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關係之三-鄰居和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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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5

,當然可以在性生活上自由選擇。畢竟從離婚前一年開始,徐亞莉和我就已經不再做床上那檔子事兒。但這和香香毫不相關,她是我女兒,我不需要和她討論我的性需求。

「你仍然得專注學習。」這才是重點,現在的孩子以為上大學就是個坎兒,只要過了這個坎,未來就一片光明,前途更是一帆風順,但現實從來不是如此。

「我一直很專注啊,今年沒有掛科。我以為我已經證明嚴卓不會影響我學習!」香香還在抱怨。

「胡說八道,嚴卓從頭到尾都在影響你。自從上大學後,我什麼都聽不著,就在聽你念叨這個名字,嚴卓這個……嚴卓那個……嚴卓,他媽的,這是個什麼爛名字!」每次聽到香香說起她的這個男友我就頭疼。

「爸爸!」香香尖叫抗議:「我要去水庫,你阻止不了我,我去給媽媽打電話!」

我剛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停車位,香香就大喊著從車子裡衝過去,狠狠關上車門。我長長嘆口氣,香香發脾氣的樣子真要逼我發瘋,以前那個可愛聽話的女兒跑哪了去了?

我有些沮喪,熄了火準備回家和香香好好談,抬眼從後視鏡裡看到小霞將車拐進不遠處的停車位。我跳下車,稍稍低頭從太陽鏡上緣看向小霞的方向。她爬出車子,彎腰從後座提出行李箱還有電腦包。牛仔熱褲包裹著她的屁股,一個漂亮的屁股,渾圓緊緻。我的肉棒又貼著褲襠豎起來,不光是難受而且不合時宜,卻又不能撇開目光。

小霞站直身體,扭臀關上車門,眼神向我飄過來。是因為想看我在幹什麼?還是因為感覺到我的目光在她身上燒了個洞?

也許是彼此都戴著眼鏡,我們的眼睛緊鎖片刻。雖然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明顯感覺到她的呼吸加快,高聳的胸部上下起伏。不僅如此,她竟然伸出舌頭,飛快地舔了一圈櫻桃色的上唇。我不知道這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們之間幾乎可以感覺到磁場電荷在劈里啪啦大聲作響。如果我穿過停車場到她跟前,把手伸進她的牛仔熱褲裡,會發現內褲溼了麼?

「爸爸!」香香站在不遠處的車庫門口,忽然喊道,「我給媽媽打了電話,她要和你說話。」

沒有撇開和小霞的對視,我回喊:「等一會兒,我這就過來!」

一時間我不知道在對誰說這句話。操!我的女兒正在跟我發脾氣,而我卻在對她的閨蜜想入非非,這太瘋狂了!

三.洪霞

剛剛發生了什麼?時間太快,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除非我的花痴已經走火入魔,不然我發誓朗叔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看不到鏡片後的眼神,但卻可以感覺到那眼神熱烈而飢渴,要不是隔著幾步遠,我已經被他吞到肚子裡了。

幸虧香香還在旁邊發脾氣,我深吸一口氣,讓瘋狂的荷爾蒙平靜下來,然後拖著箱子和他們父女一起從地下停車場走到電梯廳。我們住在花園小區一棟躍層公寓樓,一層兩戶人家,香香家靠西,我們家靠東。電梯層層向上,大家誰都沒說話,只是看著顯示板上閃爍的數字漸漸上升。他們父女倆之間劍拔弩張的態度,或者說朗叔和我剛剛在停車場不可思議的對望,都讓橋箱裡的氣氛緊張得像隨時要爆炸。

電梯一到十五樓,我迫不及待跨出去,還沒到家門口就大喊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家裡大門敞開,門口的走道上已經擺滿一排大大小小的紙箱。因為這一層就只有朗叔和我們兩戶人家,而且箱子很快將被託運,沒人介意我們暫時使用公共空間。我跨入屋裡,將手上的東西和眼鏡一股腦放到角落。

「樓上,小霞。」媽媽喊道。

大件傢俱已經早兩天託運離開。雖然做好準備,然而在這裡住了一輩子,乍看到熟悉的房子變得如此空曠還是讓我吃驚無比。直到此時此刻,和這個家告別的事實終於像鐵砧落在心口,對我造成的衝擊如此之大,根本無力招架。我的喉嚨好像被塞了個石頭,說不出話,挪不動步子。

爸爸手裡拿著一個盒子走下樓梯,「嗨,小霞!」

他把盒子放在腳邊,給我一個緊緊的擁抱,「你這路上可是花了好長時間。」

「嗨,爸爸。」我笑著回抱他,父母很快就會離得十萬八千里遠,心裡忽然萬分捨不得。

「堵車麼,關鍵是走路上還爆了胎。」

「你沒打電話嗎?」

「當時剛好和香香在說話,所以她和她爸爸幫我搞定了!」

「嗨,小霞,那可真是要多謝他們父女呢。」媽媽也從樓上下來。

「嘿,媽。」我走上前又給她一個擁抱。

媽媽穿著一條平展的卡其色褲,一件淡紫色的休閒衫。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臉上的妝也很漂亮。即使是收拾房間,媽媽的樣貌也無懈可擊。她很傳統,但並不保守,從她的理想到家居裝飾、從衣服到興趣愛好,都中規中矩又不失潮流。

我有這世上最好的爸媽,對我嚴格的同時也非常寵愛。

我其實不是個乖巧省心的孩子,記得五歲時參加游泳班,媽媽本意只是讓我鍛鍊身體,可我卻瘋狂迷上游泳,教練也認為我是可造之才,十來歲就開始參加大賽並取得好成績。就這樣,我連初潮還沒來呢,爸媽就不得不為我的人生做出重大決定。

然而,我在游泳專業隊還沒待夠半年就告訴爸媽不想繼續游泳了,倒不是抱怨集訓辛苦,而是封閉的環境和獨斷專行的訓練模式讓我非常不適應。原本以為爸媽會對我的輕易放棄大發雷霆,然而他們不僅沒有絲毫責怪,而且毫無保留支援。就這樣,我和近在咫尺的全國比賽說了再見。

對我的操心還沒完,上初中後老師很快發現我的數學天賦,然後我又開始為各種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奮鬥。爸媽以為我的人生有了目標,沒想又出了麻煩,我因為沒有成為倒數第二不服管的學生而被集訓隊踢回家。爸媽再次成為我的精神支柱,用他們的話說,那些天才班的孩子都是狼,小霞也許有些小聰明,可還是在羊堆兒當羊更自在吧!

我開始還挺感動,後來才知道這是父母從電影《少年班》裡抄來的臺詞。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對我的愛。我非常感激,也努力不讓他們失望。

我環顧四周,感慨道:「哇,都已經這麼空了。那我從哪裡開始呢?」

「我和你媽這個週末就離開。換句話說,你只有兩天時間來清理你的東西。不再需要的放到一邊,我們會請人回收。需要的分兩部分,一部分你帶到學校,一部分我們帶回新家。」

儘管不再和父母同住,他們還是確保新家留給我一個房間。我的房間東西基本沒動,一方面衣櫃書桌都是鑲嵌式的,另一方面他們和新主人溝透過,一點兒不介意房子留下些舊傢俱。我們也很高興,畢竟有了這句話,搬家、打包就簡單很多。我心裡已經有了譜,所有臥室裡的擺設和紀念品都會跟著爸媽車子離開,我要帶回學校宿舍的就是些換季的衣服。

「你確定一個人在這兒會沒事嗎?」我的暑假還有不到一個月,原本計劃這個週末收拾完行裝,我會和香香出去玩兩個星期。他們對這件事已經擔心好幾個月,但我沒有。

「媽,我會沒事的。我有很多功課要做呢!」我指著自己帶來的箱子,在圖書管打完工,我又從學校的一個教授那裡得到一份影像轉化資料的工作。這工作很簡單,但卻非常冗長繁瑣,連他的研究生都不願意接手,於是推薦給我。

他們不再堅持,留我一個人收拾房間。直到晚上九點,香香忽然出現在我的門口。看著零亂的房間,她也是心情起伏,「真讓人懷舊,想起很多往事。」

「是的。」

「你需要什麼?我可以幫忙。」她盤腿坐在地板上。

我挪了挪位置,指著書櫃最下面一層的幾個大盒子,「來,看看這個。不知道里面有什麼。」

香香扯出盒子一個個開始檢查,我則把衣服按四季整齊地疊在不同盒子裡。

「天哪,天啊,」香香像是發現新大陸,大叫道:「這是我們的同學錄。」

我不以為意,「放鬆點,香香,我們畢業才一年而已。」

香香和我從同一個幼兒園上到大,雖然比她低一年級,但我們經常在一起玩耍。小學因為學游泳,學校去得斷斷續續,上了中學更是圍著奧數折騰。被集訓隊開除後,校長測了測我各門功課的底,決定讓我跳一級,剛好和香香分到一個班。因為是插班進來的怪物,班裡沒人願意搭理我。作為鄰居,香香義不容辭肩負起帶我儘快融入新環境的責任。而且,她發現每次爸媽吵架時,都可以竄到我們家吃喝過夜不會受到任何懲罰,也和我更加親密。我們變得形影不離,感情越來越好。

一直持續到現在。

「不,傻瓜。還有好多其他照片,運動會、春遊、藝術周的表演照!」香香開啟一本紀念冊,兩眼放光,呵呵笑道:「天哪,瞧我額前的那縷兒劉海兒,太土了!」

兩人開心地聊了幾乎一個通宵,想到以後再見香香的機會大大減少,這讓我有些傷感,也有些難過。我暗暗嘆口氣,又是一個即將成為回憶的經歷。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香香的腳搭在我的胸口,在我對面睡著正沉。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我倆這樣橫七豎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掰開香香的腿,輕手輕腳下床,迅速梳洗,下樓加入爸媽的早餐。

「嗨,媽!」我走上前抱了抱她。

「嗨,小霞,香香和你昨晚可是好一陣鬧騰,嘻嘻哈哈笑個不停,玩得高興?」

「我們一直在翻同學錄和幾千張照片,直到昏睡過去。媽,我會想念香香的。」

「大學離這裡也不遠,你們可以互相去看對方啊!」

「我知道,但還是不一樣。」我給自己倒了杯牛奶。

她給我一個安慰的微笑,剛要說話卻聽到有人敲門。還不到九點,會是什麼人?我走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

「哦,是朗叔,他可能在找香香。」我一邊開門一邊對媽媽喊道。

「早上好,朗叔。香香還在睡覺,我們——」我順了順頭髮。

「她昨晚發微信告訴我了,我知道,」朗叔打斷我。

也許是低沉的聲音、也許是嚴肅的表情,再或者是燥熱的天氣,不管什麼原因,朗叔看起來又生氣了。我小心翼翼陪個笑臉,「好吧。要我叫——」

我還沒說完,他就伸出手掌,道:「我需要你的車鑰匙。」

「為什麼?」

「我找到輪胎,需要給你裝到車上。」

「你給我弄了個新輪胎?」我感激地笑笑,放鬆地靠在門上。

朗叔沒有回答我,但我注意到他下巴抽搐、鼻孔張開,末了又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氣鼓鼓重複道:「鑰匙,小霞。」

我這輩子從來不會讓人覺得是個忘恩負義的壞蛋,朗叔先是大老遠開車幫我換備胎,現在又給我買了個新輪胎,我應該非常感激他,我也確實非常感激他。但是,這些事我可沒求著他做,是他自己要求幫忙的,那是不是在態度上對我應該和善一些?昨天在停車場,有那麼一小會兒,我們之間明明有些微妙變化。可是不過一晚上,怎麼又轉向了?

我使勁兒在腦子裡搜尋朗叔過去的樣子,雖然不記得和他有過一對一的交談,但當我們說話時,他從來不會像個混蛋。朗叔一直很嚴肅,卻仍然保持彬彬有禮。現在卻對我粗魯無禮,是因為離婚壞了脾氣麼?

我走出家門,迫使他後退兩步,然後帶上身後的門,壓低聲音問道:「你他媽到底怎麼了?我做了什麼事兒惹你生氣?還是你現在就是這樣?」

朗叔皺起眉頭,訓斥道:「別說粗話,小傢伙兒,這不適合女孩子!而且……」他停頓片刻,上下打量我,又說道:「如果你打算跟我吵架,先回屋裡換件衣服,別把你的奶頭對著我。」

我低下頭,媽的,早上起來時隨手找了件絲綿短袖套在身上,因為沒穿胸罩,確實凸點了。朗叔的眼睛也落在凸起的地方,我的皮膚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將雙臂交叉在胸前,「你是香香的爸爸,你以前又不是沒見過胸部,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嘴上抗著,但我知道這是件大事。這是從昨天見面後,他對我說的最長一句話。我估計很難忘記他說‘奶頭’這個詞兒,這……不太合適,對吧?他竟然當著我的面說‘奶頭’,還是我的奶頭。

他朝我走了一步,但我堅持不後退,他嚇不著我。

「我確實是香香的爸爸,但我也是個男人。快回屋穿好衣服,小姑娘。」

「我十九歲了,朗傳易!我不是小姑娘。」我壓低聲音吼道。

朗傳易撥弄了下頭髮,「別這麼叫我,你快點兒把車鑰匙給我。」

「除非你告訴我到底什麼事兒、什麼人惹你這麼生氣……朗叔。」

我們互相瞪著對方,我本來以為會僵持下去,沒想到身後的門忽然開啟。我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媽媽拿著一杯清茶遞給朗叔。

「早上好,傳易,謝謝你昨天幫小霞修車。要不要進來啊?」

「不用,謝謝。我只是和小霞要車鑰匙,把備用輪胎換掉。」朗傳易瞬間恢復成客客氣氣的模樣。

「我剛剛還和朗叔說呢,昨天他趕去幫我換輪胎已經很感激了。爸爸今天會抽時間幫我換新的,我哪裡好意思能再麻煩他。媽,你說是不?」

我在我媽身後給他一個酸溜溜的微笑,不知道我媽能不能察覺朗傳易的下巴又是一陣抽搐。我不明白他陰鬱暴躁的心情究竟怎麼回事兒,但現在我也很生氣。朗叔和小霞地的確沒有必要吵架,但朗傳易和洪霞,兩個成年人,一定要把這個架吵明白才好。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

「傳易,別擔心。我們會搞定的。小霞說得對,你做得夠多了,而我肯定你有很多事情要做。」

朗傳易看著我和我媽,喝了兩口茶,「昨兒晚上國安跟我聊了兩句,我跟他說了換輪胎這茬兒。你們最近事兒多,我做起來抬個手罷了,不麻煩。」

我媽一聽爸爸早答應下來,轉過臉看向我,說道:「小霞,去拿鑰匙。還有……你趕緊回屋披見衣服好吧!」

我媽笑著又問:「真是太感謝了,你要不要進來吃早餐?」

朗傳易喝了一口茶,把杯子遞給我媽,「不了,謝謝你的茶。」

我媽接過鑰匙遞給朗叔,然後拉著我回了屋子,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朗叔身上。他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看著我,我仍然不明白我和他到底怎麼回事。

一整天爸媽和我都在家打包,香香也一直在幫我,直到中午一個電話把她叫走,不用猜都知道是男票約她。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在最喜歡的餐館吃了頓豐盛且安靜的晚餐。他們離開之後沒有理由再回來,所以這應該是我們全家最後一次在這裡吃飯了。吃完飯爸媽要在小區裡走一走,我一直陪著,直到香香一個電話打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遊戲廳打飛機。

說實話,我根本不需要被說服。記憶中,每次香香拉我出去玩,我從來趨之若鶩。

遊戲廳實際在一個娛樂城裡,到那兒時香香和她男票已經玩了一圈極品飛車。雖然見過幾張他和香香的合影,而且聽香香說嚴卓多到耳朵生繭,但今天卻是第一次見面。嚴卓高高的個子,文質彬彬的樣貌,和香香站在一起非常登對。也許是擔心我走單,嚴卓還帶了他的一個朋友陸爾越。小夥子比嚴卓還高,消瘦的面龐,大大的眼睛,面龐修得乾乾淨淨,穿著合身的短袖和牛仔褲,陽光朝氣,笑起來臉頰就會顯現一個可愛的小酒窩。香香當我的閨蜜不是光說說,找的遊戲搭子都是我喜歡的型別。

遊戲廳人很多,我們先是拿著雷射槍對著牆打老怪,又比賽投籃球,一直到跳舞機上才真正玩嗨了。蹦了快一個小時,砍了八十萬分。四個人玩得滿頭是汗,又一起跑到樓上酒吧開了扎冰鎮啤酒。

「你在家待多久?」陸爾越遞給我一個瓶子。

「快一個月吧!」我跟他碰了下瓶子,兩人吹瓶。

「那我們可以再出來玩啊,看個電影之類的。」

陸爾越高大排場又有風度,剛才在遊戲廳的表現也是印象深刻,玩什麼都上手很快。跳舞機上幾個來回更是可以看出身體和力量一級棒。如果說我心裡沒有一點兒期待就是在說謊,畢竟爸媽明天就要走了,自己守在空房子一個月,除了從學校帶回來的工作,再安排些其他生活何樂不為。

我笑著點頭,不過話說出來卻又沒那麼確定,「也許吧!」

「明天?」

陸爾越約起來倒是不含糊,我搖搖頭又吞了口啤酒,「我父母明天離開,我會很忙。」

「後天?」

「後天可能行。」

「哇,我可真不容易,跟你約到個可能!」陸爾越裝佯誇張地笑起來。

我們四個佔了個臺子,嚴卓跟吧檯要了個盒骰搖骰子,四個人拿撲克當籌碼,十塊十塊的一張張掏出來贏錢。大家玩得正在興頭上,忽然香香驚呼一聲。我嚇了一跳,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也是嚇破了膽。

不知什麼時候,朗傳易站在我們臺子一邊,氣鼓鼓地訓斥道:「你們才多大就跑到這裡喝酒!」

他轉向兩個男生,眼睛定格在嚴卓身上,「孩子,這是你的主意?」

我們震驚得說不出話,沉默讓酒吧的音樂聲變得愈加震耳欲聾。我從沒見朗叔這麼生氣,我是說我回來後經常見他生氣,可和現在比就是小兒科了。不知道香香如何,我是隻想變成一縷煙瞬間消失才好。

然而事與願違,朗叔轉個身就發現我的存在。他的眼神從我的頭頂一直劃到鞋尖,我下意識往座位後縮,剛好撞到陸爾越肩膀。陸爾越順勢攬住我的肩膀,一副保護我的樣子。

「爸爸!」香香從座位站起來,走到朗叔跟前,試圖想阻止朗叔一觸即發的怒火。

朗叔看了看我們面前擺的一排空酒瓶,眉頭越皺越緊。「喝了這麼多酒,不怕回不了家麼!」

「爸爸,這位是誰?」香香提高聲音大聲質問。

我這才注意到朗叔旁邊站著一位苗條嬌小的女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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