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九)三王宴春宮,君心最無情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1-03-11

全天下,能被月雲裳稱之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麼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春潮宮中?那可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啊!如此說來,那鳳紋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難道這就是西梁使者所說的賀禮?那這份賀禮的分量,委實是豐厚得沒邊了。

眾人震驚之餘,興起與冷煙花當初一樣的念頭,梁王這是瘋了麼!雖早聞這位西梁君主荒誕不經,對舞妃陷落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如今連正宮娘娘也一併送入真欲教中?有這麼當皇帝的麼?須知道冕冠什麼顏色都有,唯獨沒見過綠色的!

不解歸不解,這皇后娘娘,卻是假不了的。只是這西梁的皇后,當真跟其他女子一樣,要淪為性奴?念及此處,眾人也就沒興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錯藥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尋常女子,能一樣?



西梁皇后夏箐細聲道:“妹妹免禮,此處不是後宮,你我姐妹無須處處講究禮制。”說著巧手一指月雲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來啦。”

月雲裳眉眼彎彎,掩嘴輕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處叫春潮宮?依照聖教的規矩,姐姐穿成這樣,才叫失禮呢。”

夏箐幽幽一嘆:“說的也是……”

月雲裳親暱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憐惜道:“皇上那壞蛋怎麼把姐姐也送到這兒來?”

夏箐:“本宮不敢妄自猜測皇上聖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雲裳嘴角微揚,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樣脫掉麼?”

夏箐佯怒,輕輕賞了月雲裳一個爆栗,嬌嗔道:“你這妮子一直就盼著本宮出醜對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願。”

月雲裳:“姐姐彆氣嘛,姐姐這身段兒,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氣樂了:“你這小妖精,長得有多禍國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們都淪落至此了,還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雲裳:“姐姐當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這不是替姐姐鳴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鑑!嘻嘻,來,姐姐趕緊將衣裳脫了吧,只有妹妹一個人露著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搖了搖頭:“再等等……”

月雲裳奇道:“姐姐等什麼?”

夏箐:“等人。”說著往後揚了揚手。



一個人影從臺下探出半張俏臉,轉瞬又縮了回去,月雲裳眼尖,一眼瞧出來著,滿臉難以置信地朝夏箐問道:“姐姐,那……那是漁兒?漁兒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難不成皇上他把漁兒也……也……”

夏箐無奈地點了點頭:“本宮知道的時候,漁兒已經被調教幾個月了……”

月雲裳:“漁兒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聖意難違,誰讓漁兒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隨後朝梁漁喊道:“漁兒,乖,出來給主人們見禮了。”

安然公主樑漁嘟起小嘴,不情不願地走到臺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與皇后一般裝扮,只是皇后娘娘穿著長裙,小公主卻是穿的短裙,顯出幾分嬌俏可人。

夏箐與梁漁雙手疊放腰間,側身屈膝朝臺下人群施了個萬福,齊聲道:“西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樑漁給諸位主人請安。”

臺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眾們涵養好,只是他們已經震驚得無話可說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後是皇后娘娘,現在就連這位嬌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隨母親一道,落入聖教之手了?這隻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來最尊貴的一對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還是一位處女?只是不知道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經被調教得怎樣了。



高臺之下,雅室之中,東吳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筆!”赫然是剛剛登基的東吳君王吳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讚歎道:“梁王端得好福氣,朕只知道你獨佔舞妃多年,享盡豔福,不曾想這皇后與公主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正是北燕帝王燕長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灑然一笑:“西梁不如東吳與北燕國力雄厚,只好忍痛割愛,多多打點關係了,你們也知道,本王這輩子無心治國,心思全花在那種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鳳鳴是誰。

吳王與燕王同時露出一絲不易擦覺的鄙夷。

梁王一嘆:“說起來,小女還是處子,本就想將他送與二位破處,可小女畢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吳王搶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後宮都沒幾個女人,就謝過樑王美意了。”

燕王緩緩說道:“吳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歸眼皮底下苟活了這麼些年,今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嚐品嚐西梁公主的滋味,慶賀一番呢。”

吳王皺眉道:“東吳願許黃金百兩。”

燕王悠然道:“北燕願許黃金千兩。”

吳王:“東吳可提供兵刃鑄造之術。”

燕王:“北燕可提供戰馬馴養之術。”

吳王:“東吳願以十位世家絕色美女換之。”

燕王轉了轉眼,笑道:“梁王,咱們打個商量,朕那紀妃雖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騷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宮中,任你褻玩三個月,如何?”

吳王頓時臉色鐵青,無言以對,難不成要他把冷韶華奉上?雖說夫妻二人同床異夢,可那畢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個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見吳王不作聲,梁王笑道:“那就這麼說好了,燕王,咱們先說好,小女年幼,可經不起你往死裡幹,還請溫柔些。”轉頭又對吳王說道:“吳王也別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虛此行。”

燕王:“好說好說,其實朕對其他女人,向來溫柔得很,哈哈。”

吳王冷哼一聲,撇了撇嘴:“肏自己姐姐倒是不遺餘力。”

燕王不屑道:“難道肏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數位美婢入內,打斷了燕吳兩位君王的針鋒相對,領頭兩人正是別夢軒貼身婢女春霞與春瀾,二人齊聲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與吳王隨婢女而去,唯獨剩下樑王一人不動。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來。”

春霞與春瀾施了個萬福,雙雙告退。

梁王望向門外高臺,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豈是白讓你們玩的?燕王?吳王?什麼狗屁東西!待朕踏平你們兩國,要把你們後宮裡的女人一個個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見禮後,面對茫茫人海,梁漁依偎在母后身側,嬌軀微微顫抖。

月雲裳不懷好意地摸到梁漁身後,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揚起,笑道:“讓本宮瞧瞧漁兒下邊穿了什麼?啊?開襠丁褲?”

短裙掀起,內裡兩根黑色細帶繞過私處,勒起美鮑,在腿根處匯成一線,切入臀瓣之間,竟是一款淫穢的開襠丁褲,梁漁一聲驚呼,兩手慌忙往下按住裙襬,扭頭嬌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負漁兒!”

公主掀裙,驚鴻一瞥,讓好些色狼動了心思,發育得蠻不錯了唉。

月雲裳啞然失笑:“姐姐,漁兒真被調教過?怎的比從前還嬌羞可愛了一些?”

夏箐無奈扶額道:“她平日裡也就在宮裡任性胡鬧些,心思實則單純得很,連教中那些調教師都經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月雲裳輕輕摟住梁漁,笑道:“那咱們的乖漁兒還怎麼當得成性奴?”

梁漁雙手叉腰,扯高氣揚道:“漁兒已經成年了,怎的就當不成了?”

月雲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脫了?”

梁漁聞言,臉刷的一下通紅,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頭埋進母后懷中。



夏箐湊到女兒耳邊,輕聲細語:“漁兒乖,讓母后替漁兒把衣裳脫了,可好?”

梁漁腮嘟起小嘴,良久,終究是點頭應允。

夏箐憐愛地抽動女兒腰間細繩,幾番動作,黑裙飄落腳踝,內裡不但丁褲暴露小穴,便連裹胸也只是幾條花邊布料縫合成兩個中空三角,分別圍攏在一對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規模的奶子出賣得一乾二淨,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具由裡至外充斥著青春氣息的初熟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們眯著眼,再壓不下襠下銀槍,他們彷彿看見了皇后娘娘年輕時的娉婷身姿,無論作為小公主還是小性奴,都有足夠的理由讓男人們侵犯她,蹂躪她,輪姦她,教眾們甚至已經開始想象將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繼而將玉手攏向後腰,不多時,便如女兒一般脫下霓裳,母女性奴,當然一般穿著,表面端莊華貴,內裡色氣放蕩。只是夏箐那對挺拔的豪乳,映襯著玲瓏浮凸的身段兒,看起來比女兒更要勾魂攝魄,臺下教眾不禁讚歎,早就看出來皇后娘娘相當有料,只是沒想到居然有料到這種程度。

月雲裳也將自己那身穿著等於沒穿的薄紗短裙剝下,西梁後宮中三位最矜貴的女人,一位風華絕代,一位嬌羞無限,一位嫵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兒晃,臀兒搖,將身上各處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們眼底,供人視奸,教眾們喉中咕嚕作響,雙眼通紅,慾火焚身,若不是臺上設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奸後快了,這他孃的誰忍得住!

美婢們搬出一張寬大躺椅,夏箐梁漁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準備母女同淫,母女獻屄,母女齊歡,母女皆辱。

三國使者去而復返,西梁使者高聲道:“西梁欲與北燕,東吳簽訂盟約,特獻皇后公主,供北燕,東吳使者姦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頭,自己母女二人,終究淪為梁王交易的籌碼,其實她如何聽不出西梁使者是誰?她多想揭開那副面具,問一問那個男人,自己嫁給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可她沒有這樣做,她什麼也沒做,她只是與女兒俯下身子,默默準備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為她是夏箐,因為她是西梁皇后,從她嫁與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屬於自己,就連她的親生女兒,亦是如此。

她們是誰?皇后?公主?還是被稱為性奴的女人?



明為使者,暗為君王的燕長志與吳信,表面上風輕雲淡,內心深處卻淫慾翻滾,兩人正當壯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贈的壯陽藥物,更重要的是眼前兩個女人的顯赫出身,光是一國之後與一國公主的身份就足夠讓男人們癲狂不已了,何況這對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與父親正在後頭眼睜睜地看著?有什麼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弄西梁皇后與西梁公主更讓人血脈僨張?面具遮掩了他們的面容,遮不住他們貪婪的慾望,哪有什麼君王,只是兩頭饕餮巨獸罷了。

寬厚的鐵掌掐住腰身,面對俯身翹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選擇了後入奸弄,在藥物加持下尺寸驚人的肉棒野蠻地鑿開穴口,破門而入,驚起兩道痛苦的呻吟,巨根是如此的猙獰,人們甚至隱隱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擊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憐惜?憐惜是什麼?燕王轉瞬將對梁王的承諾拋至腦後,他只知道輸給誰都不能輸給身旁這個偽君子!明明比誰都想肏人家女兒,偏偏捨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

梁漁已開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這位主人的聖屌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漁兒受不了了,要被撐死了呀……又來了,又來了!他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厲害呀,啊,啊,嗚嗚嗚,主人,饒了漁兒吧,這樣下去,漁兒要壞掉的……”

夏箐好歹曾經被梁王折騰過,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兒那般不堪蹂躪,可也覺得穴內腫脹難熬,嬌喘道:“啊,啊,漁兒,忍……忍著些,待肉壁撐開,就沒這麼難受了,啊,啊,放蕩些,這樣會多流出一些水兒……”

別夢軒朝月雲裳打了個眼色,月雲裳只好無奈媚聲道:“諸位請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詩書傳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導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在巨根的反覆衝殺下,淫穴內一塌糊塗,母女二人只得不斷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處的可怕撞擊,酥胸下兩對大小玉兔搖晃著淫糜的殘影,檀口中不斷吐露著不堪入耳的字眼與誘人的淫叫,看起來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後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雲裳:“不要臉的西梁皇后與公主為得到肉棒的滋潤,使出種種連勾欄娼婦都羞於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與安然公主平日裡讀的莫非都是些豔情話本?”

肉棒徹底貫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蝕著穴道內剩餘的空間,將肉壁緩緩撐成自己的形狀,肉根與肉穴連線處水花四濺,嫻靜少婦與活潑少女此刻卻是默契地同時潮吹,顯然已被奸出了快感。

梁漁:“啊,啊,母后,真的,真的開始爽了,啊,啊,啊,這就是被男人奸弄的感覺嗎?母后被父皇乾的時候也是這樣快活的麼?啊,啊,去了,漁兒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乾的時候,要更爽一點……不過現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沒見過這麼勇猛的男人……”

燕王挑釁一笑,吳王腰桿猛挺,加重了幾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幹死你這婊子皇后!

月雲裳:“生性淫賤的西梁皇后與公主終於拋下世俗的束縛,化身為人盡可夫的性奴,盡情享受著被強暴的恥辱感,她們……終將淪陷……”



堅挺的性器被溼潤的肉壁溫柔地包裹著,精緻的花房撫慰著兩顆暴戾的心靈,燕王與吳王宣洩獸慾的同時,也抒發著胸中那口捂了十幾年鬱氣,越是操弄,越覺得神清氣爽,越是不忍放開精關,溫柔鄉,英雄冢,說得果真沒錯。

梁漁:“啊,啊,主人,射……射給漁兒吧,漁兒要成為真正的女兒,漁兒要當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內……內射吧,都憋這麼久了……對身子不好……”

兩位君王互望一眼,終是不情願地達成默契,一同放開精關,將滿滿一管溫熱粘稠噴進夏箐與梁漁那嬌弱的子宮內,強姦了鄰國的皇后與公主,心滿意足,那驕傲的神情彷彿是征戰歸來的將軍,雖沒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雲裳扭過頭去,柔聲道:“淫穢的夏箐與下賤的梁漁一道被姦汙了身子,以西梁皇后與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從此淪為性奴……”

高潮過後,夏箐從雲端跌落,緩緩爬至餘韻未盡的梁漁身側,替女兒拭擦穴內淌出的餘精,與那抹滴落的嫣紅……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夏箐輕撫熟睡的女兒,輕輕吟唱著家鄉的童謠……

有道是,可憐紅顏總薄命,最是無情帝王家。





朱門玉瓦宮牆冷,舊居猶記七里香。

入此春宮落為奴,不負朝堂不負君。




  [ 本章完 ]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被家裡的保姆調教後獻給保姆的主人肏仙途豔婦懷春惡果(1v1 H)關於我覺醒了厲害的超能力卻用來做奇怪的事這件事她是兒媳(公媳高h)被哺乳期的嫂子當成洩慾的公狗鄰家正太與背德人妻仙途漫漫且徐行狂刷一個月禮物的榜一大哥和淫蕩女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