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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0
許博並沒等她回答,也沒說答案,而是頗有感慨的說起了別的:「後來我告
訴他,只要你們在一起開心,能夠享受當下的每一天,就別糾結這些。每開心一
天,就像在共同的儲蓄罐兒裡投下一枚硬幣,即使那罐子裡有別人投進去的錢,
即使你並沒把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也沒關係……」
「總有一天,你們的罐子會越來越重,越來越滿,相比之下,那些之前的餘
額和免不了的消耗都會變得不值一提。到那時,你就不怕了……不怕她拿你跟初
戀比,也不怕你無法給到她全部,因為你們在一起,已經擁有了世間最好的,它
是你們共同經歷的過往,誰也偷不走,搶不去。」
聽著男人情真意切娓娓道來,李曼楨痴了。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年紀不大竟然有這樣深邃豁達的感悟,比活了大半輩子的
自己要明白得多。
這時胸前的大手再次蠢蠢欲動,「姐,你剛來那天,婧婧就把你叫做小姐姐
了。她說的沒錯,你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我做夢也沒敢想能把你這樣的人請回
家。」
李曼楨忽然覺得懷抱彷彿在收緊,被抓住的奶子越來越熱。
「現在,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淘淘喜歡你,我們也喜歡你,更愛吃你做的
菜……這個家裡,到處都是你留下的印記,你一下子要走,誰捨得呀?姐……能
不能不走了?」
有抓住人家奶子勸人留下的麼?這事兒恐怕也只有許浪子能幹出來。
奇怪的是,李曼楨並沒有被這荒唐的挽留姿勢氣到血壓升高,卻實實在在被
許博的一聲姐喊得酸鼻淚目。
她放開胸前的防禦,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彷彿下定了不顧一切的決心,點
了點頭。
這一點頭不要緊,許博呲牙一笑,一頭扎進了她懷裡,又親又拱的,那隻手
竟然放開了奶子,去解她的衣釦……
李曼楨懷抱著男人的腦袋,只覺得身子裡的火油「騰」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喘息在喉管里拉鋼絲一樣的又緊又燙。
誰知剛解開兩顆,就聽門口傳來鑰匙捅進鎖孔的聲音,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
許博被懷中鯉魚仙子般一躍而起的嬌軀逗得一臉壞笑。李曼楨來不及繫好扣
子,只紅頭脹臉的橫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空杯子去了廚房。
祁婧還是早上的那一身正裝西服裙,風姿卓約的走了進來,看見許博就笑:
「嘴巴溼漉漉的,又偷吃什麼好吃的啦?」
「別一天到晚偷啊偷的哈!渴了,讓阿楨姐給我熱了一杯奶,剛喝完。你要
不要也來一杯?」許博辯解著抹了抹嘴。
祁婧白了他一眼,扶了扶脹鼓鼓的奶脯:「我自己都TM快裝不下了,還喝那
玩意兒?要喝你喝吧,我得先找寶貝兒子救救急!」說完,踢掉高跟鞋,解著衣
扣走進了臥室。
「誒,咱兒子搞不定還有我呢!」許先生沒皮沒臉的嚷嚷。廚房裡傳來「噗
嗤」一聲,阿楨姐居然給逗樂了。
許博歪著腦袋隔著門望進去,正碰上李曼楨回頭送來的目光。她的手還背在
身後系文胸的扣子,頃刻間,空氣中全是姦夫淫婦才能讀懂的臉紅心跳。
看了看錶,九點半剛過。許博壓了壓心頭的慾火,走進臥室找了一套睡衣準
備洗澡。
祁婧坐在靠窗的床沿上給淘淘餵奶,嘴裡依依哦哦的說個不停。
或許事態果真緊急,她只脫掉了上衣外套,雪白的襯衣下襬都沒全抽出來,
凌亂中更顯得柳腰一握,臀股豐美。
按時間推算,健身課八點多就該結束了,野到這會子奶脹得不行了才回來,
必定又被哪個男人給絆住了。
拿衣服進了浴室,羅教授的花鬍子和緊繃繃的訓練服在許博腦中浮現。
自秦老爺子從昏迷中醒來那次之後,這是第一次見。期間所有關於他的資訊,
都是經過祁婧轉述的。
今天在愛都遠遠的打了個招呼,許博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對許太太孜孜不倦
的勁頭兒。從各個方面的條件來看,羅翰都算得上極品男人了。最讓許博認可的,
還得說他的耐心。
婧主子那樣迷死人不償命的武器級身段兒,他差不多摸了一年,居然能忍住
不耍流氓,簡直讓人心生敬仰!
當然,許博也能隱約感知到,憑他的耐心和修養,他的品位和魅力,他作為
知識精英的穩健成熟中透出的瀟灑不羈,所圖必定不僅僅是美人一笑,半晌貪歡
而已。
最值得警惕的一點就是:他還是單身!
雖然根據可依那方面的情報,他一直暗戀的人是程歸雁。
十年的痴等,足見赤城。
可如今,程姐姐是他的小師孃。說句大不敬的話,秦老爺子剛剛轉危為安,
看那精神頭兒,可不是一時半刻能放手的。
他會一直等下去麼?
之前,他多半並不知道程歸雁身上的隱疾。而現在,這個病根兒已經被一眾
好友齊心協力給拔了,程歸雁的心境定然不同,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數?
一個不留神,跑偏的思路就把許大將軍給驚醒了。程歸雁那美輪美奐的身子
和震鑠古今的容顏就著熱水,把所有的觸覺記憶帶了回來。
如果說祁婧的身體抱在懷裡會淌出蜜汁,那麼程歸雁的身體裡就像流動著玫
瑰花露。
她身上,沒有婧主子那樣的飽挺碩滿,深溝險壑,卻絕對是熟透了的豐盈腴
潤,像藝術家精心雕琢的藝術傑作,又像海面上驚鴻一瞥的魚躍精靈。
只是不知道,這精靈乍現倏隱,此刻已經遊向了何方,還有沒有機會再嘗魚
水之歡。不過,說真的,她在那方面的反應實在稚拙,怕是比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高明不了多少。
洗完澡走出衛生間,客廳和廚房都沒人,李曼楨應該已經回房了。
許博朝客房門口望了一眼,努力把思緒引回正路,一邊繫著睡衣釦子,一邊
回到了臥室。
被大猩猩搶走老婆這種事,許先生並不怎麼擔心。就像跟阿楨姐說過的,這
一年多來,屬於夫妻倆的罐子裡被存入了一筆鉅款。
那是他們彼此共同擁有的財富,是叫做愛情的金手指把天外飛來的隕石災難
點成了金礦。當然,這需要非凡的勇氣,也必須承受巨大的痛苦,是等閒之輩羨
慕不來的。
而真正能被稱作倖運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破鏡重圓之後的那一份共同的領悟。
或許,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許先生先有了想法,在心有靈犀的溝通中,稍稍
引領,兩個人才開始了這一段沒羞沒臊的旅程。
那是什麼樣的體驗,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
時至今日,小毛把她的婧婧姐按在沙發上肏了一宿的味道還時常飄散在客廳
裡。徐朵朵大清早私闖民宅,搞得大床上人仰馬翻,劣跡斑斑的景象也總會令人
想來血脈賁張。
許太太「我要親眼看著你肏她」的箴言終於實現了。李曼楨也幾乎是她推著
許老爺半哄半強的霸佔的。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令人心驚肉跳,同時又從身體到靈魂都感受到無邊快意,
縱情酣暢。
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許博即使滿懷信心也無從知曉。當他再次走進臥室,
看到那個依然坐在床邊的人兒,一臉溫馨的笑了。
因為,許太太也在盯著落地窗倒映中的自己謎一樣的傻笑。
「小娘子,想哥哥啦?是長鬍子的哥哥,還是吃包子的哥哥啊?」許博故意
調侃著。
交杯酒喝得舒服,可還沒來得及慰問嬌妻,今天過得怎麼樣。尤其是剛剛過
去的一個多小時,跟誰在一起,開不開心。
祁婧聞聲回頭,大眼睛裡水汪汪的,除了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好意思,搖曳洶
湧的全是滿含騷情的笑意。
淘淘已經被放回了小床裡,小胳膊舞舞扎扎的揮動著,不吵不鬧。
淘淘媽的衣襟還敞著,奶子也沒來得及兜回去,半個乳暈露在外面,卻不管
不顧的起身,兩步撲進男人懷裡,八爪魚似的纏上了他。
許博張開懷抱摟住嬌妻,在她背上來回撫摸。
就在兩個身體完全接觸的瞬間,他已意識到,這根本無法滿足淘淘媽的需求。
兩隻大奶子毫不保留的撞上胸口,紮紮實實的壓在他的胸肌上迫切的揉了起
來,不住起伏的小腹更故意往那個傢伙上挺湊著,好像在說:你TM出來啊,有本
事就別當縮頭烏龜!
更過分的是那兩隻小爪子,居然一邊一隻,扣上了男人的屁股蛋子,又揉又
掐!
「昨天晚上拼盡全力剛把她幹到告饒,二十四個小時不到就滿血復活了?貌
似還晉級變身了似的!」
在許太太越來越粘的呼吸裡,許先生立時明白,又一場大戰迫在眉睫,幸虧
剛剛跟阿楨姐沒來得及……
可是,自己這兒剛說了一句玩笑話而已,誰招來的禍事呢?
懵懂中,下身忽然一涼,懷裡的嬌軀已然蹲了下去。許大將軍被捉了個毫無
防備,連個冷戰都沒打就被吞進了一個靈動滑膩的機關裡。
這下,再提問也已經來不及了。
畢竟之前已經有阿楨姐坐懷和程仙子回憶兩件事預熱,只吞吐了兩三個來回,
許大將軍已經龍精虎猛。
祁婧利落的站起身來,雙手一推,便把男人撂倒在了床上。兩步過去關上房
門,回來時連西服裙也褪在了地板上。
紅了眼睛的淘淘媽像只下山的母老虎撲上了床,騙腿騎在男人身上,臉上的
表情早沒了含情脈脈,眼睛直勾勾的如同劫後餘生,慾火撩天。
「可她還穿著褲襪呢……」
許先生神叨叨的想著,卻見愛妻似乎捉住大雞巴才意識到這一點,急切中伸
手往襠裡一撈,揪住了那薄韌的織物用力就扯!
然而,女人畢竟力氣有限,顯然又不得法,扯了兩下沒扯動。
這是急成什麼了?許博完全看呆了。緊接著,便接收到了祁老虎求助的目光。
「快……幫我!」
「嘶」的一聲,褲襪被扯開了一個難看的大窟窿。
祁婧陷入迷狂的眼神一亮,柳腰一板,一手扶住長槍一手撥開內褲,分腿松
胯,大屁股已經沉了下去。
「嗯——」那壓也壓不住的哼唱是發抖的。
動作太流暢,許博根本沒看清她夠不夠溼,流沒流水。可緊接著銷魂蝕骨妙
不可言的熱情包裹完全打消了他的顧慮。
滾燙的腔管裡熱流橫溢,被毫無滯澀的一插到底——她怕是早已經浪得不像
話了!
祁婧根本沒給他思考的空隙,剛全根吞沒便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亟不可待
的甩起了屁股。
她腰深腿長,這樣半蹲的姿勢駕馭起來毫無難度。
一時之間,天地對撞,一根寶柱通行陰陽,只能看見猙獰的剪影。「啪嘰啪
嘰」混合著浪汁的肉響灌滿了整個房間!
許博立時被嬌妻這突如其來的野獸兇猛給感染並震撼了,雙手扶住她幾乎跳
躍的膝蓋,挺胯迎湊,天衣無縫的跟上了節奏。
平時的許太太可並不愛勞動,哭著賴著也要在下邊享受的。跪著趴著都好說,
隨你怎麼操都唱得歡快,噴得奔放,就是別讓我肏你。
今兒個改朝換代了?
不僅全程主動,還不辭辛苦,大屁股甩起來,要啪個四五下才憋不住似的嘶
吼一聲,隨後砸得更快利更兇殘!
很快,兩人對撞交接的地方已經變成了水簾洞。許博被她肏得心懷大暢,早
已不滿足於迎湊配合,而是繃起腿股腰力,狠狠的朝天撞擊。
祁婧立時有些承受不住,強烈的快感把她的叫聲逼得直鑽耳朵。全身的力氣
似乎都用來抬起屁股,胳膊忽然發軟。
幸虧許博見機得快,伸手扶住她胳膊,又是一陣猛挺。
「啊啊啊……酸,腿痠了老公,我不行了,你來……」兩條健美的長腿密佈
細汗,不停發抖,祁婧終於撐持不住,嬌聲求助。
許博捕捉到她眸子裡的渴望,心頭驟熱,瞧這光景,這點毛毛雨根本不夠她
充飢止渴。當即狼腰一掀,已經來了個乾坤大挪移,把騷妻放躺在了床上。
就著兩腳騰空,絲襪連同內褲都被剝了下來。許大將軍毫無阻擋的進抵中宮,
雷霆萬鈞般啟動了攻城模式。
「啊啊啊啊——好棒……太棒了老公!就是……就這樣再……再快點兒!不
要……不要心疼我,肏我……狠狠的肏我啊啊啊……」
彷彿終於脫離了體力勞動,加入了啦啦隊,淘淘媽顧不得被幹得哀嚎連連,
仍不忘給男人加油助威,把所有知道的淫詞浪語都貢獻了出來。
「爽啊老公,你是最棒的嗚嗚——別嗯嗯……別忍著,射嗯嗯……直接肏到
射,肏到射給我,射進我的騷屄裡,我是個騷屄,你的小騷屄,嗯哼哼——對…
…肏死我嗯嗯嗯——」
許博像是聽到衝鋒的號子,屁股上裝了發動機,猛抽狠幹,心裡卻暗暗吃驚。
根據他的經驗,這樣強度的肏幹之下,騷屄裡的熱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湧,從
前的祁婧早該高潮了,今天飢渴如斯,似乎仍然在往高處攀升,不斷的逼近身體
的極限……
這兩天,她一定受了什麼刺激。
不容多想,身下的淘淘媽忽然狠狠的抓緊了他的胳膊,脖子勾起,迅疾而短
促的連叫了幾聲,緊接著腰背反弓,膣腔裡一股大力襲來,許大將軍被死死箍住,
跟著被淫水洗得發亮的臀股一起抖成了一團。
許博緊緊抵住她,僵持了數秒,忽然一股熱浪襲來,差點兒沒把許大將軍衝
出去。與此同時,淘淘媽才像起死回生一般發出一聲長號,氣兒還沒捯回來就火
燒一樣朝許博喊:「快……再來!不要……不要停啊對!嗯——啊——啊——啊
——啊——」
許博持久的秘訣是把控節奏,可不是這樣憑蠻力橫衝直撞。再說,即便是鐵
打的漢子,有誰能抵擋這份燒紅了的騷情?
從愛人的目光裡,他也早已領會,那叫床裡的詞句不單為了刺激,是真的不
必忍。當即再不留力,奮勇向前,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撞離了床鋪。
而淘淘媽被幹得浪裡翻花兒,嘴巴像哭,眼睛卻在笑,笑意盈滿水懵懵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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