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豔總裁母親】(第十三章 空山學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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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0



  「你太讓我失望了!」

  「媽媽,你別生氣。」

  「我怎麼能不生氣?!」

  「我只是……對化妝品比較感興趣,閒暇時就隨便鼓搗一下。」

  「你既然有時間,為什麼不用來學習?!」

  「我……」

  「給你創造了條件,你就是拿來這樣浪費的?!鼓搗這些化妝品有什麼用?!」

  「我看媽媽你平時很辛苦,我想……替你分擔一點。」

  「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你現在是不是很自豪?!」

  「媽媽我沒有!」

  「你還敢頂嘴?!」

  「我……」

  「對你千叮嚀萬囑咐了那麼多,最後你還是要和我對著幹,你太讓我痛心了。」

  「媽媽,對不起……」

  「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和你說話,你搬到學校去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
再回家了,直到我確認你已經反省悔改。」

  「媽媽!」

  林夢曦沒有理會,起身上樓。

  「媽媽!」

  林夢曦仍是不理。

  「為什麼我就是心疼你,我想幫幫你,我卻錯了?!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看著
我最心愛的媽媽被人傷得體無完膚嗎?那樣我還讀什麼書?我讀書不就是為了保
護媽媽,撐起這個家嗎?現在我的媽媽都已經那麼危險了,我要還坐視不管,那
我讀這些書有什麼用?我與廢物有什麼區別?」夏明咆哮。

  林夢曦猛然回頭,「你,你今天是要氣死媽媽對嗎?!」

  「不!我不想氣媽媽!我愛媽媽!我只想保護媽媽!」

  「那你就給我閉嘴!犯了錯,還敢頂嘴,如此囂張,你有沒有把媽媽放在眼
裡?!我要你好好學習,你卻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上,你就是錯了!」

  「媽媽!」

  「錯了!」說完,林夢曦轉頭上樓,再也不理會夏明。

  夏明杵在原地,眼神空洞,久久沒有反應……

                ···

  夏明住進了學校,這幾天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獨來獨往,不願和人說話,
上課時魂不守舍,同學、老師都很關心他,但沒人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麼。

  這天下午放學,西湖畔。

  微風習習,楊柳依依,西湖畔向來是一中的情侶聖地,石椅上,涼亭裡,樹
林中,無不有情侶的身影。

  一個身穿校裙的女孩走近一個坐在長椅上的男生,笑盈盈地說,「夏明,我
可以坐這嗎?」

  夏明沒有反應。

  「不說話就當你預設咯!」嘴上這樣說著,陳希璇還是時刻關注著夏明的表
情,小心翼翼的坐到夏明身邊。

  陳希璇看了夏明一會兒,說,「夏明,自從那次醫院以後,我們就好久沒見
面了。」

  夏明沉默。

  陳希璇等了幾秒,不再說話,靜靜的坐在夏明身邊。

  許久,夏明說道,「你去做你的吧,不用管我。」

  陳希璇一愣,繼續明眸閃閃的看著夏明,「我等你願意跟我說話。」

  兩人陷入徹底的沉默。

  清風嗚呼,人來人往。

  許久,夏明嘆了口氣,「你這是何必呢……」

  「願意跟我說話啦?那我帶你去個地方!」

  陳希璇站起來,對夏明伸出一隻蔻嫩玉白的手。

  夏明遲疑。

  「哎呀!走啦!」陳希璇牽住夏明,拉他走去。

  兩人穿過林子,來到涼亭。這裡人跡罕至,氣氛更加幽靜。

  陳希璇扶夏明在石椅坐下,自己走到中間,在夏明詫異的目光下,翩翩起舞。

  她的舞蹈底子不是很好,肢體僵硬,動作不流暢,至於神韻更談不上,唯一
拿得出手的就是妍美的臉蛋和窈窕的身段。

  但夏明看著看著眼眶卻漸漸有了淚水。

  陳希璇嚇了一跳,小跑到夏明身前蹲下,「你怎麼哭啦?」

  夏明默默無言,靜靜的看著陳希璇的臉。

  「我……臉上有東西麼?」陳希璇摸摸自己。

  「謝謝你,我心情好多了。」

  陳希璇喜笑顏開,「那倒不白費我辛辛苦苦練了好幾天。」

  「這是什麼舞?」

  「傳統漢舞,偏基礎些。」

  「誰教你的?」

  「當然是我自學的啦!怎麼樣?很棒吧?」

  「還行。」

  「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個不錯的舞蹈苗子,明天我就加入舞蹈社!」

  「那你可別給人家添亂了。」

  「你說什麼?!」

  「我說的很清楚了。」

  「你也太損了,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我。」

  「實話實說才是對你好。你知道嗎?有句話說,當你發現自己走錯路時,停
下來,就是前進。」

  「你奪筍哪!山上的筍都要被你奪完了!」

  夏明嘴角微揚。

  「總之,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好。」

                ···

  「董事長,『吞噬』行動實施的這幾日以來,成效顯著。本就窮途末路的名
碩更是分崩離析。收購名碩,指日可待。」身穿藍襯衫的白樺對林夢曦報告道。

  「名碩耗盡了不知從哪得來的巨大能量,傾盡全力之下也令自身內部千瘡百
孔,一條失去爪牙的狼,再也不具備與夏時叫板的能力。昔日魔都化妝品界雙雄
對立的時代,在不久後將會畫上句號。」

  「迎接世人的,是夏時獨霸的新時代!」

  站於落地窗前俯瞰魔都全景的林夢曦豪邁地說。

  今天的她一改往日的穿搭,一身的黑色,上身內搭白襯衫,外披黑色西裝小
外套,筆挺修長的雙腿外搭黑色九分西褲,在褲腿與高跟鞋之間露出一段被透明
黑絲襪包裹的纖細腳踝,充滿了幹練與知性,氣場極其強大,彷彿昔日高貴冷豔
的魔都女王重新迴歸。

  在白樺繼續彙報了一段時間的工作後,林夢曦又吩咐幾條細節讓白樺執行,
便讓白樺下去了。

  林夢曦坐在辦公桌前,工作了一會兒,距離下班時間還早,她放下了檔案,
拿起了鏡子,對準自己的臉。

  光滑剔透的鏡面中的臉,無疑是天姿國色,柳眉彎彎,雙眸清水,絳唇映日,
腮凝新荔,只是眸中,卻隱隱有一抹化不開的幽怨。

  似乎還有不解,憤憤,內疚,甚至害怕,眼神之複雜迷亂,勝似千絲萬縷的
七線球。

  然後,於上班之際,十年來風雨如一日兢兢業業的林夢曦,拿起了別墅的鑰
匙,離開了辦公室。

  光陰似箭,轉眼夏去秋來,一中的學生們穿上了外套,同時也迎來了他們的
期末考試。累計三天的考試結束後,暑假到了。

  託著行李箱的夏明推開了大門,他在門口對著家中四處張望了下,然後進門。

  撲鼻的香味飄散而來,廚房裡有一道辛勤的窈窕身影。

  看著這道熟悉似乎又有些陌生的身影,夏明鼻子一酸,眼淚不自覺從眼眶中
湧出。

  自從那一次爭吵,他們母子還是第一次見面。母親的「禁閉令」下來後,他
在學校度過了這個學期的最後一個月。

  夏明規規矩矩的把行李箱放好,脫下外套,坐到沙發,靜靜的等待母親。

  幾分鐘後,林夢曦端著湯走到客廳,看到坐在沙發的夏明,愣了愣,說,
「回來啦?」

  「嗯,」夏明點點頭,「媽媽。」

  「洗洗手可以準備吃飯了。」

  「好。」

  幾分鐘後,飯桌上,母子對坐。

  林夢曦先開的口,「考的怎麼樣?」

  「挺好的。」

  「這段時間……在學校住的還習慣嗎?」

  「習慣。」

  「暑假有什麼安排?」

  這個問題夏明沒有馬上回答,想了想,說,「大清山不是有個雷普寺嗎?我
想……去靜修。」

  林夢曦放下筷子,看著夏明的眼睛,「為什麼會這麼打算?」

  「就是……想靜靜,媽媽,你不同意嗎?」夏明看向林夢曦。

  「如果你已經想好了,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那就去吧,什麼時候?」

  「明天。」

  林夢曦愣了愣,「好。」

  這一夜,林夢曦、夏明兩人都早早上床,對那一日的爭吵,彼此都是隻字不
提,好像沒發生過。

                ···

  寥寥遠天淨,溪路何空濛。

  斜光照疏雨,秋氣生白虹。

  雲盡山色暝,蕭條西北風。

  故林歸宿處,一葉下梧桐。

  秋雨瀝瀝的傍晚,夏明登上了這座聞名魔都的寺廟。縱是衣衫盡溼,涼風刺
骨,也擋不住登頂之喜悅。

  俯瞰山下,魔都的景況映入眼簾,天穹覆著一層灰濛濛的雨幕,恍惚這天下
盡在自己掌控之中。

  此時此天,登山只夏明一人,夏明登了頂,空曠的山路再無人影。

  院門前的年輕小僧走來,接夏明入廟。

  草地泥濘、樹草叢生的門前,雨水兀自淅淅瀝瀝。

                ···

  一路穿過院中庭道,夏明問道,「你好,我想求見空明方丈,我該怎麼做?」

  小僧說,「將寺中佛像上的經文抄一遍即可。」

  「那大概要多久?」

  「一般七日即可。」

  「方丈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是的,」小僧點點頭,「無論權貴,無論出身,想見方丈,都得帶上自己
的經文手抄。這是應有的誠意。」

  「應該的,無規矩不成方圓,我想這也是方丈之所以這麼受大家敬重的原因。」

  「小施主過獎了。」

  越過一條長廊,兩人來到東邊客院。

  「時辰不早了,小施主今夜就先好好在這歇息,有任何事,明日講與我便可。」

  「好,謝謝。」

  夜半,夏明在房中入睡,身處異地,雨聲連綿,空氣潮溼,久久不能安眠。
他起身,來到外面。

  剛坐下,聽到「噗呲」「噗呲」的聲音從附近響起,聞聲看去,竟是一位婦
人袒胸露乳給懷中嬰兒餵奶。

  婦人的肌膚如牛奶般雪白,未經整理的髮絲垂在胸肩,風光旖旎。

  婦人有所察覺,抬起頭來,看到隔壁房間門口坐著的夏明,在自己走光之下,
卻沒有臉紅,面色十分淡定地對夏明笑著點點頭,繼續專心哺乳。

  這倒讓夏明尷尬了,沒坐多久,又回了房。

  在他開啟門進房的一瞬間,婦人抬起頭來,看著夏明的背影,眼光深邃。

                ···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早上廟裡來了一些香客,讓這裡多了一些人味兒。夏明吃完小僧送來的素面,
便到佛堂開始抄寫經文。身邊的蒲團時常來人,添了香火錢,一邊拜佛像,一邊
唸唸有詞,都是些升官發財。

  不一會兒,來了個送水的漢子,叫阿力,聽聞是鄉下到城市來打拼的小夥,
可惜不懂規矩,犯了事,被看守所關了幾天,一時走投無路,便被雷普寺接納了。
每天在山上劈柴,給佛堂的僧人、香客送水,勤勤懇懇。

  平常送完水都要在佛堂裡小坐一會兒,念念佛經,搞搞衛生,這次給僧人、
香客們送完水後就離開了。

  旁邊的小僧搭了句嘴,阿力笑道,「今天紅芝到後山洗衣服了,我可得抓緊
機會多瞧瞧她。」

  轉眼五天過去了,夏明瞭解到那天見到的哺乳美婦,就是阿力口中的紅芝,
全名呂紅芝。是位苦難女子,出身鄉野,丈夫嗜賭,賠得傾家蕩產,連累她也挨
了不少打,一天她從地裡回家,發現丈夫吊死家中,村裡的人都罵她是個災星,
剋夫,她本想忍辱負重繼續生活下去,奈何寡婦門前是非多,她有著幾分姿色,
便吸引了不少光棍打她的主意,無可奈何之下,流浪至此,被雷普寺的僧人收留,
每日就洗洗衣服,帶帶孩子,一晃也半年過去了。

  這五天裡,自從呂紅芝改到後山洗衣,送水的阿力來佛堂是一天比一天晚,
有時甚至不來,逼得雷普寺只得特地安排兩名僧人負責送水。

  五天的時間,讓夏明超常完成了經文的抄寫,他拿給小僧看,終於有資格來
到後山,見到了空明方丈。

  一間乾淨整潔的茅草屋裡,坐著聞名整個魔都的高僧,空明方丈。

  空明方丈傳世的不僅是他能讓困惑者茅塞頓開的高深學問,還有以一當百、
戰無不勝的高強武功。

  夏明在草屋前,恭恭敬敬一拜,說道,「空明方丈,我叫夏明,想跟您學武。」

  屋裡的空明方丈,只是靜靜坐著,並不理會夏明。

  夏明又喊了聲,空明方丈仍是不語。

  此前民間就流傳了向空明方丈拜師學武的人,有的人被拒絕得莫名其妙,有
的人成功得也莫名其妙,大家摸不透空明方丈的脾性,不清楚他收徒的標準,漸
漸地大家開始憑緣分拜師,願意花七日時間抄經文的,就試試能否得空明方丈認
可,不行便作罷。不過已經很多年沒見空明方丈收過徒弟了,現在顯然夏明也不
是破先例的人。

  他注視了空明方丈一會兒,確認這張滄桑的臉上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嘆
了口氣,下山了。

  回房的時候,路過呂紅芝的房間,門沒關,藥香撲鼻,呂紅芝在煮茶,他簡
單打了個招呼,便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來,對著天花板發呆。

  一直這樣到半夜,迷迷糊糊中,他聽到呂紅芝門前傳來漢子阿力的聲音,兩
人似在笑談,品茶閒聊。

  漸漸的他入眠了。

  圓月高懸,銀光如練。

  風雲變幻中,一道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寧靜。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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