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七)邪教露獠牙,主僕皆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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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19


  偷窺裙下風光固然是無恥之舉,可要兩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動掀起長裙供人
玩賞,難道就很有廉恥?小翠開始有些明白小姐為何不願自己留下,這真欲教玩
弄女子根本就毫無節操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著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煙花興許就掀了,又不是沒讓他看過……可此刻小翠這位相處
多年的貼身小婢在場,她卻彷彿不忍展示自己放蕩的一面,兩手捻住裙鋸,有如
千斤巨石,怎麼也提不上來。

  小翠怯怯問道:「小姐,真要掀麼?」

  別夢軒不悅道:「你們之中誰若是惹本座不高興了,另一個就得受罪嘍。」

  冷煙花一咬牙,雙手猛然抬起,將素色裙襬提至腰部,小翠見狀,連忙學著
自家小姐一般,將裙襬翻至腰間。

  兩條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褲撥開朦朧霧色,直白地呈現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間
細絲繫著那片暴露之極的三角布料,蓋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圓形輪廓,
不問可知,便是那枚深入淫穴,伺機而動的暴戾淫具【神仙棒】。別夢軒伸出食
指,朝上虛繞一圈,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這手勢,主僕二人俏俏地轉過身去,
讓教主大人觀賞臀縫上緊夾的另一枚淫棒,本該勒入兩片臀瓣中的丁褲細絲被棒
末一端微微頂起些許弧度,更顯淫糜誘人。

  別夢軒鼓掌道:「好,兩位娘子都很聽話,都很下賤……噢,小翠姑娘勿要
介懷,下賤這個詞兒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讚譽。」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調戲羞辱至此,冷煙花氣得咬牙哆嗦。

  充斥著血腥味兒的調教囚室中,一條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鋼鏈折射著滲人寒光,
從屋頂鐵架上筆直垂吊而下,扣著兩具陳舊木枷,咿咿呀呀地搖晃著牙酸的雜音,
牆上斜插火把,紅光搖曳,在陰寒潮溼的地板上內映襯出兩抹窈窕麗影,兩條薄
紗長裙猶如被風雨吹襲至破敗的山茶花,凋謝的裙鋸淌下一串串晶瑩珠簾,本就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輕盈布料泛開溼意,教裙內春色一覽無遺,飽受調教的冷煙花
與初為娼奴的小翠,主僕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兩具不知見證
過多少女子沉淪的木枷上。

  小翠嗚咽道:「小……小姐,難道他們之前一直……都是這般對你麼?你失
蹤的這些日子裡,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嗚嗚嗚,啊,啊,又……又來了……那兩
根棒子又開始動了……不行,洩了,奴婢又要洩了!」

  冷煙花:「這種對他們來說,只是……只是當作開胃小菜,聽聞與我一起被
拘禁的北燕長公主燕不歸,已經被……被他們玩到淫墮了,我……我也不知道能
撐多久,啊,啊,我……我也要洩了……那魔頭怎的還不進來,吃個飯要這麼久
麼!」

  鐵門推開,別夢軒邊剔著牙縫,神色閒適,笑道:「煙花姑娘尋本座?」

  冷煙花:「都把我們吊多久了,快放我們下來!」

  別夢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你瞧瞧,年紀大了,記性就是不好,
光只顧著自己果腹,都忘了兩位性奴還吊在這兒餓肚子,無妨,這就帶你們用膳
去,不過呢,先告訴本座你們來了幾回?」

  冷煙花沒好氣道:「九回,夠了吧?」

  小翠羞道:「奴婢來了……六回……」

  別夢軒撇了撇嘴:「你們都只顧著自己爽,本座可沒見著,要不你們……再
來一回?」說著伸出右掌,在半空中緩緩虛握。

  冷煙花臉色一變:「別……別這樣,小翠她才……」

  已經太遲了……兩枚【神仙棒】全力發動,蜂鳴律動,符文一圈圈相繼點亮,
綻放異彩,它要讓兩位大小美女,知曉【神仙棒】這名諱的由來,什麼叫快活似
神仙!

  一陣劇烈的顫抖與麻酥始於小穴與屁眼,蔓延至全身,冷煙花與小翠嬌軀亂
顫,香汗淋漓,嘴角流涎,雙眼翻白,識海一片空白,私處淫水氾濫,春潮狂洩,
噴灑出兩道濁流,結伴神遊於雲端之上,媚肉跌墜在紅塵之下。

  冷家主僕,一洩再洩,神仙姐妹,可曾快活?

  兩具嬌媚的胴體攀爬在淫女殿外的花園中,玉頸上的奴隸項圈宣示著她們的
身份,兩條細鏈從項圈上延伸至身後,拽在一位衣著儒雅的邪教之主手中。

  別夢軒揶揄道:「剛換的衣裳,又教你們弄溼了,你們這般淫蕩,一天得要
多少套裙裝才夠你們換洗呀!」

  兩個剛換上抹胸短裙的婀娜女子,俯身翹臀,徑自攀爬,對身後教主的調笑
置若罔聞,還不是因為被你這色魔褻玩才弄溼的?你好意思說這渾話?

  遠處不斷有來往人群指指點點,也有人狀著膽子走上前來朝教主大人躬身行
禮,順便摸一把女子那挺翹的玉臀。兩位女子暗自埋怨:這短裙的裙襬未免也太
短了些,都露出半個屁股了!她們正是方才被別夢軒玩至失神的冷煙花與小翠。

  爬至花園中央,只見兩位陌生的宮裝女子,並肩俯跪在一鐵盆前,舔舐吃食,
那身姿簡直與兩頭母犬無異,看樣子,已經被調教有些時日了……

  左側少婦聽著聲響,抬頭一看,連忙拉著身側少女起身,二人無可挑剔地朝
別夢軒施了一禮,讓冷煙花暗暗吃驚的是,瞧這面容,俱是花容月貌的少婦與少
女分明是一對母女,而她們所施的更是宮中禮儀。

  別夢軒:「倒是巧了,不曾想你們母女倆也在這兒進食,這盆裡的分量看似
也不少,左右都是性奴,你們便一道用膳好了,順道增進些情誼,將來也好互相
有個照應不是?」

  宮裝母女點頭稱是,招呼冷煙花與小翠二人一道上前用膳。

  小翠遠遠聞著一陣腥臭味兒,凝眉爬上前去,驚呼道:「小姐,這……這是
……這東西怎麼能吃!」

  盆中盛滿了粘稠的糊狀吃食,伴有細碎的肉末與菜葉,小翠身為冷家奴婢,
伶俐幹練,自然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閨中女子,當然知道這粘稠的糊狀吃食實則
為精液,只是不知道來自人還是獸,或是皆而有之……

  宮裝少女鄙夷道:「喲,大小姐呢,本宮從前還是……」

  一旁的少婦打斷道:「漁兒!吃飯,沒規沒矩的,教主大人在這兒呢,哪輪
到你放肆!」轉頭又對冷煙花與小翠說道:「小女無禮,請姑娘勿要放在心上。」

  宮裝少女冷哼一聲,繼續埋頭舔舐吃食。

  冷煙花柔聲道:「她是小女子貼身小婢,今日才剛到這春潮宮來,若有冒犯,
還請夫人與貴千金別見怪。」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這……這真的不能吃啊……」

  冷煙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這個的……開始覺得難以下嚥,待吃
慣了,也就沒什麼了……」

  小翠聞言,探下頭去,俏目緊閉,捏著鼻子嚐了一口,片刻後,爬到一旁的
草叢中,嘔吐不止。

  宮裝少女小聲嘀咕道:「這小婢倒是比小姐還嬌貴。」

  小翠爬到別夢軒腳邊,哀求道:「教主大人,讓小婢為小姐做一道冬筍炒肉
吧,求您了……」

  冷煙花冷聲道:「小翠,別求他!」說著便壓下臻首,如那對宮裝母女一般,
舔舐盆內精液吃食。

  小翠知曉冷煙花從小在軍中歷練,對吃食從不挑剔,但即便是那鹹菜清粥,
白麵饅頭,也比這盆東西要體面無數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淚人兒
……

  飯畢,小翠強忍著噁心,淺嘗即止地草草嚥下兩口,便再難繼續,冷煙花倒
是臉色如常地吞嚥著精液,彷彿吃下的是什麼珍饈百味。

  離去時,冷煙花細細思量,那位宮裝少婦風姿雍雍華貴不說,舉止落落大方,
那種浸染在骨子裡的官家氣韻,卻是怎麼也裝不出來的,絕非尋常貴族之女能比,
且方才二人攀談中引經據典,措辭得體,顯是一位飽讀詩書的女才子,到底怎樣
的世家才能養出這般靈秀的女子呢?對了,她喚女兒為漁兒,漁兒……

  想到此處,冷煙花心中一震,回首遠望,難道她是宮裡的那一位?這……這
怎麼可能……?梁王這是瘋了麼!

  爬至一處廣闊之地,迎面走來一行五人,俱為男子,人人頭戴玉冠,衣著華
貴,腰間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門子弟無疑。

  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來,朝別夢軒躬身行禮道:「屬下不知教主親至,有失
遠迎,罪過,罪過。」

  別夢軒不以為意,笑道:「本座臨時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俠失禮?觀少俠
氣象,怕是境界又有長進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賜教,前日僥倖剛晉入五境,總算是不辱
師門。」

  別夢軒:「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沒有看錯你。」

  冷煙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窩,惺惺相惜。」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見冷煙花一般,驚道:「呀,這不是我們東吳的冷煙花,
冷大將軍麼?怎的?軍中那些軍漢們滿足不了你,跑我們聖教這兒討要肉棒來了?」

  冷煙花:「解元直,當年你膽小怯戰,臨陣逃脫,按軍規當斬首示眾,我看
在你是點蒼派掌門獨子的份上,只削去你軍籍,已是法外開恩,不曾想你不知悔
改,如今還勾結邪教,欺師滅祖?」

  解元直:「冷煙花,別把話說得那麼好聽,你境界高,自然不懼那蒼水重騎
衝陣,我可是堂堂掌門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軍漢一般,死在那種地方?
況且我從軍為了誰,你不清楚?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真敢把我編入前鋒營中,
你當我解元直傻子嗎?」

  冷煙花狠聲道:「那一戰,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計戰死十六人,你的命是
命,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這一退,對軍心打擊何其之大!你如今還有臉
說出這些話?」

  解元直眼光閃爍,顯然是被說中心事,但仍是爭辯道:「我是家中獨子,惜
命有什麼錯!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三軍統帥?如今你只是聖教中一介性
奴,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就算我在這兒強姦你,你也只有婉轉承歡的份!」

  冷煙花聞言,一陣黯然。

  別夢軒笑道:「解少俠莫急,總有機會肏她的,但不是現在,唔,這樣吧,
旁邊那位是她的貼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剛淪為娼奴,要不你們將就一下,輪姦
她的小婢,先出口氣?姿色雖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況且還是
處子之身,她們主僕二人相伴多年,情誼可不淺。」

  小翠簽下死契之時,便知道會有獻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這一天竟是來
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穩重的小娘子,畢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與男人交合,便要
慘遭數人輪姦,小翠下意識地摟緊冷煙花左臂,嬌軀微顫,嚇得花顏失色。

  冷煙花皺眉道:「小翠剛入教不久,未經調教,如何能經得起你們五個老手
玩弄,有本事衝我來!」

  別夢軒:「小翠,別忘了你是為了什麼入教為奴的,須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
你一般,尚是處女,若你不讓破身,如何將那交合的緊要之處說與你家小姐知道?
若你不讓輪姦,如何將那被凌辱的快感教與你家小姐知曉?」

  小翠聞言,若有所思,片刻後,鬆開冷煙花左臂,戰戰巍巍地站起身子,向
解元直施了個萬福,怯聲道:「請點蒼派諸位少俠,盡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
怎麼玩都不會反抗……」

  解元直朝身後四人招手道:「都過來,一起輪姦這個水靈的小娘子,她是冷
煙花的貼身小婢。」

  色鬼們一哄而上,將小翠團團圍住,如同五頭徘徊在草原上的餓狼,撕扯一
只誤入領地的肥美羔羊……

  別夢軒將神色悲愴的冷煙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穩,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
捏那對椒乳,指縫間盡是溫潤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開那條礙事的丁褲,老道
地挑逗那顆敏感的蠶豆。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般侵犯這位清冷的美人兒,而這位清冷的美人兒似乎也
習慣了這般被他侵犯。

  別夢軒靠在冷煙花耳廓邊,淳淳細語,像那陰曹地府中爬出的惡鬼,說著最
惡毒的言語。

  「咦?他們居然隨身帶著春藥?哦,不要緊,只是最尋常的【合歡散】,藥
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夠這小娘子消受的了。」

  「他開始逼她親嘴了,那小舌頭挺誘人的,另外幾人也沒閒著呢,上下其手
地開始摸她了。」

  「嘖嘖,他們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將那身裙裝給撕開了,好歹是個處子,
也不曉得溫柔些。」

  「看小翠那臉色跟春桃似的,藥效怕是已經散開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
腿張開了唉。」

  「那個誰,挑逗情慾的手法相當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調教師學過?人才,當
真是人才。」

  「他們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褲都解下來了,慢著,他們在幹什麼?輪流嗅
著那條溼透的丁褲?」

  「這個姿勢……難道他們打算對一個未經調教的處女三穴齊奸?操,過分,
我這個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你家小婢身段兒倒是蠻不錯的……當然,跟你是沒法比了。」

  「口交的那位當真沒用,才插進去就射了?還是說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厲害?」

  「聽,你家小婢開始淫叫了,喲,這叫得,鶯聲燕語的,銷魂,當真銷魂,
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來相當賣力呀,這氣兒喘得,我瞧了這麼一會兒,他腰
杆根本就沒停過。」

  「你家小婢水兒挺多的嘛,這都溼成什麼樣子了,哦,你也很溼了……」

  「解元直這小子終於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處了唉,你仔細瞧瞧,那不就
是落紅麼?」

  「看著自小相伴的小婢終於成為女人了,你該替她高興才是呀,有幸被輪姦
破處的女人又有幾個?」

  「他們換位置了?看來他們五個都要射在小穴裡才罷休呢。」

  點蒼派五位弟子相繼在小翠身上發洩獸慾,盡興狂射,終是筋疲力盡,各自
整理衣衫,謝過別夢軒賞賜,結伴而歸,冷煙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這位照顧自
己多年的小婢,摟在懷中,失聲慟哭,馬尾長辮甩動在秋瑟寒夜中,訴說悲傷。

  小翠伸出纖纖玉指抹去冷煙花眼角淚痕,有氣無力說道:「小姐,別……別
哭,小翠不要看見你難過……」

  月色灑落花園小徑的鵝卵石上,鍍上一層溫柔的銀光,兩具不著寸縷的絕美
胴體淌過無盡夜色,頸上套有項圈,細鏈從下方繞過酥胸,勒住溼意盎然的淫穴,
拽在後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煙花與小翠主僕二人四肢著地,乳浪輕搖,俯身攀爬
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鐵鏈研磨小穴,嘴中分別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
褲,咀嚼著彼此發情時的騷味,嫋嫋婷婷的俏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羞辱。

  有什麼法子呢,誰讓她們長得這麼好看?誰讓她們是長得這麼好看的性奴?

  在後頭瞧著小翠與冷煙花一路晃動的小屁股,別夢軒興致正濃,高聲唱道:
「翠花,上酸菜!」

  操弦道盡閨中愁,冷吟清秋顧寒影。

  煙雲縹緲無蹤跡,花落誰家知多少。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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