　　　　　　　　　　　我要你開啟你掛在夏日的窗

　　　　　　　　　　　我要你牽我的手在午後徜徉

　　　　　　　　　　　我要你注視我注視你的目光

　　　　　　　　　　　　默默告訴我初戀的憂傷

　　　　　　　　　　　　——老狼《模範情書》

　　「你幹嘛不理我？」燕子還是公主脾氣，噘著嘴站在我面前，質問著我。

　　「我配不上你。」我確實不敢直視燕子的目光。

　　「我不管，張藝，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蠻橫的像個小孩子。

　　燕子跟我談戀愛的事情很快傳到了老師的耳朵裡，老師去了我家裡家訪，母
親端茶倒水的招待老師的同時責備我的貪玩和叛逆。

　　「期末考試了，明天去了好好考試，再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這是老師
走後媽媽留給我的唯一一句話。從開始到出成績這段時間內，媽媽沒有責備我，
也沒再提起我早戀的事。

　　暑假的天氣留給我的記憶總是悶熱，上了樓開啟門進了家裡，媽媽坐在沙發
上看著電視，茶几上放著那晚老師家訪走後我主動寫給媽媽的保證書：「我喜歡
燕子，我不會耽誤功課，好好學習，以後考個好大學。」

　　我把成績單遞給媽媽，坐在媽媽旁邊大口的喝著水，媽媽拿著成績單：「呀，
全班第一啊，不錯不錯，挺厲害啊兒子，給媽的保證你做到了，那天你把燕子叫
到我家裡，我給你倆做好吃的。」

　　她倆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我在他們中間總是顯的格格不入，母親似乎
允許了我和燕子之間的初戀之情，兩個人像是閨蜜一般，總有說不完的話，而我
只能看著兩個或者我深愛的兩個女人，內心糾結複雜。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會記起曾經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的太慢

　　　　　　　　　　你也曾無意中說起喜歡和我在一起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來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老狼《同桌的你》

　　「五年後，你來娶我！」這是燕子留在我筆記本上字，沒有日期，沒有署名，
就像一句沒有把握的誓言，隨著時間也終將會飄散，就像已經乾澀的字跡和發黃
的紙張，都漸漸成了回憶。

　　七月的北京到處都是悶熱，讓人無處躲藏，壓抑的空氣中感受不到分別的氣
息，三年的高中生活，三年的同學之情，同學們都拿著嶄新的筆記本相互寫著給
對方的祝福賀不捨，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祝福？我看著燕子穿著那件白裙子，
潔白的雙腿和漸漸發育成熟的雙峰，讓午後的我更加燥熱，準備給她的臨別留言
我在心裡斟酌了很久，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字眼去表達和她之間的感情，我想
象著她那這筆記本讓我給她留言的情景，但是我想多了，自始至終她都沒讓我給
她寫下任何話語，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因為她不想看見我給她寫的祝福或者再見！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燕子找到我，我倆沿著西單大街第一次光明正大的
手牽手一起漫步，我們聊了過去，聊了未來，她站在我面前當著大街上來來回回
的人群抱著我主動親吻了我，此時耳邊的冗雜與我們無關，彷彿整個世界只有我
們兩個人，當她鬆開我時，我看見她滿眼淚痕：「我家裡人讓我出國讀書。」我
第一次主動親吻了她臉上的淚滴，初戀確實是甜蜜與苦澀，還沒來得及感受就已
經結束了，我木訥的站著，我不知道該去挽留還是祝福，「張藝，五年後我來找
你，我們結婚，這是我的初吻，你要記住我，不能忘了我。」燕子微笑著說道，
但是她眼裡的閃爍著晶瑩淚花，那是對她整個青春的不捨。「張藝，我過兩天就
走了，你送我回家吧。」我從來沒送過燕子回家，我承認我在感情方面不是很主
動的人，我們手牽手一直走到府右街已經上[ url=]晚上九點[/url] 多，
燕子說到了，燕子身後是政府部門的大院，燕子父母都是政府官員，且身居要職，
燕子站在我面前：「你再親我一下吧，」我們緊緊擁抱著，燕子的嘴唇是那麼的
香甜，燕子的眼淚流到我嘴唇上，我嚐到燕子眼淚的苦澀。

　　夜晚回到家中已經十一點了，母親買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坐在沙發上等我，
看見我回來很高興的站起來，接過我手中的錄取通知書：「哎呀，兒子真棒，復
旦大學，真給媽媽爭光。」拿著錄取通知書看了又看，愛不釋手的模樣真是可愛
至極。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桌上媽媽買的小吃和飲料啤酒：「媽，燕子過兩天出國了。」

　　媽媽摸了一下我的頭髮，坐到我身邊：「哦，是嗎，那挺好的，現在有錢人
家都把孩子送出國讀書，沒事兒子，等大學畢業會回來的。」

　　媽知道我更燕子談戀愛的事，可能是因為我比較懂事，學習也可以，媽媽從
來沒說過，有時會讓我把燕子叫到我們家給她做好吃的，燕子很愛吃我媽做的炸
醬面，兩個人嘰嘰喳喳有說不完的話題，後來媽媽才告訴我，她知道我跟燕子談
戀愛的事情，她不是不想幹涉，因為她知道我對她的那種特殊的愛，她想糾正我
的愛情觀，所有她從來沒有阻止我去跟燕子談戀愛，她經常讓我把燕子叫到家裡
來玩是想給我們創造機會，可是有時看到我和燕子彼此眼神中流出的愛，她覺得
會不舒服，心裡堵的慌，媽媽以為只是感覺自己的兒子以後被另外一個女人所擁
有而傷感，其實不是，媽媽也有時候恍惚間覺得我是她的男人，我跟燕子談戀愛，
媽媽其實更多的是吃醋。

　　「你真棒兒子，被那麼好的學習給錄取了，媽真為你驕傲，你知道嗎兒子，
我同事他們的孩子今年有6個高考的，你考的分最好，錄取的學習最好，你太棒
了兒子。」媽媽高興的雙手捏了捏我的臉蛋，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媽媽開啟一罐啤酒，遞到我手裡：「兒子，你即將上大學了，也成年了，以
後可以喝酒了，跟媽喝點，媽今天太開心了。」

　　「媽，你這些年，太辛苦了，照顧我伺候我，等畢業了找個好工作，我好好
孝敬你。」

　　「傻兒子，媽照顧你那是應該的。你是我兒子。」

　　自從撞見媽媽隱私的那個午後開始，媽媽從來沒找過任何人，她怕再次給我
傷害和打擊，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從上高一開始媽媽就知道了我對她做的那些
齷齪的行為，媽媽一直在努力的糾正著我的感情觀，媽媽也知道自己的努力白費
了，漸漸的也默認了我的那些行為，很多年以後她才告訴我，她也漸漸的享受著
那些無法見光的事情，很多的夜晚她也從中找到過快感。

　　跟媽媽邊喝啤酒邊憧憬了很多即將開始的大學生活，看著媽媽的雙頰微紅，
側身躺在沙發上喝啤酒的姿勢嫵媚至極，我拿起媽媽的小腿放在我腿上，輕輕的
揉著那雙肉嘟嘟的雙腿，故意觸碰著媽媽性感的雙腳。

　　「媽，你的腳好性感。」我不由的讚歎道。

　　媽媽聽見我說的話，右腳抬到裡我臉部二十釐米的距離：「媽的腳真的好看
啊，傻兒子，腳有什麼好看的。」我看著眼見媽媽的腳，如此近的距離，我甚至
能聞見上面媽媽清洗過沐浴露的味道，我情不自禁的親吻在媽媽腳邊。

　　「幹嘛呢，髒不髒呀。」媽媽收回了腳。

　　「我沒忍住媽，再說了媽的腳不髒，我喜歡。」

　　媽媽意味深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行了，趕緊洗洗去，媽困了，睡覺吧。」

　　我起身走向衛生間，看見洗臉池邊上放著媽媽的一雙黑色短絲襪，我如獲至
寶的拿起來自相端詳著，襪尖的地方有些變色，輕輕拿起來一聞，一股淡淡的皮
革味道混雜著媽媽的腳味，因為剛才親媽媽腳的緣故，再加上襪子的味道，雞巴
越發粗硬，轉身出來發現媽媽已經回房間了，我就在客廳坐了五分鐘，確定媽媽
睡了，我回到衛生間拿著那雙襪子像做賊一樣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開始手淫，
用媽媽的襪子套弄著陰莖，最後射在媽媽襪子裡面，完事以後把襪子拿到衛生間，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那麼放下肯定不行，我只好自己洗乾淨掛在衣架上。

　　第二天媽媽問我：「你怎麼把我的襪子洗了。」

　　「以後我多照顧照顧媽。」這是我給媽媽的回答，後來媽媽才告訴我那晚上
是她故意留給我的。現在回想確實是，媽媽一般都會放在洗腳盆內，就算不洗也
從沒把襪子放在洗臉池旁邊那麼顯眼的位置，媽媽聽見我回房間的聲音她去衛生
間看見襪子被我拿走了，她說當時心裡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的是我還愛著
她，難過的是她依然沒能改變過來我這種畸形的感情。媽媽那天晚上睡的很晚，
因為她第一次跟我間接的有了性方面的接觸，不知是高興還是驚慌，那晚上，她
獨自在床上，有了從沒有過的溼潤。

　  我獨自走過你身旁並沒有話要對你講

　　我不敢抬頭看著你噢……臉龐

　　你問我要去向何方我指著大海的方向

　　你的驚奇像是給我噢……讚揚

　　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覺忘記了噢……方向

　　你說我世上最堅強我說你世上最善良

　　你不知不覺已和花兒噢……一樣

　　你要我留在這地方你要我和它們一樣

　　我看著你摸摸地說噢……不能這樣

　　我想要回到老地方我想要走在老路上

　　這時我才知離不開你噢……姑娘

　　　　　　　　　　　　——崔健《花房姑娘》

　　天氣已深入寒冬，上海車站的站臺上人來人往，年底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
春運，男女老少盼望著能夠早日踏上回家的征程，檢票、進站、上車，[ url
=]晚上十點[/url] 火車準時到達了北京站，看著熟悉的城市，想念漸漸在心
裡生根發芽，回到家中看見桌上做好的飯菜包著保鮮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
見我回來很是高興，噓寒問暖的表達著對我的擔心和想念。等吃晚飯已經[ ur
l=]晚上一點[/url] 多了，媽媽早已回房間睡覺了，當我到衛生間準備去洗
漱時，看見洗腳盆裡媽媽換下來還沒清洗的內褲和襪子，相隔一個學期的慾望讓
我不自覺的拿在手中，一雙乳白色的棉襪和普通的蕾絲三角褲，我拿起棉襪還沒
放到鼻口就聞到一股弄弄的騷腳味，等我放到鼻口時那股濃烈的味道隨著嗅覺直
衝大腦，我使勁吮吸著那股讓我慾火焚身的味道，當我拿起內褲，看見包裹媽媽
引唇的地方有一片水漬的痕跡，包裹肛門的地方有點輕微的發黃，我就想吸食毒
品一樣拿起來去嗅聞那讓我朝思暮想的味道，一股熟女的淫騷味刺激著我的全身，
我鬼使神差的拿到自己房間，躺在自己床上忘記了自己緊張的心跳，吮吸著媽媽
的內褲，雞巴上套著媽媽那帶著騷臭味的棉襪，刺激的我很快射了，那晚上我在
很短時間內就手淫了兩次，媽媽襪子和內褲上骯髒的味道對我而言，確實如獲珍
寶一般，我無法去抵抗，無法去控制自己的大腦。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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